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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过她的手,温润一笑:“我知道,你不想见到孟家的人的,我们就躲在一旁,偷偷地看完你哥的婚礼结束。你看,怎么样?”
他都把一切想得周全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好呢?
就算是她和阮少斐再小心,也还是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只见温瞳身穿一袭白色婚纱,手捧着一束百合朝孟浅走来。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敛起一抹虚假的笑:“浅浅,我真高兴,你和少斐,能来参加我和你哥的婚礼”
孟浅一拧眉要说些什么,却是阮少斐挡在了她的前面:“嗯,我和浅浅是来送上祝福的。这样,我们等下还有约会,可能要先离开”
温瞳戒备性地看了孟浅一眼,又笑:“嗯,那我这边也要招待宾客,就不送你们了。”
送走温瞳过后,阮少斐拥着孟浅到一颗树冠极大的槐树底下乘凉。
明明是她亲生哥哥的婚礼,也明明该是喜庆的场景,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看着远处热闹非凡的场景,她轻叹了口气:“孟家和温家联姻的排场就是大啊”
阮少斐偏头朝她一笑:“浅浅,你会不会也想要这样一个婚礼呢?”
孟浅一愣,迎上他温润的眸光,诚实地答道:“每个女孩子都想要这样的婚礼的吧!婚纱、捧花、戒指、还有所有人的祝福”说到底,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也有最平凡的渴求,可是所有人的祝福,所有人她是注定不能得到了。想到这儿,她不禁苦笑起来。
“那我今天就借孟家这个地方了,来给你一个婚礼。”
055
什么?
要么就是他说得太快,要么就是她没有认真在听,回神之际,阮少斐摊开的掌心上就已然多了两枚戒指。
简单的指环样式,玫瑰金色,外镶了一圈钻石。
这个戒指,是在孟觉和温瞳的订婚宴上,阮少斐为她在莫大同面前解围的时候戴过的。
孟浅清楚地记得,她刚收倒戒指的那一段时间,她都舍不得摘下。可却忘了,那是第几次同阮少斐吵架的时候,被她丢了的。连她自己都忘了丢在那里的东西,他是从哪儿找来的?
更让她诧异的是,原来那戒指,有两只。
“阮少斐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孟浅小姐为妻,从此,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是你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我愿意。”
阮少斐一个人自问自答得虔诚,看得孟浅哭笑不得,他将原话又问了一遍孟浅:“孟浅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阮少斐先生为妻,从此,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是你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阮少斐一个人自问自答得虔诚,看得孟浅哭笑不得,他将原话又问了一遍孟浅:“孟浅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阮少斐先生为妻,从此,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是你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孟浅看着阮少斐掌心那一大一小两枚戒指,呆呆地出了神。
“看来,孟小姐的答案是不愿意啊,阮先生,你要失望了”阮少斐逗趣道。
孟浅欣然笑绽,淡淡地说了句:“我愿意。”
“那现在,请阮少斐先生和孟浅小姐交换戒指。”
阮少斐率先拿了小的那枚戒指套到了孟浅的无名指上,孟浅也接过了那枚大一些的环在阮少斐的无名指。
“现在,我宣布,阮少斐先生、孟浅小姐正式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美丽的新娘了。”
他俯身就要将一吻印在她的唇瓣上,却被她抬手用手背拦了下来。
阮少斐一愣,站直了身体,有些奇怪又有些好笑地地看着孟浅:“连牧师都说了,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喂!阮少斐,你就想用这么个婚礼就把我给打发了呀?没有婚纱、没有捧花、没有见证人有的就只是你这个‘假冒伪劣’的牧师,还有两只戒指,这样就能把我娶回家了,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休想!”她笑着娇嗔道。
阮少斐莞尔,拉她入怀,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那温醇如大提琴一般的男声在耳际奏响:“当然不会这么草率。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浅浅,你信我,我一定会补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的。”
她倚在他怀里,笑弯了嘴角:“好啊,我等着。婚纱、捧花、牧师、见证人一个都不能差。”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这个人不贪心,想要的也并不多。今天他所做的这些,对她来说,已是足够。但当孟浅和阮少斐十指相扣着离开婚礼现场的时候,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有一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的事,发生了——
天色渐晚。
包装精致的新娘捧花躺在一侧的座椅上,片片花瓣上沾染上了一层枯萎的黄。花开有时,经由了一天,早上摘下的百合也已不再娇嫩欲滴。
温瞳坐在最前排的座椅上,目光呆滞地看向白色婚纱的裙摆。她唇角浅浅地勾着,似是在笑,却有几分苦涩媲。
婚纱设计出自verawang,她以为穿上它自己就该是今天婚礼现场最美的女人,也以为今天该是她一生之中最美的一天丫。
可是现在,只剩下手里的捧花陪她坐在这里,耳际安静了,宾客都散了,梦想中属于她和孟觉的婚礼,结束了。
“瞳曈,你还好吧?”
女子清丽的声音响起,让温瞳抽回了思绪。
温瞳抬头瞥了一眼站在眼前的那人,唤了声“妍姨”。苦笑着,她扯下戴在手上的白丝手套,丢在一旁,淡淡地问道:“还没找到孟觉哥吗?”
作为孟觉的继母,孟逍的续弦,今天的莫妍自然也是盛装出席的,可再美的衣服也只能衬出脸她脸上的哀默。看着平日里活泼开朗的温瞳,一下子变成了眼前这幅行尸走肉的样子,莫妍顿觉心头一酸。
或许,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伤害也莫过于此了。
她挑了温瞳左边的位置坐下,握过温瞳的手,她悉心安慰:“瞳曈,爷爷有话让我带给你。他说,他一定会派人找到孟觉的,我们孟家也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待。”“妍姨,你说,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上一次,他把我丢在订婚宴上,这一次,他又把我丢在婚礼上他明明答应过的,他说他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怎么现在又?”说着说着,温瞳便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莫妍将温瞳带进怀里,轻拍她肩头:“瞳曈,你没错你没错”
温瞳的泪水在莫妍肩头温湿了一片。
什么时候,她的泪水止了,纤白的手缓缓攥成拳,尖锐的指尖刺进掌心。
对,她没有错!她哪里来的错?她才是整件事情里最大的受害者。孟觉、孟浅、孟家上上下下全都对不起她!
如果一定要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么温瞳想,这个人一定是孟浅。是她,亲手毁了她的幸福。
她从莫妍的怀里起身,不顾莫妍的阻拦,提起裙摆就向外跑。
她,一定要让破坏她幸福的人,付出代价。而她想要的东西,从没有那个道理得不到。*
*
*
门铃响起的时候,阮少斐正在书房里和林晓蛮、安东尼商讨他的上市公司下个季度的计划,而孟浅就在厨房里为这几个人准备晚餐。听到门铃声,她的第一反应就觉得奇怪,她和阮少斐的家,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能来上门拜访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家里的两个常客也正在楼上的书房坐着,能来的人还会是谁呢?
孟浅没顾多想,便放下了手里做了一半的东西,解了身上的围裙,跑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视野里便跳进被泥水脏了的一袭白纱,还不待孟浅将那人的脸看清,一耳光便如闪电一般狠狠甩在她右颊,那清脆的声响几乎让周遭的空气一荡。
“温瞳,你别冲动!”蹬着高跟鞋踉跄追过来的莫妍隔着十步远的时候便喊,却发现她来得迟了,温瞳那一巴掌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孟浅的脸上。
058哪来天长,何处地久()
霎时,孟浅的脸上红了一片,指痕分明。
“孟觉呢?你把他藏到哪儿去了?”温瞳声嘶力竭地喊着,早就失去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风范,说着提着婚纱的裙摆就要往里走,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孟浅手一横,拦在门口。
她抬手抹掉了唇角溢出的血丝,看着温瞳狼狈的样子,她满目冰霜讥诮:“那是你的新郎,不是我的。你来问我,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楼下的动静闹得极大,连楼上书房里的阮少斐、林晓蛮、安东尼三人也跟着都听见了,阮少斐先行下了楼,远远瞥见了站在门口的温瞳和莫妍,眸子一凛,对身后的两人勒令道:“都别下来!”
阮少斐极少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他们两个,安东尼、林晓蛮自然也瞧出了其中的几分蹊跷,便并肩站在楼梯上,看着楼下。
“妍姨,你来孟家的时间不长,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横在中间,我和孟觉哥也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温瞳指着孟浅的鼻子,一阵破口大骂。
“瞳瞳,不要再闹了,我们走!”莫妍一边揽过温瞳,拉着她要往外走,一边对孟浅连连赔着不是,“浅浅,你不要介意,瞳瞳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说的话不好听,你也都担待点,我这就带她离开”
“妍姨,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如果她今天不把孟觉哥交出来,我是不会走的”温瞳疯了一般挣开了莫妍,莫妍整个人都被她推到在地。
“瞳瞳,你听我的一句,快走吧!把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顾不上去管掌心上擦破的地方,莫妍便又跑上去拦温瞳。
孟浅则是站在门口,不痛不痒,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蓦地,一声男声冷绝地响起——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倒该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吧?”
只见阮少斐披着三个人探寻的目光走来,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愈显他的桀骜不驯。最终,他站在孟浅的身侧,扳过孟浅倔强的身子,指腹轻抚她唇角撕裂的伤口,眉心跟着一蹙,眸光里满是疼惜,“跑到我们家闹了这么一出,不解释就走,这还像话吗?我想,那也不是作为颇有礼仪修养的大家闺秀温大小姐能做出来的事吧!”
那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话落,他抬起一双冷眸,看向温瞳。
那目光,如同冰刃寒光一闪,连站在一旁看着的莫妍也不禁一颤,她开口解释道:“少斐,是孟觉,他逃婚了。”
恍若晴天霹雳,孟浅瞬间石化在原地,眸子忽地睁大,露出空洞的瞳孔来。
她原还以为是温瞳无理取闹,却没想到孟觉他,真的逃婚了。
而她温瞳又几时怕过什么人?
当然不甘落在下风!
肆无忌惮地接过阮少斐看自己的目光,她讥讽一笑道:“阮少斐,我还真是可怜你,连被孟浅戴了这么长时间的绿帽子都不知道!而且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人,还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
孟浅一字不还,只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紧攥着拳。
而搭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双大手,宽厚而有力,她能感受到从自己的肩膀那里,徐徐传来一股暖流。只听他温醇的声音再次响起,却蕴着呼之欲出的怒气:“温瞳小姐,还请你放干净你的嘴。我阮少斐从不打女人,但也绝不介意在今天为你破一次例!”目光转向莫妍,他又说:“还有,莫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她带来的。但我希望,你能怎么把她带来的,就怎么把她给带回去”
“浅浅,我们进去吧!”阮少斐握了握孟浅的细肩,柔声道,却没想到孟浅猛地挣开她,向门外跑了出去,甚至连拖鞋也没换。
她疯狂地跑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暮风扬起她长发。
几乎没多耗费什么时间,她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她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到碧海蓝天!”
“碧海蓝天?哪儿不是荒废好久了吗?”
“对!师傅,就去那里,麻烦你了。”
“可是”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司机咬了咬牙,应下:“好吧!”
坐在后面的孟浅终于稍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着,还好她身上随身带了几百块钱。捏着裙摆,她看向出租车驶去的方向。
或许,她知道孟觉在哪里。
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孟浅把浑身上下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付给了司机。
下了车,双脚踩在混着石子的泥土上,她仰头看向那一片便废弃了的楼区,所有的玻璃都被敲碎,眼前这栋楼就只保留了最原始的框架,楼上的一切一览无遗,让她一眼便看到了三层上那白色的一点。
再仔细一看,那个人就是孟觉!没错的。
这一瞬,她恨不能喜极而泣。
她还记得,孟觉报考大学的那一年同孟鹤先闹得很不愉快,便是在那一天,孟觉带她来了这里。他告诉孟浅,这里对他死去的妈妈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对他来说,也同样。孟逍是在这里同他妈妈求婚的,他们是在这里有了第一个家,他自己是在这里出生的,而他的妈妈在得知自己的丈夫另有所爱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跳了下去的
从小到大的默契,让她和孟觉谙知彼此成长的细节。能找到他,也都要归功于这。
当孟浅走上三楼,绕过一根根水泥色的柱子的时候,便看到了倚在柱子上不住地给自己灌酒的孟觉。
而他身边也躺了一串酒瓶,周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他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虽然覆了一层薄灰,却也不难看出来是悉心打理过的。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没来这里之前,他也曾有一瞬,是想过要去赴他和温瞳的婚礼的。他低低地垂着头,边喝边笑,直到看到直线里多了一双女式拖鞋和一双纤巧的脚,才止了笑。
由下向上,他缓缓抬头,将那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看真切。
只见她冷着一张小脸,眉心蹙着,眼神里却有难以名状的怜惜。
看见她,他咯咯地笑:“浅浅,你来了啊哥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这里的”
孟浅顿感鼻尖一阵酸涩,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她蹲下身来,轻抚孟觉的脸颊。才一晚不见,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憔悴啊?再不见他温润如玉的面容,那参差不齐的胡茬刺着她的指尖,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被酷日晒干的两弯湖,生生刺痛着她的眼。
他丢下手里的酒瓶,握过那只抚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只手,柔软而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是小时候一样,只要她扬着一张小脸,在一旁静静陪着他,他便觉得周身所有的伤口都开始慢慢愈合起来,包括心里那最深最重的一道。
他眯着眼,傻傻地笑着:“浅浅,你知道吗?哥逃婚了,哥没和温瞳结婚。”
孟浅只觉喉咙里卡着一千根针痛得自己鲜血淋漓,硬生生地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来:“嗯,我知道。”
孟觉叹了口气,轻笑道:“呵呵。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哥窝囊,做什么事都受束缚。长这么大,甚至连结婚的我要娶谁都不能自己做决定!说到底,我都没未自己真正活过一次,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做一个决定,你也一定会支持哥的,对不对?”说到这里,他紧了紧握着她手的力道,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孟浅只是看着孟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扶着柱子,蓦然起身,疯狂地原地转着圈,肆意地狂笑着,极度地释放自己。
整个三层都激荡着他的笑,隐隐有回声传来,那笑声骇人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忽地站定身子,朝她一笑:“浅浅,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没了什么家族,什么长孙的束缚,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大声地告诉全世界,我孟觉,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亲生妹妹!我就是喜欢你孟浅,谁敢拦我?”
孟浅眉心一拧,跟着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扯过他的手臂:“哥,你喝多了!”
那强健有力的手臂一拉,让她整个撞进他怀中。
酒气扑面喷洒而来:“我没喝多,我很清醒,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哥,你放”
吻,不分说地,落了下来,死死封住她的唇,肆虐地凌迟她娇嫩的唇瓣,捣弄着她口中的细肉。血腥的味道,霎那在唇齿间漫延开来。孟浅瞪大了眼,死命地挣扎着,他不能啊。便就是在两年前,她一早就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不曾对她做过兄妹之外跃距的事。
可,现在
他是在把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不能,不能!
孟浅心一横,在他探进口中的舌上重重咬了一口,那口中血流如注,更有甜醒流进了喉间,呛得她一阵阵咳。
惊心而动魄,猛地,他将她压倒在地。
四肢百骸都像是要被撞散了一样,身下的水泥地面隔得她一阵阵发痛。
纤细的双腕被他用单手死死的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扼在她的下巴,他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钳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的存在,曾待她以温柔的小哥哥竟会将残忍地压他在身下
竟不知心里那一阵阵抽痛,是屈辱,是失望,还是恐惧
“哥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死命地摇着头,歇斯底里地同他喊着,他都置若罔闻。
“嘶啦——嘶啦——”
几声响起,身上的裙子被他的大手撕扯成了几半。他的眼底,目光泛着暗深的幽蓝,压抑在身体里许久的东西一触即发——
“浅浅”
但见那悬宕在身上的高大身躯,倾下,扯着她身上仅剩的衣料,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排渗着血丝的牙印。
她痛得再无力呼喊,唯有默默泪流。
那双腿被那双大手支起再狠狠地掰开的感觉,清晰而明显。
她绝望了。
“阮少斐救、救我”
偏过头,声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视野之内,却出现了一个空的玻璃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