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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比我强上千百倍。”爱德华冷冷地插话,他看着爱丽丝简短地解释了一番,“阿罗他接触到你就能了解你在想些什么,比我更敏锐,你知道我只能了解你当时的想法,但是他能知道你所有的念头。”
爱丽丝扬了一下漂亮的眉毛,爱德华随即低下把头凑近些。
阿罗又看见了。
“至于远处听音。。。。。”阿罗叹了一声,指指他们两个刚刚做的动作,“那就太容易了。”
阿罗朝我们身后看去,其他人,包括站在我们边上的简、亚力克和德米特里都不约而同地往后看。
我最后一个转过头去,费力克斯回来了,还带了两个穿黑袍的人。两个人都很像阿罗,其中一个也有随风飘动的黑发。另外一个有着一头雪白的头发——和他的脸一个颜色——头发往肩后梳着。他们的脸一模一样,仿佛吹弹击破。
“马库斯,凯厄斯,你们快过来看看!”阿罗轻声叫着,“贝拉还活着,爱丽丝和她一起来了!多好啊?”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不认为有“多好”。那个黑头发的看起来无聊极了,好像见够了阿罗一贯的大惊小怪。另外一个白头发的也是一副苦脸。
他们的毫无兴趣并不影响阿罗的兴致。
那个白头发的老吸血鬼径直走向一张椅子。另外一个走到阿罗身边,伸出手来,我以为是要和阿罗握手,但是他只是轻轻碰了下阿罗的手掌,就垂下手去,阿罗皱了下眉头。我都担心,他那纸般的皮肤会皱了。
爱德华轻轻地哼了一下,爱丽丝奇怪地看着他。
“谢谢,马库斯,”阿罗说道,“这样挺有趣。”
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马库斯刚才是告诉阿罗他的想法。
马库斯看上去不怎么感兴趣。他走到那个凯厄斯那边,和他一起坐在墙角。两个随从吸血鬼跟着他,大概也是保镖。我看到那两个穿背心裙的女人也站到凯厄斯的身后,吸血鬼还需要保镖?真滑稽,不过可能老的吸血鬼需要,像他们衰老的皮肤那样。
阿罗摇着头。“太奇妙了,”他说,“简直奇妙极了。”
爱丽丝一头雾水。爱德华转向她,低声解释道:“马库斯可以看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对我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很惊讶。”
阿罗笑着。“我一听就听到了,”他自言自语,然后对我们说,“我说啊,让马库斯感到惊讶可不是很容易的。”
“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很难理解。”阿罗笑道,看着爱德华紧紧拥着我,阿罗的话语毫无逻辑,我努力地跟上他的思路,“你怎么能够和她站得这么近?”
“一点不难。”爱德华平静地回答。
“但是——我们的歌唱家!多浪费!”
爱德华不带感情地冷笑一声:“我认为这是必然的代价。”
阿罗反驳道:“代价也高了点吧。”
“机会成本嘛!”
阿罗笑了笑:“如果不是我从你的记忆力闻到她的味道,我还真不能相信会有人血的味道这么强烈,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我们大部分人都会不惜代价想得到这样的礼物,可是你。。。。。”
“却浪费了。”爱德华接过他的话,声音里满是嘲讽。
阿罗又笑了笑:“啊,我多么想念我的朋友卡莱尔!你让我想起了他——只不过他没你这么怒气冲冲的。”
“卡莱尔还有很多方面比我强。”
“我从未见过卡莱尔为了任何东西克制自己,你让他蒙羞了。”
“不见得。”爱德华不耐烦了,好像他已经受够了这开场的客套。这使我更加害怕起来,我不禁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他的成功我感到很满意,”阿罗笑道,“
虽然出乎意料,但是你对他的记忆对我来说很珍贵。没想到它能使我。。。。。这么开心。我指的是他选择了一条叛逆的道路,而且成功了。我曾经还拿他的计划开玩笑,以此警告其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管怎样,我很高兴是我错了。”爱德华没有回答他。
“但是你的忍耐力!”阿罗叹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有这样的忍耐力。能够经受住这么强大的诱惑,而且不是一次,而是经常性的——要不是我从你脑袋感受到,我是不会相信的。”
面对阿罗的赞扬,爱德华无动于衷。我对他的表情很熟悉——时间没有使他改变——所以能猜到他冷静的表面掩盖下的激动的内心。我努力保持呼吸平稳。
“仅仅想到她对你的吸引力。。。。。”阿罗笑道,“就让我感到饥渴。”
爱德华紧张起来。
“不要担心,”阿罗安慰他,“我不会伤害她的,但是我对一件事很好奇。”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可以请教下吗?”他急切地问,举起一只手。
“问她吧。”爱德华平静地说。
“好吧,恕我冒昧!”阿罗大声说道,“贝拉,”他叫我的名字,“我很惊奇,爱德华惊人的才能在你身上失效了。这可不常见!我想,既然我和他的能力相当,你能不能让我尝试一下——看看我的能力在你身上是否也会失效?”
我恐慌德看着爱德华,尽管阿罗的措辞优雅,我不认为我有其他选择。一想到要他触碰到我,我恐惧的同时,对于能够感触他奇怪的肌肤报有强烈的好奇心。
爱德华对我点头,略带鼓励。也许是因为他确定阿罗不会伤害我,或者我们确实没有其他选择。我无从判断。
我转向阿罗,慢慢把颤抖的手伸向前面。
他滑动到离我更近的地方,他努力使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可靠。但是他如纸一般的皮肤太奇怪,太陌生,太吓人了。他脸上的表情比他之前说的话更有信心。
阿罗伸出手,好像要与我握手。他虚幻的皮肤按压在我的上面。我感觉到他的皮肤,比起花岗岩更像粘性页岩,比我预计的更冰冷。他朦胧的眼睛对我微笑,使人很难不看着他的眼睛。它们如此使人着迷,令我感到古怪,并不舒服。
阿罗的脸变色了,从前的自信消失了,开始怀疑的神情,接着恢复了镇定,换回友善的表情。“非常有趣”他说着,松开我的手,退回去。
我看了爱德华一眼,尽管他的表情沉着,在我看来那表情甚至有点沾沾自喜。阿罗继续沉思着,他的眼睛在我们三个之间来回看着,突然,他摇了摇头。
“首先”他自言自语“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对我们其他天赋也免疫。。。简?”
“不要!”爱德华喊。爱丽丝拽着他的胳膊。他把她摇开。
简微笑地看着阿罗“在,主人?”
爱德华咆哮着,声音嘶哑,眼神凶恶地盯着阿罗。
房间空气瞬间静止了似的,每个人都不置信地盯着他,好像他正在犯言语行为上的失礼的罪过。我看到FELIX露齿笑着,向前移了一步。阿罗朝他看了一眼,他在那里站住,表情变得有些愠怒。
宣判 (2)
阿罗对简说,“我很好奇,亲爱的,是否贝拉对你免疫”
在爱德华的狂暴的咆哮声中我勉强听到阿罗的话。爱德华松开我,紧紧把我护在身后。凯厄斯带着他的随从鬼魅般朝我们的方向过来,监视着。简转向我们,天使般地笑着。
“不要!”爱丽丝哭喊着,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在任何人可以跑到他们之间之前,在阿罗的侍卫处于紧张状态之前,爱德华冲向这个女孩。
爱德华跌倒在地上。
没有人触碰到他,但是他此刻躺在石头地板上,因极度痛苦身体扭曲着,我惊恐地看到简只是微笑的面对着他。爱丽丝说出了简的天赋,为什么每个人对简如此顺从,为什么爱德华在她能这样对待我之前冲向她。
“停下!”我尖叫着,声音在一片安静中回响,我跳起来冲到他们之间。但是爱丽丝紧紧地抱着我无视我的抵抗。爱德华撞到石头上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到这些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简,”阿罗平静地叫住她。她很快收手,仍然微笑着。她的
眼睛略带疑问。爱德华平静了下来。阿罗转向我。
简对我微笑。
我没有看到她的注视。我在爱丽丝的紧紧怀抱中挣扎着,看着爱德华。
“他没事”爱丽丝紧张地对我低语。她正说着,他坐着,慢慢站起来。
他看到我,眼睛中带着惊恐。起初我以为他的惊恐源自刚刚他经历的痛苦。但是他立刻又转向简,然后又看向我——然后他的表情变得放松起来。
我也看着简,看到她再也没笑。她盯着我,我退缩了一下,以为会有巨大的pain。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爱德华重新回到我身边,他碰碰爱丽丝的胳膊,让她把我交给他。
阿罗大笑起来。“哈哈哈,太奇妙啦~”
简对于自己的挫败发出嘶嘶的不满声,身体前倾,象是准备进攻。
“不要这样,亲爱的。”阿罗安慰道,把苍白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把我们弄糊涂了。”
简继续盯着我,上嘴唇向后张开露出牙齿。
“哈哈哈”阿罗又笑起来“你很勇敢,爱德华,能够不发出声。我曾经要简这样对待我——仅仅因为好奇。”他摇摇头,羡慕德说。
爱德华厌倦地看着他。
“现在我们该怎样对待你呢?”阿罗轻语。
爱德华和爱丽丝身体僵硬。他们一直在等待这部分。我开始发抖。
“你会不会改变主意呢”(原文I don't suppose there's any chance that you've changed your mind?)阿罗充满希望地看着爱德华。
“你的天赋很精彩”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我的眼角瞥见费力克斯和简表情变得因厌恶而扭曲。
爱德华斟酌他的字“我。。不改变主意。”
“爱丽丝呢?”阿罗问,仍然满怀希望。“你可能对加入我们感兴趣呢”
“不,谢谢”爱丽丝说
“你呢?贝拉?”阿罗挑起眉毛。
爱德华在我耳边发出嘶嘶声。我茫然地看着阿罗。他在开玩笑吗?或者他只是问问我是不是要留下来吃晚餐?
长着白发的凯厄斯打破了沉默。“什么?”他对阿罗低语。“凯厄斯,你肯定看见了她的潜力。”阿罗亲切地对他说“自从见到简和ALEC之后,我再没见过这么有期望的未知的能力了。你能想象到她假如我们之后的可能性么?”
凯厄斯表情怪异地转开,听到阿罗把我和她作比较,简眼中充满了愤怒。
爱德华在我身边暗暗发怒,我可以感受到他胸中的怒气再聚集就要爆发了,我不想他发脾气而受到伤害。
“不,谢谢。”我很小声地说,都被吓傻了。
阿罗叹气道:“真不幸,太浪费了。”
爱德华说道:“要么加入,要么死,是不是这样?我来这之前就预料到了,这是你的规矩。”
他的声音让我吃了一惊。他好像很生气,但是语气中好像有点儿故意挑衅——好像他是特意这么说的。
“当然不是这样。”阿罗惊奇地眨了眨眼,“我们本来就在这里开会,等待海蒂,而不是等你。”
“阿罗,”凯厄斯叫道,“按照规矩他们得死。”
爱德华瞪了凯厄斯一眼,问道:“凭什么?”他肯定明白凯厄斯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想让凯厄斯说出来。
凯厄斯用他那消瘦的手指指着我:“她知道的太多了,你暴露我们的机密。”他的声音很细,和他的皮肤一样。
“你们的队伍本来就有人类。”爱德华提醒他,我马上想到下面服务台那位漂亮的女人。
凯厄思的脸换了一副表情,他是要笑吗?
“不错,”他承认道,“但是如果他们对我们不再有用,我们就会吸干他们的血。对于她你没有这样的打算吧。如果她泄露了我们的秘密,你会毁了她吗?我想不会。”他指责道。
“我不会的。。。。。”还是很小声。凯厄思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
“你也不打算把她变成我们的一员,”凯厄思接着说,“所以,她是潜在的隐患。因此她必须死,你们想离开的话请便。”
爱德华露出了他的牙齿。
“我是这么认为的。”凯厄思说,似乎很开心。费力克斯等不及地向前倾。
“除非。。。。。”阿罗打断他的话,他好像对谈话的进展不太满意,“除非你愿意让她成为不死的吸血鬼?”
爱德华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真这么认为呢?”
阿罗又开心地笑了:“那你们就可以离开了,然后代表我向我的朋友卡莱尔问好。”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急切,“但是恐怕你不是说真的。”
阿罗把手伸到他面前。
凯厄思本来是怒目而视的,现在也舒开眉头。
爱德华的嘴抿成一条线,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的双眼。
“就这么决定吧,”我轻声说,“拜托了。”
变成吸血鬼真的有这么糟糕吗?他真的宁可死也不这么做?我感到心口阵阵疼痛。(这里的贝拉认为爱德华是因为不再爱她,不愿意和她在一起而难过)
爱德华带着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然后爱丽丝向阿罗走去。我转过头看她,他的双手和阿罗一样举了起来。
她什么也没说,阿罗示意紧张的护卫让开。阿罗迎上前去,急切而好奇地抓住她的手。
他低下头看着他们的手,他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爱丽丝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我听到爱德华牙齿咯咯的响声。
没有一个人动一下,阿罗似乎被爱丽丝的手冻结在那里。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头,事情还会变得有多糟糕。
又过了难耐的一会儿,阿罗打破沉默。
“哈哈哈哈,”他大笑着,头还是低着。他突然抬起头,眼中异常兴奋,“太神奇了!”
爱丽丝冷冷地笑了笑:“很高兴你喜欢。”
“看到你见过的食物——特别是那些还未发生的!”阿罗惊奇地摇着头。
“它们会发生的。”她平静地提醒他。
“是的,是的,这是注定的,毫无疑问。”
凯厄思看起来非常失望——费力克斯和简看上去也一样。
“阿罗。”费力克斯抱怨道。
“亲爱的凯厄思,”阿罗笑道,“不要心急。想想潜在的可能性!他们现在不愿意加入我们,我们可以等啊。只要想想要是小爱丽丝愿意加入我们,这个家庭就会更加快乐。。。。。另外,我很好奇贝拉今后会怎样!”
阿罗似乎很有把握,难道他没有意识到爱丽丝的决定很主观么?今天她可以这么想象我,明天又可以换个想法,许许多多小的决定,她自己的,还有别人的——爱德华的——会改变她的人生,随之也会改变未来。
真的只要爱丽丝愿意就可以么?如果我不顾爱德华的反对,真的变成吸血鬼,事情会有什么不同么?对他来说,我整天围绕在他身边,永远地烦他比真地让他死还糟糕?我充满恐惧,陷入压抑之中,几乎窒息……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爱德华平静地问。
“是的,是的,”阿罗愉快地回答,“但是请下次再来,这真得很令人开心!”
“我们也会拜访你们的,”凯厄斯说,他的双眼像厚眼睑的蜥蜴那样半开着,“回去的时候注意点。如果我是你们,我不会再耽搁了,我们可不会给两次机会。”
爱德华牙咬得更紧了,但他还是点了一下头。
凯厄斯假笑了一声,然后回到马库斯坐的地方。马库斯一直坐着,漠不关心。
费力克斯叹了口气。
“啊,费力克斯,”阿罗笑着说,“海蒂随时会到,耐心点!”
“恩。”爱德华更加认真地说,“那样的话,我们还是走得越快越好。”
“是的,”阿罗赞同地说,“不错,难保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在下面等到天黑再走吧。”
“没问题,”爱德华回答,尽管我希望在离开之前在外面等着。
“还有,”阿罗补充说,用一只手指示意费力克斯。费力克斯立克走上前来,阿罗解开高大吸血鬼批的斗篷,脱了下来扔给爱德华。“拿着,你走在街上有点儿显眼。”
爱德华穿上斗篷,没把帽子戴上。
阿罗叹了一口气:“很适合你啊。”
爱德华冷笑了一声,看着身后,突然说:“谢谢你,阿罗,我们是在地下等着吧。”
“再见了,年轻的朋友们。”阿罗说,他朝着爱德华看的方向望去,眼前一亮。
“我们走吧。”爱德华催促着说。
德米特里示意我们跟他走,原路返回,好像那是唯一的一条出路。爱德华快速地拉着我走,爱丽丝走在我的另一边,表情显得很僵硬。
“再走快点。”她说。
我惊恐地盯着她,但她好像只是随口说的。这时我听到阵阵声音——很响、很粗糙——从接待室那边传来。
“好像不太对劲啊。”一个粗粗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中古世纪似的。”一个女人尖尖的声音,不太高兴地回答 。
一大群人从小门挤进小房间,德米特里示意我们让开,我们紧靠着墙给他们让路。
那对夫妻走在前头,从口音上听出是美国人,他们的眼睛不停地四处观赏。
“欢迎,各位!欢迎来到沃特拉!”我听见阿罗在搭楼里招呼他们的声音。
还有大概四十多人跟着那对夫妻走进房间,有些人像游客一样欣赏室内的摆设,有一些人开始拍照,还有一些人很是迷惑,好像是把他们吸引到这里的故事不符合事实,我特别注意到一个矮小、黝黑的女人。她脖子上套了一圈玫瑰,一手紧紧抓着十字架 。她比别人走得慢,时不时地逮到个人问问,我听不懂她的语言。没人听得懂,她越来越恐慌。
爱德华把我的脸埋到他胸膛前,但是晚了一步,我已经明白一切了。
那个小缝隙一出现,爱德华就把我快速地推出门去。我几乎可以看到自己脸上的惊恐的表情,眼泪忍不住地往外涌。
那金碧辉煌的走廊很安静,除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她惊奇地看着我们,尤其是我。
“欢迎回来,海蒂。”德米特里在我们后门和这个女人打招呼。
海蒂不在意地笑了笑。她使我想起了罗莎莉,虽然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只是她们的美貌是那么出众,难以忘记。我无法将目光移开。
“德米特里。”她的声音像丝绸那般柔和,她的双眼在我的脸和爱德华灰色的斗篷间移动。
“钓鱼收获不小啊。”德米特里赞扬道,我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那引人注目的外套。。。。。她不仅是钓鱼,她还是诱饵。
“谢谢。”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不一起来吗?”
“马上,给我留几条。”
海蒂点点头,串过门去之前又看了我一眼。
我必须小跑才能跟上爱德华的速度,但是我们还是没能在尖叫声之前穿过那扇门。
逃亡(1)
德米特里把我们带到宽敞、明亮的服务台前,那个叫吉安娜的女人还在那个柜台上,轻快、祥和的音乐从隐藏的扩音器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