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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恶魔 · 我的撒旦老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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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上嘴的话,没人会说你是哑巴。」于尹东掀掀薄唇。
  「喂、喂,尹东,你说就不对了。」阎罗靠了过来,一手搭上肩。「我们不只是好哥儿们,也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顿了下,他似乎突然想起,呀了一声,一脸贼气的靠到了耳边。「没看你这模样,我倒是忘了问,你的不是一向最容易搞定的吗?」
  没名、没分,就算当地下情人也无所谓,一跟就是许多年。
  算算还是由尹东回国后的几年,就开始了交往。
  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于尹东继续灌酒的动作,一口气又喝下三、四杯,在吁出一口气后,他才讷讷地道:「她说她母亲要她回乡下去相亲。」
  「相亲?」阎罗高高地挑起一对浓眉来。「该不会就真的放着她去了吧?」
  三人比较起来,尹东已算幸运,他肯开口阻止,铁定不敢说不,而且只要表明心意,相信就算拿着枪想将人给赶离身旁,都赶不走。
  「不然……能怎样?」放下喝空了的酒杯,于尹东一对凛冽的眸光又瞪了过来。
  他才不可能开口求她,一旦让她心意之后,她会变得如何?在面前永远盛气凌人?不,他可不想父亲和母亲的故事重演……
  人可以凌驾他,更人可以羞辱他。
  「拜托!」阎罗伸来一拳, ;了胸膛一记,「你不跟她说明你的感觉,鬼才能猜得出来你的心里在想些。」
  这两个友人都一样呆。
  虽然他和贾以婕也处于感情的低潮期,不过,情况绝对与他们大不同,他是因为喜欢耍酷、耍帅、开快车,才会让两人吵得不愉快,绝非是不懂得哄和逗她们开心。
  「听你这么说,好像有几分道理。」一直静静地喝着酒的佟继白突然插话,难得认同阎罗的说法。
  望了他一眼,于尹东又将眸光拉回到阎罗身上。
  仍是紧抿着唇,他不轻易向人透露心思,包括家庭往事。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阎罗挑挑眉,与他对望了起来,须臾之后,他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该死的,尹东,你该不会是……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以前于尹东偶尔喝醉酒时提起的往事。
  于尹东瞪着他,眸光转为犀利。
  「该不是因为那件事吧?」阎罗不怕死的用力一拍,勾肩搭背的又将脸给贴了过来,
  「事?」佟继白难得好奇。
  「不准说!」于尹东挑起了两道浓眉,抬手将阎罗的俊脸给拍开。
  「果然是让我给猜中了。」如中了大奖,阎罗似笑非笑的挑着眉。
  佟继白一头雾水,眸光穿梭在两个好友间。
  于尹东的唇线抿得更紧,满脸不悦。
  「我说,关于这件事是你担心太多了。」想了下,阎罗还是决定仗义执言,被揍几拳的代价能拯救好友脱离挣不开的心结,那么,他倒是愿意。
  于尹东拉回眸光,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尹东,你别忘了你是你,你老子是你老子,在我看来,你可比你老子有个性不知千百万倍,何况,你的是你的,她又不是你老妈,不用混为一谈。」
  「够了!」一声怒喝,于尹东砰地一声放下酒杯。
  他不得不承认阎罗一语道中了心事,他心中最脆弱的那一角。但,又不能不承认,他说得极有道理。
  虽然他明白他是他,绝非父亲;郁勤是郁勤,也绝非母亲;坦承对爱意,让她永远进驻生命,确实未必会得到和父母亲一样的结果。
  、,阴影就是阴影,残存在记忆中的阴影是很难被抹去的……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被吓了声,阎罗自认无趣的端起酒来喝,不过又有那么点不甘心,反正他也还没出拳揍他不是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还可以再说几句?旁敲侧击,或是一针见血的话,都可以?
  既然,那不如就……
  轻轻地挑眉,他故意让的音调听来似漫不经心。
  「不过,似乎也无所谓,她相亲成功的话,你也可以再重新找个,换个新的似乎也不……」
  错字还含在嘴里来不及说出,于尹东己砰地一拳击来。虽然阎罗从小是个练家子,反应动作也够快,不过额角还是轻轻地擦伤了。
  站都没来得及站好,他就见到一旁的佟继白猛地跳起,由身后紧紧的架住欲再上前挥出第二拳的于尹东。
  「尹东,都几年的朋友了,你还不了解阎罗那张臭嘴吗?」
  于尹东挣扎着,或许是因为已有几分醉意,也或许是想藉机发泄多日来所累积下来的脾气,他张口,嘶声地吼着:
  「他说的都对,我的心里有问题,关于我母亲的事让我心存芥蒂、我有阴影,对于郁勤我却又不舍得放手,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又爱又怕、我就是不要她成为别人的、我就是矛盾、我就是、就是……」
  握成拳头的一手紧了紧,然后软了下来,他推开佟继白,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Shit,我就是不能她!」他终于吼出了他心里深处的呐喊,他始终不愿承认的秘密。
  看着坐回吧台的友人,佟继白朝着四周看了眼,又向吧台里的酒保耸耸肩表示不好意思。
  吧台里的酒保朝着四周突然停下脚步来围观挥挥手,表示没事,迳自转身继续调酒的。
  阎罗也走了回来,一手搭上于尹东的肩。
  「去吧,去把她找回来,我相信她一见到你,会高兴得跳起来。」
  佟继白也走了过来,一手搭上于尹东的另一肩,拍了拍。「我也会努力去将我的茉莉找回来,毕竟要遇上能让真心去爱着的,实在不容易。」
  于尹东抬起脸来,看着两个好友。
  「是呀,真不容易。看来我们有点自作自受。」他难得的笑了出来,这个笑挥别了以往的阴霾,是发自内心真诚的一笑。
  「有自作自受吗?」阎罗不怎么认同这句话,不过有件事倒是真的不能迟疑。「看来我也得赶紧到欧洲去一趟,将我的给逮回来。」
  不过,要他以后开车都不可以再甩尾, ;,实在是种可怕的酷刑呀!

'10'第九章

  屏东内埔
  一汪清水由屋前流过,门前的水稻田和玉蜀黍田交错,小小的巷道由屋子的左边蜿蜒而出,绕过几户民居和一座小小的公园,最后消失在水稻田的尽头。
  于尹东照着手上的地址,一路开一路问,沿着田中小径一直开到尽头,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等他停好车,下车走到马郁勤的家门口,已是黄昏时分。
  在面积不大的小小三合院前,他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有点无力的发现,电铃!
  没电铃要如何找人?
  直接登堂入室,抓个人问?还是,就像练习狮子吼一样,站在院子前喊着马郁勤?
  这两个想法很快被他踢出脑海,因为都不是理智里允许他做的事。
  就在进退两难,不知又来来回回走了几遍之后,妇人刚好开门,由三合院中间那幢屋子走出来。
  她手上拿着很大很大的米筛,正簸着米筛上头的去壳花生子。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要找谁吗?」于尹东才一回过身来,妇人已先开口问。
  于尹东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请问,马郁勤是住在……」
  「喔,你找我们家郁勤?」妇人双眼一亮,面露惊讶。
  从那一身西装笔挺的模样看来,也来人是专程由台北一路赶下来的。
  「你是……」看起来长得不像,但她说她们家、她们家……莫非她是郁勤的母亲?
  「我是郁勤的妈。」提到自家女儿,妇人神韵一转,显得骄傲。「她长得像她爸。」但随即的,妇人又补充道。
  于尹东因为这句话,一时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因为这一笑,几日来压抑的心情也跟着变好,变得轻松。
  不过,看着妇人圆圆滚滚,矮矮黑黑的模样,确实与郁勤一点都不像。
  「伯母你好,我是……」对呀,该怎么自我介绍?他是郁勤的老板?还是他是男友?
  「你是阿勤的男朋友?」妇人猜。
  这就是女儿一直拒绝回来相亲的原因,不过实在搞不懂,这次她又突然答应要相亲,还没预警的提前跑回来。
  于尹东想了下,笑了声的点点头。
  妇人将手里的米筛放到一旁的竹架上,走过来上上下下仔细的瞧了他一遍。「不错、不错,是一表人才,阿勤的眼光真的不错。」
  她才不在乎女儿是不是嫁给老公同学的儿子,最要紧的是女儿将来幸福。
  「伯母,郁勤……」于尹东急着想见人。
  「喔,她在田边看书,阿你去找她,就往前面的田埂直直走,走到玉蜀黍田前面再转个弯,然后一直走到尽头,有一棵老椿树,她应该就在那棵树下。」
  妇人边说边比划着,性情率真坦直,甚至想都没想他是不是坏人,随意的点头,她就相信了他是她女儿的男友。
  「那,我……」于尹东再次开口,不过仍被打断。
  「去吧,去吧,年轻人嘛,偶尔吵吵架是会有的,不过可别欺负我家女儿喔!」妇人朝着他猛挥手。
  于尹东会心的一笑,开口道了声谢,转身笔直的朝着田埂走去。
  郁勤坐在椿树下,背倚着树干,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
  微风轻轻地吹来,树梢的枝叶摆动,婆娑起舞,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她此刻不能平静的心情一样。
  看着腕上的手表,再看看手里蜡黄的纸张。
  原来这是一封情书,是古董表里的物件之一,就是前一阵子戴薇拉送过来的蜡黄信封里的东西。
  该说这封信跟这只手表是一体的,拍卖会上的东西,除了本体的价值之外,往往会因为物件本身所附加的故事性,而增加它的身价。
  情书是名为Ward的写给情人Verna的书信,信里说明了一段不能圆满的情感,内容充满遗憾和懊丧,字里行间皆是真情与悔恨。
  她不最终这对情人可否有结果,但由辗转了几手最后来到她手上的表来看,这一段爱情似乎已年代久远,由欧洲到美洲再到亚洲,由贵族转到富商们的手中再到手上。
  曲折的过程,在她看来似乎也与一段情感没两样。
  又看了一眼手表,郁勤抬头望向天边夕阳,孤单的鸟影划过天际,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唉,又想起了送她手表的,那个一辈子都不可能由她心头抹去的身影。
  「不他在干嘛?」她这次的赌注是真的下得很大,押上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会很生气吧?」她喃喃自语。
  记得私自请假的第一天,她拨给尤光的电话中,尤光告诉她,他们已经开始怀念起冰山,不要活火山!
  很明显的,他在发脾气,而且四处乱吼人!
  尤光的形容或许夸张了些,他说公司现在就像一座失控的侏罗纪公园,最伟大的暴龙在园区内乱跑,看见人就喷火。
  郁勤低低地笑了数声,脑中闪过的画面暂且驱走了她不好的心情。
  事实证明,他就如她所想像,不是只有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他也有喜、怒、哀、乐,高兴时该笑、生气时会发火、怀疑人时冷哼、不予置评时漠然……
  「你在笑?」传来。
  郁勤吓了一跳,喉间发出噫的单音。
  「不可能、不可能……」她抚抚心口,发觉似乎太想他了,想得居然已开始有了幻听的症状。
  「不可能?」再度传来。
  这回郁勤听得清清楚楚,似乎不是幻听、不是幻想、不是……
  缓缓地,她抬起脸来,将脑袋转向的方向
  啊地一声,她整个人由地上弹跳了起来,砰地一记单音,脑袋撞上了树干。
  她从没在他面前出糗过,仅此一次。
  郁勤疼得眸眶垂泪,捣着额头,整个人蹲了下来。
  「我记得并批准你的假单。」于尹东来到身旁,嘴里虽硬声的说,却在身旁蹲下,移开手,双目凝神,仔细的检查起额头。
  「你一直不批准的话,不就代表着我永远不能放假?」郁勤明显的感觉到了,动作变得温柔。
  对于突然出现,心里仍惊愕不已,涟漪阵阵。不过,仍不明白来意,是为旷职而来?还是……
   ;,全天下有哪老板会因为质问旷职的秘书,而一路由台北开车追到屏东来逼问?
  「放假也该挑时间。」他冷着声说,动作却是无比轻柔的抚触着额头。
  他是在质问她,不该挑最忙的这阵子?
  「我也没办法,我说过,我是回家来相亲的。」撇撇嘴,郁勤生气地将脸转开,避掉了抚触。
  于尹东看了下落空的手,沉默了会儿,叹口气。
  「昨天我和阎罗还有继白,喝酒喝到深夜,本想连夜开车赶下来找你,但阎罗说都不肯让我走,直到一觉醒来,他才肯放人。」
  「你……」郁勤转回脸来,愕然的看着他。
  意思是说,他急着南下来找她,甚至是酒后驾车也顾不得?
  「你真的要跟其他相亲吗?」他伸来双手拉着她一同站起。
  迎着眸光,郁勤首度由里头觑见温柔的光氲。「有关系呢?反正你又……」
  他不许她将话说出,突然将她搂近,以一指压住唇瓣,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微启红唇。
  「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我又冷又硬,有可能开口说好听话吗?」气息近得郁勤忍不住紧张起来,身子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不说好听话,又关我……」她实在很难将事三个字说出口。
  指腹仍在唇瓣上摩挲,太勾挑、太诱人、太该死、太让人疯狂,也教人不住颤抖。
  他是不同的,今天的他很不同。
  虽然以往他从不掩饰对于她身体的渴望,但那是的、是掠夺的、是爆发的,绝对细腻两字,更不可能是引诱、是勾挑。
  「嘘!」他将俊颜贴近,近得几乎一张嘴就能吻上她。「我想吻你!」
  「呃?」郁勤眨眨眼。
  就算聪明如她,此刻脑袋也作用。
  「我想吻你。」他又说了一次,说得很慢、说得字字清楚。
  他从未像此刻一样的渴望她,渴望的全身发疼,脑海里是她、心里是她、全身的细胞在狂声呐喊,是她、要她。
  直到这一刻将她揽在怀中,他才有了踏实感,不再心颤畏惧会失去她,他要她、要她,要她一生一世。
  「你……」她应该要质问他,顶着一夜宿醉匆匆南下赶来见她,难道就只是要说句,我想吻你?
  不过照惯例,他又没让她有机会将话说完,身一倾,薄唇直接封缄住。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霸道的占有、疯狂的掠夺,只有着淡淡的柔情,还有几不可辨的温柔。
  温柔?!
  郁勤猛地眨了眨眼,而于尹东仍不愿她,一手伸到脑后掌住她乱动的颈子,温柔的诱引她张开唇瓣,执意更深切的与她纠缠。
  终于,郁勤忘了脑中的疑问,忘了身在何处、何地,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夕阳下,榕树前,一抹橙黄的美景,搭着深情拥吻的两人。
  这顿晚餐的气氛很怪,也有点僵。
  「于先生,请请请,别跟我们客气,我们乡下别的,满园子跑的土鸡倒是一堆。」郑兰客套的站了起来,又夹了块鸡腿肉放到于尹东的餐碗里。
  「谢谢。」于尹东尴尬的一笑。
  其实他不太喜欢吃鸡肉,但盛情难却。
  不过这点,马郁勤倒是很清楚。
  「妈,你别再夹鸡肉到碗里了。」郁勤站起来,筷子直接伸到于尹东的碗中,将鸡腿肉抢走。
  「呃,你这丫头怎么?」郑兰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不喜欢吃鸡肉。」郁勤边咬着刚抢来的鸡肉,大声宣告。
  「呃,这……」郑兰顿觉尴尬。
  「不会的,伯母,你别听郁勤胡说。」为化解这抹尴尬,于尹东主动伸长筷子,从前方的盘子里夹了块鸡肉。
  没想到,才刚放到碗里头,郁勤就活像个土匪一样,又是一伸筷子就将鸡肉给抢了过来。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这……」郑兰不能理解女儿的反应,本张口欲训斥,然而原本一直静静的吃着东西的男主人,刚好挑在这个时候开口。
  「我们还没请教于先生,你是从事哪个行业?」马伟雄说。
  以前任他千催万催也无法将女儿给叫回来相亲,而这次却意外的答应要回来相亲,而且还提前了好几天回来。
  今天又莫名其妙的跑出了这个男子,虽然老婆说,他是女儿的男朋友,不过马伟雄却是打从心里的不相信。
  「伯父,你叫我尹东就可以。我从事建筑还有土地开发的行业,我目前在于氏建设里上班,职称是……」
  眼看不对劲,话还没说完郁勤赶紧抢白:「他是我的老板!」
  她大声宣告,为了不让居于劣势。
  还以为他特地赶到屏东来找她,会对她告白!
  但方才在榕树下,他是吻了她没错,吻的方式也变得温柔、让人虚软没错,不过他却也只是吻她,还是都没说。
  「老板?」这一声惊讶的高音是来自于郑兰的口中。
  原来不是女儿的男友喔?从头到尾都是她会错意吗?害她拍胸脯的对老公说,这下女儿的婚事有望。
  「他就是我的老板,于氏建设的董事长,于尹东先生。」郁勤故意漠视于尹东微微挑高的一眉。都有了必死的决心,哪还会怕惹得他不高兴。
  「这么说是我会错意了。」马伟雄呵呵笑了两声,转头瞪了一旁的妻子一眼。
  郑兰缩缩脖子,捧着碗,赶紧扒着饭。
  于尹东将一切看在眼中。「伯父,我是于氏的董事长,也是郁勤的老板没错,不过这次特地南下,是来拜会两位长辈,其实我应该更早来拜会两位,郁勤与我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
  「耶!」又是一声惊讶声,郑兰放下遮住脸的碗。
  马伟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
  郁勤惊讶得忘了咬鸡肉,一块滑嫩的鸡肉挂在筷子上,紧靠在嘴边抖呀抖。
  他、他、他到底想怎样?
  「这么说,你是……」轻咳了声,马伟雄问。
  「我是郁勤的男朋友,我们已经交往了好几年,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总是太忙的关系,而没办法陪她一同南下来拜访。」
  于尹东偷偷地瞅了她一记,扬起眉宇,撇撇嘴。
  似在告诉她,不管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而且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晚餐之后,在母亲的催促下,郁勤被赶出门,带着于尹东到住家附近走走逛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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