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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错过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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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王静柔,听起来无比温顺的名字,却有着蛇蝎心肠。她是创世纪董事长赵子诚的情妇,自从创世纪将主战场转移到影视圈,她一直担任财务总监一职。”

  “王静柔先是以我的星途相要胁,强迫她参与做假账、签署有问题的合同。她不想同流合污,她就扬言要将我是同性恋的事公布于世,让她进退两难。她不想影响我的事业,只能接受她越来越离谱的要求。去年七月份,麦点筹拍《缘来是你》,本想找我出任女主角。姓王的女人立刻威胁我推掉这部戏,否则就把她做假账的事捅出去。我无奈之下,只有婉拒了麦点的盛情。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她也辞掉了创世纪的工作,我们还可以有美好的未来。可不到一个月,那女人得寸进尺,命令我以零片酬接拍《海誓山盟》,而且必须在一个月以内完成全部戏份。我当时已有五部片约在手,可为了她,我只能就范,求经纪公司将其它戏暂且推后,拼了命地赶拍创世纪的戏。一个月里,我两次晕倒在片场,才勉强按照他们的要求完成工作。我们一起找到王静柔,让她把所有不利于她的证据归还,她却恶毒地说休想,还要我随传随到地配合他们各地的宣传,更让我在这个经纪约结束后,立刻签到创世纪经纪公司,成为他们的当家花旦。我不能接受,也没办法答应,我受不了这种无耻的合作方式,更不想对不起甘总。而且此时,如果我再不去拍别的戏,我将承担高达一亿元的违约金。我们唯有苦苦哀求,只求一条生路,而她仍是抓住我的痛处不放。”

  “后来,她终于得意地说了实话,原来他们志不在此,而是麦点与甘肃。创世纪就是要用这部戏打击麦点,以最小的投入让麦点最大的投资颗粒无收。他们要报那一箭之仇,要将甘肃赶尽杀绝。我呆住了,原来他们有如此险恶的用心,如此卑鄙的目的。我一怒之下将谈判崩盘,告诉她若想说我是同性恋就尽管去说,大不了我退出这个圈子也照样可以生活。然后我连夜赶去外地拍戏,再没理会她那阴险的要挟。临走前,她说会好好保护自己,可当我再想与她联系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我心急如焚,搭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到家,找遍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仍然一无所获。我正打算报警,那女人的电话来了。她说已将她送到公安局的某个看守所,而那些她经手的账目、合同也统统提交到检察院,只要她一声令下,她将立刻成为永无翻身之日的代罪羔羊。即使我不介意退出娱乐圈,可仍然不能不顾她的安危。”

  “我六神无主,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关系仍然无济于事。隔天那女人又打来电话,叫我不必再费力气,即使我能查出她在哪,也不可能见到她;即使我有证据证明她是冤枉的,也没能力为她翻案,她说他们这次为搬倒麦点,早做好了全盘计划,只要我按她的要求做,她会放她一条生路,更会将我捧得更红。我投鼠忌器,走投无路,却再不相信她的谎言。我唯有再次找到甘总,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他听完没做任何考虑就答应帮我。最后,是李浩瀚通过不小的人情才将这件事秘密压了下来,让我偷偷见了她一面。她被折磨得没了人形,憔悴得只剩半条命,却还只是担心我会不会受到影响。我不能负她呀,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她为我付出了太多,我这一辈子只想跟她在一起。她告诉我,她将创世纪洗黑钱、做假账的证据存在一张光盘里,本想等我拍戏回来再与那女人谈判,可我前脚刚离开,她就被带到这里,再没机会出去。我拿到光盘,与甘总商量对策,他说很后悔三年前年轻气盛没给对手留有余地,才导致现在麦点与创世纪的针锋相对,这次他想和平解决这件事。他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暂时答应他们的全部要求,一切等救她出来再说。”

  “春节过后,创世纪陡然发起猛攻,竞争进入白热化,以后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一周以前,甘总找到我,说最理想的结局已不可能,这场硬仗在所难免,只是让我帮他做一件事。”她拿出一只录音笔,放在桌上。

  “就是这段对话。我铺垫、忍耐了这些天,直到今天上午参加完新闻发布会,才终于得到她的信任,套到这些资料。一拿到这个东西,我立刻给甘总打电话,可他一直关机。我马上要去F市,不能留它在身上,更不敢随便交给别人,最终想到你。林小姐,你一定要帮我,亲手转交到他的手上,不要通过任何人。告诉他,我方嘉这条命是他给的,就算有一天为他死我也愿意。另外,感谢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她在新加坡一切都好。”她一口气说完长长的故事,好像经历了一场战争。紧紧握住林笑的手,将那只录音笔郑重放在她的手中。

  “方嘉,你为什么会信任我?其实我远不如你想的有身份、有地位。” 她微微皱眉,实在有负于她的期望。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文案,最多称得上是他的一个小朋友。对于这件起因、经过、结果完全超过她相象范围的事情,她又能做什么呢?

  “在这件事情上,除他以外,我不曾跟麦点的任何一个人接触过。而他,却能带你与我见面,就已经说明一切。小妹妹,你冰雪聪明,不用我提醒你如何分辩男人的心吧!”她擦干眼泪,含笑看向她发愣的脸,起身离开包房。 。。

绝望
满怀心事地回到家,她在阳台上坐立不安。第一次主动拨打甘肃的号码,可直到凌晨仍是关机的提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要与谁商量,或许这个天大的责任实在不应该落在她身上。头脑中反复出现方嘉的叮嘱,“一定亲手转交到他的手上,不要通过任何人。”

  可是,她怎么才能找到他?他有亲人吗,有朋友吗,她完全不知道。如果一直找不到他将导致怎样的后果?方嘉会受到伤害吗,麦点会遭到打击吗,她不敢想像。她只知道下周就要首映了,双方都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这些攸关生死的证据将直接影响这场生死对决的结果。这个晚上,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好立刻将方嘉的重托完璧归赵。

  昨夜,她没有睡好,那件超过她能力范围的任务堵在心头,压得她心烦意乱。转日清晨,没等沈安然叫她起床,她已带着两只熊猫眼满怀期望地拨打他的手机,只盼望他将电话接起,她将东西奉上,之后一拍两散。说实话,她不喜欢这种复杂的商业竞争,生活本已充满无奈,为什么还要无止境地自相残杀?她更不愿意加入这些冷血的阴谋之中,如果可以选择,她情愿做个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与她爱的人过着简单开心的生活。

  还是关机,她欲哭无泪。可这又能怪谁,他的确有资格随时关掉手机,没必要二十四小时待命,不是吗?拿起手边的录音笔,好像烫手山芋般让她如坐针毡。

  提前半小时出了家门,她寄望于他早到的习惯。坐在公车上,她与沈安然进行了早间会晤。他说革命尚未成功,他们还需要努力;她命令他无论成败与否,必须顾好身体。

  八点半,他径直走向总监办公室,杨舒的门开着,她好像将死的病人看到特效药一般,只差没山呼万岁。

  “学姐早!”情敌见面本该分外眼红,可她此时已顾不得这些。

  “你…有事吗?”她却仍然不自然。毕竟,失败的那个是她。

  “甘总在吗?”她懒于寒暄,争分夺秒地想与那段惊天黑幕划清界限。

  “还没有。你有重要的事找甘总?”她好奇地看到她的一脸期望化做失望。

  “没…没有。他今天会来吗?”她还不能解脱吗?还要继续煎熬吗?

  “不知道。”她若有所思地审视她变幻莫测的表情。

  “多谢,我先回去了!”她绝望了,难道这最重要的证据就要烂在她手里吗?

  
  周一的上午向来忙碌,可大家仍然有精力、有心情大爆八卦。

  “姐妹们,快看新闻!”May拿着报纸跑进办公室,立刻成为焦点。

  “麦点后发制人,创世纪美梦成空。哈哈,写得太有才了!”刚刚敲响九点的钟声,欢声笑语已填满办公室。

  “我早说了,我的甘肃怎么会输?”May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扫昨日的阴霾。

  “这还有,这还有,美伦美奂、惊世巨献;超强阵容、锐不可挡……好像所有媒体都在赞我们昨天的新闻发布会呢!”Moon努力翻着各类报纸,找到一切有关麦点的报道。

  “笑笑,你傻了吗?”所有人都在欢欣鼓舞,唯独她心不在焉,毫无意外地成为众矢之的。

  “没…没有。”她连忙解释,强挤出一个微笑。这是好的开始吗?如果她不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或许她会和大家一样开心。可现在她却更加担心,创世纪为了扳倒麦点早已做足准备,他们做了那么多事,甚至不惜触犯法律,就没打算给麦点留条活路。如果麦点一直是不被看好的那个,是最终抬不起头的那个,他们或许会放松警惕、网开一面。可一旦将矛盾摆上桌面,麦点又有了胜利的苗头,对方势必加快打压的步伐,那麦点的形式将更加岌岌可危。甘肃,你在哪啊,你到底有怎样的计划,又是谁在执行,这段录音对你究竟有多重要?

  热烈的讨论终于在十点以前顺利闭幕。大家各就各位,她也开始对着电脑发呆。倒霉事儿无处不在,任她有天大的心事也阻止不了阿牛的老生常谈。

  “笑笑,蓝田企划部的回复来了,他们对你的创意基本认可,可细节还不够完美。”他站在她身旁已整整十五分钟,翻来覆去只是这几句话。不知他是不是未老先衰,提早进入更年期了!

  “知道了,你说了一百遍了。如果没有新的指示,您老请回吧!”她没有心情修改创意,更没有心情听他的车轱辘话。只想有个人告诉她,麦点还有多少时间布署,她要到哪里能找到甘肃。

  “我说了半天,你还没听明白?”他又在故作深沉。明明就是一句废话,非要说成暗藏玄机。

  “牛大哥,我明白,就是我的创意还没有完全通过,必须改到客户满意为止!”她烦躁地甩头,突然想起《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此时的她就是那个想拿根绳直接吊死的孙悟空。

  “哎呀,我就知道你没明白!”他喝了口茶,操着那口南方普通话摇了摇头。

  “什么?你磨磨叽叽地说了这半天,还有别的意思?”她立刻晕死,难道是她未老先衰吗?白痴到被他嘲笑的地步?

  “他的意思是说,创意基本OK,就该催款了!”Sunshine转过头,同情地拯救了林笑。

  “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看来我真得去测一下智商,竟然没听出您老先生十五分钟讲话的中心思想!”她无语,原来催款也是她要负责的事情。

  “笑笑,这不能怪你,你才刚刚来,哪里知道我们阿牛哥向来清高,从来不把‘钱’字挂在嘴边。不过,我们做创意的目的就是挣钱,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Sunshine拍了拍林笑的肩膀,打趣地直捣阿牛老巢。

  “哎!臣领旨谢恩,这就打电话催款!”她半死不活地倒在桌面上,只想一醒不起。

  临近中午,她终于跟蓝田企划部完成电话谈判,对方同意一周内付款,她长舒一口气,立刻通知业务部跟进。没有心情吃午饭,她躲在餐吧反复拨打他的手机。关机、关机,难道老总就不用上班吗?

  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越是时不我待越是匆匆而逝。下午两点半,她郁闷难当,独自在走廊踱来踱去。

  “笑笑,电话!”May的声音很紧张。

  “又是哪位大爷啊!”她皱紧眉头走回办公室,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大哥大!”是大家私下对李浩瀚的称呼。她捂着话筒,狰狞着五官附在她的耳边说。

  “你好,我是林笑!”她同样吃惊,董事长居然会找她?

  “打扰,我是策划部的林笑,董事长叫我上来的。”她首次上到十二楼,对着李浩瀚的秘书自报家门。

  “董事长,您找我?”秘书为她倒了温水后,转身出了办公室。她站在他的对面,礼貌以对。

  “坐吧!”这是他们第二次对话。李浩瀚,六十岁上下的年纪,看起来却并不慈祥,而是精明得压迫力十足。尤其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好似两道寒光般咄咄逼人,让人不敢直视。他有着硬朗的五官,如刀刻般棱角分明;保持着适衬的身材,穿上西装更显挺拔。如果不是岁月在他的额头及眼角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绝对可以与肖恩。康纳利比肩。

  “突然叫你上来,有没有吓到你?”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温和,与他的外形实在天壤之别。

  “不会,这是我的荣幸。”她回以微笑,突然觉得对面的他似曾相识。

  “我有个不情之请,你无论如何要答应!”他直视她的眼睛,让她一阵心惊。

  “请讲!”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如他这种大人物,也有需要她帮忙的事情?

  “去看看阿肃。”他的眼中闪出关切与焦急,更有隐藏不住的心疼。

  “甘总?”我正在找他,她险些冲口而出。

  “她母亲去世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走出病房半步,我实在很担心。”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两手交握抵在额头上,眉头紧锁。 

  “我,可以做些什么?”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吗?

  “帮我劝劝他,但不要说是我让你去的。”他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气定神闲的成功人士。此时的他充满欲求不得的无奈,鞭长莫及的心酸。

  “对不起,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她确实没办法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能体会,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有可能茶饭不思、足不出户、避不见人。甘肃的表现并不过分,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接受和面对这个现实。他希望她去做什么呢?在人家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说些不疼不痒的客气话吗?以甘肃的性格,恐怕不仅不会感激,反而会更加反感吧!虽然她很想找到他,可他毕竟是个人,再坚强也逃不过亲情。事到如今,就算他请几天假,不再为公司效劳也绝对可以理解,不是吗?难道央央麦点,除了甘肃再无人可用吗?

  “如果我说,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你能理解吗?”他没有抬头,只是用颤抖的声音悠悠开口。

  坐在李浩瀚的专车上,她百感交集。究竟是怎么了,这两天她一直在听别人的故事,每一个都让她感动,却也让她为难。她要如何安慰他,告诉他不要怪他父亲,他也是当年那场恋爱中的受害者?还是告诉他别再为母亲的离去难过,至少他并不是孤单一人?

  “林笑,他会听你的!帮帮我,帮帮我这个无助的父亲。”李浩瀚哀求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纠心地按了按太阳穴。面对一个老人的重托,她再次不忍拒绝,再次不自量力了。可他为什么会选择她,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站在甘肃的立场,一个被蒙在鼓里近二十九年的人,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近在眼前,这个打击怎是某个人某句话就能抚平的呢?

  郁闷地叹了口气,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器重?昨天是方嘉,现在是李浩瀚,她该开心吗?这些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纷纷对她抛出好感与信任。可实际上呢?她实在平凡得无力回天!

  “林小姐,到了!我会在这等你!”司机的话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多谢你,不必了,我可以自己找到回去的路。”她婉拒,不认为坐在这辆豪华的林肯加长车里有多么自豪,反而如履薄冰。

  “这是董事长的吩咐!”他对着后视镜以不容致疑的口吻说。

  “请给我董事长的电话,我会向他解释。”她无奈地接过电话号码,与李浩瀚的对话维持了三十秒,将电话转给司机,他答了几个“是”,终于放过她弱小的心灵,与她点头告别。

  博爱安养院?她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块招牌,目瞪口呆。是走错了,还是看错了呢?回头看向绝尘而去的车子,已没机会求证。

  紧张地站在101室门前,里面并没有灯光,她使尽全身力气敲响房门,头脑中闪过曾经的一个个片段:他对去安养院的路那么熟悉,他握着她的手说潇鹏不会有事,他说这里已经是全市最好的急救中心,张护士见到他直接称呼他甘先生,还有,他车上的那张素描……

  轻轻敲了几声,没有人应门,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幸庆还是失望。在这里出出入入足足七年,她不记得何时与他擦肩而过,更没关心过对面病房住的竟是他的母亲。她惯性地又敲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悬在半空的手再没有触碰房门,或许是因为她太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与感受。七年来,他和她一样,存着希望,存着幻想,即使知道那只是个无望的梦,却仍然愿意抱着这个信念痴痴地等。如今,一切灰飞烟灭,再没了寄托,再没了期望,也就再没了坚强的理由。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要面对同样的离别,将是怎样的孤独绝望。

  算了吧,他现在需要的根本不是安慰,而是安静。她收回犹豫的手,疲惫地转身,站在102门前静静地平复情绪,即而推开房门。

  打开灯,她诚惶诚恐地走近周潇鹏的身旁,看到他安然无恙地睡在床上,所有仪器都在正常运转,她突然无比满足。她还没有失去他,她还可以继续保留那个梦。执起他的一只手,她泪眼朦胧地轻抚他的轮廓,“你要坚强,不要离开我!”

  安静的走廊突然有声响,是他吗?她快步跑到门前,猛然拉开房门。

  他苍凉地站在101门口,一双泪眼对上她的,透出始料未及的惊。

  “我……”她应该说些什么呢?说她奉旨特来晓之以理吗?

  他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悬在胸前,衬衫的扣子敞开好几个。他头发凌乱、双眼通红,整个人颓废得让人心疼。她很想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即使只是萍水相逢,任何人都不会吝啬于这点关心,可此时此刻,对面这样的他,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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