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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流氓的长征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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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杨子出马(最新修改)
新民镇位于唐山东南沿海,是一个人口数目不足5万的小镇。这些年随着对外宣传形式的改革,人们已经习惯把经济落后称为发展中,所以在许多外地人的印象里,新民镇是一个正在蓬勃发展的小镇。任何物质生活匮乏的地区的民众总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以维持自身的热情直至物质生活发展发达。如果振兴应试教育算精神文明建设中的一种,那么新民人民也算遵循了历史规律,因为镇上唯一一所高中——新民高级中学,经过几年的封闭式教学与管理,硬是把升学率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得新民镇单单以教育先进闻名唐山地区。

  多年以前,我以一种狂妄得近乎目空一切的姿态走在新民中学的校园里。那时候校规森严,不允许有任何非主流的迹象出现,所以我不能烫个发或者穿个耳洞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尽管有时候我有这种冲动,并且这种冲动还相当的强烈,然而脑子里原先精心制定的万无一失的计划往往在实施的最开始遇到重重阻碍,以至于最后流产。我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这种心理有点病态,就像炫富的商人恨不得故意把金表戴在衣袖上。

  在我考入新民中学以后,关于怎样做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甚至有段时间曾让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然而经过种种尝试,我很快就找到了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方法,就是故作沉默。我毫不犹豫地把这种不凡的思想境界归功于自己的聪明和成熟,因此而沾沾自喜。

  这年我刚满17岁,正处于一个理直气壮的叛逆年龄段,加上中考超常发挥,考上了著名的新民中学,自然更加有恃无恐。父母早已为我准备好了入学所需的一切物品,小至香皂牙刷,大至被褥背包,几次宴请亲朋好友,庆祝自己生养了一个“大学生坯子”。我百般做作,用硬邦邦的笑容去感谢那些一直躲在暗地里帮助我支持我的亲戚朋友,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欣喜。原来除了威逼强迫,褒奖鼓励也可以让人屈从。

  很多时候,自身的未知行为能力都是别人在漫不经心的夸奖中赋予的,所以很快我也无比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学生坯子”。我甚至喜欢上了接受别人的夸奖,觉得在众人议论中假装视而不见地走过是极其潇洒的,这既满足了我希望受人关注的心理,又显得我是淡薄之人,两全其美。

  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我骑着一辆旧得漏油的摩托车整天游荡在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主要是担心车子突然没油,不敢轻易往太远的地方跑。然而开学的前两天,终于抵不过一个比我大两岁的伙伴的诱导唆使,答应载着他去京唐港钓螃蟹。他承诺钓到螃蟹后分给我一半作为报酬,这使得我兴高采烈地伏在油箱上,以一种很专业但十分消耗体力的姿势快速驾驶着摩托车直奔沿海公路。

  沿海公路上刚刚新铺过柏油,油黑发亮,一边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稻田,另一边是杂草丛生的荒滩。带着咸涩味儿的海风从荒滩那头儿吹来,掀起一波一波稻浪。此时的我热血沸腾,心里充满强烈的好战情绪,仿佛临入沙场的士兵,兴奋得大声尖叫,直把油门拧到底。

  当车子行驶到海港开发区的一个小区的门口的时候,这哥儿们突然叫我停车。我减速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他跳下车子说了声:“行了,到了,你回去吧!”便头也不回地往小区里面走去。

  我重新发动摩托车追上他,调整好速度尽量与他的保持一致,不解地问道:“不是去钓螃蟹吗,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他边走边得意地笑着说:“我是去我姥姥家,钓什么螃蟹?”

  我停下车子,盯着他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地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他和他的家人。我不敢骂出声,怕激怒他,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被耍,只好嘲讽地责问:“我那一半螃蟹呢?说话不算数儿!”

  他停下来四周望了望,见门口有卖海鲜的小摊点儿,走过去捡了一个别人丢掉的死蟹,招呼我说:“这就是我钓的螃蟹!”说着掰成两块扔给我一半,“给你!还是多一半儿!”他笑着丢掉手里剩下的一块,往墙上抹了抹手上沾染的汁水,转身进了小区。

  我趁他进门之前调转车头,回头高声骂了一句:“你操你姥姥去吧!”

  他被激怒了,转过身来用同样恶毒的言语攻击我,见我不动声色地骑在摩托上,弯腰捡了块砖头儿作势冲过来。我不慌不忙地拧动油门,起步离开。

  “路上看着点儿,小心汽车撞死你!”他不依不饶地大声咒骂我。

  回来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攥紧车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从来没有如此专心致志地驾驶过。海风的力量有所增强,吹过我的耳廓发出“呼呼”的声响,我扭头隔着护栏望了一眼荒滩尽头的大海,委屈得想哭。此时的大海一片苍灰色,像极了夏天雷雨前天边翻滚的乌云。

  直到把摩托车安全地停靠在家门口,我才逐渐放松下来。我骑在熄了火的摩托车上,观察着倒车镜中自己消瘦的脸庞。那时候我的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按理说足以给身边同龄人造成视觉强烈的威慑效果,却总是遭到周围人的嘲笑与捉弄。我把遭人嘲弄的原因归结为我的相貌不够丑恶,开始对着倒车镜认真挤压脸上刚刚长出来的青春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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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差点残疾(最新修改)
青春痘就像我当时的思想,尚未成熟便被我迫不及待地挤出来,那是当时我为数不多的自愿全身心投入做的几件事之一。

  八月的阳光肆无忌惮,我不得不换了几个角度以保护眼睛。

  中午,家里飘出饭菜的香味儿,我抬起头贪婪地嗅了几下,忽然觉得耳边一阵轰鸣,仿佛有飞机擦着头皮呼啸而过,扭头望着天空寻找时,眼光与阳光不期而遇,顿时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后来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躺在一辆担架车上,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父母焦急地站在旁边为我扇扇子。我勉强张开嘴,问道:“怎么了我这是?”

  父亲急忙安慰我说:“中暑了,没什么大事儿!”

  “那我的腿怎么这么疼啊?”我动了动右腿,立马觉得鼻尖冒出一层汗珠。

  “你被摩托车砸了,没事儿,一会儿就轮到你治了!”父亲拿一条湿毛巾笨拙地把我脸上的汗抹去。

  我患有缺铁性贫血。对此,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是这样对我母亲解释的:“这孩子把用来造血的营养成分用在长个儿上了,甭担心,过两年这孩子就开始往健壮发育了!”母亲为此感激涕零,没少给老先生介绍生意。我曾坚持认为自己身体十分健康,贫血只是运动量太大,消耗了大量营养造成的,没有必要担心。在担架车醒来的那一刻,我心慌得无所依靠,用灵活的思维把贫血和晕倒巧妙的联系起来,确定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无比恐惧。在我被慢慢推入外科室的过程中,我紧紧闭上双眼。

  “左脚严重扭伤,幸亏送来及时,要不然整个脚都废掉了!”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儿带着吓唬小孩儿的口气道。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却把我父母吓得够呛。父母马上办住院手续,安排我住院。结果我不日赴校的计划暂定搁浅。

  新民中医院建立的初衷是服务人民,却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大赚老百姓的钱,成为革命以来最先背离人民的国家机构。医院内部制定的收费条款要远远比服务项目细化,就连乘坐医院的电梯都是要交费的,所以我没事儿的时候从不上下楼,而是乖乖侧躺在病床上看医生跟护士打情骂俏。

  几天以后,我能下床走路,瞒着父母办了出院手续。父母得知后丝毫没有对我的自理能力加以赞赏,强行将我送回医院。可是医生只认单据不认人,说要住院必须先交1000块钱押金,说话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医院是全国最讲原则的单位。父亲一气之下,出去给我买了把单拐,看我活蹦乱跳,没有什么大碍,把我送到学校,让我自生自灭去了。

  虽说一入学就架着单拐不怎么雅观,这究竟是我近两年的高中生活的开始。

  可能由于别的学生比我早到了两天,在这两天里学校的领导看够了成群的学生,或者由于我比别的学生晚到了两天,我的形象不足以引起学校领导的重视,所以身价跌的比遭遇全球性经济危机后的股票还厉害。各班的班主任纷纷推说自己的班内早已满员,不愿意收下我这个迟到者。因为我来学校也是交了钱的,政教处一个叫李大侠的主任迫于无奈,把我带到办公楼,像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一样在各个办公室“推销”我。

  体育组的一个秃顶的老头儿闲的无事,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捏了捏我的胳膊,随口问道:“你多高啊?”我受宠若惊,忙答:“我一米八三!”他看到我架着单拐后摇了摇头,摆出一份十分遗憾的样子:“身体素质很好,身高也行,本来可以进篮球队;可惜了,是个残疾!”我愕然无语。

  从体育组出来后,李大侠可能是怕我自卑,安慰我说:“这位同学,你千万不要着急,安排你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放心好了!”说着打算上来扶我。

  这时,从二楼下来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此人上身只穿了一件很旧的白T恤衫,已经发黄,下身是条长及膝盖的短裤,脚下踩着一双塑料凉鞋,连袜子都懒得穿。他走的很急,加上天气闷热,身上的汗水欣然做了衣服和皮肤的红娘,把他们紧紧撮合在一起。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高一14班(最新修改)
“李主任,我这个班主任没有办法当了,你赶紧换人吧!”他见到李大侠,突然眉头紧锁。

  李大侠的态度还算和气:“老高啊,你让我换谁啊?我这里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你就不要再来火上浇油了,好不好?”

  那人忙趁机诉苦:“昨天晚上我们班的两个男生打赌——你都猜不着他们赌什么!一个男生说谁敢从三楼跳下去,他就给谁三百块钱。另一个抓过钱就跳了下去,结果双腿粉碎性骨折。两个人的家长刚才都来了,现在在我办公室,不依不饶的,你看怎么办吧?”

  李大侠听后容颜大怒,破口大骂道:“怎么什么样儿的人都有,都他妈的开除!”说完自己还纳闷,“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素质的人呢?”

  我正在思考李大侠到底在骂谁,那人马上打断了我的思路,审时度势,恰到好处,想必是这方面的事情经历多了;这方面的事情经历的不是太多的话,又何至于连我思考的是什么都看得出来呢?

  “可是李主任,他们当中那个出钱的叫张小然,是新民镇镇长张学森的儿子。”

  李大侠以为是张学良的亲侄子驾临学校,诚惶诚恐,忙改口说:“那这个事儿等回头商量一下吧,现在我忙别的事儿呢!对了,那跳楼的学生怎么样?”

  我以为他的意思是询问那个人的伤势如何之类。不料那个高老师却这样回答:“他家长门口摆摊儿的,还在我椅子上坐着呢……”

  李大侠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我了解这个情况了,叫他的家长待会来教务处办退学手续吧!有什么事过后再说!”说完转身打算带着我去别的办公室。

  “哎,对了!”李大侠又转过身叫住了准备上楼的高老师,“老高,老高,正好,你们班少了一个人,就把他分配到你们班吧!”李大侠一箭多雕,难掩内心的喜悦,笑着指着那人对我说:“他,高雄,高老师,以后就是你的班主任了!”

  我忙鞠躬问好:“高老师好!”没有想到一个台湾港口城市如此之狂妄自大,他只是“嗯”了一声就算回答我了。于是我暗下决心,等我将来率领解放军武力收复台湾时,最先轰炸的目标非他莫属。

  李大侠完成任务后,马上甩掉我这个“烂摊子”,大有地方政府为人民办事的风格。我架着拐跟在高雄的屁股后面向教学区走出。他那因肥胖儿扭曲了的腰部极不协调的摆动着,一副疲惫不堪却欲罢不能的样子。从那时候我就预感到了,如果说学生们是迷失在海洋中的一条条船,那么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港湾。

  高雄引我来到教学楼下,转过身皱起眉头对我说:“教室在三楼,你怎么能上去?”他的言外之意是说我不能上去,可惜当时我的理解能力欠佳,认为他要发扬风格背我上楼,忙推脱说:“这么热的天儿,麻烦您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脚只是扭伤,上楼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没有再说什么,独自上楼去了。我不甘落后,充分发挥自己“三条腿”的优势。无奈越是着急,动作越慢。我的双脚本来是协调合作的,可是左脚扭伤后一个第三者插足进来,完全打破了原来的和谐关系。由此可见,第三者是个尴尬的角色。而后,我突然想起了马太效应,“有的还要加给他;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于是试着抬起扭伤的左脚,将拐杖扛在肩上,一手扶着墙壁,用仅剩的右脚跳着上楼梯,大有澳洲大袋鼠飞奔的雄姿。右脚果然不负我望,不一会儿就赶上了高雄。高雄发现自己的“熊姿”被我的雄姿超过后,“哼哼”两声,走得更快了。

  “就是这儿,高一14班!”到了三楼,高雄盯着墙上的牌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对我说,“走, 进去吧!”我理了理跳乱的头发,架好拐,随着高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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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生涯开始
我们进了教室后,本来还算安静的学生们开始喧哗。高雄的眉毛像两条黑色的蚕瞬间扭曲成一团,背着双手站在讲台上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我把沉默作为一种力量还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至少可以使一个嘈杂的教室在一分钟之内变成哑巴。可是高雄的沉默惯性太大,大有一沉到底的决心。这一点与实际是有一定联系的,高雄质量惊人,“质量大物体惯性大”是世人皆知的惯性定律。

  等着看我架着单拐的肩膀开始打哆嗦的时候,高雄金口始开:“昨天我们班上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学校对此事一定会严肃处理!希望大家克服年少易冲动的毛病,别给老师找事,别给父母惹事,别给自己制造不痛快!好了,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他……他,”他先踌躇了一下,然后豁然开通,“就是他!”

  众人如同接到命令一般,马上热烈鼓掌。大多数中国人都喜欢鼓掌这种独特的起哄方式,遇到什么奇人轶事恨自己不多长出几双手。我对此已见怪不怪,只是出于礼貌,向众人点头致意。

  高雄指着最后一排的一个长发男生对我说:“你暂时就坐在张小然旁边。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也可以问大家。”然后摇着一个硬皮的笔记本推门出去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艰难地踱到教室后面。张小然不友好的将原本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一本杂志拿走,然后冷冷的问:

  “郑智化?”

  “不是。”

  “李琛?”

  “也不是!”我有些不耐烦了。

  “你来的挺是时候知道吗?”张小然指着我的课桌介绍说,“昨天晚上我把这张桌子的主人的双腿弄断了!”

  “不就是三百块钱吗,我昨天晚上就听说了!”我把单拐靠在一边,掏出两支笔摆在桌子上。

  张小然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不用你管,看在同桌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透*消息给你。这张桌子的第一任主人被学校开除了,至于你……”我故意拉了一个长声,坐下不慌不忙地擦桌子。

  “我怎么?”

  “你怂恿他人跳楼,不仅会被开除,还要负法律责任呢!”我信口胡诌。

  他的鼻尖马上渗出一层油状的汗珠,辩解说:“又不是我让他跳的,我负什么责任啊?”

  “法律无情啊,兄弟!”

  “那怎么办?”

  “没有关系,回头我和校长说一声就没事了。谁叫咱们是同桌呢!”

  晚自习的时候,张小然又问起这件事。我假装不耐烦的样子,说我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了,保证他不会被开除。他满脸狐疑。

  第二天,我的“预言”变成现实后,张小然拿着两瓶可乐过来,递给我一瓶,说:“行啊哥们儿,以后大家兄弟相称,不分你我!对了,你的腿是怎么瘸的?”

  一个星期之后,我可以自己走路了,马上把拐杖从宿舍的窗户扔了出去,以减少人们对我的“另眼相看”。谁知遇到一个好心的在校园收垃圾的大妈捡到拐杖送到了楼管那里,楼管张贴招领启事,结果到了晚上拐杖又回到我的手里。

  在这短短的一星期中,张小然的智力犹如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发育极快。看来学校不一定能是学生的智力发育,但可以促进智力的发育——智力低下的人在学校是会被别人欺骗的,比如我欺骗张小然既然发育了就应该较以前有变化。张小然的变化大得可以和抗日战争时国民党部队的伤亡相提并论,足可见学校的威力不亚于日本的飞机大炮。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做老张。然后依仗他父亲的钱势,结交了一群社会上的小混混,整日在学校内外招摇过市,过早地过上了升学无望的毕业生过的生活。

  如同大陆人问台湾人叫中国人而台湾人却不把自己唤作中国人一样。张小然改名以后,但凡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老张,唯有个把老师立场坚定,仍然叫他小然。这使得老张同大多数国人一样,非常气愤,恨不能把高雄踏成肉饼。

  自从我告别拐杖以后,我的交际圈里就没有张小然这个人了,一个叫老张的家伙开始逐渐走入我的生活。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躺在一栋废弃的教学楼顶上,回想我们曾在一起的日子,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组成一段段不连续的片段,在我的大脑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我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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