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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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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在这个时候,有一天乡里的造反派下来,据说是批斗唐持节。因为有人说他年轻时曾经是人民党的文书,而且配偶还是军阀家族出身。如今有不少亲眷逃到了岛外去了,如今怀疑他有通敌隐匿奸细的嫌疑。骆伯伯对这个唐持节虽然没有接触过,却也知道是一个极为有修养的文人,更是一个比较自律的谦谦君子。

    于是骆伯伯便装病没有前去参与,没有想到有个知青回来的时候,居然拿着一叠信纸。骆伯伯好奇的看了一下,心里很是惊讶。原来这个知青拿回来的,是唐持节当年和人通的书信,这个知青看到造反派拿着没用,便捡回来学习了。因为这个唐持节的字,不但是精美至极,而且那首小楷堪称一绝。

    这个知青拿回来不但可以当字练习,也可以学到不少东西。骆伯伯当时也惊讶了一下,却没有想到太多。不过这个知青一句话让骆伯伯心动了,因为他提到村里的骨干从唐持节家里搜出不少纸张,各种各样的都有,而且极为精美。骆伯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有没有黄色的纸,在得到准确的回答之后,骆伯伯连夜便去找牛爷了。

    在那个时代里,可以看到整张的宣纸和皮纸,对于老百姓来说,简直是有些不能想象的事情。但是这天村里和乡里的造反派,在唐持节家里搜出了大量的纸张。大大小小的纸张没收,所有的毛笔全部烧毁了,这叫断绝阴谋分子一切宣传的途径。

    在牛爷家里,骆伯伯以给壹太婆治老伤为借口,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几张全副复读黄色皮纸。此后骆伯伯利用写标语之际留下一些材料,最后终于画出了自己想要的符纸。

    恰好在殷氏去世的头七,住在弘扬堂的唐政平也突然暴毙,医生的检查是劳累过度,营养不良所致。在这个时候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即使大家住在一个大屋,也没有人想太多。

    骆伯伯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于是再次乘着唐政平头七的时候,冒险进入岩洞里,布下了平生第一个大阵。这就是后来弘扬堂百姓久传的诛仙大阵,虽然当时并没有人知道。

第七十八章 阴魂不散() 
如今看来,自己当年的举动是明智的,如果没有那个诛仙大阵,只怕这个小村早就天翻地覆了。

    往事如烟,但是往事一定会决定了今天的生活,骆伯伯深深的相信这一点。自己身兼水师和师公,甚至还涉猎了风水一门。即使这样到现在他都没有授徒的意思,他也没有让自己儿子承袭的意思。虽然如今的社会不是那么约束,但是他明白自己的东西流传出来,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当初作出这个决定不教自己孩子,今天看来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的生活会平淡很多。有时候骆伯伯不认为平淡不好,反而感觉自己的生活里,就是缺少这种平淡。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种缺少,自己让孩子们不再重复自己的道路。

    他也知道大儿子骆鹰是恨自己的,乡里人很真实,骆鹰从小就在弘扬堂长大,他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他也知道自己会很多的东西,但是自己一直不让他学。对于学业来说,骆伯伯对孩子没有太高的要求,因为这个时候的大学生还是凤毛麟角一样,他不认为自己的孩子考上大学。

    但是骆鹰心里有些埋怨是必然的,在自己两夫妻看来,工作是要留给小儿子岗山的,因为他不但调皮,也没有骆鹰这般稳重。世上的事情哪里有这么圆满的,自己努力了这么多,真正得到的又有多少?

    骆伯伯想到了这里,不由站稳了身形,昨晚的布阵让自己大伤元气,他自然不会和别人去说。这是作为一个师公,存在这个世界上应尽的一点责任。当初那个老人教授自己东西的时候,就和自己说过。你得到一些别人所不能拥有的,就必然会失去一些自己想拥有的。

    如今骆伯伯深深的感触到了,当初这些话的意思。骆伯伯忽然想到了我,但是我已经回到了大院,自然不知道骆伯伯此刻的心情和想法。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促使骆伯伯教我东西,但是我有一点还是猜得对的。骆伯伯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给了我一些机会。

    在骆伯伯看来,当初如果没有我爷爷的那些皮纸,就做不了那些符纸。不说现在的弘扬堂是什么样子,只怕当初的弘扬堂就会很难收拾。虽然当初那些纸不是我爷爷给的,但是没有我爷爷的精心收藏,哪里会有后来的故事。加上骆伯伯看到了我戴着的那块木牌,更是决定教我一些东西。

    要想学会一些复杂的东西,不是单纯靠努力就可以的。骆伯伯历来便相信,运气和机遇缺一不可。别人不知道这块木牌的威力,骆伯伯却看到了这木牌上无尽的加持和法力。他相信这是当初高人留下的,而我幸运的得到了它,所以他不介意促成这桩好事。

    虽然我胆子很小,但是有着我爷爷这层关系,何况骆鹰还是我外婆的干儿子,骆伯伯便有些毫不犹豫的选择。想到我胆子虽然小,但是现在还算听话,不但坚持跑到兰花湾来,还跟着自己接触尸体,骆伯伯便有些会心的笑了起来。

    想到昨天没有带着我在山上滞留,他心里现在还有些侥幸的感觉。因为昨晚去降服那凶魂的时候,确实是自己这些年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危险。现在想来骆伯伯心里还有些庆幸。还是一手把住了路旁的杨梅树,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感觉到精疲力尽的一天。

    忽然,骆伯伯的脸色有些惊讶的神色,目光却是看着路边沈元桥的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看去似乎没有丝毫的异样。可是骆伯伯却不是常人,早在离开当年那个老人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望气。此时目光看着沈元桥家的屋顶,眼神慢慢的变得犀利了起来。

    “怎么会有一丝戾气汇聚?”骆伯伯有些自言自语,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白天黑夜,这种东西很难掩饰。就像是暴热后轻轻落下细雨,蒸腾起来的雾气一样无可掩饰。他素来知道沈元桥的为人,以及他父亲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

    怎么可能在他家看到这么重的戾气?

    但是面前这一切都是事实,骆伯伯不由站直了身子,即使自己的身子再虚弱,骆伯伯也不容许出现异端。他右手拇指快速的指点着自己的指关节,演算着这里戾气的原因。

    这还是很早的早上,虽然天已经亮了起来,可是入秋的早上逐渐有些凉了。房子没有生火的迹象,但是在骆伯伯的眼里,却似乎看到了一团不能化解的戾气,就汇聚在沈元桥家的屋顶。随着演算越来越多,骆伯伯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双眼居然有些圆睁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骆伯伯的身子突然就像定住了一般,蓦地回头看去,眼神却是遥遥望的向着那边后山的位置,因为黄土丘陵的阻挡,后山只能看到半截。而隐隐约约在丘陵上浮动的,那里正是他昨晚前去布阵施法的五七干校那些石头房子。

    骆伯伯又换了一个方位,对着的却是村委位置。继续不断的演算着,似乎那手指上不满了各种各样离奇的数字。那都是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每个指节代表了一种方位,也代表着一种属相。甚至可以替代天干地支,和各种需要计算的数字。

    “果然是要出事!果真是事情没有完结!”骆伯伯的声音低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一个根本不会在意的孤魂,当年放过你一次,没有想到居然养成了气候?”

    没有人明白骆伯伯说的意思,但是他的神色却是有些吓人。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昨晚的受伤,还是因为这件事情的重大,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可能是两者兼具,骆伯伯这次眼睛圆睁,目光慢慢从村委那个方向收回,最后又慢慢从沈元桥家前移开:“戾气都是如此的接近,这小子什么时候沾惹的祸?难道他和那家的丫头有联系?”

    不说骆伯伯这边沉思着,却看到沈元桥的父亲沈兴梅背着一把锄头出来,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褪色的厉害,但是也能看出来,这衣服当初应该是一件带领的中山衣。

    一个乡里的农民,穿着一件像模像样的中山衣,在城里人看来是比较搞笑的。骆伯伯却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他对乡里人太了解了,他一向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农民。

    乡里一般的老人很难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尤其是像沈兴梅这种老实巴交的人。但是他干活都穿着这种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疏为难得的。因为他本身自己就是一个老裁缝,不过如今他这种老裁缝的作用已经不大,所以平时还是以干农活居多了。

    他们的这种老手艺,后来会有很多人怀念,而这个时候,则成为了一种鸡肋的事情。因为村里除了一些老人,还会请他偶尔给自己做套衣服,剩下的就是死人了。因为沈兴梅给人做衣服靠的就是手工,布料就是麻布和黑白粗布,一般的年轻人谁还会穿这种衣物。

    平时不但老人极少穿了,就是他自己都感觉穿着有口袋的衣服,脸上有些面子。何况现在他儿子沈元桥是村里的青年干事,那就是以后的村里领导了。沈兴梅感觉自己脸上有光,自然也不能给儿子丢面子不是。所以平时他自己都极少穿自己缝的衣服了,一年四季穿着一件洗的褪色了的中山衣。

    但是他的手艺也没有丢,因为还是有人需要的。

    平时哪里有人去世了,是需要穿寿衣的。老年人可以先给自己准备几身,年轻人就无法这么做了。当然一些纸马店也有卖的,但是稍微讲究一点的家庭,是不会去那里买的。于是,沈兴梅这个行当便可以发挥了作用,而且老辈人读说沈兴梅手艺好,一般人家里有事,都愿意叫他去的。

    上次人凤家堂客喝药,后来身体变形的厉害,就是叫的沈兴梅去帮忙做的。一来沈元桥和人凤算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二来便是一般人拿那肿胀的身体没有办法了。当然,近段去世的小华和大华的父亲,那也是由沈兴梅亲自动手剪裁的,所以有的时候,沈兴梅感觉自己作用还是挺大的。

    看到骆伯伯的时候,沈兴梅更是主动的招呼。因为骆伯伯的身份,平时出去的机会极多,可是给自己介绍了不少生意,沈兴梅还是很感激的。

    骆伯伯却没有太多的客套,但是也是有些不动声色,轻声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问了句,沈元桥有没有在家。沈兴梅哪里想那么多,随口便告诉说好像还没有起来。骆伯伯没有再和沈兴梅客套,让他去忙着也说自己要回去。沈兴梅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骆伯伯怎么这么早,但是看到骆伯伯已经走到山路那边去了,便也罢了。

    “既然你如此阴魂不散,而且怨气这么大,那看样子只有重新的超度你,省的你再出来害人了!”骆伯伯站在几棵青竹边,看着沈元桥家的房子,嘴里喃喃自语,便转身翻山而去,也不再回头看这边。

第七十章 阴身 特种兵 藏阴地() 
“这个地方,你平时尽量不要来!”骆伯伯声音很平淡,也显得很悠远,但是有着一种令人毋庸置疑的感觉。

    我心中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还是不敢有违抗的。何况想到面前这种古怪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发沭的。不说平时自己来这里,估计就是和一帮伙伴,也不敢过来的。

    外面的梯土边是大把的火棘果,还有好看的老鸦柿,可是如今似乎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我和永蕙放牛来过柚子园下面的,但是如今看来以后这边也要少来了。

    骆伯伯看我又看着屋里地下的那个女人,居然眉头皱着四处看了一眼,居然让我进去把那几块木板搬出来。说这个女人这样躺在地下不行,本来体质就虚弱,容易伤了身体。

    虽然地下这个女人长相漂亮,可是看到双腿八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打了个突。这人究竟是死还是没有死啊,我心里古怪的想着。可是看到骆伯伯的眼神正看着我,想到他刚刚说的我胆小,不由心里还是强自打起精神来,决定进去搬木板。

    我刚刚跨门进去,骆伯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不要怕,慢慢锻炼自己的胆量,现在大白天的,有鬼也不敢出来,何况她现在没有威胁了!”我听了心里不由更是踏实,兴冲冲的便进去搬木板。

    这些木板应该是有人特意留下的,因为虽然放在地下,我搬起来一块的时候,看到下面用砖头架着。就我现在的体力来说,搬动一块两米长、七八寸宽的木板,还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骆伯伯没有动手,看着我一块块的把木板搬到外面,安排我就放在阶前那坪里。现在那些杂草倒是有了一些作用,正好做了这些木板的垫子。待我慢慢的把木板快搬完的时候,正要路过那女人的身边,我忽然看到它侧在地上的脸,发觉这个女人真的好美。

    这种奇怪的念头居然一直在心里,但是我还是背着木板出来了。这次骆伯伯居然亲自拉着我进来,走到了这个女人的身边。他慢慢蹲了下来,示意我挨着在他身边。我便看到骆伯伯轻轻的用手指翻看着这女人的眼睛,那没有知觉躺在地下的人,眼睛翻开之后感觉有些惊人的怪异。

    骆伯伯便轻轻告诉我,这个人是中了哪种情形的邪症。要我以后怎么去分辨一个人是否晕厥,晕厥之后如果需要急救该怎么办!当然又说如果一个人中了某种邪,比如被什么东西附身,或者阳气极低失魂落魄和这种现象的区别。

    我虽然还不懂这些,但是听到他说的这些,却也是大开眼界。

    这天可以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和永蕙成为骆伯伯设坛的童男童女;接着又跟随他到百丈崖去设了绝煞阵;然后来到这里之后,居然碰到了这种怪事。

    我有的时候一直在奇怪,没有碰到骆伯伯之前,虽然也听过一些怪事,却从来不下如今这么多。难道真的是知道的越多,心里的敬畏和担心就越多?

第七十四章 素心女和阴身女() 
这晚我又做梦了,在梦里稀奇古怪的做了很多的片段,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很多已经记不起来了,可是那片段就像真实的一样,让我心里惊魂不定。

    在梦里忽然隐隐看到有人叫我,看过去感觉到是那个叫小花的女人,她好像站在一个五光十色的什么地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身子朦朦胧胧的,不断的招呼我过去拉她。我一边靠近了一边问她干什么,她说她想要回家,待我伸手去拉她的时候,忽然发现她伸出的手很怪,居然是被烧成鸡抓一样的。

    我吓得叫了起来,那不是万福亭那里被烧死的人的手吗?我惊叫着想躲开,却看到小花扑了过来。她神色有些绝望的凄厉,吓得我魂飞魄散的飞奔。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忽然好像看到了沈素。我回头看小花的时候,她居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就在我惊讶的时候,才发现小花的那个鸡抓突然便出现了,好像突然从空气里冒出来,正飞快的抓向沈素,沈素却坐在水渠边看着我笑。我吓的魂飞魄散的大叫,想让沈素跑开了。可是沈素却好像根本就听不到一样,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我笑,还挥手让我快过去。

    我忍不住发疯一样的冲向那个小花,虽然她好像只露出来半个身子,但是这一刻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想一下便撞开她到水渠里,不想她伤害了沈素。

    但是我没有撞到小花,却发现自己冲到这边的时候,小花又凭空的消失了,然后我没有站稳掉到了水里去了。我怎么掉进了水里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水里不断的挣扎着,甚至清晰的怀疑自己要死了。

    就在我感觉周围的环境模糊起来,我感觉到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忽然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一个东西。我紧紧的抓住不放,隐约看到那是一根绿色的杆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忽然坐起来,看到自己在这水里很浅,边上全部是绿色的竿竿,这水根本就淹不死我。

    我正在庆幸的时候,心里却也奇怪这里好像不是水渠里了。我记得刚刚沈素坐在水渠边,自己去推那个小花的时候,掉进水里去了的。

    然后我便看到金枝坐在一片荷叶上,对的就是她,她坐在那片荷叶里,看着我咯咯的媚笑。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她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虽然似乎朦朦胧胧的看不清身子,但是我敢肯定她是没有穿衣服的,因为绿色的荷叶衬得她浑身散发着光辉。她笑的很甜,好像还在问我她漂亮不漂亮。

    我迷迷糊糊的说她很漂亮,她咯咯的得意的笑了起来,问我要不要去她那边的荷叶上和她一起。我说荷叶这么轻薄,怎么经得起我们,她说我过去的话就可以。

    最后我确定是过去了的,因为金枝笑的太迷人了。我在水里跑的飞快,我只想爬到那荷叶上去。没有想到赶到荷叶边的时候,才发现这荷叶好高,我大叫着让金枝拉我上去。金枝笑着俯身来拉我,我看到了她丰满的上身,我呆呆的看着自己被她拉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上去荷叶的时候,金枝的笑容突然变了,她声色俱厉的瞪着我,大声说我为什么偷看她。我说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让她拉着我上去,因为我回头的时候有些魂飞魄散。我发现自己居然挂在半空中,荷叶什么时候变的那么高了,下面的水面越来越远。

    更让我接着大叫的是,我发现下面居然就是百丈崖,如果金枝这一松手的话,我肯定会粉身碎骨。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我遇见鬼了?怎么突然又回到百丈崖来了,我记得骆伯伯带着我过来布置过绝煞阵,难道这阵法没有用,不然金枝怎么在这里,我听人说她在人凤堂客守灵的晚上,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过的。

    我大叫着让金枝别松开我,谁知道金枝冷冷的说道,我把她的秘密说出去了,别人都知道了,她已经无路可走,她让我去死吧!然后她一把就松开了手,我疯狂的大叫了起来,以为自己这下要死了。最后我被惊醒的时候,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了起来。

    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如果是真的话,我想自己早就尸骨无存了。即使是这样,我也感觉到自己浑身湿透了。现在的早上不像夏天那么热了,赶忙起来用毛巾擦感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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