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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两侧翼的部队被蜀军像山西刀削面一样一层层削走,步骘目呲欲裂,他终于理解刘厚为什么给他说,只要一时三刻就可以消灭他五万人,这并没有吹牛,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按现在的速度,还真不用一个时辰,这两侧翼就会崩溃了。他正要调兵去支援两翼,却发现蜀军的中军动了,只好暂时停止了派兵支援两翼,先看看中军的动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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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迎战步骘
第三十章迎战步骘
上回说道,小宦官黄皓发现许靖会面吴贵妃,匆匆赶去刘备的寝宫向刘备报告:
“启禀陛下,今天太傅到宫中为两位皇子上课,上完课后,和吴贵妃交谈了一柱香时间。”这个黄皓赫然是刘备在宫中的密探。
“彭!”半躺在床上的刘备一拳砸在床上,隔着褥子的床板竟然都给他砸得彭的一声。跪在地上回话的黄皓也被吓了一跳。
“竟然是你搞的鬼。”刘备咬牙切齿地道。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你到底指的是许靖还是吴贵妃,两个年幼的皇子自然被他自动忽略了。
“他们说了什么?”刘备狠狠地问。
“奴婢不知,奴婢没有在温室殿当差,无法进入温室殿,故无法探听到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黄皓诚惶诚恐地道。
刘备一想,也是,这个黄皓不过是一个小黄门,无权无势,又不在温室殿当差,怎么可能探听得那么详细。
于是他道:“嗯,你做得很好,我现在就升你为中常侍,专门给我探听宫中各种消息,特别要留意吴贵妃那边的消息。以后他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你都要给我汇报,知道吗?”
“诺,奴婢叩谢陛下隆恩。”黄皓大喜,连忙叩头谢恩。不由得他不开心,由小黄门直接跳级到中常侍,连升三级,而且一下子就升到宦官所能做到的最高级别了。
汉朝宦官最高级别就是中常侍,原来只有四个,后来增加到十个,甚至十二个。虽然中常侍不止一个,但中常侍之上的确没有更高级的太监统领了,再往上只能是皇帝了。
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太监的称呼,太监是唐朝以后才有的叫法,当然更没有什么掌印太监、秉笔太监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牛13存在。
不过,就算宫中的权力没有过度集中,汉朝照样出现宦官乱政的事情。东汉末年的十常侍就是个好例子。宫中的权力虽然分散在十个常侍手上,他们还是勾结起来最后葬送了一个皇朝。
叩过头谢过恩后,黄皓就喜滋滋地出去办事了,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他得赶紧去安排人手,潜伏在宫中各处,尤其是吴贵妃殿中,陛下已经特意交代了,得多安排点人手去监视那处。
不说步步惊心的宫斗戏,镜头再转回岭南,刘厚的大军在苍梧郡遭遇到东吴早就等待在这里的大军。
步骘亲领五万大军在苍梧城郊摆下大阵等候蜀军的到来。两军对峙,刘厚照例驱马出到阵前打算和对方主将先来一场对话。
他之所以敢出来,是他身上穿着一件极品内甲,外面还有一件板甲,一般的弓箭是伤不到他的。可是,他没有去想,如果对方用床弩射击,他的铠甲其实和纸糊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步骘也驱马前出,来到和刘厚相隔20步的地方,两人停下来开始斗心眼。
“来人可是蜀汉太子刘禅?”步骘抢先道。
刘厚抬头一看,不由得暗赞好一员大将。只见这员大将身材高大,头戴金冠,面目俊朗,身穿亮银锁子甲,手执长枪,加上胯下一匹白马,让刘厚有见到赵云的感觉。
“正是本人,大叔你又是谁?”刘厚道,他很不习惯本王、本宫的自称。
“呃……”步骘从来没听人家这样称呼自己,特别还是在战阵上。平时,大家一般都称呼官职或者爵位的,例如叫他交州刺史、征南中郎将、平戎将军、封广信侯的都有,但是用这么农家称呼的却从来没听过。
“在下步骘,太子请了,不知太子带领大队人马到岭南来意欲何为啊?”
刘厚又翻白眼,这个家伙,明知故问,难道这个时代的所谓名士都是这副德性。
“呵呵,原来是步子山大叔,我说我是来打猎的你信吗?不过大叔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难道是来迎接我的?我一向低调,你无需那么多礼了,回去吧。”刘厚看他帅气威武样和赵云有得一比,故意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恶心他。
“哼,太子要打猎可以,但是为何要侵入我东吴的领土?”看来他没有被大叔这个称呼恶心到,也是,刘厚才十几岁,步骘已经四十多,他又没受到后世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污染,刘厚叫他大叔可能他还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
“步大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现在这个天下还是我大汉的天下,岭南也是大汉的领土,我身为大汉太子,到大汉的领土上打个猎难道还不行吗?你刚才说的东吴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个国家吗?”
孙权虽然没称帝,但是也已经是吴王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称帝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东吴现在表面上是附属曹魏的一个地区,其实和一个独立的王国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还不是很名正言顺罢了。
看到刘厚在这里装傻,步骘冷笑一声道:“汉朝早就灭亡,汝父自称皇帝,实乃一草头王而已,所占领的地盘不过一州之地,也敢妄称一国,也敢妄称汉朝正统,简直是贻笑大方。”
“我大汉朝自太祖皇帝立国以来,再到世祖皇帝中兴,历经四百余年,汉朝正统早已深入人心,岂会那么容易灭亡。现在不过是因为一些乱臣贼子野心勃勃想谋夺我汉室天下,阴谋侵占我大汉国土,导致我大汉朝暂时偏于一隅而已。
现在我父皇继承大统,励精图治,相信不用多久,必能诛杀不臣,重振我大汉声威。我看子山大叔你也算是个人才,我父皇最是爱才。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现在依附逆贼孙权,为虎作伥,实乃辱没门楣之举也。
不如你归附于我,重新成为汉臣,为光复大汉出一份心力。将来百年之后,下到黄泉也不至于无颜见祖宗。”
“哈哈,真好笑,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样的黄口小儿说两句话就能策反我步某吗?”
“唉,我还以为步大叔是个聪明人,结果也是个鼠目寸光之人。请你想一想,假如你一旦归顺我大汉朝,则岭南之地尽入我手。东吴就只剩下楚、闽之地十来个郡的地盘,且一面临海,三面被魏国和我蜀汉包围。
只要我二叔从荆州出兵东征,,我再从岭南北上,两面夹击之下,东吴灭亡指日可待也。”
“哼,你当我东吴百万雄师是泥捏的吗?再说了,只要我守住岭南,封住东吴南边门户,你劳师远征既无援军,粮草也短缺,全军覆没也是指日可待。还谈什么包围我国,真是可笑之极。”
“步大叔,去年我在荆州和你东吴军队有过几次接触,我军的战斗力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你还不清楚的话,可以回去问问吕蒙,他比较清楚。如今,我军的战力比去年在荆州时强了不止一筹,你认为你这五万人可以挡得住我军吗?
你若踞城而守我可能还要费一番手脚,现如今你竟然敢出城和我野战,呵呵,你一定会发现,这一仗是你今生犯的最大一个错误。所以,就算你不肯归顺我,我要取得岭南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步骘听到刘厚的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他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从这个太子的表情,步骘不认为刘厚在说大话。他也听到朝中好友传来的消息,说蜀军有威力巨大的火器,还有霹雳雷,杀伤力极大。
吕蒙、孙朗、陆逊先后在眼前这个太子手上吃了大亏。只是他听后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些故事太离奇了,故事里出现的武器就像神兵利器一样,什么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什么喷火冒烟,什么中者立毙,什么霹雳雷可以将附近数人炸得粉碎。
如果有这些手段,这太子不就是神仙般的人物了吗?他以为他自己是哪咤三太子吗?最可笑的是传说蜀军一艘战舰逼走了东吴上千艘各种战船的事。
步骘当时就感到好笑,这个说故事的人吹牛都不会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可是,今天看到蜀军鼎盛的军容,步骘觉得心惊肉跳,他从来没见过一支部队有这样的军容,刚才蜀军小跑着出场,所有人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每个小队在各自队官的口令指挥下,迅速到达指定的位置。
每个小队的整队时间不超过十个呼吸。几万人排成的队列,无论纵向还是横向都对得整整齐齐。刚才到现在,已经站了一炷香时间了,那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也站的笔直,一动不动,肃穆中透出淡淡的杀气。
窥一斑而知全豹,多年的领兵、练兵生涯使他知道,眼前这些蜀兵绝对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中的精锐。就算他们没有那些传说中的神兵利器,自己的部队要战胜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干一仗。
“哼,你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在本将军面前胡吹大气。就你这四万人马,想占领岭南广大地区,简直痴人说梦。我这五万人马,只要将你大军拖延一些时日,我东吴的兵马就会源源不断进入岭南,到时候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相信我,你这五万人马别说拖延多少天,可能一时三刻就会被我消灭完。如果你躲在城池里扮乌龟,可能还能拖延我3、5日,不过现在和我野战嘛,你们就是来给我们送菜的。
相信我,步大叔,我真的没骗你,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五万条人命好,你如果投降了,这五万条人命就算保住了,如果你执迷不悟,他们就会白白牺牲。那可是五万条人命啊,不是五万头猪。你说你以后下到地狱,还有脸见他们吗?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他们吗?”
刘厚一脸真诚地对步骘道。步骘一开始听着还有点担心,可是听到后面,当刘厚说什么下到地狱时,他勃然大怒。
“哼,小子,我见过狂妄的,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废话少说,步某就在这里看看你怎么一时三刻消灭我五万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竟然敢说四万人能一时三刻消灭我五万精锐。”
说完,步骘也不等刘厚回答,调转马头就回归本阵。刘厚也摇了摇头,催马回去,回去前还不忘加了一句话:
“你要为这五万条性命负责啊,以后你一想到因为今天错误的决定就白白断送五万条性命,一定会悔恨交加,在你余下的人生中一定会天天在忏悔中渡过。这就是所谓的抱憾终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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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谁在搞鬼?
第二十九章谁在搞鬼?
上回说到,诸葛亮和刘备在谈刘厚的事情,诸葛亮正说到太子的志向。
只听诸葛亮道:“陛下,亮观太子之志,并不在此,太子是有大志向之人,区区益州恐怕他还看不上眼。亮也很期待,太子殿下到底能走到那一步,希望亮不要太短命,能看到那一天。”
“呵呵,丞相真是高看小阿斗了,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有多大志向,能一统中原,重振我大汉声威就足慰平生了。”还刘备说出一统中原这样的话,显然潜意识里对刘厚也是很有信心。
“亮以为,许靖至少有一点没有说错,太子已经初露俾睨天下之雄姿也,魏吴两国我看在太子眼里也不算什么。他或者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惊喜也不一定。”
“丞相的意思是?”刘备问。
“亮也不知道,只是有种感觉,太子志向之大非比平常,魏吴两国并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他必定有更大的志向。”
“哼,好高骛远。”刘备虽然这样说,但是听语气怎么都不像是在批评人,反而有点宠溺的感觉。
“呵呵……”寝宫传来诸葛亮爽朗的笑容。
“丞相,你看看这东西是不是和这次事件有关。”又聊了一会后,刘备叫太监取过来一封奏章,示意他递给诸葛亮。
诸葛亮皱了皱眉头,接过奏章看了起来。这份东西以其说是奏章,不如说是一封信。信是在天牢中的刘封写给刘备的,刘封在信里态度很诚恳地忏悔了自己的错误,声泪俱下地乞求刘备原谅他。并言称愿意粉身碎骨再为义父征伐天下。
“这封信是今天早上天牢的人转送过来的,哼哼,他被关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现在突然就写一封这样的信给我,真是奇怪得很啊。”刘备看诸葛亮看完信,惆怅地说道。
“想知道为什么,锁拿狱卒审问就是了。”诸葛亮淡淡的道。
“你是说?有人让他这么做?”刘备吃惊得道。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可这是为什么?”刘备很疑惑。
“具体什么原因我暂时还没想明白,不过,这件事绝不简单。”诸葛亮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刘备立刻下令缉拿典狱长和一干狱卒到来审问。皇上金口玉言,下面的人办事效率比火箭还快,没多久,典狱长和狱卒都被拘来。
经过审问,果然得知昨晚有一个黑衣神秘人进入大牢见了刘封,至于神秘人是什么身份,典狱长和狱卒都不知道,只因为这个神秘人使了大量金钱,将整个天牢上下都打点到,所以他们放了这个神秘人进去见刘封,并且帮他将刘封的信带出来。
刘备大怒,天牢重地,竟然是个由得人自出自入的地方,使点银子,这些人什么事都能做,都敢做,今天敢放人进去见刘封,明天是不是就敢悄悄将人弄出去了?
不管这些人的求饶,刘备下令将他们推出午门,全部咔嚓掉。
杀了这些人后,刘备心情才平复了一点,转头问诸葛亮道:“丞相,你看这件事……”
“此事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要说大公子想出来这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要弹劾太子呢?这两件事同时发生,也许只是巧合,但是,也许是有关联的。如果是有关联的,那又是为了什么呢?”诸葛亮眉头越缩越紧。
“阿斗的为人,朕也很清楚,要说他会得罪什么人,朕是不会相信的。许靖更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无缘无故敢弹劾太子,谁给他这个胆子?”
“也许,太子的确是会得罪人的。”诸葛亮有点失神地道。
“什么?怎么会?”刘备很惊讶诸葛亮会这么说。
“喔,我不是说太子殿下得罪了什么人,而是太子这个身份自古以来就是个处于风口浪尖的角色,历朝历代,身为太子都不会过的很舒服。”诸葛亮从失神中醒悟过来,解释道。
“喔?丞相的意思是……储位?”刘备不敢肯定地问道。
“对,太子殿下温仁恭俭,对人友善,从未听说他有过仗势欺人、飞扬跋扈之举,要说太子殿下有什么会得罪人的地方,唯一就是储位了。自古以来,因觊觎诸位乃至皇位而疯狂的人比比皆是。”
“你是说封儿觊觎阿斗的储位?想将阿斗整倒,自己取而代之?”刘备吃惊地问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亮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大公子是假子,而陛下一共有三位亲生皇子,按理说怎么都轮不到他。再说,关张两位将军也绝对不会支持他。前几年,陛下不是还征询过两位将军的意见吗?两位将军都反对他而支持太子。
所以亮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因为储位之争尚且难以定论。但两件事一前一后发生,很有可能有关联,但是这个关联到底是什么呢,现在尚且不得而知。希望只是巧合吧。”
“也许是巧合吧,唉,封儿跟了朕多年,立下赫赫战功,虽然当初他不肯救援我二弟,但是,后来孟达修书劝他投降,他扯烂劝降书,斩掉使者,看来对朕还是忠心耿耿的。
现在也关了他那么多年了,他犯的错也得到足够的惩罚了,朕想放他出来,不知道丞相意下如何?”
“陛下,此乃陛下家事也,陛下自己做主就好,亮实在不方便发表意见。”刘备虽然事事征询诸葛亮意见,但是诸葛亮也不能不知好歹,这种涉及刘备家事的事情,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如果此事和弹劾太子有关,那是不是……”刘厚又有点犹豫了,毕竟刘禅是他亲生儿子,刘封只是义子,亲疏有别可见一斑。
“如果这两件事有关联,那就更要放他出来了。”诸葛亮道。
“丞相的意思是……”
“此乃放虎归山之计也……”
刘备毕竟大病未愈,精神还很差,诸葛亮和刘备聊了很久,直到刘备快要支撑不住,诸葛亮不敢妨碍他休息,匆匆告辞出宫,一大堆政务还等着他去鞠躬尽瘁呢。
后宫,温室殿中,吴贵妃正在和许靖说话。刘备的皇后是阿斗的生母甘皇后,她也是正宫娘娘,住在椒房殿,也叫东宫;皇后以下的妃嫔就是贵妃了。吴贵妃名为吴苋,乃车骑将军吴懿之妹,住在温室殿中,也即是西宫娘娘。她是刘备入蜀后才娶的寡妇。
她生有刘永,刘理两子,其中刘永8岁,被封为鲁王,刘理才5岁,被封为梁王。
“这次辛苦太傅了。”吴贵妃道。
“此乃臣下之本分也,何来辛苦一说。”许靖拱手道。
“只是,如此一来,陛下不知道会不会怀疑到永儿头上。”吴贵妃担忧地道。
“无妨,这次我将大公子推出来,陛下可能以为是大公子搞的鬼。”许靖道。
“希望如此吧,唉!永儿、理儿都还太小,还不能为陛下分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