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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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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剑上也浮起一股令人心惊的凛冽杀气。

    杀气凝聚到一定程度时便不再攀升,而持剑的几人已然眼窝深陷,连头发都变得苍白如雪,一下苍老了数十年。

    “放!”

    随着喝声一下,几人同时把剑举起。霎那间黑气凌空,从他们身后,升起无数道血色剑光铺天盖地般往前方落去,几乎遮盖了大半天空。

    这些血色剑光比箭雨凌厉百倍,昆仑派众人组成的剑幕顿时被腐蚀的千疮百孔,洞穿而过的剑光顿时在昆仑弟子人群之中激起一朵朵血花!

    遭此一击,惊呼惨嚎声响起一片,昆仑弟子一下子便损失了数十位之多。

    苍祯道人大惊失色,喝道:“这些妖人有准备,快撤!”

    那些修为精湛,已至练气还神后期之人,可以施展人剑合一之术,攻防具备,逃走不难,那些没有这修为的,只能靠御剑而逃,只靠自身护体罡气根本挡不住那犀利剑光,顿时又有数十人丧命在撤退途中。

    昆仑众人如潮水般往后退去。

    血刀大旗之下,那神使大人哈哈大笑道:“这些杂毛倒也见机得快,本使的许多手段还不曾全部用出来,岂能让他就走。给我把剑光前压,务必多留他几条性命。”

    操持黑煞神血剑的几人早已是强弩之末,原本此剑已经在无量山被激发一次,耗去大半威能,这已是最后一次发动,只要黑气消散,这几人就会精尽人亡。

    一旁的锻金堂少主欧旭心有不忍,开口道:“神使大人,若是现在收剑,这几人好好调养,以转生堂的手段,或许还有生还指望。”

    神使大人轻蔑一笑道:“他们的命本就是神教所有,为教献身理所当然。”

    不过数息时间,那数人相继倒伏,无一不是骨瘦如柴,浑身没有一点精血,被风一吹,便干枯风化,成为一具干尸。连同那手中宝剑也跟着神光消失,变得锈迹斑斑。

    这几个控制黑煞神血剑的人一亡,那漫天飞舞的黑气也消失不见,无数飞剑无人操纵,从半空之中坠落,如同下了一场剑雨一般。
第九十二章 羊车
    昆仑派众人死里逃生,正退之间,大队人马突然间驻足不前,苍祯道人气急败坏,抢到前面道:“怎么不退?”

    有人道:“师兄你看!”

    顺着众人所指看去,只见前面一人直愣愣站在那里,拦在回洛水城的路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受伤之后的卫道子,只是此时的卫道子面孔低垂,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兄,你怎么了?”

    卫道子一言不发,但是身子却动了动。苍祯道人一摆手,唤过两个门下弟子去看一看。那两个弟子得令后快步奔去,即将到达卫道子身边时,突然间身子一颤,啊的一声惨呼,同时往后跌倒。却是卫道子突然出剑,把两个弟子一剑划倒。

    “师兄,你疯了么?”

    卫道子发出嘿嘿一阵冷笑道:“你说呢。”说罢,慢慢抬起头来。那声音沙哑无比,根本不是卫道子的声音。

    众人仔细一看,就见卫道子披头散发,口鼻留着黑血,眼睛微闭,早已神智不清。

    苍祯道人怒道:“何方邪魔暗下的毒手,还不快快现身。”

    “是你叫我?”话音一落,在卫道子道袍之内,一只硕大的黑手突兀冒出,捉住卫道子的喉咙用力一捏。卫道子头颅一歪,顿时气绝。他的身子往前一扑,身上道袍却并未跟着落下,反而依旧披在一人身上。那人躲在卫道子身后,等那尸身一倒,终于显出原形,乃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瘦小男子,一脸的阴戾之相。

    刚才他贴身躲在卫道子的背后,众人都没瞧见。

    众人大怒,十来个与卫道子交好的弟子愤而冲出,剑光齐飞,奔那人杀了过去。

    此人慌忙后退,同时口里叫道:“师尊,快快施法,这些杂毛冲过来了。”

    一个幽幽的女子声音道:“急什么,还轮不到他老人家出手呢。”

    接着风声一响,一个穿着白衣的窈窕身影骑着一匹骆驼从遁术之中显出身形,纤手一扬,一个小巧阵盘飞出,落到地上后豪光大放,一个丈来宽的符阵被此人激发了出来。

    符阵一发动,在那女子左右顿时呼呼声不绝,又出现无数条身影。这些人都是黑衣蒙面,只是手中多出了许多布袋,那布袋口一张开,一股绿朦朦气体一冲而出,在前方蔓延开来。

    这些绿气凝而不散,笼罩住这些黑衣人。

    冲到最前的一个昆仑弟子才一接触那绿气,便即惨叫一声,捂住面目挣扎不已,旁人一见,顿时止步,同时闭住口鼻气息。再一看那中毒弟子,翻滚片刻便即气绝身亡,一张脸面流着脓血已腐蚀的不成样子,连手脚都开始发烂。

    众人骇然之下又往后连退了无数步,再不敢尝试着去接触那绿气。

    这些人站在绿气之中浑然无事,也不出去追杀,只是守在绿气之中冷笑。在这些人中那个白衣女子分外醒目,只有她才骑着一匹金眼骆驼,浑身上下更是没有半点烟火气息,一条黑丝带束住盈盈蛮腰,黑发披肩,素洁非常,加之面目娇美,直如仙子下世。

    见前后都有人马出现,众昆仑弟子便想从两边绕道而过。谁知人还未动,左边一阵鼓响传来,右边却是一通号角,声音悠扬沉闷,竟然同时出现两路人马。

    众人放眼一看,左边鼓响的正是役鬼堂的人马,右边号角声却是无数的飞禽走兽滚滚而来,乃是驭兽堂的人马。这两路都来得极快,把左右通道迅速堵住。

    四处都是敌人,昆仑派众人终于大惊失色。人群一阵骚动,特别是那些年轻弟子,平时趾高气扬惯了,本以为打打杀杀有趣的很,但真的见过太多血腥,甚至自己的性命都不保时,恐惧早已盖过了好胜之心。

    眼见人心不稳,也在昆仑人丛之中的钱文义大喝道:“大家莫慌!”在几个长辈弟子弹压之下,人群逐渐收拢。钱文义道:“余师兄,你领弟子防守左面;苍祯师兄,你领弟子防右面;澄宿师兄你防后面,前方自有小弟看管,余者居中策应。我料岳真人见到这等形势,必前来解救。”众人答应一声,各带弟子行事。

    昆仑弟子人心稍安,迅速在前后左右布下阵势。数十个文字辈弟子站在阵前,等待着即将面临的一场血战。

    蚩浑、欧旭所率之人只是坚守后方,而施展毒雾封锁退路的烈毒堂的人也不往前,只有左右两路往中间压来。役鬼堂一面‘鬼’字旗招展,屹立在滚滚阴风之中,里面的人早已把无数役鬼放出,鬼哭狼嚎之声清晰耳闻。驭兽堂的雷鹏与萧庆各带本部人马分布在大队两旁。

    两旁人马渐渐靠拢,把昆仑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一人的长笑之声遥遥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在后方枪林剑雨之中,两面罗列森严的巨大盾牌左右一分,蚩浑和一个身披斗篷,额头带着红痣、耳挂骨环的人一齐走了出来。二人的打扮都十分怪异,一见便知非是善类。

    “你们已被重重围困,识时务的,就快快投降。”

    昆仑弟子之中的澄宿真人问道:“阁下是谁?”

    “你这老道连我也不识,本尊贵为神教使者,谁敢不听我的吩咐。”

    澄宿真人道:“阁下好大的口气,若真有本事,便不该使什么阴谋诡计。”

    神使大人哈哈笑道:“迂腐不堪的老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较量,谁来与你讲什么规矩,真是多此一举。”

    澄宿真人怒道:“那便无话可说了,想要贫道投降,先胜过我再说。”

    神使大人道:“你不想活,你身后那些人可不一定愿意陪着你死。但凡想活的,乖乖的过来,便放你一条生路。”

    澄宿真人身后弟子面面相觑,就算有个别贪生怕死的,也不敢当着这么多同门之面走出来。

    “投不投降?”

    他又问了几遍,见无人回话,神使大人面色一寒,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便去死吧。”他把手一挥,两旁之人同时向中间慢慢挤去。

    眼见大战一触即发,突然有个声音高声叫道:“不要打,不要打,老夫投降。”

    声音尖锐,在这大战将起的沉寂时刻,分外刺耳。

    这一声喝顿时让所有昆仑弟子面上变色,不知是谁沉不住气,首先向敌屈服。这时候出一个软弱之人,实在是大伤斗志。

    苍祯道人也听到了这一声呼喊,以为是门人贪生怕死,这才喊起投降来,勃然怒道:“是谁说话,滚出来!”回头张望,却见昆仑弟子们左顾右盼,也不知是谁说出了这样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来。

    神使大人笑道:“总算还有一个明白人。好罢,刚才说话的,本使不但不杀你,还要大大奖赏你一番。”

    众人一时间默默无语,都等着这个向敌屈服的人自己滚出来。

    又等片刻,见昆仑弟子之中无人出来,神使大人道:“本使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终于又听见那人声音道:“多谢神使大人体谅,老夫来了!”

    神使大人心中一喜,听那人口气,居然自称老夫,年纪定然不小,说不定还是昆仑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一个人当面投降,胜过受降普通弟子百倍。昆仑众弟子却人人心中发寒,与神使大人所想相反,若是真有一个师门长辈屈服,昆仑不但颜面尽丧,今日之战更会一败涂地。

    只听得远处有笃笃笃的蹄声,众人循声看去,却见在那驭兽堂所驱策的众多走兽中间,一辆十分矮小的木车被两头小山羊拉着,不紧不慢的越众而出,往两阵当中跑来。

    那两头山羊皮毛奇特,一只浑身漆黑,另一只却是雪白,都顶着两只小犄角,脖子上系着麻绳,把木车拉到阵前,咩咩叫了两声。木车轱辘又小,行的又慢,一路之上都是吱吱嘎嘎的轱辘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

    车上之人童颜鹤发,腰悬宝剑,看上去倒也长得清奇,只是身上衣裳破破烂烂,两边肩头都打着补丁,看上去更像个养生有方的乡下老农。

    一辆羊车载着一位乡下老头,并且还是从驭兽堂中跑出来的人也不知他是怎么混进去的。

    神使大人直看得眼珠凸起,额头青筋直冒,几乎气炸胸膛,怒道:“哪里来的山野村夫,这地方也是你可以来的,想找死么!”

    车上之人诚惶诚恐道:“哎呀,不是大人你叫老夫出来的么,怎么又叫我走?”

    神使大人道:“你这老匹夫,也敢来搅局。”杀心大起,一步步向那老者走去。

    那老者道:“谁来搅局了,老夫确实是来投降的。”

    “你这半死之人,就算投降了又有鸟用?”

    那老者道:“神使大人亲口答应不杀,还有奖赏,老夫这才敢出来讨赏钱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你……”

    神使大人面色发青,身上寒气环绕,怒火终于爆发,一声大喝,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身形已向那老者扑去。
第九十三章 强者愈强
    羊车之上一声长笑,那老者已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剑,轻轻一剑往前刺出。

    这老者气息不显,不动手肯本看不出修为高下,这一剑刺出,敏锐之人凝神一看,顿时看到这老者罡气外露,尚未突破练气还神的地步。顶了天与那神使一般,都在后期境界。

    此剑极薄,犹如蝉翼,看似根本受不得那神使猛力的一掌。

    剑尖点到,二者转眼撞到一处。

    一声闷哼传来,空无的地上寒雾徒现,那神使大人一个踉跄的现出身形。他往前拍落的一只手掌中寒冰凝聚,却被小小一柄窄剑挡住。

    神使面上怒色一闪,奋力一催法力,顿时手上汹涌的冰冷的寒气向前一冲,迅速把薄薄的剑刃冻出一层冰霜,沿着剑身,往那老者手上冻去。

    老者不慌不忙道:“不错!玄冰掌有那么五分火候,可惜还不够。”接着轻轻一振宝剑,剑身上冰霜四分五裂,连同神使大人掌心中坚不可摧的寒冰都被这剑上传来的剑气震成粉碎,接着手腕一抖,一点寒光闪动,已扎破神使大人手掌。

    一点鲜红飞出,随即便被寒气冻成了红色冰珠落在了地上。

    神使大人撤掌抽身,连退数步,面色震惊的望着那老者和他手中宝剑。明明修为差距不大,但这老者竟然举重若轻的便破解了自己的全力一掌,若非这老头故意藏拙,便是他手中之剑有些奇特。

    “阁下到底是谁?”

    那老者面带一丝微笑道:“山野一老叟,何劳阁下动问,不过这奖赏可不能不给。”

    神使大人冷笑道:“你要犒赏也容易的很,且把剑收了,就把犒赏给你。”心道这老不死的若无利剑之助,定然挨不住自己一掌。

    老者欣然道:“好。”把那薄如蝉翼的宝剑轻轻一抖,收回腰间剑鞘,在羊车上摊开手掌道:“拿几两金子银子来,让老夫到市上买些新鲜草料,刚好给我这两头羊儿饱餐一顿。”

    神使大人喝道:“犒赏来了,接着!”蹂身而上,狠狠一掌拍出。掌风所夹带的寒气把周身都冰冻出冰花,人在冰花之中已一掌拍到那老者面前。

    老者亦伸出一掌,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竟然连刚才放出的护体真气都收了,只以肉掌相迎,似乎真的相信这神使大人送银子来。

    二者一相交,几乎听不到声响,唯见那老者的衣袖从手掌开始结冰,直到肩膀,且还有蔓延之势,转眼就要冰封在寒气之中。

    神使大人一掌得手,阴森森一笑道:“滋味如何!”

    那老者摇头道:“没知觉,没知觉。”

    “那是自然,等到你的手臂血肉碎落一地时,才会知道什么是钻心之痛。老不死的,居然敢跟我来要什么奖赏。”神使大人恨恨道。

    那老者哈哈笑道:“说赏却不赏,这般吝啬还当什么神使,且待老夫自己来取!”他把那只冰封的衣袖往前一抖,无数冰晶化作漫天冰雪劈头盖脸的往神使大人打来。

    那神使大人吃惊之下连忙舞动双掌护住头脸,透过冰雪缝隙发现老者并未扑来,心中一松,才待骂他一句‘老匹夫’,话未出口,却觉臀部剧痛,如被人用钢叉挑了一般,身不由己的腾空飞起。

    人在半空,他低头一看,便见一只黑色山羊晃动两只犄角,瞪着溜圆小眼望着天空。

    居然是那牵引羊车的那只黑色山羊,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背后,狠狠顶了一下!

    这山羊居然也会伤人?

    神使大人惊怒之下正想扑下来把这羊撕成碎片,忽听头顶之上咩的一声叫,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白色羊头迅速靠近,大眼对小眼,已近在眼前。

    正是另一只白色山羊!

    那山羊头颅一低,两只短小犄角朝下,戳在前头,和神使大人向上冲去的脑袋撞了个正着。

    嘭!

    神使大人头顶剧痛大叫一声,脑门上顿时留下两个不深不浅的血洞,眼中一阵模糊,头脑发晕,再不能控制住身形,如破布袋一般从空中坠落下来。

    人的脑袋到底顶不过山羊脑袋,何况对方还多出两只坚硬无比的犄角来。

    那老者站在板车之上,伸手一接,已把那神使大人捉在手中,随后在他胸口一阵掏摸,摸出几锭金子几两碎银,笑吟吟塞到自己袖中,然后抡起那神使大人的身体,向蚩浑道:“臭皮囊不要,你拿去吧!”运劲一抛,把神志不清的神使大人远远抛了过去。

    扑通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神使大人已直挺挺摔在地上。

    蚩浑跑上几步,过去一看,但见神使大人两眼上翻,脑门上两个血窟窿兀自流着鲜血,已然昏迷不醒。

    这老者竟然挥手之间就把手段了得的神使打晕,看来远非表面所见那般简单,也许他是故意隐瞒修为,其实是个了不得的大高手。这人能做到气凝于身,不露分毫,说明肉身与法力早已合二为一,莫非此人与化鬼王一般,都是炼神境界的大高手。

    蚩浑眼中瞳孔一缩,对那老者升起一股敬畏之意,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带着神使退回了锻金堂所列盾阵之后。

    那老者大声道:“还有谁想要犒赏老夫的,请尽管出来。”

    蚩浑和欧旭身旁之人面面相觑,那苗家三兄弟一拔弯刀便想出去,蚩浑低喝道:“退下,你们根本不是那老头的对手。”三人对看一眼,只得作罢。在他身旁的欧旭也道:“锻金堂的人没我吩咐,谁也不得出手。”身后锻金堂的人道声是,全都安然不动。

    那老者又叫数声,见无人应,把板车上麻绳轻轻一抖,两条麻绳一下卷在两只山羊项下,驾着羊车笃笃笃的往右面而去。

    右面是驭兽堂的人,领头的正是卧虎庄雷鹏与那光头大汉萧庆。二人看着老者拦在阵前,均都眼露诧异之色。

    那萧庆一催青毛狮子,往前数步,大声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萧庆看走了眼,你这老家伙深藏不露,把我俩都给瞒住了。”

    那老者笑道:“老夫不是有意相瞒,还望萧老弟海涵。”

    听二人对话,这萧庆早已认识此老者,难怪他会从驭兽堂的人丛之中冲出来。

    萧庆道:“好说,好说,认识你这么久,也给了我们不少好处,若非你来,我与雷庄主的伤也不能这么快便好。”

    那老者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你与雷庄主都是好汉,老夫佩服不已,就算并不相识,也会施于援手。”

    萧庆道:“可你如今拦住去路又是为了什么?”

    那老者道:“老夫不忍见你们刀剑相向,打得头破血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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