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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枪不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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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杀人理由。

阿丑缓缓道:“鬼面的确伤于我手,其真气也是被我吞噬,我所修炼的也的确是绝世魔功!哈哈,青竹剑客你可满意我的回答?”

青竹剑客冷漠道:“你足够去死了。”

青竹剑客的剑又窄又长,寒光一闪,无声无息已出鞘。

“看招!”

夜下寒光乍起,星月之光尽皆暗淡失色。青竹剑客凌空飞渡,衣袂甫一响,已到了阿丑的面前。他剑骤然刺出,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雨后春笋,一夜蹿起,这本是造物的规律,却融入到了青竹剑客的剑招之中。他对于竹的确有非同寻常的认识,对这一套竹韵剑法造诣颇高。此剑一出,气势非凡,已有灵气。

青竹剑客的剑快而准,宁折而不弯。每一招都极其老辣,寒光过处剑吟不止,只能用高明来形容。

面对青竹剑客的剑,阿丑只觉得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心头寒气森森。他手中的铁棍一抖,舞动起来。

他的枪法路数很乱,是残谱,而且是杨辰和杨月两人言传身教,总共二十五招他都练就的精到无比,但是这二十五招之间缺乏联系,不能成为联环相扣的体系。这一直是他的遗憾。无法掌握全套枪法,便无法到达炉火纯青的圆满境界,更别说登峰造极了。但他非常钟爱这二十五招枪法,其中霸道、刚猛、不屈的气魄非常符合他的性情,他不忍废弃。而且他感觉到自己一旦将这套枪法的残缺部分补齐,然后加以琢磨,这一套枪法必然又是另一番天地。经过几年的实战,他已自创出其中的三招,使得枪法从二十五招变化成二十八招。杨辰说过这一套枪法一共三十六招,每一招之间都有着联系,可为先手亦可为后手,乃是枪法的惊世之技。

他现在已知道,这一套枪法乃是自己父亲萧盛道的独门绝技,叫做大伦枪法。可惜枪谱没有留下来,杨辰和杨月也都没有记全。

大伦枪法每一招都惊世骇俗,阿丑寻常与人打斗,凭借的乃是枪法基础技巧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配合大伦枪法的招式变化已绰绰有余,很少一招一式的来。

以他的随意脾性也不喜拿招捏式。

但是此刻他亲眼目见青竹剑客舞剑杀来,顿时大开眼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竹韵剑法,竹韵在前,剑反而在后,说明了韵为先,招式在后辅佐。这就好比有的人有一副好嗓子,放声歌唱却只能让人觉得呱噪;而另一种人虽然声音并不清亮甚至沙哑干涩,却嗓门一开便能催人泪下。其中便是感情的缘故,感情便是韵。

无韵的招式谁都可以练就,但却是死的。

任何一种武功只有领悟其神韵,感悟到精神的层面,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真正发挥其威力。

阿丑面对过比青竹剑客更快、更准、招式更精妙的剑客,但却没有此刻这种压力,手中铁棍应付起来,处处受制,险险如履薄冰。青竹剑客的每一剑刺出,每一个招式的变化都带着竹的气质、竹的韵味。时而如雨后春笋,势不可挡;时而如竹林轻动,连绵不绝;时而又如万竹断折,至刚至烈。

他的每一剑都带着竹的气质,蕴含着独特的韵味。

阿丑居然瞧不出丝毫破绽。

这便是境界的高下分野。

阿丑开始重新审视大伦枪法的二十五招。这二十五招中包含着龙、象、虎、马四种意象。每一个意象包涵九招。其中象、虎九招俱全;龙只一招,缺八招;马本有六招,阿丑补全三招。

龙为神,羚羊挂角,不可琢磨。

虎威猛,百兽之王,威震山野。

象巨力,陆地神兽,稳重厚德。

马温纯,驯良温和,豪迈高贵。

阿丑曾屡次逢虎,对于虎并不陌生,其中虎之九招俱全,这一刻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猛虎的形象。猛虎如何发威、如何跳跃、如何扑杀、甚至于如何咆哮、如何怒目而视都历历在目。

阿丑不知不觉之间进入了一种参悟武学招式的奇妙境界之中。

但是此时此刻,他绝对是不能分心的,而且是对上青竹剑客这样成名已久的高手。

这很危险,足够致命。

青竹剑客骤然叱喝一声,一剑出剑芒如同片片竹叶,竟是催动内力激发剑气,凌空斩杀。

这一招神鬼莫测,为青竹剑客的杀招。

他已看准了阿丑微一分神的刹那,立刻施以杀手,就势诛杀阿丑。

高手对战胜负往往都在一招之间,不得半点马虎。

青竹剑客深知萧家阿丑极擅拼命,若他发了疯,不惜己身安危奋力伤敌,就没有什么招式可言了。

有的只是以血换血。

这是青竹剑客所不愿看到的。

青竹剑客此招一出,气机感应之下,阿丑骤然感到一阵森寒杀意,瞬间回过神来,但却已晚了半分。

阿丑手中若是握着龙纹枪,以象鼻吸水这一招,抖出枪花是可以接下青竹剑客这一杀招的,但这奇异铁棍坚硬无比,就根本无法办到了。

青竹剑客也是料定了如此,可谓经验老辣近乎妖。

阿丑见势不妙,手中铁棍接连虚点,青竹剑客的竹叶剑气连连破碎。却仍旧有三道剑气斩杀过来,直在阿丑的胸膛上留下三道半寸还深、三寸长的伤口。皮肉裂开,鲜血汩汩流淌。阿丑直疼得一个趔趄,握着铁棍的手臂已麻木不堪,乌有知觉。

青竹剑客一声喝道:“死来!”

阿丑怒目而视,眼眸深邃,凝视着青竹剑客无比犀利的绝杀一剑刺来,身形猛然稳住。

隐隐的,阿丑身上一股气势升腾起来,如同猛虎下山,充满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

呜!

阿丑手中的铁棍猛然震荡,清越的声音响起。阿丑骤然一步向前踏出,一棍刺出,巧妙已极的点在了青竹剑客的剑锋之上,玄之又玄。

青竹剑客一声闷哼,身躯倒飞而出,脸色一阵苍白。

阿丑的那一刺实在是太霸道了,而且看出了他剑法之中的一点破绽。

那一刺,以棍代枪,已超越了阿丑的极限,是一种惊人的突破。

青竹剑客身形未定,阿丑已高高跃起,手中铁棍凌空下击,攸乎之间疾点下来,如同猛虎猎食,猛扑过来。

凛冽的凶暴气势压迫下来。

青竹剑客冷汗涔涔,心中苦涩无比,张嘴一声大喝,手中剑不得不招架而上。

锵!

他手中的剑与阿丑的棍点一起。剑忽然弯曲。

呯!

青竹剑客的剑,断了。

青竹剑客失声大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陪伴他行走江湖十余载的宝剑居然断了。他顿时如失一臂,心胆俱寒,身形连退。

待他身形稳住,阿丑手中的铁棍已顶住了他的咽喉。

青竹剑客双眼无神,喃喃道:“我败了!”

阿丑一脸寒意却骤然收回铁棍,道:“你走罢!”

青竹剑客眼神闪烁,看着阿丑,似未明白阿丑的意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丑却已坐在马上。

青竹剑客仰天长叹,心中百感交加,一瞬间如老了十几岁。他见阿丑欲走,忽然道:“小弟在清风渡口渡船上!”

阿丑身形一顿,策马向清风渡口狂奔而去。

今夜的事,尚未了!

第十七章:隐士

渡叟小院离渡口并不很远。

夜色下,可看见远处旷阔的莫河河面波浪滚滚,两岸春草吐嫩,有种特殊的香味。

晚风吹来,阿丑感到一阵寒意。他已失血过多。春风固然温柔,也抚不平他的伤口。莫河的水固然清澈,也洗不尽他的冤屈。

夜色朦胧,隐隐有人声传来。

阿丑第一眼就看到了渡叟,他孤寂萧索的站在渡口,满是褶皱的灰色袍子轻轻飘摆,早已花白的凌乱头发瑟瑟抖动。

他喝多了,已经醉的快倒下。

渡船上有很多人,船已快满,渡叟却没法摆渡,船上的人都骂骂咧咧,一个个没有好脸色。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早起的贩夫走卒,起早摸黑,非常赶时间。

渡叟却仿佛没听见喝骂之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一个方向。他的脸上冷汗不住的流下,二斤烧酒都化作了汗水,从全身冒出来已浸湿了他大片衣襟。他的胃里一阵剧痛,头也痛的像是要炸开。

但他却一直颤巍巍的站着,没倒下去。

他的身躯渐渐颤抖的厉害。他似在害怕着什么,恐惧的无以复加。

船上的乘客叫喊的更响更激烈。

忽然船上一个人站了起来。这个人本来很安静很平凡,一言不发的端端坐在一处角落,毫不起眼。但是这个人一站起来,无形之中似有一种凛然的气息,使得漠河上的风里似吹过了一把一把冰刀子,所有人都是一个冷颤,一阵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见过血、杀过人的人才有这种冷冽的气质。

那个人目光一扫,一种压抑的恐惧感觉油然而生。

船上的人只觉得喉咙发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时低低的垂下头,心悸无比。

那是一个高瘦的男人,发髻梳理的一丝不苟,用一根玳瑁簪子别着,小眼睛中厉芒闪闪,给人一副无比危险的感觉。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头戴斗篷的女子,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

男子犀利的目光一转,看向渡口兀地不动的渡叟,扬声道:“船工,该上路了。”

上路即是启程,有许多意味。

从这个冷酷的男子干涩的嗓子里说出来,立刻让人感到最不详的意味。

渡叟一愣,勉强发出声音道:“我喝多了,只怕不能送你们到彼岸。”

男子道:“能走多远算多远,不要磨蹭了,时间已到。我说走,你就必须走!”

渡叟道:“实在没法走,辰时尚且未到!不到辰时,我绝不会走的。”

男子冷哼一声,从船上大步流星往渡口渡叟走去,他步子落下,轰轰轰,整个渡船都在剧烈摇晃,似要倾覆,船上乘客翻倒一片。

男子一眨眼已走到渡叟的身边,猛然探出一只手向前抓去,想要捉起渡叟的后颈把他提到船上,让他开船。

老人乍然回头,立刻看到了男子带着冷笑、森森的面孔,直吓得一脸苍白,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男子那一抓,落空了。

男子双目一寒,俯身再一抓,终于是将渡叟捉到手里,然后用力一提,便抓了起来。男子冷笑道:“既然你偏偏要等到辰时才开船,我便先给你醒醒酒罢!”他提着渡叟便往水边走去。但是他才走了一步就顿住了,因为老人的双脚好像在地上生了根。

男子眉目一皱,冷喝一声,手臂猛然发力,欲要将渡叟彻底提起来。他已发现这个老头有些不对,十之八九懂武功。是以这一出手力道奇大,便是要试这老人一试。

但是他这一用力,渡叟便似燕子一般轻飘飘飞了起来,不但渡叟飞了起来,这个阴冷男子也飞了起来。两人噗通一声落入了水里。渡叟一阵挣扎,打的水面哗啦啦乱响,从水中爬了起来。

那个男子却消失了。

渡叟爬上来,呆呆的看着水面,惊声道:“人呢?他怎么没上来?啊,难道莫河里有水鬼?”

有人忽然尖叫道:“看那里!”

船上的人都往河中看去,七八丈外一个人正顺水飘走,随着波澜起起伏伏,是一具尸体,便是那男子的尸体。

所有人都觉得诡谲,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纷纷看向了渡口的渡叟。

渡叟惊慌无比,一屁股跌坐下去道:“不干我的事啊,不干我的事……”

船上的人乱作一团,有人已不敢在船上呆了,往渡口奔去。

船上一乱,忽然一个人从船上跳了下去,噗通一声落入水里。

戴着斗笠的女子也猛然站了起来,那些要跑下船的人忽然一个个口吐白沫纷纷倒下,居然没有一个成功的跑下船。

船上还是满满一船人,一船死人。

渡叟的口里也吐出大量的白沫,白沫里还有腥红的血丝。

女子冷冷道:“现在到辰时了罢!”

渡叟面目已痛苦的扭曲变形,绝望的看着只露出一截尖尖下颌的女子,说不出半个字。

女子冷哼道:“到了辰时,想走也没法了。老人家,为什么不听劝呢?”

渡叟艰难道:“一个要救自己兄弟的人为我接了三枚暗器,他的兄弟在我的船上,我一定要等他来!”

女子冷笑道:“可惜他根本来不了。青竹剑客手下,他熬不过半个时辰的。”

远处忽然响起剧烈的马蹄声。

女子脸上的笑容更甚,露出一点的脸颊上可以看到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说:“青竹剑客已经来了,给我送来了一匹好马!呵呵呵呵!”她笑的很开心。

那匹好马当然是柳如嫣的逐电马。

但是很快她已笑不出来。因为来者手中拿的不是剑和人头,而是一条铁棍。

“萧家阿丑?”

女子一声惊叫,连退了五步。

萧家阿丑已到渡口,冷笑道:“郭青水,你的计划失败了。”

郭青水喃喃道:“的确失败了。我终于知道了一件事,青竹剑客原来是个废物。”她的脸色变得一定很难看,因为她尖尖的下巴已在发抖。

小弟忽然从水里钻了出来,爬上了岸。

他全身因为难忍的痛苦而弓着,一脸紫青,看向阿丑却龇牙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阿丑苍白的脸上也浮现笑容,尽管上身衣衫已全被鲜血浸湿,但他真的很开心。

小弟畅快道:“我们的命真的都很硬。”

阿丑道:“轻易不会死的。”

小弟道:“我的铁棍从不离手,你该还给我了罢。”

阿丑道:“这是一件神兵,的确不能轻易交到别人手里。”阿丑把铁棍递给小弟。

忽然之间船上响起了一道声音:“有诈!”

那是小弟的声音,紧张而扭曲。

阿丑一愣,发现自己面前的小弟忽然直直的挺立起来,全身骨节在爆响。这个人不是小弟,小弟根本没有这么高。

阿丑手中的铁棍已被握住,自那铁棍一端一股巨力传来,震的阿丑的身体从马上高高飞起,铁棍已到了假冒小弟的手里。

阿丑还在半空,铁棍的呼啸便响了起来。

那一棍力道奇大,开碑裂石,呼啸而过的声音异常刺耳。

阿丑的心在下沉,他一用力勉强合拢的伤口便裂开,钻心的剧痛使得他聚集的力量顿时散去,在空中没法调整身形。

但是铁棍忽然停住了,一只手握在了铁棍的中间,纹丝不动。

那双手布满老茧和皱褶,看似无力却无法动摇。那是一双经常劳作的手,经常握着船桨。本来已中毒口吐血沫的渡叟苍老的身躯笔直挺立,一双眼中充满着沧桑和坚定。

阿丑落到地上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心有余悸。

他初见渡叟时,丝毫都没有看出他会武功,只把他当成了一个在门口放哨、被吓坏的老人。

大隐隐于市!

渡叟叹道:“老朽终日摆渡,从此岸将人渡到彼岸。此岸是人间,彼岸是人间。我的渡船上,迎来送往的客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路。却绝没有死路。多少年了,我这船上从未染过鲜血,闹过人命。你们为何要打破这平静,让我无法安度晚年,更害了如此多性命?!人终究都有一死,却不是都该死。这许多无辜之人,又何错之有,竟要死于非命?”

渡叟声声质问,手腕骤然一抖,握着铁棍的假冒小弟一声闷哼,满面惊骇泛起紫色,连连向后踉跄退去,吐出一口内脏碎块,倒地死亡。

阿丑看的瞳孔一缩。他从未见过如此雄浑独到的内力,手腕一抖竟是震碎他人内脏,简直骇人听闻。饶是杨月内力深厚,在这个渡叟面前也远远不如。

阿丑纵身一跃,人已到了船上。

郭青水缓缓摘下斗笠,露出妩媚姿容。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朱唇嫣红如血,双眸一闪一闪凝视着阿丑,毫无惧意。

阿丑骤然向前,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被绑作一团的小弟。原本塞在小弟嘴里的布团已被吐出来。小弟此刻满面黑紫,眼神也已黯淡无光。

郭青水悠然道:“他中毒了。”

阿丑冷声道:“解药拿来!”

郭青水哈哈大笑,水蛇腰轻轻扭动绕着阿丑缓缓的走了一圈,媚声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阿丑一把将郭青水抓到手里,冷声道:“一命换一命!你不给解药,我立刻杀了你。”

郭青水无所谓道:“杀吧!我死了,有个叫阿呆小孩也活不成。”

阿丑听到“阿呆”两个字,已是一脸铁青。

郭青水道:“你我劝你还是让我走吧!小弟中的毒一个时辰之内如果没有解药,必定十死无生。不过你可以立刻杀了我,但你绝对找不出解药,也只能看着小弟毒发身亡,阿呆也别想活!”郭青水胸脯一挺上前一步,欣长雪白的颈子伸展,仰起头注视着阿丑。

远处水面上一艘快船正向渡口驶来。

阿丑道:“解药拿来,我就放过你一次。一命换一命!”

郭青水虚眯着眼睛笑的很开心,她的手中多出两个小巧玲珑的玉瓶。直到那快船靠近的一刹,她才将两个玉瓶扔向莫河之中,阿丑只得松开她去接玉瓶。

郭青水脚尖一点,已掠上了快船。

阿丑接住玉瓶,郭青水伫立在远去的快船上声音远远传来道:“萧家阿丑,只有一瓶是解药,你若想救你的朋友,自己尝尝便知道了。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不会被毒死。我会亲手割下你的头颅的,你等着吧!”

第十八章:来头不小

阿丑解开小弟身上的绳索,扶起小弟坐好。小弟苦涩道:“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女魔头!”

阿丑道:“我会亲手杀了她的!”他语气平淡。阿丑无论说要做什么都不会表现的恶狠狠的,他向来以为恶狠狠的说话远没有恶狠狠的做事来的实在,来的畅快淋漓。

小弟道:“她的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势力网,非常恐怖,你要小心。”

阿丑道:“我会一点点查清楚的!没想到阿呆也落入了她的手里。她的目的绝不是杀了我复仇那么简单。”

小弟看了看满船横七竖八的尸身,眼中浮现出悲悯的迷惘,叹道:“这些人真可怜,为了生活奔波受苦受累,却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实在无法看着这些人就这样白白死去,就像当年我爹我娘一样,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阿丑叹道:“这里面也有我的罪过!”

渡叟已走到船上,缓缓坐下来运功疗毒,一言不发。

阿丑打开一个玉瓶嗅了嗅,立刻闻到一股腥臭恶气,他试着喝了一小口。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好像一条蜈蚣缓缓爬入胃里。顷刻间阿丑的脸上浮现一层黑气,鼻孔中流出了黑血。

这是一瓶毒药。

阿丑只觉得呼吸困难无比,胸口处如同压着一块千钧巨石,呼吸变得短而急促,转眼间他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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