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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
叶司韶刚想表示抗议,却被另外两个家伙一致给瞪了回去。
“还这么早?”
季聿澈狐疑看了看客厅内的闹钟,指针刚刚才指到十点钟的方向。
对这几个家伙来说,夜生活也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原本还以为这几个家伙不玩到十二点过后不会说离开呢。
“不早了,我们不要休息,小公主也要休息嘛!”
左瓷堆笑出声,临走之前,还不忘凑到安绵月耳边道:“要加油哦!可别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心意。”
看这几个家伙神神秘秘的,很明显就是有问题
第17卷 对不起
安绵月也这么觉得,只是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大礼到底是指什么?
反正他们说过一会就会知道,那她不如静观其变,等着礼物自己出来便是了。
待三个人走出季家大门,安绵月主动起身,走到酒柜前面,重新拿出两个干净的红酒杯道:“既然他们都走了,那不如我们两个喝吧?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最后一天住在这里,你应该不会再限制我喝酒了吧?”
季家的下人都已经早早的被打发下去休息了,现在,整个客厅就只剩下安绵月跟季聿澈两个人。
已经很久很久,他们没有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说过话。
原本热闹的客厅,此刻安静的有些诡异。
季聿澈打开红酒,帮两个人倒满,然后举杯道:“生日快乐!”
“谢谢!”
等了整整一天,总算是听到他亲口对自己说这一句。
“对不起!”季聿澈突然道歉出声。
安绵月不解望着对方道:“好好的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季聿澈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像以前很多次那样,轻揉她的脑袋道:“我知道,这些天因为我的关系,一直让你很不开心。”
安绵月不在意的轻笑道:“我还不是一样让你烦。别说这些了,喝酒吧,这瓶叫罗曼尼什么的,还真不错!难怪叶少刚才看到这瓶酒的时候,两眼只发光,舍不得走了。”
“这瓶可是葡萄酒中的极品,是我有一次去波尔多的一个酒庄,那里的主人送给我的。听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我珍藏多年,本想趁着今天热闹,大家一起分享的,谁知道他们那么急着走。”
“尤其是司韶那家伙,平时最喜欢喝红酒,这样顶级的珍品摆在他面前,看到却喝不到,估计今天一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哇!那他岂不是很惨!”
“是啊!”
“……”
两人说说笑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没有争吵的那段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指针不知不觉已经指到了十二点的位置上。
还差不到三分钟,就是整点
第17卷 澈,爱我!
季聿澈不由得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很晚了,上去休息吧!”
安绵月今天喝了很多的酒,不过意识还算清醒,倒是两边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看起来像是垂涎欲滴的红苹果,就见她捏紧手中的红酒杯,直盯着季聿澈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可不可以答应我?”
“你说!”
安绵月的眼神,紧接着移到墙头的时钟上面,看着秒针一点一点向着零点靠近,缓缓出声道:“我希望,在我生日过完之前,你能够给我一个晚安吻。”
之前明明还很紧张,可是,在提出要求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很平静,语气也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无法拒绝。
季聿澈看着她,很久很久,然后缓缓俯下身来。
就在对方的唇,快要贴上安绵月额头的那一刻,却见安绵月突然间伸出双手,牢牢环上他的脖颈,自己的唇,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主动贴上对方的。
唇上柔软的触觉,让季聿澈浑身一颤。一瞬间,感觉就像是有道很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
小腹处隐隐的像是有团火苗在燃烧,而且是愈燃愈烈。
全身的体温开始升高。
季聿澈沉醉在对方的美好中,竟然忘了要退开。
原本清明的双眸逐渐被欲望所取代,两个人之间的吻越来越激烈。
安绵月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改而从他衬衫的下摆处,缓缓钻入他的衣服内。
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是带有魔力般,指腹一点一点,缓缓拂过他结实的后背,流连之处,引起团团火苗。
那一刻,彼此的眼中,没有身份,没有年龄,没有地点,没有场合,没有一切的一切,有的只是满满的情。欲。
季聿澈将安绵月压倒在沙发上,热吻缠绵。
两具火热的躯体,在灯光下紧密贴合。
安绵月的手紧贴着对方的肌肤,感受到对方身上灼热温度的同时,更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欲望。
“澈,爱我!”
粉唇微微退离,燃着欲望的星眸迷蒙看着对方,趁机发出最具诱惑的邀请
第18卷 月儿,我们不可以
小手紧跟着攀上他的前襟,一颗一颗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就在解到只剩下最后一颗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季聿澈双眸通红,气息凌乱,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
安绵月手上的动作一滞,立马紧张关心询问道:“澈,你怎么了?”
“不知道,好难受!”
季聿澈勉强撑着身子,用力摇了摇头,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只感觉全身像是被一团火所包围。
热的十分难受,急于寻求纾解。
安绵月虽然未经人事,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看他此刻难受的样子,再联想那几个家伙之前古古怪怪的表现,还有他们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很快反应过来。
那几个家伙一定是趁着季聿澈不注意,在他之前喝的酒里面下了药。
为了帮他,那几个家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居然连这种办法也能够想到。
这份大礼,果然是够大的。
就是不知道季聿澈清醒过来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难怪他们会说冒了很大的风险,估计一个两个三个到时候都得绷紧了皮,等着这家伙清醒之后找他们清算总账。
以季聿澈的个性,就算到时候不把他们几个发配到撒哈拉沙漠去种树,也会狠狠揍他们一顿来泄愤。
总之,那几个家伙为了帮她,还真是牺牲不小。既然他们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没有理由让他们失望才是。
“澈,我知道你怎么了,让我来帮你!”
安绵月捧着他的脸,紧接着再一次主动贴上他的唇,以自己略显生涩的吻技,一点一点,点起他体内足以燎原的火苗。
手上则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继续解他衬衫上面最后一颗扣子,而最后一颗衣扣却像是故意跟她作对般,怎么解也解不开。
心急之下,安绵月索性抓住他两边衣襟,用力一扯,扣子应声而断,蹦起擦过季聿澈一侧的面颊,然后弹落在沙发底下。
脸上猛然的痛觉,让季聿澈有了片刻的清醒。喉节微动,突然间很用力的推开安绵月,用仅剩的理智提醒出声道:“月儿,我们不可以!”
第18卷 要了你,也不会爱你
“为什么?”
安绵月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衣襟上,闻言,不由得狠狠一怔,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受伤道:“你都已经不是我爹地了,为什么还是不可以?况且,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
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灼热,感受到他体内的欲望。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连这样她都还不能够成功。
那么这辈子,她跟他,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安绵月紧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开始自行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她水嫩柔滑的香肩,以及她今天新买的性感内衣道:“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帮你,也当是兑现你当初欠我的承诺好不好?”
解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突然间被对方抓住。
“月儿,你应该清楚,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是女儿一般的疼爱,即便是我今天要了你,我也不是真的爱你。只是因为欲望的驱使。”
季聿澈气息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裸露在空气外面的肌肤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药性已经发作的差不多,也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安绵月反抓着他的手,缓缓覆上自己胸前的丰盈,语气坚定道:“我不在乎。”
只要他们的关系发生改变,只要他愿意正视两个人之间新的身份、关系。
她有信心,对方一定能够爱上自己。
“可是我在乎。对不起……”
季聿澈抽回自己的手,回答的同样坚定!
丢下这句话后,抱歉看了她一眼,紧接着便从沙发上起身,迈着急促而略显凌乱的步伐朝楼上走去。
刚才一番热吻缠绵,安绵月脚上的高跟鞋早不知道被踢到哪,此刻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虽不是寒冬腊月,却感觉冰寒刺骨。
看着他仓皇落跑的背影,嘴角微扬,满满的竟是苦涩。
紧跟着拿起桌上喝了剩下不到一半的红酒瓶。
瓶口对着自己,仰头,一口气狠狠灌下。
结果喝的太急,冷不防被呛到,一时间剧咳不止,咳到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然后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
说好不会再为任何一个人流眼泪的,可是对不起,她真的控制不住
第18卷 还没有做好准备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季聿澈缓缓睁开眼睛。由于昨晚上冲了大半夜的冷水澡,从浴室出来后倒床上便睡着了。
睡觉前忘了拉上窗帘。
此刻,晕黄色的晨光布满了整个房间。
可能因为这种天气冲冷水澡的缘故,季聿澈起来后就觉得头昏沉沉的,有些难受,轻揉了揉额角,好半响才稍稍得到了缓解。
跟着起身,习惯性的走到床前。
因为今天起来的比往常要稍晚些,没有看到日出,推开窗户,闻着外面芳草清新的气息,季聿澈原本混沌的大脑也开始逐渐变得清晰。
昨天晚上的画面,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自己脑海中重演。
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有胆子在他的酒里面下药,好在他及时悬崖勒马,这才没有铸成大错!
否则,他现在很可能后悔莫及。
回公司后非剥了他们几个一层皮不可!
最大胆的就是那丫头,明知道他被下了药,居然还跑来诱惑他。他知道,那丫头是打定主意,想要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还没有想好,还没有做好十分的准备。
就算不是监护人,他也有义务要对她负责。
在没有理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前,怎么敢贸贸然要她?
只是,自己昨天那样子拒绝她,一定狠狠伤了她的自尊心吧?
打开房门,走过长长的回廊,从上面一眼望下去,下人们正在忙碌着,原本凌乱的客厅已经被收拾的井然有序。
只是有一双纯白色高跟鞋,很突兀的摆在客厅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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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离开
鞋子是安绵月的,还是去年生日的时候,季聿澈亲自陪着她去挑的。
因为很少穿,所以看起来还很新。
此刻,正孤零零的躺在客厅中央,等着被处理。
不知道怎么的,季聿澈冷不防的,便想到了昨晚上的安绵月。
把她一个人留在客厅,是否也像是这双高跟鞋一样,有着孤零零,被抛弃般的心情?
季聿澈心里面很清楚,其实,那丫头并不喜欢穿高跟鞋,因为那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而她讨厌一切会让她没有安全感的事物。
之所以会在昨天穿,也会为了给自己留一个最美好的印象吧?
站在安绵月的房间门口,想到她说今天会搬走,想到自己昨晚上又一次伤害了她,季聿澈便觉得心情复杂。
有很多话想说,却有不知道从何说起。
无所不能的商界奇才,第一次遇到了连他都解不开的难题。
不懂,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们一起吃饭聊天,一起逛街看电影,他给她最大的关怀与宠爱,她给他最贴心的陪伴与温暖。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彼此温暖,彼此依靠,成为对方最重要的人。
为什么?
明明两个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为什么结果却是越走越远?
远到抓不住对方,也看不清楚自己。
季聿澈的手不知不觉握上门把,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轻轻一转,门竟然真的被自己打开了。
带着疑惑,季聿澈推开门走了进去。
知道安绵月跟她一样,一直有睡觉锁门的习惯,只不过一个是为了防对方,另外一个则跟她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有关。
窗帘拉着,房间里面很暗,但还是可以看清楚整个房间的布置。
尤其是中间的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并未有人睡过的痕迹。
季聿澈胸口腾然一紧,紧接着抬手按下靠门边的开关。
屋子里面瞬间大亮。
所有的布置都跟平时一样,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她的衣服,鞋子之类的通通都在,而且摆放整齐。
若不是少了沙发上,她最在乎的粉红玩偶。
季聿澈也不会猛然意识到,那丫头已经离开了
第18卷 哪里也不去
问了下人,都说没有看到她离开。
也就表示,那丫头昨天晚上就走了。深更半夜,加上这附近又没有出租车。
想到这里,季聿澈不由得浑身一怔,紧跟着不由分说,开了车子便打算要出去找人。
刚把车子开出车库,突然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季聿澈心情烦躁的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跟着便听到汽车急刹车的声音。
短信是安绵月发来的,说她已经回到公寓,让他不用担心。
司机跟官家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赶出来,看他把车子开出来,停在车库门口,忍不住询问道:“少爷,您这么早要去哪?”
季聿澈解开安全带从车子里面下来,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道:“哪里也不去,打电话给秘书,就说我今天人不舒服,就不回公司了,我手上所有的事情就交给司韶,臣风他们处理,处理不了的就延后,等我回去再说。”
“少爷,你还好吧?要不要找大夫来替你瞧瞧?”
老管家不放心的看着他,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在他身边服侍了多年,很少看到对方会露出这样一副力不从心的表情。
季聿澈淡淡拒绝,交待出声道:“不用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就好了,没什么事别上了找我。”
另一边,安绵月一回到公寓,便将整个人埋进客厅的沙发里。
粉红玩偶被随手丢放在脚下,而她自己则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了整整一夜,她却好像一点也不累似得。
眼中的泪水,早已经被风干,只不过双眸微红,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十年了,隔了十年再次掉泪,她却依然就只有心碎的感觉。
而这一次的眼泪让她更加的确定,哭,改变不了任何的问题。
就只有那些没有用的人,才会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掉眼泪,而有用的人通常都是看着别人掉眼泪的。
安绵月暗暗发誓。
从这一刻开始,她宁愿做一个让别人掉眼泪的人。
也绝不要做一个会轻易为别人掉眼泪的人
第18卷 特别关照
“喂,你们看到新来的那个女人没有,经理是乎对她特别的照顾。”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狐狸精,一脸的狐媚样不说,而且骄傲的紧,搞不好跟经理有一腿也说不定。”
“不至于吧?我听说她今年好像才十八岁,大学还没毕业,经理的女儿估计都比她大。”
“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的小姑娘可不像我们当年那么单纯,十几岁爬上男人的床,这种事情不要太普通。要不然,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经理对新人这么客气?”
“那倒是,经理一向对我们恶声恶气,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领导,架子摆的比董事长都要大,这次对那个女人却是出奇的好。不但亲自教她熟悉业务,而且就连说话也都特别的轻声细语,深怕吓坏了她似得。要说他们之间没有鬼,打死我也不相信。”
“……”
都说女人是是非动物,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而茶水间跟卫生间,是女人说是非的最佳地点。
安绵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