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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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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偶尔会感觉奇怪,但是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因为身边和我差不多年龄的,都比我大上一辈,有些还要大上两辈。所以从我懂事起,我感觉这很正常。

    不过更让我不安的是,小姨细荷听说我因为胆小不敢回来,居然一本正经的鼓动我妈妈说,让我去看看小华父亲的遗容,那样以后胆子会大很多的。

    因为外家的表兄弟姐妹太多,我平时虽然聪慧,但是并不是怎么显眼。在这个年龄差不多的小姨面前,我不敢出声驳斥或者反对。我看着妈妈那意动的神色,双腿立时发软,从来没有感觉过小姨这么可恶过。

    乡里的习俗,瞻仰亡者遗容在没有出殡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至亲的人,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族里的族老都是不会允许的,但是我当时是不知道的。

    被小姨的馊主意吓得没有了主张,本来我心里还有些嘀咕,不过小姨开始和妈妈说的时候,我爷爷奶奶也是在的。他们一向对我挺好的,这次居然没有驳斥小姨的说法,这让我心里有些郁闷。

    难道给胆小的孩子练胆,这居然是一个方法?

    我不敢往下想,心里却是感觉四肢冒汗。

    晚上很多人都来吊唁,虽然小华家里并不富裕,但是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代里,乡里人是并不计较的。只要准备一头家养的肥猪,一些池塘里的鱼,基本上别的就是其次了。

    何况小华的父亲就年龄来说,他还是没有过寿的人。没有过寿的人去世,按乡里人的说法来看,还算是短命的。说的难听一点就算是短命鬼,是不能进族里祠堂停灵的。

    他的灵柩就摆放在大院门口的右前方的空地,那里原先和我住的左边一样是有厢房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扒迁掉了,和前面的杂物房有一段距离,如今成了一块不小的空地。

    黑色的桐油木棺虚盖,就用两条长木凳架着,摆在一个三角棚子底下。那是用几根粗大的树干,和一床大竹垫子搭成的灵棚。木棺下点着长明灯,前面就是摆着三畜的祭台,凭人吊唁哭喊下。

    其实小华的父亲也快过寿了,不过族里有人说没有过就不算,如果进了祠堂屋里,会对家族里的人造成影响。于是,小华父亲的灵柩理所当然的,就只能摆在祠堂外面了。

    加上正是夏天炎热的原因,逝者肯定不能在家里停放过久,所以计划明天早上便要出殡的。大院里生活的邻居,几乎都是全家出动帮忙。我们这些小孩子没有人管,都是随便别乱跑就行。

    吊唁这种事情,对于乡村里的人来说,是一件极大的事情。因为古语说的好,诸葛亮吊孝,那是连对头周瑜他都要去的。小村里的人即使平时有口角的,也不至于生死大恨,晚上族里的人自然要来的。

    何况这个小村落,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一个姓,算起来都是本家子弟了。小华家里出了这种事情,首先请来的自然是本房的老人。而小华家的一些亲戚,自然也被大院派出的人陆续请告前来。

    妈妈这种邻居都被安排下去活计,她负责给来宾准备茶水。我被妈妈安排坐在大院阶前,这里她和莲花几个准备着茶水,也可以看着我。

    因为我家就住大院堂屋里,正好挨着正堂左手第一间厢房。大院正堂屋里人山人海,吵得我根本就睡不着。我看戏一样的看着人山人海的来宾,加上旁边各种哀乐齐鸣,整个人便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平时毕竟喜欢听故事,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偷偷凑到了一帮族老面前。因为有他们这些老人在,往往可以听他们论古说家族的往事。谁知道居然让我听到了一件秘史,而且是和小华父亲去世有关的。

    小华父亲的大名,因为辈分太高,我就此隐去了。不过据说他这一辈子的人生,是给他父亲还债来的。他父亲当年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而且是一个富商的后代。

    而这些传闻都不足以表达,这个前辈的传奇经历。因为他曾经被十里八乡称为钱招牌,这个外号据说和他这个人的神奇有关。因为解放前的年代,他还是一个有名的水师。

第十章 老对坑() 
(新年新气象,16年到来了,希望今天有更多的感悟,也给自己坚持的信心和动力。)

    水师是什么?

    在当时我是不知道的,后来随着我慢慢的长大,接触到一些事情之后,逐渐的明白和了解了一些。

    那是一种近似于法师和道士之间的一类人,而且他们还不是普通的术士。它们有着自己的信仰和文化,也和道教的茅山宗极为相似。

    按照我后来的分析和理解,它们应该属于神教。

    他们都有着一脉相承的传承,其中最重要的包括请神口诀、法水符咒、仪式规程、紧急戒律。当然它们都有神秘的法术和神水,更有独自的宗秘和法方。

    水师文化在湘楚一带流传甚广,从古至今深入民众的生活。据说最早的水师文化和传承,是来源于湘楚梅山一带,以楚地的新化、安化梅山蛮为主。

    他们属于最具地方代表性和原始性、最具神秘色彩的一个群体。

    在这片区域里,分散融合居住着汉、苗、瑶、土等各种民族。他们对水师这种文化和信仰深信不疑,也把这种文化传递到整个湘楚,甚至是更远的地方。

    水师不但神秘,而且也是一种信仰。它和汉文化中的风水师完全不同,但是也有着异曲同工的近似。水师涵盖的层面极广,还有广义和狭义之分。更是有人们口里所谓的,正派和邪派的明显区分。

    这些水师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法术,这些经过他们所展示的法术,已经完全深入到人们生活中。不管这些水师有何专长,他们凭借的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掌握了一种水,法水!

    只要是修炼过法水的人,都会被人称为水师。

    当然以我看来,可以把这种法术称为水,甚至是一种施过咒语的法水。

    真正意义上的水师,还是以梅山附近的为主,他们自古以来便传承了这种法术。以及还有以他们为中心,往湘楚四周覆盖传递出的弟子为辅。

    这些弟子的传承更多,或者说师门传承已经不可一一考察。但是他们最初接受法水的祖源,来自于梅山是无疑的,可是很多人甚至都已经不知道梅山。

    甚至有人说水师最早来自于水族,我对这种说法有些质疑,而且发自于内心不敢苟同。毕竟今天聚居于贵州的水族,最早也只是属于湘西诸蛮之一。

    何况到了今天,水族里甚至已经没有了真正的水师,而以梅山为中心的水师,依然到处相互传承于湘楚各地。

    而且这些湘楚间水师的传承甚广,根本就不分民族和男女,甚至许多人已经忘了出处。所以我认为水师出自于水族的说法不成立,他们也只是曾经学习过法水,是有着少量水师的一个民族而已。

    (当然,作者作为一个接触过水师的人,自然没有深入水族去了解现状,对于如今水族有多少水师不敢肯定。)

    人们对水师的信仰和崇拜,经过许多年的不断交融,已经完全的深入到每个人的生活当中。比如做工匠的人有自己的法术法水,日常生活中做任何事情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法水传下。

    这件事情就是到如今的时代,我都还是深信不疑。因为在我的家族里,就有一些人对这些法水略通皮毛。如我最小的叔爷爷就是一个泥水匠,他有一碗法水让他一生很得意,便是人称炼脘水的。

    当然我这叔爷爷还会一些别的法水,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识过。不过我亲眼见过一个补锅的师傅,老人都说他有一碗炼雪霜水。我一个同学的父亲会捉蛇寻草药,就是因为他有一碗神奇的炼蛇水等等。

    他们这些只是生活中的普通人,之所以在正常生活里得到人的尊敬,就是因为他们都或多或少炼过法水,学过真正的水法。学会这些法水,不但能够给人止血去痛,还能替人驱邪压煞和疗伤治病。

    当然,对于水师族群还有传说便是,水师的正邪之说。

    正派的水师都是治病救人的,他们炼的法水都是用来正途的。如传说中有名的炼止血水,就是专门给人止血止痛的;而那炼化骨水,不是化人肉体尸骨的,而是专门给人治卡在喉咙里的骨刺的。

    有人说这一切太神奇太迷信,可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些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家父亲就会这两样法水,而且就是现在在老家他都颇有名声。

    至于那所谓邪派的水师,之所以被人称为邪派,就是因为他们所炼的法水,都是用来害人或者间接害人的。

    比如传说中引起人神共愤的炼和合水,据说就是那些人用来**女性的法水;而有一种炼起脘水,就是让人莫名其妙肚子痛的;而还有一种炼发猖水,就是会令人疯狂不能自控的。

    这些不一而足各种各样的法水,简直只要是大家能够想到的,几乎在生活当中就会出现。不过据说因为邪修水师毕竟人神共愤,所以在这个世上逐渐的消失,即使是有也很少不敢露面。

    而小华的爷爷据说就是一个水师,而且是一个擅长炼金水的高手。之所以被人称为钱招牌,那就是他在哪家商铺前一站,哪家就会生意兴隆。

    即使我年纪小,我对这么神奇的事迹也深深的怀疑。果然,在聊到这个前辈的时候,有人便不知深浅的在族老面前提出了疑问。

    小华这一房在本族是属于小房的,所以后代辈分特别高。这晚来吊唁的族老里,便有四个是属于他们家五服以内的亲属。而其中三个族老是和小华父亲一辈,而且还有一个年纪大过他父亲。

    这位族老入暨公是本族公认的文人,解放前做过保长,是十里八乡也有名的谦谦君子。我估摸着他年龄和我爷爷差不多,却比我爷爷大一辈,心里自然多了许多敬畏。

    尤其听说灵堂和大院木柱上的吊联,都是出自于他的手里,这着实令乡里人感叹,令我们这些小孩子神往。因为我们一直认为,只有书本上的诗人,才能写出这些东西来的。

    入暨公对有人质疑没有生气,因为小华的爷爷算起来还是他的堂叔辈。这位吊唁的还有村里最高辈分的一位老人,也是他这一房的,还算是入暨公的堂婶二十太婆,他自然不会胡说八道。

    他们这个年龄的人,甚至包括我的爷爷,那肯定都是见过小华爷爷的。听到入暨公一解释,我们在旁边的晚辈、族人、乃至一些亲戚才知道真相。

    小华的爷爷当初是富家少爷,跟随其父在湘楚和广西交界的一个地方东安做生意。小华的爷爷自幼为人大气,虽然出身富家子弟,往常也会打赏一些乞丐流民,居然莫名其妙学到了一碗炼金水。

    当时东安附近就算是桂系军阀的地盘了,有人看到小华爷爷家颇有家底,便生了几分念想,居然诱使小华的爷爷吸上了大烟。那时候吸大烟还没有让人完全排斥,因为那是有钱人的玩意。

    鬼子进来湘楚的那些年,小华爷爷的父亲担心家人,便回来老家探亲,把生意暂时交给了小华爷爷管。谁知道小华爷爷的父亲居然骑马回家时,遭遇了一只老虎,连人带马被老虎拉进虎窝去了。

    当年这可是轰动十里八乡的大事,做保长的入暨公还带人和枪去了虎窝。最终虽然猎杀了两只老虎,小华爷爷的父亲也只捡回来几根骨头,自此小华爷爷当家。

    兵荒马乱的几年,小华的爷爷败光了所有家当,拖着一身不能戒掉的烟瘾回到老家。仗着一碗炼金水,他还是在隔壁乡街头得到了一碗饭吃。

    这炼金水也不是能够炼出金子来,而是说他的这碗法水可以对家属加成,对一些铁铺和炼钢这些金属行当,有极大的好处。于是真的很多铁铺开炉的时候请他坐堂,他也得以养家糊口和继续吸大烟。

    他后来牛鼻到什么程度?据说因为他吸大烟的原因,往往有人请他不去,家人又想赚钱养家糊口,于是就拿着他的衣服挂到开炉前,当神一样供起来,居然也能起效生威。

    这种神迹一直被人津津乐道,不过他这一房的老人都说他造孽,不但败光了家产,还害得家人衣食困难,是会得到报应的。可是小华爷爷的父亲一直不悔改,一直到死在了大烟床上。

    以我看来,小华父亲的身体状态,可能是在出生前便因为他父亲的原因,比一般人要虚弱的多。后来随着时代的改变,加上幼时又常年的疲累苦力,自然短命是在所难免的了。

    族老们写了几篇祭文来悼念,文文绉绉的洋洋洒洒几千字,我听不懂也看不明白。但是看到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有人摇头晃脑的嘴里细念,想必是写的极好吻合生平。

    我爷爷也坐在那里,却是没有参与祭文撰写,我估计可能是辈分的原因。我本来也挨着站在爷爷身边,后来居然父亲也回来吊唁了,早早被父亲安排进房睡觉了。

    虽然很少见到父亲,但是因为他的回家,让我胆气足了不少,外面那么吵,我居然很快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是外面的吵闹,我爬起来才知道,居然是因为弄堂里的对坑出事了。

    这架老对坑,据说年龄可是比爷爷还要大的!一直便在左边厢房的弄堂里,给小华父亲吊唁这晚,它居然嗜血了。

    一架没有生命的死物,一件平时农家用来操作辅助的用具,居然被人说嗜血了,光是听到这些足够就令人遐想的了。

    那时候乡里的物事,哪一样都有着令人回味的趣儿。我和小伙伴也经常压那老对坑玩的,平时还把它当成了玩具,如今它居然发生了怪事?

    当然,据我所知,这架老对坑之所以这么有名,还要归功于在这里以前发生的故事。

第十一章 淬水生肌() 
小华父亲吊唁的这个晚上,我可能因为父亲的回家,很是疲倦的便睡着了。不管平时有多害怕,好像在心里此刻居然很是宁静了。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体现的胆小,此刻居然全部忘记了。

    而就是在这个我熟睡的晚上,隔壁大院堂屋里闹哄哄的,就连我家那间小房里都一直开着门。吊唁的人坐在屋里打牌聊天,我就在这种环境里香香的睡着。

    事实证明小孩子嗜睡,何况不像大人那么多的想法,自然便会因为生物钟的规律而休息。据说这晚村里是发生了很多怪事的,当然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

    第二天早上,我被锣鼓家伙吵醒了,主要的原因还有人在我家房里聊那老对坑的事情。嘀嘀咕咕在我耳边一直不停,还伴着小华家亲属们的哭声,让我不得不起来。

    这个时候妈妈肯定是去忙了,肯定没有时间来管我,不过平时她也比较少管我。如果是平时的话,我自己也会起来去热饭吃,但是今天我想偷懒。

    那天是要上学的,但是因为那时在乡里办酒席很不容易,总会有些肉食好菜。不说小孩子嘴馋,就是乡里一周难见肉食的大人,这个时候都会流口水。

    老师和家里的大人们便都会宽容,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像我父亲因为在工厂里上班,爷爷曾经又是粮食局的,家里怎么也会在一周有一顿肉食。

    而像许多普通的家庭,真正是一个月也舍不得吃一顿肉食的。我们这个村子的人,往往在吃肉食的时候,便会感激牛爷这个人。因为就是他的原因,村里的人生活都比周边村里要好。

    像乡里办这种红白大事,肉食鱼类是避免不了的。再寒酸的家庭,只要有着这种大事,最少也得前后两碗肉,一条上好的鱼类,加上一份下饭的炒鸡。至于其余的菜食,就根据家庭状态而定了。

    乡里的劳动力都会在出殡的时候来帮忙,目的自然就是有一顿好吃的。至于那些孩子,有些还刚刚能够吃饱。看到这满桌的油水,一般都会偷懒蹭顿好吃的。

    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有感觉这种翘课有什么不好。想到大厨做好的那满满一锅肉类鱼食,小孩子们口水已经流了一地,哪里会管大人们的哀伤和劳累。

    整个小学我翘课的次数不超过一个手掌,虽然每次的原因不一,但是我在老师的印象里,就是一个极好的学生。我这天理所当然的翘课,听到外面撕心裂肺的哭喊,我还是自己穿衣服快速起来。

    出殡的过程小孩子无法近前,鞭炮爆炸声、大人的哭喊声、治丧会的大吼安排声,还有各家哀乐小队的亢奋表演。我这个时候一般都会蹭到几个小伙伴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也极为兴奋的样子。

    这天秋儿和她姐姐冬儿是没有去学校的,让我惊讶的是小安居然也没有去。大院里的伙伴便是惠江了,还有他的姐姐惠雨。因为看到他们的时候,也看到了他们的父亲,我的另外一个老师达风。

    站在他们身边,我心里安定了不少。就是刚刚在房里打牌那些人聊到的对坑,我甚至都没有太在意。因为他们说的很隐晦,虽然听到几个词,但是心里没有那么害怕。

    湘楚乡里办白喜事,会把亲属和邻居送的礼物摆出来。

    像一些布匹之类的话,就会直接用一根竹竿挂起来,像一面旗帜一样让人举着,跟着送殡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我想这是不是来源于古代依仗,至少也是一种模仿吧!

    然后是一些各种各样的花圈,夹杂在这些旗帜队伍里,让人看来延绵不绝那是最好。那时候还不允许拿宗族的大旗,和叫一些舞龙和舞狮的队伍助兴,毕竟刚刚从那个复杂的年代过来。

    小孩子对鞭炮有着异常兴奋的情怀,既有着几分害怕,又想着怎么样可以得到,几个没有燃放炸响的鞭炮。往往都是全神贯注的冒险盯着每一串鞭炮,只要引火一灭马上冲过去抢。

    我那时候体力比较差,往往连秋儿这样的都抢不过,只有眼睁睁看着小伙伴抢成一团。而这天早上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小孩子彻底熄火不敢抢鞭炮了。

    原来刚刚要出殡之前,燃放了一挂很长的鞭炮,就放在我家门口那株大柚子树边。谁知道是谁倒了不少水在树脚下,这若长的鞭炮还有四分之一左右的时候,居然就熄烟了。

    而当时惠江就在柚子树旁边,紧紧盯着那挂鞭炮,只待稍微熄烟便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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