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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的引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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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怎样呼吸都忘了,只有双腿机械地向前捣腾。

  就这么走他敢说,从北极走到南极去他也觉不出累,一个月不吃不喝也能挺过去。她婀娜的腰身在他身边动,每个动作都是绝美的艺术造型。哈,那一刻他铁了心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哥们对你情。

  与美人逛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街边一个蹬三轮的目光直勾勾地瞅过来,思宇心里充满愤怒,一个卡车司机在后面按喇叭,好象也存在不纯洁动机,思宇回头恶狠狠瞪那司机一眼——仿佛在说,要眼热的话你找好莱坞的那些浪娘们儿去,跟咱掺和什么?几个小青年走过去,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说上三两句让人难以接受的评语。刹那间,一股英雄气慨把他的拳头握紧了,幸亏是第一次出来逛街,要给她留个好印象。他有责任保护她不受任何侵犯,这是思宇最阳刚的特点。

  一想起妙儿,他就抓心挠肝地,夜不能寐。

  吕冬在上层铺开始打呼,宿舍里说话声、欢笑声都没有影响到他睡觉,这家伙肯定玩累了。吴晓江又跑进来,他一进来就大叫:“重大科学发现!”

  大家马上停止喧哗,奇怪的是,上层铺的吕冬在睡梦中立即停止了打呼,——听说有重大发现,鸦雀都不再出声。

  吴晓江说,“我发现温差电效应在大尺度上的必然性,地壳下面高温与低温接合部,必须存在一个温差电场。引力应该是静电力在长距离上的作用。”

  有人开始嚷到,滚滚滚,别胡说了,静电力是可以被中性金属屏蔽的,这难道你不知道?你看看重力能否被金属屏蔽掉吗?

  又有人说,牛顿引力理论早就被爱因斯坦推翻了,广义相对论说得对,引力是时空曲率的作用。

  吴晓江说,中性金属屏蔽静电,这只是在静电很弱时起作用,静电很强时,金属屏蔽无效,你们应该知道电子电路中屏蔽导体为什么要“接地”吗?不“接地”它的屏蔽作用就不能持续下去。

  争论又开始了!吴晓江开始受到大群人的舌剑攻击。I不过,终于有人站到了吴晓江一边儿,那就是王玮,他说,重力也是可以被屏蔽的,他在图书馆里阅读过有关资料,美国有个叫布朗的人在三十年代就发现充以强静电的电容极板会出现重力减少现象,他的大学教授别费尔德也共同证实这一现象,后来被称为“别费尔德…布朗效应”。另外还有英国的一位大学教授约翰&;#8226;西尔先生也发现充以高压直流电的电容极板会出现重量丢失现象。这些现象都应该是重力被屏蔽了一部分,才可以合理解释。

  有人大声反驳,那些现象早有人解释了,是离子风作用。

  王玮说,离子风的说法经不起推敲,就好比一只船上安一个大风机,这大风机用最大功率吹这船上的帆——把帆吹破了船也不可能动的。

  小彬说,对对对,就象你自己使劲搬你自己的脚,能把自己搬上床吗?

  李思宇把头从被里探出来,“你们别吵了行吗?人家吴学究已经确定了重力是未解之谜,你们还不让人去解开谜底吗?我认为他说得有理,静电力的叠加完全可以把我们吸附在地面上,人类自以为很高大,其实算个啥啊?如果把地球缩到篮球那么大,我们这帮人跟灰尘有什么区别!”

  蒋伦说:“吴学究你别急啊,赶明儿个我给你颁发“诺贝尔胡思乱想奖”!”

  这时,“诗妖”*着从厕所里跑回来,大叫到:你们能不能不争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传说中太阳是一只三足火鸟,这几大行星和地球不过是它生的蛋而已,至于人类嘛!只不过是蛋壳上遗留的鸟屎而已。

  呵,想象力挺丰富啊!这家伙满脑子文学灵感,满嘴的仁义道德,另外还有满肚子的男盗女娼。有一天,吕冬偷出了“诗妖”的一个写歪诗的日记本,那上面都是一些情呀爱呀的煽情诗。最经典的是他把李白的《蜀道难》改得面目皆非:

  噫嘘唏,美乎妙哉,初夜之男,难于上青天,帐中及玉肤,开脱何茫然?单人四万八千睡,不如情人一拥眠,其当太白有鸟道,何以疼绝蛾眉尖,地崩山摧壮士倒,然后……

  李思宇看得面红心热,真没想到这家伙晚上在被窝里尽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李思宇最看不惯的就是诗妖的这种德性,你想当作家,就不能写点高雅的东西?整天用笔尖探索男女那点破事儿,你能万古流芳吗?

  在这个班级里,有一文一武为众人称道,有人说,诗妖“文可安邦”,思宇“武能定国”,这安邦定国的人物都跑到同一个班级里来了,真是巧合。王玮说,诗妖的文笔,“如文曲星撒尿疑似银河落九天一样”;而思宇的身手,“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这种赞誉真是绝妙,但令思宇郁闷的是,人家诗妖毕竟能换一些稿费以维持生计,自己空有一点拳脚,除了打架斗殴就没有别的用途。

  感冒真难受,咳嗽,流涕。他不想吃药,坚持了一天,这是农村孩子普遍的抗疾态度,让自己的抗体战胜流感病毒,这样身体会更强壮。

  上晚自习时,屋里静静的,谁都知道学生科科长值班,那老家伙厉害得没治,只要他值班,任何人都得板板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给书“相面”;任何人都得规矩一点,因为他是处理学生最狠的一个“头儿”。只要他值班,你不敢在早晨多睡一会儿懒觉,你不敢和同学坐在假山石上谈到夜深。吃饭时,要站成长排等待接近饭口。

  不过,他制止不了思宇咳嗽,静悄悄的教室里,人人都注意了他的咳嗽。他伏在桌子上,头发烫,脸也发烫。

  有人轻敲桌子,抬起头,没想到是她――曼丽。

  她把一包药放在桌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回座位上了。

  他的眼泪在眶里转,仿佛在彷徨的时刻遇到了亲人。他要溶化了,这是人生最高尚的爱,他感到无比的温暖。

  妙儿向这边看过来——你那静静的目光河,正悄悄地把我淹没,那是一个感冒的人,正在难受的时候……

  电流流遍全身,他要被击穿了。

  四目相对,咳嗽声竟然停了,看来爱情是治疗百病的良方。

  早晨又没起床,管他谁值班,他床头有校医的通假卡。

  蒋伦和小彬轮番照顾他,买病号饭,打水,两位兄弟情同手足。同学们断续来看他,妙儿和曼丽是第一拨儿来的,她们提了一兜东西,全是好吃的。妙儿把自己伪装得很好,她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关心,他知道这女孩城府高深,喜怒不溢于言表,什么情绪都深藏不露。等她们一离开,他就把东西分给弟兄们米西了。

  这一次,他终于正眼看了一下曼丽的眼神,那么深情的眼神,关切的眼神,忧怨的眼神。曼丽的性格也确实招人喜欢,不过,她太注重打扮,而且打扮得过格,给人以轻浮之感,使人心中产生某种偏见。思宇对穿着过格的女生有一种很不好的印象,他觉得那不是美,而是一种庸俗。在他的家乡,大姑娘小媳妇都穿得红红绿绿,特别在“赶大集”的日子,这种艳丽色彩就成了偏远农村的一道庸俗的风景。也许是多年来国人服装色彩太过低沉、太单调,“奇装异服”一直受到压抑。忽然开放以后,人们仿佛急于把多年来耽误臭美的损失都补回来,一个个把大红大绿一古脑穿上了身。曼丽的穿着不属于“俗类”,而是属于“另类”,花里胡俏地让人觉得象在搞时装展销一样。

  思宇自己很不注重打扮,他对别人穿西装系领带从来没有羡慕过,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打扮,更多时候,他的穿着都是学校统一定制的校服或运动服,但是这种衣服穿在他身上不仅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显得动感十足。他有一个强健的身体,这种体质保证了他在一周后感冒痊愈,他没有吃曼丽的药,他把那些药偷偷撒在垃圾桶里——农民的儿子,身体没有那么金贵。他怀抱吉它,在假山石上唱得昏天地黑,那个吉它是他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在毕业时给他买的,那小子家里很有钱,不在乎百十块钱的东西。但他一直内疚的是,他没有给那个同学买过任何东西。

  他喜欢在晚上无人的地方对着天空放声歌唱,他认为这比在舞台上故弄*要随便得多。思宇这个人的性格有点怪,他喜欢舞技表演,却不喜欢人前表现,因此,同学们对他的帅气和舞姿都很熟悉,却看不到他其它突出的东西。思宇学会霹雳舞不仅是因为他本身具备了那样的素质条件,更是因为有一个好机遇,他的家是“下放户”,母亲在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他老实巴交却很帅气的爸爸,她因此没有跟她的父兄一起回城。尽管她一直都在为年轻时的冲动而悔恨不已,但她从来没有忽视对下一代的教育。贫穷与落后,使她对儿子的前程寄于新的希望,在思宇上初中的时候,她就把思宇送到自己远在县城里的哥哥家中,让他接受县城里最好的初中教育,就在那时,思宇有机会与生性好动的表哥一起偷偷习练那种现代舞技。表哥是混在小地痞中的混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他不仅精于搏击,也迷上了霹雳舞,如果不是军队的接纳使表哥终成正果,那么,他恐怕早就进了监狱的大门。思宇现在身上经常有打架的冲动,可能正是缘于当年表哥的影响,好在他时刻牢记自己家庭生活的艰难,把奔向新生活做为学习动力,才使他自己学业至此。

  就在他忘我弹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身边,是曼丽。她掏出一个手绢垫在他身边的石头上,然后坐下来。

  “为我唱一首吧!我很愿意作你的听众!”曼丽说。

  李思宇知道曼丽的心意,他知道这女孩对他的好,知道她肯定抱有深深的爱恋。包括去年新年时她送给他的那张特别精致的贺卡,包括他独处时曼丽经常出现在他的身旁,包括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他隐隐觉得,高中时曼丽与他的谣言,后来共同考入同一所大学,分在同一个系,同一个班,这好象不是什么巧合,好象有一只巨手在暗中操作这一切。

  可是,他的心在妙儿身上,他不想分一点情感给这个曾经给她带来许多烦恼的女孩,他更不想脚踩两只船,而使自己陷入“鸡飞蛋打”的境地,他用一曲《无言的结局》表达了他的心迹——只能是无言的结局。曼丽,当思宇在树上看到那一幕时,就知道了她从那时起将结束姑娘时代。对一个生在农村的男孩子来说,传统封建思想的浸染深入骨髓,那一幕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个美丽女孩的扭曲的阴影,曼丽的形象在他心中从此变色。即使没有与妙儿的恋情,他也从此与曼丽无缘。记忆中的愤怒和现实中的酸楚同时奏出了《无言的结局》,与其说是一种暗示,还不如说是一种开诚布公。

  曼丽很礼貌地听完这首歌,然后强作欢笑鼓掌,然后借故离开——她的心里一定痛苦极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李思宇心情十分沉重,很好的一个女孩,真应该好好安慰她。因为那个流氓辅导员,这一切都改变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隐情坦言
星期天去海边吧!他约好妙儿早饭后去看海,五里路,可以穿上运动鞋走去。

  海在地平线上,海在天空中,海与天分不开。

  帆如零叶,船如叶影,十分悠闲,十分轻盈,这一画面就平铺在眼睛里面。望着粼粼波光,任何人都会忘记孤独。举目无尽谓之辽,四顾无边谓之阔,辽阔的海面,让人类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目之所及,看到的只是这世界中一片窄窄的短短的画面,没有人会把这画面当成世界的全景,即使是最先进的望远镜哈勃,截取到的也只能是沧海一粟。世界太大了,眼睛太小了。

  太阳光撩波弄影,咸腥味儿沁人心脾。几只鸥鸟翩翩,阵阵海风拂面。几只花阳伞在沙滩上伫立着,穿着五彩纷呈的男女在海浴,自然与人文的和谐在这里有了象征性的显现。

  踩着绵绵细沙,他们向海边走去,绕过那些红男绿女,走向海湾之一隅。妙儿站在沙滩上,飘逸的长发,雪白的衣裙,在太阳光下十分耀眼。他静静地看着那飘逸的长发,然后把手揽过去。他们躺在沙淮上,天做罗帷沙做毯,枕着涛声不思眠。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他揽着妙儿的感觉,是人生最幸福的感觉。

  然而此时,在他们的后面,在高岗上,另一个身影立在那里,曼丽呆呆地望着这边,她的眼角泪水盈盈。在她的心灵世界里,李思宇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多年的企盼,是失望的企盼,多年的追随,是迟步的追随;多少努力,都付一幕中;多少爱恋,都成一幻影。

  她梦中的天空在倾斜,她眼里的海面在倾斜,光线渐暗,声音似渺远,世界开始模糊,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晕倒在沙地上。

  学院的晚上是无聊的,躺上床就会有人拣个话题扯了开去,只有这样都能把无聊打发走,你一言我一语,竟把个“就寝论坛”搞得生机勃勃。

  最令人感兴趣的是给全班女同学打分。

  所有206宿舍的同学都担任评委。大家推举蒋伦作委员长,由李思宇担任秘书长。蒋伦有一张冲锋枪一样的嘴,说话粗俗而*,威镇“就寝论坛”。

  思宇宣布:“分数评选委员会正式成立!”众人鼓掌。

  “首先,请蒋委员长讲话。呱叽呱叽!”

  众人鼓掌。

  只听蒋伦道:“我是首长……啊……派来的,每人发一杆枪……啊……是木头的,我来……是为了搞妇女……啊……工作的。”

  众人哄笑,评选开始了。

  “从班级最前桌往后数,‘小不点’能打多少分?”

  “照顾情绪,给她五十分”。蒋伦说。

  “说说原因。”李思宇提醒他不能妄下定论。

  “个子矮小,腰条儿较差,眼皮儿没折,脸盘儿挺大。直鼻阔口,没女人味儿。”

  “陆小梅,多少分?”

  “六十分。近视眼去十分,个子矮去十分,脾气暴去二十分。”蒋伦又发言。

  “谢春芳,四十分,上身长下身短,臂部肥大,肿眼胞,放八达岭上能滚到嘉峪关。”只有蒋伦才会出此妙语。

  “你懂个啥,屁股大将来能生儿子!”这种糙话只能出自吕冬的破嘴。

  “李雅,五十分。个子小,不苗条,苞米牙,小眼睛。”

  “汪洋,七十分。肤色较深,说话难听,爱斥责人,不会打扮。”

  “赵雅静,八十五分。水蛇腰减五分,近视眼减十分。”

  “徐秀,七十分。皮肤粗糙,头发黄,青牙,共减三十分。”

  “迟飞飞,六十分。腰条恰到好处,只是脸上对不起观众。”

  “林楠,九十分,善良娴慧,模样儿可爱,只是眼睛太细,象席篾儿拉的一条缝儿。”这是蒋伦的评语。

  思宇说:“席篾儿拉,这话音儿翻译成音乐简谱,就是7—3—6,以后这丫头就叫736吧!”众人一阵大笑。

  “曼丽,九十八分。……”蒋伦说,但他却拒绝评论。

  吕冬说:“我看她不如赵雅静,我发现这人太好张扬,处处显摆她,这缺点就应该减二十分,她就值八十分。”

  蒋伦说:“爱张扬是性格特点,不能减分!”

  小彬说:“耶耶耶,谁都知道她是你的梦中情人。你应该回避,让吕冬来评。”

  吕冬说:“你们都不得罪人,我也不说。”

  “再下来妙儿。”有人说。

  “我看哪,妙儿的长样能打九十八分,只是……只是胸不大,扣二分。”

  众人表示同意。

  “接下来,严云。谁评?”

  一时众说纷纭,有说七十分有说八十分还有说九十分的。评选委员齐瑞高声发话:“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评委打分八十分。”

  吕冬气愤地说,“你们什么眼神儿啊?严云要是八十分,那还有超过八十分的人吗?”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眼里的母鸡抖落一下翅膀都能象孔雀开屏。

  “再下来,王摇枝,多少分?”思宇很快把矛盾转移了。

  “九十分,单眼皮儿减了十分,如果这丫头把眼皮割条沟就中看了!”蒋伦叫着。

  “你……瞎子揪线头――你胡扯什么?”小彬反对,因为那女生是他看好的,想给打九十八分。“人家日本人认为单眼皮儿最美,那叫清纯,你们不懂。”

  “清纯?你是大粪勺子喝豆腐脑儿――臭词儿滥用!”蒋伦舌剑唇枪地冲小彬嚷道。

  ……

  舍长李永壮大声制止,“停一下,停一下,现在是北京时间二十三点六十,你们不睡觉啦!”

  有位诗人说,年轻人在一起,总爱说些美丽而荒唐的话。这些傻话痴语把他们带入一个快乐的意境中,让哄笑换来一身倦意再飘进梦乡。可是,好梦过后竟然是一场风波,――不知哪位哥们儿的嘴不严实,把评分的事说出去了。

  “哪位哥们儿嘴上生痔疮啦?嗯?竟把哥们儿出卖了,嗯?他妈来的。”这是蒋伦第二天晚上在宿舍里气急败坏地骂咂儿。

  李思宇也大骂到:“谁这么不是人?啊?男宿舍里的玩笑话,怎么让女生知道了?想讨好女生也不能这么整吧?”

  两个人在206宿舍向全体成员大发愤慨。

  下晚自习时,有十几个女生围住蒋伦,追问评分的事。

  蒋伦见事情不妙,忙一指李思宇:“女士们,关于这个问题,秘书长会给你们以最满意的回答。”

  说完他就想溜之乎也。在关键时候,蒋伦会把朋友变成“狗咬狗”的靶子。李思宇可不能吃这亏,他一下子按住蒋伦,“姐妹们,不关我的事,都是他的主意。”

  她们把蒋伦逼在墙角里,你拧一把我拧一把,疼得蒋伦嗷嗷直叫,口中喊着:“救人啊!调戏妇男啦!”

  第二天早上,有个雷神找到他们,她就是外号叫“小不点”的郑香玉。“听说你们把我贬了一通,难为你们长了那么一张缺德的嘴,说真的,就你俩那缺德样,流里流气的,看着你们都恶心!”

  说完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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