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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宝太监西洋记2-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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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道:“闲散到几时才住?”汉子道:“已经入班在第七个上,不出一年之外,就有事管。”国师道:“你怎么晓得刘谷贤掉在水里?”汉子道:“弟子护送佛爷爷回京,故此晓得。”国师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快去罢,就该你是头班。”好个汉子,即时现出本相来,峥嵘头角,鳞中崚山曾,一朵红云,托着一条黑龙,冲天而起。
  
  二位元帅不胜之喜,原来这个汉子就是碧水神鱼,变成了这条好龙也。当原日只说是便饶了碧水神鱼,哪晓得今日又得它这一力!国师妙用,何处无之!三宝老爷又说道:“龙便是条龙,只是又没有夜明珠哩!”国师道:“贫僧怎么敢打诳语,龙便是,鱼却不是。”老爷道:“马译字还是说谎,怎么再不见个珠影儿?”王爷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到底无。老元帅怎么这等慌?”各自散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忽一日,旗牌官跪着禀事。老爷道:“你禀甚么事?”旗牌官道:“小的看守蜘蛛,五七年来并无半毫差错。到了今日之时,猛然间蜘蛛不见在哪里去了,笼里面止遗下得一个滴溜圆的白石子儿,大约有鸡卵之大小的,不知是个甚么出处,特来禀知元帅老爷。”老爷道:“那白石子儿在哪里?”旗牌官道:“现在蜘蛛笼里。”老爷道:“你去取来。”元帅军令如雷如霆,一会儿取到白石子儿。老爷拿在手里,看一看,只见那石子儿岂是等闲之物?身圆色白,视之烨烨有光。老爷看了一会,想了一会,却明白了,大笑三声,叫快请过王爷来。王爷进门看见老爷一天之喜,说道:“老元帅,怎么今日这等盈盈笑色,喜上眉峰?”老爷手里拿着那白石子儿,说道:“王老先生,你试猜一猜,猜咱有何事可喜?”王越发大笑起来,说道:“王老先生,天下事这等有准。”王爷道:“怎见得?”老爷道:“当原日梦见赛月明,咱学生只说是个不吉之兆。虽则天师说双凤朝阳,咱学生又怕他课不灵验;马译字说夜明珠,咱学生也怕他圆梦不准,耽了无限的心机。哪晓得天师的灵课,马译字神猜。”王爷道:“果是一颗夜明珠么?”老爷双手拿出珠来。王爷一看,果然圆又圆,大又大,亮又亮,乃稀世之奇珍,无价之大宝。王爷道:“可喜!可贺!又不知支矮子是哪个?”老爷道:“你也猜一猜儿,猜着哪个?”王爷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个我学生猜不着也。”老爷道:“请天师、国师同来作一猜,看哪个猜着。”
  
  即时请到天师、国师,老爷相迎之际,不胜之喜。天师道:“恭喜元帅得了夜明珠。”国师道:“阿弥陀佛!恭喜!恭喜!”老爷道:“咱学生得了夜明珠,怎么二位老师就都晓得?”天师道:“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着容颜便得知。老元帅这等欢天喜地,岂不是得了夜明珠么。”老爷道:“珠便是了。”递出珠来。国师看过,天师看过。都说道:“好颗夜明珠,却是无价之宝。”老爷又说道:“毕竟支矮子是个甚么人,相烦天师猜着?”天师想了一会,说道:“这倒也是难猜。”老爷又请回国师,国师只作不知,说道:“善哉!善哉!天师尚然不知,何况贫僧。”老爷道:“这个支矮子曾在国师门里出身,怎么就不知道?”国师道:“既是贫僧门里出身,有个不知道之理?只因是信风所过,不记得他。”
  
  说了个“信风所过”四个字,把三宝老爷吓得只少一跌,连声说道:“国师神见!国师神见!”王爷道:“怎么‘信风所过’,就是神见?”天师道:“贫道也省得了。”王爷道:“省得是个甚么?”天师道:“我和你初下西洋,才到爪哇国之时,一阵信风所过。国师说道:‘当主一物,其形如吼,其大如斗,其丝万缕,其足善走。先前虽主一惊,以后还有一喜。’今日夜明珠就是那一喜。”王爷道:“哎,原来支矮子是个蜘蛛。国师信风之言,数年之后,这等灵验。”老爷道:“马译字圆梦,更圆得有趣。”天师道:“贫道‘双凤朝阳’的课,却也颇通。”国师道:“‘双凤朝阳’,还不在这里。”老爷道:“想在李胡子身上。”国师道:“李胡子另是一颗夜明珠,‘双凤朝阳’另是一宗功德。”老爷道:“在几时?”国师道:“目前就见。”道犹未了,国师叫过阴阳宫,问他行船行了多少月日。阴阳宫回复道:“已经行了五个月零八日。”国师道:“是了。”又叫过非幻禅师,吩咐他天盘星上取下一个凤凰蛋来。又叫过云谷徒孙,吩咐他旗牌官处取过那一个凤凰蛋来。一时俱到。国师拿着两个蛋在手里,念念聒聒,念了几声,咒了几声,一会儿两道白气冲天而起,白气中间飞出一刘凤凰,衔着那两个蛋壳,悠悠扬扬,自由自在,直奋九天之上。把二位元帅、一位天师、四位公公、大小将官、满船军士,哪一个不说道:“真的‘双凤朝阳’,真的国师妙用。”
  
  三宝老爷又问道:“原日撒发国收在凤凰蛋里,今日朝阳,撒发国还在哪里?”国师道:“已经放回他去了。”老爷道:“不曾损坏军民人等么?”国师道:“贫僧敢打诳语?曾经说过的话,以三年为率,多一日受一日福,少一日受一日之苦。经今五年多些,哪一个不受福无量,哪一个不生欢生喜。”老爷道:“可看得见么?”国师道:“要见何难!”老爷道:“可用梢船么?”国师道:“自从开船之后,五个多月不曾落篷,岂可今日为着这个撒发国,反又梢船。”老爷道:“既不梢船,何以得见?”国师道:“管你看见就是。”老爷道:“怎管得看见?”国师道:“贫僧自有个妙处。且问列位中间哪几位要看?各人认将下来。”老爷道:“咱一个是不消说的,要看。”四个公公一齐说道:“要看。”王爷道:“我学生不愿看。”天师道:“贫道也不愿去。”国师道:“不愿去的便罢。”三宝老爷道:“诸将中有愿看的么?”狼牙棒张柏应声道:“愿看。”游击将军马如龙应声道:“愿看。”王爷道:“只两个去看足矣,其余的不许乱答应。”诸将中分明都是愿去看的,得王爷这一拦阻,却才不敢多话。国师道:“愿看的请上来,依次而坐。”三宝老爷坐上面,四位公公坐左侧,两位将军坐右侧。国师道:“列位去时,尽着脚走,以铃响为号,都要转身。”众人一齐应声:“是!”国师道:“阿弥陀佛!都要闭了眼。”众人一齐闭了眼。国师又念声:“阿陀陀佛!”伸出手来,一个人眼上画一个十字,众人一齐瞌睡,静悄悄的。
  
  国师坐下,吩咐云谷旋烹新鲜茶来,与列位老爷醒瞌睡,云谷应声“是”,即时备办烹茶。国师手里一声铃响,众位瞌睡的一齐醒过来。三宝老爷双脚平跳着,双手齐拍着,嘎嘎的大笑,说道:“异哉!异哉!”国师一边叫云谷递上茶来。云谷回复道:“茶尚未热。”王爷道:“茶尚未热,好快去快来也!”老爷道:“得此奇妙,何用茶为!”王爷道:“怎这等奇妙?”老爷道:“我如今满腹中都是奇妙的,只是一口说不出来。”王爷道:“怎么一口说不出来?”老爷道:“其妙处多得紧,说它不尽。”王爷道:“说个大略就是。”老爷道:“咱平生看见五囤三出,心上着实有些狐疑。到了今日,却才深服。咱适来闭上眼,不知怎么就出了神,怎么就到撒发国,依旧的城郭,依旧的宫墙,依旧的民居,依旧的番总兵府,依旧的圆眼帖木儿战场,依旧的金毛道长仙迹,是咱看见两个老者对手着棋,咱问他道:‘大国是甚么国?’他说道:‘是撒发国。’咱问道:‘你国中平安么?’他说道:‘我这个国国小民贫,不载经典,自古到今,平安无事。只是三五年前,受了一场兵火。这三五年后,却混沌了一场。这五七日中间,才见天日,故此在这里着几局棋,贺一个太平。’咱问他:‘是个甚么兵火?’他说道:‘是个大明国差来的两个元帅,一个道家、一个僧家,其实的厉害,杀了一个总兵官,灭了一个金毛道长,却不是一场兵火?’咱心里倒好笑,指着咱说元帅,就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咱又问他道:‘怎么混沌了一场?’他说道:‘为因抗拒了那两位元帅,不曾递上的降书降表,却就吃他一亏,把我们这一个国,下了甚么禁符,弄了甚么术法。致使得这三五年间,满天重雾,混混沌沌,不辨东西南北,不见日月星辰。也没有商贩等船到我这里来,我这里也没有人敢出外去。’咱问他:‘可过得日子么?’他说道:‘只是混沌些!渔樵耕牧,却比旧时一同,日子倒是过得。却又有件好处,三五年间,没有半个人死,没有半个人害病,这个又好似旧时。’咱问道:‘是几时开的?’他说道:‘才开五七日。’咱心上还要问他,猛空的那里一声铃响,转过身来,恰好还在这里。似梦非梦,何等的奇妙。”王爷道:“你们众人看见些甚么?”众人道:“地方都是一同。只各走各人的路,各撞着各样人。”王爷道:“你们撞着甚么人?也说一个。”马公公道:“咱撞着一班白须长者饮酒。”洪公公道:“咱撞着一群光头娃子放羊。”侯公公道:“咱撞着锄田的吃着二十四样小米饭。”王公公道:“咱撞着三绺梳头的都穿着二十四幅青腰裙。”张狼牙说道:“我进城门之时,撞着四个人:一个手里一口快剑,一个手里一张琵琶,一个手里一把伞,一个手里一条带。”马游击说道:“我出门之时,也撞遇着四个人:一个手里一撮米皮,一个手里一座东岳,一个手里一盏灯笼,一个手里一骑秃马。”王爷道:“这些人是个甚么意思?”国师道:“贫僧有所不知。”天师道:“贫道更不得知。”天师口便说道:“更不得知。”脸上笑了一笑。
  
  毕竟不知天师这一笑甚么缘故?且听下回分解。

第95回 五鼠精光前迎接 五个字度化五精 
 
  诗曰:
  
  圆不圆兮方不方,须知造化总包藏。
  玉为外面三分白,金作中央一点黄。
  天地未出犹混沌,阴阳才判始清光。
  赢于撒发君民乐,胜上天宫觐玉皇。
  
  却说撒发国收在凤凰蛋里面,愈加福寿康宁。四位公公看见四样人物,两员将军看见两班人物,都不识得是个甚么意思。只有天师笑了一笑。王爷道:“天师这—笑,想是有个高见?伏乞见教。”天师说道:“贫道非敢妄笑,只是恭喜国师老爷无量功德。”王爷道:“怎见得无量功德?须要天师老大人见教一番。”天师道:“一班白须长者饮酒,白须是老,饮酒是钟,这叫做老有所终。一群光头的娃子牧羊,娃子是幼,牧羊是养,这叫做幼有所养。锄田的吃二十四样小米饭,锄田的是农夫,二十四样饭,是米多不过,这叫做农有余粟。三绺梳头的穿二十四幅青腰裙,三绺梳头是个女人,二十四幅青腰裙,是布多不过,这叫做女有余布。张狼牙撞着四个:一个一口剑,剑是锋风;一个琵琶,琵琶是调;一个伞,伞是雨;一个带,带是顺。进门去撞着,从此以前,风调雨顺。马游击撞着四个人:一个米皮,米皮是谷国;一个东岳,东岳是泰;一个灯笼,灯笼是明 ;一个秃马,秃马无鞍是安。出门来撞着,从此以后,国泰民安。总而言之,是撒发国君民人等收在凤凰蛋里,坐了这三五年来,老有所终,幼有所养,农有余粟,女有余布,从此以前,风调雨顺;从此以后,国泰民安。这却不是国师老爷的无量功德?故此贫道恭喜,不觉的笑将出来。”王爷道:“原来有此一段情由。可喜!可喜!哪一个不叫声:“佛爷爷!”哪一个不念声:“阿弥陀佛!”各自散去。
  
  不觉的日往月来,又是三个多月。国师老爷坐在千叶莲台之上,叫过阴阳官问道:“从开船以来,一总走了多少月日?”阴阳官回复道:“走了八个半月。”国师道:“既走了八个半月,该到满刺伽国。”阴阳官禀道:“路途遥远,算不得日期。”国师道:“虽算不得日期,甚么样的顺风,尽日尽夜而行,差不多也是年半来了,岂有不到之理?”
  
  道犹未了,红罗山神和铜柱大王两个跪着,一齐禀事。国师道:“生受你二人在船上护送。”两个齐说道:“弟子们没有甚么生受,还是生受明月道童和那二位行者,每日每夜如此顺风。”国师道:“都是一同生受。你两个来,有甚么话讲?”两个齐说道:“适来听见佛爷爷问满刺伽国,此处到那里,只消三昼夜工夫,苦不远路,特来禀知。”国师道:“既不远路,便自可喜。你两个且各方便着。”
  
  果然是过了三昼夜,蓝旗官报道:“前面经过一个国,不知是个甚么国?不知可收船也不收船?”二位元帅即时请到天师、国师,计议前事。天师道:“收了船,着夜不收去打探一番,便知端的。”国师道:“不消打探,此中已是满刺伽国。”元帅道:“国师何以得知?”国师道:“三日之前,铜柱大王们先来告诉贫僧,故此贫僧得知。”二位元帅不胜之喜,说道:“天师门下有值日神将听令,国师门下却有山神大王听令,三教同流,又且同功同用。妙哉!妙哉!”
  
  道犹未了,元帅传令收船。收船未定,蓝旗官报道:“船头上有五个将军迎接。”元帅吩咐他进来相见。五个将军进到中军帐下,行相见之礼。大约都有一丈多长,好长汉子,只是头有些尖,眼有些小,稀稀的几个牙齿,枪枪的几根胡须。老爷道:“你们是甚么人?”五个将军齐声答应道:“小的们是满刺伽国国王驾下值殿将军。”老爷道:“你们姓甚么?名字叫做甚么?”齐声道:“小的们姓‘冯、陈、褚、卫’的‘褚’字,原是一胞胎生下我兄弟五人,故此顺序儿叫名字,叫做褚一、褚二、褚三、褚四、褚五。”老爷道:“你们有甚么事来相见?”褚一道:“小的兄弟五人承国王严命,替元帅老爷看守库藏,看守限满,故此迎接老爷。”老爷道:“库藏中无所损坏么?”褚一道:“库藏中一一如故,并无所坏。只是门背后新添了‘黄凤仙’三个大字。”老爷道:“怎么有这三个大字?”褚一道:“这三个大字,原是数年之前,一个女将摸进库里来,偷盗财宝,是小的们兄弟五人一齐赶将他去,他见了都督之时,写下这三个大字,以为后验。故此有这三个大字。”老爷道:“这话儿是实,我得知了,你们去罢。”
  
  五个将军朝着国师又另行一个相见之礼,叩了二十四个头。国师道:“你们怎又在这里?”褚一道:“弟子们自从东京大难之后,却又修行了这千百多年,才能够聚会在这里。因是满刺伽国国王授我们兄弟们值殿将军之职,故此得看守佛爷爷宝藏,三四年间幸无损坏。全仗佛爷爷收录弟子们这一功,度化一番,弟子们才得长进。”国师道:“你们既是改心修行,便自入门。况又有些看守之功,贫僧自有个处。你们且各自方便着。”五个将军一齐磕头,一齐而去。国师道:“阿弥陀佛!万物好修皆自得,人生何处不相逢。”
  
  道犹未了,中营大都督王堂迎接,各各相见,各各诉说离别一番。道犹未了,满刺伽国国王,各各相见,各各叙旧。元帅传令,盘上库藏,限即时起锚开船。国王留住,元帅不允。国王又告诉要跟随宝船朝见大明皇帝。元帅许诺,另拨一只马船,付国王居止。国王携妻挈子,并大小陪臣,一切跟随公办,共有五六十人,住马船上,打着进贡旗号。不出三日之外,宝船齐开。五个值殿将军拜辞国师老爷。国师道:“管库有功,你各人伸上一只手来,各人写上一个字与你去。”五个将军一人一只手,国师一人与他一个“佛”字,俱各磕头礼拜而去。开船之后,闲居相叙。三宝老爷说道:“来了一年将近,再不见个李胡子。这一颗夜明珠,却有些假了。”国师道:“自有其时,何愁之有!”老爷道:“昨日那五个值殿将军是个甚么出处,国师老爷一个人与他一个字?”王爷道:“前日碧水神鱼也只是一个佛,致令他峥嵘头角,职掌龙宫。国师这一个字,却不是小可的,怎么轻易与他?”国师道:“二位元帅,你有所不知。这五个将军原是灵山会上出身,落后在东京朝里遭难,近时改行从善。又兼今日看守库藏有功,故此贫僧与他这一个字,度化他反本还原,得其正果。”二位元帅道:“怎叫做灵山会上出身?”国师道:“这又是一篇长话。”元帅道:“愿闻。”国师道:“这五个将军原父亲是灵山会上天仓里面一个金星天一鼠,职授天仓左大使,历任千百多年,并无挂误。灵霄殿玉皇大天尊考上上,廷授天厨太乙星君。所生五子,各能自立,各有神通,俱不袭父职,移居锦帆山下瞰海岩中。讳鼠为褚,改姓褚,顺序而名,故此就叫做褚一、褚二、褚三、褚四、褚五,这却不是灵山会上出身?”元帅道:“怎叫做东京城里遭难?”
  
  国师道:“因为兄弟五人离了西天,来到东京瞰海岩下,卖弄神通,往来变化:时或变做老人家,脱骗人财物;时或变做青年秀士,调戏人家的女人;时或变做二八佳人,迷乱人家子弟。忽一日,西京路上有一座锦帆山,山势盘旋六百余里,幽林深谷,崖石嵯峨,人迹所罕到。大凡鬼怪精灵,都赶着这里好做买卖。
  
  “却说清河县有个施秀才上京赴试,带着一个家僮儿,名字叫做小二,饥餐渴饮的夜住晓行,路从锦帆山下经过。正叫做:一心指望天边月,不惮披星戴月行。来到山下,已经更半天气,天色昏濛,人烟稀少。小二说道:‘夜静更深,不如投宿旅店罢。’施秀才依小二所说,竟投到一个旅店之中。店主人出来问了乡贯来历,晓得是个赴选的相公,十分敬重,备办酒肴,共席饮酒。饮酒中间,论及古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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