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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乱。大少猛一回头只见众混混哭爹叫娘,四处逃窜,就跟见了活鬼一般,因为天黑,大少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只好把水坑的事儿放到一边,扭头直奔人群。这帮混混也不知被什么吓破了胆,也不理他,只知道一个劲儿乱跑,大少心急如焚,知道这么下去肯定出事儿,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掏出手枪,朝天开了几枪,才算把这些人稳住。…… by:87942204368064376|261 ……》
五十疑云重重()
其实严格来说,用手捂着后脑勺,也不算太奇怪的事儿,毕竟一个大活人猝不及防的压在自己身上,因为惯性的作用,这昏昏的脑袋很可能,撞到地面上,如果地面有石头,肯定轻不了,因为不得劲儿,用手捂着,这事儿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人的脸色太白,而且是越来越白,就跟一张白纸似的,那就有点儿不大正常了,再加上这人的手指间好像漏出了什么东西,白花花的,而且还一动一动的,这个景象可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尤其是这人身体僵硬,脸上一抽一抽的,一点儿都不像正常人的样子。
大少心里一动,这可跟刚才刘二麻子的样子有点儿像,不成,这事儿不能瞒着,一来现在姓朱的是主力,有事儿得靠人家抗,二来把这伙儿人弄得疑神疑鬼,自己正好儿浑水摸鱼,不管怎么琢磨,说出来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大少小心翼翼走到姓朱的身边儿,扯着他走开了一点说道:“朱把头,现在咱们虽然还不算是朋友,可你要的是钱,我要的是命,咱们可没啥利害冲突,应该也不算是敌人,既然非敌非友,又在同一条船上,那有些事儿我就不能瞒你了,你留意没有,那个兄弟,就是刚醒的那个,他可有点儿不对劲儿!”
姓朱的一愣,不解的看着大少,牛二柱回头看了看,除了监视自己的那两个混混,别人都没有注意这边儿,牛二柱也不迟疑,趴在朱把头的耳边,把自己的疑问说了一遍,这朱把头外表粗蛮,其实也是个精细人,被牛二柱说的疑窦丛生,冲那混混看了一眼:“你说的倒也不差,不过光凭这些也说明不了啥,万一是他是被磕的太疼,所以才有反常的举动呢?这人的脑袋一旦遭受重击,很可能会留下别的损伤,这小子跟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可不能凭这一句话据怀疑自己的兄弟!”
牛二柱也没打算用一句话就说服姓朱的,他要这么二性,黄三儿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他,要忽悠人,光凭这两下子还不行,大少指着地上刘二麻子的尸体说:“牛把头,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牛二柱也不是信口雌黄的人,您了琢磨琢磨,刚才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了?要说摔死了,那可就太牵强了,你个人留这么多血都不死,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跟头就吹灯拔蜡?说出来您信么?”
姓朱的眉头紧皱,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依旧不动声色大少知道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很难表明这件事,于是继续给他分析道:“证据我当然有,你瞧那小子的眼神,还有他的脸色,不觉得冷静的过分吗?一个人要是能被一个鬼字儿吓得昏死过去,他醒了之后难道就毫无反应,直接啥事儿没有?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这话说的分寸合适,句句入心,姓朱的到了此时,心眼儿可就真的有点儿活动了,他瞟了一眼那混混,这小子果然一脸平静,平静得有些木讷,刚才还吓得屁滚尿流,如今这么淡定,的确有点儿不大正常,姓朱的叫两个混混看好牛二柱,咳嗽一声走了过去:“孙癞子,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咱们多年兄弟,你可得跟我说实话,跟老哥我扯谎可没啥用,即便是这里头真有事儿,多少年的交情,断不能叫你没了下场。”
这姓朱的也是个人物,面粗心细,一边说话,一边儿凝神观察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这家伙听了姓朱的一番话,倒是没啥反应,不过直勾勾的也没多少话,这人是个狗男女的发型,就是早年香港电影里那种长头发,黑乎乎蓬松松一片,倒也看不出啥来,不过那眼神木愣愣的看这人心里发毛。
这要是刚才,姓朱的肯定得吓得动不了地方,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回,胆子多少大了一点儿,这家伙也不愧是个头目,到了此时,居然还能气定神闲,那小子半天不说话,姓朱的却忽然暴起,单手伸出,快如闪电一般,只抓那小子,捂住后脑勺儿的一只手,牛二柱一惊之下,也看出了他的用意,这是要趁那小子不备,拉开他的手,看看他到底悟着什么!?? 鬼不语233
姓朱的动手不可谓不慢,在整个江湖里也算是把好手了,就是马凤仪,如果不注意,恐怕也着了他的道儿,可对面那位反应却几乎电光火石一般,姓朱的一动,这小子脸上极为怪异的一抽,身体随之而动,竟然就躲了过去,不过躲的有点儿不太利索,到底让姓朱的抓住了袖子,俩下里一用力,刺啦一声,竟然被那人的袖子给扯了下来。
尽管如此,因为角度关系,姓朱的仍是啥也没看见,不过两人这一拉扯,那人的胳膊受力,手往下挪了挪,姓朱的没看见啥,可后边儿捡金子的混混却看见了,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脸色大变,指着这人脑后大喊道:“孙癞子,你的后脑勺儿怎么了?怎么那么大一个窟窿,你伤口上那是啥,那玩意儿正吸你的血呢!”
这一下就不用说别的了,姓朱的摆摆手示意一个混混一起过去,一左一右把孙癞子夹在中间,到了此时,就没啥客气的了,朱把头冷冷说道:“孙癞子,你已经瞒不住了,有事儿赶紧说,念在兄弟一场,我一定不为难你,可你要是想蒙混过关,那可是打错了算盘!”孙癞子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朱把头,我很好,我,我………。啊!————!”话没说完,竟然一声惨叫,抛下枪,转身飞跑了出去。如今就更没啥可说的了,姓朱的一咬牙,拔出手枪就要瞄准,牛二柱一看,这可不行,这水还没有彻底搅浑,这要一枪打死了孙癞子,回头自己还是姓朱的碗里的肉,大少赶忙拦住朱把头:“您可别着急,朱把头,这事儿还没弄明白,怎么能弄死他?我看最好还是抓活的,我看这地道里不大对劲儿,咱们弄不好都得着了道儿,还是先问清楚才好!”姓朱的一时犹豫,不过枪还是没有放下,大少看他眼珠子乱转,知道这是位多疑的主儿,只好继续说道:“这可不是我要故意放他走,看看出了这么多事儿,都是孙癞子脑后那东西在捣乱,咱们拿了金子,回头还有不少路要走,你要是稀里糊涂不弄明白就打死了他,回头咱们回去可就麻烦了,大伙儿发财心切,不可能随时提防,弄不好都得死在这儿!”…… by:87942204368064376|262 ……》
五十一营地惨变()
众人身后就是草丛,那年头儿兵荒马乱,草长到一人多高都没人管,那草茂密异常,幽深无比,别说是俩人,千军万马往里一藏都看不见,再说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底细,万一草丛里还有人家的人,那可就什么都凉了。牛二柱见两人眼看就要退进草丛之中,知道时不可解,片刻耽误不得,也就顾不了许多,立刻将手枪拽了出来,抬手就是一枪,与此同时,左手里的匕首也激射而出,一道寒光直奔另外一个怪人。
枪声大作,震耳欲聋,在场众人全都一哆嗦,瞬间明白过来,混混们心头一动,立刻想起自己腰力也有家伙,便不再犹豫,纷纷掏出手枪加入战团,那两个东西发出一声惨叫,也不知被谁打中了,但是并没有就此受伏,反而行动更是敏捷,几个转身,顷刻隐没在草丛之中。
众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仍是一个劲儿的扣动扳机,静夜里顿时枪声大作,响作一团,如同爆豆一般。牛二柱气的直拍大腿,这不捣乱么,人家都跑了,你还开什么枪?这不是贼去关门么?再者你这边儿一开枪,肯定把人家后退的声音掩盖住,到时候你就是有心追击,也不知道人家跑到哪儿去了。
牛二柱哪里知道这帮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开枪纯粹是为了壮胆而已?好容易枪声停歇,大少再这么一看,果不其然,那俩东西已经踪迹皆无,眼前只留下一把染血的匕首和滩滩血迹,看来这一轮攻击倒也奏效,最起码对方铁定是受伤了。
牛二柱惋惜之余,心里却打开了小算盘,这东西既然流血,肯定就不是鬼魂作祟,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打了半天,怪人虽然身手了得,却并没有怪异之处,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妖魔邪祟,倒是有点儿像是人!
大少左思右想,正在疑惑,忽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连忙将这些事儿抛在一边,略一沉吟。立刻脸色大变:不好,自己这帮人开了半天枪,动静儿可是不小,别说是人,就是大象也要惊醒了,马凤仪和三耗子听见这声音不可能不赶过来,如今营地里声息皆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边儿也出事儿了!
牛二柱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立刻就觉得天旋地转:刚才还闪烁不停的火光竟然熄灭了,眼下四处竟是漆黑一片!
牛二柱一看就知道坏了,当初哥儿仨可是有过约定,不管谁出去巡逻,这篝火却绝对不能熄灭,为的是给外出的人指条路,同时这黑灯瞎火,危机四伏,有个亮光多少也安心点儿。如今这火光突然熄灭了,不用说,肯定是营地里出事儿了!
大少心急如焚,马凤仪和卜发财可都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万一出了差错,那可就连肠子都要悔清了。牛二柱也顾不得研究那怪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和剩下的混混打了一声招呼,五个人风风火火,也不管脚下如何,直奔营地而来。?? 鬼不语51
没了火光,四周已经是一片漆黑,好在大少出来的并不算远,火光熄灭的时间也不长,大致方位也分辨的轻,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到了营地,四下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只见四周寂静无声,漆黑一片,别说声音,连那些牛马的嘶鸣也没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让人一闻之下不由得心里发慌。
牛二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已经出了事儿,也顾不得谨慎,脚下飞奔,直接进了帐篷,嘴里不住的喊道:“妹子,三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营地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在哪儿?听见了倒是回我一句呀!”
那四个混混一看,知道牛二柱关心兄弟的安危,已经乱了方寸,这一闯进去说不定也得出事儿,如今大家生死不明,只有五个人幸免,牛二柱无形中已经成了众人的主心骨儿,他要在出事儿,这帮人可就真没咒儿念了,这四个混混互相看了一眼,也顾不得心里害怕,硬着头皮,尾随牛二柱进了帐篷。
帐篷里更是昏暗一片,连对面都不见人,只听见牛二柱一声接一声的呼唤,混混中有哪头脑灵活一点儿的,慌不迭掏出火折子,在风中一晃,忽的一团火苗亮起,众人借着火光一看,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帐篷中横七竖八,都是死尸,血污横流,简直惨不忍睹。
牛二柱原本是火急攻心,一时没了主张,如今一看帐篷里的惨状,更是心急火燎,一股急火攻上来,几乎当场昏死过去。不过牛二柱这人虽然年纪尚小,自幼连遭大变,能够走到今天,确实也有过人之处,虽说身手不咋样,但性情却与一般的毛头小子不同,如今巨变之下,虽然也是着急,却也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略一沉吟,竟然安静下来,将身子一蹲,在尸体中寻找起来。
牛二柱如此着急,却不是在寻找别的东西,那些混混死的虽惨,却是萍水相逢,至于马凤山的金银财宝虽然重要,眼下人命关天,暂时也顾及不得,大少找的是马凤仪和卜发财,如今这种情形,别说前往太原,就是过不过得了今晚,也在两说之间,牛二柱如今也不想管别的,只要这俩人还活着,那就啥都好说,如果这俩人死了,那完了,大少就直接抹脖子算了。
众混混不明所以,也跟着忙碌起来,众人忍着恶心,在断肢残骸中一找,也奇了,死者虽多,就是没有马凤仪和卜发财,大少心里略微安稳了些,带领四个混混到另外一个帐篷里一找,那地方和这儿也差不多,都是尸横遍野,不过还算万幸,仍是没有卜发财和马凤仪。牛二柱到了此时心里总算安稳下来,这俩人没死,那就算是天塌地陷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可这俩人如今下落不明,却仍是让人放心不下。以眼前的形势看,这俩人只能有两种下场,一是趁乱逃脱,三耗子能耐虽然不大,可逃跑的本事却不小,再加上马凤仪是个狠角色,有她保护,很可能已经脱险,只不过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大不了找找罢了,怕就怕第二种可能。…… by:87942204368064376|263 ……》
五十二生死难辨()
如果俩人没死,也没有逃脱,而是让人家扣了下来,那就难办了,看时下的情形,人家这是有备而来,故意选择此时动手,就是因为后半夜人困马乏,正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失手的风险最小。最为重要的是,人家的计划还是一环套着一环,一边装神弄鬼,拖延时间,好叫牛二柱首位不能相顾,一边发动突袭,出手又准又狠,竟然一下子灭了这么多人!
更叫人难堪的是,到了现在,这帮人不但不知道暗下毒手的是谁,就连他们是人是鬼,是妖是怪都不知道,这就更加叫人难以琢磨了。不过不管是什么玩意儿动的手,其实力却毋庸置疑,这帮混混都是百里挑一,能在瞬间杀掉二十多个,光想一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众人全都不知所措,有些混混甚至已经瑟瑟发抖起来。好在大少还算平静,略一思索,赶紧把剩下四个人围拢起来,叫他们千万不能分开,万一有了事儿,不管怎么说,彼此之间好有个照应,嘱咐完毕,大少也不多说,带着四人,直奔帐篷后面那堆货物而去。
帐篷后面的空地上一片死寂,不过牛马车辆却是一个不少,大少和四个混混按照清单一一查点,怪了,别说金银财宝,就是那十万块大洋也是一个不少,简直就是原封未动,这事儿可就有点儿不好说了,既然杀了这么多人,怎么财物却是丝毫未动?看来这些人动手并不是为了发财,十有**是仇杀,可这三十多人都是初来乍到,虽说和村民不睦,并且似乎还惹怒了所谓的河伯,可村民和乱七八糟的邪物能杀得了荷枪实弹的三十几个彪形大汉么?
牛二柱想的脑袋都快炸了,正在一筹莫展,忽然心里一动,不对,一般人就是杀得了这些混混,却不可能这么快,要知道从营地里火光熄灭到牛二柱领人赶到,前后也就十分钟,别说是身手不凡的江湖豪客,就是老幼妇孺,也不可能这么干净利索不是?能做到这一点的,除非是同样心狠手辣的混混,或者道行深厚的鬼怪!
鬼怪作祟的可能性不大,能够瞬间秒杀三十多个人的,肯定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魔头级人物,先别说这些东西存不存在,就是存在,似乎也没有搭理这帮混混的必要,再说杀了这么多人,仇口已经结下了,就更不用把牛二柱等人留下了。
如此一来,似乎别的帮派浑水摸鱼的动机更大,马凤山和贾文定一旦联手,天津卫的势力分布肯定得重新洗牌,别的帮派的生存空间就会更小,难免不会狗急跳墙,而在现今的天津城中,敢于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只怕也只有黄三爷了!
牛二柱想到此处,怎么琢磨都觉得这事儿和老棺材瓤子黄三脱不了关系,不过他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人都杀了,他们怎么不把财物一起劫走,要知道混混们平时吆五喝六,神气活现,其实也是刀口上舔血,过的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拼死拼活,为的就是钱财二字,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舍了这么一大笔横财?
大少想的脑筋发涨,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可如今这个形势,也容不得他多想,牛二柱叹了口气,无意中把手往身边的马匹身上一摸,立刻就觉得不怎么对劲儿,这马身上怎么湿辘辘辘的,难道是汗水不成?可这也不对呀,虽说马匹在精疲力尽的时候也会出汗,可现在是三更半夜,那马已经歇了半天,就算受了惊吓,也不可能把全身都湿透哇??? 鬼不语52
牛二柱立刻就注上意了,他划亮火折子,在火光下细细一瞧,立刻就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匹马眼神呆滞,双目无神,就跟被人抽走了精气神一样。再看身上,虽说触手粘滑,却看不出一丁点儿汗水。那皮肤到不像是马的,怎么摸怎么觉得像是另一种东西。
牛二柱反复摸索,忽然眼前一亮,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手感倒像是摸到了青蛙的身上,大少心中一惊,提鼻子一闻,一股淡淡的腥气扑鼻而来,这味道正是青蛙的体味无疑!牛二柱心中大骇,禁不住望向别的牲畜,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得瞠目结舌,只见火光之下数十匹牲畜齐齐用呆滞阴邪的目光看向自己,那神情竟和这匹马一模一样!
牛二柱不知所措,可那几个混混之中却有人不干了,这人跟人可不一样,大少此刻想的是查出真相,为死去的弟兄报仇,但混混们良莠不齐,其中就有一个不肯跟着牛二柱继续冒险,谁的命都是咸盐换的,怎肯平白无故涉险?这混混也知道这么做不太仗义,索性连招呼也不打,趁着众人犹疑不决,一个箭步冲将上来,翻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天津城方向而去。
大少一看这可不成,他走了不要紧,关键是只要走了一个,人心也就散了,剩下这四个人各怀鬼胎,可就干等着死了。牛二柱有心上去阻拦,已经是来不及了,正在焦急无措,那混混上了马,拍马就走。
牛二柱以为这小子必然会溜之大吉,谁知道这混混上马之后,无论怎么折腾,那马就是纹丝不动,众人看着都觉得稀奇,马这东西可跟别的牲畜不一样,血统优良的骏马可不是只知道拉车犁地的畜生,一天下来跑个几百里地不在话下。马四爷选得这几匹马虽说不是什么宝马良驹,可也都是精挑细选,放到战场上都不带受惊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混混几次催马不成,汗就下来了,别的倒好说,关键是丢人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