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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寻,何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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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请教一边自己翻阅着插花图样,努力学习,连上个微博都不忘见缝插针地打广告:“大家如果有需要买玫瑰花的,记得来找我啊!”
  “你哪来那么多玫瑰花?”一个ID突然问道,“不会又是倒贴买了去送人,然后人家没有收吧?哈哈哈哈。”
  乔柳定睛一看,怒发冲冠:“靠,又是你!”
  这只上次在阿玛尼店偶遇的狐狸男被她痛骂拉黑之后,不知怎么就卯上她了,换个ID又来,每次都是幸灾乐祸看她的笑话。乔柳烦不胜烦,诚恳地敬告过:“滚远点,我很穷,包养不起你的!”
  狐狸男死皮赖脸地笑:“我说了,你不用给我买阿玛尼,CK神马的牌子就行。”
  “那我也买不起!”
  “一条CK内裤你总买得起吧?我可以立马换上给你看哦,你还可以亲手把它脱下,超级实惠啊!”
  “去死吧!”
  现在忙着正事又见他出来蹦跶,乔柳实在没什么好气,张口便骂。
  “别这样嘛,”狐狸男得意洋洋地说,“还真开了个店?搞不好我会是你的第一个顾客哦。喂,既然要做生意了,你哪能这样对客人说话。”
  “你一个连自己都卖不出去的人买得起我的花吗?”乔柳挖苦他。
  “一朵两朵的可以考虑啊。你那家花店叫什么?”
  乔柳没空跟他废话,但这问题提醒了她。她转身向咖啡角走去。
  何寻正坐在咖啡角的一张藤椅上,眉目分明,周围的玫瑰花丛五颜六色绮丽多彩,他穿着深黑呢子休闲外套,袖口雪白。整幅色彩鲜亮明丽如油画。
  如此美色如果拍下来放到门口去做广告,生意一定会滚滚而来的吧。乔柳叹着气暗想:可是她又怎么舍得啊!
  “对了,你给花店起新名字了吗?”
  “没有。”何寻很有职业自觉性,懒懒道:“投资人是不该轻易干涉具体经营管理的,你起吧。”
  他从未“投资”过这么小的店,心里其实也颇觉有趣,所以今天过来帮忙看看,感觉好像在玩小孩子过家家。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你想把它叫做什么?”
  乔柳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水晶鞋与玫瑰花”,或者“辛德瑞拉”。但这俩名字也太司马昭之心了。她pia掉,摸着下巴想了想:“唔……花无缺?”
  何寻表示质疑:“这儿只主打玫瑰花,不合适吧?”
  “那就——花满楼?”
  “这铺子没有楼。”
  “移花宫。”
  “……”
  “我想到了!”乔柳灵光一闪,拍案大叫。“用他们的名字还不如用咱们自己的呢!合起来简直再绝也没有,‘寻花问柳’!”
  她越想越妙。何寻念了念,也为之失笑,颔首道:“你想用就用吧。”
  乔柳说:“就怕工商局不给批。”
  “这些你不用担心,有我。”何寻干脆地说,却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一翘,眼睛居然不怀好意地眨了眨。“这名字,哈哈……我下午正好要去找一个人,就抓他给你写招牌吧!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N市的好朋友吗?”
  招牌上的字理应掌柜的亲自过目。乔柳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了。
  路上她好奇地问道:“你的这位朋友、我的老乡,他毛笔字写得很好?”
  “何止毛笔字写得好,当之无愧的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他弹古琴。”何寻说出个德高望重的国宝级国学大师的名字,然后道:“就是他爷爷。苏老在文革期间也曾受到过迫害,儿子流落到南方去安了家,所以他在N市出生长大。高中毕业去了加拿大,去年才回来。”
  “哦。”乔柳更好奇了,“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小时候被家里人送去跟苏老学习过一阵,那时就认识了,只是没什么来往。后来在国外,我们都被无聊的人怀疑过是gay,同命相怜才真交起了朋友来。”何寻简单说到这里,却实在忍不住笑:“其实他不但不是gay,还从中学就喜欢一个女孩子喜欢得死去活来,而那个女孩是我堂哥的青梅竹马——世界是不是够小?”
  车子驶入繁华喧闹的CBD商业区,在一带青灰砖墙前停下。门前的葳蕤老树至少有百年历史,古色古香,气派非凡。恍若一位古典美人遗世而独立,时光在这里幽幽打了个转。
  上面两个大字:“汉韵”。园林轩朗,隐约可见到其中幽静秀丽的亭台楼阁、游廊假山。
  “啊,原来就是这家会所呀!”乔柳一看便叫了起来,“我知道,以前来逛街,每次看见都很向往!只可惜它纯会员制,不是会员就进不去。”
  她啧啧了几声,感叹道:“你这朋友也够有钱的。入会费那么高不说,这个地段的这种文物级建筑,居然能拿来开私人会所。”
  “这地方本来就是他们苏家的祖宅。”何寻对苏老很敬重,庄容解释道,“那个年代就能学贯中西的大师们,哪一位不是世家出身?要不怎么受得到那么好的教育。苏老不但是一代国学大师,也是位大收藏家,抗战时期国家文物流失,许多国宝都被贱卖偷运掉,他呕心沥血奔走抢救,不知道收了多少。大部分后来无偿捐给国家了,可私人手里的当然也还有很多,所以怎么可能没钱。书香世家就是书香世家啊,现在我这个朋友回来,做的也是文化产业。”
  “他叫什么名字?”
  “苏若澄。”
  ……原来就是在画舫上她认错了背影的那个人……
  乔柳终于见到此人的正面时,好一阵子没回过神。
  苏若澄的气质一如其名,若水澄澈,干净到一尘不染。山明水秀的眉眼,异常清亮。斯人皎皎如玉,出现在北京冬末的萧疏庭院中,却让人想起N市水乡的三月明媚春光,杏花烟雨江南。
  他神情中也带有一缕春风满面的愉快,倚风自笑,看到何寻,展颜打了个招呼。看到何寻带来的乔柳时,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讶异。
  乔柳热情打招呼,主动介绍自己,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我在三生桥边看见过你!今年春节初六,你是不是和一个女孩坐画舫游湖弹琴来着?”
  苏若澄听了更讶异。
  何寻啧啧一声:“怪不得这么高兴呢……进展神速啊?”又问道:“怎么,我哥不得去找你打架?”
  苏若澄温文尔雅一笑,却道:“早就打过了好吗。”
  乔柳这才反应过来,敢情何寻他堂哥名叫何岸啊。怪不得当时听到觉得耳熟呢,原来就是何寻存她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的时候,她在他的手机上看到过。
  苏若澄把他们引入一处玲珑有致的小楼。服务生奉上茶水,幽香沁人,碧绿清透。
  “你们来找我有事吗?”他问。
  “嗯,”何寻一本正经地指了指乔柳。“我投资了她的花店,想让你帮忙写副招牌。”
  “写什么?”苏若澄征询地看过来,乔柳却一下窘住了。她本来觉得寻花问柳那四个字妙极的,可现在看到人家是这样清雅如玉神仙哥哥似的一个人……呼,怪不得何寻一脸的不怀好意呢!
  何寻在一边闷笑,手机响了。他走开先接电话。
  苏若澄礼貌地把乔柳请进书房。极品善琏湖笔,上百方珍宝古砚,不愧家学渊源,一看就是行家。乔柳更不好意思了,讪讪道:“呃,其实,我也还没想好给花店起个什么名字呢……”
  “花间集。”书桌上正好搁着一卷词集,苏若澄便顺口出了个主意。
  “哎?听起来好有品位啊!”乔柳觉得这名字确实十分雅致,连连点头,兴奋地同意了。
  苏若澄莞尔一笑。
  他的书法果然极其漂亮,颜筋柳骨,刚柔并济,清风朗月,秋水为神。乔柳觉得实在太漂亮了,却不由得又动起小心思来。
  “你……能不能……再帮我写一幅啊?”她难为情地说。
  “你说吧。”苏若澄示意她不用客气。
  “四个字,寻……寻花问柳。”乔柳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苏若澄一怔,接着就弯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哦,这才是你们真正想要的对吧?”
  乔柳干笑。无论花店的名字到底用哪个,她现在只是单纯想要这样美丽的字,写出那个把何寻和自己的名字连在一起的词。
  苏若澄提笔写出来后,她双眸大亮,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那个寻字。一边连声道谢一边情不自禁地在掌心里学着那笔画描摹,央求道:“你能教教我写这个寻字吗?这个字真是写得太好了,我好喜欢啊!”
  苏若澄侧头瞧过来一眼,含笑的目光明透如水,冰雪聪明,一瞬就直照人心。
  “你喜欢的,只是这个字吗?”他压低了声音微微笑问道。
  乔柳知道对方已然洞悉了自己的心事,不禁满脸通红。不过,倒也没有很尴尬或狼狈;可能因为他的特殊气质吧,这一定是个懂感情的人,她直觉到他是不会嘲笑或看不起她的。
  “嗯……”所以她红着脸朝外边张望一眼,勇敢地小声承认了,“还有人!”
  苏若澄听完,果然没露出任何的轻视或笑谑之色,目光温和理解。他眼中只是隐隐的露出了一丝……不忍,就像看到一个英勇说自己要去移山的愚公一样,不知道是否该赠出另外几个大字:“多多保重”,或“前路多艰”。
  乔柳哪里知道,一双大眼睛还在眨巴眨巴的,满怀着如火热情和美好的憧憬。何寻都肯带她见朋友了,她自己觉得,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啊?
  苏若澄对上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情之一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那就从一笔一划练起吧。”他颔首指了指那个寻字,微微一笑,意味深长“指点”道:“你的眼光很好。但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拿下的,记得千万要有点耐心啊。”
  
  第10章 第十章
  
  拿到字之后,何寻也打完电话进书房来了。他和苏若澄显然还有别的事要谈,乔柳便自觉地自己先打车回花店。
  她不是很懂苏若澄那话的意思,但对着寻花问柳那四个字,全身充满了斗志。决心非干出一番名堂不可。要不怎么对得起何寻投的钱?她绝不要成为他投资史上的第一个污点!
  而且,为了能配得上他,她也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好一点。
  回到花店里,因为情人节的高峰刚过,现在来买玫瑰花的人不多。不过乔柳发现,何寻开辟出那个咖啡角的举措十分英明,吸引了许多注意力,年轻的女孩子们尤其喜欢,看花的时候跑了进来,在那儿用鲜花丛的背景照相,问什么时候能正式开张。乔柳一边督促工人们快点,一边自己也帮着动手干。
  她性格热情爽快,很快就与店员们混熟了。一个叫小刘的店员聊天时也表示很看好这个咖啡角:“我在咖啡屋打过工,咖啡的利润可比花高多了。”
  “是吗?”
  “当然啦,一杯手工现磨咖啡,成本也就几块钱,能卖出二三十块。鲜花淡季难做,咖啡什么时候都有人喝。”
  乔柳心里一动:“那甜品呢?”
  “也很高的。什么杨枝甘露啊芒果捞啊,一碗根本都用不到一个芒果,加点鲜奶、西米、椰汁、果汁而已,也能卖出二十多块钱。”
  “这些你都会做吗?”
  “会呀,很容易的。”
  乔柳算了算帐,果断拍板:“那咱们就做!”
  环顾着店里玫瑰环绕、花香袭人、浪漫优雅的美丽环境,她对客流量充满了信心。
  乔柳每天提前了一个多小时起床,早上上班前先到店里看看。下午六点下班后直奔店里帮忙,一直忙到十点打烊。然后她又整理当天的账目,收拾打扫,约摸十点半左右才走。
  整个店的大名最后还是用了“寻花问柳”,“花间集”用在咖啡角,正式开起来后,生意果然非常不错,来的人络绎不绝。到这里喝咖啡吃甜品的多数是年轻小资,讲究情调出手大方,情侣们的生意尤其好做。结账走人的时候对着男士问一声:“先生不顺带给小姐买点花吗?”往往就连玫瑰也一起卖出去了。
  乔柳还拍下了好些张店里的漂亮照片,放到网上继续打广告。她在公司的工作不算繁重,平时干完活之后也能有不少摸鱼的空儿,以前跟同事聊聊天、上网看看小说、逛微博打发;现在则只管偷偷发广告。凭着一人之力,愣是在有名的几大点评论坛里都攒出了五星高评分来。
  她行动力强悍,只要能想到的办法统统毫不犹豫去干,甚至还摸进了北京电视台的官网,专找那种介绍特色小店的生活栏目,厚着脸皮拼命给自己的店宣传。
  何寻叹为观止,刮目相看:“如果我们投资的人都能有你这种精神,拿了这么一点点钱就这么卖命的话,哪家公司上不了市啊。”
  乔柳累得半死地回了一句:“那能一样吗!”她心甘情愿、掏心掏肺的做牛做马,是因为她喜欢他!为了他而拼搏!
  不过,经营赚到钱之后也极有成就感。她以前每月领几千块死工资,在公司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只觉得如果能像自己的主管那样,工作几年拿到一万的话就很不错很白领了;做梦都想不到,现在这家店一天的营业额就能抵上她的月薪。原来脱贫致富也不是多难的事嘛,果然是要走出从前固步自封的小圈子才能看到一片新天地啊。
  何寻叫她不用辛苦到那么晚,说这个店只是让她练手的,如果累到了的话反而不值得,最多九点就该回去休息了。但乔柳看着生意那么好,在店里数钱数得超有快感的,只恨不能再多卖点,哪里舍得。
  天气转暖后,生意越来越好,她给店员们加钱,又把打烊时间推后了一小时。自己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多。
  乔柳自己不怕吃苦,所以不觉得营业到十一点有多晚,因为她有些做程序员之类工作的同学也经常得加班加到这个点,有时还拿不到加班费呢。那么她自己给自己干,难道不是应该更努力一些吗?但她却忽略了一个情况——人家那些都是男生,而她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这天关了门,她独自走在冷冷清清的深夜中,长街空寂,路灯昏黄,纤细窈窕的身影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经过一条昏暗僻静的小路时,迎面堵过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个子黑壮阴鸷,眼神森冷,小个子的笑容却透着一股淫邪。空气中飘来浓重的体味和酒臭。乔柳本能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悚然一惊,正想掉头,那两人已飞快地冲了上来。
  高个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力气大到惊人,乔柳疼得眼前一黑。小个子利落地抢过她的包,抱住她的腰,臭烘烘的嘴正凑到她脸前,令人作呕的手摸上了她胸口。
  乔柳拼命地大叫起来,疯了一样挣扎踢打。从喉咙里迸出来的恐惧尖叫撕裂了夜色,好在附近毕竟是居民区,不一会,好几户人家闻声而动,灯光亮了起来。那两人狠狠地咒骂了一声,用力搡了她一把,转身跑进夜色里。
  乔柳跌坐到地上,吓得忍不住放声大哭,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区的保安跑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探头出来,直到110巡警也接到电话赶来,她还止不住大哭。
  警察同志把她带到派出所去做了笔录。包里有今天刚收、准备明天存银行的好几千块钱,钥匙,手机,银行卡,身份证,重要的东西几乎全在里面。这下完了,身无分文,没有钥匙今晚就无法再回到住处,没有身份证,连去找个酒店开房间都不可能。
  手机丢了,她凭记忆能记得住的号码,除了老家父母的只有何寻的。
  何寻穿过半个北京城赶至的时候,乔柳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看见他又忍不住大颗大颗掉了下来。那些警察同志们对她的态度挺好,只是都不怎么当回事,像对着小孩一样地笑:“小姑娘第一次遇到抢包,吓坏了。”
  真正惊吓到乔柳的其实不是抢劫,而是猥亵,她活到现在二十多岁从未有过和异性之间的亲密接触,初吻犹在,连一个拥抱都没有过,今晚猛然遭遇到这样的暴力侵犯,那恶心的口臭味和脏手的触感像章鱼一样缠在身上挥之不去,再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绪简直崩溃,哪有那么容易平静得下来。
  何寻听完发生的事,脸色也隐隐发白,眼睛震怒漆黑,像燃起了两簇黑色的火苗,表情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奇怪。他还带了一个军人味很浓的人同来,那人大步走进派出所去了,乔柳听到里面响起了一片似乎也被惊吓到的手忙脚乱声音,何寻则充耳不闻,俯身温言对她安慰道:“没事了。来,别害怕,我带你走。”
  乔柳抽抽噎噎地跟着他上了车。
  
  第11章 第十一章
  
  坐进车里,就在他的身边,闻到他身上熟悉而温暖的淡淡干净香味,乔柳的情绪才终于勉强稳定了下来。但还是一直掉眼泪。
  “别害怕,已经没事了,我在这里,会陪着你。”何寻反复细心劝慰着,给她递纸巾,安抚的声音放得特别体贴温和。
  他边说边习惯性地把车开到了她租住的楼下。然后才想起,今晚进不去了。“你……你还有别的可以过夜的地方吗?朋友,同学,同事家?要不,我去给你开酒店?”
  乔柳呜咽着只一个劲摇头。大半夜的她能去找谁啊,也根本记不住别人的号码。何寻迟疑了好一会,终于道:“如果你不怕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
  乔柳这回使劲点头:她怎么可能害怕他!!
  忽然一阵心酸,眼圈忍不住又红了。单身漂泊在外,原来有这样一个可依靠的人是这么重要。今晚如果没有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我的责任,我没考虑周到。”何寻自责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让你去做那个花店,你就不会辛苦到那么晚才回来。”
  “怎么能怪你!”乔柳急忙打断,他无偿给她投钱,为她提供发展机遇,也早就对她说过不要弄到那么晚。是她自己的错,太急于求成,犯了贪。
  何寻抿住嘴不再说话,车内灯光在他脸上打出半明半暗的阴影,鼻梁高挺线条冷峻,一双沉默的漂亮眼睛正好隐在了阴影里,黑得就像两泓深潭。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倏忽闪过,他开得越来越快,似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不由自主地通过这种狂飙宣泄了出来。
  乔柳丝毫不觉害怕,只要在他的身边,她就特别有安全感。
  何寻开近市中心后才渐渐放慢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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