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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穿越者后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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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哪个小丫头说出了另一个名字,她会不会就犯了什么欺君的罪?


    古代的罪名总奇怪,好像欺君罪挺大,足以处死。


    “不说算了!”还不等她开口再答,李修一摆手,再道:“朕不杀你。明日送你家主子入了土,你就可以离开。”


    她诧异地抬头看他,如果没记错,好像刚才那个王爷还说她是要给元儿陪葬的。


    难不成她真的遇到了这皇帝大发慈悲放人一马的好事?


    见她奇怪,李修轻哼一声,再道:


    “你也不用这样看我!来我大仪当了这么些年细作,想必这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画成地图传回元京去了吧!”


    他说这话时唇角邪邪地上扬,一副轻视的模样,像是整个天下都不被其放在眼里。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李修耸耸肩,话音继续——“元京就算知道这皇宫里的每一条路,你以为他们进得来?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家园,却成天盯着别人的地盘打歪主意,那样的人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赵敏心里有了气,李修的目光里明显的厌恶与瞧不起!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讨厌被别人看轻的感觉!


    前世的她打打杀杀了十几年,总算是得到了父亲以及帮里各位元老的认同。


    还没来得及坐上帮主的位置,怎么可以一下子就烟消云散重新换了一具身体来继续被人看扁!




我不是奸细!清清白白!

她回之以愤怒的目光,冷冷的瞪还回去。


    李修却并没有惊讶,只是伸手向她指了指,再道:


    “瞧!忍了这么些年,终于还是露出本性了吧!”


    “我没有!”赵敏怒吼,“我没干那些细作的事!”


    她讨厌被人误会,特别是被误会成不好的身份。


    事情如果确是她做的,哪怕是杀人放火她也会举手承认。


    但若她没做却被人硬扣上屎盆子,这样的事赵敏容不得。


    “那你干了什么呢?”李修也咄咄逼人,他甚至往她身边走了两步。


    赵敏不愿意仰头看人,于是站起身,快速地往那棺材旁边走去。


    停住脚时,一时怒极,“砰”地一声拍向棺木,大声道——


    “我什么也没干!清清白白,没贪你大仪一线一针!也没走漏一丝半点儿的消息!”


    李修也极怒,看样子是很想把人揪过来扔到外头格杀勿论。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虽然两只拳头握得关节泛白甚至“咯咯”作响,他还是忍了下来。


    赵敏很佩服这个皇帝,能够在面对这样大逆不道的下人时这般镇定,实在令人钦佩。


    两人这一争吵间,赵敏的喘息起伏也大了些。


    领口微散了开,那一朵有拇指大小的梨花烙印又展露在外。


    李修的目光也随之送了过去,半晌,终还是低叹一声,而后道:


    “算了。就当是我信了你,明天入葬之后你就走吧。回元京也好,到别处去也罢。总之,不要再回来!”


    “我才不回什么该死的元京!”赵敏气得往棺材上一靠,“元京那两个字我甚至还不知道该怎么写,我回那儿干什么去?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元京的细作,说不是就不是!这棺材里头躺着的人是什么身份我不管,总之我跟她不是一伙的!”




奇怪,棺材里面怎么有动静

背部顶着棺木,咯和骨头生疼。


    可赵敏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棺材里头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那小小的一颤正好与她靠住的部分对了个正着,甚至发出了一声闷响。


    她以手按住那棺木,想要再仔细分辨一下,同时也看向李修,想问问看他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可是李修的表情很正常,显然,那本来就不易被查觉的响动已经在她大声说话的同时被掩盖了去。


    又等了一会儿,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李修也不想再与她争辩了,只是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她的脖子,目光在那一朵梨花烙上停了半晌,终于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奇怪的人!”赵敏冲着那背景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就打算继续坐在地上发呆。


    可还不等她转过身,还不等李修打开门,忽听得窗子外有一阵极微的脚步声。


    应该是外头有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李修与赵敏的动作同时停止,一齐将头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投了去。


    赵敏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竟是悄悄上前,拉了一把李修的衣袖,然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再将人小心翼翼地往一扇窗边拉过去。


    “好像是有人来了!不像好人!”她将声音压到最低,只够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李修微皱了眉,再看看这灵堂里头因为他的到来而被寒风吹熄的烛火,便明白,应该是有人见这灵堂里头熄了烛便以为没有人在,而来行不义之事了。




她……居然动手拧皇帝

“应该是你说的元京方面的人吧!”赵敏自顾地猜测着,却与李修的所想几乎如出一辙——“一定是看我们这里熄了烛,就以为没人了!如果那棺材里的死人真是元京的细作,那会不会是对方的人前来偷尸体了?你不是说死人也不可能完全保守秘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耳朵凑近了窗子,然后又拉了一把李修,再道:


    “你往后一点儿,蹲下一些,小心让他们看到影子。”


    李修一阵诧异,拧着眉问出口——


    “我以为你会借机把我打晕,然后帮着他们把尸体运送出去。”


    不等赵敏回头瞪他,又道:


    “或者大叫一声,让他们知道屋子里有人,然后赶紧逃之夭夭。”


    赵敏只觉得心底一股子怒气凭空而起,她平生最恨被人冤枉,也最恨得不到别人的信任。


    她为了让自己在战鹰帮里站稳脚跟,不知道曾做出了多少努力。


    没有理由换了一个时空,就又要像年少时那样不论做什么都会遭到旁人的质疑。


    于是她扭头,狠狠地瞪了李修一眼。


    觉得不解气,又伸出手往他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


    早把他是一个古代皇帝的事情抛在脑后,反正她也没太适应这个时空,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李修就是一个对自己不够信任的普通人而已。


    她用的力很大,李修要死死地咬起牙才不至于发出声音来。


    不过被人这一瞪,他到也觉得自己是太过份了些。


    就凭着这丫头是跟着元儿一起来的侍女就对她也有所怀疑,可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证据不是吗?


    目光不自觉地又往那朵梨花烙上瞄去,李修再一次想要否认自己之前对她的看法。




信你不就得了!

没错,有这样纯洁烙记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细作!


    元儿死的当天他一定是被气坏了,这才把这女子也一并关进来,甚至还生出过想要让她去陪葬的想法。


    他本不是易怒之人,实在是这元儿临死前故意把李墨叫进宫来,还跟其提出了想要回元京的要求,这才把他激怒。


    李墨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来跟他闹,做哥哥的却只能狠下心来拒绝。


    以至于李墨说他不可理喻。


    也许真的是他太多疑了,李修收回了自己的思绪,便想着,只要明日元儿入了葬,就把面前这个丫头给放走得了。


    “跟你说了我不是跟那死人一伙的,你怎么就不信?”赵敏气得全身都哆嗦。


    不得不承认,李修是她目前为止看到过的长得最好的男人。


    虽然束着长发,实在是有点不附合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女子对男人的审美观。


    但李修的好看几乎有点儿人神共愤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能否认在这样的帅哥面前自己确实偶尔会有些恍惚。


    特别是被他所怀疑,那实在是奇耻大辱。


    “信你!”李修无奈地举起手来,“信你不就得了,至于气得脸都要炸了的样子么!”


    他实在是没见过气性这么大胆子也这么大的人,他是皇帝啊!为什么面前这丫头一点儿都不怕他?也一点儿都没有做为一个下人该有的恭敬。


    他甚至忽然觉得,就在这一会儿短短的相处中,这女子表现出来的许多表情跟态度跟凤素儿很像!


    那是他的母亲,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行为多半时候很怪异、会鼓捣出许多新奇物件儿、容貌几十年也未曾变过的神奇女子。




这位皇帝,你是不是傻子?

父皇李易爱她爱到了极点,以至于诺大的后宫里头,就只有凤素儿一个主人。


    “你是不是傻子?”赵敏在这时候将他的思绪打断,然后再伸出手于他眼前晃了晃,自顾地道:“一个皇帝,没事儿总愣什么神儿!”


    李修再叹,果然有凤素儿的风范,就连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样的。


    此时门外也有声音传来,那动静虽然已经极力的压低,但可能是觉得灵堂里并没有人。


    所以还是比赵敏和李修的声音大了一点儿,以至于屋子里的两个人听得真真切切。


    “确定是这里?”


    “没错!依线报所示,元儿的棺木就在停在这里。”


    “还来得及吗?”


    “没问题。药性会持续四到五天,如今才第三天头上,只要咱们将人弄出去就行了!”


    几番对话,却让赵敏心里咯噔一声。


    听起来像是那口棺木确实有问题,或者说,躺在那里头的死人是有问题的。


    就像这皇帝所说,死人也不一定完全可靠,眼下不就有人来偷尸了么!


    外头不知道来了几个人,但从刚才的声音来判,至少有两个。


    她与李修对视一眼,对方道:


    “让他们进来,抓活的!”


    缘份这东西很奇妙,刚才还因怀疑而弄得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竟在一转眼间就成了同盟。


    赵敏觉得好笑,开始活动这个还不太熟悉的身体。


    要抓活的就一定会有打斗,不管这皇帝的功夫怎么样,她总不可以袖手旁观。


    虽然她不是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但好歹不管是跆拳道还是自由搏击,她都曾拿到了全国第一的成绩。




这,这古代怎么会有玻璃?

就算不及古代的高人,但也不至于拖其后腿。


    她们这边算计着,外头的人也暂时停住了脚步,看样子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赵敏的脑子里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古装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桥段。


    就是躲在窗边的人以手指沾了口水去将窗纸捅破,以窥视窗户另一头的情况。


    一想到这,她竟是心血来潮般也去效仿。


    反正也确实是想知道外头的人到底来了几个,趁着人还没进来,还是先看看的好。


    这样想着,便已经将手臂抬起,再将食指送入口中,沾湿之后轻轻地往那窗子上戳去。


    她本以为这是一次很特别的体验,那些本来只会出现于电视剧中的情景现在就由她来亲自实施,甚至带着些小小的兴奋。


    可是赵敏死也没想到,就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那窗纸的时候,居然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指甲有一阵刺痛,那所谓的窗纸却完好无损。


    赵敏大惊,也不顾身后皇帝的拉扯,竟不放弃地一下一下往那窗子上面戳去。


    她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所见之事,这里是古代,虽然并没从史书中听说过什么大仪国,但这里是古代没错。


    怎么可能!古代的窗子怎么会捅不破?


    外头的来人听到了窗子发出的声音,知道屋子里头有人,便再也不多留,一闪间就迅速地消失于夜色。


    李修恼怒,一步跨到赵敏面前,狠狠地抓住了她还在捅着窗户的手,狠狠地道:


    “你在干什么?”他一定是气极了,以至于抓着赵敏的手腕都在不住地打着哆嗦。“让朕相信你!好!朕信了!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是想要故意弄出声响来告诉外头的同伙快点离去吗?是听朕说要抓活的害怕了吗?你这女人怎么心计这样重?”




又被误会了

他话说得很重,若依着赵敏平时的脾气早就跳起来打他一巴掌然后再骂回去了。


    可是现在她没有,她赵敏甚至根本就没去理抓着自己大吼大叫的皇帝,只是用另一只手往那窗子上大面积地摸去。


    不多时再放下来,冲着李修惊道: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玻璃?古代的窗户不都是纸糊的吗?为什么这里会有玻璃?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那木头框里头镶着的根本就不是纸,而是一块儿一块儿实实在在的玻璃。


    这种东西赵敏再熟悉不过,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玻璃是时时刻刻都会存在于身边的东西。


    所以她不会认错,她知道这窗户就是玻璃的,绝不会错!


    可是李修不明白为什么一扇玻璃窗就会给她带来这样大的反映,在他看来,面前这人就是为了给外头来的同伴送个信号,告诉他们屋子里有人,让其快跑。


    他气自己刚才居然还真的相信了她,于是使劲儿一甩手,一下子就把赵敏给扔到了一边。


    “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想要通风报信吗?省省!朕现在就令禁卫军把这灵堂都给围起来,也会叫人进来看着你。朕到是想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扔下这番话,李修再不于这屋中逗留,一甩袖就走了开去。


    赵敏无力相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院子,再过不一会儿就有大队的禁卫军往灵堂这边跑来,很快便将屋子团团围住。


    她转回身去看那棺木,又有一队人冲进屋来,然后紧闭房门,也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她。




你走吧,再也不用回来了

赵敏知道,那是皇帝派来监视她的人。


    送上门来的敌人被她阴差阳错地给放走了,这一次她这细作同党的身份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发现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惊讶。


    在古代看见玻璃,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重新跌坐回地面,这个问题一直在她的脑中盘旋,直到天际泛白,有太监来传旨——


    “皇上有命,元儿姑娘按贵人制发丧,葬于京郊西巷。”


    一道旨意颁过,便有人上前来将香案撤去,再七手八脚地把棺材抬出了屋子,放到了运送出宫的车子上。


    赵敏就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很留心地去观察往来的人,从他们的装扮和衣着样式、布料看来,确是古人没错。


    还有那颁旨的人,嗓音异特,四十往上的模样,没有胡子,确是个太监没错。


    她还在想,这的的确确是古代没错,可是古代这时候就有玻璃了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负责送葬的人已经在屋门口准备妥当,就要赶着那放着棺木的车出发了。


    那颁旨太监在这时候走到赵敏身边,低头看了看,而后又开口道:


    “皇上口谕!元儿姑娘守灵侍女随葬出宫,待棺木入土之后便可自行离去,再也不用回来了!”


    一句再也不用回来了,断却了赵敏对这个皇宫的所有臆想。


    她到不是贪恋什么,只是挺想要弄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玻璃的存在。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也不问,也不语,她自站起身,没事人一样往屋外走去。




李墨苦求

送葬的队伍走的挺快,一点也没有旁人家那种恋恋不舍般的缓缓而行,也没有人行在前头手扬纸钱。


    就这样安静的出了宫,再出了城。


    赵敏其实也挺为这死去的人不值,不管是细作也好不是细作也好,总是一个年华大好的女子,就这么早逝,实在是有些可惜。


    而更可惜的是,到死,也没有得到什么名份。


    说是按贵人制发丧,也就只一个说法罢了。


    看这一切从简的队伍,哪里像是一个贵人该享有的待遇。


    那个京郊西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过听起来应该不是皇家陵寝,到像是荒山野岭。


    她就这样子随着送葬的队伍出了城,再一路向西而行着。


    却不知,就在这一队人的后面,还有两个人正骑着马远远地跟着。


    那是李修跟李墨,他们两人一个是为了想送元儿最后一程,一个却说是想要来看一场好戏。


    当然,那真心想要送人最后一程的,是李墨。


    只见其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仍不放弃最后一线希望,竟是抓着李修的小臂垦求道:


    “哥,求求你让我送她回家乡好不好?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咱们这儿生活了四年,总不能再让她客死异乡!哥我求你,我求你还不行吗?”


    李修今日一身白袍,除去了那象征着皇权的明黄色,却还是那么的威风凛凛,令人不敢小觑。


    他摇头,面对弟弟的苦求却只能是摇头。


    放元儿回故乡?


    那怎么可能!


    “那总该给她葬个好地方!”李墨退而求其次,“不是说按贵人制发丧吗?为什么要抬到西巷来?这里是葬下人的地方!”




墨儿,跟哥去看好戏

李修耸耸肩,这才开了口,却道——


    “葬在哪里又能怎么样?”他伸手指向前面的队伍,再道:“不管埋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她等了四年的机会,总要想办法达成!埋在西巷,只不过是不想让这种不堪的丑事坏了我皇家陵寝。她要折腾,就在外头折腾吧!”


    李墨对他怒目而视,那表情像是又在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李修无奈,只是道:


    “墨儿,你如果不信,那一会儿就跟着哥哥一起躲起来。咱们来看一场好戏,看看这些年来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她!”


    李墨怒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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