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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时间,否则就有可能在比赛中受伤。
“嗯,慢跑。”在条件限定下最优先的选择,既符合了表哥的要求,又不会露馅,旁人眼中玄夜偷懒、闲散的又一次有力佐证。
讨价还价之后的妥协,一行人连同夏子和亚美都在场外的树荫下坐下,夏子和亚美显得有点扭捏不安,全然不是在班级里的活跃,与王子们没有距离的接触,亚美她们的段数还无法做到泰然自若的程度,但这也间接解救了玄夜的耳朵。
丸井磨着玄夜继续早晨的努力,仁王在一边推波助澜的怂恿,柳军师虽然不置可否,却也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但一切的诱因都敌不过皇帝的肃然一瞥。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以后,黄色军团之外又多了青学的加入,裕太也随同不二一起来了。一个小时四十分,立海大女网的第二单打输给了不动峰,2:2平分,决胜局五分钟后开始。
将网球包交托给了表哥,玄夜以慢跑代替热身运动,绕着附场跑了半圈,中间还遇到了也结束了上午比赛的不动峰,就此关东大赛最多男子网球选手关注的女子比赛正式开始,四强中有三支队伍出现,同时在不知名的哪个角落,也许还有南次郎这类传说中的武士隐匿,比赛和看美女两不耽误,根本不用担心。
站到网前,与橘杏轻握了握手,玄夜微闭上眼,一瞬间,那些纯粹观战、微含诧异,鼓励、探究,或是不含任何意味的眼神都在玄夜的眼中隐没,感观的世界中等待的是那个触及了自己禁忌的幕后主使人,算无遗策。
柳军师记录的笔触停顿了几秒,场上似乎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随着玄夜缓缓睁开的眼睛,微仰的视线,不是认真,也不像是懒散的提不起兴致,神情平静的过于难测,就这么回到了后场,比赛开始。
第一局,橘杏的发球局,速度尚可,落点没有威胁,从一开始就打定注意要拉长比赛时间的玄夜丝毫没有控制网球的旋转,纯粹就是毫无技巧可言的回击,仅仅第一个球双方就足足打了十几个来回,最后一步之遥,玄夜先失一球。
四个球过后,橘杏的赛点,这个时候,就连从来没有见过玄夜打球的不二也微敛了笑意,龙马疑惑的迷茫,凭着一种对网球天生的直觉,龙马模模糊糊的感觉这并不是玄夜的真实实力,有些球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落点,另一些却像是力道不够,试探对方的实力需要做到这样吗?但无论不二也好,龙马也罢,静观比赛时却不认为玄夜会输掉这场比赛,但裕太就没有如此的信心了,尤其是在橘杏拿下了发球局,同时玄夜又双发失误后。
“莲二,玄夜怎么了?”丸井不解的担心,玄夜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球失误的前科,更何况是双发失误,而且第一局的比赛玄夜也有点发挥失常,那个对手在丸井看来可是弱的可以,球速和力道都远不及平时的训练,怎么会失掉第一局呢?
柳军师没有回答,虽察觉到了异常,却无法确证是什么原因,真田弦一郎神情冷肃的抿紧了嘴角,沉稳的气息中隐隐流露出不安,虽然玄夜向来不重视比赛的输赢,但也不会像这样打球,既非玄夜网球的诡异风格,也不符合省力的原则,看似一般人正常的打球风格,却绝非玄夜的网球,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2:0,橘杏领先,玄夜的发球局被破。右手的麻痹症状已经掩饰不住了,最后一个发球时,球拍几乎脱手而出。玄夜拉低了帽檐,半遮住自己的眼镜,握拍的位置稍向上移,用力握紧了网球拍,第三局开始。
为减少挥拍时的力度,玄夜有时不得不改成了双手握拍,但这样正手位的击球范围又缩小了不少,场上的比赛怎么看都是橘杏处于绝对优势,而且似乎玄夜的体力消耗很大,跑动的速度比第一局更慢了。
但这些都仅仅只是众人眼中的赛况,在黑色帽子和眼镜的掩饰下,玄夜的眼睛虽然半睁着,但却是没有焦距的深邃,墨色一样的深黑,完全的目中无人。刻意弱化了视觉的感知,以听力来进行比赛,所有的感观都处在蓄势待发的触发点,就为了寻找那唯一的恶意和得逞后满意的视线。如果在这盘比赛结束前还没有感知到那个人,玄夜并不在意如他所愿的输掉这场比赛,这也是橘杏唯一可以取胜的可能,只不过就以未来的剧情看来,上天似乎并没有在这一天偏好不动峰,最后的胜负尤未可测。
右手没有知觉的瞬间,左手还来不及握上球拍,网球直掠过玄夜落到了底线附近,而球拍却反其道而行的飞到了前场,这还是最后的刹那,玄夜稍屈了一下手臂让球拍不至于直线滑出去的结果,青学眼中似曾相识的一幕,3:0,第三局结束,交换场地的暂停时间。
“玄夜,怎么了?”最先跨越围栏进入比赛场地是柳生和丸井学长、吉川顾问等,玄夜的眼睛恢复了焦距,眸色淡然,唇角微微带了点苦笑,却是半分也未曾进入眼底。低着头,活动了一下右臂,握拢了拳头再松开,反复了几次,才稍有知觉。“没事,就是有点麻了。”玄夜迎着表哥走到了场边,吉川助理已经焦急的过来询问情况了,杂乱无章的混乱,黑色的网球拍兀自躺在网球场内,无人顾及。
真田弦一郎心中凛然,并不用力的扣住了玄夜的肩膀,内敛的威势转瞬即逝,脸部坚硬的线条更见犀利,眼里清清楚楚写明了疑问,无需言语就直截了当,夏子、亚美也凑到了玄夜的近旁,担心的神情显而易见。青学的人在外围观望,感觉这一幕与龙马对不动峰伊武深司的比赛如出一辙,但似乎并没有看到那个橘杏用瞬间麻痹的招数啊?还是不动峰他们在交互上、下旋的绝招上又进化出了新的?满满的不解看向不二,当时可是不二第一个看穿伊武深司的招式。
对着连同裕太在内的直接目光,不二略微一愣,不知道该感谢他们对于自己的信任,还是纯粹的习惯使然,默然片刻,不二无奈的坦诚,“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玄夜右手抽筋了。”
而此时,正对表哥的玄夜露出一个颇带孩子气的不解苦笑,不能解释也无意撇清自己的任性,只是就这么一脸委屈的看着真田弦一郎,直盯得沉稳冷静的真田弦一郎先开了口,“还能比赛吗?”
“还可以,ma da ma da da ne!”偷偷向略有担心的龙马眨了眨眼,玄夜同时示意表哥放心,一旁的吉川助理听闻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真田玄夜弃权,那么立海大女网就止步于八强,前功尽弃了。
接过不知被谁捡回的网球拍,玄夜对神情稍显复杂的橘杏微微点头,“继续吧。”继续比赛,继续寻找,比赛还没有结束,无谓的同情则是更不需要,眼里清明一片,玄夜认为的对手并不是此时场上的橘杏。
4:0,玄夜的发球比初学者好不了多少,而且所有的回球都是双手握拍。5:0,再一次单数局的交换场地,此时就连不二也动摇了信心,看样子,玄夜右手抽筋的情况并不是暂时的,现在玄夜能握住球拍就不错了,回球什么的就已是力不能及了。
但只要比赛还没有结束,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并非本人的主观判断也许天生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就如龙马在比赛中处于不利形式的不说话,但凡只要他开口,那么就代表胜负已定,而此时也一样。
找到了!自从比赛开始就始终半低着头的玄夜却突然抬头向场外的一个方向看去,空寂杳然的感知中终于进入了两道视线,透过人群,在熙攘的旁观者背景下,玄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松本美纪子那洋洋得意且毫不掩饰的眼神,那双亮得分外艳丽的眼睛显出讥讽的嘲弄和胜利的满足,就像是摧毁了恨之入骨的对手后的眼神。而另一道不甚明显的是她身边的一个男生,同是熟悉的人――渡边宏季,他眼里的喜色和阴翳虽不明显,但直觉的恶意却甚过了松本美纪子。
的确,松本美纪子虽傲慢无礼、跋扈自恣,但却是无甚计谋的自恃甚高,还没有到可以单独准确的策划并完成这个计划,但渡边宏季就不同了,多了几年的学识,也可以称得上聪明,那次意外被锁在视听室时,真田本家好像就动用过当地警署的力量盘查过渡边家,而且迹部家族之后也有意想要打压渡边家的生意,虽然不知道后来怎样发展。既有前仇,想必渡边宏季也确定了自己不是那个他心仪的女生,更进一步说不定还知道了那个假扮男生指染女神是自己,数罪并出,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加倍奉还!
仿佛是雨后初晴,一丝淡淡不经意的舒缓蔓延,将护腕换到了左手,固定住了那两串手链,玄夜出人意料的换成了左手执拍,温和的浅笑。比赛现在才刚开始,而渡边和松本家族却以此为序幕渐渐在世族中销声匿迹,湮没在跌宕起伏的历史潮流中。
三分钟,自从玄夜换成了左手打球后,预先计算了每个球的落点,即使在旋转的控制上稍有差池,橘杏的感觉就像丸井初次与玄夜打球一样,诡异的飘忽,惊异之下一分未得,5:1,玄夜胜下第一局。
“你是左撇子?”仿佛受到了侮辱,发球之前,橘杏特意走到了网前,不确定的质问着玄夜。而此前一直安静的不动峰也颇有忿忿不平之色,尤其是对橘杏有着好感的神尾。
玄夜本身其实并无是非善恶的观念,对于她而言,判断这些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会不会伤害那些自己在意的人。松本美纪子和渡边宏季的“礼物”正是触及了这一点,所以将计就计的,玄夜如愿的示弱,输掉了五局,终于找到了始作俑者。
既然已经找到幕后隐藏的人,那么剧情就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愿继续进行下去了,虽然橘杏只是无妄被波及的陌生人,与观月初的行径没有丝毫类似,输掉前五局的理由也完全不同,但不同的原因,结局却也可能是历史的相似。
力量、速度、旋转、落点,如果说玄夜的右手可以完美的融合这四者,计算、控制的分毫不差,那么玄夜的左手在前三项上至多只有一半,正常情况下,反而是缩小了与橘杏的实力差距。“这重要吗?”玄夜淡淡的不以为然。
如果说比赛前是橘杏对玄夜单方面的友好,那么在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应下,即使好脾气如橘桔平也觉得这个女生有点在耍弄人了。橘杏稍有点脸色发白,皱紧了眉头,转身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后场,此后打球的速度和力量却都逆势提升了不少,根本无视体力的不合理消耗。
比分渐渐追回,玄夜的体力消耗却也巨大,几乎放弃了旋转的控制,使得玄夜频繁的在场上跑动,汗水已经掠地侵城的粘湿了球衣,神情却轻松的沉稳。
龙马的眼角上挑,嘴角也微微上扬,带上了几分挑衅的玩味;裕太的反应则正常的多,瞠目结舌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几乎都趴到了围网上,恨不得能看得更清楚一些;立海大女子网球部的选手屏气凝神的紧张,而男子网球部的部员则成竹在胸的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更让他们在意的是玄夜左手也会打球的事实,新一轮的算计在柳军师的笔记本上火热出炉。
5:6,玄夜领先,最后一次交换场地,走过中场时,眼角的余光无意瞥见冰帝女子网球部的球衣,不甚留意,却十足的了然。
十分钟后,最终,玄夜胜出,立海大女子网球部进入关东大赛的第三轮。
抬头看向那个方向,早已不见松本美纪子和渡边宏季的身影,玄夜灿然一笑,中午的阳光,短促的耀眼夺目,绚烂无比。
恶魔”的规则
体力完全透支,若非这一年多来的身体锻炼,也许玄夜连走出赛场的力气也没有,此刻玄夜最大的愿望,就是巴不得地上马上变出一张松软的床,可以让自己不用再移动一步的倒下去。只可惜这个愿望太过于不切实际,即使是宠溺玄夜如真田弦一郎等,也根本无法满足玄夜的这一奢望。现下无望的玄夜就只能妥协于就近原则,坐在尚属于赛场范围内的教练席上,将所有的体重倚托给了背后的椅子。
微微喘着气,这种类似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形对于体力的提升却是十足的有益无害,额头的汗珠滑过脸庞,在重力的作用下义无反顾的坠落,玄夜摘下了帽子,眼神清亮的犹如纯墨琉璃的质地,阳光直射在发梢上,微微闪着柔亮的光泽。
真田弦一郎站在玄夜的身边,如亘古守护的神祗,隔绝了所有外来好奇、探究,抑或惊疑的眼神,就连丸井,此刻也只能在皇帝的守护范围之外兴奋的跳将,抓着柳军师直呼“玄夜好厉害!”。
但这样的情景不久之后就被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打破了,“能不能请你再跟杏比赛一场,等真田同学的右手恢复之后?”橘桔平径直闯入了皇帝的领域,认真而诚挚的请求,神情沉稳厚重的犹如大佛,让人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以前以球风暴戾而著称的“九州雄狮”。
“我无所谓。”轻抬起眼,视线略过橘桔平身后的橘杏,玄夜恍若不觉那目光中的不忿和倔强,不兴波澜的清淡平静。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橘杏身在局中而没有看清这一点,所以橘桔平要如此来告诉橘杏所谓的真相,避免她深陷折败后怨恁的负面情绪里吗?那不适合她。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却在此时开口打断了玄夜的话,“她赢不了玄夜。”不容置疑的决断,直接的拒绝,玄夜并无义务为这样的结果承担比赛以外的责任。没有达到同一高度,永远无法真实理解高位者的实力,玄夜的网球水平不需要别人来认可。
无视橘桔平的怔忪和橘杏那颇为艰难质疑的神色,真田弦一郎看到玄夜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一句低沉浑厚的命令,“走了”,立海大的黄色军团就尽数离去,徒留下那隐隐的王者威仪,还有感觉被藐视,激起了血气和战意的不动峰众人,除了橘桔平。
主角退场后的落幕,青学网球部也同时离开,桃城犹豫不决的回头看向那个橘棕色头发的女生,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一下。而赛场外不引人注意的一角,墨蓝色头发的俊雅男生拨通了一个电话,浮滑的关西腔,邪魅的轻佻,犹如纷纷扬扬洒落的桃花,“小狐狸似乎受伤受伤了呢。”语调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唇角满含意犹未尽的深意。
“莲二,我带玄夜去医院,中午的时间你安排吧。”还没有走出多远,真田弦一郎就完全罔顾“病人”的意愿径直做了决定,声音平静,但听在玄夜耳里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一瞬间,玄夜眸色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心中微微苦笑,两个多小时后药物分释的峰值,更是在这种唯恐作用的效果不够的剧烈运动下,身体的自由意志忠实的遵循着客观的规则,即使最粗心的人也不会认为那是激烈运动后的自然反应。
头微仰了一个很小的角度,视线却只在表哥的下巴,玄夜浅笑着反对,“表哥,还是让仁王学长陪我去吧,你下午有比赛。而且要是你不在,我想中午网球部也别想安静的休息了。”因为在意,所以不能让表哥有任何机会知道真相。明退实进,选择家人以外的陪同,最难控制而不容易妥协的变数,却也会是最大的突破。
“哟~,这个时候怎么能忘记小玄夜威武神勇的干爸呢!”贼兮兮的语调,存心撩拨人的话语,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哪一位传奇人物的到来了。南次郎顶着一副墨镜,不屑一顾那许多道企图瞪穿他的目光,懒洋洋的走到了玄夜面前。看了一眼玄夜的右手,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南次郎就故态重萌的变回了痞子状,打着哈欠,仿佛不甚在意的略作说明,“我的车在外面。”耸了耸肩,“可惜我的车只载美女,哈哈,没有你们的位置了。”
微愕,让南次郎陪自己去,这与跟表哥一起去有什么区别?但还没等玄夜来得及拒绝,南次郎就自顾自的拖着玄夜就走,“哈哈,那个臭老头总是自夸没有他调理不好的身体,今天就看他怎么保住他的招牌了!”比自言自语高不了多少的音量,听起来不像是去看医生,而更像特意上门去砸了别人招牌的兴奋。
但正是由于这最后一段话,让真田弦一郎缩回了企图拉回玄夜的手,虽然这个习惯拿人当玩具耍弄的武士玩世不恭的可恶,先入为主的印象也绝对称不上好,撩拨人的能力更是恶劣的罄竹难书,但他对玄夜的关心和紧张却是不争的事实,真田弦一郎相信越前南次郎是绝对不会伤害玄夜。而且最后那段话虽然听起来不着边际,但如果忽略南次郎的语气,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很。蹙了眉,真田弦一郎对于南次郎的性格并不是一无所知,同时也担心争执下去,耽误了玄夜右手伤情的治疗。对着南次郎郑重鞠躬,真田弦一郎神色肃然,“那就拜托您了。”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表哥把自己交托给了南次郎,玄夜缄默的暗自沉吟,如果说去医院还能逃出升天,对于这种特殊的药物一般人所知甚少,只要不检测血液样本,只要那个医生的行医阅历足够正常,玄夜并不担心会被发现什么。但现在,情势开始沿着未知的方向发展,除了直面以对,以不变应万变,玄夜无计可施。
然而,揭露事实真相的时间却比玄夜预料的提前了太多,甚至还没有到医院,车子开出志森运动公园后,在东京繁忙的道路,第一个红灯,南次郎貌似漫不经心的侧头,用着一贯的语调随意问道,“玄夜,你今天有没有吃过别人给的东西,或是不留意被刺到过?” 若非足够了解,绝不能从南次郎无意识间略去对于玄夜惯常称呼的一个字,听出他有什么区别于平时的散漫、放浪形骸。
骇然,玄夜脸上的神情虽然还是淡淡的柔和,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心底深处却翻涌起惊涛骇浪,阳光流转过玄夜的侧脸,却也只能描绘出不真实的温暖,稍有疑惑,“干爸为什么这么问?”
南次郎挠了挠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所有的秘密都在那金色上挑的眼睛中俯首称臣,“小玄夜是不想那块呆石头担心吧?”确证无疑的语气,一种难以言明的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