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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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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毕竟能当得起一家铺子的掌柜,该是有些见识的,这样的场面也不至于漏了怯才是。

    但其实各人心里都是有些惴惴不安。

    原昨日得了王府小厮通传的时候,已是暗自留心,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新的东家,虽传言将静王妃说得让人难以心生畏惧,可也都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到今日过来王府,却见同在厅内等着传唤的并不只自己一人,心下便就有些不解了。

    虽说平日里并无过多来往,但毕竟同是为王府做事,彼此还是都有所耳闻的,只府中小厮在一旁虎视眈眈,让他们除开初见面寒暄几句,就只能各自暗暗思量。

    待三人一同被传了进来,更是大惑不解,须知几人并不是同行业,没道理一同得了通传才是,心思转了数次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耳闻几位掌柜许久了,今日才得以一见,知道本王妃手下有这几个能力出众的掌柜,也叫我放心了许多。”恋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才一直没有过问铺子的经营情况。”

    “王妃过奖了,这都是我等分内之事,能为王妃分忧,是我等的荣幸才是。”

    几人听得王妃这样说,纷纷谦虚对答,可不敢就真的居功了,只是面上比之更进来却是轻松了一些。

    恋竹一笑,不急着说破,暗想或许几人正在心里觉得她好煳弄也说不定,人心最是难测。

    “昨儿个是盘点的日子,我见几位掌柜都带着账簿,可就是最新的账目了?”恋竹瞥了一眼几人身侧的账簿,接着说道,得有人挖坑才能给他们跳的机会不是?

    “正是,小的得了王妃通传,这几日便将账簿都理了出来,昨日盘点之时,更是细细查了所有账目,已将铺子里账目理清,只待王妃一一过目。”

    几个掌柜忙答了恋竹的话,言语中不乏讨好邀功之意。

    恋竹并不接他们的话,只示意玉儿亲自过去将账簿都取了过来放在桌上。

    伸手取过账簿细细翻看,不过几眼便翻到记着最近往来账目的地方,与方才看过的洛枫几人拿过来的簿子一一对比着。

    几个铺子的慢慢都看过,恋竹嘴角弯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果真如洛枫几人所料,这样利润空间大的生意,正是他们下手的首选。

    一本账簿拿在手中,垂了眼睛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赵掌柜,我瞧过醉月居近年来的账簿,原也都还好,虽说有不景气的时候,可不如今年这样,似乎今年的生意照比往年差了许多呢,尤其是这几个月。”

    “王妃恕罪,是小的无能,今年以来,酒楼附近突然接连开了几家不输于醉月居规模的大酒楼,且这几个月渐渐站稳了脚跟,许是这个原因分走了客人,盈利便少了许多。”语气有些诚惶诚恐,但不知究竟怕了几分。

    这样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客源就那些,若僧多粥少,自然怪不得他。

    “喔?新开了酒楼吗?几家呢?”恋竹语气并无波澜,细细问道。

    “这,至这个月,小的瞧着也大约开了有三、四家之多。”赵掌柜语气并不确定,用了不肯定回答,虽说这样有失职之嫌,但比言之确凿却并无实际要好得多。

    “小的观察过,确实是有些往日来酒楼的客人,便去了别家。还望王妃恕罪,小的日后一定更加尽心经营,争取早日将盈利提上去。”

    “这个且先不说,我方才看账簿,似是本月盈利与上月相比,又有了下滑,尤其近几日,似乎客人来用饭并不多,真当是惨淡到了这种地步?”

    赵掌柜闻言苦笑道:“王妃观察细致,小的这几日也是很心忧,酒楼已是几日没有大的生意,来用饭的也不过点的都是普通席面,利润很小。小的怕这样下去,难以维持酒楼正常用度,是以正准备跟王妃请示,想着可否在酒楼招牌菜方面做些改变,现今的厨子已是雇了多年,怕是客人也吃够了这些口味。可否重金寻些大师傅,人们都好个新奇与名气,说不得客人也可重新回归。”句句都是为着酒楼打算的意思。

    继续胡诌吗?是不是再说下去她还要再掏些银子出来给他带回去重新聘个厨子,好为酒楼带来更多的生意以便中饱私囊。

    恋竹是真听不下去了,这人的心理素质当真是不错,到现在还是一副为着酒楼生意忧心忡忡的样子,却不知看了有多可笑。

    不打算再陪着他演下去了。

    “这样吗?”恋竹伸手挑出查得信息中记着醉月居周围情况的一本,翻开念道:“赵掌柜说的新开的几家酒楼,可是一向在京城中颇有名气的悦来酒楼,还是已经开了十多年的同福楼,或者是这东来居,还是三年前新开的广聚楼?”

    特意往后翻了翻,这才抬头说道:“除了这几家之外,我真不知距离咱们醉月居附近的大酒楼,有哪个规模可以相提并论?并且达到赵掌柜说的可以分了客人的程度。”

    规模自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酒楼开张的时间,最近的一个也是三年前开的,总不至于到今年到近几个月才来影响醉月居的生意不是?

    恋竹说话慢条斯理,吐字清晰,似在询问赵掌柜极其普通的问题一般。

    却让赵掌柜心里一惊,强自镇定下来,“扑通”跪了下去,想要上前爬几步,却是有些膝盖酸软,急着叩首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是小的记错了,小的记错了,并不是这几家酒楼。”想着要做一番解释。

    “记错了吗?”恋竹并不听他说下去,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两本账簿,一抬手扔了出去,正落到赵掌柜的面前:“赵掌柜不妨看看,我方才可是特意与赵掌柜确认过,盘点之时已将所有账目登记在册。可怎么我瞧着赵掌柜不只是遗漏了一点呢?是不是这个赵掌柜也记错了呢?”

    这账簿之上,能对得出来的漏洞还只是她知道的,她不知道的又有多少呢?恋竹不愿去想。

    赵掌柜瞬间便是汗如雨下,若说方才还有侥幸心理,那王妃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事情便只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去了。

    往前跪爬了两步,哆嗦着手拿过两本账簿,他自己交上去的一本自是不必看,如何做账心里已经不止计算了一次。

    颤抖着打开另一本账簿,只看了几眼便不由闭了闭眼。

    这上面所记他再熟悉不过,几日前有人过来订的宴请来京贵客的席面,每桌没有百两银子都下不来,这其中利润做酒楼的都知道有多大,便被他做账时抹去了。

    如今都一一详细记在这簿子上,哪时几人过来用饭,吃了多少银两,甚至还有两次注明是他亲自过去敬酒并赠了菜,事无巨细,一一在列。

    颓然地看着账簿,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恋竹瞧见他的神色,知证据俱在,他无法辩驳。

    便转头看向旁边此刻已经坐不稳,汗水并不比赵掌柜少,已经汗湿了衣服的两人。

    王、李二掌柜此刻坐如针毡。

    若到了此时还看不透今日王妃此举目的何在,他们便是白混了这么久,瞧见赵掌柜手捧着账簿面如死灰的样子,甚至是连侥幸心理都没有了。

    账目上做手脚,是一步险棋,这谁都知道。

    但白花花的银子在那摆着,怎么会不让人心动?

    况且并不是事前没有考虑过,从前在王爷手下的时候,他们自是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一丝一毫妄念,直至换了到王妃名下。

    最初也并无这样的念头,毕竟是做了几年的掌柜,知道这其中关系重大。

    只是自从新的东家换了王爷新过门的王妃后,几个月来王府竟无人过问账目,亏损或者盈利,无惩罚也无褒奖。

    加之又听得许多关于王妃的传闻,都说无空穴来风,整个京城将王妃的性情传得绘声绘色,让他们不信也信了。

    时间一久,便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而这念头一旦起来,便如燎原之火,以迅勐的态势掠夺式烧过,直将那些顾虑、担忧、或者还有已经所剩不多的愧疚吞噬得无影无踪。

    后面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日有了因,这才有了今日的果。

    事实上他们的账目可说做得天衣无缝,毕竟都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以分外小心,任是如何精通账目的人,除了看出最后是亏损外,并不能找出任何漏洞。

    通常疑心便也只会想到他们经营不善,质疑他们能力有所下降,白白浪费了好的地段和铺子。

    却不想王妃不声不响间,竟采用这样他们绝没有预料到的暗访的方式。

    如今在事实面前,又哪里容得他们开脱。

    恋竹的视线一扫过,两人俱是一颤,还不待他们开口,恋竹便伸手扔了旁边两本账簿:“两位掌柜的不想看看自己的铺子有何遗漏吗?还是,两位可以做出合理的解释呢?”

    换得两人同时“扑通”跪在了赵掌柜身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二章 恩威并施

    清脆声响后,账簿静静落在地上翻开来,却是无人问津。

    王、李二掌柜只是跪在那里,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并不敢真的就伸手去拿。

    其实账簿上所列内容与赵掌柜看到的大同小异,都是一些当铺或者玉器行生意往来,若他们看了,必会吃惊详细到如此程度。

    与自己讲好不要动气的,可这会儿早上起床的好心情已经消失无踪。

    恋竹微皱了眉头,瞧着地上跪着的三人,深深叹了口气。

    或者也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惋惜,有些惋惜而已。

    论年纪已不比她的父母年轻,这样跪在那里,惴惴不安等候发落的样子,确实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但恋竹深知此时不是她大发善心的时候,人做了错事,总是要尝尝自己所酿的苦果不是吗?

    若早知会有今日这般景象,又何必当初纵容自己犯错?

    人都有贪念,她也爱银子,如果凭自己的本事,赚得越多她就越佩服。

    但是这样谋夺别人的银子,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她,这就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了。

    看着几人一语不发、无可辩驳的样子,恋竹庆幸此次没有操之过急,而是事前做了相对稳妥的准备,这才可以让他们措手不及,一击即中。

    否则,她要拿什么来让这些年纪、阅、经验都远高于她的人心服口服?

    轻轻唿出一口气,别想了,早日解决了吧。

    取过放在桌上的名册,慢慢用手翻着:“几位掌柜也都为王府做事时间不短了吧,在王府的铺子里,这么多年,从一个小伙计开始,得到重用,慢慢成长为手下管着不少伙计及大宗银两的掌柜,其中辛苦,我想没人比你们更有体会了吧?”

    深深的沉默在几人之间,头低垂着,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正如王妃所说,一路走来,这其中有多辛苦,没人比他们更懂了。

    “可为什么不懂珍惜呢?因着这样的机遇,你们娶妻生子,日子越过越好,地位越来越高,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知今日这样的举动会带给他们怎样的伤害?” 恋竹话锋一转,不给他们逃避的机会。

    须知一个人犯了错,关联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与家人,与很多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得王妃提起家人,几人这才勐地抬起头来,方才已面如死灰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惊惧。

    “算起来,也都是从前跟着王爷的老人了,王爷常年不在,铺子的经营我知你们从前都是尽了心的,纵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叹了口气,这一次却是故意的了,语气里浓浓的都是惋惜。

    “可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能相抵。况且这毕竟不是小事,虽说这铺子挂在我的名下,但我如今身为静王妃,身为皇家人,你们如此行径,与谋夺皇家财产有何不同?”

    一顶大帽子毫不犹豫扣了下来,直让几人心神俱颤。

    “如今王爷不在,这不知是不是你们的幸运,若被王爷得知你们今日的作为,真不知你们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纵是我念着你们往日的辛劳,想要网开一面,也怕有心人知道,到最后还是传到王爷的耳中。”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知几位掌柜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妨说来本王妃听听。”该说的都说完了,这才讲多说无益,大概最虚伪便是她了,恋竹默默不待见自己一次。

    “小的自知大错已犯下,并不敢狡辩,也不敢奢求王妃原谅,一切但凭王妃发落。只求王妃看在小的从前尽心尽力为王爷做事的份上,能够不累及家人,一切都是小的自作主张,家人从来都不知情。还望王妃开恩,王妃开恩啊。”

    几人连连叩头,哀哀求饶声不绝。

    正如王妃所说,事已至此,无论如何悔不当初自己鬼迷了心窍,他们如今也只能祈求自己所为不会累及家人了。

    ※※※※

    玉儿灵儿两个丫头从始至终面不改色站着,也分不清是真的镇定还是为了小姐说的那句要给她长气势。

    直至眼见小姐突然自如山的账簿旁边拿出几张事先拟好的契约,看着几个掌柜感恩戴德地签了字画了押,随后带着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踉跄着被千叶千朵送了出去,这才一脸不解地看向小姐。

    恋竹看见两个丫头的疑惑神色,也没做解释,只从旁边又拿了一张没有签字的契约递了过去让她们自己看。

    玉儿忙伸手接过,跟灵儿两人低头看去。

    从上至下仔细看了一遍,任何一条都没有遗漏,再抬头看着小姐时心情可谓复杂。

    “怎么?觉得苛刻了?”恋竹瞧见两人不说话,故意问道。

    两人闻言一愣,却没有立即回答,显出思索的样子。

    待想了片刻,玉儿当先摇头道:“不能说小姐的条件苛刻,该是他们咎由自取,有这样的机会给他们已是该庆幸了。”

    “小姐,这是您自个儿写的吗?”灵儿也已想通那契约上的条件代表着什么,忙忙问道。

    “不然还有谁,你们若是学得快些,回头这些就不用我亲自动笔了。”自然是她写的,那些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要给人扒层皮的条件,可不是谁都想得出来的。

    “嘻嘻,小姐,咱们这不是在努力学着呢,若换了从前,看到这样的契约,指不定还要累小姐解释过后才理解呢,现今可都是一遍看懂呢。”灵儿笑看小姐一脸嗔怪的表情,毫不谦虚自己夸了自己一番。

    “小姐,玉儿知道您是有心给他们个机会,只是却不知个中缘由。”玉儿站在旁边,又看了看手中的契约,抬头问道。

    “你以为是为着什么,这其中缘由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恋竹笑了。

    事实上,原本她也没打算怎么样,毕竟这一次情况很是特殊。

    涉及到的人数多,涉及面广,且这些人地位不同,都是铺子里的老掌柜。

    她当然不是没想过要连根拔除,重新洗牌,将这些铺子的人员来个大换血,不失为解决问题一劳永逸的办法。

    但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尤其是这样颇有资的老掌柜。

    若是真的亏损也就罢了,比如那几个真正亏损的铺子,她是准备接下来关门整顿的。

    但这几家明显是盈利颇丰的,除非她愿意放弃年前的好时机,不想再借着年前赚一笔银子,否则在这个时候进行大变动,确定是不明智的。

    论起对铺子对行业的熟悉,论起掌控全局的能力,论起经营多年人脉带来的影响力,只怕年轻一辈的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些掌柜的。

    贪财?人的劣根性罢了,虽不可原谅但可以理解。

    再者一时换了他们,也找不到更好的人来代替,她如今缺少的便是可以用的亲信,少不得还有可能连带着失去一些门路之类的。

    况且这些人能大捞特捞,可见赚钱的本事还是有的,不如留着给自己赚钱。

    退一万步讲,即使下定决心换了他们,也难保再来的人不会如此,到时还要费心去查,不若卖个人情,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是自己给了他们机会。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日后必定对自己惟命是从,知道谁才是他们该效忠的人,自已一定是要把铺子经营实权掌握在手里的。

    当然也不会忽略了他们的人品问题,日后必是要多盯着点儿了。

    并且年纪也都大了,现在且留着他们,安插些可靠的后生进去,一来盯着点儿,二来也是要学习他们的经验,多看看他们的门路之类的,这些都是不能断了的。

    一直故意将后果说得严重,只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毕竟事关全家老小,再不甘再怎么样都不会拿一家子的性命开玩笑,只是先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那一纸所谓的契约,虽说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但其实对一般人而言,真就算得上是苛刻的。

    关于为王府服务年限,关于月钱,关于另择明主,关于对铺子的责任,种种他们想到的想不到的,都有了重新的划分,比之从前付出不只要多了一点半点,所得利益却是降了不只一层两层。

    但关键在这立约双方,一方是恋竹自是不提,一方便仅限于这些被她传唤来的掌柜们,对于这些有过背叛史的人,恋竹自认已经算是宽容了,最起码并没有一棍子打死不是吗?

    且恋竹并没有将话说死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纵是这样涉及到原则的错误。

    若有朝一日真心悔过且卓有成效,也不无改变的可能。

    慢慢将缘由一点点说与姐妹两人听,恋竹觉得自己的耐心又进步了一些。

    “小姐。”玉儿听了却是只叫了一声小姐,并没多说什么。

    “怎么了?”恋竹以为她叫自己是有话要说。

    玉儿却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小姐,灵儿真不知你竟然前前后后想了这么多,只以为是惩处一些犯错之人的普通举动,却原来方方面面要涉及到这么多呢。”灵儿也是长出一口气。

    “我也是一边遇事一边成长,与你们一样,往后也会单独让你们来处理这些,所以,快些成长起来吧。”恋竹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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