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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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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屋里光线便很亮,看起来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

    骆伯伯让我父亲张嘴,然后用酒杯开始给他喝了一杯白药草汁。我站在一旁看到那绿绿的药汁,心里都感觉到一阵发抽。不过我看叔爷爷居然目不转睛,一直看着骆伯伯的右手。

    他神色肃然的看着,好像骆伯伯的右手有什么玄机一般。我自然是不懂这些,但是平时听人说过,自己这个叔爷爷持净公,也是会一些东西的,可能他想从骆伯伯身上看到什么罢!

    我的揣测是对的,我后来才知道这件事。因为在湘楚会法水的人看来,每个人会的咒语和法术是不一样的。但是因为法水的源流毕竟最初来自于一个地方,在这复杂神秘的仪式中,总有东西可以借鉴。

    虽然学不到其中精髓的东西,至少看到别人的施术,自己也可以积累很多经验。何况据说这种法水虽然很少失误,但是成功的几率和效果,却是大不相同的。

    叔爷爷持净公的孤傲,在乡里是素来有名的。想必骆伯伯也是听过他的事情。所以我后来才想到,为什么骆伯伯在给我父亲疗伤的时候,一直都是背对着我叔爷爷居多。

    我想倒不是骆伯伯想瞒着我叔爷爷,实在是有些事情让他也有耳闻。不然骆伯伯也不至于一直当着唐遇仙,任唐遇仙在一旁看着。当然这些事情,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这时候我只会看热闹。

    确实,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热闹。

    即使是因为父亲受伤,骆伯伯才来了我家。如果换一个人的话,骆伯伯也许不一定上门,而我妈妈和骆鹰是干亲姐弟,妈妈亲自去请他过来,他也正好在家里,想必是不会拒绝的。

    如今骆伯伯不但来了,而且是聚精会神的疗伤。只见他审视了一阵之后,再把那碗药汁端起来,慢慢的倒了一点在我父亲的肚脐眼里面。他的动作很慢,刚刚好让药汁不溢出来。

    看着父亲的腹部轻轻的抽动,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吱声。可能父亲慢慢的适应了,也许是不那么紧张了,或者说身上的上难受过肚脐眼里的动静,躺在那里终于平静了下来。

    然后看到骆伯伯脸色居然缓和了一些,居然偏头朝爷爷笑了一下后,淡淡的说道:“持节兄,不必太担心,没有想象中麻烦!用点白药汁揉开淤血和破气,再用碗水就会慢慢恢复的!”

    他似乎对我爷爷比较敬重,说话语气缓和凝重,神色也比较轻松一点。果然他没有看我叔爷爷,叔爷爷似乎也没有在意,脸上居然还陪着笑意。

    骆伯伯再拿起妈妈准备好的软排笔刷子,蘸着那擂好的白药汁,轻轻的细心的刷在父亲肋骨上。

    父亲的身子在排笔接触到的时候,有些微微发抖的颤动,显然是触及便有些疼痛。

    骆伯伯却眉毛一挑沉声说:“稍微忍忍就好!”

    然后只见他微闭双眼,双手轻轻搓动着手掌,然后把手掌轻轻放在我父亲肋骨上。看到我父亲适应了他手掌之后,他的手掌便慢慢的揉动了起来。

    “啊!”父亲却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显然是极为疼痛,但是看到骆伯伯停下来,紧紧的盯着自己,只好忍痛咬牙止声。

    我想骆伯伯的那种轻柔的揉动,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父亲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显然是极为难受的疼痛。骆伯伯却低低的说了句:“显摆是有代价的!”

    本来因为疼痛颤抖的父亲,这个时候居然不像开始那般痛苦。神色极为尴尬,又不好来回答骆伯伯。果然,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似乎适应了这种揉动,慢慢平缓了神色下来。

    大家都

第三十一章 师公和水师() 
我家在那个刚刚发展的年代里,居然便有喝茶的习惯。这种习惯据说停滞了许多年,但是随着国家公开发展之后,家里便重新捡起来。

    这个时候的茶,虽然不是什么好茶,其实我们乡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名茶。那其实只是我们后山的,也是叔叔毓园承包的茶园,自己乘着春日去摘的嫩芽。

    任何事情可能都有个习惯,就像喝茶这件事情。

    从小大人带着小孩喝茶,小孩便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就好像每个人喜欢的菜系不同一样,取决于最初的饮食习惯。当然我们家喝茶,和当时别人家是有些不同的。

    别人感觉在杯里放几片茶叶,然后冲一泡热水,就是一杯待客的好茶,便可以就着茶叶喝半天。这当然可能也是湘楚当年人家的习惯,也已经形成了一种风俗。

    可是,我爷爷却从来不会这么做,在我们家里也从来不会这么待客的。

    家里有祖上传下来的一套茶具,据说是景德镇烧制的瓷器,平时都收藏在爷爷房里。我见到的时候,那四个茶杯有一个少了一个茶托。平时待客的话,爷爷便会小心的拿出来。

    我看到叔爷爷看到这套茶具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阴沉。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叔爷爷那阴沉的脸色谁都看得出来,如若不是骆伯伯在场的话,我估计他会起身走的。

    我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敢去问大人。初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他站在旁边,骆伯伯没有太理会他的缘故,后来我逐渐长大,便接触的事情多了,自然也会理解一些大家族的事情了。

    不管叔爷爷怎么想,但是也可以想象到,人都是有一些占有欲的。虽然后来我也明白了一些恩恩怨怨,但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的计较?随着自己的长大,便也逐渐的释怀。

    像骆伯伯这种人,到哪一家去的话,人家肯定都会给他准备一杯泡茶,或者冲一杯米酒鸡蛋。但是我想着,他自然是难得坐下来,和乡人喝一杯茶的。

    但是这天他居然坐下来了,陪我爷爷喝一杯茶。

    花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慢慢的给父亲揉开了两边肋骨的伤,积压和显露出来的淤血。然后看他划了一碗水,给完全似乎虚脱了的父亲喝了之后,父亲居然便睡着了。

    我其实一直感觉很压抑,心里也有些担心。但是看到后来,发现父亲虽然睡着了,但是神色平静,心里反倒是安定了许多。

    爷爷是一定想好了留骆伯伯吃饭的,让妈妈去张罗一下饭菜。妈妈让我去烧火,我虽然还想站在一边看看,但是也没有违逆妈妈的意思。

    妈妈先让我生大火烧水泡茶,爷爷亲自回房去把茶具拿出来了。大家坐下来聊天喝茶,免不了就是一番客套和家长里短的。

    我家甚至都没有正式的八仙桌,大家便围坐在我家那张进门的水缸桌边坐下。便有骆伯伯和唐遇仙,自然还有爷爷和叔爷爷。我虽然认真的烧火,但是因为在一间通房里,眼睛还是瞟着这边。

    这种带盖连托的茶杯,和平常大家喝的大茶杯不同,它有点像是后来整套茶具里的泡茶杯。湘楚一带讲究人家,解放前泡茶迎客,用的就是这种极好的用具。

    骆伯伯本来是不想留下的,一来我妈妈杀出了外婆这个身份,加上我爷爷也极是诚恳的挽留。虽然不知道骆伯伯看在哪点上,但是还是坐了下来。

    他看到这茶杯的时候,也是赞口不绝,自此话题便多了起来。我是不懂那么深奥的,但是也听到爷爷和骆伯伯说的一些茶食。叔爷爷和唐遇仙在一旁偶尔搭腔。

    聊着聊着,骆伯伯忽然说道我爷爷写的小楷极好。爷爷微微愣了一下,居然叹了口气,说到有很久没有写过了。

    一旁的唐遇仙和叔爷爷似乎知道缘由,出奇的在一旁没有吱声,而是陪着吱溜的喝着茶。屋里居然静了那么一会儿,只有我妈妈快速切菜的声音。

    “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持节兄,如今时代和以前不同了,听说那家如今后代过的还行!许多东西就让它随风去吧!”骆伯伯显然知道一些什么,居然开解起我沉默的爷爷来。

    “没想了,早就没想了!”爷爷的声音似乎有些掩饰,不过还是逐渐的平静下来,叹气笑道:“如今倒用这些孩子的铅笔、钢笔用的多了,只怕手都有些生了!”

    骆伯伯却呵呵笑着岔开了,说我叔叔摘的这些茶叶不错。爷爷便说自己那边还有一两斤,等下给骆伯伯包一些过来。骆伯伯居然没有矫情,还客气的礼节了一番。

    不过随着妈妈炒菜出来的香味,骆伯伯忽然便又说道,自己要给人抄一些经文,不知道我爷爷有没有时间。我爷爷倒是没有迟疑,很是爽快的便答应了下来。

    唐遇仙看妈妈炒了菜,本来是要走的。爷爷顺口便留他吃饭,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听说骆伯伯喜欢喝米酒,便吆喝他堂客莲花把家里的米酒拿过来,人也顺势便留下了。

    妈妈炒了一个土豆丝、一个茄子焖辣椒、一个炒腊肉、一个青菜叶,还有一个却是扣肉炖扎菜。土豆、茄子、辣椒、青菜,这都是时鲜的种植。腊肉是留着难得吃的,扣肉却还是前几日留的。

    虽然夏天的菜很难留住,但是湘楚一地特有的干菜扎菜,却是一样神奇的菜,只要把它加到肉类里面去,往往吃上几天都不会坏。

    在当时的环境来说,这些菜已经是极端的丰盛了。骆伯伯居然也是食欲大动了起来,主动让我妈妈再下了个粉条。这粉条却是他的最爱,是用湘楚本地的红薯粉做的。

    唐遇仙显然极会来事,看着骆伯伯高兴,便马上给他把酒给斟满了。骆伯伯试了一口,赞叹这酒熬制的好。唐遇仙便就着话题和骆伯伯搭话,旁敲侧击的问骆伯伯给我父亲治伤的事。

    骆伯伯瞟了我叔爷爷持净公一眼,恰好看到我外婆十四怜怜过来了,便马上邀请我外婆入座。外婆客气的说着自己已经吃过了,说麻烦骆伯伯来给我父亲疗伤之类的,还请骆伯伯入座快吃饭。

    外婆家就在那几棵大槐树之间的另外一口水塘边,靠近那条土马路是极近的,离着我们住的这个大院也不远。她可能是听到大院里谁说了,赶过来我家里的。

    果然,外婆在问及我父亲伤势的时候,随口便说道刚刚碰到一奶奶回去,说骆伯伯来我家了,便寻思着赶过来看看。

    外婆是骆伯伯儿子骆鹰的干妈,这份情谊让骆伯伯神色显然缓和不少,一边客气的和外婆聊着,一边看向唐遇仙,显然这话有回答他刚刚问话的意思。

    我们家那时候来客的话,小孩子是不允许上桌的,从我懂事起,便听到家里的大人和老人说,这是基本的礼貌。妈妈只是给我留了一点点菜,我就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吃着,听他们慢慢的聊着。

    骆伯伯说出来,我才吃了一惊。原来他知道我父亲和龙峰治师傅学过硬气功,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人,但是他提到的一点,说只不过是父亲今天和人打赌,运岔气伤了自己了。

    外婆对于父亲练没练过硬气功,显然是丝毫没有兴趣,她在意的是父亲的伤势如何。而这个时候叔爷爷也终于接口,意思无非便是称赞骆伯伯那碗水。

    骆伯伯这次对于叔爷爷的恭维不置可否,但是我也从叔爷爷的话里,听出来一些道道。原来这骆伯伯不但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师公,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水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电影院的时候,自己看到他行云流水一般的分开人群,劝开打架那些人的事。我首次对骆伯伯产生了强烈的兴趣,而且是第一次真正的崇拜。

    骆伯伯一边喝着酒,话虽然多了一些,但是依然给人的感觉滴水不漏,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神秘。他看叔爷爷一阵溢美,他也没有打岔的意思,口里不时的嗯嗯几下。

    直到外婆问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毛病的时候,骆伯伯忽然看了唐遇仙一眼,然后偏头问我叔爷爷说道:“你认为正骨水灵不灵!”

    叔爷爷明显愣了一下,但是看到骆伯伯一脸正经,便放下了筷子一脸慎重的说道:“平时我还算比较忌口,有时候用起脘水的时候,还没有出现过漏子!”

    “那不就得了!我虽然爱好喝两口,但是平时还要收魂画符,只怕忌口比你还紧。虽然不敢说人到病除,但是像良园这种情况,只要他一个月之类不动筋骨,应该会慢慢恢复好的!”

    骆伯伯一口干掉杯里的米酒,唐遇仙马上又给他满上,他眼神有些眯眯的:“何况他还有个学气功的师傅,那师傅想必暂时不在,回来自然会给他寻几幅跌打草药吃,哪里会有问题!”

第四十六章 躁动年代() 
接着让一旁的少年目瞪口呆的是,向萍似乎想起来,可是那个男子不让她动。向萍低声哀求那个男子,这边两个人才发现,这个男子居然便是余柳堂那个像个混混一般的少年琼健。这个刚刚中学毕业的少年,居然胆大包天的侵犯一个老师?

    在我的印象里,玫瑰的性格就是天马行空,不然她也不会一边看,一边傻傻的模仿。可是当她看到琼健是侵犯向萍的时候,她本能的惊醒了!看到自己和我姿势的暧昧,还有自己身体的反应,她居然连儿通红不敢看我的轻轻推开了我的手。

    我即使心里有些不舍,可是也是很害怕,连手上那黏糊糊的东西都不敢擦,就拉着她的裙子不放。玫瑰也不敢吱声,怕那个琼健听到。我后来一直想到,自己人生的第一课,居然是这个混混教的!琼健很快又第二次侵犯向萍,向萍可能担心什么,最终没有推开这个少年。

    琼健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玫瑰缩在打谷机地下,我心里十分忐忑。虽然不能做什么,可是两个人也算是亲密接触了。在我的想法里,玫瑰会不会告诉大人?就在我心中十分担心的时候,玫瑰警告我不许告诉任何人,然后下午和她一起回去。

    我有些茫然,但是根本就不能想别的,在玫瑰杀死人的眼光中低头答应,而且自己去和姨夫姨妈道别。他们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太好奇,虽然随口问了句为什么,还是没有刨根问底!

    玫瑰有些不礼貌,就站在柳荫塘旁边,向我姨夫姨妈挥手,居然都不过来家里。我心里有些沮丧,但是怕玫瑰说什么,或者传到永蕙耳朵里,我拎着姨夫姨妈给的一些东西,和玫瑰一起往回走。

第四十九章 成长的年代() 
真正的学游水,和想象中的的感觉,那完全是两个概念。最后我没有找到感觉,反而以喝了几口水告终。结局自然是挨了小姨一顿骂,还警告我不许我自己一个人来,我是不敢违抗的。

    夏天似乎很长,而且还跨度到了秋天,我的游水是没有学会的,不过有一个让我养成的好习惯。那便是因为骆伯伯的干预,我每天早上都会起来跑步。

    开始是从家里这边的大院沿着小路跑,跑到骆伯伯那边的山脚,然后一边跑一边背那篇口诀。对于还在学习的我来说,虽然这篇口诀很枯燥,但是我居然是学会了。

    骆伯伯在家里只待了半个月,我见过那个骆岗山几次,他给别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我感觉每次对我却很客气。骆伯伯回省城了,给我又留下一篇口诀,足有三四百字,只是嘱咐我背会,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记得听人说人凤家的那个亲戚,还住在地区医院,据说托人来说了几次,但是骆伯伯没有去。

    倒是挺说骆伯伯去了人凤堂妹金枝家里,做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法事,本来是要带我去的,但是骆伯伯考虑到我年纪太小,怕被别人说我,于是我第一次出场的机会无限延长了。

    骆伯伯走了之后,我继续坚持跑步,不过我的方向变了,我沿着大槐树后面那条土马路跑。而且一直跑到千米之外,差点就要到玫瑰家跟前。但是最终没有跑到那边去,那是因为如果沿着土马路足有超过两公里,而顺着水渠边的小路,也有一公里半的距离。

    其实距离不是主要的,因为这个时候土马路边全部是荒山,虽然有着当年干校修建的一些房子,但是已经全部空着,矗在路边安安静静的更吓人。我也想过跑水渠边的小路,但是想到那弯弯曲曲的小路两边,全部是看不透的荆棘丛生,我心里便有些打鼓。

    跑步都是清早,很多人都没有起来,这两条路基本上也看不到人,所以我还是很胆怯的。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自己跑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似乎好了很多。这让我信心十足也期待了起来,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在变化!

    漫长的暑假慢慢过去,一切似乎都在不经意之间,但是每次早上跑步回来的时候我都会慢慢的走,一天早上我看到秋儿的爷爷卓义明在水渠里干什么,我跑过去才发现他在闸口放水。我忽然对防水的闸口有了兴趣,因为我看到一条两三米长的九股绳。

    对这绳子敢兴趣,那是因为我看到卓义明把绳子绑在自己腰上。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笑着告诉我,闸口放水的时候会形成漩涡,有的时候怕把脚吸进去。如果有了这绳子,大人就会安全很多。然后他看我很敢兴趣的样子,便也特意嘱咐我不要和伙伴们来闸口玩,这里太危险了。

    卓义明的提醒让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下午的时候我特意跑过去看,果然闸口已经关闭了,那条绳子就放在一旁的石梯上,一头缠在水闸边的铁柱上。看到四下无人,我小心的从石梯下到水里。一边紧紧抓着绳子,一边看到这水不过刚刚到我的脖子高。

    水流不是很急,但是对于不会游水的我来说,还是一次很大的冒险。但是看到确实很安全,这让我很开心起来。不错,我就是想用绳子缠着自己然后尝试游水,虽然这方法很蠢,但是无疑给我打了一记强心针。我没有在水里待很久,马上兴奋的回家了。

    我其实在期待什么,但是肯定不敢和别人说。

    乡里人的晚上是无聊的,不过因为有了电视,大家多了许多娱乐。奶奶似乎知道我会和华园她们去牛爷家看电视,每晚到了八点之后必然是吃了饭的。每次我看到华园家没有吃饭,就会跑到永蕙家这边来。永蕙家没有吃饭的话,我就会溜到她家旁边,走到土马路上去水渠边。

    可能就是在那些天里,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我要找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华园家的地基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尤其是那座庞大的红砖窑,不但可以掩饰我小小的身影,而且可以随时躲进那窑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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