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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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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也不敢,勉强挣扎起来,抱住马凤仪的脚,痛哭流涕的哭诉道:“五爷,五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我当时只想和牛把头比划比划,权当一乐儿,谁知道玩儿着玩儿着就上了脸儿,以至于差点儿闯了大祸,是我脾气不好,是我该死,求您看在四爷的面子上,留我一条狗命吧!”

    马凤仪见他如此可怜,也就下不去手了,五姑娘就是这个脾气,谁要跟她玩儿横的,她绝对奉陪到底,可只要这人一心软,立刻就没了脾气。马凤仪一琢磨,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他敢这么张狂,肯定是哥哥有话,他只不过时奉命行事而已,这就有点儿难办了。五爷思前想后,正在拿不定主意,牛二柱一看这可不行,自己得说句话了。

    众人都以为牛二柱必然会落井下石,置王胖子于死地,谁知道大少竟然能给他求情,众人惊讶之余,也不由得佩服牛二柱的高明,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这一求情,王胖子必然会感恩戴德,以后这个朋友就算交下了,日后大事小情,自会有些照应,其实大少是另有打算,他想的比一般人可要深,此去山西,路途遥远,一开始就靠杀人立威,只怕人心不服,队伍就此涣散,若是如此,那甭管一路上有没有外人捣乱,这一趟都不会顺利,再者自己和马凤仪的事儿,外界早有议论,如果马五就此杀了王胖子,那坏了,自己吃软饭的名声可就没跑儿了。

    马五本来就有些心软,见牛二柱求情,也就没了杀心,把脚一踢,将王胖子像皮球一样踢出去老远,嘴中喝道:“滚吧,如果不是牛把头求情,今天姑奶奶绝对饶不了你!”说罢回头,看着牛二柱道,“怎么样,二哥,咱是歇一会儿啊,还是继续赶路?”?? 鬼不语38

    牛二柱知道马凤仪这是成全自己,有意让自己发号施令,好震一震这帮龟孙,也就当仁不让,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启程!”众混混此时就如同斗败得公鸡一样,再也不敢多说一句,纷纷收拾行囊,匆匆上路,这回跟往常不一样,这帮人可不光是看在马五的面子上,一来牛二柱用胸膛震飞了王胖子,虽然是因为胸口藏着那张耗子精的皮毛,但这帮人不知道,他们还以为牛二柱深藏不漏,扮猪吃老虎,心里有了畏惧。二来大少不记前仇,反而给王胖子求情,这事儿办的也够意思,众人心里多少有点儿佩服,再加上马五的威逼,就更不敢炸刺儿了,立刻就乖乖的上路,比绵羊还要老实。没走几步,人群中又是一乱,原来那王胖子被牛二柱和马凤仪接连挫败,心里毕竟不大舒服,这人可是马四爷手下的红人,向来争强好胜,从来没吃过这个亏,心里有点儿压不下这口气去,不过当着马凤仪i,他可不敢说别的,思来想去,要出这口气,只能回去找马凤山诉苦,自己就是勉强跟着上路,日后只怕没有好果子吃,这小子也是个一身心眼儿的货,本来受伤不轻,此刻更是装模作样,非说自己走不了了,要回去养伤。

    马凤仪也没想那么多,本来么,人家有病,你还不允许人家养病?这三十个人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也没必要硬逼着他上路,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有这么一个伤号儿,只怕也不好照应!牛二柱刚开始也没想别的,可一见马凤仪就要同意,心里一动,立刻给拦下了,这可不成,马凤仪可是偷着出来的,这小子一回去,把信儿一报,那还得了,马凤山肯定得派人把她追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处,牛二柱一声冷笑,把马凤仪拉到身后,高声道:“王家兄弟身受重伤,我们既然是一个帮派的弟兄,自然要照顾照顾,可现在已经离开天津了,你要回去,必然还得找几个人送你,我们还等不等他们?这一路上凶险莫测,少了一个弟兄,就少了一分把握,到时候出了岔子,就不好说了,依我看,王兄弟还是勉为其难,跟着大伙儿走一趟吧!”

    说罢,不由分说,带着众人就走,那王胖子此刻也没了脾气,要说扭头就走,他也不敢,而且你既然能走回天津去,怎么就不能跟大伙儿多走几步?这小子暗气暗憋,只得不情愿的跟在队伍后头。不过大少虽然话说的狠,毕竟不是那种心性残忍之辈,见王胖子步履蹒跚,确实走不动,便叫几个混混写下一床毛毯,栓在两匹马中间,让王胖子躺在上面,一行人缓缓行走,也算对他有了照顾。

    众人一路无话,渐渐出了杨柳青,牛二柱故意慢走,落在队伍后面,马凤仪和卜发财心领神会,也悄悄到了队伍的末尾。牛二柱看四下无人,赶紧扭头问马凤仪:“妹子,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天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三兄弟怎么和你碰上的,你不知道他有病么,怎么能还带他出来?”马凤仪一听这话,顿时一惊,看了看牛二柱,忽然大叫一声:“不对,这里头有鬼!”…… by:87942204368064376|250 ……》

三十九托梦() 
马凤仪这一喊,不但把牛二柱吓了一跳就连那些混混也是一惊,纷纷回头看后边儿出了什么事儿,马五自知失言,赶紧把嘴一闭,不再出声,那帮人看了半天,见没啥事儿,也就不再言语,纷纷回头赶路,牛二柱等了一会儿,见再也没人注意,这才扭过头来,忙不迭问道:“怎么回事儿,妹子?你察觉出哪里不对来了?

    牛二柱一问,马凤仪反倒是峨眉紧蹙,杏眼圆睁,一脸怒容的道:“二哥,你还问我?我不是叫你到静海找我么?你怎么在杨柳青就停下了,幸亏我碰上三哥了,否则你们在这里窝里斗,我在静海傻等,再过一会儿,还不得出大事儿?你以前办事儿那么精明,怎么今天就这么不靠谱儿!“

    大少一听,顿时摸不着头脑,你明明说是在杨柳青等我,怎么又改成静海了,再说卜发财不死不活的,他怎么知道这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了?牛二柱把他的想法一说,马凤仪和卜发财都是一愣。马五赶紧摇头,她给了牛二柱一个纸条不假,可那上面明明写的实在静海见面,怎么回事是杨柳青?这几个个字儿毫不相干,怎么会看成一个地方?

    牛二柱也觉得不可思议,你那纸条儿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呢,这还有假?大少想到此处,猛想起马凤仪那张纸条还在自己兜里,此时不妨拿出来对峙一番。大少胸有成竹,把那纸条掏出来,刚要反唇相讥,谁知打开一看,只见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静海两个字,那里又是什么杨柳青?

    牛二柱顿时傻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一时眼花,看错了?不能啊,看错字儿的事儿虽然不是没有,可那得是字形相近呐,最起码字数是一样的呀,可你看杨柳青和静海两个地名,一个是三个字,一个是两个字,这还能看错么?这得多拉赫的人哪?那不成了纯牌儿的瞎子了么?

    牛二柱捧着一张纸条,真就成了傻子一样,两眼迷离,连路都忘了走了。那哥儿俩一看,这事儿肯定不能怪牛二柱,他绝对不能拿这么大的事儿逗闷子,再说他又不是不知道轻重,能没事儿耍这俩人玩儿么?马凤仪和卜发财赶紧过来劝慰,足足劝了有半天,大少这才回过味儿来,看了看马五和卜发财,忽然把俩人的手牢牢攥住,连问怎么回事儿。

    马凤仪和卜发财一咧嘴,心说我们往哪儿知道去,这不纯粹是一本糊涂帐么?可俩人一看牛二柱这模样,就知道这里头恐怕有蹊跷,也不再多说,赶紧把离别后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马凤仪把纸条塞给牛二柱之后,趁家人不备,收拾了些应用之物,蹿房越脊直奔静海,五姑娘轻功了得,这点儿路程根本不在话下,也就是半个钟头,马五到了静海,在必经之路的路口一坐,静等牛二柱前来会合。

    牛二柱一行人骑得都是快马,按照脚程来说,从天津到静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可五姑娘等了半天,就是不见人影儿。五爷等得焦急,不免胡思乱想,难道是哥哥发现自己逃走,已经派人追查过来,挡住了牛二柱?不能啊,一来不会这么快,二来就是派人追查,送贺礼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可能耽误,见自己没在队伍里头,肯定还会放行,怎么会如此纠缠不休?难道这里头还有别的事儿??? 鬼不语39

    马凤仪正在胡乱猜测,就看见军粮城方向跑来一人,这人又瘦又小,气喘吁吁,离近了一看,竟是卜发财!马凤仪吓了一跳,这卜发财病病歪歪的,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这么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干啥?上去一打听,原来这三耗子是得了牛二柱的信儿,说是半路上出了事儿,叫俩人到杨柳青官道上回合!

    原来这卜发财虽然当时要死要活,可大部分都是吓得,本身并没有什么大事儿。三耗子在炕上躺了半天,渐渐心情平复,更加觉得身体健壮如初,除了没人陪他聊天,倍感寂寞外,竟是啥事儿没有。卜发财勉强躺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要起来找牛二柱和马凤仪磨牙打发时间,谁知道一出来,竟是一个也没碰上,三耗子无可奈何,只得早早睡觉,谁知道一躺下,就是噩梦连连!

    这些梦刚开始还凑活,并不是那么害怕,三耗子梦见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竟是自己娶媳妇,这娶媳妇的梦自然不是噩梦,可卜发财现在一听媳妇两字儿就浑身哆嗦,连梦里都怕的东躲西藏,可躲来躲去,竟然躲进了新房,那新媳妇赤身**,玉体横陈,就在炕上等着他,卜发财踌躇再三,到底还是没出息,战战兢兢往炕上看去,心说大不了就是一堆骨头架子,老子这几天看的多了,也他娘的不在乎,谁知道凑到跟前儿一看,那炕上躺着的竟是自己,这倒霉的婚事竟成了卜发财娶三耗子!

    卜发财惊叫一声醒来,看看天色还早,就又蒙头睡去,刚一睡着,又是怪梦连连,这回不是自己了,而是马凤仪和牛二柱,不是马凤仪被迫嫁给了一个傻子,就是牛二柱领着一拨儿人赶路,半路路过一条大河,那河水湍急,水色墨黑,看一眼就叫人头晕,一行人走着走着,冷不丁从水里就蹦出一条大鱼,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大少的脑袋!

    更为怪异的是,自从一睡着,卜发财耳边隐隐约约就有人说话,别的听不清楚,就听见一句,要卜发财到杨柳青赶紧去救牛二柱,翻来覆去,不厌其烦。

    三耗子顿时惊醒,那梦是没了,可声音似乎还在,卜发财侧耳一听,这声音竟像是来自自己体内,三耗子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跳下炕来,在被窝里仔细一摸,怪了,啥都没有。卜发财稳了稳心神,在仔细一分辨,那声音还在,不过这一回去不是在身边了,而是在屋外!

    卜发财此时也顾不得害怕,顺着声音一找,竟然发现来自于牛二柱的房里。三耗子和牛二柱那是生死与共的交情,半夜里也不避嫌,推门进去一找,竟发现那声音来自于一个橱柜,三耗子咽了口吐沫,也不知道怎的,他一看那橱柜,就浑身发冷,汗毛根儿直竖,不过为了兄弟,卜发财也就豁出去了,上前撕开封条,猛然打开一看,仍是啥都没有,不过里面有一个纸条儿,上面写着“杨柳青,小河畔,速救牛二柱!“

    卜发财将信将疑,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没有立即上路,可这觉却是再也睡不找了,好容易熬到天亮,卜发财仍在犹豫,就听见自己房门被人拍的啪啪山响,似乎来人有天大的急事儿,卜发财一开门,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姑娘,也就十来岁,手里攥着一封信,二话不说,就往卜发财手里塞,三耗子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小姑娘转头就跑!

    三耗子哪里肯放它走?在后边儿紧追,刚开始还能看见点儿影儿,谁知那小女孩儿到了院子中间,忽然刮来一身冷风,吹得卜发财一阵哆嗦,抬头再一看,那小女孩儿已经是毫无踪影!卜发财万般无奈,只得将那信打开细看,他本来认字不多,可一看笔迹,就吓了一跳,这分明是牛二柱写的!卜发财大略看了一遍,好么,一封信只认得俩字儿,三耗子心急如焚,找了一个识字的伙计一念,顿时惊得冷汗直冒,坏了,牛二柱要倒霉!…… by:87942204368064376|251 ……》

四十怪河() 
信上写的明白,牛二柱自称已经启程赶往太原,目前被困杨柳青,要卜发财伙同马凤仪赶来救援,心中还说马凤仪目前已经被四爷软禁,想要把她搬出来,直接到马府无异于自寻死路,必须先到静海等待,到时候纵然是千难万险,马五也一定会出现!

    卜发财这人虽然有点儿鲁莽,但却一点儿都不傻,一下子就看出这里头不大对劲儿,牛二柱如果有心叫自己跟去,军粮城离天今夜就几步路,他为何不顺道路过军粮城,直接叫上自己?这明显不是大少的行事风格呀,可你要说这事儿完全不对,那也不太像,毕竟这信的确是牛二柱写的,再者顺道去趟静海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倒不如走一趟看看。

    不发财打定主意,租了一辆马车,直接赶奔静海,他出门的时候天色刚刚见亮,人急马快,也就早上**点左右便到了静海,卜发财刚开始还将信将疑,可刚跳下马车,一眼就看见马凤仪站在路口,满脸焦急,似乎在等人,卜发财心中一喜,暗道有门儿,就冲马五也在静海,这事儿百分之八十就是真的,卜发财以为马凤仪必然也是得了牛二柱的信儿,在这里等待自己,赶紧过去一问,谁知道马凤仪一问三不知,这事儿和自己想的满拧!

    俩人全都傻了,把离别后的经过一说,这才知道这事儿并不简单,首先卜发财手里这封信是谁写的,这事儿就颇有深意。其次,马凤仪约牛二柱在静海见面,按照路程来算,差不多也该到了,如今音信全无,这也是叫人担心不已。俩人一商量,这事儿先不急,等一会再说,万一牛二柱一会儿赶过来,俩拨人走差了道儿,那就麻烦了。

    俩人也不敢往远儿走,就在大道上溜来溜去,盼着牛二柱早点儿赶到静海,谁知道一等就是好几个钟头,连大少的影子也没看见。这一男一女,一丑一俊在大道上转悠了半天,反到引了无数路人注目,有那好事之人,暗中就指指点点,以为他们是私奔的情侣,俩人一看这可不行,这时间要长了,难免不出什么事儿,与其一个劲儿的死等,倒不如按信上说的,先到杨柳青看看再说。

    俩人打定主意,也来不及寻找脚力,仗着轻功都不错,撒娇飞奔,直奔杨柳青而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赶上牛二柱和“霹雳手”火拼,马五见情况危急,再不出手,那些混混们蠢蠢欲动,难免会一拥而上,群殴牛二柱,这才一声娇喝,将众人拦住。

    马凤仪和卜发财把各自的经历一说,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了,这事儿不对呀,不管从哪一边儿说,这都对不上啊,马五纸条上说的是静海,怎么就会成了杨柳青?卜发财那封信又是谁写的?怎么会和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送信的小姑娘又是谁?这些事儿还真是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

    仨人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能老在这儿杵着,只好匆匆追上队伍,边走边琢磨着心事,牛二柱这人心细如发,翻来覆去琢磨着马凤仪和卜发财的话,想着想着,心里忽然一动,卜发财曾经说过,他在醒来之后,曾经听到有人说话,除了感觉这声音就在自己体内之外,找来找去,竟发现那声音出自自己房里的柜橱,那可是牛老夫人栖身的地方,莫非……

    牛二柱猛地一惊,赶紧追上卜发财,询问那送信之人的相貌。卜发财别的还差点儿,记性倒也不错,一边走一边回忆,断断续续把那小女孩的相貌形容了一遍,牛二柱一听,立刻就是一惊,这事儿错不了,按照三耗子的形容,这人必是牛老夫人无疑!?? 鬼不语40

    牛二柱想到此处,心里渐渐就开始明朗起来了,按照卜发财的描述,他半夜间噩梦连连,这些梦恐怕不是平白无故来的,只怕是那女骷髅和老祖母的警告。要换了别人,早就应该有所警觉,可惜卜发财为人木讷了点儿,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老祖母担心自己的安危,这才化作送信人,把卜发财连同马凤仪带了过来。

    话虽如此,可马凤仪那张纸条儿的事儿还是解释不清,这事儿似乎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而且从情理上也说不通。最为重要的是,牛太夫人自从上一次受伤,一直没有恢复过来,现在正是闭关养伤的关键时刻,如果连他老人家都惊动了,那这事儿只怕不是一个小小的内讧这么简单,这次山东之行恐怕也是凶险重重!

    牛二柱想到此处,心中反而更是焦躁,无意间又掏出那张纸条儿,展开再一看,立刻就愣了,这上面的字儿又变了,既不是杨柳青,也不是什么静海,而是简简单单几个字:小心河流,遇水则绕!大少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又是祖母的警示,正在狐疑,忽然听见一阵水流之声,牛二柱心中一动,扭头一看,队伍正巧走过一条大河,这河虽然并不怎么宽阔,但河水湍急,水色墨黑,一看之下,竟让人目眩神迷!

    牛二柱大惊,正在烦闷之时,却听见队伍前面一阵骚动,先是人声鼎沸,叫骂不绝,后来竟然就没了声音,连队伍也停了下来,牛二柱心里一沉,他还以为那些混混心存不满,依然要想方设法找自己的茬儿,不由得怒火中烧,连连呵斥了几遍,谁知竟是泥牛入海,丝毫不见反映。

    牛二柱大怒,和马凤仪、卜发财对望一马加鞭,跑到队伍最前面一看,全都愣了,只见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混混,全都是脸色铁青,口吐白沫,不但人事不省,连用手扒拉都没有反应,牛二柱心里大惊,赶紧下马,仔细查看这些人的脉搏舌苔,虽说脉象有点儿乱,但却并没有什么大事儿,既不是中毒,也不是什么急病,这倒奇了,这帮五大三股的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容易就倒了?

    大少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但以眼前的形势来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是早做打算为妙,大少跳下马来,和另外几个混混一打听,那几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档子事儿,只说是哥儿几个有说有笑,正在前头赶路,可巧就看见路旁这条大河,那时候人都不讲究,也没什么污染环境的东西,虽说不敢下去喝水,可饮饮马总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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