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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1-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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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我进宫去给德妃请安。 

  到了长春宫门口,就听到一片欢声笑语。看我有些奇怪的表情,门口的小丫环笑道:“衡福晋,是十四福晋带着小阿哥来看娘娘了,娘娘现在乐得嘴都合不上呢。”我的脚步一滞,定了下心神,还是微笑着走了进去。 

  “看这孩子,和老十四小时候啊,是一模一样,见人就笑。”德妃满脸笑容的抱着孩子,十四福晋在一旁抿着嘴望自己的儿子,目光里爱怜横溢。 

  “额娘,衡儿来给您请安了。”我上前行了礼。 

  “今儿这是怎么了,人来的这么全?”德妃看到我有些惊喜:“快过来看看,你还没见过弘明吧?” 

  我凑上前去,那个小小的孩子,有一双漆黑的眼眸,纯净如水晶,发现有人来了,便微微侧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带着婴孩特有的信任。我僵在那里,那孩子却突然向我伸出胖胖的小手,我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指,他马上牢牢的握住,咧嘴一笑,那一瞬间,我的心柔软的一蹋糊涂。 

  “看来他真是喜欢你。”德妃笑道:“来抱抱他吧。”我刚要推辞,德妃却已把孩子递了过来,我只得伸手接住。 

  孩子在我怀里的那一霎那,我不禁叹道,十三阿哥,你真是用心良苦。 

  “这孩子好像有些困了,毓诗你先带他回去吧。”坐了半日,德妃和十四福晋说。 

  “今儿早上十四爷说下了朝来接我们回去的,就等他一会吧。”十四福晋笑得就像任何一个平凡的妻子提到自己的丈夫,脸上不再有丝毫的冷傲。那笑撕得我心里阵阵的痛。 

  “我倒是忘了你们小夫妻多恩爱。”德妃笑着打趣,十四福晋低头不语。 

  我只想快点告辞,刚要开口,却看到十四阿哥大步踏进门来。 

  “儿子给额娘请安。”十四阿哥看到我也是一愣,随即没事人一样移开目光。 

  我静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以为可以理智放弃,以为面对他的妻儿,我该明白自己的位置。可是,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发现多日来我想到的一整套不可以继续喜欢他的理由,全都消失不见。 

  如果感情可以说放弃就放弃,那还叫什么感情。可是如果人们只是按照感情行事,那还要理智做什么。我强压着嗓子里的一股热流,向他请了安,坐回座位上,。 

  有人上茶过来,我拿起胡乱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涌到喉咙里,才让我彻底镇静下来,试着平静的抬头,却发现十四阿哥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在我的手上停留一下,然后眉毛不易察觉的一挑。 

  我忙放下手,掩了那片难看的红,偏过头去,却又对上十四福晋的目光。她微微一笑,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让我觉得刚才这一切都没有逃出她的眼。 

  “衡儿姐,你的手怎么了?”十四福晋好像才发现一样问道。 

  “那天小丫头不小心,给烫到了。”我尽量笑得毫不在意。 

  “那可得好好罚!这留下了疤可怎么使得?”德妃也发现了那片红,皱眉道。 

  “爷,我们府上上次老王送来的那堆药里,好像就有祛疤的,据说功效很不错呢,回头给衡儿姐送去您说可好?”十四福晋转头和十四阿哥说。 

  “那自然好,越快越好。”十四阿哥望着她笑道。 

  我在一旁偷偷看着十四福晋,她的笑容再自然不过,没有一丝嫉妒讽刺,却那么了然。她会这样,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有自信,所以不屑出手,于是选择在一旁静静的看,静静的等? 

  突然觉得自己即使没有嫁人,和这样一个女人争,也是会费尽千辛万苦。 

  走出长春宫,阳光那么刺眼,刺得我想流泪。 

  “好啊,你想谁呢?居然连我都看不见!”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一回头,桑桑正叉腰站在我身后:“你自己说吧,就这么当我不存在直接飘过去,你这女人想怎样?” 

  我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她,亲爱的,你出现的真是时候。 

  “十三告诉你的吧?”我拉着她的手向前走。 

  “嗯,我觉得他好像准备让我安慰你。”桑桑突然停住脚步,严肃地看着我:“怎么样了?看到人家夫妻恩爱,死心了?” 

  “宝贝儿,你知道十三阿哥的态度了,那你现在死心了?”我直直的回望她。 

  桑桑一愣,叹了口气:“我真不该这么问你,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为爱昏头的人。” 

  桑桑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喜欢十四阿哥。如果我都不可以,并且没有资格表达这份感情,那么至少我可以在心底承认它,我的心是属于自己的,我不可能自己骗自己。 

  “那你准备怎么办?”桑桑有些担忧。 

  我一笑:“爱一个人没有罪,可你不能为爱一个人犯罪。爱情和伦理,苍天啊……” 

  “这个时候你还瞎贫是不是?你的爱情和伦理在我屋里等着你呢,你去还是不去?”桑桑皱眉道。 

  “啊?”我大惊:“他不是走了?” 

  “走之前看到我了:“桑桑有些没好气:“我们的友谊真是在这宫里出了名,那位爷找人代话说他等我回去喝茶呢。” 

  我沉默不语,一时间心思转了百转。 

  “走吧,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一世,逃得了他也逃不了我的心。”叹了口气,我终还是答道。 

  我们拉着手走了会,我和她断断续续的讲了这些天的经历,桑桑听完后停住脚步,拿起我的手看了看,沉默半晌方道:“那个女人泼都泼了你,四阿哥他拦也来不及了啊。” 

  我一愣:“你觉得我该接受他?” 

  桑桑望着我叹了口气:“我以为四阿哥那种男人会是你喜欢的类型,你不是一直认为,男人就该有抱负,沉稳坚毅?你喜欢康熙,不是也总是夸雍正?” 

  “我喜欢的类型,不是我喜欢的人。”我自嘲一笑:“你不知我有多怕他。我永远不知道,他是在征服?他是在玩弄?还是他是要证明什么,亦或他在嘲弄我?他对任何人都藏着自己的心。宝贝儿,这不是在现代,我可以和这样一个男人斗智斗勇,不行就全身而退。” 

  桑桑一阵黯然:“叶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如果这样,你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我握紧她的手,苦笑道:“我知道。” 

  桑桑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我:“那你和十四阿哥……” 

  我嗓子里哽着说不出话,深吐了口气:“还能怎样呢。” 

  这段路那么长,我也从未像今天一样挣扎过,进退不是,左右为难,甚至到了门口,也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态度什么表情面对十四阿哥。 

  “我在外面守着。”桑桑冲我暖暖一笑,横了横心,我推开门。 

  十四阿哥正背对着我,听到响声,猛地回头,双眼中是掩也掩不住的期待,看到我的一瞬又马上转成无比的惊喜。 

  我情不自禁的冲他一笑。 

  “我还以为芷洛格格会来冷着脸进来赶我走呢。”他也在唇边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屋子里暖意融融,让我只想留在这一刻,没有过去,没有将来,没有我的身分,没有他的妻儿。 

  “手伸出来我看看。”一起说了坐下说了些有的没的,十四阿哥突然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左手递给他。十四阿哥略一瞟那烫伤,却翻过我的手腕,第一天来时用碎瓷片划的一道丑陋疤痕触目惊心。 

  “碧云说的真的?你当真自尽也不愿嫁给四哥?”十四阿哥眉头紧皱。 

  “假的,我这可不是自杀。”我一耸肩:“你看着我像会随便自杀的人?” 

  “那你……”他有些不信。 

  “一言难尽,是个比较难解释的失误。”我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抽回手:“不过这只手,真是被我弄得没法看了。” 

  “我不信四哥家里有那么没眼力的奴才,那个烫伤怎么回事?”十四阿哥目光一闪。 

  我一撇嘴:“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喽。” 

  十四阿哥沉默不语,牵过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可惜我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他暖暖的唇轻触我的手面,让我的心变成柔软一片。十四阿哥怜惜的看着我,却突然让我回想起一双冰冷的眸子。几天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吻过我的手,那冰凉的唇,我无法忘记。 

  心里霎时间清醒了起来,终于狠心说出了一直想开口的话题:“十四爷,便是我在你家里,你能保证这道烫伤就不会有?” 

  十四阿哥握着我的手明显一紧,眼光凌厉:“至少我会尽全力保证它不要出现。” 

  我的心一沉,其实无论在哪里,这道伤还是会有的,何必骗自己呢。况且,我根本无法选择自己的位置。 

  叹了口气,拿出一直贴身带着的锦袋:“谢谢您十四爷,可您和我都知道,这没有意义。” 

  十四阿哥接过锦袋,盯了好久,突然抬头冲我一笑:“即是没有意义,你为何到了今天才还我?” 

  便是到了今日,我也是下了好几遍决心啊。   “衡儿,我再问你一遍,为何收了这么久?”十四阿哥逼近了我。 

  面对他亮得有些逼人的眼睛,我情不自禁的闭了眼:“你即知道,何苦逼我说出来。” 

  只觉十四阿哥的呼吸有些粗重,我的脖子上突然有些冰凉的感觉,痒痒的,伸手一摸,是条链子,我蓦地睁了眼。 

  “即使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是不是连承认这感情都不可以呢?”十四阿哥的声音有些苦涩,眼睛却直直望着我。 

  我心中一滞,他说出了这些日子,我一直问自己的话。我喜欢他,不做什么,只是喜欢可不可以?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即使只是在心底保留喜欢他的感觉? 

  横了心,我微笑着对他说:“我戴着。”只是戴着一个小小的项链而已,作为对自己情感的一个收藏,收藏到这个年代以来阴霾心情中的唯一一丝暖暖的阳光。 

  十四阿哥轻叹了口气,一个吻印在了我的额头。我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本不该属于我的快乐。 

  桑桑送我走出翠云馆,有些沉默。 

  “拜托,我们什么时候玩起什么欲言又止的游戏呢?”我晃晃她的手。 

  “我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估计你现在是自己也说不清了。”她耸耸肩。 

  “难得我叶子英明一世的人,也有今天是不是?”我斜眼看她。 

  “是啊,你看看现在怎么办吧。”桑桑得脸色突然一变,望向后面。 

  我一回头,四阿哥正带着人往这边走来,我和桑桑对视着用眼睛叹了口气,上前请安。 

  “是不是这所有人都知道了,衡儿进宫到了德妃那就必来我这无疑啊?”三个人沉默了会,桑桑忍不住开口。 

  “四爷,您这是?”我忙岔开话题。 

  四阿哥脸上居然有一丝尴尬,轻咳了一声没有开口,他后面的小太监赔笑答道:“爷从德妃娘娘那过来,知道衡福晋也来了,就……” 

  四阿哥一眼横过去,小太监知趣的闭了嘴:“怎么,你们还要告会别?”他看了看我和桑桑,开口道。 

  “不用了,这就回去。”我万般不舍的望了眼桑桑,一脸决绝的向四阿哥走去。 

  前面长长的甬道空旷无人,好像没有尽头,我就跟着四阿哥沉默地走着,脖子上的项链轻轻晃动,弄得我痒痒的。心中比任何时候都不知所措,今儿一天的经历让我筋疲力尽,情感和理智好像要把我分成两个人,只想要停下来好好歇歇,却不得不紧跟四阿哥的脚步,快步向前。   

  包围   

  “毕竟不是杜衡,而是衡福晋,不是么?” 

  我看着叶子和四阿哥并肩离去,掉过头来,轻轻地问踱到我身边的十四,却有意加重了“福晋”两个字。 

  他把目光定在那两人消失的小路上,也不回话。 

  我暗中摇了摇头,略有些后悔,何必伤他呢?没有人应该因为“用情”而受到责难,更何况用情之人,也自早已被情所伤。可现在也没法子倒带了!我暗骂自己一声,转身正想逃回翠云馆,十四却忽地转过头来,一抹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眼神清亮,吐字清晰有力:“她是衡福晋,别人的衡福晋;但她更是杜衡,我的杜衡。” 

  我看着他灿烂的笑,一瞬间以为面前的是十三,英气勃勃,神采焕发。如此模样的十四真的让人心折,叶子啊叶子,你的心,确是选了一个好男人。 

  我不禁也嘴角上扬,笑道:“不,不是你的杜衡。” 

  他上前一步,笑容微敛:“她说的?” 

  关心则乱呵。我摇摇头,正经地说:“是——我们的杜衡。”他呼了口气,笑容又荡了开来,却仍是瞪着我道:“今儿个该喝点酒,芷洛你做个东吧。” 

  他不再称呼我“芷洛格格”,却叫我“芷洛”,显是认了我这个盟友,我心下既是了然又颇感动,正要冲口就请他进馆,却忽地想到自从狩猎回来之后,我和自己的约定——那次狩猎,太子爷没有随行,因而也是我最后的疯狂;而回宫以后,和这些爷儿们的碰面,我则是能免则免。宫中的倾轧斗争,虽仍只是冰山一角,但所有的恩怨情仇,却都在沉默中慢慢积累。无论是十三也好,八阿哥一党也罢,我都不想让自己,在太子爷和他们之间,添一分芥蒂,添一场心病。平日里十阿哥偶尔会带来些新鲜玩艺儿和花样小吃,我也只是拦他在门口,匆匆谢过,少不得让他不痛快,最近他也便懒怠过来。 

  因而今儿个十四为了见叶子,倒成了我这翠云馆打春以来,第一个正式男客。 

  十四见我愣愣地不答话,挑眉道:“怕了?” 

  我看着他那挑衅的样子,冲口回道:“谁怕谁?请!”一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今天终究十四已是在这儿耽搁了许久,索性就违一次约,让我的翠云馆热闹热闹。 

  我稳稳地为十四续上一杯酒,看着他柔和的面庞,不禁问道:“真的能放下么?” 

  他啜了口酒,缓缓地说:“只要她收着我的项链,就够了;只要我能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像第一次见我那样笑,也够了。” 

  我心下感动,却又是无奈。不错,除了收藏,除了遥望,又能怎样?何止是他们二人,就连我自己,不也是静静地独自用喜怒哀乐浇灌内心的那份感情么…… 

  思及此,突然就想起一首歌来,我撂下酒杯,轻轻地哼唱:望着你从面前经过似有一些悲哀于是就轻轻唱了起来所以你我从此被爱,紧紧锁起来却又不能一生相守这到底是谁在安排当你小心的在我身边静静坐下来告诉我未来多精彩所以你我从此被爱 紧紧锁起来却只能相互眺望这支离交错的感伤在你我相遇的地方,依然有爱情在游荡在你我相遇的地方,依然有人在唱,依然还是年少无知的感伤唱罢,我的眼里已是微微含泪——相爱而不能相守,为叶子,为十四;遥望而独自感伤,为我自己。 

  十四一直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我。此时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一双眼睛炯炯地射过来,沉吟半响,却只是笑道:“我记得那日,你的歌喉,可真真不敢恭维呢。” 

  我微微一笑,却不答言,心想还不是那日在康熙帝御前亮嗓子练出了胆子,如今徒增信心。忽地想起叶子生日那天的情景,便问道:“十四,那日衡儿酒罢问君三语,咱们都是未答。如今你的答案有了么?” 

  他抿了抿嘴,轻哼一声,道:“我正是想要问你呢,可不能被你抢先。芷洛格格听好:你最快活逍遥是在何时?最大的心愿又是什么?这一辈子,你最在意的又是谁?”说毕,仍是研判地看着我。 

  这宫里的男人,到底是要好好藏住自己的心呢,我撇撇嘴,也不勉强他,兀自说出自己的答案: 

  “最大的心愿,便是和衡儿一起逃走;最在意的人,自是我额娘;最快活的时候,便是咱们宫里的青珂湖边。” 

  这三个答案,全出自我内心深处。额娘,自是现代的那位妈咪;衡儿,便是叶子那个女人;青珂湖,却是去年和十三一起大哭大笑:“营救”十格格的地方。 

  他听我说完,不禁一愣,而后踌躇了半响,张了张嘴却又合上。我忙又倒上茶,道:“我对人家的心事不感兴趣,您只管喝茶罢。” 

  他歉然一笑,道:“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这三个问题,自从衡儿问了之后,我也问了自己很多次,却是始终没有头绪。似你这样痛快地给出答案,才是让人羡慕。” 

  我也冲他一笑,点了点头,突然明白,那日叶子提出的三个问题,十四阿哥、十三阿哥,还有四阿哥,都不是不思量,而是思量不出—— 

  就像《天龙八部》中的慕容复,到最后也只能怅然作答:“要我觉得真正快乐,那是将来,不是过去。” 

  这些在机心重重中长大的男人,到底这半生中有没有真正开心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在将来的某一天,如愿君临天下,才能心满意足?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又恐怕,他们自己也无从知道。 

  想到这里,我举起酒杯敬十四道:“那便祝你,可以早日答复我,答复她,也答复你自己。”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饮尽了茶,起身道:“好久没这么痛快了!芷洛,你现在这样子,很好。”我微微一笑,送他出门。 

  他走了几步,又回身问:“刚那曲子,叫什么名儿?” 

  我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地回道:“遥,望。”他眼神倏地一凛,遂复又转头大步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自己并没有告诉他,那首歌儿的出处——《将爱情进行到底》,因为,他的爱情,从没开始,如何到底?又或是,早已开始,自会到底…… 

  紫禁城里的春天,繁花似锦。这天一大早,我便采了一大捧的鲜花儿,用翠玉瓶儿装着给德妃娘娘送去,刚拐了个弯儿,却见十阿哥迎面而来。我不禁咧嘴,忙悄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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