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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寄卿看着陶笑酌的身影,唇角荡漾出一抹笑容,如沐春风。不过,府里面的三妻四妾不是一下子就能够整理完整的,毕竟,她们的身后,都还有着别的东西存在。反正,迎娶陶笑酌也不急着,等他将一切事情全部妥妥当当的准备好后,就可以向穆夫子和菁姨娘提亲迎娶陶笑酌了。一切,尚不可操之过急。左相如今以为右相死了,朝廷中就是他的天下了。可他岂会知道,大将军慕容鸿曾经是父亲的属下。只要他一声令下,慕容鸿便会开始与之抗衡。他不在乎什么江山社稷,他在乎的,只是能够待在陶笑酌身边,其余的,都不重要。可左相的势力,一旦扩大,冯雅雯又威胁到陶笑酌的地位,他便绝不回坐以待毙。
“雅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主子的话我已经带到,雅夫人是不会去皇宫赴宴的。”福斯回答,这件事情,他早已经做好准备。就算雅夫人不听主子的,她也走不出温伯侯府的大门。他将守卫全部撤换成了暗卫,只但愿雅夫人能够安安分分的,若是不安分,也别怪那些下人出手重。
梅月扶着陶笑酌进入马车,温寄卿也跟着上去。马车走到半途陶笑酌就开始昏昏欲睡,温寄卿见状无奈一笑。他以前只知道陶三小姐的名头次响彻长安城,多是不学无术,嚣张跋扈,怎的如今才发现,竟然也是个懒懒散散之人。他小心翼翼上前,将软枕缓缓靠在陶笑酌背后,让陶笑酌可以舒舒服服躺在上面。而他,却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看书。
陶笑酌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她刚才,那是避免尴尬,所以才会故意装睡。她睡了那么久,早已经没了困意。看着温寄卿的侧脸,尤为好看。记得初见之时,她也被温寄卿这张人神共愤的脸弄得失神。在想,这世间上怎么会有男子长得如此俊美。索性,她干脆单手撑着头,开始打量起温寄卿来。说实话,她陶笑酌也不傻,知道温寄卿对她的好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再说句良心话,这样的男子,的确适合托付终生。
“好看吗?”温寄卿忽然抬头,便将陶笑酌的行为给点破。他从书页上抬起眸子,嘴角的笑容,染着几分戏谑。似乎,他是在嘲笑陶笑酌的小人行径。
须知,陶笑酌从来是实话实说的性子,也须知,在陶笑酌面前,从不知道害羞两个字该怎么写。寻常女子偷窥被发现,都是心虚脸红的。可唯独,陶笑酌这女子从不走寻常路,她大大方方看着温寄卿,丝毫不觉得有半分尴尬,理所当然的紧。
“挺好看的,至少,本小姐甚为欣赏你这张脸。”能够长到这般相貌,当真是活生生的妖孽。
温寄卿看着她柔情满载。“承蒙陶三小姐看得上,是本侯的荣幸。”
他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脸竟然是这么有价值的存在。不错不错,这都得说是父亲与母亲的功劳,父亲也生的极为好看,母亲也是国色天香。所以如今的温寄卿,便成了众人眼中的风华绝代。
陶笑酌转转眼珠,可在马车内就只看到温寄卿。忽然间,神色便凝重起来。
149。 皇宫盛宴(一)
她看着温寄卿,这才想起来他温伯侯府里养着的一帮三妻四妾。还有至今,父亲也没有半分消息,这般时候,她却在冲动之下说出如此的话,的确有欠妥当。好在,温寄卿不逼她,就连菁姨娘与外祖父也都是随了她的心愿,的确挺好。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梅月站在马车旁边,一双眼睛对皇宫大内充满了好奇。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恢弘大气,比以前的陶府还要气派。每过一道宫门,都有身穿金色铠甲的大内侍卫守护,那些是皇上身边的御林军,也是守护整个皇宫的人。他们见福斯递上腰间显示身份的牌子,立刻让开道放心。如今,谁不知道温侯爷在皇上面前的地位,直逼各宫皇子。皇上可以将他劫法场的事情毫不计较,还让他在大理寺为所欲为,足可见其宠爱程度。总的来说,就是各宫皇子都比不上温侯爷受宠,好在温侯爷是温博凉之子,否则,整个皇宫大内都还以为温侯爷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不知是温侯爷驾到,我等有罪!”御林军守卫上前,对着马车单膝跪下,足可见温寄卿在整个皇宫的地位何其重要。
温寄卿放下书卷,单手挑开帘子,露出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唇角含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御林军,则是满袖清风,高不可攀。深邃如古玉的瞳孔高'无''错'小说 m。qulEDu。COm贵毕露,他看着皇宫之时,嘴角的笑带着讽刺,对着满地御林军,他只是淡淡说了句。
“都起来吧。”
“谢温侯爷。”御林军齐齐回答,起身的动作也是迅速一致,就连脚步声都是齐齐一阵,谁也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可见御林军的训练有多严格。
温寄卿抽回手,帘子落下的瞬间,让满场御林军清晰的看见一面侧脸。而这次,却是陶笑酌的。都说温侯爷为了一个罪犯之女,还是商贾出身的女子与右相为敌,当众劫法场、陪其红颜知己入狱大理寺,看来都只实话。御林军也都是识趣之人,见状也是纷纷低下头,默默为温寄卿的马车让开一条大道。
“吁——”
福斯坐在马车上,伸手用力一拉缰绳,马车便再次动了起来。陶岳逸坐在后面的马车,他挑开帘子露出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一干御林军见之立刻放行。现在整个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当今状元成了皇上欣赏的少年神童,可谓是名头响彻长安城。听说是寒门子弟,同样出身商贾,可这状元郎,的的确确是为天下寒门子弟争脸。宫里边儿但凡守卫的御林军,可都是见过陶岳逸的。至于温侯爷,便是怎么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就连宫里边儿的那些个贵人见到温侯爷,也都要退避三尺,无不礼让三分。
“向来只听说过温寄卿在朝廷上下的轰动名头,如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连御林军都对他毕恭毕敬的,的确是没人敢得罪。”陶岳逸喃喃自语一番,随即便将小脑袋缩回去。拖温寄卿的光,平日里还要出示腰牌如今也省了,只露个脸面就成。
“你恨皇宫?”
陶笑酌看着温寄卿的侧脸,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温寄卿此时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即便是他面无表情,浑身冰冷,看上去与平日出尘脱世的样子并无二般。可陶笑酌却还是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温寄卿内心的不平衡。不过也亏得温寄卿能忍,忍到让人根本察觉不出来。想想自己,对右相的恨从来都是表现在脸上的,这样憋着,心里好受不到哪里去。
闻言,温寄卿却是看了眼一语道破的陶笑酌,浑身冰冷又化作万般柔情。他是恨皇宫,也恨那个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皇上。想到母亲与父亲的死,他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那人毕竟是天下之主,他为臣子,不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况且那人如今宫闱大乱,也算是报应。只是他这几年来,都倍感疑惑,明明他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为何那老东西忽然爱屋及乌了起来,的确是让他看不透。
“你看的不错。”恨,双亲之仇,怎么能够不恨?可终究,他是天下之主,若是他一死,天下将大乱。
储君之争虽然能够引得朝廷动荡,可若是皇上突然驾崩,就是谈下大乱。淮南王、齐国候在朝廷左右两边,这还不算西方蛮夷,西方蛮夷暂时投降,可谁能够保证他们三方都不会趁势而起。到时候,天下大乱,战火琉璃。而他温寄卿很没出息,没有得到天下的报复,他只是想带着陶笑酌,远离是是非非。温寄卿的天下,就只是陶笑酌。他也只想和陶笑酌,相守一生,天下安危,与他无关,他也不会那么伟大。顾及到这些因素的缘故,无非只是担心天下大乱对陶笑酌的影响。为了这小小的天下,他宁愿放弃大大的天下。
陶笑酌看着温寄卿,总觉得怎么都看不清楚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既然心里那么恨,为何又要看着仇人逍遥快活。她陶笑酌行事向来如此,至于温寄卿的行事方式,她还真的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她不喜欢看见温寄卿黯然神伤,可如今,她竟然没有在温寄卿眼神之中找到一丝一毫的不甘心和伤心。不报仇的话,应该很不甘心才是啊。
“奇怪,我怎么看不懂你。”
温寄卿一笑,眼神也跟着染上笑意,他看着陶笑酌虚心求教的模样,顿时觉得心中宽阔。你看不懂我,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完完全全走近我,等你完完全全走进我了,你就会知道我心中所想。可陶笑酌能够在所有人面前说出非他不嫁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心里并非没有他,至少,她能够为他所牵动。大手亲昵的拂过陶笑酌面庞,这辈子,她就是他的天下。
“日后,你自然会懂得。是什么原因,能够让我不计较仇恨,不在乎一切。”
他会等,等着陶笑酌日后笑着对他说:温寄卿,我懂了,我真的全部都懂了。
陶笑酌清澈的眸子依然是不解,她太过专注,专注的让温寄卿觉得好笑。半响,陶笑酌缩回身子,坐回原位。她不再去看温寄卿,而是转而拿过马车里早就准备好的几碟点心慢慢咀嚼了起来,都是她平日里喜爱吃的。可见,温寄卿处处都很是周到。想到此,陶笑酌的眸光微微停滞,忽然脑中一亮,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惊了她此生此世,同样,也伴着她此生此世。
只是,念头消失的太快,她还没完完全全将其抓住,就已经被带走。到后来,她才知道,此时此刻,她就意识到还多好。不过,也好在,她一切都意识到的不是太晚。
“温伯侯到!”
宴席外,一道又一道响起的声音预示着来到的会是何人。满堂文武百官的交谈声静下,屏息凝神。陶婖握在手里的杯子有些颤抖,会不会真的如她所想,温寄卿这次带的,并非是左相的女儿,而是陶笑酌那丫头?
林锦冉坐在人群之中,一袭青衣极为惹眼,引得在场未出阁的女眷纷纷眺望。只可惜,目光在落在陶婖身上之时,便成了失落。那般出色的大理寺卿,怎的会娶了一个商贾之女为争妻。苍天啊,这根本是在暴殄天物,好好的大理寺卿,就这么插在了商贾之女的头上。
听到殿外响起的声音,只是独自拿过一杯烈酒饮下,愁入愁肠。眼神中,带着若有似无的忧伤。紧紧抿着的唇角笑意似有若无,微冷微热,可却又无可奈何。也罢,且由着苍天吧。劫数若是渡不了,那就一辈子不渡。
“夫君,你说,温侯爷是会带着雅夫人出席呢,还是带着三妹妹?”陶婖看着林锦冉的神情,心里就满是不舒服。
林锦冉却是看了眼陶婖亲昵落在他手臂上染着红色豆蔻的手,脑海里满满想的,却都是陶笑酌那玉指纤纤,素素静静的指甲上,莹白如玉的场景。那双手若是染了这种低俗豆蔻,便是糟蹋。很显然,品位低俗的人永远都是俗人。他满眼嫌弃,冷冷说了句。
“把你的脏手拿开。”平日冷冷淡淡的语气,此刻全是带着对陶婖的嫌弃和厌恶。
陶婖面对林锦冉如此冷淡嫌弃的态度,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手。现在的尚书府,不,大理寺卿府,都是林锦冉在做主,她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唯一值得快意的是,这五年来欺压在她头上的郑氏和林尚书,被她狠狠踩在脚底下。就算林锦冉看见他们二人受苦受难,也懒得理会,更不会怪罪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半分。而暗中,她与林锦悳,也断了所有联系。
如今,她担心的是,自己的葵水为何迟迟不来?难不成,真的是有了林锦悳的种。想到此,她就如坐针毯,她现在是唐唐的大理寺卿夫人,就是为了这么名头,她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安安稳稳的生下来。如果,这孩子是林锦冉的多好,可却是林锦悳那不争气的。
150。 皇宫盛宴(二)
左相在百官中间,神情飞扬,百官谁也不敢得罪,纷纷呼应。而他对面的老者,神采奕奕,老当益壮。这位老者,则是当朝大将军慕容鸿。在他旁边风朗俊秀的男子,正是那日与温寄卿一同回朝的慕容阜,也是慕容鸿之子。至于慕容鸿的大女儿慕容娉,则是嫁给当朝大皇子为正妻,绫罗绸缎着身,极是雍容。她立在大皇子身侧,目空一切。
当今皇上龙鼎天坐立在最高处,看着歌舞升平一片,殿内正中央,裙舞飞扬,柳腰摆动,衣袂翩翩。红色丝带在月光下挥洒自如,她们各个生的天香国色,尽显美态。
在龙鼎天旁,分别是冯贵妃,德妃。贤妃三人,她们各个风韵犹存,各有美态。本应该还有着魏贵妃与三皇子一同出席,可是因着右相一事,皇上查出右相支撑三皇子为储君,同样,三皇子龙荇焕与魏贵妃野心勃勃,见右相一倒,便迫不及待准备逼宫,谁知被皇上早有察觉,将母子二人问罪。魏贵妃永生在冷宫不得出来,至于三皇子也被其软禁在宫殿。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分别坐在龙鼎天前面。如今,纵观众皇子之中,也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尚可为储君人选。
皇后端庄大方,与龙鼎天相携而坐。她的脸上饱满风霜,全是看惯了风风雨雨的神情,凤—无—错—小说 M。{qul}{edU}。袍拖曳在地,极是富贵。大皇子龙荇傲,四公主龙槿颜都为皇后所生,皇后乃是皇上恩师佟太傅之女,皇上感念恩情,衲其为妃,后坐拥皇后宝座,都说她是贤良淑德之典范。至于皇上身边的其他几位,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女子。
就说冯贵妃,便是当今左相的亲妹妹,育有二皇子龙荇巍。至于贤妃,乃是边境淮南王之女,育有六皇子龙荇楠。可因为皇上顾忌淮南王在边境的势力,对他们母子较为疏远,所以六皇子,在诸位皇子之间,就没有其他皇子的优势。皇上忌惮边境,朝野上下谁都知。
而论起来,德妃则是几个妃子当中最不起眼的,却是最为温婉可人的,相较于冯贵妃等她反而是备受宠爱的。因为,她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德妃原名郑思钿,是已经辞官隐去的郑大人亲姐姐,她出身寒门。在郑大人一跃而上当官之后,她也随之入宫,大理寺卿的为人谁都清楚,所以连带着她也不会受到皇上猜忌。尤其,郑大人是皇上最为信任的官员,对德妃就更加照顾。同样,对五皇子龙荇倾也很是疼爱。以前还有大理寺卿在朝中,如今她们母子二人在宫里更加没了依仗,可越是这样,皇上就越是不用顾忌德妃与五皇子。
“是温侯爷来了。”轻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当朝七公主龙锦绣目光灼灼看着殿门口。龙锦绣生的也是国色天香,一身绛红色海棠衣裙着身,金簪银环,不过十六。七公主自幼丧母,所以也很是得龙鼎天疼惜,性子难免娇纵。
坐在龙锦绣旁边的,是今日要远嫁给齐国候之子梁佑维的四公主龙槿颜,她凤冠霞帔着身,拖地三丈远,凤冠上颗颗夜明珠价值不菲,全身雍容华贵到极致。四公主年方十八,容貌秀丽,也是国色天香。纵观全场,她艳压群芳,最是高雅大气。龙槿颜看了眼龙锦绣,虽说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但是朝廷也只有她们两位公主,平日里相处倒算融洽。
“七妹,说不定等我远嫁之后,便是轮到你了。温伯侯空着正妻位置,指不定就是为你留着的。而且父皇那么喜欢温伯侯,定然是将温伯侯当做是女婿来看待的。”
“皇姐!”龙锦绣羞红了双颊,龙槿颜方才所说,也正是龙锦绣心里所想的。她找人问过那位雅夫人,不过是左相的女儿罢了,她可是金枝玉叶,高高在上的七公主。一个下臣之女,有何能耐与她在温伯侯府争宠。
梁佑维一身红衣坐在龙槿颜对面,生的也极为高大俊朗,绝对是臣子里面儿郎最为出挑的。对于这个夫婿的长相,她还是满意的。只是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联姻,她身为公主,没有权利选择不嫁。既然逃不了,龙槿颜也只能欣然接受,既然如此,不如就学父皇与母皇般,做一对面上相敬如宾的夫妻变好。身为皇家女,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皇上身边的赵公公在店门口迎接,门外一重又一重的声音随之截止,赵公公便脸露喜色。马车在殿门外停下,温寄卿先行走出,那男子白衣着身,当真美得极致。抬手举足,与当年的温凉薄一般无二,却是妖孽,扰乱芸芸纵生。
陶笑酌从马车内起身,温寄卿衣裙虽然给她选择了最为素净简单的,却裙摆长了些。梅月与福斯为她挑开帘子,众人就见一抹湖蓝色身影,如同清湖般落入眼帘。她微低垂头颅,蝴蝶流苏摇摇欲醉,青丝如瀑。发带拂过她靡颜腻理的脸庞,纤手提了提裙摆。温寄卿瞧见,摇头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了此番场景。他微倾身子,大手揽住陶笑酌柳腰,将她轻松一带便将陶笑酌揽在怀中,站立在地。
陶岳逸从后面马车与容倾袖走下来,看着此幕,眼角抽了一下。温寄卿这厮,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三姐姐最不适合穿这种拖地的长裙,非得给三姐姐弄这么身行头,根本就是计划好了当众占三姐姐便宜。
他哪里知道,温寄卿如此做另有所图。若真的只是为了占陶笑酌的便宜,他大可以早就得到陶笑酌,何须守着礼法到现在都不碰触陶笑酌。他没去看满场文武百官是何脸色,而是细心为陶笑酌打理微乱的青丝,极为温柔。他劫法场的事情早已经传遍朝野上下,谁都知道他是为了一个商贾之女。陶笑酌要想在这些官家女眷中站稳脚跟,他只有表现的更宠溺陶笑酌才能让她站稳地位,谁也不敢得罪。甚至,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