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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3黑月之潮(江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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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真是天赋牛郎也难说?

相比起来Basara King和右京则要辛苦一些,虽然也拥有固定的粉丝。角落里的Basara King正赤裸着上身跟客人们玩骰子,规矩是赌输的人要么喝满满一杯烈酒要么脱一件衣服,按说以恺撒的酒量他原本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今晚运气比较衰碰到袜子都穿了四双的客人,看起来局面有些吃紧。

而右京兄因为面瘫,能玩的项目很少,除了表演“鱼生武士道”外,就只能扮演森冷狂傲的贵公子欺负那些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客人。此刻他如皇帝般独自占据一张环形沙发座,七八个漂亮的女人偎依在他身边,把脸蛋在他的衣袖上蹭来蹭去,每当楚子航耐不住性子眉间流露出一丝暴怒的时候,女人们就发疯一样扭动肩膀,恨不得说:“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老大你还挺得住么?”路明非用中文冲恺撒喊。

“在坚持一会儿!”恺撒喝得脸红脖子粗,抹了抹嘴上的酒液,推开趴在自己膝盖上打滚的胖女人,“把这群臭猪都灌趴下今晚就可以收工了!”

这就是恺撒小组现在的生存状况,臭屁实在说不上,要从好的方面来叙述只能说,“三个人一起堕落好歹有个安慰”。

|4|白王血裔

“别把我想得跟校董会里的老家伙们一样,我对黑帮并不鄙视,”昂热微眯着眼睛,像一个沉浸在酒意中的日本中年,“否则也不会允许你们活到今天。”

犬山贺的脸忽然冷了下来,酒意浓重的脸微微一抽:“校长,我以为我们还能算作朋友,所以才让我的干女儿们都出面,隆重地招待您,尊称您为校长。可实际上我跟卡塞尔学院早已没有关系了,日本分部的每个专员都只需要为卡塞尔学院服务十年,就脱离学院回到家族的怀抱,这是我们当初签订的盟约,您不会是太老了开始忘事了吧?”

“阿贺,”昂热微笑着伸伸懒腰,毫不介意对方杀气凛冽的眼神,还换用了对小字辈的称呼,“你应该清楚地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1946年,蛇歧八家推选了在剑桥读过书英文最好的你来跟我谈判,签订盟约,在整个日本分部你应该是最熟悉我的人,我是那种你请我吃饭、热情地款待我就让步的人么?”

犬山贺沉默了一刻,缓缓地坐直了:“不,校长,您是那种刀剑般的人,锐利到斩断一切。我当然不认为一顿丰盛的招待就会打动您,但是我仍旧建议您乘最早的班机离开日本,蛇歧八家已经不准备继续听命于学院本部了,这是八家家长的共同决定。”

他重用了尊重的口吻,因为想到这个叫昂热的男人那么多年来所作所为……即使不再是朋友,也很难不生出尊重。这个老家伙是卡塞尔学院的……骨啊!

“我记得1946年我们谈判的时候,也是在一个类似这样的和室里。你那时候还是个年轻的皮条客,也是找了一堆女人来陪酒,但长得不如她们,都是大饼脸。”昂热轻轻叹了口气,“时间好像又回到了1946年,只是我们都老了几十岁。”

“昂热君,蛇歧八家中,我们犬山家是跟您最亲近的。这次我让长谷川公开从成田机场把您抢到这里,也是希望事情不要闹得太大。如果是其他家族和你对面,可能就不是犬山家这样的态度了。”犬山贺缓缓地说。

“1946年我是独自来日本的,这一次我也是独自。”昂热淡淡地说。

“您的意思是您一个人就足以挑掉蛇歧八家?”犬山贺冷笑。

“三四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昂热微笑,“我老了。”

“希尔伯特·让·昂热!”犬山贺暴怒,神色狰狞,“你的狂妄未免可笑!你以为现在的蛇歧八家和1946年的时候一样么?”

“拉皮条的都开始捧艺人了,当然是有些不同,”昂热耸耸肩,“不过别以为自己跟女明星沾上边就高人一等,年轻人就是这样,不过结交了几个有权势的朋友出席过几次高端社交活动,就以为自己掌握了世界的权柄。诶对了,阿贺你是哪年生的?”

犬山贺眼角抽搐,仿佛有一条毒蛇在那里跳动。昂热的话刺伤他了,多年来他一直为自己和卡塞尔学院签订盟约而觉得羞耻,蛇歧八家隐忍了这么多年,把最优秀的后代都派往美国学习,灌输他们“自强”的信念,目的是有朝一日把日本重新变成蛇歧八家的地盘。如今他确实认为蛇歧八家已经重获尊严了……

但在昂热轻蔑的语气中,他听出了自己的脆弱。他安排奢华的筵席,说着强硬的话语,就像一个试图向长兄证明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那样幼稚……那么多年在昂热面前他还是怀着一个弟弟的心态,而他老得都快死了。

他太低估对手了,跟昂热太多年不见,他记忆中的昂热是一个强硬、强大和锋利的老男人,但他显然遗忘了一些事,昂热这种老男人的性格中有多个层面,太难以捉摸,而且活得太久经历过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事,虚张声势和咄咄逼人对他都没用。他的内心被岁月磨砺得粗糙如岩石,根本无法撼动。能概括这种男人的词语只有一个:老流氓!希尔伯特·让·昂热,一个已然无惧世间一切的老流氓!

犬山贺艰难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地坐了回去,压低了声音:“昂热君,如今日本的局面已经不是你或者我能够控制的了。蛇歧八家在同一瞬间背叛,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不再畏惧学院本部。没有底牌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而我们手中的底牌,你们不知道。”

“你们能有什么底牌?”昂热挑了挑眉,“就是高天原吧?”

犬山贺的瞳孔猛地收缩,瞳光如箭:“你知道高天原?”

昂热微微点头:“欧洲的秘党从公元之前就开始研究神话,我们都知道所谓神话就是龙族历史的变形。接触到日本神话之后,秘党们意识到日本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地区,它可能是一个被龙族生造出来的国家。日本神话中父神伊奘诺尊和母神伊奘冉尊用‘天之琼矛’这样一个神话道具插到海床中搅拌,大海深处的泥沙凝成了日本。这听起来很荒谬,但地质学表明日本四岛的形成是由于欧亚大陆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碰撞,它确实来自石质海床的崛起。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生成的时间恰好是龙族统治世界的时间。”

“说下去。”犬山贺幽幽地说。

“在整个欧洲大陆的历史上,屠龙者家族加起来不过十几个,但直到1949年,日本居然还留存着八个混血种家族。日本的混血种种群之大,超过世界上任何国家。可为什么龙类基因会如此富集在日本这个小小的国家呢?综合其他的证据,我们认为合理的解释是远古时期日本曾是龙类的聚居区。它的出现甚至可能和龙族改造了地质结构有关,于是陆地从深海中崛起,龙类在这里繁衍生息,它在远古时代可能是世界的中心之一,就像现在的美国。”
“你们认为日本就是龙族时代的大都会?”

“不只是大都会那么简单,甚至龙族认为日本这片土地有某种神圣的属性。”昂热说,“进一步研究我们发现日本的历史是从中间断开的,在中国的汉朝时期,日本还是不毛之地,只有些原始部落,在邪马台女王卑弥呼崛起的时候,日本人还穿着被单一样的‘贯头衣’,连水稻和铁器都得从汉朝引入,有语言而没有文字。但后来,在古代器皿的边缘以及部分古书上,一种被称作‘神代文字’的古文字被发现了,它的历史远早于卑弥呼的时代。尽管有些语言学家认为古树是后世伪造的,但上古器皿的边缘上暗含某种规律的花纹是肯定的,这种花纹无法解读,但可以认定为一种文字。”昂热顿了顿,“文字是种令人敬畏的东西,在古代文字被认为蕴含魔力,而一种文字要流传,必须被某一群人使用。神代文字如果是真的,就意味着在很古老的时代,日本这片土地上生活着一群人,他们的文明程度远超过后来的人。但这群人和后来居住在日本的人完全不同,他们的历史从中间被斩断了……确实,他们完全不同,他们是……龙类!日本神话中神居住的国度高天原,就是龙类的国家!”

“只是通过神话和语言学就推论出高天原的存在么?”犬山贺低声问。

“不,以上都只是辅助的证据,真正决定性的证据来自1945年4月21日,苏联红军攻破东柏林的时候,开启的一个基因库。”昂热幽幽地说。

“东柏林的基因库?”

昂热微微点头:“由纳粹德国的科学家建立的基因库,里面存有30000个日本人的基因。”

“日本人的基因?”犬山贺露出震惊的表情。

纳粹德国奉行的是种族主义,他们坚信雅利安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体力智力无不一流,下等民族如犹太人就该灭掉,至于东方的盟国日本……比较矮小,也不高鼻深目,多数还有罗圈腿……看起来也不是很优秀的样子,但出于政治上的考虑,就姑且不把他们列入下等民族了。可那群自命贵族的德国人却在私下收集日本人的基因,建立了庞大的基因库!

“那时候你还只是蛇歧八家中犬山家的一个小混混,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昂热微笑,“这个基因库是当时蛇歧八家的家长们和纳粹的帝国科学院合作的项目,蛇歧八家采集日本人的基因,送到基因科学更加发达的德国进行分析。问题是,蛇歧八家为什么对于本国人的基因那么在意呢?”

“龙类基因。”犬山贺说。

“对,”昂热说,“他们希望通过科学分析,证明自己是优秀种族。因为德国人在撤离之前烧毁了文件,所以苏联人也不知道到底德国人分析出了什么结果,但是蛇歧八家希望分析的,毫无疑问是他们自身的龙类基因部分。当时学院通过一些手段,获得了这个基因库的一部分。我们在美国本部重新分析了这些基因,结果震惊了整个学院……日本境内的龙类基因和欧洲的龙类基因……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犬山贺不由得身体前倾,露出学生般聆听的表情。

〃我们能在欧洲找到的混血种,都是四大君主的后代,所以龙类基因可以分为四类,青铜与火、大地与山、海洋与水、天空与风,一共四类,有些人可能有两类三类甚至所有四类基因。但蛇歧八家的龙类基因属于……第五类!”昂热直视犬山贺的眼睛,“第五种龙类基因,来自哪一位龙族君主呢?”

仿佛雷电撕开阴霾,脑海里一下子清明了。一切的线索终于连贯了,于是真相浮出水面,犬山贺强行克制才没有颤抖。“白王……血裔!”他嘶哑地说。

昂热微微点头:“黑王只创造过五大君主,第一次的创造就是白王,因为白王的背叛,他杀死并吞噬了他;第二次的创造是四大君主,分别执掌地水风火的权力。原本所谓的白王血裔应该不存于世上,但现在看来,白王留下了继承人。就是,蛇歧八家。”

“可蛇歧八家中的人也会使用其他四类言灵。”犬山贺试图反驳。

“白王掌握的力量是‘精神’,他具备伟大的神性,可能超越其他四大君主。”昂热微笑,“他的后裔拥有能‘拷贝’其他君主的能力,就像镜子。”

“卡塞尔学院里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不多,不超过十个人,其中大部分还是地下实验室中的研究人员。”

“所以你当时特地来日本和蛇歧八家签订盟约。”

〃是的,卡塞尔学院不会允许珍贵的白王血统始终流落在外。”

“多年来你默许蛇歧八家在日本发展势力,是因为你想从我们这里获得白王的遗产。”

昂热鼓掌:“阿贺你的推理能力真是一流。白王血裔是混血种中很特别的一支,按照龙族的历史你们应该早已灭族了,你们到底如何存活至今的呢?你们的组织结构和秘传的神话都与龙族的真相关系密切,你们比我们更接近真正的龙类,你们是一直被忽略的遗族。我们不愿和你们冲突,而是希望观察你们,了解你们,跟着你们去找那座传说中的……高天原!”

“当高天原重新降临到世界的时候,幽冥黄泉的门将打开,被囚禁在那里的母神伊奘冉尊将重获自由,天照、月读、须佐之男将投奔她的怀抱,世界重回神的纪元。”犬山贺摇着头说,“是的,蛇歧八家中的老人一直在讲这个神话,可连我们自己都不相信。在古代,蛇歧八家自命为神的后裔,世界的监管者,我们虽然是黑帮,但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高天原重临的一日。可现在的年轻人……他们加入黑帮只是觉得纹身的自己很酷,可以骑着机车扮演暴走族,后座上坐着性感的辣妹而已。”犬山贺叹息着笑笑。

“好了,故事讲完了,来谈谈生意吧。”昂热说,“就让你和我,两个老头子重回1946年的谈判桌,我们说说这件事该怎么了结。”

“昂热君,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犬山贺缓缓地说,“犬山家的立场,只是希望能保持蛇歧八家的独立。我们不想再受卡塞尔学院本部的管辖了,我们之间可以缔结更加平等的联盟关系。”

“更加平等的意思是我们作为欧洲家族的代表,你们作为日本家族的代表,从此之后不要踏入对方的地盘?”昂热挑了挑眉。

“差不多。蛇歧八家的基本立场和欧洲的家族一样,虽然我们流有龙类的血液,但我们站在人类的立场上。我们不会变成龙族的附庸,如果在日本境内有龙类复苏,我们会竭尽一切力量斩杀他们。必要的时候,我们还会为你们的行动提供支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恺撒那个小队确实是在日本海沟底部找到了高天原吧?”

“但从此以后,我们不要互相插手对方的事。高天原里如果有白王的遗产,那是留给蛇歧八家的,跟卡塞尔学院无关;高天原里如果有龙类,屠龙的工作也是蛇歧八家的,不需要卡塞尔学院过问。”犬山贺的眉目中透着凛然的傲气和杀气,如有古代大名般的威仪,“我们以前的一切,两清了!”

“那恺撒那个小队呢?你们的人正在全日本搜索他们,荷枪实弹。”

“上千年来,我们只知道他们三个进入过那个传说中的国都。”犬山贺说,“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宝贝学生们,但他们必须留在日本协助我们。事情结束之后,他们就恢复自由。”

昂热点点头:“所谓高天原,其实是尼伯龙根的一种,一处死人的国度。唯有带着烙印的人才能活着进入死人的国度,所以你们要求学院本部派人下潜,因为你们知道路明非和楚子航曾经进入过北京地下铁中的尼伯龙根,他们有珍贵的烙印。”

“是的。”犬山贺坦然承认。

“这就很难办了,”昂热摊摊手,“他们还都没毕业呢。”

犬山贺一愣。

“你得知道我首先是个教育家,我人生的最高追求就是四个字,‘教书育人’,在学生们没有毕业的时候我就是他们的监护人。我怎么能允许学生们跟一群黑帮混迹,被社会污染而堕落呢?”昂热说,“你认为这次来我是跟你谈判什么的?”

“谈判什么?”犬山贺明知道对面那个老家伙在唬烂,但是思路仍旧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就像自己的学生被社会上的小混混带走,家长闹到学校里来了,说学校如果解决不了问题就要自己动用社会关系来清扫街面上的混混。那我作为校长,能不出面么?”昂热拍拍桌子,“你不要让我难做好不好?别的都能谈,我这次来,就是要人的!三个人我带走,我管你蛇歧八家独立不独立!”

犬山贺愕然,一瞬间和室内的气氛就有些变,刚才还是两个权谋家在谈划地盘的事儿,忽然间局面就变成老师上门要人……虽然听起来确实也和事实不差,但总觉得自己被耍了……跟昂热说了这么多……该死!昂热其实一直在套他的话!他已经把蛇歧八家的内情都说得七七八八了!犬山贺的手按在桌上,身体缓缓退后:“校长,要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么?”

“这世上本没有鱼也没有网,你为什么会跟我说‘鱼死网破’呢?”昂热小口小口地饮着清酒,“阿贺,那么多年来,你始终觉得生活在我给你设下的网里么?所以你这条鱼,不惜一切也要钻透这张网逃出去。”

“校长,这是最后的忠告!”犬山贺的声音高亢嘶哑,须发皆张,如金刚怒目,“今天的蛇歧八家和半个世纪之前的蛇歧八家已经不同了!我们……背后没有退路!”

“唉,年轻人啊!”昂热嘟囔。犬山贺一愣。

“我是说你,”昂热遥指犬山贺,“年轻人就是这样,太把自己当回事,说我已经长大了,已经懂事了,今天的我和过去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了,学抽烟学听重金属开始评价拉面的口味,总之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比真正的大人更沧桑,认为世界很肮脏。”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或妩媚或清丽的女孩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喜欢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样**的话,却从来没有真正思考所谓‘退路’的含义,因为好久没有被爸爸打屁股了,就在心里发狠说要是那个男人再打我的屁股我就狠狠地打回去……”

他滔滔不绝地往下说。每一句话出口,犬山贺脸上就增添一份狰狞,暴怒的纹路跳动着,瞳孔泛出汽灯般的金色!
“明明没被朋友背叛过却说朋友是虚假的,明明没受过大人社会的压力却坚持以睥睨的眼神来看父母,明明不懂宗教却说神是虚伪的黑暗才是永恒的真理……”昂热的语速快到连自己都不能呼吸,仿佛琵琶手暴烈地扫弦,大珠小珠落玉盘……不,是成千上万钢铁的珠子落在玉盘中把玉盘打得粉碎!

他从来都是优雅的人,但此刻他居高临下,对待犬山贺如同对待不成器的学生,无情地指责他的一切弱点,贬低他嘲讽他,不吝以每个字来刺痛其内心!

少女们都变了脸色。从她们被犬山组选中,犬山贺就成为她们的干爹她们的主宰,她们深知这位干爹的脾气。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时候犬山贺仿佛跟她们有着什么苟且的关系,但是私下他是一位刻薄的严师,威严的大家长。在如今的日本男女已经平等,女孩子参加暴力团就像男孩一样图的是自由,可是在犬山贺统治下的犬山组,如同一个古老的家族,“女儿”的懒惰、不敬、妒忌、肆意妄为都会招来怒叱,那时候慈和的犬山贺脸上会浮现出火山爆发般的狰狞表情,令这些在粉丝团面前如同女神般的女孩们战栗不敢言,说错一句话犬山贺大概就会撕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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