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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黑田津急忙站起来,“我这就告辞,这就告辞!千惠,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我现在回大阪去,各位保重!”
“这么急着就要回去吗?”幸村一笑,“黑田先生,不多坐会儿?”
“不用了不用了!”黑田津手忙脚乱打开了门,冲出去,“不用送了!真的!”
“那个白痴!”迹部哼了一声,不再看跑出去的黑田津裤子上沾着的什么东西,端起自己手边的茶,抬头看着幸村,“喂,幸村,你该不是,在这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吧?”
“怎么会呢?”幸村笑得无辜,“是吧,弦一郎?”
“……”真田别过头。
“我看看。”千惠接了他手上的茶杯,回头看着幸村一眼,宠溺地笑了,“精市你还是调皮呢!我们平时喝莲子芯也只是和菊花泡在一起呢,你居然把它直接冲给景吾喝!”
“可能不光是我吧!”迹部一副“我很聪明所以没有喝”的表情,“那个黑田喝的,恐怕就是这个吧!Na,Kabaji?”
“啊,真想看看手塚喝这个东西的样子呢!”幸村有些恶趣味地笑了起来,“说起来,很少看见他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呢!”
“手塚……”迹部一愣,“对了,手塚,他去哪里了?”
“不是说现在啦!”真希“噗嗤”一声笑了,她知道后面的少年误解了她的话,她努力回想着,“我是说,从两年前,我去美国之后,就一直一直关注着你……”
“哦……”
“听见你受伤的消息,我很着急呢!那天急着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把钢琴曲弹了个乱七八糟……Jake(真希的钢琴老师)那时候就骂我,说,你的《小狗圆舞曲》就是被一群疯狗追着跑吗……我那时候相当的无辜啊……”
“……”
“呐,国光,现在手臂,还痛吗?明天有空的话,最好去检查一下吧……”
“哦……”
“因为一直都想着国光,没办法好好做事情,所以很快地就把高中读完了回来看你呢!我果然是个好姐姐吧!”
“嗯……”
“我读的高中不是学分制的,只要各科成绩合格就可以不用留级甚至直接毕业了,所以很快就把它读完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中学的同学也有申请试读大学的呢!据说只要在大学里学习没什么问题就不用回过来再读高中,感觉很狡猾呢!”
“呃……”
“我知道的哟,女孩子找你告白的事情!国光,你拒绝地很干脆呢!但是,这样对女孩子,相当残忍呢!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女朋友,可不许找我哭诉啊!”
“呃……”
“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和国光一起打网球呢……所以,很努力地去学习了,虽然干爹是那样的个性,在他手上还是可以学到不少东西的呢……呐呐,我告诉你,他就是传说中的越前南次郎哟!很吃惊吧!”
“嗯……”
“干爹虽然厉害,我却还是很弱呢!右手勉勉强强可以控球,左手怎么也控制不住,一直以来都是不由自主地攻击对手,有一次让龙马那臭小子躺一个星期的医院呢……”
“嗯?”
“所以网球就这样就基本上可以了,以后不会用左手和国光打的,所以请放心吧!也因为怕左手伤到别人,所以还是不要走职业网球这条路好了!啊,七月份回美国拍完了广告之后,就和骑士团一起在世界巡回演出,嗯,时间都定好了,我还要回来看国光你亲手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呢!”
“嗯!”
“呐,国光,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
“要不,国中毕业之后就去参加职业比赛吧!虽然以你的成绩,继续读高中以及大学,毕业之后可以找一个好工作,但是,那样的收入就显然不如打职业,以及退役之后当网球教练了——啊,虽然有个家伙退役之后居然去当住持啊住持——而且,你还是喜欢网球多一点的吧……”
“这件事情……”手塚突然惊醒一般,从小凳上站起来,也不顾腰间的毛巾掉在地上,迅速跑到浴缸边,把巴掌盖在真希的额上。
高温。
他顾不得太多的事情,拍打着她的脸,喊着“醒醒”,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放在冰凉的地上,不知所措。
“手塚!”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撞在墙壁上,哆嗦着。
迹部站在门口,看着一丝不。挂的两个人,怒吼:“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事多磨啊磨啊磨……这一章也磨了许久了。。。。下一章还不知道要磨多久了去。。。。。本章最后的事情,也就是真希高烧昏迷,两人JQ被迹部发现的事情,下一章95%的几率不再写了。。。。某A果然还是文字功底不够啊……
最后一段居然出现框框……ORZ。。。。。
49。秘密
伴随着华丽至极的婚礼进行曲,真希隔着白色的面纱,恍惚看见面前一个人微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爸爸。’她在心里默默呼喊着,不由自主地笑了,‘爸爸,我很想你。’
她看见自己戴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手臂伸了出去,漂亮的外型曲线,勾在面前的人的臂弯里,非常的,幸福。
伴随着音乐,一步一步,慢慢地,穿过一排一排座位,以及座位上的宾客们,走向穿着黑色礼服的新郎以及戴着圣母光环的牧师。
沿路,他们不断地停下来,跟两边的人打招呼,互相介绍着,认识的,不认识的,年老的,年轻的,互相拍着肩膀,大笑地给介绍着,自豪地说,这是我的女儿真希……
她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已经经历过无数多次,甚至连一些不认识的脸也记住了一些,有的几乎能说出名字了……
她恍惚记起,挽着她的手的人,已经过世了很久……
然而她这一次,依然,等待着。
等着这一场相认相识的会面完毕……
她想知道……
新郎是谁……
只是,这样的等待通常都是没有结果的。
她终于被带到了牧师的面前,却看不清新郎的样子,也看不清他的身材,更是没听见他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连咳嗽都没有。
“那么,真希小姐,”牧师的声音倒是苍老而沙哑,“请问,手塚国光,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是什么?
怎么回答?
是过去?
是未来?
是喜欢?
是累赘?
是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愣在那里,仔细思考。
突然想抗议……
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梦醒了。
她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抬头看见正对面墙壁上时钟的指针,她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钻进浴室漱洗干净——已经定好了一天的行程,就不要再继续拖沓。
想一想这一天要做些什么——上午去那什么公园看网球赛,下午回来跟千惠姐一起去大阪准备相亲,嗯,准备破坏相亲!
据说前两天黑田津那家伙慌慌忙忙地逃跑了——在她高烧晕倒的时候——听说是喝了什么“验不出的毒药”(幸村泡的莲子芯茶),连身上都被跟上了“诅咒的符印”(不小心挂在身上的用来泡药酒的虫子),生理心理均大受打击,当天晚上就和泷泽家(千惠原本姓泷泽)解除了婚约关系。
于是乎,泷泽本家那边又发命令了,让千惠过去再安排相亲!
这次让真希比较高兴的,千惠主动要求她一起去。
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和她一起去看网球赛。
网球,对于这对姐妹来说,是一项很奇特的运动。尤其是在以为球飞太远眼看就要接不到的时候,偏偏拍子一横,那球就撞在拍面上,然后反弹回去,落在对面场地上了。
只是——
“你去过三楼的杂物室?”真希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空荡地似乎飘着鬼魅的向上的楼梯,咧嘴笑了,“你居然真的敢上去?”
“怎么可能是我?!”千惠耸耸肩,与她擦肩而过,下楼,“是国光和景吾。”末了她加上一句,“当然是因为我突然想学网球。”
“哈?”真希跟了上去,“为什么?”
“因为看你那么喜欢所以想要了解一下啊!”千惠回答。
“我表现出很喜欢网球的样子吗?”真希不解,“只不过把网球包放家里,时不时出去玩玩而已的啊!”
“是啊,”千惠微微一笑,“但是,你回来之后,一次都没有去打篮球的吧?”
真希语结。
的确,回来之后,似乎真的没有去打过篮球了。
即使是回来之前,也没打多少篮球的,所有的运动,似乎就只有网球了。
“早上好。”
清冽的声音,出现在清冽的早晨。
真希被这个突然在自己大脑里冒出来的语句寒到了,颤颤巍巍回了一声“哦”。
千惠倒是笑了:“早上好,国光。你们校队不是十点才集合吗?现在才七点呢,再去睡一会儿吧!”
“呃……”手塚不大愿意睡回笼觉的样子,“我想……”
“你不会是早上起来跑完步洗了个澡还温习了一遍功课听到我们起床了才下楼的吧?”真希顿悟。
这小子一如既往住在这里,早起去学校晨练,没晨练的时候跑步,下午放学部活之后准时回来,晚上住在这栋房子里第三个被清扫出来的房间里,似乎都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
“话说回来,”真希突然想到,“小姨和姨父度假还没回来吗?”
“据说是二十年结婚纪念,”千惠回想着,“好像专门请假三周呢!”
“二十年啊……”真希在脑海里算着,“水晶婚?”
“不是,”手塚纠正着,“瓷器婚。”
“哦。”不知不觉的,真希似乎听到这个清冽的声音用着沉厚的语气说“我们结婚吧”,突然心跳加快,“这样啊。”
从前天下午接到公司救场的电话,心急火燎地丢下玩得正开心的越前南次郎,跑去Green分公司帮忙,正要出来的时候被一大帮的新闻记者围追堵截,不得已从后门出去,搭了出租车回来,结果……
她只记得似乎烧糊涂了,似乎还昏倒了,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真的记不起。只是,似乎有些东西,在微妙地变化着。
却,一抓就散了。
“果然还是太早了呢!”千惠扫视着周围,“这么早,应该没什么高手吧?这一场打完了还要打一场才到青学呢,这么早来干什么?”
“当然是侦察。”真希也是左顾右盼寻找着什么。
只是,已经是几个杂志封面人物的真希,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周围的人关注的焦点。
“一个种子球队都没看见呢!”千惠叹口气,“果然还是来早了吧!”
“你怎么知道种子球队这种东西?”真希回头问,“你高中的时候绘画比赛也有种子球队种子选手这种东西?”
“东西……”千惠抽了抽嘴角,“种子选手不管什么比赛都会有的吧?!我只看了去年的关东大赛,,东京的几个强队,大概可以混个眼熟吧。”
强人一个。
真希感叹,看过动画的她也只记得其中几个特别一点的人而已。
“你在找人?”即使只穿着校服的手塚,这个时候却也没怎么引人注目。
混在一群校服里,不看脸的话根本不清楚谁是谁,而穿上青学正选服之后大家就能轻易地看出来,那个高高的帅帅的戴眼镜的一脸凝重的冰山男生就是手塚国光,一个超级高手。
“找东西。”真希简要模糊地回答。
“东西?”千惠噗哧一笑。“种子球队么?”
“赛目表。”真希回答。
“这边。”手塚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拉她走向右边。
心跳,从手心的温热中传了过来。
“这里。”手塚停了下来。
真希抬头,在比赛监管中心这边,树了一个巨大的白板,上面各个赛程列地清楚无比。
“今年的比赛,”千惠在后面跟过来,“说不定还是青学和冰帝争第一吧?国光,马上,说不定你就和景吾对上了呢!”
手塚还没说话,真希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去A区看看。”
“我和你一起。”手塚复又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
“那我自己去逛逛咯!”千惠一笑,朝他们反方向走开了。
“我说,放开吧放开吧!”真希盯着手塚教训起来,“又不是小孩子找不着路!而且你也不怕爆个桃色新闻什么的被禁赛?!”
手塚摇摇头。
真希无力白了他一眼。
摇头!
非洲哪国家摇头代表肯定的意思知不知道?!
“冰帝是一号种子,赛程和青学差不多,应该也是十点钟才到。”
“又不是去看冰帝!”真希发现他的声音里有些颤抖,“不要告诉我你怯场了!怎么,去年被我们冰帝打怕了?”
“你已经离开冰帝两年了。”手塚此话一出,才发现本不该这样说,连忙解释,“今天最多打到半决赛,也许只能到四分之一决赛,决出前四强。所以,我们和冰帝至少要到下个星期才能决出胜负。”
“那你紧张什么?”真希好奇地问。
“没什么。”手塚回答。
“莫不是看见你的初恋小美人了吧?”真希调侃着,看见不远处黑色队服的几个少年,连忙拉着手塚过去,突然脚步一顿,“啊啦,还真被我说中了!”
“请不要这样说!”手塚愣是没敢用特别强势的语气,只得这样请求,沿着真希示意的方向看的时候,才看见那个人。
黑色卷发,浅紫裙子,球场的对面,看着球场上的比赛,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写着什么东西。
这个女孩,不是铃木市是谁?
铃木市抬起头也看见了他们,咬咬牙,很艰难的样子,决定半天,终于还是在原地不动,低头在笔记本上继续写着。
真希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不,是沉重地坠了下去,惶惶无依。
“怎么了?”手塚关心地问。
“没事。”真希这样说着,却连一个安慰性的微笑都给不出来了。
铃木市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她为的是迹部景吾。
为他,转学到冰帝。
为他,回到家族动用关系成为网球部的经理。
为他,假装做没看见这两个她曾经避之不及的人,一心一意收集情报。
然而,自己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又是为了什么,生活在这个世界?
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就不由自主地逃避了。
生活,回到了她过来之前的那段时间,思考着生命的意义,生活的意义,却没有结果,完完全全的,想不明白。
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
“站近一点,看地清楚。”手塚这样说着,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嗯。”虽然这样回答着,两眼却是无神地看着铁丝网那边的比赛。
神游。
手塚国光很认真地在看比赛,不动峰对烈教。
不动峰的阵型和几个星期前地区预选赛时对阵青学的一样,神尾、深司、橘三个好手放在最后打单打,然而比起地区预选赛,似乎每个人都有不小的提高。
只是分在A组的不动峰在打入四分之一决赛之前,先要和冰帝过招。
如果冰帝全部正选出赛的话,不动峰可能,只能寄希望于八强决出第五名的复活赛。
单打三的神尾好像发现了他,一个长球擦着底线弹了起来,“嘭”的一声,撞在他们面前的铁丝网上。
真希猛地回过神来,给神尾微微点头,回了一笑。
她看见原本和不动峰队员们站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橘杏回头看见她,欣喜地笑着跟那边说了句什么,蹦蹦跳跳过来。
一个拥抱。
“我原本以为你要到冰帝的开始比赛之后才来看呢!”橘杏开心地说,然后才看见真希旁边的人,“呃,你,确实是……青学的手塚君?”
“你好。”手塚简短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橘杏嬉笑着,拉着真希小声问,“你们什么关系啊?”
真希眨眨眼。
什么关系?
“那么,真希小姐,”牧师的声音倒是苍老而沙哑,“请问,手塚国光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梦里的那个声音,在脑子里回旋。
她看向手塚。
“很重要的关系。”手塚这样回答。
“这算什么回答嘛!”橘杏显然不满意,只摇着真希的手臂,“你告诉我嘛!”
“那么,真希小姐,”牧师的声音倒是苍老而沙哑,“请问,手塚国光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很重要的人。”真希回答。
“这种回答很模糊啊!”橘杏撅起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看比赛好了!对了,真希姐,你认识那边那个紫色裙子的女生吗?我记得她好像是冰帝的?”
“冰帝的经理。”真希回答,“为了冰帝称霸的梦想来的。”
“你还真是幽默呢!”橘杏噗哧一笑,“现在的冰帝,应该不会把不动峰看在眼里吧?”
即使是这样说着,眼里还是有些违心的不愉。
虽然很想和冰帝真刀实枪地干一场,但是目前的不动峰,实力应该还没有那么强。
“难说。”真希皱起眉头。
如果没有铃木市这个人的介入,冰帝应该会像原剧里的那样,绝对不会把不动峰放在眼里,于是困于八强,在关东赛第一场碰见青学,然后落败。
只是,铃木市在冰帝网球部是个什么样的地位,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这两个决定队伍以及出赛选手的人又是何等的自负……
于是,铃木市参与的结果,终究还是个未知数。
很快的,不动峰又拿下了两局。
“不去给你哥哥加油打气吗?”真希笑问橘杏。
“那,我过去了!”橘杏蹦蹦跳跳的走了。
剩下两人,无话。
橘桔平终于上场。
成熟,稳重。
“很压抑的感觉呢!”真希自言自语道,“是因为他们队服的颜色吗?”
“不是,”手塚回答着,依旧目不转睛看着球场,“这个人曾是九州双雄之一,他以前的球风,不是这样的。”
“哦。”
恍然间,真希突然觉得,站在她旁边的,和她一起看球赛的,对比赛一两句话评点,似乎谁都可以,不论是迹部景吾,还是真田弦一郎,或者橘杏,,甚至是越前龙马,越前龙雅,越前南次郎,等等等等。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