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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鸡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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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懿的家乡是东南沿海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七岁时,紫懿原本在小镇高中任教的父母终于在乡民们无数羡慕的目光目送下,带着紫懿离开了这片世居的土地,告别了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原始的渔民生活,举家搬迁到滨海小城定居。城市化的气息一点一点将她包围。城市的风情确实造就了她,在这里,她可以阅读到大量文学名著,也可以通过网络和很多与她有着相同思想和才华的人们沟通、交流。可是,城市化的生活在让她成为一个天才般的才女的同时,也摧毁了她原本的快乐和单纯。乡土化的文人身上不会透着她这样深深的忧郁和恃才傲物的冷艳。

  北方师范大学座落的乌鲁木齐,和滨海小城之间隔着大半个中国的距离。紫懿没有权利计较这些,因为她长期以来严重的偏科早已是无法挽救的事实,尽管她很努力地恶补了两年的功课,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努力只能把她的成绩提到现在这个水平——高考成绩526分。三本算高分,二本却不够,和师范专业即将擦肩而过。

  终于,她没有和梦想擦肩而过,成功地填报志愿,上了这个愿意降分录取自己的学校。远行,是逼不得已的选择。

  在滨海汽车站,冯悦抱着三个月大的孩子来送她——冯悦对紫懿,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高中毕业的紫懿,似乎也一下子跻身大人的行列,冯悦愿意结交这个朋友,况且结婚后的冯悦,和关鑫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早已不再介怀两年前的那出闹剧。尽管当初匆匆调动工作和迅速的结婚是因了强烈的不安全感,但婚姻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拴住好多原本摇晃的珍惜,冯悦不再怀疑关鑫,不再排斥紫懿,反而对这个单薄而无助的女孩多了几分珍惜。

  冯悦抚着紫懿的一头秀发,笑着说:“小丫头,真的长大了。”

  “你也是!”紫懿一语双关地回敬了一句。

  “是吗?”冯悦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两个相似的女孩子,隔着年龄的差距,彼此之间的欣赏,就变成了一种无语,况且,冯悦已是一个妇人,柴米油盐也把她一点一点淹没在生活中,文学已经变成越来越奢侈的向往了。

  汽车站的广播一遍一遍地播报着检票即将结束的通知。该走了,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到底有很多的不舍,但时间的脚步,终是无法阻挡,许多旅客都依依不舍地惜别了亲朋好友,走向检票口,紫懿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轻离别的女子,但冯悦怀中孩子的哭声,以及父亲母亲渐渐隐去的背影,终于还是拽落了她的眼泪。

  “小师妹,第一次出远门吗?”坐在旁边的一位学生样的男子递来一张纸巾问道。

  紫懿没有接过纸巾,本能地,她起了戒心,极不友善地看着他,想象着这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高级骗子,正在把自己当成一个唾手可得的猎物。

  “你不用觉得难过,”男孩把纸巾塞在她手上继续说,“去年我第一次去学校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我还是个男孩子呢!你是去上海上学吧?那还好啦,只是坐个汽车,五六个小时就到了,我可是还要再转40多个小时的火车去新疆上学的,在外面,一定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一听到新疆这两个字,紫懿顿时来了兴趣,“这应该不是一个骗子。”她在心里立马放松了警惕,“说不定还是一个学校的呢!”她抱着这样的希冀打量着这个男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倒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在乌鲁木齐上学吗?”紫懿终于开口问道。

  “是啊,北方师范大学,我今年上大二。”男孩转弄着自己的手指回答道。

  天哪!太巧了!紫懿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温暖,原来,她不是孤单一个人,原来,在滨海出发,同一趟车上,居然就能碰到校友,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她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给那个男生看,很友好地笑了一下,开口道:“看来,我还是你的小师妹呢!”

  男孩看了看紫懿的录取通知书,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他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学生证递给紫懿,指着上面的学院一栏说道:“太巧了,你看,我们还是一个专业的呢!你也是去上海坐火车吗?那我们应该是一趟车,到时候我会照顾你的!”

  李俊诺,梁紫懿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好亲切,好感动。从那时起,她已经开始信赖他,并把他当成她的北漂生涯中第一个可供信赖的对象了。

  下车,又上车。在火车上,两人惊奇地发现座位居然是挨着的。俊诺是一个极富幽默感的大男孩,并且对中文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从迁客骚人聊到文坛趣事,从古代诗词说到现代小说……48个小时很快过去,硬座车厢拥挤的环境和蜷缩着的旅途,让第一次坐这么长路程的紫懿腿脚严重浮肿,但竟也没感觉到什么累。下车后,俊诺主动帮紫懿扛行李,又叫了出租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学校。紫懿说要和他平摊车费,他硬是没要,说自己一个人坐车也是要打表的。一直到送紫懿进了宿舍大门,他才提着自己简单的行李离去。这个时候,紫懿才想起自己都没有问他要联系方式,不过既然是一个专业的师兄,应该也不难打听吧!轻松地耸耸肩,拖着沉重的行李拾级而上,宿舍在四楼,真花了不少功夫,终于站在宿舍门口,突然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好踏实,好轻松。 。。

第四章  傻B一个
学校座落在市郊,和紫懿想象中的大学不太一样,校园不大,设施简单,很适合那种清心寡欲过日子的人。很快完成报到注册并分到自己的宿舍,卸下一身的疲惫,稍作收拾,终于可以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象着以后的日子,是子曰诗云还是吃饭睡觉。都说大学是个最容易让人堕落的地狱,不知道四年之后的梁紫懿是否已经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了呢?

  小小地调侃了一下自己,和舍友稍作认识,三个女孩,四人间,倒也不挤。紫懿的内心是很难走进什么人的,所以连简单的寒暄都没有,只是微笑了一下,算是招呼,甚至,这种微笑在她自己的标准里,都是一种苛刻的迁就。所以在她关上宿舍门出去的时候,她听到宿舍里一声恶狠狠的嘲弄:“傻B一个!”她当然不会冲回去回敬她一句“你才傻B”,这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一个习惯了被人无理谩骂的人,但因为是要一起在一个寝室住上四年的人,她记下了这个声音,这个恶意嘲弄的声音。

  一个人无聊地在校园中晃达,看到学校的一草一木,想着也许只有这永远不会开口的景物,才最不会出卖自己,不会在你当面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地客套,一关上门,就送你一句恶狠狠的咒骂。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就笼罩上了一层恶臭的阴影,紫懿的心里不免燃起了一些伤感。

  “梁紫懿!”有人在身后叫着自己的名字,好奇怪,在这个地方,居然有人认得自己。她转过头,看到两个秀气的女孩子站在身后,向自己挥着手。带着疑惑,她缓缓地走了过去,女孩正微笑地看着她,很友善,很亲切,让她想起了冯悦,想起了在滨海的那些日子。

  “你是梁紫懿吧?”其中一个女孩开口了,一听就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像极了滨海人说普通话经常所带的那种口音。

  “你们是?”紫懿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也许到了一个新环境,什么都会变,包括恃才傲物和目空一切。原本,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懂得文学的人很少很少,这辈子,她能遇见关鑫,就是一种幸运。直到车上遇到李俊诺,才让她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北方师范大学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尤其是在这个专业学习的学子们,都是对文学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的吧?看到这两个女孩子,她有种说不出的想亲近,就像当初对冯悦一样,信赖,依赖。

  “李俊诺说他在车上遇到一个大一的老乡叫梁紫懿,让我们去帮你办理一些入学手续顺便带你在学校附近转转熟悉一下环境,可是我们刚刚去你宿舍的时候听她们说你刚出去,就追出来了。”女孩解释着,充满了善意和友好,紫懿心里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我叫吴颖,”女孩做着自我介绍,又指了指身边的另外一个女孩接着说,“她叫辛岩,我们都是师大文学院的学生,温州的,和你可是正儿八经的老乡哦!”

  “哦!”紫懿不无感激地开口道,“那真是谢谢两位姐姐了。”原来俊诺对自己如此上心,原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此刻,却突然有了一种亲人的感觉。那句傻B一个,似乎也不是那么让自己郁闷了,仿佛所有的不满,都在顷刻之间变得微不足道。从前,自己不就是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吗?又何必去计较路人的闲言碎语呢?

  和吴颖、辛岩逛了一下午的校园,然后一起吃晚饭,两位女孩极力推荐紫懿尝试一下新疆特色的抓饭,说热热的抓饭就着浓浓的土家酸奶,味道真的很好。紫懿原本不喜欢吃胡萝卜的,但盛情难却,只好接过辛岩打的抓饭和酸奶,没想到原本没有太大的好感的饭居然真的别有一番滋味,也许是在火车上呆了两天两夜,除了泡面几乎什么都没吃,这样简单的一餐饭就让原本挑剔苛刻的紫懿的胃无比满足,晚餐后吴颖和辛岩送紫懿回到宿舍,同宿舍的范翦同学一听说是同学院的师姐就热情招呼,问这问那,十足的奴象,紫懿当然听出了这个声音就是下午骂自己傻B一个的那个声音,心中暗自发笑,这个范翦的父母真有意思,给女儿取一个这样一语双关的名字,范翦,谐音“犯贱”,真是人如其名。但碍于和吴、辛两位师姐只是初识,况且今天只是到学校的第一天,实在不宜把这种不满和鄙夷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只是笑着招呼她们,却对这个范翦爱理不搭的。

  送走吴颖和辛岩,范翦就缠着紫懿问吴颖和辛岩的电话号码,紫懿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太恶心了,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市侩的人,下午还在骂人家傻B,到了晚上,就可以为了某种可能看得见的利益奴颜媚骨,这种人,不叫范翦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对不起,傻B不知道!”紫懿面无表情地端了脸盆出去洗漱,她怕下一秒钟她真的会吐出来。

  躲在厕所给关鑫打电话,紫懿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知是晚上喝的酸奶太稠不习惯的,还是让那个范翦给恶心的,关鑫听说紫懿已经安全到达学校了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石头,冯悦接过电话,到底是女子,再怎么高雅,也会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她絮絮叨叨地问紫懿气候怎么样,饮食习惯不,以及学校环境之类的细节问题,听得紫懿好想哭。她告诉冯悦一切都挺好的,告诉她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俊诺和校园中初识的吴颖和辛岩,当然她也提起了这个范翦和那句“傻B一个”,以及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说到这里,紫懿终于泣不成声:“冯老师,我真的不知道人原来可以这么无耻的,我真的接受不了,居然要和这样的人一起住四年,想到这个,我觉得每天都会是一种折磨!”

  冯悦听着紫懿的哭诉,心微微地痛着,她只是个孩子,还太单纯,她不知道虚与逢迎和逢场作戏,她甚至不知道怎么隐藏自己厌恶的情绪,大学的第一天,她就得罪了宿舍也许最小人的一个人,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但长路漫漫,相隔着几千几万里的距离,她又无能为力。“紫懿,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学会经历和接受,文人的傲骨固然可贵,但有些事情,知道可以装作不知道,尤其要记住,不要得罪小人。”

  “可是,我已经得罪她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和这样的人和平相处,那会让我觉得很恶心,更可笑的是她的名字居然叫范翦,真是人如其名。”紫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着。

  “不会的,你并没有得罪她,如你说的,如果她真是个小人,那你对她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到现在为止,你已经认识三个学长,而且那个范翦既然那么功利,刚进校的她当然需要人际关系,她还会继续跟你套近乎的。我知道你担心你好不容易认识的新朋友被她蒙蔽,但是紫懿,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在什么国度,日久见人心都是真理。你给她学姐的电话又怎么了?有一天,大家都会认清她的真面目的——如果她真是小人的话。”冯悦的这段话分析得好在理好透彻,让紫懿的心情好了许多,道了晚安,正准备回宿舍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乌鲁木齐。

  “喂,梁紫懿吗?我是李俊诺。上午忘了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

  是俊诺!紫懿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兴,下午和吴颖、辛岩交换手机号码时就想到也许俊诺也很快会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但没想到会那么快,身处异地他乡,能够听到纯正的乡音实在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

  “俊诺哥,能接到你的电话实在太高兴了,谢谢你还特意安排颖姐姐和岩姐姐关照我。”

  “哪的话!大家都是浙江来的,这么远的路,怪不容易的,互相关照是应该的。你以后有什么困难仅管跟我们说,我们毕竟在这里呆了一年了,多少熟悉点。”俊诺的语气中满是真诚,给紫懿一种熟识许久的惬意。她想起关鑫,在关鑫面前,她永远是卑微的学生,她对关鑫顶礼膜拜,也失去了很多真实的自己。但对俊诺,她可以很真实,无须故作姿态,无须刻意隐藏什么。第一次的电话,两人就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宿舍熄灯,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说也奇怪,两人明明上午才道的别,在车上48小时居然没把话说够。有人说朋友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遇见,紫懿在大学的第一站,就交到了这个朋友,这是缘分,更是福分。

  当紫懿蹑手蹑脚地回到宿舍爬到床上的时候,对床的范翦显然还没睡着,一直辗转反侧,不知她是充满了歉意,还是在盘算着怎样利用紫懿的剩余价值来拓展自己的人际。紫懿甚至都想睡到地上去以逃开和她对床的尴尬——她本身就是个有些偏激的小文人,但终于因了舟车劳顿而失去了折腾的兴趣,躺在床上忿忿不平了片刻,很快进入梦乡。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女人与文学的孽债
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很快结束,每天曝晒在烈日下,紫懿的皮肤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干燥,变得黝黑。结束了军训就迎来了国庆假期,俊诺打电话说国庆会筹办老乡聚会,让紫懿准备一下,和所有师大的老乡们都见个面,紫懿高兴地答应了,并在电话里和俊诺聊了很久关于文学的话题。范翦忍耐不下,就开始放狠话:“要说电话外面说去,吵死了!”紫懿也不甘示弱,继续对着听筒大讲文学,并带了一些指桑骂槐的意味。她说:“俊诺哥,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冯老师和我说过的那段话,她说女人学文学既害了女人又害了文学,你觉得呢?”

  “不会啊,想你这样的女孩子简直事文坛奇才,不学文都是浪费。”俊诺不明就里,还恭维了她一番。

  “可是,如果有另外一些人,她们不喜欢文学,也不懂得文明地为人处世,却混迹于中文系之中,还妄想通过一些小聪明能够一步登天,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文学的孽债啊?”说这些话的时候,紫懿的眼睛就看着范翦,犀利得像一把刀子。

  “你说谁呢?”范翦本来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生,这样的眼神和语气,实在无法不让她对号入座,紫懿不甘示弱,继续这样看着她,轻蔑之中的那点嘲讽,让宿舍余下的两个女孩文澜和陈吟也不寒而栗。

  “怎么那么吵啊?”俊诺在那头不明就里地问道。

  “没什么,”紫懿故作轻描淡写,“可能是动物的叫声,我先不和你多说了,改天打给你。”匆匆挂断电话,她不想让俊诺知道自己和范翦的战争,即使自己真的没什么错误,但说到底,文人斗殴,总不是件雅事,总不该在雅人的生活中记上一笔。

  果然,电话刚一挂断,范翦就开始发飙,她冲到紫懿床前,声嘶力竭地叫骂着:“你说谁是动物?凭什么?”

  紫懿没有回答,顺手拾起床头的一卷书随意翻弄着,也看不进去什么东西,或许只是为了做出这份姿态,她的这份桀骜,是范翦所没有的,因而每每拿她无可奈何。

  “你说!”气急败坏的范翦一把打落了紫懿手中的卷轴,书掉在地上,紫懿才回味过来这本书是关鑫送自己的《普希金文选》,正待发作,范翦的唾沫已经淹没了自己的整张脸,“你说谁是动物?你不要以为你这样阴阳怪调我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傻B一个,偏偏还喜欢故作高雅,这边对有妇之夫念念不忘,那边又对学长眉来眼去,你贱不贱?”

  说话间紫懿已经爬下床捡起了那本书,范翦继续骂骂咧咧,完全没有注意到紫懿的脸色已经发生变化,不再是嘲弄和轻蔑,而是带了极大的愤怒和仇视,就在她的又一句脏话出口之后,“啪”的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范翦脸上,连带着那句“谁承认就是说谁!我家养的狗还刷牙呢!”然后夺门而出,那一晚,紫懿第一次夜不归宿。

  舍友陈吟打电话问她在哪,紫懿冷冷地说:“在网吧,死不了。”说完之后她又有点后悔,因为她本不应该这样对陈吟说话的,她不讨厌陈吟,虽然陈吟不是什么文学天才,但这个女孩,单纯善良,不懂趋炎附势,也不会审时度势,每每在发生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能够站在关心的角度送给自己一些温暖。就像军训的时候,紫懿脚疼得路都走不稳的时候,陈吟就一直帮着打开水,北方天气干燥,陈吟还专门帮紫懿买了护肤套装。曾经紫懿也怀疑过陈吟是不是对自己另有所图,但半个月的时间接触下来,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女孩了,尤其是每每自己和范翦发生冲突之后,陈吟总是会第一时间安慰她,却也不说范翦什么坏话,只说大家出门在外都挺不容易的,住在一个屋檐下是缘分,总不至于水火不相容。但话已出口,也是怎么收都收不回来的了,只好补了这样一句,“不劳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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