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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武为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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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光荏苒,光yīn似箭,不知不觉间弓弈已经在山洞之中修养了一月有余,这一个月内,禹飞龙很少回来,多数时间都是弓弈一人在这里安静的调息,修炼。

    被李无念那一掌打成重伤后,弓弈的五脏六腑都遭受了今生第一次的重创,而这段时间弓弈不停的用灵力温养脏腑,他惊奇的发现,在他百般呵护下,脏腑竟然比受伤之前更为强大。而由于这一个月内他的灵力不停的运转,他自身的修为也是有着不小的提高,他甚至感觉,他一只脚已经迈过了高武境界的门槛。这种收获让弓弈深感欣慰。

    在感知自己体内伤势痊愈后,弓弈知道自己该出发了,禹飞龙曾和弓弈说过,想要离开的时候无需知会与他,随时都可以走。弓弈也知道若是想等到禹飞龙回来再走,那说不上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他在决定离开后,并不拖拉,直奔朱家的方向而去。

    弓弈此刻所走的路已经不是从菩提族出发前往满家的方向,因此他也不甚熟悉。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尚未找到宿处,无奈之下,只得继续赶路,刚巧路边有个供路人休息的亭子,弓弈就进入其中,坐下休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弓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人数在十人以上,他心中疑惑:这大晚上还有这么多人一起赶路?而且听声音,这些人竟走的十分整齐,片刻之间,迎面果然来了一个十余人的队伍,这些人互相之间距离相等,而且除了为首一人外,其余之人都是面无表情,而且他们眼中神采暗淡,走路之时也是四肢僵硬,给弓弈的感觉他们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那走到队首的人看到弓弈后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右手一摆,喊了声停,身后十余人全部停住,整齐划一。

    那人与弓弈相对而坐,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弟,莫非也和在下一样,找不到宿处了吗?”

    他的声音尖细,颇为怪异,他一身黑衣,胸前画着一个骷髅头,而此刻在亭外的那十余人一动不动,在这样的夜里,让弓弈感觉到一些yīn森恐怖的味道。但弓弈毕竟是在江湖上闯惯的人,自然不会被这种事吓到,同样拱手道:“不错,在下对这一带并不熟悉,因此才流落荒野。”

    “哈哈,弓少侠在面对我等还能如此镇定,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铿锵”一声,感受到危险的弓弈猛然拔出了斩邪宝剑。



………【第一百四十六章 北疆鬼啸】………

    在听到这一行人的脚步声时,弓弈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些人就如军队中的将士一样,同时落脚。在这荒郊野岭之中,恐怕即使是军队中人也不会如此做作,而又见到这些人一个个毫无表情的面容后,弓弈更是心中疑惑,此刻听到对方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瞬间感觉到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而且他也发现,对方十余人已经将他有意的困在亭中。

    弓弈手中的斩邪宝剑指向对方的为首之人,可是那人却依旧是面带微笑,从容的说道:“弓兄不要激动,在下北疆骷髅门鬼啸有事相求。”

    “鬼啸?”这是什么名字,弓弈心中暗道,而北疆骷髅门弓弈更是从未听说。突然他想起了林海曾与他说起的一件事。

    林海在被误传到北疆后,在那里生活了几年,几年的生活让他深感北疆各个门派的诡异,他曾亲眼看到有人几句话就将一个修为不弱的武者为其驱使,据他听人说,那是北疆一些隐秘门派的不传之秘,摄魂之术。此种功法能够让人心智全失,成为一个活死人,只为施法之人效力,丝毫没有自己的思想。

    弓弈想到此处,双眼向亭外的十余人一瞟,心中震骇,没想到今天他还遇到了这样诡异的门派,而且还是专门找他的。任谁被这样的门派找上头来都会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弓弈勉力收摄心神,镇定道:“不知鬼兄找在下所为何事?”

    “在下此番前来,一是想会一会中州的青年高手,二是想要弓兄在一年之内能随在下回返北疆。”鬼啸的双眼充斥倨傲之sè,他在北疆也是倍受尊崇的年轻高手,一直听说中州人杰地灵,高手层出不穷,心中一直向往,这次奉师门之命前来,他早就下定决心,与中州的年轻高手一较高低。

    弓弈冷笑一声道:“鬼兄说笑了,在下身有要事,怎么可能随你远赴北疆之地。”

    鬼啸并不动怒,缓缓道:“弓兄此言差矣,正因为在下知道弓兄事务繁忙,所以才给了一年的期限,若是这样还不行,那弓兄就是不给在下面子了。”

    此时两人虽然以兄台相称,但语气之中已经明显有了些许的火药味,弓弈心中不解,对方为何要他前去北疆,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林海,他并未与来自北疆的任何人有过交集。开口问道:“鬼兄执意要我前去北疆,不知究竟是何原因?”

    “到了那里弓兄自然会知道”鬼啸这种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弓弈颇为恼怒,但是弓弈依然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毕竟对方现在人数众多,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经过了上一次的失败,弓弈行事已经变的冷静许多,绝不似从前那般恣意而为。

    看着这些举止怪异的人,弓弈没有了一丝想要留在此处的心情,收回长剑拱手道:“在下还有要事,我们就此别过,至于鬼兄虽说之事,还容在下斟酌一二。”说完话,弓弈转身想要离开。

    “哼”鬼啸一声闷哼,两个人突然堵住了弓弈的去路,身体几乎要与弓弈紧贴在一起,这让弓弈十分不舒服,他眉毛一挑,有些愤怒的说道:“鬼兄这是何意?难道想要将在下强行留在此处不成。”

    “哈哈”鬼啸的尖细之声远远传开,他的笑声在黑夜之中,犹如厉鬼的哭音一般,难听异常。道路旁的树林之中惊起无数飞鸟。此时yīn风阵阵,森森鬼气笼罩在这座亭子之中,让弓弈仿佛置身于阎王殿一般,而那鬼啸就是阎王,这些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一群索命的小鬼。

    “弓兄,在下并无恶意,难道你忘了我刚才说要会一会中州的青年高手吗?弓兄在中州名声赫赫,绝对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在下心痒难当,还望弓兄不吝赐教。”说完这话,鬼啸的战意飙升,他看着弓弈的双眼就有如看着一只猎物一般。

    被这样一个彷如yīn魂般的人盯上,弓弈浑身不自在,他心中清楚,对方表面说的好听,只是切磋较艺,但弓弈若是败了,必然是被他擒住带回北疆的下场。

    此时战与不战已经容不得弓弈,无奈之下,弓弈再一次的抽出斩邪宝剑,朗声道:“既然鬼兄有次雅兴,在下若是还要离开,未免有些不识抬举,如此只好领教鬼兄高招,见识一下北疆的奇门绝技。”

    鬼啸缓缓的从怀中取出一对双环,这对双环与赵嫣儿所使用的金银双环可谓天差地别。赵嫣儿的双环一黄一白,黄白之物正是大多数人心中向往的财富象征,因此那对双环也是尽显高贵之气。而鬼啸的这对双环,漆黑如墨,丝毫看不出有何珍贵之处,但弓弈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他知道这对双环绝非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

    在取出双环的刹那,鬼啸双眼之中的jīng光一闪而没,他轻轻的抚摸着双环,犹如慈母抚摸着自己的婴孩。突然,他将双环撞击了一下。

    一道怪异的音节传来,拦在弓弈身前的两人突然各发一掌,弓弈身形疾退,同时手中宝剑毫不留情的划向两人的双手。

    “铛铛”两声响,正是金属相击的声音。“怎么可能“弓弈心头剧震,自己斩邪宝剑何等锋利他是心知肚明,可是斩在两只肉掌上,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那两人的手掌更是毫发无损,两人更是丝毫不觉,继续冲向弓弈。

    尽管弓弈心中震骇莫名,但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一脚蹬在亭子中的一根柱子上。“咔嚓”弓弈这一脚用上了暗劲,这根木柱又怎能抵受住这种力道,应声折断。弓弈身体一转,在亭子坍塌之前飞了出去。

    鬼啸双环连击,同时自己也是丝毫不乱,来到亭外。听到连续的音节,鬼啸带来的十余人,全部杀向弓弈。他们的双臂都是硬如铜铁,丝毫无惧弓弈的宝剑。

    弓弈被这些人围在中间,颇感无力,因为自己根本无法伤害到对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窝囊的与人交战。

    弓弈左右支绌间,突然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每当鬼啸双环相击的时候,这些人那原本黯淡的双眼就会在瞬间散发出一种亮光,莫非他们的死穴是在眼睛之中?弓弈决定冒险一试。

    “嗤”弓弈出手如电,手中的宝剑带着尖锐的破空之音刺向了一人的眼睛。那人急忙举起手臂挡格,弓弈剑锋一转,刺向他的另一只眼睛,而那人也如弓弈预料般举起另一只手臂挡在眼前。

    “哈哈”弓弈一声狂笑,手中狂龙剑法连续刺出二十余剑,每一剑都刺向这些人的眼睛,这些人就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几乎同时全都举起双臂挡格。弓弈剑法之快,已经接近人类所能发挥的极限,在这瞬间,他就将十余人逼退,然后道了一声“告辞”,身体如电般向着远处蹿去。

    “想跑”鬼啸冷哼一声,紧随弓弈而去,而他身后的十余人竟然也放下双臂,跟在了鬼啸的身后,而速度也丝毫不慢于鬼啸。

    “鬼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还是回去吧。“在前方的弓弈得意的说道。

    “在下与弓兄一见如故,不忍就此分别,还是再相送一程吧。”

    但是过了一阵,鬼啸终于还是被弓弈甩在了身后,弓弈哈哈大笑道:“鬼兄,后会有期,今rì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他rì相遇,再报鬼兄今rì盛情。”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地藏之人】………

    在弓弈身后,知道已经无法追上的鬼啸终于停住了身子,后面的十余人也是随他停止,鬼啸的双眼之中充斥着怒火,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些人,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忠仆死门被看破,需要调整。”

    鬼啸手中的双环再一次的敲击出奇异的音节,而这一次所有被他称之为忠仆的人没有眼放光芒,而他们的双眸之中仿佛更加的黯淡。音节不停的在林间响起,但却越发的难听,让人不寒而栗。所有的忠仆的脑袋渐渐的地下,他们的下颚几乎要贴近锁骨。

    片刻工夫,那种奇异的音节突兀的停止,忠仆们抬起了头,而鬼啸则是对他们发出了如魔鬼般“桀桀”的笑容。yīn森说道:“弓弈,下次见面我一定不会放你逃脱。”

    弓弈在狂奔之中,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这一次脱离险境,可谓侥幸,若不是他及时发现了那十几人的软肋所在,今晚恐怕难以脱身。他内心清楚,下次见面定然不会如此容易,毕竟对方的功法若是如此被人轻易看透那就不会在北疆如此有名了。

    同时弓弈也是心中纳闷,对方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shèrì神弓,那也没有必要非得自己去一趟北疆,而且看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来的绝对不会仅仅是鬼啸这样一个年轻高手,而对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行踪的呢?弓弈百思不得其解,索xìng不去想他,只不过今晚想要休息的计划却是泡汤了。

    奔行了一夜,天sè刚亮,弓弈坐在一块大石上,清早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弓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大自然中纯粹的美好。他突然觉得,能够如此尽情的呼吸也是一种享受。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神采,这或许和他放下了心中的一桩心事有关。

    这桩心事自然就是赵嫣儿,曾经自己昼思夜想解救赵嫣儿的方法,而无论他想到哪种都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现在赵嫣儿终于平安的回返到天台宗,弓弈心中的这块大石终于不用悬着了。

    “这位兄台,是否看到了一个衣服上画着骷髅头的人?”一道询问声打断了弓弈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到了面前站着八个身怀兵器的人,问话之人服饰与众不同,明显要比其余七人华丽,而且他的腰上佩带着一块美玉,看样子应该是这几人的首领。

    弓弈见这些人明显是修炼人士,直言相告:“不错,在下昨夜间确实碰到过这样的一个人。”

    弓弈话声一落,为首男子的眼中划过一抹释然的神sè,继续道:“兄台可是和他交过手?”

    弓弈心中一惊,莫非这人看出了什么,随后反问道:“不知阁下何人?又是如何看出在下与那怪人交过手的?”

    “因为你身上有他那些忠仆残留的气息。”为首男子肯定的说道。

    忠仆,弓弈不问可知,对方所指必是那些钢筋铁骨般的人物,但居然说自己身上有他们的气息,这让弓弈大为jǐng觉,真是这样,那鬼啸即便现在没有跟上自己,以后也定然会如同附骨之疽般难以甩开,这让弓弈又对北疆的这种神秘门派更加的忌惮。

    看到弓弈的模样,男子知道自己一定是说中了,拱手道:“在下地藏派樊瑞,在此地也算小有名声,若是兄台肯让在下帮忙,在下保管能够去除你身上的这种气息。”

    “哦?”弓弈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地藏派的人物,莫非前方是地藏派的地盘?虽然他对这一门派并不了解,但也是开口道:“原来是樊兄,久仰大名,只是不知樊兄用何种方法驱逐我身上的气味。”

    “在下师门之中有一花园,里面有一种奇香,只要兄台身在其中半个时辰,身上气味自然消除。”樊瑞提起师门花园,脸上隐隐有些自豪之sè。

    弓弈眉头微皱,若真如对方所说,那自己身上岂不又残留了那种香气,若是对方想要追踪自己,那可防不胜防。

    弓弈刚想到此处,樊瑞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解释道:“弓兄不必担心,这种香气到了其他地方就会自动散去,并不会如那些忠仆的气味般如影随形。”

    弓弈此时难以辨明对方话中真假,直接说道:“樊兄又为何要相助于我呢?”

    一道冷哼从樊瑞后方传来,一人嗤笑道:“我家师兄好意相帮,你竟然心生怀疑,真是不识好赖。”

    “老八”樊瑞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随后对弓弈说道:“这是在下的师弟,为人心直口快,兄台勿怪,在下之所以愿意帮助于你,是因为不想让北疆之人的yīn谋得逞。”

    弓弈一听这话,顿时生起了好奇之心,他正想知道北疆的人为何要来抓他,而樊瑞好像知道其中一些隐秘,急忙开口问道:“樊兄能否相告,北疆之人此次前来中州,究竟有何图谋。”

    “原来兄台竟然不知?”樊瑞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注视着弓弈。

    弓弈脸sè一红,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山洞之中,对于外界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此刻看来,自己还真有点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樊瑞看到弓弈尴尬的样子,微笑说道:“这件事已经广为流传,只是听说北疆和南海群岛的修炼者近来大批涌进中州,似乎要对中州的年轻修炼者不利,但具体是什么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连南海群岛的人都来了,弓弈摇头感叹,看来中州又要不太平了,这些人既然大批而来,自然不会是来中州游玩的,定是有一些重大的图谋。

    “说了半天,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樊瑞问道。

    “在下弓弈。”

    弓弈刚刚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就见对方包括樊瑞在内的八人都是露出了一副吃惊的目光,弓弈眉头一皱,莫非这些人也是追随李无念的狗腿子,可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对方的敌意。

    “兄台真是弓弈?”樊瑞的语气明显有些激动。

    “如假包换。”

    “哈哈,没想到居然在此遇到弓兄,请受小弟一拜。”樊瑞说完话,纳头便拜。这一下可把弓弈闹糊涂了,这位怎么直接拜上了,貌似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受人敬仰的事啊?弓弈急忙双手托住樊瑞的身体,问道:“樊兄这是何意?在下何德何能,怎能受你如此大拜。”

    弓弈刚说完这句话,不但樊瑞没有起来,他身后的七人也是向着弓弈躬身行礼。

    弓弈瞬间石化,被眼前的一幕彻底的震骇住。这时樊瑞从地上起来,解答了弓弈心中的疑问:“弓兄与李无念一战大快人心,我和众师弟一直对你心生敬仰,只是无缘一见,今番能在此相见,简直是我们的造化。”

    弓弈听了樊瑞的话,摇头道:“樊兄若是因为那一战如此,那恐怕要失望了,在下若非得高人相救,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弓兄切莫如此说,在这中州大地,敢于李无念正面作对的恐怕也唯有你一人而已,以三人挑战百人,这等气魄我等万分佩服。”樊瑞由衷的说道。

    “三人。。。。。。现在已经剩下两人了。”弓弈的脸上现出了悲凉之意,但他随后说道:“莫非樊兄与李无念有仇?”

    樊瑞听到弓弈的问话后,双眼猛然迸shè出仇恨的目光,单是从这目光中,就能看出他对李无念的痛恨已经到了极点,他对着后方七人喊道:“几位师弟,把李无念留给咱们的耻辱让弓兄看看。”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怒极出手】………

    樊瑞等人突然下拜的举动,让弓弈觉得他们和虎贲一样都曾经和李无念有些仇怨,果不其然,随着樊瑞的一声喊,包括他本身在内的八个黄泉派高手将衣服撕开,露出了坚实的胸膛,可是在他们胸前却都极其醒目的刻着一个“败”字。

    弓弈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所惊呆,他也听过一些门派在身上刻字或者某种标记,比如说已经土崩瓦解的杀手组织暗剑,他们就是在自己的右手腕处刺着一个黑sè的短剑。但刻字的多是象征门派思想或标志的,可是此时眼前几人竟是胸前一个“败”字,这明显不正常。莫非是他们败于李无念之手,自己刻在胸前,以此激励自己。

    此时不单是樊瑞,他身后的七人也是牙关紧咬,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终于樊瑞开口道:“弓兄,这就是李无念三年前给我们留下的纪念。”

    经过樊瑞的解释,弓弈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三年前,樊瑞八人首次离开门派,在路上与满氏三兄弟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冲突,于是双方大打出手,但尽管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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