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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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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浑谄笑道:“与化堂主的无上神通比起来当然是不够瞧的,但若对付这等无名之辈也足够了,你不见那老道就快撑不住了么。”

    此刻的郑元洪一边催发飞石,一边扬起宝剑,打出一道粗大剑光,指望着一击重创此人,可惜真如蚩浑所说,那熊罴一点小伤根本就不放在他眼里。眼见黑罴步步紧逼,郑元洪心知这样下去必败,这样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蛮人,自己也打不过,当真丢脸丢到家了。郑元洪初时担心化鬼王出手自己有性命之忧,如今却又想战而胜之。

    郑元洪心中发起狠来,一招犁庭扫穴,宝剑斜扫,夹杂在飞石之中,剑光从黑罴的左上方挑了上去。那黑罴用铁棍敲开飞石,剑光到了胸前也不闪,被一剑刺在胸口。郑元洪睁目大喝一声,竟不收剑,从犀牛背上往前猛扑,顶着宝剑死命往前送去。原本入肉三寸的剑锋顿时没入胸膛。

    郑元洪面上喜色一闪,以为这番重创,这家伙定然哀嚎倒地,谁知黑罴狂吼一声,松了一只手,一把捉住郑元洪宝剑,反往里面插进去半分,嵌得越发紧了。

    黑罴单手轮棍,往郑元洪胸口便捣。

    郑元洪拔剑不出,只得松手往上一跃,避过这一击。郑元洪宝剑失去已是输了,黑罴却得势不饶人,闷声闷气道:“先杀你的牛,再来杀你!”单手轮特棍,奔犀牛脑袋便砸。
第七十五章 引人瞩目
    这白角犀牛如同郑元洪的命根子一般,宁可自己身上挨一棍,也舍不得伤了它,情急之下赤手空拳向那熊罴面门扑去,大喝道:“兀那蛮子,吃我一掌!”

    那黑罴刀剑尚且不怕,岂会怕区区一个飞掌,闪都不闪,只是仰头看了一眼,掌风笼罩下便想举棍去敲犀牛。那棍子高高举起,看似就要击下,郑元洪却掌心一放,一股石灰粉兜头盖脸的打在那熊罴面门之上。

    白石山善于浊气化石,也不过变化个磨盘大的石头打人,如这般用石粉迷人眼睛的事,这已是下三滥的打法,为人所不齿。

    那黑罴虽然不惧掌风,但这石灰粉却钻入眼目之中,一股灼痛顿时让他眼泪直流,眼皮子不由自主的耷拉下来。郑元洪咬牙切齿,又是几掌拍下,都打在了他的头顶之上,那伤害对熊罴其实不大,只是让黑罴无法睁眼。

    趁着对方一时目盲,郑元洪落到黑罴身前,捉住插入对方身躯的剑柄用力抽出,泉涌似的鲜血顿时标出。

    黑罴这熊经鸱顾的变化之术虽然凶猛,却也有缺陷,所受之刀剑之伤若不拔出,他便如无事人一般照样勇武非凡,但若入体刀剑离体,却一样要受重创。

    受此一激,那熊罴大吼一声,闭了眼舞棍乱砸,把周围地上扫出七八个大坑,这才摇摇晃晃往后跌倒。

    郑元洪早已跃回牛背,一边暗叫侥幸,一边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但见岳光祖、司马明空等人面露讶然之色,显然没有料到他能反败为胜。虽说这一仗胜得不是很光彩,但至少也算赢了。

    郑元洪兜转犀牛,便想打道回府。

    对面的蚩浑眼见黑罴失手,大出意料之外,按理以熊罴的本事,打赢那郑元洪不难,谁知却出了意外。他在远处看不见郑元洪用石灰粉撒人眼眸,只道这郑元洪掌风厉害,打晕了熊罴,冲身旁三人喝道:“你三个快去把那废物救回来,顺便杀了那老道!”

    在身旁站立的东夷三苗的头领答应一声,亮出弯刀,其中一人飞身而起,另二人同时出掌,抵在那人足上,一起用力往前一推,前一人如离弦之箭般划过十来丈的距离,往毫无戒备的郑元洪身后射去。

    郑元洪归心似箭,毫无所觉,在人丛周中的方仲却看得十分清楚,提气喝道:“郑门主小心!”

    郑元洪吃惊回头,正巧见那三苗之一飞至身后。

    那人弯刀早已化作无数寒星罩住郑元洪,郑元洪得了提醒却依旧手忙脚乱,不过数招,刀光便在他的肩头重重划了一剑。

    血光迸出,郑元洪大骂声中从牛背上摔落下来。

    那人一招得手,在牛背上站稳身形,面上厉色一闪,挺刀往下刺落。

    刀到半途,红光急袭,当的一声,一柄红色长剑散发着灼灼热气把弯刀磕飞,同时一声巨响,雷光一闪,最先杀来的那人一声闷哼,站立不稳,从牛背上跌落下来。

    一道白影风驰电骋般从那人身旁奔过,另一道蓝色剑光一划,那人根本无从闪避,大叫声中,肩头之上血溅如飞,如郑元洪一般跌落在地。

    这一连串的变化极快,不但三苗之人偷袭来得快,方仲出手也是迅如疾电,不但祭出火岩剑救了郑元洪一命,同时一个掌心雷劈在那人身上。

    方仲的掌心雷如今非同小可,就算招架住了尚且感到手酥脚麻,何况那人根本没有预防,想不到会有人这么快就出来救人。

    前来救人的正是方仲,其他人要么不愿意出手,要么没有他这般快捷,故此反而让方仲抢在了前头,与方仲一起想要出去救人的侯鑫和江城子便收住了脚步没有上阵。

    那人中剑落地,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剑伤加雷伤,一时爬不起来。郑元洪就躺在他身旁,相比之下,反倒是郑元洪伤得更轻些。

    郑元洪一骨碌翻身坐起,左肩虽然中了一刀,连同一只手也使不上力,但右手却还灵活,眼见有便宜可赚,骂道:“敢伤你道爷!”挥起右拳打去。

    那人跌得头晕脑胀,正自仰头挣扎,这一拳正好打在腮帮子上,啪的一声响,嘴中飞出两颗带血的牙齿。郑元洪又一拳打去,打在那人面门上,顿时鼻血长流。

    郑元洪大喜,这等痛打落水狗的勾当,就算再来十次也不嫌多,当下挥拳如风,痛打此人出气。

    那三苗头领的另二人见势不妙,齐声大喝,一同纵身来救。

    方仲骑着狰狞兽奔到郑元洪身边,叫道:“别打了,快回去!”

    郑元洪翻身落到自己的牛背上,骂道:“便宜了那王八蛋,不然定打得连他妈都不认得。”虽然说得凶狠,但见对方又有二人气势汹汹而来,实在没信心再撑下去,一催白角犀牛,往侯鑫等人奔去。方仲在他身后慢了少许,防那两个头领紧追不放。

    那两个头领见方仲并未取兄弟性命,先自松了一口气,奔到那受伤之人身旁扶他起来。但见此人被郑元洪连殴了几拳,脸都肿了,双眼眯缝,口鼻流血,说不出的狼狈。那三苗头领姓乞,大哥乞开,二弟乞烈,飞身出来想取郑元洪性命的是老三乞枭。两个做大哥的见小弟被打得像猪头一般,无不大怒,想找郑元洪报仇,可惜对方见机不妙溜回本阵去了,只有方仲还落在后头。寻根究底,还是方仲不好,如果不是他出来救人,自己的小弟已然得手了,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二人对那受伤的乞枭道:“看做哥哥的为你报仇!”一语不发,同时往方仲杀去。

    方仲早就留意着二人,眼见他们一副不肯干休的模样,甩手祭起三张符纸,其中两张化为两道小型雷咒分打二人,另一张却是施展了遁术,把他连同狰狞兽一起遁入了无形。

    乞开与乞烈二人被两道雷光一挡,身形一顿,再想寻方仲时,却见对方身影模糊,一转眼便不见踪影,显然是施展遁术逃走了。

    那两个头领见方仲遁了回去,一腔怒火无处施放,在阵上破口大骂,想邀方仲出来打过。

    当看到方仲突然出手救人,蚩浑一下子从轿子之上站了起来,蚩浑骂道:“原来这小子躲到了这里。”

    一旁的化鬼王皱眉道:“你认识此人?”

    蚩浑恨恨道:“化堂主有所不知,我上次回九黎邀集旧部时,被两个人坏我好事,抢了两块祖传铜符去。那二人一男一女,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连灵阳都未能把他们留下。”

    化鬼王有些惊讶道:“哦,连灵阳都不能留下的话,倒也有些本事。不过恐怕非是那小子本事高明,定是另一个女子手段了得。”

    蚩浑道:“化堂主这回却猜错了,那女子是个极漂亮的姑娘,虽然有些手段,毕竟修为不深。据灵阳回来与我说,是栽在了那小子的手里。”

    化鬼王眉毛一扬,奇道:“这倒怪了,数年不见,那小子进境有这么快?”

    蚩浑愕然道:“化堂主也认识那小子么?”

    化鬼王冷笑道:“见过一面,蝼蚁一般的人物,若不是妙夫人与我争,早被本堂主砍了脑袋。”

    蚩浑道:“那小子在化堂主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提的,想来那灵阳一时失手,便夸说旁人本事了得,好显得自己非是无能之辈,亏我一直以为他是*师高徒,本事一定十分高明,原来不过如此。”

    方仲回归本阵,岳光祖用手遥遥一指方仲,回头问道:“此子是谁门下?”

    贾连诚就在岳光祖身后,忙上前一步道:“启禀掌门,那人是玉虚宫弟子方仲。”

    岳光祖听得说是玉虚宫弟子,向一旁的昆仑门人问道:“原来是昆仑弟子,怪不得有些手段,可知他是谁的徒弟?”

    一旁的昆仑门人有几个认得方仲的,知他是玉虚宫近年新收的弟子,拜钱文义为师,便有人回禀道:“那方仲是钱师弟的弟子,现有钱师弟就在这里,不妨叫他过来一问。”

    岳光祖道:“把钱道友请过来。”

    钱文义一脸忧色的到了岳光祖身前,施礼道:“不知岳真人有何事相请?”

    岳光祖笑道:“钱道友,那方仲可是你的弟子?”

    钱文义正为此事担心,当郑元洪领人出去时,他并未注意到方仲也在里面,等得看到他救人,这才发觉方仲竟然到了战阵之上。钱文义对方仲的真实修为根本就不清楚,一来他不传本事,二来也见不到方仲与人比试,还以为除了同门切磋时学得一点剑法外,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会一点符法。在他心中,方仲这一点本事远远不足以人前显胜、扬名立万。

    可谁知方仲一出手,不但救下了郑元洪,还让这岳光祖刮目相看。

    钱文义道:“正是劣徒。”

    岳光祖笑着道:“本座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昆仑符法似乎早已衰微,为何方才我看到那方仲所使,便是那符箓之术,莫非钱道友精通符法?”

    钱文义道:“那倒不是,方仲入门之前曾与茅山两个道士学过符法,故此会一些符箓之术,并非入门之后才学。”

    岳光祖面上喜色一闪而过,恍然道:“原来如此。”
第七十六章 鹞鹰王
    旁人也不知岳光祖怎么会对昆仑一个小小弟子感兴趣,但见他微一沉吟便朗声道:“郑门主旗开得胜,大涨我方威风,本座心中甚喜。不知还有谁敢自告奋勇,前去与敌接战?”

    两旁的人有些想去,有些却不敢去,胜过郑元洪本事的人不少,但豁出性命不要的可也不多。昆仑派仇怨未伸,自是义不容辞,余文化等人当即请缨出战。

    岳光祖笑道:“还是昆仑诸君有魄气,不过本座觉得单靠你们昆仑未免显得众位同道太也无能,魏掌门你说是不是?”

    魏中佐一愕,说道:“当然不能只靠昆仑众道友。”

    岳光祖正气凛然道:“我华阳门决意为昆仑分忧,为众道友解难,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本座虽然与那化鬼王有约,不能出手,却实在不愿做那壁上观。贾师侄,你可敢为本门争光,上阵杀敌。”

    在场这么多高手,岂能轮得到那贾连诚。旁人都不出面,反而让华阳门一个后辈弟子上阵,说不去岂不是笑掉大牙。当时便有人听了面色微变。

    贾连诚初时面色大变,但随即看到周围人等的脸色,眼珠一转,躬身道:“弟子谨遵法旨。”装模作样便要出阵。

    岳光祖连门下这样一个后辈弟子都敢派了出去,与此相比,比贾连诚辈分高许多的人,哪里还有老脸推脱说不去。

    青城派掌门魏中佐大声道:“岳真人,在下愿统帅门下弟子与敌较量一番,若是不敌,再叫你门人出战不迟。”

    岳光祖道:“兵凶战危,魏掌门不易亲自犯险,还是先让我门下弟子上阵厮杀。连城,你还不上阵?”

    魏中佐忙道:“岳真人何出此言,连白石山郑门主都可以旗开得胜,在下又何惜与敌一战。不必再言,这一场我青城派出战。”

    一旁的司马明空道:“魏掌门决心已下,战意可嘉,岳真人理应恩准。”

    岳光祖终于点首道:“好,魏掌门敢为人先,我等且看青城派先立一功,那时再换旁人出马不迟。卫道除魔原也不分先后,虽然邪不压正,但刀剑无眼,出手无情,难免有所死伤,各位都要有舍生取义的觉悟。”

    众人都点头称是。

    青城派门人众多,只长老便有十来位,二三代弟子不计其数,比之郑元洪、侯鑫等三门加起来的人马都多。在魏中佐率领下齐齐涌出阵前。

    岳光祖眼见魏中佐亲自领着人出战,与司马明空、崇妙大师等相视一笑,随即对贾连诚道:“我们虽然没有那化鬼王的大鼓,这大旗倒也有几面,你着几个弟子扛了出去,为一众道友助助威。”

    贾连诚躬身道:“是!”

    魏中佐骑着一头青毛狮子,威风凛凛到了阵前。

    还在骂阵的三苗兄弟一见又出来大队人马,吃了一惊,又见领头之人十分威武,远不是方仲这样一个年轻后生可比,便有些犹豫起来,那老大乞开不敢做主,回头看蚩浑,看他有什么主意没有,若是那蚩浑大王说打便打,让回来,便还回来。

    蚩浑与化鬼王早看见魏中佐领人前来,那化鬼王轻蔑一笑道:“这些人都是来找死的么?”

    蚩浑手搭凉棚,向远处观瞧,见到对面隐隐有两杆大旗招展,不时左右晃动,喜道:“不错,都是些该死鬼。”

    化鬼王道:“那还等什么,好戏开始了。”把手中巨大的钩镰刀向后一摆,身后几人立刻返身而回,不久便听得车轱辘声响,似乎有好几辆大车推了过来。

    魏中佐领着门下弟子到了阵前,见那两个三苗头领尚且不退,回头道:“谁先拿此二人开刀?”

    身后一人道:“连白石山这等货色都可以战而胜之,这些人的本事也就与昆仑派的小辈弟子相若,在下愿意抛砖引玉,先杀几个不入流的妖人,为青城立威。”

    那闪身出来之人正是曾与余文化一起来洛水城的刘长老,其人骨相清奇,修为已到炼气化神后期,手底下颇有手段。魏中佐觉得让他出去把握颇大,点头道:“那就有劳刘长老了。”

    刘长老携了一柄青铜剑迈步而出。

    乞开和乞烈二人各举弯刀凝神以对,那乞开道:“来者回去,叫刚才那小子出来,他伤我兄弟,我两个要杀他为兄弟报仇。”

    刘长老冷笑道:“你打得赢我时,再叫旁人不迟。不过老夫看你二人生就一副短命相,只怕等不得旁人上来,就要死在我这口剑下。”说罢,举了举手中青铜剑。

    乞烈怒道:“好狂的口气,你这等人也不用我兄弟齐上,只是我一人就已足够。”正想与那刘长老过招,却听得身后有人道:“三苗兄弟还请回来,这老家伙另有人对付。”那乞开、乞烈连同受了伤的乞枭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正是蚩浑本人。

    蚩浑又招了招手。

    乞开道:“既然是大王相召,我等暂且回去,先饶过这老家伙一命。”

    刘长老喝道:“不要走,有胆就和我打过。”

    三苗兄弟根本不理他,扶了乞枭快步走回蚩浑身旁。

    蚩浑往后一挥手,喝道:“把囚车押过来!”

    后面骨碌碌的车轮声响,其中一辆高大的铁囚车被几个小喽啰从人群后推了出来。

    那囚车中关押着一人,手足都用铁链锁住,半身*,肌肤上都是伤痕,两肩更有锁链穿过了琵琶骨。此人披头散发,已看不清本来面目。

    这车一推到蚩浑身前,囚车里的那人怒喝道:“小贼,你押我到此地想干什么?要我屈服,那是休想!”

    蚩浑冷笑道:“鹞鹰王,我念你是本教旧人,虽然起了反心,却也不愿见你亡于囹圄之中,这就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为老堂主报仇。”

    那人骂道“呸!我何罪之有!?又需要什么戴罪立功了?我要见老堂主,他必然会替我作主,你快叫他来见我……”

    蚩浑打断他的话道:“我适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给你一个机会,上阵杀敌,好为老堂主报仇!”

    那人浑身一震,愕然道:“什么?报仇!为谁报仇?”

    蚩浑笑道:“自然是为老堂主报仇了,他老人家本来活得好好的,没想到那些昆仑派的人卑鄙无耻,暗施偷袭,以多欺少,竟然把他害了。”

    那人听了后身子一抖,一股可怕的气息狂涌而出,两只如刀似剑的手爪一把抓住囚车的铁栏杆,蓬头垢面的头颅顶在囚车之上,身上的锁链被他一摇,哐啷哐啷直响。

    蚩浑面上变色,退了一步,喝道:“你要干什么?”

    那人怒道:“你胡说八道,老堂主什么会死?谁能杀得了他?定是你这般妖僧的同党,暗中设计,害死了他!”那人用力摇晃,整个囚车都颤动不已。若不是琵琶骨被锁,这怕这铁打的囚车根本就困不住他。

    蚩浑道:“鹞鹰王息怒,我这可是大实话,这里许多人都可证明我此言非虚。你知此地是在哪里?”

    那人喘着气道:“哪里?”

    蚩浑道:“这里便是洛水城,你忤逆犯上之后,老堂主失望无比,就隐身到此处将养天年。他就是在这里被昆仑派的周公望给杀了,你若不信,可问化堂主,我此言是否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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