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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画风魔幻[红楼+剑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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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与荣国府毗邻之处,有一座怎么也低调不起来的宅邸。匾额上的“瑄王府”三个字沉稳大气,初看并不觉如何惊奇,可是落款处的印记却会让每一个看到的人倏都忽一惊。

    那仅是一枚私印,作为一个亲王府的匾额,用私印落款许或儿戏。然而这一枚私印,却并无人敢轻视。因为,那简简单单的一个“书”字,却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一年前沈君止出宫建府,他便选了和荣国府最近的一座宅院作为自己的府邸。圣上偏疼这个弟弟,早早便对工部下了旨意,将瑄王府建得异常精美。

    穿花拂柳,由曲折蜿蜒的抄手回廊而入,不觉便到了瑄王府之中的一处水榭之上。那水榭位于荷花池的正中,比寻常水榭要宽敞许多。它周遭未设围栏,清凉光滑的石台与水面齐平,而水榭四周悬挂着天青色的帷幔,微风拂动,便依稀能看见里面的人影。

    一张黄花梨的矮榻被摆在了水榭正中,一个一身宽大白袍,眼上覆纱的男子靠在软枕上,他的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摇着一个蒲扇。

    没错,就是贩夫走卒纳凉才用的蒲扇,纵然男子手中的那把扇子做工再精致,却也抵不过它是一把蒲扇的事实。

    而那男子并不觉有丝毫不妥,只是控制着手上的力道,让习习凉风生于扇底。随着他挥扇的姿势,男子宽大的袍袖被撩起,这才露出了那个躺在他膝上睡得酣甜的小姑娘。

    如今正值三伏,虽然此地清凉,又有人帮着自己打扇,然而那个小姑娘的脸蛋却还是沁上了一层薄红。男子停了停摇扇子的手,轻轻的从那小姑娘的后领探入,探向了她的脊背。

    指尖果然是一层薄汗,男子思量片刻,冲着岸上的人打了个手势,不多时候,便有三五个婢女端着数碟瓜果,在岸边静立着了。

    “宝宝,莫睡了,起来消消汗,哥给你去端点儿吃的。”男子一手托住小姑娘的头,然后身形微动,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在不晃动膝上的人的情况下,从矮榻上站了起来的。

    本来就已经半醒的小姑娘彻底被吵醒,她嘟了嘟嘴,却还是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只听见足尖轻点水面的些许声响,球球眼前哪里还有沈君止的身影?球球望了望相隔很远的湖岸,又望了望除却满池荷花,半点无借力之处的湖面,不由暗搓搓的吐槽——所以,在湖心修这么一个水榭还不搭通路什么的,阿止你只是单纯的为了秀轻功么?

    沈君止是不会承认,他家小姑娘就是如此机智的真相了的。他只是熟练的从一个婢女手上接过一个大托盘,将那几碟刚用井水镇过的瓜果都摆在托盘上,然后又一次几个起落,稳稳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盛京之中的勋贵之家流行吃颠倒了时令的瓜果菜蔬,譬如冬天偏要吃荔枝,夏天却要吃蜜桔。太后最重养生,总觉得这样有伤天和,所以从不教两个儿子沾染此等习气。如今沈君止哪怕出宫建府,也依然保留着只吃应季蔬果的习惯。

    玛瑙的碟子里是切得整整齐齐的甜瓜蜜桃,还有新破开的西瓜,沈君止用小银签子叉了一牙蜜桃塞进球球嘴里,凉丝丝的甜在口中散开,桃肉一抿就化作汁水,直吃得球球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也叉了一块脆脆的甜瓜喂给沈君止,两人吃着瓜果,倒是觉得清凉了不少。

    球球苦夏,特别是伏天的时候,简直就想抱着冰盆不动弹。贾母心疼自己的小孙女,原本阖府的存冰都可着她先用着,可球球贪凉,直将自己的屋子弄得跟小冰窖似的,一冷一热之间反而病了一场。如此一来,贾母倒不敢由着她了。

    沈君止知道她这点,建府的时候便让人将护城河引流到自家院子里,种了荷花,修了水榭,成了这么个让京中众人都眼红的清凉之所。

    瑄王殿下行事虽然张狂,却并不过分,鲜少有如此“劳民伤财”的时刻,于是这个水榭,倒成了有心人诟病他的地方,在朝中总有人拿这个说事。一直到沈君止带着一队人马将叫嚣得最厉害的文官家“抄”了,从里面抬出一大堆说不清来路、价值远超他的水榭的金银珠宝之后,那些人才乖乖的闭上了嘴。

    说是抄家,可是人家瑄王分文未取,只是将你府库里的东西抬出来摆在明面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柴窑的碗,人家还赔了你一千两银子。纵是告到圣上面前,皇帝也不过是半真半假的斥一句“胡闹”罢了。可是那被检点了库房的文官,却因为解释不清财产来路而被皇帝问责,不消几日便被揪出一大堆罪状,最终举家流放了。

    举凡在京为官的,哪个不是重臣之中的重臣,而这些世代盘踞京都的重臣之家,真正清廉如水,经得起这样的检点的,又有几人?算是彻底怕了这位年仅十五岁的亲王,哪怕是沈君止眼盲有疾,却再也没有人敢小瞧了他去。

    球球如今八岁,比之三年前,只长了半头的样子,依旧是小小一只。井水湃过的瓜果到底寒凉,沈君止恐她脾胃受不住,所以只教人每样切一小碟来便是。饶是这样,他也是盯着她,绝不许小姑娘多吃。

    眼看着球球吃了半碟蜜桃和小半碟西瓜还不停嘴,沈君止三下两下的吃完了剩下的水果,将碟子放到一旁,他抱起一脸“我要闹啦”的球球,轻声哄道:“今天难得下过一场雨,傍晚的时候也不怎么热,要不要随我去街上走走?”

    球球这会儿凉快了些,也没有方才那样难受了,可是听道沈君止的提议,她还是有些怏怏的趴回沈君止的膝头,嘟囔道:“不想去,我要攒着力气去找黛儿洗澡澡呢。”

    身为系统,沈君止当然知道自家宝宝这“洗澡”是何故。可是如今她这样大了,总跑去别人家洗澡什么的,终归也不成样子。皱了皱眉,沈君止道:“林姑娘刚添了弟弟,林大人府上也正是忙乱的时候,你不要去给他们添乱了。”

    眼见着膝上趴着的小姑娘又要炸毛,沈君止继续安抚道:“听闻林大人新得了个温泉庄子,等日后天凉一凉,你和林小姐一齐去玩便是了。”

    安庆对闺中女子的管束相对宽松,平白无故的跑去旁人家里,拉着人家的小姐一齐沐浴的行径固然惊世骇俗,难免要遭人非议,但是几个表姐妹抑或是闺中密友一起去各家庄子上玩耍几日却是不拘的。

    林如海一家都身体稍弱,回京不久便开始寻思着要买一个温泉庄子,供自家夫人和女儿调养身体。只是京中的温泉本就稀缺,拢共就那么几个都把持在勋贵甚至皇族手中。林如海新得的这个虽小了点,却泉水温度适中,最是养人。

    不必细究就能知道,这庄子的原主人,正是沈君止。特别是在林家幼子林玹玉出生之后,沈君止越发不能忍受自家宝宝却别的男人家里沐浴了,可是任务又不能不做,权衡之下,沈君止还是想出了这个办法。

    听了沈君止的话,球球的眼睛亮了亮。可是她只是在沈君止的膝头上翻了一个身,像只小猫一样懒洋洋的抻了一个懒腰,而后对沈君止说道:“那也不想出去嘛,阿止,外面好热的。”

    只是那声音又娇又脆,像揉了一大块饴糖,可见只是在撒娇着等沈君止再去哄一哄而已。

    沈君止自然从善如流:“宝宝乖,咱们晚上的时候再出去,走累了哥就抱着你,好不好?”低头用鼻尖蹭了蹭球球的脸,沈君止有些微凉的气息喷在球球颈窝,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感觉到来自阿止的宠爱,球球小姑娘满意了。于是她伸出小手勾住沈君止的脖颈,借着他抬头的力道起身。看了看天边的日头,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些时日。球球索性赤足跑到水榭边上,将脚伸进了被日头晒得有些暖意的湖水里。

    女孩的脚上还有一些肉感,足踝却是纤细。上面绕着一圈红丝,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铃音清脆,惹得身后的男子弯起了嘴角。

    他们的双刀被置于一处,两长两短,虽没入刀鞘,却依旧泛着森森的寒气。沈君止拂过球球的双刀,在球球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划过了一抹惆怅。

    没有人能够责怪徐姐姐做出的那个决定,三年前的沈君止不能,三年后的沈君止亦然。可是他一路看顾着他的宝宝长大,小姑娘一寸一寸的往他心里腾挪。到了今时今日,沈君止不由怀疑自己日后是否还能舍得。

    不过,说那些为时尚早。如今,还是能让她欢喜一日,便欢喜一日吧。

    一直到暮色将垂,瑄王府紧闭的大门才豁然打开。一身宽大白袍的少年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脚步轻快的走在盛京依旧喧闹的街市上。

    球球许久没有出来逛街,除却直接被沈君止翻墙带到自己府上,她几乎整个夏天都未曾挪地方。如今街市繁华,一直苦夏的小姑娘也萌生出了几分兴致。

    东瞧瞧、西逛逛,不觉之间天色便已擦黑。虽然有徐徐晚风,但是球球的额上还是沁出一丝薄汗。正巧看见街边有卖甜水的小店,沈君止便带球球直接走了过去。

    “婆婆,要一碗凉的芝麻糊,一碗杏仁豆腐。”

    几乎是沈君止出声的同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有些气喘的男声:“来一碗杏仁豆腐一碗凉茶,快点快点,真是热死了!”

    正在盛杏仁豆腐的老妇有些为难,看了一眼沈君止和那人,她抱歉道:“对不住啊客官,杏仁豆腐是最后一碗了,您看……”

    旁的也便罢了,杏仁豆腐却是球球最近的新宠。沈君止皱了皱眉,转过身去。

    #薛小胖: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感觉自己又要倒霉了qaq#

    #球球:金玉甜缘的小伙伴终于又上线了嗷嗷嗷~撒花花~#

第36章 展开。() 
第三十六章。展开。

    沈君止转过了头,正看见了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他生的强壮敦实,然而面皮白净,看起来倒不觉凶悍。只是那一身墨绿色的掐金儒生袍和头顶上扎得歪歪扭扭的方巾实在是辣眼睛,将原本还算和英俊贴边的面容生生拖入了“丑”的行列。

    那少年手边和沈君止一样,牵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姑娘,这小姑娘倒是生的玉雪可爱,一身淡粉色的羽纱裙,随着她缓步轻挪,腰间的环佩发出一阵细碎声响。沈君止往她腰间一瞧,一个猫爪印样的芙蓉玉佩尤为显眼。

    还未待沈君止开口,他被球球握住的手指便被松了开去。原本被他近乎是“拖”着走的小姑娘一瞬间来了精神,三步两步的就跑到了那对兄妹的身边。

    “宝姐姐!”

    球球惊喜的唤出了声,便一头冲进了宝钗的怀里。宝钗本就虚长她两岁,球球这三年又没长多少,小小的一团堪堪到宝钗胸口,所以纵然宝钗没有准备,也还是稳稳当当的将人接住了。

    宝钗这些年越发沉稳,出落得也越发有大家风范,可是见到幼年的小伙伴,她却难得显出几分孩童的模样的回抱了起来。于是。两个小姑娘就这样抱做了一团,一如当年。

    薛蟠这时候也看清了那个和自己抢杏仁豆腐的少年,想起三年前自家爹爹的那通狠揍,薛蟠只觉得自己一看见瑄王殿下,屁股就会隐隐作痛。

    强挤出了一个笑脸,薛蟠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殿下啊,不是我要吃杏仁豆腐啊,是我家钗儿就喜欢这个,您看……”

    薛蟠在心里默默祈祷是瑄王殿下自己想吃,那样的话,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自家妹妹抢吧?然而沈君止默默望向贾家妹妹的目光却清楚的告诉薛蟠——您的祈求无效,请充值人品。

    这时候,球球方才恋恋不舍的从许久未见的宝钗小姐姐香香软软的怀抱里出来,偏头看了看沈君止,又看了一眼一脸为难的薛小胖,她善解人意的冲沈君止挥了挥手道:“要和宝姐姐一起吃~”

    于是,盛京最红火的糖水铺子里,便出现了一副略微诡异的场景。四四方方的桌子边,一胖一瘦的两个男子相对而坐,两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姑娘则一齐坐在另一边上。除却之前点好的糖水,桌上还摆上了各色凉果点心,那两个小姑娘便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一碗杏仁豆腐。

    偶尔眼神交汇,两张白嫩的小脸上,水汪汪的双眸便会弯成月牙形。

    和随意捡了块紫苏姜梅扔进嘴里嚼着的沈君止相比,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都要埋进凉茶碗里的薛蟠就显得有些局促了。冷不防一口凉茶呛进鼻子里,薛蟠连声咳嗽,手忙脚乱了半晌才免于被一口凉茶呛死的命运。

    一抬头,看见那三人“怜爱智障”一般的眼神,薛蟠简直要默默垂泪。

    ——说好的妹妹都是贴心小棉袄呢?薛蟠总感觉遇见贾家妹妹之后,他不仅没有感觉到加倍的温暖,反而觉得原来自家的那件小棉袄也要漏风了啊喂。

    在遇见沈君止之后,薛老爷终于还是站了队。在和瑄王殿下通了气之后,薛老爷一改往日的消极态度,开始大力发展薛家的各项产业,无论是海外贸易还是安庆境内原本的铺子,薛老爷都愈发用心的经营了起来。

    薛老爷此人商海沉浮数载,手腕眼光谋略都在寻常人之上。再加上他对皇帝投诚,每年暗自将六成收入上缴国库,自然便换取了皇家的支持。如此一来,薛家的商路大开,俨然已经掌控了安庆的经济命脉。

    薛老爷不贪,也将自己和薛家的位置都摆的很清楚,所以明面上是薛家掌控了安庆的经济,实际上,却是圣上将天下的财路,借由薛家的手而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如此一来,原本在贾王史薛四大家族之中最为低调的薛家,却一下子便处在了风口浪尖。尤其是忠顺王爷,他不仅对薛家的海运事业分外眼红,如今更是垂涎薛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

    在各种明示暗示都被薛老爷挡了回来之后,忠顺终于不耐,对薛老爷一家下了杀招。幸而沈君止和薛老爷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薛家安插了许多暗卫,这才挡下了忠顺的数次刺杀。

    薛家的富可敌国并非虚言,事实上,仅他们一家,每年上缴国库的金银便可以抵过安庆半数以上的税收,再加上薛家明面上缴纳的税银,说它是圣上的钱袋子也不为过了。

    人才难得。皇帝自然知晓,如今薛家这样的形势大好,和薛老爷的决断分不开关系。薛家换一个人掌权,未必能做到薛老爷这个程度。深觉不能让这样的人才被忠顺害了,皇帝权衡再三,索性大笔一挥,下旨召薛老爷一府入京。

    盛京完全是皇帝的势力范围,自三年前的拐子事件之后,皇帝对忠顺的势力进行了一番清扫,直将盛京把控得如铁桶一般。唯有在此地,薛家上下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薛老爷接旨之后稍作安排,将金陵的势力理顺,又确保祖宅和自家联络畅通,之后便携家眷往盛京去了——如今薛家广营商路,自有自己的管理模式,他这个掌舵人到底是在金陵还是在盛京,对于薛家的产业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皇帝召薛家入京,自然不是就这样平白让他们来的。

    圣上登基数载,一直在着力于清扫世家和旧臣的势力。可是皇帝也知道,一个王朝的安稳就如同平地盖楼,百姓是地基,君王是屋顶,而世家和朝臣则是栋梁。而今他要修补和替换被虫蛀了的栋梁,却不是要将这些栋梁都砍倒。

    而薛家,便是他打算新扶植起来的“栋梁”。

    于是,继承册封倾珑郡主的旨意之后,皇帝的又一纸册封,直接在朝堂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一次,他对薛家赐下恩旨,将薛老爷从一介商贾,直接封为怀恩侯。

    薛老爷虽曾位至紫微舍人,并非白衣,但是到底投身商贾之事,难免被世家所不齿。所以在他被封侯之后,朝中的反对之声简直不绝于耳,更有老臣直言——此等人物都能封侯,简直是安庆之耻。若皇上执意如此,那臣只能撞死在殿上,以全气节了。

    那些要撞柱的,皇帝一个都没拦着。他只是甩出一张纸,让福公公读给众人听。那张纸上,写的便是薛家如何在灾祸之年大开粮仓,救济百姓,如何在丰收之年减轻土地租金,又是如何收养孤儿,让他们在自己的店铺做事,不至饿死。

    末了,皇上道:“诸卿何人能忧朕之忧至此,亦可加官封侯,诸君孰能?”

    在场反对激烈的朝臣不由面面相觑——这些年他们习惯了在圣上和忠顺王爷之间摇摆,让他们在朝上斗嘴还可以,然而若说忠军爱民的实事,他们许或还没有那些刚入朝为官的青年子弟做的多。

    左右只是个徒有虚名,不能世袭的封号,被皇帝诘问到无言以对的朝臣们默默的这样安慰着自己,便不再言语了。

    皇上的旨意正式说明了薛家的立场,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忠顺自然大怒。于是,在薛家入京的路上,便接连遭受了五六场刺杀,就连安排在他们身边的暗卫,也折算了八成。

    薛蟠再不知事,也隐约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从金陵到盛京短短几日的路程上,一向只知道傻吃傻玩的他居然长进不少。至少,在马车无故停下的时候,他还会按紧了自己从铁匠铺子新买的刀,护在母亲和妹妹身前。

    按说薛老爷那样的人物,其实并不至于将儿子教成这副样子。只是那时薛老爷一心想要隐退,便刻意放纵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到了后来峰回路转之时,薛小胖已经十四五岁,性子早已经养成,却再也不好管教了。

    幸而薛老爷只是不教他心思缜密,却并不纵他行恶事。这么多年以来,金陵的呆霸王总算没有惹出什么祸事。

    眼见如今薛家境况,薛老爷索性从薛家其余的几房选了聪慧的子侄,从小在身旁培养。不求他们能如何发展薛家,只要能守住基业便足矣。

    而自己的儿子……薛老爷望天,按照他给儿子准备的银票和庄子的数量,总归是饿不死的。毕竟能一辈子这么傻吃傻玩,也是一种福祉。

    对于圣上赐给自己的爵位,薛老爷是满心感激的。虽然这怀恩侯的爵位不能世袭,薛老爷也早就看透了虚名,可是,对于他放在心尖儿上宝贝的女儿来说,商门女子和侯府贵女,那便是两种人生。

    可以说,皇帝卖给薛家的这个人情,真真是恰到好处。真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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