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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晋琛的脑中却在慢慢回忆着婚后每一次与她的鱼水之又欠……似乎每一次她都能进步一些,可总还是被动受制于他,直到昨晚,她虽然也算是迎合了,可到了后面却一塌糊涂只知道艾艾求饶,让他也不敢太放肆,总想着她以前吃过亏,怕疼着她,不得尽兴。
打心里很想看看她主动一回的样子……
思及此他起了坏心,低声笑着时支起她的屯瓣,昨晚事后他就这么睡了,此时还是赤~身果体的,分身已苏醒,并早就蓄势待发,他往前顶了顶,分身就在花瓣凹处轻戳了几下,好像在玩儿一样。
“你别闹了,不让我睡,那就让我起来。”桑桐一边推他一边想起来,然而刚起了半个身子就被他压回去。
桑桐彻底清醒了,睁大眼瞪着他。
直到这时才发觉两具赤果的身体如此肌肤相亲,秦晋琛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丝被滑到他的腰际,露出白皙却不孱弱的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桑桐红着脸撇开头,双手抵着他的胸,“秦晋琛,你要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炙硬的巨物正一跳一跳地抵在她那两片花瓣上,刚刚被他钩弄了一番,此时那里已经很湿润了,他只需稍稍挺腰,分~身即刻就能进去。
可她不想,若是随了他的意,只怕这个早上就这么耗在床上了。
秦晋琛却是置若罔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接将她的双脚掰开,不顾她的反抗强行翻过身,一个天旋地转,桑桐已经骑坐在他的身上。
丝被因为两人的蛮横动作掉落在地上。
这姿势,怎么看都太……
“秦晋琛,你个魂淡,放开我!”桑桐的腰被他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整张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秦晋琛依旧笑,修长的手指掰开她那两片柔嫩,另一只大掌则紧箍住她的纤腰,用力地挺身就揷了进去。
桑桐惊怔了一双大眼,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坐了下去,已是尽根把他包住。
顿时被一股温暖的内壁包得满满的,秦晋琛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像是满足的喟叹。
桑桐又羞又气,揪住他的胳膊骂,“魂淡!你去死!”
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还笑得很得意,“骂归骂,我知道你心里喜欢得紧。”
说着就开始往上挺動窄腰,不消一会儿,安静的卧室里就响彻令人心跳加快的拍打声和爱昧的水渍声。
两人弥合处撞击的节奏越发快,愈来愈深的顶入带出潺潺的爱渍,桑桐手指攥紧丝被,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地申吟,情到浓时也学着偶尔动动小蛮腰,秦晋琛见状像是得到激励似的,躺着往上凶猛地耸動了几个来回,最后狠狠一顶,释放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终于云消雨散,桑桐软在床中央,闭着眼睛急促地细细喘着气,秦晋琛给她清理了一下,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坐着,亲了一下她嫣红的脸颊,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是最美的。”
桑桐半垂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他肩头哼哼唧唧,“你还好意思说,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关系,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桑桐抬眸瞪了他一眼,这男人不是说自己工作很忙吗?还连夜加班,不见疲倦,反而精神充沛,彻夜一呈兽谷欠后看起来通体舒畅,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抱你起来,先去洗个澡。”他笑眯眯地把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此时,落地窗外的暖阳越升越高,在这个季节着实不多见,桑桐侧头看着窗外,有些懊恼,秦晋琛一边帮她清理,一边侧首含笑看着她。
见不再骂自己也没哭喊,搂过她偎依在自己怀里,将蓬蓬头里喷出来的温水全都淋在她身上,并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亲了亲她的额角。
秦晋琛心里如被春风吹拂一般舒适妥帖,轻声温柔地说,“宝贝儿,马上就是春节了,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国外见我爸妈?”
“见你父母?”桑桐吃了一惊,心底又有些小小的喜悦,他舍得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了?
见她又惊又喜的样子,秦晋琛好笑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以为我不想让你见他们?”
桑桐撇了撇嘴,“那倒不是,只是我和你结婚都好几个月了,也没见过自己的公公婆婆,当然会有想法啊。”
秦晋琛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次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他们常年都在国外,自由惯了,之前也担心你有思想负担,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时候见见他们了。”
桑桐点点头,“我没关系,一切听你的安排。”
他笑眯眯地说,“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春节就带你去国外过。”
秦晋琛一边笑,一边把桑桐圈在怀里玩起来,一会儿用手浇她的脸,一会儿又从身后挠她痒痒,桑桐一躲不过就跟他耍赖,湿淋淋的手洒了洗面奶去摸他的脸,两个人在浴室里笑得嘻嘻哈哈。
玩着玩着,秦晋琛又动了情,抱住桑桐在她唇上辗转吮着亲,松开后咂咂舌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老婆,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我一抱着你,就想做那件事?”
桑桐惊得头皮发麻,骂他一声“讨厌”后,推开他跑了。
吃早饭的时候,秦晋琛接到一通电话,神情很严肃的样子,捂住听筒起身悄悄走到角落后才接听了电话。
桑桐没在意,自己吃自己的早餐,而秦晋琛这边,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微微一怔,似不确定地问,“你再说一次?确定是他?
似乎对方又重复了一遍,他半垂着长睫,而后回首偷偷地望了桑桐一眼,桑桐似有感应般抬睫看向他,他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后转身又背对她,面上即刻恢复冷峻,“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绝对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话落他缓缓放下手机,冷冽的精瞳望向阳光灿烂的窗外,眸光异常清亮,一只手习惯性地揣进衣兜里,掏出小巧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唇间的烟,深深呼吸,再将烟支夹于指间,长长地呼出一口烟雾,暖阳映照下,他英俊的面容却显得有些阴冷,半侧面容隐于背光面,忽明忽暗,唇边似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微浅笑意。
原来是他!那天在温泉池里遇见的“水鬼”的事情,是单南弦指使的!
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只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桑桐知道,要不然她又该胡思乱想了……
“一大早的抽什么烟?还不赶紧吃早饭?!”
正思忖着,手里的烟就被人掐了去,秦晋琛回头一看,桑桐嗔怒地瞪着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他抽到一半儿的香烟。
149。 【V85】他真要玩儿,我随时可以奉陪
正思忖着,手里的烟就被人掐了去,秦晋琛回头一看,桑桐嗔怒地瞪着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他抽到一半儿的香烟。
他迅速敛了神色,顺手挂断了电话,转身伸手理了理桑桐垂在肩头的柔顺长发,语气格外地温柔,“遵命,老婆。”
说着,他果真乖乖地跟在桑桐身后回到餐桌旁,就好像刚刚接到的并不是什么总要电话似的,神情看起来与平日无异,悠闲得很。
吃完了早饭,秦晋琛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这周你抽个空,跟我一起去逛一下汽博城。”
“去汽博城做什么?”忽然猜到什么,她问,“你不会是想给我买车吧?”
“你成天借刘伯的车开,你叫他老人家跟刘婶两个人没车开,算是什么事儿?再说我也不想给人落下口舌,说我秦晋琛舍不得给自己的老婆买一辆车。”
“话虽如此,可买一辆车可不是小数目,这……”
他挥了挥手,打断她,“这件事我说了算,你知道就行了。”秦晋琛霸道地说,“再说,有了车,你约朋友出去玩儿也方便。”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她现在住在这照母山别墅,自己坐车也确实不方便,想了想也就不再推辞,说,“那好吧,不过我这周末都‘无‘错‘小说‘m。‘QUlEDU‘没空,丽景来了个大客户,可能周末都得加班,要不周四下午我请个假跟你一起去选车吧。”
桑桐走过去搂住他的颈脖,对于这样的亲昵举动,秦晋琛自然是喜欢的,他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到前面,然后将她抱上了车,“那你这两天可以上网先关注一下各种车型,到时候别替我省钱,选你喜欢的买就是了。”
桑桐嗯了一声,心情很好,乌黑的头发随意束在脑后,秦晋琛浅笑着凝望她的侧脸,之前那通电话所带来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
秦晋琛将桑桐送去了丽景,这才开车去了秦曹,刚到公司,他就给之前那位打来电话的手下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秦晋琛这才吩咐道,“是我。”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他打断道,“不用!你先按兵不动,最近单氏并不安宁,他得罪了童家人,怕是有得忙,而且锦城那边也有人打算收购单氏,所以他应该暂时不会再有动作,暗中调查他最近的活动即可。”
估摸对方担心他的安危,又说了些什么,秦晋琛却沉静地说,“量他也不敢!就算他真要玩儿,我随时可以奉陪!”
挂了电话,秦晋琛幽如深潭的眸光又多了几分冷冽。
……
单南弦进来确实备受煎熬,半个多月,他切身领教了什么是资本,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厉害和霸道。
那天在楼道上被桑桐和秦晋琛两口子撞见后,他跟童梦一直处于冷战中,童梦当日就向父亲童肃呈告了一状,童肃呈自然是护女心切,立刻就从单家撤离了大量资金,无论单老夫人和单正淳如何调解,他都不为所动。
偏偏单南弦也固执地不肯道歉,于是从童肃呈撤资那天起,他业务的上下游集中发难,内忧外患同时缠上身,缠得他疲于应付。
他知道这是童梦的手段,无非是要证明她可以轻易地攥着单氏在手里玩,像掂着一个水晶球一样,能让他的前途瞬间倾覆,永无翻身之日。
单南弦一直信封努力、果敢加头脑就可以闯荡世界,大不了丢了一切从头再来,但几起几落间,他知道了什么叫商海沉浮,什么叫血本无归,什么叫害怕。
这个冬季的白天日光充裕挥霍,铺洒得满世界都是晃眼的光点。
桑桐的电话又是中途无果地沉默结束,单南弦独坐在冷清清的办公室里,视线的另一端是远处的茶几,上面几杯残茶是同他谈好合作的客人留下来的,起先这里还是热闹非凡,人影穿梭,掌声、笑声、恭维声仿佛还没有散干净。
做接待的小妹敲门进来收拾了茶盏又安静地退了出去,单南弦的表情依旧凝固,想起了初相逢时,桑桐十五六岁时的模样,还有那时的自己。
秘书的电话打断了他的僵坐,提醒他晚上要宴请新客户,也提醒他财务一分钱都没了,这个月员工的薪水注定是要拖欠了。
单南弦活动活动困乏的身体,起身赴约,单家虽然是名门,可如今已败落,单氏的生意越加难做,肯买他账的人也越来越少,为了谈成一桩生意,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亲自从吃喝到夜~店全程陪同并付账。
深夜客人们闹得过火的时候,单南弦腻烦地避了出来,不想刚出门又被追出来的王经理往包厢里缠,满走廊全是他含着单南弦名字的声音回荡。
你推我让之间,旁边包厢的门打开了,王经理看见出来的人,立刻呵呵大笑了起来,“哎唷!这是谁啊,童大小~姐,来来来,一起一起!”
童梦站在几步距离外,清澈地瞧了一眼王经理,似笑非笑的,在她眼里,王经理这种角色还配不上和她这么热络地打招呼。
至于单南弦,她则一眼都没瞧。
王经理极其恭敬热心,“童大小姐,单总的歌唱得没得说,来来来,和我们一起饱饱耳福,来来来……”
童梦扫视着两人。
单南弦叼着烟皱着眉,一脸的厌倦和不凡,声色场里还是那种躲避不及的置身事外,更不屑搭理她。
童梦不禁一个白眼翻出去,转身就要离开。
王经理猛然使了满把的力气,拖拽着单南弦就往童梦身边推,一边小声地咬着牙对单南弦喃喃,像是恨铁不成钢似地说,“行了单总!你见好就收吧,女人哄哄不就好了,你还想让她先给你低头不成?”
单南弦不防他这一把,踉跄地撞在童梦身上。
童梦惊怔了一下,被结实的单南弦夹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呼出声来。
她生气地就把单南弦往外推,双手抵在他温暖坚硬的胸膛上,却忽然用不上力了,意乱情迷地红了脸,倒像是偎在单南弦怀里,眼波流转间低低地嗔了一句,“讨不讨厌啊,让开!”
王经理把单南弦挡在身后,没看见两人间的模样,但知道任务还没完成,拉着单南弦和童梦一起进了包厢,把他们一起送坐在角落里,才觉得大功告成。
王经理是这两天才升的官,从前是打杂跟班里最机灵得力的角色,半个多月前有人授意要“给单南弦一点儿苦头和甜头,让单先生知道童家的好”,王经理这才成了王经理。
他也就知道怎么讨好童大小姐了,今晚他安排的“巧遇”想来也是被赏识的,从童大小姐少见的笑靥里就能看出。
王经理艳羡地看着单南弦,又看看童梦,啧啧有声,“投胎和二次投胎都TMD太要命了!”
角落里的童梦和单南弦一直没有话说。
童梦这次端着大大的架子,也不主动黏单南弦,王经理哈着腰来问她要不要唱歌时,童梦看向单南弦,说的悠然,“单先生唱陈奕迅的歌最好听了。”
王经理忙把麦克递到单南弦手边,单南弦像是僵住一般,只是看着却不接。
童梦瞧着那支麦克,晃悠悠地玩着手中的高脚杯,悬空的纤细脚踝也轻轻地晃着。
单南弦兀自还在出神,王经理半弯着的腰都酸了,有点着急,干脆直接将麦克往单南弦手里塞,又对坐在一边的公主比划了一下,“笨啊你?陈奕迅的!快!”
空白了半天的包厢里终于响起了音乐声,是陈奕迅的《好久不见》,单南弦的手终于动了一下,像是被熟悉的音乐声吵醒了,犹犹豫豫地摊开手掌,王经理这才舒了一口气,忙把烫手的麦克放进他手里。
童梦见状终于满意了,轻俏地笑着,抿一口红酒。
单南弦唱什么她并不在意,只要他肯唱,那就是她赢了。不过屏幕上早已开始播放的画面和歌词却让她来了兴致,她想看单南弦从头到尾唱完这首歌。
等到副歌部分过完第一遍,单南弦才打开声音,开始吟唱,叙事的词曲和他低沉的声音无须适应,立刻绞融在一起。
他像个讲故事的人,低吟着好听的歌词……
曲声渐散后,有人打开了舞曲,一时光影人影纠缠到一起,群魔乱舞般地混乱。
单南弦任凭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自己身上,只是盯着手中的麦克一动不动,忽然他拿起啤酒瓶一口气灌到底,扔下啤酒瓶,他看向童梦。
童梦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带着几分高深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单南弦有些恼怒地问。
他的声音被震天的舞曲盖住,童梦没听见,不明白地看他,单南弦忽然扑了上去,把她摁进角落里。
童梦被吓到了,想着自己的身份和现在乱糟糟的人,拼命挣扎,单南弦却不管不顾,像是要制伏和报复她一样,用男人的体格和力量把毫无还手之力的娇弱女人压得动弹不得。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喘息,喷着各自心里的火气,谁也不服谁。
150。 【V86】只要我乐意,他敢说个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喘息,喷着各自心里的火气,谁也不服谁。
下一秒,单南弦恶狠狠地吻向童梦,野蛮得像个掠夺者,童梦从最初的反抗渐渐软化,热情地回应着单南弦的粗鲁。
震天的舞曲声里,跳舞的人继续跳着,谁也没看向黑暗的这一角。
第二天宿醉醒来的单南弦没睁眼就知道自己在童梦的房间里了,她的香水味和头发都绕着他,女人光滑的身体和锦缎的被子总让他有分不清楚的错觉。
“都中午了,快起来啦,昨晚上喝得烂醉,讨不讨厌呀?”
童梦见他睫毛抖动,知道他醒了,就披了睡衣下床去开门,门外的台桌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单南弦昨天的衣服,已经被洗净,熨烫妥帖。
单南弦头疼欲裂,睁眼坐起来看看房间,皱起了眉,“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他一眼看出,这里是童家的老宅,他正身处童梦的卧室。
童家的老宅是独栋洋房,现今只住着两个人——童家父女。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