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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剧刁蛮公主同名小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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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逃掉。”

    文媚儿这回不再怀疑,赶紧关心下一个问题,“皇上,这人是抓回来了,您
是不是还要把司徒剑南放回家?”

    “这怎么可能?我要好好给你出口气,这回真让你看看我惩罚人的手段。”
随即又道,“陈林。”

    “在。”

    “将司徒剑南和文蔷关入大牢。”

    “是。”

    “要严加看管。你亲自派人监视他们,任何人不得探监。”

    “皇上,你把文蔷也关起来呀?”文媚儿问道。

    “媚儿,你不要公道吗?我就给你公道。私奔是两个人的事,都有罪。不能
关一个,放一个。既然是苦命鸳鸯,那就有难一起当,有罪一块受。”

    眼看着陈林去执行,文媚儿有些无可奈何。

    陈林带人将司徒剑南和文蔷押入大牢,关进了两间相邻的牢房。剑南见文蔷
也被关押,要陈林代求皇上,说责任全在自己,请皇上把文蔷放了。文蔷却宁死
不愿意出去,只说能和剑南在一起,这里就不是大牢,而是天堂。陈林看看二人,
无奈地叹着气走了。陈林走后,剑南隔着栅栏紧紧握住文蔷的手:“文蔷,我就
是现在死去,也不负此生了。”文蔷也道:“我发誓,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和你一起面对。”

    陈林从狱里出来,直接去了司徒家,向他们报告司徒剑南和文蔷被抓回来的
消息。司徒一家听了,悲痛欲绝,却不知如何是好。陈林安慰一番,把司徒静叫
了出来,说皇上有话要带给她。

    司徒静跟着陈林来到后花园。她以为皇上绝对不会再认她这个三妹了,也不
会再帮她家了,想到这点,她绝望得很。陈林却说她太冤枉皇上了。在皇上心里,
她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又道:“你呀,你真不知道皇上为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林这才讲起实情来。原来从婚礼开始之前,朱允就预感到司徒静会闹出事
来,便派陈林暗中注意。自文蔷从文府逃出来开始,陈林就一直奉命跟着马车。
皇上的吩咐是,如果一路无事,文家和梁家没找到司徒剑南和文蔷,便要陈林等
他们安顿好后悄悄回来。如果他们被找到,司徒剑南必有性命危险,那时再让陈
林出面以皇上的命令为由救下他们。

    司徒静听了陈林的讲述,半天不语。她绝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二哥会
为她如此费尽心机。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可是现在怎么办?哥哥怎么办?

    陈林却道:“你不该再难为皇上了。为天下着想,皇上不能对丞相和齐国侯
的合理要求无动于衷。而且皇上曾经承诺过要给他们一个交待,皇上不能言而无
信。再说如果丞相和齐国侯这么大势力的人都心中怀恨,皇上这江山不岌岌可危
了吗?”

    这些道理,司徒静当然明白,便问皇上带了什么话给她。

    “皇上说了,这件事你管得够多了,对你哥和文蔷也是尽了最大的力了,这
以后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司徒静苦笑,“现在我就是想管也没辙了,难道还真能去劫狱?这事还只能
靠二哥了。”

    “皇上还说,这件事你也不能太指望他。皇上心里疼你,可面上必得给文梁
两家交待,你哥和文蔷的事结果不容乐观。”

    听陈林这么讲,司徒静又来了性子,“他要不管我哥和文蔷不真的完了吗?
不行,我要见二哥一面。”

    “皇上说暂时不能见你。”

    “二哥真生我气了?可我现在确实想见他。”

    “这事恐怕没得商量。如果你要见皇上,只能等你哥的案子审结以后……”

    陈林话未说完,司徒静就冲起来,“那你也替我带话给皇上,他如果不帮我
哥,那我以后也没他这二哥。”

    听了陈林带回来的话,朱允反问道:“没我这二哥?我就知道她会这么威胁
我。这个小龙虾,算是吃定我了。”

    二人又重新议起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来。陈林心存同情,希望皇上能在顾全
大局的同时想出万全之策,帮助成全这对鸳鸯。朱允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深知
事关重大绝不能感情用事。他向陈林坦言,虽说小龙虾是他的眼珠子,但他除了
义兄这个身份之外还是皇上,他必须从全局考虑。就算以后小龙虾恨他他也只能
如此。他确实不能因为二人的婚事让丞相和齐国侯与他反目。

    陈林深表理解,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朱允又问陈林,这次出去可有其他的感
受?陈林感慨道,齐国侯的眼线真是太厉害了,遍布京城附近,只一个晚上就找
到了司徒剑南和文蔷,这足可以看出齐国侯的志向不小。

    这也正是朱允正在担心的事。这一次他让陈林出马,除了想救司徒剑南和文
蔷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借此机会看看齐国侯的实力。就现在看来,齐国
侯不但眼线多,还有许多秘密驿站,传递消息的速度如此之快。由此可以推断,
云南王的眼线也少不了,如果这两股势力真合起来,实力很有可能超过他这个皇
上。“而现在,我手上可用的人并不太多啊。”朱允叹道。

    “大将军司徒青云绝对忠心耿耿。”陈林道。

    “不错。”

    “司徒剑南兵马娴熟,他若真铁了心跟随皇上,如果将来真的起了战事,也
必是一员骁将。”陈林又道。

    朱允停下来,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陈林,“我说陈林,你好像在为司徒剑南求
情?”

    陈林一本正经,“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皇上,如果真要削藩,武力这
一块,你绝不能少了司徒家呀。”

    朱允显然头疼,不想再往深谈,“行了,别说了。烦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云南王和齐国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合成一股。”

    “皇上不是还有白云飞这张牌吗?”

    朱允气又上来了,“他就是烦恼的中心。”

    “为什么?”

    “唉,我不让司徒静来见我,她肯定会去见白去飞。”

    陈林一脸坏笑,“皇上,你是天下最聪明的人,不会想不出好办法吧?”又
道,“你要不让他两人常在一块也有办法。”

    “我不是说了嘛,不能见小龙虾。”

    “可你没说不见白云飞呀。”

    朱允顿时大悟,“对呀,我可以天天让白云飞在宫里呆着,看司徒静上哪儿
去找他去。”

    三顺子奉旨来宣白云飞进宫时,果不出朱允所料,司徒静正在白云飞这里。
原来司徒静听陈林说皇上不能见她,也不能保证可以救哥哥,便动起了白云飞的
脑子来。她知道白云飞愿意帮她,便对他道:“大哥,二哥不肯帮我了,我只有
靠你了。”

    白云飞一边为她削着水果,一边道:“三妹,我这大哥难道比皇上还好使?
我就算有心帮你可也无从下手啊。”

    司徒静很有信心,“只要大哥肯帮,就一定有办法。”

    白云飞也很爽快,“只要有办法,大哥一定帮你。”

    司徒静问他可说话算数。

    “三妹,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可这件事,皇上都办不了,天下还有谁
能办啊?”白云飞只是摇头。

    “大哥身上有一件宝贝,只要大哥肯拿出来,我相信一定能换得我哥和文蔷
的幸福。”

    “宝贝?”白云飞提高了声音,“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司徒静讲起来,二哥心里最担心的是云南王、齐国侯。他担心藩王势力越来
越大,最后成为江山的极大威胁,所以二哥最想削藩。可他又怕藩王因此不顾一
切造反。皇上为这事吃不香睡不好。而藩王中又以云南王的势力最大,如果你家
肯站在皇上这边,同意削藩,那齐国侯绝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二哥急着要把妹妹嫁给你,他就是希望通过联姻,使你家跟他成为亲家,
再一步步通过你劝说你父亲同意削藩。虽然你认为这婚姻是场交易,但它确实也
是皇上对你寄托的和平的希望。

    白云飞听着她的分析,渐渐明白了,“你的想法是用我身上这种希望去换你
哥哥和文蔷的婚事?”

    “对呀。只要你承诺说动父亲不造反,那你要什么条件皇上能不答应?我哥
的事就是小菜一碟了。”司徒静说得兴奋,脸上已是流光溢彩。

    白云飞的脸色却阴郁起来,“原来是二弟逼我做交易,现在是三妹逼我做交
易。难道我们结拜兄弟就为了交易?”

    司徒静撒起娇来,“大哥,如果是做好事,交易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嘛。”

    白云飞不语,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对,这是一种交易。司徒静说得对,这
是一件宝贝。若用它来交换司徒剑南的幸福应无问题。可我为什么不用它来交换
我的幸福呢?如果我用承诺削藩来换取解除与安宁的婚约,让皇上成全我跟司徒
静,那岂不是更妙?

    白云飞眼睛大亮,以至于让司徒静误以为有了希望。却听白云飞道:“三妹,
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但还有些东西是你看不到的。削藩之事事关重大,我的口
头承诺不见得会起作用。皇上何等聪明,他要的承诺必须是实质性的,绝不会相
信口头承诺。而我家是否同意削藩,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爹的意图我很清楚,
绝不同意。他要我来京城成亲,实际是把我当人质,我的性命很容易因君王与藩
王的争斗送掉。我相信,紧急时刻父亲可以把我牺牲掉。这就是政治斗争,很残
酷,但很真实。”

    司徒静听说口头的承诺不起作用,也承认这个道理,便想让大哥来点实际行
动。白云飞却道,实际的行动不是他这个人质能决定的,只有他父亲说了才算。
而他可以肯定,他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为了司徒剑南和文蔷做出实质性让步。

    司徒静一听就哭起来,只说这是她惟一的希望了,现在看来哥哥是彻底完了。
白云飞坐在那里,看着司徒静哭,心里很有些过不去。他心里清楚,他和父亲还
研究了一个以退为进的办法,实在不行可以做一些表面上的让步。而这种权利,
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很清楚这是他惟一的大牌,但他不可能为别的事打出去,
他只能用它去换取和司徒静在一起的希望。这虽然自私,可他别无选择。

    白云飞拿出手帕为司徒静擦泪水,司徒静一把抓住白云飞的手,可怜巴巴地
求他再试一试,“大哥,试一试总可以吧?”

    “三妹,你哥的事我会和皇上谈,我会尽力,但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司徒静以为他愿意去试一试了,白云飞却道,他不会用承诺去换,因为没用,
他会从别的角度去劝皇上。司徒静听他这么说,彻底泄下气来,道:“我知道不
容易劝动你。我太幼稚,想用天下最大的事来换我哥的幸福。大哥也好二哥也罢,
都把自己的天下和自家的势力看得比什么都重。”白云飞却在心里道:三妹,你
错了,其实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天下最重大的事。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顺子进来的时候,白云飞和司徒静刚谈完此事,两人都有些闷闷不乐。听说
要宣自己进宫,白云飞十分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司徒静更是恼火,只说那破
皇宫有什么可去的,要白云飞不去,叫顺子回去就说没找到人。顺子只道这欺君
的事我哪敢干,三言两语就让白云飞跟他走了。

    白云飞来到御书房,问朱允宣他有什么事。却见朱允满面悠闲,只说几天不
见,想念他了,宣他进宫聊聊,并没有大事。白云飞心里明白,脸上只好苦笑,
便说起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希望朱允能同情他们,让他们在一起。朱允却问白
云飞,他是否看清了这眼下的形势。他也不想让文梁两家成亲,但已无法干涉。
言下之意,不想多谈些事,只让白云飞去见安宁。白云飞不想去,说自己累了,
想回府休息。朱允沉下脸来,“陪安宁很累人吗?”

    “是有点累。”

    “陪司徒静就不累吗?”

    白云飞不说话了。又道:“皇上,有些事情我还没想明白。等想明白了我再
和你说。”

    朱允正色道:“但有一件很明白的事我要告诉你。你千万别忘了,你就要做
驸马了。你很快就要迎娶安宁公主,我不希望你惹出什么闲话,还是好自为之吧。”

    四此时的安宁正在宫里和文媚儿说着话,话题自然是司徒静。这是目前二人
最闹心的事,也是她们的“共同语言。”

    文媚儿自然用心一些,她想借用这次搅婚的事,把司徒静好好地折损了一番。
她说文梁两家本是明媒正娶两厢情愿,司徒静却用掉包的方式,拐走了文蔷,还
放火烧了梁家的房子。安宁生性仗义,加之又生着司徒静的气,听了这些话,哪
里了得,直道这种坏人婚事的人该杀。见安宁怒气上来,文媚儿又道:“我看皇
上和白云飞都这么护着她,恐怕谁也不是她的对手。要不然干脆算了吧,惹不起
就躲着点。”

    安宁声音更高了:“要我躲不可能。皇上怎么说也是我亲哥哥,她司徒静远
一大截呢。还有白云飞,我这就要让他看清司徒静的真面目!”

    文媚儿又道:“我听说皇上派人宣白云飞进宫了,现在八成已到御书房了。”
安宁站起身就走,口里道:“今天我要不跟他论个清楚我就不是公主。”

    见了白云飞,二人又来到御花园。虽说御花园的花是天下之最,可二人各怀
心事,无心赏花,却又扯着花的话题。安宁见白云飞眼盯着花,神情一片茫然,
问道:“你眼前的花好看吗?”

    “还好。”

    “云南的花期比这里长,你可以赏得很尽兴吧?”安宁无话找话。

    “有时我自己种一些,赏自己种的花会更开心些。”白云飞口里说花,却在
说着一种愁绪。

    “你可以为我种花吗?”安宁有意问。

    “这里的花性我怕是不大懂。”

    “但你一定愿意为司徒静种花。”安宁的语气硬起来。

    白云飞警觉道:“为什么提她?”

    “我就在你面前你也不欣赏,那我就跟你谈谈司徒静。她不是你很喜欢的话
题吗?”

    白云飞低下了头,“谈不同的事情要有不同的环境。我现在不想谈司徒静。”

    “我偏要谈。”

    “这是盛气凌人。”

    “这是一针见血。”

    “也罢。”白云飞豁出去了,“你要谈她什么?”

    “谈她和你,你们的关系。”

    安宁口若悬河,讲起了刚才从文媚儿那里听来的故事。她说文梁两家的婚事
本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可司徒静勾结哥哥用计谋诱拐了文蔷,司徒剑南是横刀
夺爱,司徒静更是为虎作伥,手段卑鄙险恶。而这种人,你白云飞和哥哥朱允却
拿她当宝贝捧着,这一定全是因为你们被司徒静蒙骗了,上了一个天大的当。

    听她这么说着,白云飞哭笑不得,只说她是小看了自己。就算她小看了自己,
她也不应该小看皇上。皇上何等英明,年轻却有雄才大略,怎会轻易上当?而她
对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究竟又知道多少?她是只看到结果却不知内情。

    然而安宁很激奋,哪里想听什么内情,并说那些所谓内情都是司徒静灌输的。
白云飞无奈,只好说起皇上的态度:司徒静之所以敢于诱拐丞相的女儿,正是有
皇上暗中支持。

    听了白云飞对于文梁两家权势的分析,安宁惊异不已,却认为哥哥很自私,
为了自己的江山,对文梁两家不公平。白云飞又才强调,皇上支持司徒静,一个
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同情司徒剑南和文蔷这对苦鸳鸯。真正横刀夺爱的,不是司
徒剑南而是梁君卓。安宁顿时糊涂了,不知道究竟该信谁的。白云飞便便:“公
主,你知道司徒剑南和文蔷跳崖殉情的事吗?”

    “有这种事?”安宁显然不知。

    “这事说来话长。”

    白云飞叹了口气,耐心地讲起那个跳崖殉情的故事。安宁安静地听着,不吵
不闹了,还陪上了许多眼泪。等到听完,安宁早已经泪流满面,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云飞道:“这里面利益和心胸狭窄妨碍了真情。文蔷若真嫁入梁家,那就
会真出两条人命。正因为这样,司徒静才宁可闯下天大的祸也要帮他们。”

    “我若是司徒静,我也会这么做。”安宁擦着眼泪。

    “你终于明白了。”白云飞很欣慰。

    “看来文媚儿是要把我当枪使,我不会上她的当了。”

    “而且你也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司徒静是怎样一个人吧?”

    又是司徒静,安宁一下火起来,“这件事我不会再冤枉她。但其他的事我还
是不会原谅她。她如果不从你身边滚得远远的,我还会给她好看。”

    白云飞苦笑,却听安宁道:“这件事我管定了。”

    “什么事?”

    “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安宁恢复了神气,“司徒静现在是什么咒也念不
灵了。我要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安宁的实力。”

    “公主,皇上现在是铁了心要给文家和梁家一个交待。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
不管谁出面都回天无术。”白云飞无奈一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激我,这件事我还是要管。现在,我得去给文媚儿点好看
了。”安宁骄傲地说着,起身就走。白云飞望着她的背影,露出由衷的笑来。

    安宁来到文媚儿宫里质问文媚儿,为什么要挑着事儿说话,只提文梁两家的
婚姻被司徒家破坏了,却只字不提司徒剑南和文蔷的真情。文媚儿满不在乎,道
:“真情,他们懂什么真情。”安宁说起跳崖殉情的事。文媚儿装着糊涂,“跳
崖?对,有这回事。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只说她觉得这事很可笑,根本不值一
提,而文梁两家才是正大光明的婚姻。

    安宁还想说服她:“你怎么不想想,二表姐既然肯为情自尽一次,就还会有
第二次。你们这样逼她嫁给梁家,那是在要她的命。”

    文媚儿双手一摊,“如果真出了人命,我也没办法。”

    安宁大叫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狠毒,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

    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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