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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2-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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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阿哥冷笑道:“八哥你也别怕。乾清宫里,皇父灵前,他的眼皮底下,我不都是一样?你自做你的王爷去,咱们两不相干。”又是声音越来越响。 

  十阿哥听了,又上前来道:“老十四,我知道,你是怪咱们几个没为你尽心力。可这些年,你只在西北打来打去,哪里知道这边情形。” 

  八阿哥见他们两人都是盛怒难平,只是淡淡道:“别说了。十四弟,不管怎样,你今儿掌掴鄂伦岱,就是错了;在皇上面前忤逆不敬,不拜圣驾,更是大错特错。”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八哥,这鄂伦岱是你选的人?还真是得力啊!” 

  我听了不禁一愣,叔叔又怎么了?几年前他被康熙爷借故除到京城外行走后,我便再没听过他的消息,他和八阿哥…… 

  只听八阿哥也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看走了眼。” 

  十阿哥插嘴道:“不过人家可是同姓兄弟,人往高处行走,也是常情。”我这才恍然,他指的是我的另一位没见过几次的叔叔隆科多,想来说服了鄂伦岱一起归附了四阿哥——哦,雍正。 

  十四阿哥现在略微平缓了怒气,冷冷地道:“八哥,你竟能对他笑得出来。我知道你很会忍,可现在不是忍的时候。” 

  八阿哥只是摇头,正要再说,忽然冯才一溜跑进来,低喊:“爷,怡亲王到了。”我猛地一惊,想马上走开却发现脚站麻了,一时动弹不得。 

  只见八阿哥点点头,道:“准备迎礼。我们这便过来。”冯才应声去了,八阿哥转身对十四阿哥道:“你这小厮平素甚是机灵。” 

  十四阿哥并不理睬他语气里的讽刺,只是冷笑道:“好嘛,他的好兄弟来了。咱们且会会。”说罢领先大步迈出园门,十阿哥看了看八阿哥,也赶快跟了上去。 

  八阿哥略一沉吟,轻转过头,若有似无地看了我藏着的假山一眼,也缓缓走开。 

  我匆匆走回小院,心里七上八下,为了他们三人飞蛾扑火般的争斗么?好像与我无关。为了十三的突然造访么?竟还没放下?为了八阿哥最后的那一瞥么?…… 

  我坐立不安,只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果然不一会儿,冯才快步走进来,回道:“格格,八爷请您过去伺候。”我深深喘了口气——是了,果然如此,我是随他召唤的侍妾,他当然可以这么对我。 

  可当我向门外走去,心还是止不住地发颤,扑簌簌地直窜到胸口。只听得奂儿急急地问冯才:“他们爷们议事,为什么要格格过去?”冯才拍拍她的手,只是摇头。 

  奂儿几乎要哭了,拉着我道:“格格……”,我扯了个笑容给她,迈出院去,暴风雨么?尽管来吧。 

  停在书房门前,我将鬓边几丝头发理过耳后,直了直脖颈,正要踏进屋去,忽听得十三正高声道:“……为皇上排难解纷,方是咱们兄弟的本分。”声音略带沙哑。 

  我一瞬间怕得很,只想掉头便走,正犹豫间,八阿哥发现了我,微笑道:“洛洛,还不进来伺候着?”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把心一横,大步走进屋里,立于八阿哥身旁,挨个看过众人。 

  十四阿哥斜倚在椅子上,只对我点了点头。十阿哥我也是几月未见过,他见我看他,还是冲我一笑。我将目光缓缓移到了居上座的十三。我静静地和他对视,忽然发现原来这样的情景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 

  他正扶着椅背站着,此时早已停住话头,身子略向前倾,可右手紧紧抓着椅子,一动不动,他眼光里的感慨我竟一眼便看得透,因为那就仿佛看着我自己……我们都仿佛一个要走却偏偏不会走的小孩子,踌躇、挣扎、焦虑、恐惧,而莫可奈何。 

  能怎么样呢?我冲他施礼、点头、微笑、开口:“十三爷,给您请安了。”十三慢慢恢复了神色,也微笑道:“何必多礼。” 

  我胸中一滞,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终成陌路,一个点头,一个请安,一个颔首,一个微笑,心早不会再疼,只是钝钝的难受。正要跟十四和十阿哥请安,忽听十四道:“芷洛,跟咱们几个你便收起这套吧。打小在一处儿的,还多什么礼?”我这才发现他言谈之间有许多变化。 

  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是个愣头小子,任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后来与叶子苦恋而不得,仍是跟着八阿哥身后的小孩子;之后再很少见他,可每次一见,都觉得有说不出的感觉与变化——直到他害十三蒙冤,成为那场斗争最大赢家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真正成了皇家之子,也终于奋不顾身地卷入到了争斗的漩涡中;前几年在马场偶然一见,他分外孤寂寥落,不复轻快跳脱;这一次,他变得愈发老成,只是这老成中反而带着直来直去,似乎看透一切的不屑,想来是长年身处军中,戎马历练之故。 

  当然不变的也有——从前少年的骄傲,如今化为一股霸气,隐隐尚存。而他和叶子那一场刻骨铭心,可能早已被岁月磨平,而却正是他成长的开始。 

  这时他转头冲十三道:“老十三,不用多说。什么是兄弟,什么是本分,咱们心里头都明白。今儿我既撕破了脸,就不会后悔。” 

  十三被他这样一堵,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八阿哥在旁接道:“罢,罢。十三弟,老十四这脾气一上来,谁能说动。你且先在皇上面前替咱们说几句话,待我再劝劝他,过几日他气消了,自然再去和皇兄请罪。”十三听了,皱了皱眉,缓缓坐下,呷了口茶,道:“自家兄弟,也不谈请罪之说。只是皇兄甫登大位,正是需要帮手之际,故施恩于你我,只盼稳固我万世基业。若咱们不能替他分忧,反而为其添乱,于情于理,怎么说得通?叫他人看着,皇家威仪何在?”他调子始终淡淡,可却暗暗带着劲力。话一说完,他抬起眼,目光缓缓扫过几位阿哥,却跳过去并不看我。 

  八阿哥脸色也暗了下来,正要说什么,十阿哥已经冷笑道:“皇家威仪?哼……”十三迅速地看着他,十四阿哥及时揽过话头,道:“老十三这番话果然入情入理,咱们是都该辅佐皇上,尽心尽力。你也算是咱们兄弟中第一忠心之人,只不过你别忘了,若不是当年他的一句话……”他顿了一下,眼神却飘向了我,方续道:“咱们几个都不会是现在这个身份,这个情态。” 

  我心里微微一颤,不由低下头去。屋里有一瞬间的安静,谁也不出声。我轻抬起头,正碰上十三的眼光,可一看到我,他很快地几乎是仓皇地调开眼睛,我仍低下头,心中涩涩,只见八阿哥正抬眼看我,我冷冷垂下眼帘,却听得他轻轻叹气。 

  过了半刻,十三方沉声道:“老十四,你的话越发歪了。” 

  十四哈哈一笑,道:“我说的才是最真的实话。若不是十年前他一个谋划,你这么多年会毁了么?若不是当时他一句话,八哥就能娶了这么个好侍妾么?” 

  我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作声。十三忽地站起身来,目光直刺十四,怒意尽显。十四也敛了神色,静静回视。剑拔弩张下,八阿哥只是坐着,并不吭声。十阿哥虽跟着站起身,但显然也不打算插手。 

  十三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我目视前方,竭力保持脸上平静。只听他厉声道:“老十四,当年的事,休要再提。我这些年过得很好,至于这是托了谁的福,我也不糊涂。”说罢背过脸去,语气已平复:“八哥,十四弟现在看不清楚。你劝着他,该怎么做,你也最明白。我今儿不再耽搁了,只是要再请十哥和我入宫一趟。” 

  十阿哥呆了一呆,站起了身。十三过了礼,带了他匆匆出了门去。 

  我举步走到十四跟前,只是一瞬不瞬地瞧着他。他终究敌不住,眼中利气渐无,调开目光道:“芷洛,莫要怪我。你若是我,只怕也会这么做。还是那句话,对你没有什么对不住可说,但——我也一直想说,我从心里不愿伤了你,这是真的。” 

  我从心里冷笑,回道:“十四爷,你可听说过,有个人刺死了别人,而后叹道’不是我啊,不是我,全都怪我手里的这把刀。” 

  十四苦笑,喃喃道:“何异於刺人而杀之, 曰:’非我也,兵也’。芷洛,现在不是孔孟的天下了,忠孝节义,礼法国法家法,你还能看见影子么?要我说,见礼,见什么礼?礼在哪里?” 

  我摇头道:“十四爷的心事,不必说给我听。我也还只是那一句话和你说,我不怪你,也不想再见你,从此当作不再相识。” 

  十四愣住,我接着续道:“只不过,我想着自己若是大丈夫,心里有苦,就受着,忍着,若只会再施之于人,就是为人不齿。”说罢掉头便出了门去,看到正午太阳煞是晃眼,全身都有些虚脱。 

  回到房里,我直奔向床铺,只想倒头睡去,奂儿见我神色,也不作声,默默服侍我。我却见她眉头深锁,神色有异,便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只道:“格格今天一定够心烦意乱,我不想再说。” 

  我气道:“得了,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能把人逼疯不成?痛快说吧。” 

  她咬咬嘴唇,道:“我……我听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府里的丫鬟都悄悄传着,说的是十四爷和熹妃娘娘的陈年旧事。” 

  我大惊,一下坐起身来,道:“你可听得实?” 

  奂儿点点头,道:“据说京中都传开了。格格……这可如何是好?熹妃娘娘她,可是皇上的妃子啊!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这样造谣生事。” 

  我仍是直挺挺坐着,心里不住忖度。忽听外面已有人通传:“王爷到!” 

  八阿哥正快步走进来。我躺下身去,闭了眼睛,不愿见到他。 

  只听奂儿轻声道:“爷,格格刚睡下,她精神很是不好。” 

  一阵衣裳窸簌声,有人在我身侧坐了下来。半响,他开了口:“也不想再见我吧?是否也和我再不相识?”我仍是紧闭双眼。 

  他哼声道:“是不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现在谁心里没苦?洛洛……”,他轻叹道:“你也没有权利不受伤害。”我心中一酸,不知为何泪往上涌。 

  他续道:“你或许不信,但今天的事并不是我本意。我唯一想让你明白的,是如今的情势,是你自己的心意。刚才你也都看到了,你本来也很清楚,两派相争,必有一伤。从前你可以守着你这小院,过一辈子都行,因为你看不到他。但现在,你必须选!” 

  我脑子越来越混乱,索性背过身去,选?谁由得我选过? 

  八阿哥见我如此,沉默半响:“虽然我大致猜得出你的答案,但还是你还一些些时间,好好的考虑。”说罢起身,脚步声响起,他正走出门去。 

  我脑中纷杂的思绪中忽然蹦出两个字,急急掀开了被子,我冲着他的背影道:“我要进宫,我要见衡儿。” 

杜衡篇   

    宫里的日子很无趣。   

    正是康熙爷的大丧,满目都是刺眼的白。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木然神色,谁也不敢大声说笑。后宫之中人人皆是谨言慎行,我并不知外面是何情势。胤禛连日来神色疲惫,常累得话也说不上几句,倒头便睡,便是梦中眉头也难得舒展。   

    快过年时,我搬进了永寿宫。高高的宫墙,冬日里有些萧索的回廊,我对这座有些冰冷的宫殿既无厌恶也无喜爱。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倒是深有体味,如果说先前在雍王府中还有些许自由,那现在这自由便随着熹妃的称号消失的无影无踪。胤禛待我并无丝毫不同,只是如今他是皇上,不是四爷,我是不可能随手插一根簪子就溜进他的书房。正是国丧期间,明面上自然还没有听闻已久的绿头牌,不过想到以后他来我这里过夜,就会被一笔一划的记录在册,也不是不别扭。   

    最主要的是,不能随时去见桑桑。   

    所以当某天听闻有人通传佟佳氏入内请安时,我花了好久反应过来,佟佳氏就是桑桑,而她来请安的对象,就是熹妃娘娘我老人家。   

    看着桑桑煞有介事的给我行了礼,我几乎憋不住要乐起来。她抬首,眼里也是一片好笑。我身边的管事嬷嬷眯起眼来,我扫了她一眼,在她开口训斥桑桑前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候着吧。”   

    那嬷嬷看了眼桑桑,似还不甘心要再说话,我微皱眉头,她见我不悦,才应声带着屋里伺候的人出去。我心中暗叹,等过些日子,总是要想些法子把皇后的这位陪嫁嬷嬷给弄出去。   

    “熹妃娘娘。”桑桑怪声怪调的叫我。   

    “身为一个侍妾就要当侍妾的自觉,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和娘娘挑衅是你该做的事情吗?”我拍着桌子站起来,挑眉瞪眼。   

    桑桑眉毛挑得更高,眼睛瞪得更大,摇手耸肩,深叹一口说道:“看样子你是憋坏了,这娘娘当得都神经了。”我憋不住笑,桑桑也看着我噗嗤一下乐出声来。她走过来紧紧抱住我,相拥良久,我们看着对方都有些憔悴的脸,不禁都是眼圈一红,接着又是摇头撇嘴,最后换上了大大的笑容。   

    这些日子唯一的真实与快乐呵,纵然有千头万绪百般不如意,我和桑桑还是忍不住先狠狠神侃一番,直到两人都笑得没了力气,倒在炕上相对无语。   

    “熹妃娘娘。”沉默半晌,桑桑无半分玩笑的叫道,我惟有苦笑。她敛去笑容,细细叙说这些日子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完后我们相望无言。   

    “十三他,你们俩,你们……”我语无伦次的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别说我们了,这么多年过去,就那么回事呗。”桑桑打断我,“倒是你和十四的事情,如今传得已经不像话了。”   

    “是谁传出来的?”我不禁皱眉道。   

    桑桑摇了摇头说:“如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你们俩的事情,又有几个人知道?”   

    “八王爷?”我脱口而出。   

    “也许。”桑桑低下头去,“他看样子已经是下定决心,斗到最后一刻。其实这又是何苦?谋划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累吗?”   

    “他便想歇着也是不成。”我叹道,“皇上恨极了他和十四,总不会让他安稳的。他闹也是这样,不闹皇上也绝容不下他。”   

    “亲爱的,你想没想过,也许十四也在默许这件事。”桑桑突然说道。   

    “他不会。”我几乎是冲口而出。桑桑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我讪讪想解释点什么,她一笑说道:“十四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偏过头去,口中有些发苦,桑桑换了语气,调侃道:“要是在现代,咱好歹也能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我和他本就不清不白。”我自嘲一笑,“要是在现代,那些边角余料都得被挖出来狠狠说,大清日报天天头版头条。”   

    桑桑无奈道:“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   

    我说的虽是痛快,心里却越想越是不对,桑桑也不再说话,屋里又是一片沉默。   

    “娘娘,四阿哥和五阿哥来给您请安了。”外面有人通传道。我和桑桑对视一眼,她站起身来,我理了理头发吩咐:“叫他们进来。”   

    元寿和天申规规矩矩给我过了礼,我示意后面跟着的人都出去。桑桑走过去将元寿揽在怀里,像小时一样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元寿神色极其尴尬,偷看了眼天申,扭捏着小声说:“洛姨,您……”   

    桑桑放开元寿,细细打量他点头道:“四阿哥长大了,以后不能这样抱了是不是?嗯,果然是愈发俊朗,怪不得你额娘唠叨,你身边的不安分的小宫女是不是该换走了。”   

    天申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看着桑桑,也憋不住大乐,元寿的脸渐渐红起来,撇过脸不看我们。   

    “好啦,你们都过来坐,我这里今天有好东西吃。”我乐够了,于是给元寿解围。   

    “你们母子慢慢聊,我却是不得不走了。”桑桑摇头。我大惊道:“不留着用了晚膳?”   

    “改日得空吧,王爷的人在外面侯着呢。”桑桑勉强笑道。   

    我只得送她出了门,两人都有些黯然,该说的没说完,下次再见却不知是何时了。   

    回到屋里,元寿和天申已经在炕桌旁坐好。我叫人拿了点心过来,天申谈笑间一如往常,元寿却有些郁郁。我当他还因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也没当回事,只是和天申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元寿坐在我身旁,听我们说了一会,伸手去拿点心,我猛地发现他手心若隐若现有几道红印,不禁拉过他手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今儿下午习箭时不小心弄下的。”元寿迅速抽回手去。我见他神色躲躲闪闪,心中疑惑,转头问天申:“你们今儿下午去习箭了?”   

    “啊,是,去了。”天申一愣之下方回道。   

    “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我皱眉看向元寿,他偏头避开我的目光说:“额娘,确实是习箭时伤的。”   

    “天申,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又问天申,“是否习箭我一问便知,瞒着做什么?”   

    天申看着我们,似是大为头痛,不耐烦冲元寿摇手道:“四哥,不就是抽了那奴才几鞭子,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告诉衡姨就是了。”   

    “你抽了谁?”我不知不觉间冷下脸来,厉声问元寿,“因为什么?”   

    元寿咬牙不说话,绷着脸,就连额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还是天申替他答道:“还不是小禄子,那奴才嘴里不干不净的,该抽!   

    “小禄子?他说了什么?”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才调到元寿身边不久,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天申刚要答话,元寿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他于是生生住了嘴。我看他们俩这样子,心中疑惑的很,压住情绪,尽量温声说道:“来,元寿,跟额娘过来上些药。”   

    元寿只得和我进了里屋,我找了药盒出来,摊开他手掌,那几道红印触目惊心。我皱眉,这显是当时气急,胡乱抓了鞭子,连握手处都来不及找,使尽全力抽了过去。我细细给他抹上一层药膏,元寿不时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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