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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 春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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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随着她的叫声冲进门内,公主殿下躺在地上,泪流满面,真不知她是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暂间就流出眼泪来的。
二鬼子连忙殷勤地搀扶她,公主软绵绵地倚在他的身上,“这个中国女人把我推倒在地。”
我耸耸肩,太小儿科了吧!
二鬼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暧昧不明。
公主却不依不饶,“帮我教训她,她太没规矩了,身为女佣居然敢打主人。”
二鬼子居然乖乖地听话,向我一步步走来。
他一直走到我面前,举起了右手。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他要干嘛?难道他又要打我?
我警告地看着他的手,上一次他已经把我的脸打成了猪头,那时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罢了。这一次难道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显而易见的谎言就打我吗?
他的手在空中略停了片刻,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这一掌击在我的脸上,并不重,我呆呆地站着任由他打在我的脸上。
他又打我,他居然又打我。
公主殿下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满眼皆是胜利的喜悦。
我咬唇,我忍,无论什么我都忍。
我用力咬紧嘴唇,我忍,为了该死的欧洲苍生,我什么都忍耐。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咬唇时太用力,嘴唇已经被我咬破。等到我惊觉时,嘴里咸咸腥腥皆是鲜血的味道。
我用力咽了口口水,将鲜血咽下去。
该死的二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恨恨地想,刻意忽略着心底那一抹刺痛。
二鬼子注视着我,眼中似有什么一掠而过。但那丝光芒消失得太快,等我想要捕捉时,他又恢复到冷冰冰的神情。
他转身扶着公主殿下离去,公主殿下在走出房门时,还不忘对着我抛下阴险的一笑。
我忍!我忍!!我忍!!!
我颓然坐倒在地上,把脸埋在手掌中间,我还能忍多久?
身体上的折磨我可以忍耐,可是心灵上的折磨却让人忍无可忍。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女官悄无声息地停在我的面前。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公主请你到她的寝宫去。”
我抬头,那名女官露出满怀歉意的微笑,想必我们的三角关系在J国的皇宫中早已经广为流传。
我冲着她笑了笑,“好,你带路吧!”
她一边走一边小心地叮嘱我:“公主脾气比较古怪,但她为人还是不错的。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忍耐。”
我仍然笑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越来越虚无飘缈,“我什么都会忍耐,你放心吧!”
女官迟疑了一下,“其实没有人想打仗,对吧?”
我一怔,不由望向她,女官诚恳地注视着我:“大人物们怎么想我不知道,可是平民百姓没有人想打仗。”
我点头,无力地回答:“我明白。”
她向着寝宫里指了指,“公主说你要自己进去。”
又设计了什么阴谋诡计?
我推门进入,所谓之寝宫当然不可能和古代的寝宫一样,还是很现代化的。
这座两层的小楼,下面的大厅里空无一人。我沿着楼梯走上去,看见一道门虚掩着,有人声从门内传出来。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无聊的伎俩。她想做什么,我已经心里有数,但奇怪的是,我偏偏也很想知道答案。
我站在门旁,沿门缝向里张望。
公主换了一件酒红色无比性感的睡衣,手中拿着一杯同色的葡萄酒,斜倚在二鬼子的怀中。
二鬼子的手中也同样拿着一杯葡萄酒,色迷迷地注视着怀里比自己年长的公主。
轻柔的音乐从屋内流出来,显然公主殿下还是很会制造气氛的。
我咬牙切齿,在心里暗骂:真是太恶心,太不要脸了。
“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是我更重要还是那个中国女人更重要。”
她一定知道我已经到了门外,所以才会问这个问题。
这其实是很无聊的一个问题,若是公主知道二鬼子潜逃的原因,就不会问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但女人就是这样奇怪,虽然明知道对方爱的不是自己,却仍然希望对方说出这个“爱”字。
而我也是女人,因而我也同样希望在这个时候听见二鬼子说,他爱的人是我。
可惜的是,我自己都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
果然,二鬼子想也没想,便深情款款地说出了答案。“我原来确实爱她,可是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知道我的个性,对于被玷污的东西,无论那样东西是多少珍贵,我也宁可把她毁去。我绝不会再要她,因为她已经不再是我心里珍视的宝贝。”
公主殿下还不满意,追问了一句:“那你爱我吗?”
二鬼子用更加肉麻的眼神注视着公主,“这还用问吗?”
该死的,他居然说我是被玷污的。
我握紧拳头,全身忍不住瑟瑟发抖。我从来不曾如同这一刻抖得如此厉害,抖得如同三九天没有穿衣服被人抛在雪地里的孩童。
也许是我抖得太厉害了,连屋内情意绵绵的两个人都听到了动静。
二鬼子向着门口走来,他打开门,我们两人便再次面面相觑。
我仍然不可抵制地颤抖,颤抖地忘记流泪。
我们两人便这样一言不发你瞧着我,我瞧着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你受不了了对不对?你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曲,你要走了,对吗?”
我用尽全力使自己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不会走。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走。”
我转过身,努力使自己挺直腰。
当一步步向楼下走去时,我脚下的楼梯越来越模糊。
是泪水吗?
我固执地睁大着眼睛,固执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落下。巫家的女人是不会轻易流泪的。
也许是心情太激动,也许是抬着头无法看清脚下的楼梯,也许是我故意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忽然一脚踩空,自楼梯上滚了下去。
说实话,就算巫龙儿不看着楼梯下楼,也不可能跌倒。但那一天,我就真的跌倒了,真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不仅如此,我的头还重重地撞到了楼梯旁突出的扶手。
因而当我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我自己都说不出来我的跌倒是出于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太伤心了吗?
天知道。
二鬼子大惊,自楼上飞奔而下。他扶起倒在地上的我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眼中又急又痛的神情。
我忍不住笑,泪也流了出来。不是想折磨我吗?这么快就露馅了。
他焦虑地注视着我的脸:“你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楼上的公主殿下尖声大叫:“SKY,你做什么?”
他略一迟疑,似乎忽然想起他与我之间的“深仇大恨”。于是他便松开扶着我的手,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
可是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无比痛苦和矛盾的神情。
我微笑,从容起身,“我没事。一点点小伤,这难不倒我。”
我向着寝宫外走去,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下雨了。
巫龙儿伤心的日子,总是特别容易下雨,因为我是龙的女儿吗?
我走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去我脸上的血迹。
我不知道我脸上的伤口如何了,我不觉得疼痛,与心中的痛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文 第七章 赵氏之灭(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4 9:49:11 本章字数:5183


我回到唐人街巫家的居处时,全身已经湿得如同落汤鸡一样。
老妈吃惊地尖叫:“龙儿,宝贝女儿,是谁打破了你的头。”
我不去理她,一直走到太婆婆的面前。
太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后悔了?”
我摇头:“我不后悔。”
太婆婆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真象巫家的女人。”
“你不是说我前生的生命并没有结束吗?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到第三生去?”
“你想知道?”
“我只是想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无论是前生或者是今生。”
“好吧!也许知道了一切,你会有所觉悟。”
太婆婆拿出了法宝灵魂分离器,再次对我施法。
我觉得疲倦不堪,我真的累了。也许,也许回到那个七彩陶罐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人怀孕的时候,脾气总是特别暴躁一些。
庄姬觉得肚子里的小生命似是在故意折磨她,她吃不下睡不着,动辙恶心,全身无力,只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她并不曾长胖,反而更加消瘦了。
只有肚子古怪地挺在外面,和她瘦削的身形不成比例。
穆嬴每天都来看望她,每次看望她时,母女两个人都会关在屋内,说一些别人听不得的体己话。
“已经几个月过去,你还记得你兄长的仇恨吗?”
庄姬想,母亲并不曾真的在乎过她,身为母亲的人,在女儿怀孕的时候,仍然只是一心一意希望女儿履行报仇的承诺,却忘记了报仇的对象是即将出生的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她的手落在腹上时,便会想到那个远走的人。他可知道,她现在怀着的孩子是他的骨肉。
寂寞的时候,人会更加软弱。
她总是时时望着窗外,冬天到了,大雪已经落下了几次,窗外皆是银装素裹的一片。大雪之中的人是最难谋生的,不知他现在人在何处。
她也会故做漫不经心地留意家中的来往宾客,希望自他们的身上听到一点关于婴齐的消息。
但来人皆不曾提到婴齐,似乎自那一日后,他便自人间蒸发了,再也无人看见过他。
她想,也许他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肚子里的那个小孩。
偶然的时候,屠岸贾会到赵家拜访公主。做为公主曾经的闺中密友,他并不因公主已经嫁为人妇而有所避忌。
赵朔也对于两人相会全不介意,他仍然是过于宽宏大量,对一切都顺其自然,从不愿过份勉强。
因而当庄姬与屠岸贾相会的时候,他们谈话的内容,赵朔多半是懵懂不知的。
庄姬有时会想,赵朔实在是太平和了。若不是赵朔而是婴齐,只怕所有的一切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屠岸贾对于公主最终选择了赵朔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朝中的适龄公子谁不想成为公主的夫婿,何况,他曾是公主最亲密的朋友。
他难免会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人到底还是自私的,对于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失去了,总比从来不曾梦想着得到,要更加难过许多。
“我嫁入赵家,不过是为了报多年之仇罢了。”庄姬是这样安慰他。
他却狐疑,难道公主为了报仇真的会杀死自己的夫婿吗?
他不知道这多年之仇,已经有了很多年,甚至上溯到商代,龙仍然存在于世间的那个时候,这仇便已经根深蒂故。
“若是赵氏灭族,朝中便由屠家掌权了。”公主对于这一点从来就不曾隐瞒。
这对于屠岸贾来说,亦是绝佳的诱惑。若是可以超过赵氏,使屠家成为晋国的第一家族……
“可是赵家根基深厚,只怕难以尽数歼灭。”
庄姬冷冷一笑:“有什么难的?只要杀了赵朔、赵同、赵括、赵穿和”她顿了顿,“和赵婴齐,赵家剩下的人便无足轻重了。”
“可是赵婴齐在哪里?”
庄姬默然,花园之中繁花落尽,大雪落着树枝。一两只喜鹊在枝上鸣叫,似是预报着新年的来临。
梅花的香气隐隐可闻,庄姬抬头看着那一角碧蓝的天宇,赵婴齐,你又在哪里呢?
与此同时,赵婴齐正踏着积雪向城中的市集行去。他手中挂着几尾鱼,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渔夫,竟会是赵家逸去的公子。
他并不曾离开京城,只是隐姓埋名,结庐而居,住在汾河的岸边,每天捕鱼换一些粮食及日常用品。
虽然自赵家的公子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低下的渔人,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他有奇异的负罪感,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赵家,也对不起庄姬,尤其对不起赵朔。
他不知赵朔是否已经查知庄姬与他之间的关系,他想,对于一个丈夫来说,这是无法隐瞒的。
从小开始,他都是欺负着赵朔长大的。他从来都没有愧疚的感觉,但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
他心甘情愿地自我放逐,并且由身体上所受的苦楚而使心灵上的苦楚得以缓解。
或者,只是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更深刻地了解到原来他还存活着。
自离开赵家开始,他逐渐麻木。每日不过是坐在河边垂钓,却连寒暑都不再察觉。
坐着的时间久了,双腿都失去知觉,站起的瞬间便刺痛入骨。
原来人的心可以这样轻易死去,不过是因为那一刻的决绝。
他渐失去自己仍然活着的感觉,不知灵魂是否仍然存在于体内。
唯有身体上不停地痛苦折磨才让他重新感觉到心灵上的痛苦,也便因此,他才确知,原来他到底还是活着的。
人的痛苦可以是这样的吗?
他知她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但却仍然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只望有一日,猛抬首间,她便站在他的面前。
这样反反复复地想着,无论过去了多少日,他也仍然只是独自一人住在河边。
四野寂寞,天地寂寥,除了他外,这宇宙洪荒之间便似再也没有一个活物。
只是偶尔能听见水中鱼儿翻尾的声音。
他因而养成了对鱼儿说话的习惯,每天打起的鱼也并非全部送到市场。有些鱼被他放回到河里,然后再钓时,那鱼却仍然固执地上钩。
他想人也是一样吧!明知那是个圈套,却仍然义无反顾地落进去。
当最后一声虫鸣消失在大雪中后,他便更加寂寞了。大雪中不再有活的生灵,连草上的小虫也都尽数死去了。
凿开冰便可以见到那些潜伏于水底的鱼儿。
鱼是不会说话的,无论他对着它们说什么,它们的嘴不过是一张一翕,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至少在说话的时候,有短暂的瞬间,他可以摆脱那如影随形的寂寞。
他是绝不靠近西市的,因为那里离赵府很近。
在路口的时候,他也会向西张望,远处是黑瓦下的白墙。
目光如同蜻蜓点水,一沾即止。他会立刻回过头,昂首向着东市行去。
那白墙后的生活,已经与他无虞,他宁愿自我放逐一生,也不愿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墙内的庄姬似有所觉,不由抬首,向着墙外望去。
缕花的围墙阻碍着她的视线,目光深浅出地穿梭于云际。
到底是寂寞的啊!
“先杀赵同和赵括吧!”庄姬低声说。
屠岸贾默然点头,一切的故事都会有个开始,也会有个结局,杀赵同和赵括是开始,同时也是结局。
赵氏之灭将自此始,而庄姬平淡的人生也将自此结束。
赵同收到赵家的书信是在年末还未到的日子。
书信是由赵家现在的主母庄姬公主所写,公主在信中谈到年末祭祖之事,请长年领兵在外的赵同和赵括无论如何也要回家庙一次。
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年末要到了,也确是该祭祖了。
只是赵同却不懂为何写这封信的人会是庄姬,而不是他的侄子赵朔。
他与赵括都是常年带兵的人,自然有着将军的豪气,略一思索之下,只是想由主母来写,也未尝不可。
信中请他们务必在当月初十日赶回绛都。
那已经是初六日。赵同计算时日,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刚好能在初十日抵达。
他便和赵括商议,因为怕耽误了祭祖的时间,两人决定轻骑返京,只带了两名家将。
四人一路换马,日夜兼程,总算在初十日傍晚赶到绛都。
远远地看见夕阳中的城门,赵同松了口气,“总算不会误了祭祖的大事。”
他收了收马缰,让马儿缓步而行。
还未靠近城门,忽然从两边的树从之中窜出许多兵卒来。
赵同怔了怔,那些兵卒身穿写有“屠”字的衣服,一出来便将四人团团围了起来。
却见一匹白马缓步自城内走出来,马上坐着一个少年将军,正是屠岸贾。
赵同连忙向屠岸贾施礼,“屠大夫为何出现在这里?”
屠岸贾微微一笑:“我听说赵大夫带了重兵回绛都,不知赵大夫意欲何为。边关之兵向来不得进入京城,这是我大晋国的规矩,因而我不得不在城外拦下赵大夫,以免大夫进城,会出纰漏。”
赵括怒道:“你胡说八道,我们只有四个人,怎么称得上带重兵回都?”
屠岸贾微笑道:“大夫说是四人,但是这四人也是边关大将。大夫擅自回京,是否请得大王的恩准?”
赵同是赵氏长子,为人一向稳重,虽然知道今日之事必然不能善罢干休,却仍然客客气气地拱手:“我与三弟回家祭祖,年年如此,大王早便默准了的,何需再做请示?”
屠岸贾冷笑道:“是否年年如此,下臣不知。但下臣却收到密报,说是两位大夫密谋造反。下臣掌管京城内的安全,收到这样的密报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
赵同双眉微扬:“赵家一向忠于大王,怎会密谋造反,这必然是诬告。”
屠岸贾冷笑道:“是不是诬告我不知道,但六年以前,也是你赵氏手弑先王。若说你赵氏全无图谋不诡之心,也需得大王亲自审查方能定度。”
赵同道:“好,我这便与你去见大王。”
屠岸贾却摇了摇头:“你这样去见大王,我怎么放得下心?谁不知赵氏师承神仙,人人皆有通天之能。我若是就这样带你去见大王,若你真有图谋之心,又有谁能阻得了你?”
赵同道:“你要怎地?”
屠岸贾笑道:“也没什么,只要大夫愿意让我将大夫的双手绑起来,我便带大夫去见大王。”
赵括大怒:“你居然要绑我大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绑赵家的人?”
屠岸贾微笑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不过是由大王亲任的京城侍卫队长罢了。京城的安危皆系于我一人,我焉能儿戏?”
赵同仰天长笑一声:“好!你即要绑我,这便绑吧!”
赵括急道:“大哥!”
赵同却道:“六年前,赵穿与婴齐弑君之罪,终是使我赵氏蒙上不忠之名。赵同一定要亲自面君,向大王陈述赵家的精忠之心。”
赵括叹了口气,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到底还是赵氏的诟病。
他便不再阻拦。
赵同伸出手,屠岸贾使了个眼色。
两名兵卒手持一卷黑漆漆的绳子走到赵同面前,也不打话,便用那绳子将赵同的手紧紧缚了起来。
赵同不疑有他,任由两名兵卒将他绑起。
那两名兵卒绑了他的手,仍不满足,绳子在臂上交叉,将赵同五花大绑起来。
赵括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屠岸贾笑道:“只因为赵氏英雄辈出,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那两名兵卒绑完赵同,自赵家的家将身边经过。忽然自袖中翻出一把短刀,一刀刺入赵家家将的心口。
两名家将还不曾反应过来,便双双丧命在那两名兵卒的刀下。
赵同赵括一起大惊。
从那两名兵卒的身手来看,绝不会是普通的士兵。
赵括喝道:“你们为何杀人?”
屠岸贾微微一笑:“不仅要杀人,还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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