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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绵月双眼一亮,故作惊喜道:“真的吗?那我要的礼物就是你们几个一起上台跳舞给我看。”
末了还不忘补充了一句道:“最好是跳脱衣舞!”
“呃?”在场的几个家伙顿时间全部傻眼。
唯有习惯她古怪性子的季聿澈,嘴角噙着看好戏的笑容,一副见怪不怪的镇定模样!
从她问他们会不会跳舞开始,就料到这丫头一定又在想什么古怪的点子。
果然……
“不行啊?”
安绵月眨了眨眼,故作失望道:“你们刚才不是还说要送我礼物嘛!还说最要紧是我喜欢,怎么我说了,你们又不愿意了?该不会是因为看在爹地在的份上,故意说来哄我玩的吧?”
“当然不是!”
左瓷艰难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道:“跳舞没问题,只是,能不能跳点别的?”
脱衣舞,也亏这丫头想的起来。
也怪他们自己把话说得太满,刚刚才见识过她邪恶的个性,居然这么快就不怕死的自己送上门去。
“那好吧!”
安绵月嘟了嘟唇,一副很是遗憾的表情道:“第一次来酒吧,我还以为能够看到点不一样的,谁知道你们一个个居然都这么害羞,算了,那你们就随便上去跳一段,不过,你们三个得一起上台才行。”
安臣风的手指一一点过身边的几个人,最终停留在季聿澈的面前道:“为什么只有三个,季少他不用上去吗?”
安绵月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是你们几个要送我礼物,爹地他又不用。况且,你们都上台了,谁在下面陪我?”
第8卷 爹地是我一个人的
“是你们几个要送我礼物,爹地他又不用,况且,你们都上台了,谁在下面陪我?我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你们放心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吗?”
呵,呵呵!
安臣风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满头黑线。
她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没错!
不过,却是比谁都要恐怖的小姑娘,不长眼又不怕死的人才敢来招惹她。
见几个人还站着不动,安绵月吧眨着眼睛,故作单纯的催促出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趁现在舞台上没有人,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哦!”
三个家伙也都算是情场老手,久经人事,对女人的心理摸得也算是比较透彻,没想到今天却冷不丁的被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给摆了一道。
心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郁闷的同时,三个人只得脱下外套,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认命的朝着舞台中央走去。
一上台,便引起台下一片轰动。
要知道,那三个家伙,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身材好的没话说,而且个个长相也都不俗,虽然不能够跟她爹地想比,不过也都差不到哪里去。
这酒吧里有一半女人都是冲着他们几个来的。
突然间看到他们上台表演,而且还是三个帅哥一起上,台下热闹的情绪可想而知。
安绵月跟在大家后面鼓掌起哄,酒吧的气氛一下子便Hing到了顶点。
跟着拉季聿澈在旁边坐下,一边看舞台上那三个家伙的表演,一边煞有其事的感叹道:“爹地如果也上去的话,我看这酒吧里的女人大半会疯掉!”
季聿澈不由得挑眉,笑问出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上去?”
安绵月嘟了嘟唇,很认真的回答道:“爹地是我的,要跳也只能够跳给我一个人看,怎么能够白白便宜了外面这些女人!”
“你啊!”
看她说的一本正经的模样,季聿澈忍不住无奈摇头,紧跟着抬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记。
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这丫头就是这样,总是这么爱使坏,却又让人舍不得责怪她
第8卷 喝醉了?怎么可能?
坐了一会,就听到安绵月突然扶着脑袋道:“爹地,我头好晕哦,长岛冰茶不是茶吗?我怎么喝着有酒的味道?”
看着她面前的空杯,季聿澈不由得头疼扶额道:“你怎么全都喝光了?还有,是谁告诉你长岛冰茶是茶的?”
其实,长岛冰茶是烈酒与可乐混成一杯看似茶的鸡尾酒,来这里的女生很多都喝这个,看她刚才一个劲的说渴,原本以为让她少喝一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谁知道,那丫头竟然趁自己不留神一口气全部喝光了!
这里面加了伏加特,度数很高的,她这么个喝法,不醉才怪。
安绵月无辜抿了抿唇道:“我看爹地你没说,就以为是啊,而且里面有可乐的味道,我觉得很好喝就一口气全喝光了,谁知道在酒吧里喝茶也是会醉的!”
“你,唉!”
季聿澈想说她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摇了摇头道:“算了,今天玩了一天也够了,我送你回去吧!”
左瓷三人从舞台上下来,见季聿澈扶着安绵月准备离开,便道:“老大,怎么了?”才刚来一会,沙发都还没有坐热,这两个人怎么就急着走?
季聿澈指着桌上的空杯,耸肩道:“这丫头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你们慢慢玩!”
“喝醉了?怎么……”可能?
叶司韶下意识的惊讶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什么,却见原本埋手在季聿澈怀里的安绵月突然间抬起头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叶司韶立马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待两人离开后,左瓷狐疑端起安绵月喝过的空杯凑近鼻端闻了闻,然后不解看向叶司韶道:“不是点的冰柠檬茶,怎么也会醉?”
安臣风挑了挑眉,鄙视出声道:“你什么时候见过这里卖过冰柠檬茶了?冰柠檬水还差不多!”
“那这杯是什么?”左瓷指着手上的空杯,一脸的疑惑。
“看起来像是长岛冰茶!”安臣风拖着下巴,盯着杯子猜测出声。
“真的是长岛冰茶?”左瓷眉宇间的狐疑之色更甚!
第8卷 她刚才是在装醉
那种东西他不是没有喝过,怎么闻着一点都不像,而且,根本就连一点酒味都闻不出来。
“是长岛冰茶没错!”
叶司韶点了点头,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道:“只不过是换了比例的长岛冰茶,酒精度数只相当于是一杯普通的啤酒!”
“这样也会醉?”左瓷跟安臣风同时愕然!
叶司韶扯了扯唇道:“当然不会醉,事实上,小公主根本就没有醉!”
刚才瞪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澄澈明亮的很,哪有半分醉意?
“你的意思是,她刚才是在装醉?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理由啊!”左瓷忍不住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足以吞下一只鸡蛋。
叶司韶耸肩道:“这个就只有问小公主自己才知道了!”
另外两个家伙面面相觑,再次露出愕然的表情,心中越发的肯定,小公主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就算碰到了也最好是绕路走!
回到季家,季聿澈停好车子,却见安绵月坐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不由得轻推她的肩膀道:“月儿醒醒,到家了!”
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季聿澈便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绕到另一边,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一路抱回了季宅。
管家听见汽车的声音跑出来开门,见季聿澈抱着睡着的安绵月进门,不由得关心道:“少爷,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季聿澈一边抱着安绵月往里面走,一边交待道:“没事,我带她去酒吧喝了点酒,喝醉了,权婶呢?让她过来帮小姐换衣服!”
管家却是蹙了蹙眉,老脸皱成一团道:“少爷今天不是给阿权放假嘛!所以他们夫妇两人就去乡下看孙子了,说是坐连夜的车子赶回来,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家!”
“那其她人呢?”
季聿澈环顾四周,发现家里很安静,除了老管家外,并没有其她人在。
管家恭敬回禀道:“小姐出门的时候关照老奴,说是你们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外面,晚饭也不会回来吃,我见下人们呆着也没什么事,刚好今天又是周末,就趁机也给她们放了假,有的回家探亲,有的去看朋友,应该都要到明天才回来!”
第8卷 爹地,陪我一起睡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季聿澈虽然待人冷漠,要求严苛,但对待下人还算宽厚。
加上,家中的大小事情一向都是由老管家做主,放假这种事情也都是由管家说了算的,没理由去责怪对方什么。
淡淡交待了一声之后,便抱着安绵月上了楼。
季家很大,一层楼有七八个房间。季聿澈住在东面,安绵月住在南边。
两人住的都是大套间,里面所有的设备一应俱全。
季聿澈将安绵月抱上楼之后,替她拖了鞋袜,然后抱上床,不过,并没有就此离开,随后,又去了卫生间,拿毛巾出来帮安绵月擦脸,还有手脚。
他的动作很柔很轻,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般。
尽管如此,还是把安绵月给弄醒了。
就在他放好毛巾,替安绵月盖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臂冷不防被安绵月给抓住,就见对方蹙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口中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爹地,爹地——”
季聿澈只当她是醉酒难受,不由得在她床沿坐下,一只手任由她牢牢握着,另一只手则轻抚上她的额头,希望抚平她的眉宇间的痛苦之色,口中轻轻地应道:“爹地在这里!”
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间缓缓睁开,安绵月醉态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影,然后整个人从床上爬起,直扑进季聿澈的怀里,两只手更像是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季聿澈的腰身道:“爹地别走,别丢下月儿!”
季聿澈只当是她的酒还没有醒,便任由她抱着,手改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爹地不走,爹地就在这里!”
原本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微微抬起,带着醉意,像是小孩子一般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襟,嘟着唇要求道:“那爹地陪月儿一起睡!”
季聿澈隐约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来,见她不停地蹙眉,眼中盈盈的聚满了水汽,可怜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般,看的季聿澈好一阵不忍,最终妥协道:“好好好,爹地陪你一起睡!”
第8卷 同睡在一张床上
跟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依言抱着她在床上躺下,却没有注意到,在他怀里,安绵月脸上一闪而过得逞的坏坏笑意。
爹地平时看起来那么精明,没想到居然这么好骗!
“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听得季家公寓二楼,安绵月的房间里发出惊天动力的吼声,把坐了一夜车,刚回到公寓里权叔权婶,还有一向早起的老管家全都吓了一跳。
三人急匆匆的跑到楼上。
因为季聿澈昨天晚上的时候没有想过会留下来,加上一晚上手脚都被安绵月抱的死死的,所以房门没有锁。
走到门口,一眼便可以看到房中的情况。
就见安绵月缩在大床一角,一脸震惊的望着本不该出现在自己房间,更不该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人。
而大床中央,衣襟大开的季聿澈被她的叫声吵醒,揉着自己快要被震聋的耳朵,缓缓睁开眼来。
由于刚睡醒,一时间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看到安绵月很清醒的坐在床上,心想着应该是酒醒了,便道:“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原本想问的是,她有没有宿醉头疼的感觉!
却是不知道,这句话听在不知情的人耳朵里,有多么的容易被误会!
“少爷?你们昨天……”
门外,权叔权婶,包括随后赶上来的老管家,皆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屋里的这一幕!
很自然的,就把两人的关系联想到了那方面去。
虽说他们是养父女的关系,但毕竟是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加上,两个人也都大了,孤男寡女的同睡在一张床上,也难怪会叫人想歪了!
“权叔权婶,你们回来了?”季聿澈什么也没有做过,自然也就没有多想,而是很坦然的跟门口的人打招呼。
倒是权叔权婶,没有想过会看到这么一幕,扯了扯唇,一脸尴尬的点头道:“是啊!我们刚到家,倒是少爷你,怎么会?”
睡在小姐的床上!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季聿澈这才意识到什么,门外的人脸色都很怪异
第8卷 撞破“奸情”
随后看了看安绵月,又看了看自己,反应过来,大家一定是误会了什么,紧接着扯了扯唇,正准备解释什么,却见安绵月抬起头来,眼神中明显带着一种做了坏事被揭穿的尴尬,抢先一步道:“你们不要误会,不关爹地的事,是我昨晚上喝多了,硬拉着爹地他留下来的!”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人误会了!
听上去就像是在说她们两个昨晚上喝醉了酒,酒后乱性一样。
权叔权婶还有老管家面面相觑,跟着不待季聿澈解释出声,便道:“你们没事就好,我们也是听见小姐的尖叫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跑上来看看,反正时间还早,你们不如再睡一会!”
“对不起啊!”
安绵月低着头,一脸愧疚的抱歉出声道:“我也是因为昨天喝的太醉了,不太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刚才房间里太暗,我不知道旁边睡得人是爹地。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小姐你没事就好,那个,我们就先下去了!”门口的三个人,看起来比床上的两个还要尴尬。
就好像做了错事,坏事的人是他们一样。
不待季聿澈跟安绵月回答,便匆匆退出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替两人关好房门。
房间里面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季聿澈跟安绵月两个人彼此对看着。
季聿澈黑曜石般的眸子,明亮深邃,不像是刚醒来时那么迷蒙,眸中闪烁着精明的,看穿一切的睿智光芒道:“你故意的?”
先不说她刚才是故意把人给引上来的,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有很大的,故意误导人的嫌疑!
安绵月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心虚,不由得避开他的视线,匆匆看向旁边。
口中却道:“我不知道爹地你在说什么?”
季聿澈却是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行了,你的那点小伎俩骗得了权叔权婶,骗的了管家,却骗不了我,你刚才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想让大家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
第8卷 中了那丫头的圈套
“才没有,爹地你可别冤枉我,况且,我刚才说到也都是事实。就算被误会,也不关我的事!”
安绵月认定,只要自己坚持不承认,对方也奈何不了她!
只不过,季聿澈又岂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一双黑眸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昨天说喝醉了,也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只要给司韶打个电话,拉他当面对峙,你说的那些谎话立马就会全部被拆穿!”
难怪他昨晚上就一直觉得不对劲!
一来,叶司韶那小子明明就知道这丫头还没有成年,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拿很烈的酒给她喝。
二来,这丫头昨晚上靠自己那么近,他居然没有在她身上闻到一点的酒味!
敢情自己从一开始就中了这丫头的圈套!
安绵月见自己的那点小把戏被对方给揭穿,倒也不急,只道:“那你就去问呗,到时候人家会问你,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看你怎么回答?”
“堂堂帝国集团英明神武的大总裁,竟然会被我这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给骗上床,说出去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
季聿澈闻言,微蹙了蹙眉,表情严肃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安排的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安绵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索性大方承认道:“是我故意安排的没错,叶少爷昨天端给我的饮料里面只有很少的酒,其实,就算那是一杯纯正的长岛冰茶,也未必醉的倒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能够容忍她的古灵精怪,包括她偶尔的恶作剧。但是真的不喜欢她太有心计,尤其是连身边人也设计利用!
安绵月脸上挂着淡淡的,透着丝丝邪恶的笑容,冲着他眨了眨眼道:“我记得我那天就已经提醒过爹地你了,爹地该不会是又忘了吧?”
季聿澈知道,她说的,是要成为他女人的那件事情!
真的不明白,这丫头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难道当他的女儿不比当他的女人好吗?
第8卷 忘了那个约定
要知道,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的女人,可从来没有一个,是比得上他对她十分之一用心,十分之一好的!
他知道,这丫头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以为做了他的女人,就能够在他身边留的比较长久。
却不知,即便真的结了婚,有了孩子,有些人一样还是会分开的。
只有父亲跟女儿的关系,才是真正一辈子割舍不断的!
季聿澈不由得看向安绵月,神色认真,语重心长道:“月儿,忘了那个约定吧!”
“你说什么?”
安绵月整个人激动的从床上跳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他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遵守承诺,不打算要我了吗?”
季聿澈耐心劝说道:“月儿,你冷静一点,事实上,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要过你,在我眼中,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女儿看待!”
安绵月细细的柳叶眉紧紧的蹙成一团,眼中满满的,竟是受伤之色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想出什么古灵精怪的点子,我以为那只是你一时的戏言,我以为,等你慢慢长大就会发现,你对我不过是一种依恋,跟爱情无关!”
“你只是不想要跟我分开,你只是害怕一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你明白吗?”
他以为,两年的时间足够她去想明白对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