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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低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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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马上给我控制住,别动手,先通知我,这事儿我来处理……好了,去吧。” 
  
  广胜盯着关凯,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犹如困兽:“凯子,你听着,健平出了一点儿差错,我跟你没完。”   
  关凯苦笑了一声:“别那么紧张,也许是健平自己愿意跟他们走的呢,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一个大烟鬼……”   
  广胜斜着眼睛瞄了关凯一阵,扭头就走。   
  外面的空气万分清爽,广胜发觉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月亮是蓝色的,蓝色的月亮把天空映照得像宁静的深海。   
  广胜沉稳地走到一辆桑塔纳旁边,抬手敲了敲车窗。里面下来一个人,警觉地问广胜想干什么?   
  广胜说:“我是陈广胜。”   
  那个人一惊:“呦!原来你就是小广大哥!”马上招呼车上的人下来,对广胜说:“哥哥是不是要用车?”   
  广胜没有说话,直接坐进了驾驶室。   
  在财经学校门口一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旁边,广胜找到了躲在树后瑟瑟发抖的朱胜利。   
  广胜过去拉他的时候,朱胜利仿佛穷苦百姓见到了八路军,一把搂住广胜放声大哭:“我活不得啦……”   
  广胜一阵烦躁,一晃身子把他甩了个趔趄:“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孙明和健平给叫出来的?”   
  朱胜利的腿哆嗦得不成样子,后退几步抱住了一棵树干:“我受不了了啊……你打我一顿吧。”   
  “健平呢?”广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拎一袋子垃圾似的把朱胜利拎到了眼前。   
  “不知道……可能还跟孙明在一块儿吧?是我打电话让他带孙明一起出来的。我该死,我他妈的真该死……”   
  “好啊,你行啊,你他妈真行啊……”广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耳“嗡嗡”作响。   
  “我让他们给打怕了啊!你不知道那个阵势!枪,乌黑的枪啊……他们用枪把子砸我的脑袋,用刀子顶着我的脸,砍我的脖子!最后还说要去我妈那里杀人。他们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要让我家灭门……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呀,我听他们的了,我给孙明打了电话,孙明相信了我……我是个杂碎,我骗了孙明,我骗了一个单纯的女人……”朱胜利的声音时断时续,像被滚烫的稀饭烫着了嗓子眼。 
  
  借着微弱的灯光,广胜发现朱胜利的腮帮子扭曲成了一个倭瓜,不由得一阵心酸。他知道,朱胜利没有受到折磨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   
  广胜把嘴里的烟头“噗”地吐到朱胜利的脸上:“跟我走。”   
  朱胜利躲在树后,迟迟不敢移动脚步:“广胜,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翻脸吧?”   
  广胜慢慢走上前,拉过朱胜利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别想那么多……走吧,我请你喝点儿。”   
  朱胜利牵着广胜的衣袖,磨磨蹭蹭地从树后转出来:“孙明呢?她没事儿吧?我,我真不是人……”   
  车开得飞快,寒风从车窗扑进来,直刺广胜的脖颈。广胜没有感觉到冷,他把脖子挺得很直,犹如一尊雕塑。   
  朱胜利摸着肿胀的脸,不停地念叨:“很狠啊……真狠啊,他们可真狠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广胜没有说话,嘴角上的冷意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狼。   
  寒风将广胜的头发吹得猎猎作响,他的脑子似乎也在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往日情景在他的脑海里急速闪过。   
  饭店走廊上,一个服务员见广胜领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上来,轻叫一声,掩着嘴巴贴到了墙上。广胜走过去,顺手从她的大襟上抽出一条手绢,给朱胜利擦两把脸,拽着朱胜利进了洗手间。 
  
  朱胜利弯着腰在那里洗脸的时候,广胜倚在门口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慢慢抽了两口,踱过来拍了拍朱胜利的后背:“别难过,这事儿我不怪你,我理解你当时的处境。唉,没想到让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放心,孙明没事儿,她在这儿喝酒呢。” 
  
  朱胜利忽地直起腰来:“谢天谢地!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我害怕,我还后悔!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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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第三十四章 你死我活(6)         
  广胜抬起袖口给他擦了几下脸:“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没事儿,这事儿摊在谁身上也这样,我不怨你。”   
  出了洗手间,广胜敲了敲小韩的房门。小韩出来,广胜问:“你嫂子没找我吧?”   
  “还找呢,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跟祥哥他们拼上酒了。”   
  “那就好。陪你朱哥喝几杯,呆会儿我过来跟你们喝。”   
  “别走,”朱胜利可怜巴巴地拉住广胜,嘴唇乱颤,“我是真的吓傻了,你先陪我喝点儿,我害怕,我害怕!”   
  “你怎么学人家王彩娥说话?”广胜笑了,甩开手,“多喝两杯,呆会儿我过来审问你。”   
  孙明喝醉了,见广胜回来,笑容一闪,像是累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广胜朝董启祥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把事情都跟孙明说了?   
  董启祥笑着摇了摇头:“她很有脑子。”   
  广胜脱下上衣给孙明披在身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小声说:“我那朋友确实是让他们给弄走了。”   
  董启祥坐到广胜这边,问广胜那个叫健平的跟常青之间发生过什么?   
  广胜简单跟董启祥说了一下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情。董启祥转着酒杯沉吟了半晌,蓦地把脸拉长了:“常青敢这样办,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事儿估计没完,他们想牵着你的鼻子走呢。如果今晚找不着他,有可能会出事儿……你这个叫健平的兄弟好像顶不住事儿,我怕以后他会出什么毛病。这样吧,你再发动你的弟兄四处找找,实在找不着的话我就跟公安那边的伙计们说说,让他们想办法。” 
  
  广胜的心一紧,一把抓住了董启祥的手:“找公安干什么?那不乱套了吗?”   
  董启祥把手抽回去,轻声笑了:“你的脑子还停留在五年前啊……呵呵,不跟你说了。”   
  关凯插话道:“祥哥,最好你先别走这一步,我尽量想办法找到他。”   
  董启祥乜了关凯一眼:“也是,人家是为你惹的麻烦嘛。”   
  广胜掏出手机给常青拨电话,那边关机。   
  关凯一把按住广胜的腿:“别担心,我估计常青还不至于马上就对健平下手,很可能是想利用健平再跟咱们谈点儿什么条件。”   
  广胜猛地把腿伸直了。关凯闪了一下,下巴差点儿磕在桌子上,抬起头尴尬地笑了:“胜哥别这样啊,咱们不是都在想办法吗?”   
  广胜不再搭理他,转头望着董启祥。   
  董启祥有点儿厌烦了,怏怏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紧张什么?在社会上混,什么事情都要沉得住气,天是塌不下来的。凯子说的有个屁道理?谈什么条件?人家这就是要报仇呢。谈条件的话,他就不到这里来了。好了,不是我说你们的,就你们这点儿‘抻头’还他妈玩社会呢,趁早收拾铺盖回家看孩子去……”垂下头摩挲着头皮,自言自语,“也怪了,常青这小子也太大胆了,我还在这儿呢,他就敢弄这个,就这脑子也能混得起来?”抬起头问关凯,“常青不会是个一根筋似的‘猛子将’吧?” 
  
  “没错,他就是这种人,”关凯苦笑一声,回答得有些无奈,“这个人基本算是个畜生。上次在后海开仗,我被常青的人堵在一个死胡同里,常青过来了,这小子拿枪顶着一个小伙计,非让人家用刀捅我的肚子,那伙计吓得直往后退,他竟然朝人家的大腿上开了一枪……” 
  
  “然后你就打死人了?”董启祥斜了他一眼,“你们这些人呐……不说这个了,以后多动点儿脑子吧。”   
  关凯偷偷看了广胜一眼,转脸对董启祥说:“我害怕常青来不及了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儿来,他知道不少内幕。”   
  听了这话,广胜的脑海蓦然闪过黄三狰狞的脸,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住口!没有什么可怕的!”   
  关凯笑得很是暧昧:“我说过害怕了吗?我没打死人,打死人的早进了监狱了,我怕什么?你说呢胜哥?”   
  董启祥撑着桌子站起来:“说这些没意思。今天就这样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说吧,我走了。”   
  关凯绕过广胜,拉董启祥坐下,腆着脸,样子有些无赖:“别急呀祥哥,这事儿我还得再请教请教你。你说我把常青赶跑了,下一步是不是应该跟张队、李所他们打个招呼?适当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坐坐?要知道这半年来,我跟他们生疏得很呢。” 
  
  “兄弟,记住这个道理,”董启祥开始穿衣服,“平衡战术你懂不懂?这帮人最善于搞平衡,一旦平衡打破了,他们就找软柿子捏,三捏两捏就又捏出事儿来了,要不他们吃什么。”说完,从裤兜里摸出广胜枪里的那两颗子弹,轻轻放在桌子上,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广胜,枪。” 
  
  广胜把子弹压回弹夹,抓起酒杯干了,掂着枪问关凯:“把枪送给我行吗?”     
  关凯没有说话,接过枪给广胜掖进裤带。   
  董启祥微微一笑:“前路凶险,遍布荆棘,是狼是虎,上天明鉴。”   
  广胜一怔,张口笑了:“祥哥是个诗人。”   
  送走董启祥,广胜拉着关凯去了隔壁。朱胜利平静了许多,边喝酒边把事情经过对广胜说了一遍:一个小时前,朱胜利从老歪那里喝酒回来,走到自己家门口,刚打开门就被两个人推了进去……关凯盯着朱胜利看了一阵,面色阴郁地问:“他们两个长什么样儿?” 
  
  朱胜利搓着头皮好一顿寻思,方才开口:“两个长得都挺凶,拿枪的那个是个黑大个儿,呲着一口大板牙,拿刀的那个好像是个独眼,让我仔细想想……对了,那个人有一只眼睛是个玻璃球。他们俩押我去你们住的地方,把我交给了另外几个人,玻璃眼留下了……” 
  
  关凯抓起一个酒杯“啪”地摔在地下:这个杂碎!   
  广胜问:“这两个人是谁?”   
  关凯把手里的烟头猛地戳进一盘菜里:“你不认识,那是两个杂碎。”   
  “咱们一定要找到健平,”想起健平,广胜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不然我跟自己的良心交代不过去。”   
  “你放心,健平出了一点儿事情,我就亲手杀了常青!”声音很大,但听不出关凯惯有的豪气。   
  “别赌那么大的咒,这话我听了难受。”广胜斜了关凯一眼: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广胜百无聊赖,起身走到窗前。夜已经很深了,外面黑糊糊的就像一块巨大的坟地,明净的玻璃映出他朦胧的脸,像一个偶尔显形的幽灵。昏黄的月亮孤独地挂在西天,惨淡的月光尽头,路灯像惺忪的醉眼,照出一团团屎一样的黄光。 
  
  一辆看不出牌子的轿车贴着夜风刀子般划过街道,旋即无影无踪,黑夜立时显得空洞起来,死一样的沉寂让世界变得煞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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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第三十五章 无处容身(1)         
  第三十五章 无处容身   
  将近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健平的消息。常青的手机变成了空号,人仿佛从地球上蒸发了。   
  广胜不甘心,联系了以前的朋友,叮嘱他们多多留意常青的动向,但是毫无音讯。   
  广胜几乎都要崩溃了,深深的自责如蚂蚁一般咬啮着他的心脏,让他夜不能寐。   
  好几次,广胜半夜爬起来揩着一身的冷汗,心乱如麻:健平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永远地消失了?每每想到这里,广胜都要下意识地按开常青那个变成空号的手机号,然后颓然倚上床帮。刹那间,无数点滴的回忆汇集成江河,在脑子里奔流直下,冲击得他颤作一团。他想到了跟健平共同度过的那些癫狂岁月,想到了健平时而羞涩,时而狂暴的性情,看到了健平那张苍白灰暗的脸。 
  
  有几次,他鼓起勇气想要报案,但一想到黄三便悄然打住。是呀,如果警察顺着这条线查下去,那将会是一个什么结局?看着身边睡姿恬静的孙明,广胜的心隐隐作痛,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到底应该如何走下去。突然就有一种想要再犯一次事儿,让自己去监狱反思的冲动。 
  
  一天傍晚,广胜正呆坐在家里,双眼空洞地瞅电视机,金林风尘仆仆地来了。   
  广胜不敢去看金林那双深邃的眼睛,低着头说自己现在的生活又开始乱了。   
  金林好像知道这些事情,安慰他不要着急,自己会在适当的时候帮他再找一份工作的。   
  广胜愧疚地说,我总是这样麻烦你,怎么好意思的?   
  金林的口气似乎有些自责:“我曾经发过誓,要让你变成一个全新的人。前些日子我忙,抽不出时间来……我应该时常过去看看你的。”   
  广胜连连摇手:“别这样,别这样。你一个警察,经常过去看我,那成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犯事儿了呢。”   
  金林笑笑,话锋一转:“你知道常青被人用枪打伤的这件事情吗?”   
  广胜的心蓦地紧了一下,难道是常青报案了?来不及多想,广胜做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茫然地望着金林,嘴里胡言乱语:“这些‘小哥’(混混)们也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恨?这叫什么素质?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没有这么玩儿的嘛。” 
  
  金林不动声色地看着广胜,眼神里透出一股深深的失望:“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就不问了,但你不能像以前一样玩世不恭。”   
  内疚的感觉让广胜的头皮阵阵发麻,话也说不利索了:“没有,我没有那样啊……我最近心情不好,不知道应该怎么走下去……”   
  金林打断他道:“经历过这么多的坎坎坷坷,你不应该消沉,应该向前看。这样,明天你去我那儿,看我能不能帮你重新找个工作。”   
  广胜的心又是一紧,派出所那样的地方让他感到恐惧:“不用了,先这么支撑一阵,以后做点儿小买卖凑合着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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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第三十五章 无处容身(2)         
  金林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看得广胜的心里直发毛,说不上来是惭愧还是害怕,心乱得要死……   
  金林似乎理解广胜此刻的心情,摸着他的手,开导他振奋起来,并引经据典地讲述了很多浪子回头的故事,听得广胜热血沸腾。   
  最后,金林转话说他正在调查常青的问题,如果有常青的消息随时通知他。广胜一下子蔫了,心想,通知个屁,抓完了他就好抓我了。   
  送走金林,广胜直接躺下了,感觉自己是坐在一个碾盘上,整个身体悠悠地转。   
  孙明还是那样风风火火的,以前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这让广胜颇感安慰,时不时自豪一下:看看,我的老婆随我呢,好忘事儿。   
  有一天孙明喝多了,掐着广胜的脖子,死活让他交代他跟阿菊的事儿。广胜不敢说话,直接把她掀到了床上:“就跟她干这个啦!”   
  孙明挣脱开广胜, 不知是撒娇还是真的恼了,尖着嗓子喊:“你是个流氓,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啦——”   
  广胜扑过去,紧紧地搂住她,语无伦次地解释,他跟阿菊之间根本就没发生那样的事情,那只是一场误会。   
  孙明开始在广胜的怀里挣扎,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木头一样地任他抱着。   
  广胜亲吻她冰凉的脸,亲吻她没有热度的嘴唇,孙明的脑袋躲闪着,身体却越来越紧地粘住了广胜。   
  那一刻,广胜觉得自己跟孙明就像两株长在一起的草,一起青,一起黄,谁也离不开谁。   
  一番癫狂过后,孙明跳下床,蜷缩在墙角“嘤嘤”地哭了。   
  广胜问她,这又是因为什么?   
  孙明说,她经常回忆起那天晚上被朱胜利骗出来时的情景,心里很后怕,总是感觉今后的日子会不踏实。   
  广胜安慰她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去回忆,今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孙明眼泪汪汪地望着广胜,摇摇头又开始哭,让广胜感觉她哭得毫无由头,甚至有故作矫情的意思。   
  广胜不说话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哄她。   
  孙明独自哭了一会儿,抬起眼皮对广胜说:“你这个不要脸的……”   
  广胜还是不说话,心想,是啊,我比较不要脸,是个臭流氓呢。   
  孙明静静地瞅着广胜看了一会儿,说声“你就是不要脸”,甩手走了出去。   
  广胜没有过去栏她,他似乎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广胜记得公司还没倒闭的某一天下午,他跟王彩娥一起去工商局办完事儿,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马路对过有人尖声喊:“陈总!”广胜回头一看,贾静好像是喝酒了,风风火火地穿过马路,冲王彩娥的背影嚷:“这个女的是谁?我要去告诉孙明!”广胜笑道:“告吧,我不怕,那是我刚挂的马子,玩够了,刚把她甩了。”贾静撇一下嘴,粘上来想抱广胜,广胜往旁边闪了闪:“别勾引我啊,我可扛不住。” 
  
  贾静后退两步,不小心碰在一辆自行车上,“哗啦”一声连人带车倒在了路边。   
  广胜把她扶起来,趁机拍她圆鼓鼓的屁股:“我的魅力实在是好吧?激动得你都把持不住自己了。”   
  贾静一把打开广胜的手,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拉着广胜走到拐角处:“你跟孙明最近还好吧?”   
  广胜叹了一口气:“还好。不过她经常使小性子,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贾静剜了广胜一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孙明在我面前哭过好几回呢……”广胜摇摇手不让贾静说了,他的脑子乱得像一锅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贾静把手在眼前摆了一下:“算了,我问这个干什么?胜哥,我觉得你算不上是一个好男人……你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吗?哭得浑身哆嗦,站都站不稳当……一个小姑娘这样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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