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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记之月夕-九尾记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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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透吃了一惊,胳膊肘撞上了门,手上的书全部掉在地上,撒满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沈透唯唯诺诺地问,“你还好吗?”
  那个人抬起头来,沈透发现他是王流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沈透尴尬地笑了笑。
  王流光笑着说:“不要紧,没关系的。”
  沈透看着王流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蹲下身去拾起一本本的书。
  王流光也蹲下来帮她拾捡,他把最后一本书用手擦试干净递给她。
  “谢谢。”沈透接过书,“你一直在里面吗?我刚刚没有看见。”
  “我刚刚在教室里看书。”王流光展示了一下手里的书。
  沈透看见书面上的三个字,是封神榜,她觉得他的喜好有些复古。
  “我先走了,下次见。”王流光说。
  “再见。”沈透把书本揽在怀里抱着,看着他拿着书走远。沈透忽然觉得迷惑,一开始他手里好像是没有书的。
  ……
  星期一的早上没有课,宿舍里的所有人都睡到中午才醒。
  吃午饭的时候,程依依从一旁冲进来,她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兴高采烈地说:“我有一些好东西。”
  沈透还来不及咽下蔬菜表示好奇心,程依依已经等不及开始说她的消息了。
  “我查到讲座时迟到的那个男生,也就是在图书馆里偷偷看你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作王流光,经济系,来自绍兴,今年年方十八,正是青春年华。”
  沈透续以一个笑。
  冯雅清好奇地问沈透,“他偷看你,什么时候?”
  沈透吞一口饭说:“他可是依依的倾国倾城美人,和我无关。”
  程依依瞪了沈透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下午的会计学要开大课,很多班都要一起听一个专家的讲座。这个专家很有名气,足以让所有的学生参加。
  当沈透走进大教室时,她不自觉地在人堆里寻找白流光,她看见他坐在后面的一个位置上。
  他同时也看见她在看他,眉目都笑了起来。
  沈透低下头,跟着程依依、冯雅清和朱真一起找到位置坐下。
  她从包里拿出笔和本子,听见程依依私下告诉冯雅清说,“那个就是白流光。”
  “我记得他,他就是讲座时那个迟到得心安理得的人。”冯雅清想了想说,“果真是倾国倾城。”
  “上课了,别说话。”朱真突然地打断。
  程依依和冯雅清一齐抬起头来看向讲堂,老师正在拧眉看着她们这边。
  大家都安静下来,专心听课。
  沈透偷偷地看着王流光,发现他几乎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但当他被点名回答问题时,答案总是被快速吐出,清晰而准确。
  下了课,程依依和朱真被要求去开一个党员会议,冯雅清和吴循约了一起去看电影。
  沈透一个人去了商业街,她在快餐店里吃了生煎包和牛肉面,又去文具店了买了两本笔记本和3只水笔。
  一路上,沈透都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沈透肯定有人在跟踪她,她走进一家饰品店,假意挑选发圈,她走到一面镜子前用发圈扎束头发。
  沈透观察着身后的每一个人,她一一查看镜子中所映射出的人面。
  最后,沈透选择了一个青色的发圈扎在头上。
  她走出饰品店,在路过一个拐弯时,她折回抓住了王流光。
  “王流光,你干嘛跟着我?”沈透一口咬定,“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有吗?”王流光笑了起来。
  “我抓到了。”沈透说。
  王流光笑了起来,指着行人问:“他们也都在跟着你?”
  沈透看着他,气结于心。
  王流光喝了一口奶茶,笑着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国色荣华(1)

  清晨的雾气阴蒙蒙的,太过朴实的相,已是衰败。
  沈透打开窗户,迎新送旧,空气置换。
  窗外,一个湿润的世界色彩鲜亮。
  应该是昨夜雨下得轰烈,冲走了泥尘。
  这是今秋的第一场雨,质感很好,拉下了许多的温度,冻得痛快,碾进骨骼。
  一如往常的节奏。沈透刷牙洗脸,换穿一套衣服。她用手梳了梳头发,用发圈把它们束成马尾。
  沈透出门去附近的超市里挑选了几个新鲜的青苹果,回来的途中路过了一处公园。
  公园里除了花草树木,山石河流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喷泉。白天可以看见喷泉底部铺满了扁圆形的鹅卵石,晚上应该可以欣赏到五颜六色的水光哗啦哗啦源源不断地天空向往,就像夜空中的烟火一样。
  沈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呆呆地出了神。
  从前的美好时光又一次历历在目。
  以前的日子必然不会回来,再真的快乐,再好的回忆,从此与痛苦紧密夹杂。
  一些水滴重甸甸地击在沈透的额头上,把她打回现实。
  沈透把一只青苹果拿在手里,细嗅其香。
  青嫩的香甜味中,她忽然闻见了另一种味道,那好像是一股悠远的花香味。
  沈透四顾频频,并没有看见什么花的颜色。她长吸了一口气,清谈的香味,并不是丹桂飘香。此时早已过了花凋的季节,沈透疑惑,这到底是什么香气。
  香味忽然散去,半丝踪迹也无。
  风欺喷泉,水滴如同珠落飘零。
  雨腻更助幽香。
  沈透狐疑地顺着香味行走。
  暗香无风自舞,丝丝袭人。沈透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幢封闭的别墅前。
  似浓还淡的香味馥郁起来,沈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就是这里了。
  沈透踮起脚尖,从门上往墙里看。
  一幢年代感的建筑,有一面外墙爬满了常青藤,另一面的墙边开着一片非常美丽的牡丹花,香气华贵而艳丽。
  数不清的牡丹紧密排列,浓淡红艳,华贵雍容,堂皇富丽。
  真真是花花世界,锦绣乾坤。
  一泓花海,灼灼百种红。
  浅红、深红、肉红、银红、脂红、赫红、王红、状元红……花大色丽,动人心魄。繁艳芬馥,足称国色天香。
  牡丹花为芍药属植物,是多年生落叶小灌木。
  相传某一年的寒冬,北风狠呼啸。
  千里冰封世界,白雪皑皑。
  女皇武则天于上苑赏雪,酒兴心欢,爱花之癖大发,竟意欲颠倒时序,挽回造化。女皇浓墨醉笔狂草书写,对百花下了一道御旨。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次日清晨,滴水成冰。女皇再临上苑,只见满园红紫迎人,花开繁盛。
  女皇眼见群芳婀娜多姿,顶风冒雪地娇艳无比。她道百花感其深仁厚泽,各自承旨,心中正在欢喜,忽见万紫千红中,独缺了牡丹容色。
  牡丹胆大包天,不从君言,逆天子威严。女皇一怒之下,立时命人焚烧两千余株牡丹,并将其从长安贬至洛阳。
  谁知牡丹谪于洛阳,竞相怒放,花开荣华,枝叶茂盛,被尊为百花之首。
  宋代欧阳修的《洛阳牡丹图》首句称“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
  千年帝都,牡丹花城。温和的气候,肥沃的土壤以及充足的水分,使得牡丹花花开盛妍,岁岁荣华,遂有洛阳牡丹甲天下之称。
  洛阳城以牡丹为市花,每年于四五月间举行花会。沈透以前去看过一次,那时花妍人圆。
  花姿绰约,瑰丽鲜艳的美色使得阳光也明亮起来。
  大门突然被打开了,甜腻腻的温香袭面。
  沈透吓了一大跳,她看清开门的人是王流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国色荣华(2)

  王流光灿烂地笑容,光明正大地露出一排白亮亮的牙齿。
  沈透无言地站立,气氛异常沉寂。
  “欢迎光临。”王流光神采飞扬地笑着。
  他的容貌依旧万人瞩目,黑色的头发光泽,黑色的眉毛浓密,黑色的眼睛深邃。
  王流光自从那日被沈透揭穿后,一连好多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就连上大课时,后排的位置也是一直空着的。
  王流光看着沈透,她靠在阳光里,眼睛里的灵光清澈,长长的睫毛稍稍地向上卷曲,皮肤干净清透且细致,并不沾一丝人间的烟火。
  王流光促狭地笑着说:“从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女人,出门不化妆也就算了,还这副样子。”
  沈透看了看身上的运动服,把零散的头发扶到耳后,幽幽地说:“化妆的作用不过是雾里看花美。”
  王流光笑着娓娓地说:“你就不能做个正常的女人吗?”
  “就比如说,你看见了一朵花,色泽艳丽,很美。你被迷住了,身不由己地走过去,却闻见了一股恶臭。”沈透说完,忍不住笑了。
  王流光笑意飘乎,他的眸子幽黑似墨。
  阳光丰盛,国色绚烂。千红万艳,仪态万千。
  沈透融在花香中,长发在流在光里,摇曳轻盈。
  硕大无比的牡丹生长势强,鲜艳浓丽,其色泽华美,不愧是冠居群芳的花中之王。
  沈透走进细看这满园牡丹盛艳,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灼灼百红中的奇艳之处。
  有一种花色细腻,是深紫红色的。
  有一种花形宽厚,是墨紫红色的。
  有一种单瓣,红粉二色。
  有一种重瓣,暗红血色。
  有一种花瓣多轮,宽大整齐,是复色的。粉色的花瓣上带着些许深血色晕。
  沈透好奇地问:“为什么种了这许多的牡丹花?”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王流光回答说,“人间富贵花,风华绝代。自然是多多益善。”
  风袅牡丹花,意态媚然,一如王流光倾国倾城的常态。
  王流光转到她面前说:“进来坐会,我家可不只是有牡丹。”
  沈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不是绍兴人吗?”
  王流光促狭一笑说:“你的消息真灵通。”
  沈透见他如此,低头转身像风一样速度。
  “我还有事,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国色荣华(3)

  夜里,沈透回到寝室,立时被一屋的乱象惊倒。 只见鞋子五颜六色地堆积在地,各式各样的衣服不是挂在床沿的铁架上,就是散落在床铺上,乱七八糟得一塌糊涂。
  “被抢劫了吗?”沈透挤着脚走进寝室。
  这时,冯雅清把一个柠檬黄色的塑料袋扔给她。
  “这是?一次性雨衣。”沈透看清了手中的饰物,不明所以,“给我这个做什么?”
  “别说你忘了。”程依依脱下一半的外套挂在身上,“我们明天秋游,带上这个,不比雨伞轻?”
  沈透想起不久前班级里组织秋游,一共是6个地方,要大家投票选择目的地,她心思不在,未曾留意。
  此时,寝室里的混乱情景变得理所当然了。
  “可惜不能遮阳。”沈透把一次性雨衣放进包里,又把包放进柜子里,她想起来问:“我们去哪儿?”
  “两天一夜,横店影视城。”朱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透抬头一看,发现朱真已经躺在上铺,倚着枕头,悠闲地看一本书。
  沈透看了看朱真整齐的书桌问:“准备好了?”
  “她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不用操心。”程依依抢先回答说。
  “身材好就是好。”冯雅清把手机递给沈透说,“帮我拍一个。”
  沈透拍好了照片,冯雅清另换了一套衣服,让她再拍了一张。
  冯雅清接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一遍,又对比了一遍,终于定下主意。
  程依依也已经决定好了,她正把满床的衣服整齐地折叠起来放进衣柜。
  沈透草草地整理好行李,熄灭灯光,躺在床上闭目睡去了。
  当她睁开眼时,大巴车已经到达了首站。沈透从窗望出去,赫然看见了一句广告词,“一朝步入画卷中,仿佛梦回千年。”
  清明上河图景区是以北宋着名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为蓝本,结合影视拍摄的需要建造而成的。景区占地600多亩,分为外城、里城和宫城。
  亭台楼阁,轩廊水榭,精美别致,古色古香。
  有很多电视剧都是在这里拍摄的。
  沈透、程依依、冯雅清和朱真四个人跟着景区里的导游,经过了虹桥、府邸、水泊梁山、以及古时的斗鸡场,除了这些古时的建筑,也观看了令人忍俊不禁的斗鸡节目。
  程依依和冯雅清欢乐得从店铺里租了古时的衣服装扮一新,取景拍了许多照片,也拉着沈透和朱真穿越了时空。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所有的同学聚集在出口。大家一同坐上大巴,赶到了另一处。
  花木山庄位于登龙山东麓,是一个绿色生态农业观光自然景区。
  沈透置身于茂林修竹之中,感观清风婉婉。
  大家在农家乐里吃了土鸡煲、一品烤鱼、农家豆腐……
  饭后在山庄里观看了百禽、百草、百果……居于高处时,可以俯瞰到气势恢宏的秦王宫,连细微末处也一览无余。
  下午,店家已经支起烧烤架,放上炭充分燃烧。
  全班各自分组,自助烧烤,但基本上是一个寝室一组。
  朱真把白瓷的碗盘全部拿去重新洗了一遍。
  冯雅清拿着刷子在烧烤架上刷了一层油,然后铺上锡纸。
  程依依迫不急待地把一堆羊肉串放了上去。
  冯雅清用刷子在肉串的正反两面都刷上了秘制油。
  热腾腾的烟气伴随着肉香扑鼻。
  朱真把洗好的碗盘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把小刷子,为每根肉条刷上酱汁。
  冯雅清放下刷子,为肉串洒上精盐、孜然和葱花。又分出一部分肉串,洒上了一些辣粉。
  沈透从店里拿了一些芝麻酱、花生酱、胡椒粉和大蒜细末,各自盛在一只白色的瓷碗里。她依据个人的口味,调好在碟子里/。
  “烤好了。”程依依把一大把肉串放在盘子里。
  朱真又放上一大把菜蔬以及菌菇之类。
  “真好吃,雅清的手艺真是好。”沈透咬了一口,赞不绝口。她拿起肉串,粘一点花生酱,放在冯雅清唇边。
  “那是自然。”冯雅清咀嚼着说,“菜已经烤好了,还要什么?”
  朱真拿了几个玉米放在烧烤架上,“雅清,你先吃吧,我来烤玉米。”
  沈透用筷子拨开锡纸,挑一个栗子放进嘴里。烧烤出来的栗子也有糖炒的味道,软黄的碎屑在口里,充裕的栗子香。
  冯雅清也夹起一个栗子,沾了一些花生酱放进口里。
  四个人轮流着烧烤出了一大堆食物,各自吃得十分大饱。
  夜幕降临,冷月无声,碎星散在满空。
  伴随着音乐声的响起,大家燃起篝火在光中唱起歌,跳起舞,疯狂着,忘情着。
  歌会不知在什么时候全变成了舞会,气氛渐渐变得有些香色了。
  人声欢乐嘈杂,在火的光中,人们跳着舞,狂欢着,有协调的,也有不协调的。冯雅清称自知者明,先见地拉住朱真跳了起来。
  沈透看着朱真明黄的裙摆飘扬,乌黑的长发潇洒,舞姿动人处,优美长柔。
  沈透眼角瞥见一个男生站在对面,已经看了她很久。
  眼见他朝这边走过来,沈透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场景。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说。
  “可是我不会。”她笑着婉拒。
  幻境消失,沈透眼见那人要开口,急忙冲程依依大声地说:“可是我不会跳舞。”
  此刻的程依依正侃侃地回味着冯雅清的手艺,她实实地被沈透大声一岔,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透,问:“你说什么?”
  沈透说:“要不你另找一个吧。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坐着也挺好。”
  程依依见沈透的眼光不定,向右边看去,待看见一个近处的身影,才明白过来,笑着伸出手来,说:“拿我做盾,交保护费。”
  沈透在程依依雪白的手掌上狠狠地一拍。
  程依依笑着说:“他叫罗维中,和你是同乡,人长得其实还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沈透拾了颗瓜子说,“免得陪我坐冷板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国色荣华(4)

  夜晚,住在花木山庄的木屋里,很有梦幻的味道。
  沈透和程依依被分住在一间,冯雅清和朱真就分到了一屋。
  一场大欢闹后,大家各自回屋休息。沈透、程依依、冯雅清和朱真四个人同在一个房间里,她们一起吃着零食,看着电视,讲起笑话。
  欢声笑语中,程依依忽然大吼了一声。
  “蛇!”
  沈透和冯雅清吓得在床上乱跳。
  “在那!它在哪儿?”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山野之地的木屋里有些蛇虫鼠蚁,再正常不过。沈透吓得不知能做些什么,眼角瞥见朱真依旧靠在枕头上,悠闲地磕着薯片。
  “朱真,快起来,你不怕蛇吗?”沈透大喊。
  “它可不会认得你是美女就不咬你了。”冯雅清接着说。
  朱真笑了起来,吞咽下口中的食物说:“依依骗你们的。”
  “你这个大骗子!”沈透和冯雅清明白过来,向程依依扑过去,联手挠她的氧氧。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程依依倒在床上左滚右翻,不停地求饶,“朱真,帮帮忙啊。”
  朱真咬碎一口薯片,笑着说:“自作孽,不可活。”
  欢闹结束,朱真拉冯雅清回屋去,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程依依关上门,沈透锁好窗户,各自洗了个热水澡,疲惫地睡去。
  次日清晨,沈透从鸟鸣声中醒来,此刻的身体还未苏醒,她躺在床上转头去看程依依。
  程依依仍是安稳地迷在睡梦中。
  沈透披上一件外衣,轻声地打开一道窗帘。外面下着朦胧的细雨丝,沈透回身从包里找出了那件柠檬黄色的雨衣。
  细雨缠绵,使得山在视觉中虚无缥缈。
  沈透穿套着雨衣在水湿里行走,不出多远,她俯身捡起一块石头。石头的花纹别致,色彩朴拙,极具民族的风格。
  沈透举起石头迎着朝阳看,广见侧前方有一大片浓绿的灌木丛。
  她把石头放在手掌中,走上前去,看见灌木丛前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牡丹。
  灌木丛里突然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沈透走上前去,眼盯着那一角绿叶。
  摩擦声停止了,没有什么东西跑出来。沈透放下了心,看看手表已是8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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