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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等明天再说吧,既然只是份工作,也就没有绝对要完成的道理。她自我安慰地笑了笑,退一步海阔天空。
随便搭上一辆公车,从头坐到尾,看遍都市风光,到了终点再换一辆,享受不同的风景,整个人轻松愉快。看看表已近六点,满天晚霞煞是迷人,她坐在路边静静地看夕阳西下,仿佛回到校园。
手机在震动,她随意拿出来接起:“你好。”此时的心情已敞亮太多。
“林笑。”对方的口气有些局促。
“我是林笑,哪位。”她痴痴地望着那片被染红的天,不愿移开眼睛。
“我是田园……”
半小时后,他与她面对面坐在茶楼的包间里。通完电话,她在原地继续看彩霞,他开车找到她,一起来到这间相当有文化气息的茶楼。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自从收到他的信开始,她已慢慢放下对他的反感。此刻的他看起来成熟稳重,眉宇间多了一份男人的担当。
“你下午与我秘书通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听到。不确定是你,只是试试。”他深深看着她的脸,还是那样的素面朝天。
“你的秘书真厉害,三两句就把我打发了。”她拿出手机,上面却是十二个相同的未接来电。
“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他帮她倒满茶杯,问得漫不经心。
“为了工作,没有必要。”她浅笑,潜意识里不想让甘肃得逞。
“抛开工作,我更希望你能找我。”他扯出一个笑容,跟以前真的不同了。
“不希望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她发自真心地说,社会真的好复杂,处处是利欲熏心,处处是尔虞我诈。
“你还是老样子。最近怎么样,和沈安然好吗?”他转开话题,玩世不恭地笑了,有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你认为我和他会有故事?”她不想聊这个话题,所以调皮地反问过去。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放弃。”他大笑着回答,听不出是真心还是玩笑。
“田大主任,N市最有前途的新秀,不要拿老朋友开心了!”她只当是个玩笑,同样开心地笑了。真的很奇妙,曾经无比厌恶的人,如今坐在一起却是如此舒服。
“不敢,在你面前我向来紧张。大才女的口才我可不敢招惹。对了,林大小姐专程造访鄙地,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他举杯,与她杯杯相碰。
“哦,没有,只是小事情,我随领导南下而已。”她说得一派轻松,不想让他为难。如果可以,她更乐于看到朋友意气风发地抒写自己的人生,没有羁绊、自由翱翔。
几个小时过得真快,他们聊了好多往事,有开心的,有不开心,现在听起来却都是那样温馨。他们一起回忆了彼此曾经的几次交手,他说她对他的引诱让他好长时间抽不回身,她说他实在太多情,只要是雌性动物都能让他无可自拔,两个人都笑得直不起腰。她告诉他小敏已和*波组织了幸福家庭,他含笑点头,也许是如释重负,也许是往事不堪回首,总之没有再说什么。
他变了,再不是曾经那个满口甜言蜜语,一脸情场浪子的模样,说话点到即止,玩笑适可而止,对她更是礼貌得一如绅士,完全只是老朋友叙旧,让她备感亲切。十点一刻,田园开车送林笑回酒店,一路上,两人的笑声划破宁静的夜。
“谢谢田大主任,我到了。”她推开车门与他告别。
“我送你上去。”他同一时间打开车门,却被她按住手臂。
“不用了,这可是你们的五星级酒店,保安不会太差吧。”她与他挥手,轻快地跳下车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你回去之前,我们再聚一次,我带你尝尝我们N市的特色菜。”他没再坚持,站在车旁与她挥手。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我会找你讨债的。”她俏皮地指了指他,转身离开。
他望着她的背影,笑容在一点点削减,直至浓浓的爱恋将其完全取代,深深锁于眼中。下午,他刚好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正听到秘书不耐烦地说:“林小姐,如果可以,我一定帮忙,可田主任真的是没有时间,比你还远的都在那等呢。”他立刻停下脚步,仔细询问电话内容。真的是她?他愣在原地,任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她没有直接找他,可他却终于有了可以找她的理由。回到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拨打她的电话,好像小男生一样充满喜悦、充满激动,一遍一遍,却好像永远不会有人接听。他的信心在消磨、他的希望在缩减,第十二次,他几乎绝望地认定她不会再听他的电话。这么久了,她从没找过他,那张银行卡寄回来的时候,她也不曾给他支言片语,他知道自己再不可能有机会。直到第十三次,他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听到电话另一端她的声音,他竟喜极而泣得一时语塞。再次见到她,他止不住地紧张,尽管他隐藏得很好,可每每看到她的眼睛,他总想逃开,生怕她看透他的心,连这个与她对饮的机会也会收回。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却早已没了她的身影。他坐回车子,听着黄安的《明明知道相思苦》,头脑中全是她那一袭黑裙……
缠绵
冲了个热水澡,林笑换上宽大的浴袍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昏昏欲睡。电话铃声响了又响,她眉头微皱,终于在身旁寻到声音的来源。
“喂?”是酒店的座机。
“喂?”对方半晌没有回应,她有些不耐烦。
“是我。”她睁开眼睛,再无睡意。
“你…怎么打到这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冷,却因为听出他的疲惫而温柔许多。
“找遍N市所有的五星级酒店,到底还是找到了。”他的声音沙哑,有些自嘲地说。
“为什么…对不起!” 找到手机,原来又没电了。她的心瞬间软了,他为她找遍所有酒店,可她,却不甘示弱地将他丢在一边。
“笑笑,我……”他的声音深沉而哽咽,好像雨点般敲打她的心房,让她一阵心酸。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的泪夺眶而出,似乎看到他一整天焦急拨打电话的样子。
“对不起,是我不好。”好半天,他挤出这几字,无限深情透过电波流入她的心田,荡漾起层层涟漪。
“对不起,对不起……”她控制不了那不争气的泪,除了这几个字,她再不知应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别哭,宝贝,开门!”他轻柔地哄她,一如往常抚摸她的俏脸。
“你……”她睁大含泪的双眼,不敢相信他已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真的挨不到你回来。”他是那么疲惫,那么憔悴,整个人风尘仆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他,两条胳臂紧紧锁住他的颈项,心里再不想为那些无聊的争执而坚持。这一生,还能有谁会如此在乎她、牵挂她?
他将她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胸膛,深深搂她入怀,这种真实感让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她终于又在他的怀中,他终于又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只一天之隔,他似乎已走过漫长的整个世纪,孤独而悲凉。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那将是怎样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中午,魏峰将他叫到办公室,本打算与他商量下一个项目的事。他却好像丢了魂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愣愣地说:“魏总,我要请假。”转身奔出公司,打电话订飞机票,马不停蹄地来到N市。坐上出租车,他完全不知道她究竟住在哪里。走遍偌大的N市,穿梭于一间间五星级酒店之间,她的手机仍是打不通,他的心已经在滴血。
“安然,我爱你!”她气若游丝,轻吐出这五个字,再不想压抑对他的感情。
“你说什么?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复杂的眼眸闪动着不可置信与喜出望外。他抬起她的俏脸反复求证,不知是梦是醒。
“我爱你!”她稍稍拉开彼此的距离,泪眼婆娑地望向他的一脸期待,甜甜浅笑。
他愣在那里足有一分钟,急切地在她眼中寻找确定的答案,直到她轻轻吻上他的唇,他的眼睛里闪出一片狂喜。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他沙哑地开口,深深吻住她的泪,再次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生怕一切只是个梦。
“不要,人家已经说了两遍!”她别开脸,轻声抵抗,粉颊因他的注视而红晕含羞。
“我想听,那是我这辈子最想听的话。”他搬过她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掠夺,直到她头晕目眩地失了魂,牢牢环住他的腰际,他才满意地停止对她的侵略,直视她的凤眼。
“我,爱,你!够不够,沈先生?”她双目含情,吐气如兰,在他的气息里渐渐沉沦。
感动在心中激荡、幸福溢满胸怀,他急忙闭上双眼,害怕她看到他的脆弱。她终于爱上他了,她终于愿意说爱他了,够了,真的够了,有她的爱,他夫复何求?
他开心地抱起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引得她尖叫不休。两个眼里只有对方的人儿翩翩起舞,任由幸福的泪水飘洒……
“我爱你!”终于无力地跌倒在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下,无限深情地说。
“我知道。”她对他俏皮地眨眼睛,躺在他的身下感受他男性的力量与温暖。
“你害我爱得好苦!”他的手像火,即使隔着浴袍仍然让她娇喘不已。深深覆上她的唇,将满心的爱与思念倾诉。
“我知道。”她沙哑地回应,此时已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只觉得呼吸绷紧,心跳加速,全身无法自持的悸动。
“我想要你!”他的唇慢慢游走在她的脸上、颈上,直到她的耳垂,恨不得将每一寸领地占为己有。他的手更是不安分地探进她宽大的浴袍,从她的小腹向上蔓延,每到一处都仿佛点燃一团火焰,直到意外地触到她未穿胸衣的那片温柔,才猛然一悸。
“不要!”她微弱地拒绝,语气中却只剩娇羞。她迷离地睁开眼,正对上他那双充满掠夺的深棕色眸子。
他想衬着理智尚存将那份邪恶收回,而她却半睁着凤眼娇喘不休,将他犹豫不决的手重新覆在那片真实的温柔之上,让他的理智瞬间瓦解。
“你再勾引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他在她耳畔低吟,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不断*,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之中。
她低低的呻吟,同样在理智与情感中挣扎。可当他的舌成功攻占她的口,他的手一寸寸引燃她身上的火焰,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理智飘向九霄云外。
猛得扯开那欲开欲合的浴袍,她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地显现于眼前。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他对她有太多的爱恋与渴望,今晚,就让他放纵一回吧。迅速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麦色的结实身体,看到她的一脸惊讶与红晕,他露出邪邪的笑。她知道,那个野兽沈安然又出现了。
她惊讶于他的变化,却更好奇于他的身体。二十一年来,他从不曾与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如此的肌肤之亲,一直紧紧守住这颗心,以为此生只能如此了。可现在,她轻轻触摸他那并不算健硕却相当有型的身体,真切地体会到男女之别,好像被电到一般赶紧缩回手,只觉下腹窜起阵阵暖流,直逼心头。他哪里还会给她慢慢思考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感受他的灼热与渴望。她怯生生地望向他眼中的*,才意识到两个人身上已无寸缕。
她真的害羞了,从没象现在这样无处可躲,让一个男人看遍自己的身体。她无力地护住胸前的那片美丽,可沈安然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禁锢于两侧,然后整个身体覆上她的,让她避无可避。
“好重!” 她别开发烫的脸蛋,不敢直视他那深棕色的眸子,可心里却隐隐约约存着渴望。那压在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让她从难过到接受,直到意乱情迷地渐渐迎合。
“抱我!”他命令她,满意地看到她无处安放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的身体在颤抖,是怕他吗?他心疼地拥住她,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从轻啄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他专属的记号。
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她身上的百合香味,留连于这片让他欲罢不能的挺立之中。慢慢的,他温柔地含住一朵盛开的蓓蕾,用舌尖细细品尝它的香甜,感到它因他的亲吻而变得坚硬,他再轻轻咬住它,细细碎碎的咀嚼。当她的呻吟化为粗喘,他转而噙住另一朵,如法炮制,让她愈发纵情。
他的下身越来越坚 挺,抵在她的两股之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她像是飘移、又像是沉沦,却再也无力思考,只能任由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占有她的。他望着那张让他足以消魂的俏脸,那具让他穷极一生也不会厌倦的身体,以星月为证,两条美丽的影子缠缠绵绵,瞬间化为永恒……
对峙
好痛,可明明是疼痛,为什么却会绽放出欢愉的花朵。看到睡在她身侧的沈安然,轻轻抚摸他俊雅的轮廓,她,已是他的人了吗?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有些恍惚。守了二十一年的身心在今晚彻底给了别人,那么,她曾经的那些罪孽要如何赎?潇鹏,你会怪我吗?我答应过你,会等你,等你醒来,等你娶我,可如今,我要如何面对你?
她突然后悔方才的欢愉,将头深埋在两膝之间,痛苦地自责。她怎能如此自私,为了片刻偷欢而背弃了曾经的誓言,背叛了那个为她付出生命的男生。她悠悠叹气,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与酸楚,拣起地上的浴袍,落寞地走到窗前,望向满天繁星。他们安静地嵌在深蓝色的天空里,不知是嘲笑还是讽刺,向她眨着眼睛,让她无所遁形。
明天,她还有更大的麻烦需要面对,甘肃交待的任务她根本没办法完成,相信他不会善良到轻易原谅她的消积,更不会容忍她做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她狠命地甩头,明天的事明天再面对吧!
“怎么不乖乖睡觉?”不知几时,他从背后抱住她,声音温柔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沉醉。
“睡不着。”她没有回身,只是淡淡回应。
“是不是怪我?”他语气懊恼。激情过后,他也在后悔自己对她的伤害,为什么不能等到娶她的那一天。
“没有。”她的口气冷淡而疏离。
“到底怎么了?”他受不了她的若即若离,强行扳过她的身体,逼她面对自己。
“真的没有,只有烦恼领导交待的工作而已。”她强扯出一抹微笑,为的只是让他安心。她并不想让他担心,可一时的感触让她没办法马上恢复热情。
“小傻瓜,只是工作而已,尽力而为就足够了。不开心干脆换份工作,以我们笑笑的能力,去哪里都有得发展。”他转悲为喜,在她的俏鼻上宠溺地刮了一下,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次日清早,她在他的怀中醒来,只见他歪着头含笑盯着她看。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涨红了一张小脸:“你,你真没礼貌!怎么能看别人的睡姿!”
“怕什么,我还要看一辈子呢!”他扯下被子,好笑于她的害羞。
“什么一辈子,一次也不行。”她气鼓鼓地起身,直冲到洗手间将门锁紧。望着镜子里的身体,到处是或轻或重的吻痕,让她又是一阵心虚。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呢?
再出来的时候,沈安然已玉树临风地站在窗边,蓝色条纹衬衫配上米白色休闲裤,一缕缕晨光照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愈发英挺。
“早餐时间到,林大小姐!”他看着满头水珠的她,笑得迷人。
“你不洗澡吗?”她被他的笑迷惑了,他好像一夜之间更帅了。
“我早洗过了,要不然哪有机会看到你的睡姿呢?”他走到她身边,帮她把头擦干。
“那我换衣服,你先出去!”她不敢看他,怕他又会以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
“怕什么,该看的都看过了!”他在她耳边坏坏地笑,再次侵占她的粉颊。
“你…你…”她的脸一定红透了,向来伶牙俐齿的人居然笨拙得说不出一个字。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我在餐厅等你。”他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名震L大的名嘴林笑,居然也有说不出话的一天。
来到餐厅,找个邻窗的位置坐下,他知道林笑最喜欢能看到风景的角落。点了一杯咖啡,静静地等她到来。昨晚,她由女孩儿晋升为女人,而他也真真正正成为一个男人,对他来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重获新生。心中的不确定消失殆尽,对她的爱更加真实,她是他的女人,他真的心满意足。
嘴角泛起一个俊逸的微笑,他尝了一口略带苦涩的咖啡,只觉一道寒光逼来,引得他眉头微皱。转过头,刚好迎上甘肃略带惊异的目光。他单手插兜长身玉立在餐厅门口,一身黑西装相当慑人,后面跟着另外两个男人,同样是西装笔挺。
沈安然淡定地向他点头,探了探手中的咖啡杯,做了个“请”的姿态。
“没想到在这也会见面。”甘肃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伸出右手。
“的确。”他潇洒地起身,与他彼此握手。
礼貌过后即是相对无言,互相审视彼此,甘肃嘴角的弧度在逐渐减小。他与两个手下转到另一张台子,而沈安然则轻松地坐回座位,继续等待他的林笑。现在的他,再不可能为他而烦恼,因为他已得到她的承诺,他会永远相信她,守护她。
翻遍了行李袋,终于找到一件高领宝蓝色坎袖衫,她毫不犹豫地选定它,如获至宝。随便配了牛仔裤、运动鞋,好歹将颈上的吻痕遮盖,她终于松了口气。
走进餐厅,一眼看到临窗而坐的沈安然,她微笑地走过去,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个角落里投射过来的探究眼神。
“想吃点什么?”拉她坐在身边,为她叫了同样的咖啡。牵过她的手,在唇与下巴之间把玩。
“无所谓,不过是早餐。”她随意翻着菜单,其实她并不饿。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就两份早餐好了。”他叫过服务员,点了想要的东西。服务员格外热情,一个早上能为两大帅哥服务,实在大饱眼福。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不会想一直陪她出差吧,他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