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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厚下令士兵上刺刀追击,这场仗蜀军一路追杀10里才鸣金收兵。战果是杀伤2千多,俘虏一千多,余者皆逃之夭夭了。最大的收获就是杀死了徐晃和徐商两员大将,吕建见势不妙,裹挟在乱军中逃去无踪。
刘厚现在还不知道,这一战后,自己恶名远扬了。魏吴两国都流传着刘禅卑鄙无耻,在堂堂正正的斗将中,用恶毒暗器杀人的传说。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会跟他单挑,和他对战的人也不排斥使用阴谋诡计,他的敌人将无所不用其极对付他。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会造成这样的影响,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用这种方式杀害一员名将。
这场仗也标志着热兵器时代的正式来临,从此之后,武功高强毫无意义,作战勇猛成为笑话。从此以后,和蜀军作战再也没有人会出来斗将,不但是斗将,所有将领甚至都不敢暴露在蜀军的射程内,只敢躲在士兵后方指挥,甚至他们连高头大马也不敢骑,因为这种鹤立鸡群的行为和活靶子没什么区别。
收兵后,刘厚命令士兵迅速打扫战场,然后带着俘虏和战利品向后转移。他实在不敢在原地多停留,和徐晃部已经纠缠了多日,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敌人的中军差不多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脚底抹油更待何时?
这一天,他们足足后撤了30里,直到二更时分才安营扎寨。士卒们都累得不成样子了。但是刘厚不敢松懈,虽然打了两场胜仗,他心里不安的感觉依然萦绕不去。
幸好军中有不少干粮,让大家匆匆吃点干粮后就抓紧时间休息,刘厚打算明天继续全速后撤。安排好岗哨、斥候后,刘厚也去休息了。
睡到四更天,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他惊醒。刘厚披衣起身,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一个亲兵就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禀报:“启禀世子,我方斥候遭到敌人大股骑兵的袭击,损失惨重,敌人骑兵逼近大营。”
“什么?”刘厚刷地一下就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人也顿时清醒了很多。连忙一边手忙脚乱穿衣服一边道:“马上发布命令,叫醒所有人,进入临战状态。”
身边自然有传令兵去发布命令,他继续对那个亲兵道,将报信的斥候叫来,我要仔细问问他,再去将郭先生、张苞和关兴叫来。
“诺!”亲兵答应一声就退下,在帐外候命的斥候随即进来。只见他样子很凄惨,身上的衣甲破破烂烂的和乞丐没多大分别,一条条的血痕还在淌着血,头发蓬乱披散着,脸上有黑色的烟灰,还有红色的血痕,最恐怖的是,背上还插着两支箭。估计射箭之人距离远,加上被斥候身上的皮甲挡了一下,所以入肉不深,以至于他还能坚持到现在。
“叫大夫来!”刘厚喝令帐外值守的亲兵,得到的回答是,已经去请大夫了。刘厚这才放心下来,连忙扶斥候坐到马凳上,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很简单,不久前,这斥候所在的什队在离大营20里的地方遇到魏军一什的斥候,双方和往常一样,没多说什么就交手起来。蜀军仗着火器的优势,在魏军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上来就杀死了他们大半的人马,本来以为剩下的人肯定会像往常那样士气大失,自己等人上去近战可以很快就解决战斗。
谁知道,这些斥候和之前遇到的完全不同,他们武功高强,意志顽强,拼死相斗,最后致使蜀军伤亡5人。就这样,还让魏军斥候逃掉了一个。
斥候队长感到很好奇,徐晃部几乎全军覆灭,连主将和一个副将也被杀,哪里还会有这么精锐的斥候队呢?于是也顾不上打扫战场,下令追赶逃跑的斥候,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逃一追之下,5名蜀军追着一名魏军斥候很快就跑过了10里路。很快,他们就差不多回到了昨天白天和徐晃部对战的战场,借着明亮的月光,蜀军斥候远远就看到前面烟尘滚滚,他们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不用队长发令,所有人都勒紧了缰绳,将马停住。
这个时候,他们才有时间看一看对方的阵营。看不清远处飘扬的旗帜上的旗号,但是这些人肯定是魏军无疑。距离还很远,具体的细节他们还看不清楚,但是看那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月的,飘荡的范围很广,而隆隆的马蹄声也已经隐约可闻,并且在快速变得大声起来。
“是敌军的大队骑兵!”蜀军斥候大吃一惊,“必须马上回报给世子。”斥候队长一声令下,5人齐齐掉转马头,沿来路狂奔起来。
可是,已经迟了,一队魏军斥候已经接应到了逃跑的斥候,在和他简单地交谈两句后,这队斥候就快马加鞭向蜀军5人追来。
刚刚的猎人变成了猎物,世事就是这么讽刺。蜀军斥候亡命逃跑,不惜马力,拼命用马靴上的马刺去刺马腹,甚至有人用匕首刺马屁股。队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有人活着将消息带回去,这个消息关系到蜀军的生死存亡,关系到世子的安危。
不断有魏军的斥候队加入到追杀的行列,很快蜀军的后面就缀着四、五十人。无论怎么催动战马,蜀军斥候就是无法甩掉后面的追踪。这些魏军斥候的战马全部是难得一见的宝马,速度、耐力都优胜蜀军战马一筹,马上的骑士不但骑术精湛,箭术也一流。
即使双方还距离那么远,即使在高速奔行的马背上,这些人也能精准地将箭射到蜀军身上或者他们的坐骑上。不时就有一个蜀军中箭倒地,蜀军没有时间装弹药,火枪失去了作用,幸好他们身上每人还有一颗霹雳雷。
靠着时不时扔下一颗霹雳雷阻挡一下这些魏军的追赶脚步,最后逃回来了刘厚面前的这一人。听着斥候的述说,刘厚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战况多么激烈。虽然斥候的叙说很平淡,没有什么渲染气氛的词语,但是,由只回来了一个人,并且还是背上插了两支箭的人,刘厚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
刚安排好大夫对斥候进行救治,郭攸之他们就陆续赶来了,刘厚给他们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大家都忧心忡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骑兵,但是这些骑兵是曹魏阵营的无疑,而且他们的数量不少于两千人。
“很有可能是虎豹骑,只有虎豹骑才会如此精锐。”郭攸之皱着眉头道。要是虎豹骑到来,他们就麻烦了,骑兵冲击力大,速度快,机动能力强,如果他们挡不住骑兵的冲锋,很有可能连逃都逃不掉。
第五十一章 单挑徐晃?
第五十一章单挑徐晃?
这场仗打得迅捷无比,由开始到魏军溃逃不到一炷香时间。但是刘厚还不敢放松,连忙向斥候确认另一路魏军的位置。亲兵报告,根据刚才斥候的回报,另一路魏军现在距离这里约20里,估计不用一个时辰就会到达这里。“这么近?”刘厚很惊讶。“是的,两路人马本来就距离不远,这个时候肯定全速赶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赶到的。”亲兵回答道。
“晕死了。”刘厚不敢再等,马上命人鸣金收兵,并发出收兵的烟花信号,好让追击到远方的部队能收到命令。
不情不愿回到大营的张苞尤自埋怨刘厚为什么这么早收兵,自己还没追杀过瘾呢。刘厚告诉他另一路魏军马上就要到了,仗还有得打,他这才高兴起来。
连打扫战场都没时间了,刘厚连忙下令,刚才出战的战士吃饭、休息,没出战的就重新构筑阵地,准备下一场大战。打了大胜仗,大家都情绪高涨,也不嫌苦累,都有条不紊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这一战,歼敌超过四千,俘虏约一千。俘虏的人员多数是后勤人员,例如留在后面煮饭的火头兵和一些打造攻城器械、帮忙扎营的工匠。他们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主力部队会溃败得那么快,这可都是魏军的精锐部队啊!
开始见溃兵往后跑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以为将军调动军队到后方,等醒悟过来不对劲时,蜀军已经上好刺刀追上来了,只好乖乖地做了俘虏。
也就是说,魏军一万精兵损失过半,其余五千人也失散溃逃,以至于当徐晃领兵赶到时,虽然竭力收拢溃兵,也不过收拢到两千人而已,其他三千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徐晃看着满目苍夷的战场和严阵以待的蜀军,愤怒至极,他下令拿下吕建,打算战后再处置他。
老规矩,刘厚打算继续用刚才用过的阵型,实践证明有效的方法当然要继续用了。这次本来想让关兴主攻,让张苞绕到后头捡便宜的,不过张苞死活不肯,说刚才没杀过瘾。
刘厚毫不留情地批评了他一通,说他光顾自己杀得痛快,不理兄弟的感受。张苞神经大条,对刘厚的批评不以为意。最后还是关兴看不过去了,道:
“算了,算了,三弟,还是让二弟主攻吧,我还是到后面去。只要溃兵一起,后面其实也能打得很过瘾。”
于是,关兴又带一千人马绕路到魏军背后,准备阻截溃兵。张苞又领了一个团的士兵到阵前,只不过这次换了第三团的士兵,刚才负责守卫后方和中军的两个营动都没动过,这个时候正好作为主力以逸待劳对付徐晃。
“某乃平寇将军徐晃,蜀将何人,可敢出来一见?”徐晃一声大喝远远传来,不愧为五子良将之一,功力深厚,嗓门和张飞有得一比。
“你爷爷我乃张苞是也。”张苞一声大喝,策马奔出阵前。
刘厚一听,“徐晃”,名人啊,五子良将之一,自己得去见识一下于是也策马出来。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自称爷爷,敢和某一战否?”徐晃道。
刘厚心想,怎么三国的武将都那么喜欢斗将啊?以前好像在那个论坛看过,说三国时还没有马镫,所以很少斗将,看来那个楼主分析得不对啊。
刘厚一边想着一边策马出到阵前,抬头一看,好一员大将!只见徐晃生的浓眉大眼,宽脸方口,颌下一缕短髯,头戴黄橙橙的兜鍪,身披黄铜锁子甲,手执一把长柄大板斧,胯下一匹马也雄壮异常,令刘厚一看就想据为己有。
“在下刘禅,徐将军安好啊。”还不等张苞答话,刘厚就开口先说了。
估计张苞也觉得自己不是徐晃的对手,所以这次破天荒没有对徐晃的挑衅作出反应,在刘厚出声后就顺坡下驴闭口不言了。
“原来是汉中王世子当面,徐某失礼了。”刘厚身份摆在哪里,徐晃抱拳施了个礼。
“徐将军客气了,不过将军乃成名人物,为何要以大欺小,找我二哥这个小孩决斗啊?难道所谓的曹魏五子良将其实都是浪得虚名之辈。”刘厚也抱拳回礼,顺便挖苦了他一下。
谁知道徐晃根本不为所动,久经沙场的大将那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他依然慢悠悠地道:“战场无父子,你们既然敢带兵出战,你就再也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军主将。既然是一军主将那么和我的地位是同等的。我找和我同等地位的敌军主将单挑有何不可?”
“这支部队的主将不是我二哥,是我,难道你也想找我斗将?”刘厚问。
“正该如此,就不知道世子你有胆还是没胆?”徐晃不紧不慢地说。事实上他心里一点都不平静,今天如果能诱骗到这个不谙世事的世子和自己单挑,自己无论是阵斩他还是活捉他,都是意义重大的事。自己立了大功不说,这件事甚至会改变两国的战争格局,或者会成为扭转两国多年对峙局面的契机。
殊不知,他想诱使刘厚和他决斗,刘厚何尝不想骗他近身,好给他致命一击。他本来还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个徐晃竟然就自己送上门了。只要能杀死这个徐晃,相信眼前的一万多魏军就要崩溃了,那样一来,这一战甚至比上一战更好打。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个大馅饼,怎么也要抓住才是。只是要小心谨慎行事才行,对方是个人精,要怎么做才能不引起他的警觉,同意和自己斗将呢?
“哈哈,你还真敢想,一个成名多年的五子良将找我这个13岁的儿童单挑,你们说,是他聪明还是我傻了。”刘厚哈哈大笑,转头对自己的部下说道。
这句话登时引来了身后火枪兵的哄堂大笑。不理徐晃臊得满脸通红,刘厚又道:
“其实我不是不敢和你决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打死了你就不好了,毕竟你苦练武功这么长时间,又征战几十年,积累了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前不久还击败了我那威震华夏的关二叔,虽然说你们用了很不光明的手段,不过败就是败了,也怪不了别人,现在你风头正劲,就这样一招就给我打死了,岂不可惜?”
“竖子,休要大言不惭,你要是能击败某家,某家这条性命给你又何妨。”徐晃依然不发怒,淡定地道。
“真的,我看你这样白白被打死真是挺可惜的,要不这样,你降了我吧,你现在什么官位,我还给你什么官位,俸禄我给你加倍,怎么样?跟着我混肯定比跟着曹操有前途。”刘厚道。
“哼,小子,你何德何能,也敢跟魏王比。魏王文韬武略,纵横乱世,南征北战,匡扶汉室,一统中原,岂是你这种偏安于蛮夷之地的无知小儿可比的。”
“呵呵,你真能吹,还匡扶汉室呢,汉室祖训,异性封王者,天下人共讨之。敢问徐将军,魏王姓刘吗?明明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人,竟然给你说成匡扶汉室。还有什么一统中原,不就是中原附近几个州吗,你一井底之蛙又怎么知道天地有多么的辽阔,天下之地,百倍中原面积都不止,就中原那么块小地盘有什么值得你夸耀的?”
“胡说八道的小子,目今天下三分,我主魏王已经占有天下二分之一之地,且是关中、中原这些富庶繁华之所。你父刘备和孙权这两个逆臣都不过是从蛮夷手中抢夺那么一点不毛之地,赖以安身立命而已,还好意思在这里胡吹大气。”徐晃道。
“呵呵,到底谁无知,历史自然会给出证明,我跟你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说也说不明白,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夏虫不可以语冰。你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辩论的,到底打还是不打?你要斗将,我陪你斗,你要一齐上,我就陪你群殴,何必浪费口水?”刘厚道。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给我去和他斗将,自己却上去和这鸟厮厮杀,是何道理?”一旁的张苞看刘厚和徐晃结束了口舌之争,准备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他就不干了,拉着刘厚的马缰绳要说法。
“二哥,道理还用得我说吗?我武功比你好,当然是我先上,我不是说过了吗,等你打得赢我,就让你去斗将。”刘厚道。
“屁的你武功好,我那是让你,真打起来,你未必打得赢我。”张苞这个时候耍赖了,不承认和刘厚历次的比试结果。
“愿赌服输才是君子之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刘厚道。
“屁的君子之道,我又不是费先生那样的谦谦君子,我是武将好不好,还是个未成年的武将。”
“武将就可以不讲理吗?未成年就可以不服输吗?”
……
“呔,你们两个小屁孩有完没完,争什么争?就你们这样的小屁孩,就算来100个也不够我杀的,既然你们两个都想打,那就一起上吧。某家今天就做个好心,送你们一起上路,好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
徐晃脸上仍然一副酷酷的表情,其实心里乐开了花,今天如果能将刘备和张飞的儿子一起拿下,那真是太好了。这两个小子年纪那么轻,就算在娘胎就开始练武,武功能高强到哪里去?更何况看哪个刘禅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就算会点武功也一定是那种软绵绵的花架子,他很有自信,这小子肯定连自己一招都接不住。
“你自己说的喔。”刘厚和张苞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就驱马向徐晃冲去。徐晃愕然了一下,怎么好像感觉那里不对?有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到底那里不对,上当在哪里,自己就想不明白了。
不过久经战阵的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抡起大斧,也催马上前,准备厮杀。跑在前面的是张苞,这个时候,他攥着丈八蛇矛的双手已经浸满了汗水。
原因是对面的徐晃给他很大的压力,他感觉徐晃就像一头不可战胜的远古巨兽,那种凛然气势,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杀气压得他气都喘不过来。看着徐晃手中那把有砧板大的板斧,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他有种感觉,自己连这斧头的一击也接不住。
第五十章 旗开得胜
第五十章旗开得胜
上回说到张苞被吕建三言两语撩拨一下就想上去和人单挑,一营长马上出来拉住张苞的马缰,不让他策马出去。张苞看了拉住自己马缰的一营长一眼也没多做理会,吕建的声音又传来了:“那里来的小屁孩,竟敢在这胡言乱语,毛都没长齐就敢来送死?有种你就出来和某家大战三百个回合,不是,对付你这种小屁孩,那里用三百个回合,我三个回合就可以送你回老家见你爷爷了。”
“我呸,敢看不起你小爷我,我让你见识一下我丈八蛇矛的厉害。”说着,张苞就想催马上前,无奈一营长一只手死死拽住缰绳,另一只手干脆直接就去拉马辔头,将马头拉转往回走。
张苞狠狠地瞪了一营长一眼,吼道:“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将这个无名之辈的屎捏出来。”
“对不起了,张小将军,世子有严令,不得斗将,还请张小将军见谅。”说完,一营长头也不回拉着马就往蜀军阵营走去。
吕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神马?这就走了?不是说好要决斗吗?怎么马就给人牵走了?这是神马情况?自己还想欺负一下小孩呢,老天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