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湘信有鬼-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年初秋的某日,唐祖佑因为大权旁落,几乎整日闷闷不乐,这天终于遇到了一件让他敢兴趣的事情。他的妻子苟氏感于男人的颓废,便向比他还小了十余岁的叔叔唐大省说情,得以一次去遥巨村收租的机会。本来遥巨村离着也不远,但是那时候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唐祖佑因为抽大烟掏空了身子,于是坐着轿子慢慢的去遥巨村。

    说来一切也是冥冥之中注定,这唐祖佑到得遥巨村租户这边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个帮工的女子,当时这个女子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人称名唤作阿香的便是。后来稍微打听得知,这阿香乃是中原河南人氏,跟随父兄就在附近村里农时帮闲,给家人讨口饭吃而已。

    这天的唐祖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对阿香看上了眼,其中细节如何外人很难知晓,但是后来大家知道唐祖佑想纳这个阿香进门为妾。在当时来说,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因为唐祖佑家里有钱,据说这个阿香也有貌,虽说家乡千里迢迢,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

    唐祖佑的堂客苟氏也算是向家村的大家,但是和高衍堂唐家比起来,还是稍显腰杆不足的。不过苟氏贤惠得体,高衍堂不敢轻视这件事。作为在高衍堂的主事人,唐大省却还没有成年,站出来也只是个样子而已。虽然掌管着钱财,但是在唐祖佑的私事上,还是只有任着唐祖佑自己决定。

    对于那个后来成为故事主角之一的阿香,也许很多年以后不会有人记得,但是人们不会忘记了,据说这天是唐祖佑接阿香过门的日子。高衍堂虽然没有大宴亲朋,至少唐祖佑的狐朋狗友还是来了不少,甚至弘扬堂也有不少人到来祝贺。

    因为是纳妾的仪式,对方家里又没有居所,所以唐祖佑都不用去接,只嘱咐了几个年长的佃户,早早雇好了轿子,到点了把人送到高衍堂来便好了。可是这天下午,还没有等到那阿香进门来,高衍堂却遭遇了一件大祸事。

    唐祖佑带着一帮人在高衍堂喝茶胡吹,有人为了庆祝给他带来了好烟土,他自然乐得和大家一起分享。没有想到听到长工说门外有人在门外唱莲花落,让新郎官出去随喜。这唐祖佑本来想着大喜的日子,随便打一点讨个吉利。虽知道有个损友便说了句你自己都拮据了,还掏着银子往外周济那些逃难要饭的。

    这句损话便刺激了唐祖佑的少爷脾气,躺在床上便不理外面的动静。谁知道这日外面还真聚集了不少要饭的,大家竹板敲得叭叭响,一声一和的唱着莲花落,听口音便都是河南的居多。要说这河南人也真可怜,因为地处黄河周边,遇到大水往往无处藏身,遇到干旱往往颗粒无收。所以历来河南多乞儿,倒是地理位置使然所致。

    屋里的人听得烦了,唐祖佑便使人出来赶人,这些乞儿轰然应声。开始还唱些好话,看到主家不理不说,还让人驱赶这些人,于是大家便起哄着诉说。这便也惹急了屋里的唐祖佑和一些少爷,大家把高衍堂的几条看院的狗赶了出来,咬伤了几个年幼的乞儿。

    高衍堂里虽然有人不忍,包括唐大省在内都被唐祖佑拦了回去。这一闹自然引得这群讨饭的乞儿愤怒,虽然不敢马上作,却也叫嚷着让主家出来说个道理。唐祖佑便横了心要驱赶这些人,加上一群损友的起哄,便和这群乞儿闹上了。本来唐祖佑都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有个年长的乞儿便对高衍堂年长的堂客说,如果主家不赔的话,便叫高衍堂不得安宁。

    这事当时究竟如何如今很少有人能够准确表达,因为当时在场的那帮纨绔子弟,大多数是唐祖佑的狐朋狗友。一些没有熬过改朝换代,一些即时熬过改朝换代,也没有能够逃脱大运动这些大场面。而像唐大省这些人,要么因为年纪太小无法靠近了解,要么根本就被人挡着了。

    但是那天的弘扬堂却被老鼠包围了,那是真正的被一群老鼠包围了。具体这群老鼠有多少,没有人可以统计过来,因为凡是高衍堂的范围,每个地方都是成群结队的老鼠。大大小小的老鼠,各种各样的老鼠。从堂屋到卧室,从前厅到后院,从地面到屋顶,凡是你能想到的地方,都被老鼠占领了。

    除了人站的地方,其余全是老鼠!

第一百九十六章 老屋因果() 
试想不说这些老弱妇孺吓得魂飞魄散,就是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男人,自也是六神无主起来。

    这股强大的鼠群出现,可以说是在极短的时间里。而且源源不断的四面八方涌来。虽然当时没有袭击人的说法,但是身处这鼠山鼠海里,想必就是最大胆的人,应该也会最后崩溃的。具体后来有没有死人,当时应该是没有听说的!但是面对这种神奇的事情,本来就畏惧鬼神的乡民先妥协了,准确来说是高衍堂真正的主人唐祖佑妥协了。

    面对一群人数不多的要饭的乞儿,居然还有着神奇的御鼠奇招,不说这些周围的乡民只有妇孺,就是唐祖佑自己都感觉到无力。那个时候弘扬堂有几个人是有枪的,唐祖佑就算是一个的。据说他虽然被大烟掏空了身子,但是坐轿出去收租都带着家伙。

    一来是担心这个时候野兽出没,怕路上不安全;二来也是他见过世面,知道如今的乡里不同于以前,四面八方来了许多外地人,担心人家眼红在半路使坏。至于这天他为什么没有掏家伙,很多人揣测就是那鼠海太过吓人,他即使用家伙袭击了那个吹笛子的老人,只怕也无法控制这些骇人的鼠群。

    最终他自己自然是不好出面,又不好就此折了面子,磨磨蹭蹭的等到这些人快要疯的时候,最终他也只好妥协,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松口应承。让当时已经被几乎吓瘫了的一个族老,带着高衍堂表面上的话事人唐大省出面,向那个驱赶鼠群的吹笛子的老人来交涉。

    据后来一些听到在场的人说了细节之后,知晓其中一些内幕的人回忆说。他们喊叫着交涉,然后那些鼠群居然让出了一条路来,让这些人到了高衍堂的门口来。

    大家才看到那个浑身皮包骨头的讨饭老人,手里拿着一根一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黄的竹笛,就坐在高衍堂门口石阶旁的下马墩上。笛子出来尖利刺耳的怪音,听的人浑身汗毛直竖,大家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么古怪难听的笛子声音。但是那些四面八方跑过来的老鼠,却好像十分听话。

    它们丝毫不怕身边的人,而是在笛子声音的驱使下,正不断的往高衍堂云集。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一根笛子居然可以驱使这么多的老鼠。不过弘扬堂也算有不少人见过世面,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奇人很多,隐隐猜到是高衍堂的人得罪了这群要饭的乞儿,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

    听到高衍堂的主人说要妥协,这个吹笛子的老人没有说话,但是过了一阵之后,那群唱莲花落的乞儿里,有一个眼里有怨气的中年乞儿出来,这个人方面大耳,看着是个极富正气的人。但是偏偏就是他叫嚣着,要高衍堂的主人赔偿被咬的乞儿医药费。

    一般时候遇到这种事情,最终交涉的利益无非就是主题。作为地头蛇的高衍堂,自然占着一些优势,不过是散钱免灾罢了!不说被吓坏了唐祖佑这么认为,就是这些狐朋狗友,乃至一些老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唐祖佑叫族老和自己小叔出来,也认为是很好摆平的。

    可是,这一次唐祖佑想错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想错了!

    对方对高衍堂给出的大洋赔付不屑一顾,只是抓住了唐祖佑让狗出来咬人,差点把人咬死了的事情。还说要告到县府里去,请大人来主持公道。

    要说因为自己父亲和唐魏翰的私交关系,加上主持修路的大计,和县府里多少有些交集。如果去到县府里的话,唐祖佑也是不怕的。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些外地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地头蛇,为什么不怕县府去主持公道呢?唐祖佑倒也不傻,面对眼前的困局,对方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

    如今着急的不是这群乞儿,而是被鼠群包围了的高衍堂。这里不但有自己的家人,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和村里来恭贺自己

    的乡民。看到对方操纵自如,如果惹急了他们,只怕一声令下,整个高衍堂连人带物都会被啃个精光!想明白这一点的唐祖佑顿时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大祸。

    一向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的唐祖佑,次感觉到了害怕。本来因为纳妾带来的喜悦荡然无存,而且心里隐隐有了一个阴影,那便是认为这个尚未过门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后来这个叫阿香的少女被唐祖佑抬进了高衍堂,不过后来却没有了她的身影,据说是在唐祖佑死了之后吞生鸦片死了。

    阿香的生死是后来的事情,她能够进入高衍堂,倒是还有些戏剧化。因为当时那群乞儿不但要赔付医药费,还要高衍堂施舍几亩良田,作为给他们真正的赔付。这可就不是简单的对错问题,而是涉及到私产转让,甚至是买卖私人地产的大事了。

    最重要的是,这还不是买卖,而是对方凭借自己手段,做出的一种恐吓要挟。

    偏偏作为地头蛇的唐祖佑丝毫没有办法,就在大家僵持着,高衍堂里面的人已经受不了,有些人听到这件事情,便七嘴八舌的说愿意拿出一部分钱来,让唐祖佑和这群乞儿妥协了。

    一群本地人居然被外地的乞儿要挟了,这可能是弘扬堂开埠以来第一遭。最终拿出了五十块大洋来,至于地产还在商议之中。因为听到这群人是河南的口音,唐祖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便让族老当着他们的面说,自己这边是有个族叔在广西做生意,身边有个河南人的跟班叫华守,不知道他们听没有听过这个人。

    本来唐祖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随口提一句而已,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或者起什么反效果。没有想到屋里的人便没有听到吹笛子的声音了,虽然那群老鼠还没有散去,但是那个吹笛子的老人却不见了。后来唐大省回忆着,自己害怕的要死的时候,族老说出了华守这个人的名字,没有想到吹笛子的老人便停住了。

    他那对死鱼般的眼睛看着这些人,却没有再说话,甚至开始都没有说过话,他也没有等那群乞儿,居然自己拿着那根短短的,黄色的竹笛便走了。许多年以后,唐大省依旧忘不了,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乞儿,一个人蓬头垢面的拿着一根竹笛,顺着高衍堂屋檐边长长的石板道,慢慢的消失在水库尽头。

    吹笛子的老人没有驱散鼠群,鼠群便也自动慢慢散开。高衍堂里的人自然不知道,不过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四面八方赶过来的鼠群减少了,最后逐渐便没有了。那群乞儿脸上有些愤怒,但是也没有马上散开。就在这个时候,遥巨村那边的佃户抬着轿子,把阿香送了过来。

    因为阿香的父兄也跟着一起过来,看到高衍堂惊恐的情形自然目瞪口呆。但是听到那群乞儿的说话声音,以及他们说的意思,才知道是高衍堂的人得罪了他们。

    本来已经不想再迎娶阿香的唐祖佑,听到阿香的父兄居然和那些人交涉。尤其令唐祖佑震撼的是,阿香的父亲只在高衍堂门口大院的坪里,慢慢的摆了几个舞拳的架势,这些人便七嘴八舌的散开了。虽然这个老丈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唐祖佑也看出来是救星来了,自然大胆和一些人出来了。

    唐大省也一直记得,自己的侄子唐祖佑那天出来大院的情形。

    刚刚走到石阶边的时候,那个本来领着乞儿要走的那个中年乞儿,忽然朝着唐祖佑厉色大吼道:“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财主,视人命如草芥!蔡老看在华守的面子上放过你们,我却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我诅咒你们老屋里前三房的男丁不得好死,家财败尽家宅不宁!”

    这是一阵令人寒的诅咒,第一次听到这么恶毒,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本来年纪就小的唐大省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凉。看到自己气的浑身抖的侄子,还有一脸不忿的阿香的父亲,唐大省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过的。因为唐大省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他也就只是听说了而已。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一回想到当初的事情,唐大省就感觉到恍如就在眼前。所以不管这些年自己如何生活,行事一罐都是小小心心的。侄子的脸依然在自己眼前熟悉,可是很多亲人都已经逐渐模糊。那个有着秀气脸庞的阿香长眠在高衍堂屋后的山里,即使他给唐祖佑生了一个孩子,却因为孩子过房到苟氏门下,她连唐家的祖坟地都没有进。

    那些当年曾经被老鼠啃过的家具,依旧有些在高衍堂用着,似乎记载着当年生过的事情。自己的父辈兄弟,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诅咒了,但是确实只剩下了自己这支小房。家财败尽这个说法,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塞翁失马,反正高衍堂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唐大省甚至都不敢去想这些事情,只是在每年祭祖或者长辈生日的时候,自己才会想到一些,原来自己居然是在这里长大,也慢慢的在这里老去。有很多东西已经逐渐遗忘,有很多东西却毕生只记得一桩!

第一百九十七章 秘辛的往事() 
“呼,呼!”

    北风的呜咽在兰花湾听来格外真切,似乎有着一个垂暮的老人在低低的诉说。

    唐大省和唐八天、沈锵陠三个人挨得极近,虽然这种近距离并不能增加温度,但是似乎靠拢一点让人感觉到温暖。三个人来到义庄门口之后,站在义庄门口足有三四分钟了。如果没有义庄那高墙挡风,没有当初这环形建筑的设计,只怕在这门口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这几分钟对于平时几个人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在这和荒郊野外没有区别的地方来说,却无异于一种煎熬。

    沈锵陠使劲的敲门,屋里却好像万物俱籁一样。不知道的人以为这被冰雪覆盖的大房子是废弃的,似乎丝毫感受不到人的气息。

    一旁的唐八天没有生气,受惯了大家追捧的他很少受到冷落。虽然这个地方平时也很少有人来,但是像这冰天雪地的,又是北风呼啸的晚上,却显得丝毫不奇怪。他是知道骆冉受伤的,不管明里暗里,骆冉一直回避着外人的拜访。这几天自己来过几次,骆冉都见过自己,也嘱咐过自己不要和别人提起。

    如果换个人的话,都会认为骆冉这是故意的。刚刚遇到牛水高和唐平喜他们,在路上的唐八天不认为骆冉会见他们,所以也懒得问他们这边的情形。看到牛水高几个也不和自己说什么,唐八天却是知道,这个便是这些年自己和乡民他们之间的鸿沟。

    他们即使不说什么,唐八天也猜得到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被骆冉的大儿子骆鹰挡了回来。

    对于骆冉见自己,唐八天一直相信,这不但有两个人多年友情的意思,还有就是他充分的信任自己。虽然那晚他也做出了一些嘱咐,甚至有一些不能对外人道的细节,但是唐八天深信这不是警示提醒自己,而是骆冉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危机,对自己有有面授机宜的意思。

    从这些年政府施展新政开放以来,周围的县市都在发生着显著的变化,许多企业都在进行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调整,人们的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里的百姓对自己那种尴尬的表情,唐八天心里比谁都明白。以前是自己一言决断,如今却已经无法去干预每个人的生活。

    唐八天自己也在尝试着改变,和融合着这快速变化的社会。骆冉在省城里上班很少回来,如果不是他的小儿子不听话,想必他也不会提早退休。即使是这样,他在省城里知道的东西,自然也比乡里人多太多。但是唐八天相信骆冉是把弘扬堂当成了自己的家,不然怎么会扎根到弘扬堂来。

    不管弘扬堂以后怎么变化,他却也是有着几分后顾之忧的担心。

    可能很多人都看不到他付出的努力,也有很多人不懂这暗藏的凶险,其实这段时间的弘扬堂发生了很多事情。再次见到骆冉的时候,唐八天居然发现他竟然受伤了。别人可能不了解骆冉受伤的意义,唐八天却深深的明白,能够让骆冉受伤的人,那一定是一个极度恐怖,有着惊人手段的人。

    自己当年见过骆冉惊人的手段,和一些常人无法理解身手,所以自己坚信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如今骆冉和自己一样,也逐渐随着孩子的长大而老去,但是唐八天相信骆冉更加恋旧。这些年一直明白骆冉的为人,他如此重视这件事情,显然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涉及到生死了。

    不过让唐八天惊讶的是唐大省,这个老人似乎对骆家人的反应也没有稀奇,站在那里身形挺直也不着急,看着神色似乎在回忆什么。唐八天没有打扰他,知道这个老人有着太多的故事。却看着咋咋呼呼的沈锵陠依旧在大叫,但是义庄里似乎没有人一样的安静。

    沈锵陠嘴巴里呶呶囔囔的低骂着什么,无非就是诋毁着骆冉不够意思,怕自己进屋里把他的酒喝了之类的,似乎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陪着唐大省来这里是有事的,而他是陪着唐大省过来的了这个事实。唐八天对沈锵陠这个人不计较,那是因为这个汉子,应该说这个老人也有着许多人难以企及的传奇,只不过大家如今只看到了他的耍酒疯而已。

    在这个物资并不富裕的年代里,像沈锵陠这种嗜酒如命的人,是会被乡民诟病的。在连饭都吃不饱的时代,你却天天想着喝上几杯,时不时的熬上一缸米酒。你这样做是会遭受天打雷劈的,乡里人都这样骂沈锵陠。大家都忘了这个人当初为国浴血奋战,南征北战抗美援朝,这些无一都是用命博回来的,可是他从来没有朝国家开过口的事实。

    唐八天有些无奈,因为自己偶尔周济他,但是也不可能帮到多少。县里武装部每年发下来的抚恤金,到了他手里没有几天便全部变为了酒。家里的堂客看到他就骂,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这个人的脾性,唐八天也只能深深的无奈和同情。他今天会变成这样,没有人真的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肯定是有着故事的。

    拍了拍沈锵陠的肩膀,示意他安静下来。沈锵陠显然有些错愕,但是看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