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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氏觉得这也是个法子,就是觉得借的房子哪里比得过焦府的好?
她叹道:“就是太委屈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碧水笑道:“多谢太太挂心。我向来不是个娇气的,就是有些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不过也没什么,我们爷是个有大本事的大福运的,孩子自然也是个有运道的。”
这话说的小田氏心里相当熨帖,她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心道,不管这碧水出身怎么样,倒是个识大体的。孩子生下来后,她也是个有功的,虽然当小妾还有点不够身份,倒是可以去给她家江哥儿当个丫鬟。
小田氏被碧水哄的心情舒畅,这并不代表,小田氏会放过方艾娘。
众人都回房休息后,碧水也在方香玉出阁前的房间暂时安置了下来。
小田氏冷着脸:“你跟我来!”
方艾娘战战兢兢的跟着小田氏去了她的那间小屋子。
放进门,小田氏劈头盖脸就是两个耳光抽了下来,直接把方艾娘给抽懵了。
小田氏犹不解气,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小蹄子长进了?!都敢害你亲哥的儿子了?!是不是改明儿就要害我跟你爹了?!”
方艾娘半晌才回过神,躲着小田氏的巴掌,一边躲一边哭:“娘,我没有我”
“你什么你!”小田氏见了方艾娘这副模样心里就厌恶的很,她冷冷道,“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在这间屋子里好好待着!”
小田氏转身出了房间,方艾娘听见门那边咔嚓一声,似是被上了锁。
她听见小田氏在那嘱咐方明洪:“看好你姐,别让她跑出去了。”
她也听见了她弟弟方明洪满是恶意的兴奋笑声:“好!我知道了!”
方艾娘绝望的瘫倒在地。
方菡娘离了方家,让彭老爹拉着她们先去了一趟村头曾经的宅子。
不得不说,里正照看的很好,她离开这么久了,宅子从外面看上去还是那般生机勃勃,青瓦白墙,静静的矗立在那儿。
方菡娘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笑了:“彭老爹,我们去镇上吧。”
“好嘞。”
马车渐渐远去了。
总有一些东西,会在记忆里成为你的“过去”。但是,你没必要为了你的“过去”,停下你前进的步伐。
到了镇上,方菡娘寻了家客栈,要了三间上房。
一路舟车劳顿,虽然她回来,还要很多事要做,但怎么着也得洗漱一番。
茉莉找店小二要了热水,她虽然知道方菡娘的习惯,还是惯例多问了一句:“xiao 激e,要奴婢进去伺候您吗?”
方菡娘笑着看了一眼茉莉:“明知不用,故意还问一遍。”
茉莉嘻嘻笑道:“不用是您的选择,可是问一下却是我们当奴婢的责任啊。”
方菡娘嘀咕了一声,还是愉快的进去洗澡去了。
好好的梳洗一番过后,方菡娘换上一身家常衣裳,站在二楼的窗边,推开窗子,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看着街下的来来往往。
她想着,近半年没见了,倒是该找个时间约礼芳出来叙一叙了。
这半年两人虽没见面,却是一直在通信的,之前郑霞的事情就是陈礼芳在信上告诉方菡娘的。
陈礼芳在信上说了好多近况,什么她娘孜孜不倦的给她大哥陈礼清相姑娘啦,什么她娘又给她换了个琴艺老师啦,一些生活中繁琐的小事,陈礼芳都不厌其烦的写了下来,寄给了方菡娘。
面对这么热情洋溢的信件,方菡娘的回复自然也是热情洋溢的很,只是她觉得自己生活中没什么可写的,多是为陈礼芳的心事出谋划策。
比如陈礼芳最近觉得一个寒家子弟有点特别,她在信上告诉方菡娘,她跟那个寒家子弟偶遇了两次,第一次是她好不容易偷溜出来,却被人调戏,她正打算踢飞那恶霸时,那个寒家子弟挺身而出救了她。
至于第二次,则是陈礼芳的钱袋被扒了,那寒家子弟看到了,追着那扒手跑了两条街,可算把那钱袋给追了回来。
总之,陈礼芳觉得那寒家子弟心地善良,很有正义感,是个好人。
她还有些欲盖弥彰的在信上强调:“这不是什么男女之情,是纯粹的欣赏,欣赏!”
方菡娘很懂的给她回了一封信:“嗯,你说的这人品行,我也很是欣赏,纯粹的那种。想来除了你我之外,也会有不少小姑娘欣赏他的品行。”
陈礼芳气得小半个月没给方菡娘回信。
第二百零七章 丢大人了
只是方菡娘想得挺好,但遣了小厮去陈府下拜帖邀请陈礼芳出来玩时,却正好被陈夫人撞见了。
陈礼芳收到的拜帖大大方方的放在桌子上,红底墨字,摊在桌子上,醒目的很。
陈夫人一进门就瞅到了,脸色微微一变。
陈夫人犹还记得方菡娘离开时两人之间的不快,她冷笑一声:“当时这方菡娘不是挺有骨气的吗?说是不会再进陈府一步。”
陈礼芳正在屏风后带着葡萄挑赴会的衣服穿,她兴致颇高,一心扎在即将跟方菡娘见面的喜悦中,听了她娘有些酸的话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道:“娘,人家菡娘也没说要进府啊。好不容易菡娘才回来一趟,这是约我出去小聚呢哎,葡萄你说我穿这件云水纱的衣服怎么样?会不会有点太素了”
陈礼芳兴致勃勃的跟葡萄念叨着要穿的衣服,陈夫人见状只觉得心口越发堵的慌。
陈夫人眉头一挑,沉声道:“肖嬷嬷呢?”
肖婆子是监督陈礼芳礼仪姿态的嬷嬷,这几日因着生病告假了。
有丫鬟上前禀报:“回夫人的话,肖嬷嬷这几日偶感风寒,抱恙在家。”
陈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她不过是要借着肖婆子挑个话头罢了。
陈夫人皱着眉头,声音微抬:“肖嬷嬷不过才回去几日,芳儿你看看你的仪姿成什么样子了!还有那方菡娘,说约你出去你就出去?谁家养在深闺的xiao 激e像你们这般大大咧咧往外跑的?”
陈礼芳从屏风后露出个脑袋,脸上有些不满,委屈道:“娘,这不菡娘好久才回来一趟嘛?我们也没天天往外跑啊。”
“回来一趟就勾得你一心往外跑。”陈夫人对女儿的顶嘴明显有些气得上头了,“你自己看看,整个县里咱们这种人家的姑娘,还有谁没定亲的?你不好好的在家修习女德,跑出去疯玩,这样就能定亲吗?”
陈礼芳最受不了这个,她娘总爱拿她没定亲来说事。
她想起那个曾经见过两面的寒家子弟,脸上微微一红,嘴上却强硬道:“那我就不定亲了,在家让我哥养我一辈子。”
陈夫人气得直捂着胸口说陈礼芳不孝女。
其实陈礼芳向来孝顺的很,只是这次她觉得她娘有点莫名其妙的,她还有些搞不懂她娘这是怎么了。
乱哄哄中,一道男声响了起来:“这又是怎么了?”
陈夫人看向门口那人,那人身姿挺拔,生得俊秀。陈夫人脸上不禁就有了几分自豪,忆及方才的事,嗔道:“还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mei mei,说不定亲了,让你养她一辈子呢!”
来人正是陈礼芳的大哥陈礼清。
他过来并不是偶然,他听说了方菡娘给陈礼芳下了帖子的事,装作过来看mei mei,实则是为了探听方菡娘的事。
只是没想到,他娘也在这儿。
陈礼清笑道:“这有何难?礼芳要是不想嫁,我养她一辈子也没什么。”
陈礼芳高兴极了:“大哥真好!”
陈夫人无奈的喊:“清儿!你们两个这是想联起手来气死我啊。”
陈礼清眼神下移,落在桌子上铺开的拜帖上。
墨色的大字在红色请帖上显眼的很。
“方菡娘”三个字,一下子就进了他的眼。
陈礼清不由得微微失神了一下。
陈夫人自打儿子进来就注意着儿子,见他这种神态,哪里不知道这是又想起了方菡娘?
她真是恨不得把方菡娘从儿子心里挖出来!
陈夫人从前也是很欣赏方菡娘的,她觉得儿子要娶方菡娘做妾的话,她也能答应。但谁知方菡娘人家根本不愿意做妾,甚至放话连陈家的门都不会再进了。
搞得她这优秀的大儿子,拖到现在都还未定亲,虽说男儿定亲晚些也正常,但他明显这样一日拖一日的,根本没有半分定亲的心思,陈夫人这当娘的心里头不憎恨那个始作俑者就怪了!
在陈夫人心里,始作俑者自然就是方菡娘了。
陈夫人又怎能对方菡娘喜欢的起来?
她见女儿儿子一个两个都这样,都被那个方菡娘给迷住了,心里别提多梗了。
“总之,芳儿,我不许你出去见她!”陈夫人怒不可遏道,“你给我乖乖在家里练女工!这么多日子,你连个香囊都绣不好,还好意思出门?!”
陈夫人气冲冲的拿着那张请帖走了。
陈礼芳呆愣在屏风后,不知道她娘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绣不好香囊怎么了?以她们家的家世,日后她要嫁的肯定非富即贵,难道还需要她这个当奶奶的去亲自做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升起时,不知怎么,陈礼芳突然想起了那个身上衣袍都洗的有些发白的寒门学子。
陈礼芳脸不知怎地,红了一下,她认真的想,要不,最起码还是要好好学一下怎么缝补衣裳?
“菡娘那边你打算怎么弄?”陈礼清微微沉吟,“你要是没法出门,总得派人跟她说一声。”
方菡娘那边还好办些,难办的是他娘。
其实他大概知道几分他娘的心结,但还是觉得有些难办。
难办是因为,他一时半会,真的没法按照他娘的心意去相看姑娘什么的。
其实陈礼清知道,他这辈子大概是跟方菡娘无缘了,他也不奢想什么。但一时半会让他心无芥蒂的接纳他人,他真的做不到。
既然暂时做不到,陈礼清觉得自己就不该去祸害别人家的好姑娘。
陈礼芳原本兴奋的心情就像被她娘泼了一盆凉水,有些郁闷:“没法出门也得想办法出门啊。”
陈礼芳琢磨了下,决定还是要偷偷溜出去。
其实偷偷溜出去这种事,她算是做的轻车熟路了。
到了拜帖上写的日子,天才蒙蒙亮,陈礼芳一大早就起来了。
葡萄是个分外机灵的丫鬟,她把自己的衣裳给了陈礼芳让她穿上,打扮成府里丫鬟的模样,混在早上的采买队伍里出了门。
事情顺利的很。
做完这些,离着方菡娘帖子上写的时间还早,她索性去了城西巷子去吃早点。
一碗肉馅大馄饨,洒上一点芫荽,几滴香油,陈礼芳坐在摊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如果陈夫人现在见着陈礼芳这副跟大家闺秀半分关系也没有的模样,一定会被陈礼芳给活活气死。
连吃带喝的,陈礼芳把肚子都给吃圆了。她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十分满足。
这时候,偏偏有人来扫兴,一个淫邪的声音笑道:&p;p;;呦,小娘子,自己出来吃早点啊?&p;p;;
陈礼芳不理那人,往桌子上放了五个铜板,喊道:&p;p;;老板,钱放这里了!馄饨好吃的紧!&p;p;;
这一声喝,也算是给馄饨摊子拉生意了。小摊的老板眉开眼笑的很:&p;p;;姑娘下次再来啊!&p;p;;
那个搭讪的混混见陈礼芳不搭理他。面子上就有点下不来,他恼道:&p;p;;小娘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p;p;;
陈礼芳叹了口气,又来了。
她忧伤的想,长的好看真是烦恼,她都如此了,也怪不得每次菡娘出门都会带个帷帽了。
卖馄饨的大爷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有些担忧的看着陈礼芳。陈礼芳想了想,对那混混道:&p;p;;你跟我来。&p;p;;
那混混大喜过望,跟着陈礼芳到了一条僻静小路上。
混混笑得越发,他笑着逼近陈礼芳:&p;p;;小娘子这么心急啊&p;p;;
混混说什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清秀可人的小姑娘,转身就给了他个飞踢!
那混混本就有些瘦弱,突然毫无防备的挨了这么一下,竟是被陈礼芳一脚就踢飞了。
摔到地上时,混混还有些懵逼。
陈礼芳踩着软底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混混:&p;p;;瞎了你的狗眼,知道姑奶奶是谁吗?城南扛把子的mei mei!&p;p;;
还倒在地上的混混看着陈礼芳的细胳膊细腿,再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剧痛,竟然相信了陈礼芳的说辞。
他痛哭道:“姑奶奶,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陈礼芳挑了挑眉,拍了拍手上的灰,嘴里哼着小曲,转身往巷子外走去。
那混混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反方向逃也似的跑掉了。
只是陈礼芳还没走几步,就目瞪口呆的再也动不了了。
她念叨了好些日子的寒门学子,正站在巷子口,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好半天,陈礼芳才回过了神,她快哭出来了:“你,你来多久了?”
寒门学子神色复杂,脸色微红:“从,从你们进巷子的时候就”
陈礼芳现在不想哭了,她想死。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陈礼芳绝望的想,她娘说过,但凡男人,都喜欢那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像她这样粗暴的女孩子,是没人喜欢的。所以,她才迟迟没人定亲。
陈礼芳被陈夫人念叨多了,多多少少也就信了这话,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不敢在人前这么豪放了。
就连这次,她也特特把那混混引来了小巷子,才下的手。
结果,谁知道就是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
竟然被她心心念念的寒门学子给看了个正着!
陈礼芳绝望的想,完了,这下丢大人了。
第二百零八章 从未努力
两人相顾无言。
陈礼芳挣扎了一会儿,纠结道:“其实我,我可以给你解释”
那寒门学子有些愣。
他今儿穿了一件青色的长衫,虽然颜色有些发白,但却十分合身,在寒门学子身上再熨帖不过,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整个人看着特别有精气神。
他这样一发愣,陈礼芳想解释的话一下子又溜回了嘴里。
陈礼芳是真的要哭了。
最后还是那寒门学子先开的口,他喟叹道:“这位姑娘,早知道你这么英勇,当初我也不必替你担心了。”
陈礼芳不知道他说的是第一次救她,还是第二次帮她的事。
但寒门学子说的这话听的陈礼芳很绝望啊。
她结结巴巴道:“我,我平时并不这,这么暴力的”小脸蛋都涨的通红了,舌头像是打了结,缕都缕不直了。
寒门学子沉默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姑娘出门在外,是该学点拳脚防身才安全。”
这话像是希望之火,瞬间点燃了陈礼芳原本都枯萎的心。
她兴奋的看着寒门学子:“是吗?你是这样想的?你不觉得不觉得”她有点不太好意思,脸色微红,吞吞吐吐道,“不觉得我有点粗鲁吗?”
寒门学子愣了下:“怎么会?遇到险情反抗,哪里能叫粗鲁?”
陈礼芳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上天入地的心情。
前一刻心情还难受到窒息,后一刻心情就能美的好似飞起来。
她脸颊微红,一双大大的眼睛却看着寒门学子,认真道:“谢谢你。”
那寒门学子微微一愣,似是有点不太明白陈礼芳为什么道谢,但不管怎么说,两人之间的气氛总算不是那么紧绷了。
两人慢慢聊了起来,陈礼芳这才知道,原来寒门学子是看到有个小混混在尾随她,怕她出危险,才跟着过来,谁知道还未等出手,就见陈礼芳自己干脆利落的撂倒了那混混,还说什么自己是城西扛把子的mei mei。
陈礼芳红着脸,连忙解释:“我那是吓唬他的”
她家大哥可不是什么扛把子,要让他知道了,说不定以后出门就不会给她带好玩的新奇玩意了。
两人聊得越来越投机,陈礼芳发现,这寒门学子学识好的很,谈吐有礼又不会让人感到尴尬,她觉得聊得十分开心。
边走边聊着,就到了陈礼芳跟方菡娘越好的茶楼。
陈礼芳大力邀请寒门学子上去见一见她的朋友。
陈礼芳有些害羞,但还是向那寒门学子发出了邀请:“我,我有个许久没见的朋友回来了,她听我说起过被你救了的事,也一直想见见你你,要不要一起上去坐坐?我那个朋友人很好的。”
那寒门学子见陈礼芳虽然紧张的话音都有些抖,但眼神里满满都是真诚。
“那,好吧。”寒门学子点了点头。
天知道,陈礼芳高兴的想转圈,想唱歌。
她想着,她要把他介绍给自己最好的朋友。
两人上了楼梯。
到了预定好的房间,陈礼芳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她熟悉的笑声:“呀,礼芳竟然学会敲门了?”
那寒门学子微微一愣,觉得这声音
还未等陈礼芳说话,门从里面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笑得娇妍的脸:“礼芳,你来啦”
结果那张娇妍的笑脸在看到陈礼芳身边的人时,微微一愣,露出几分错愕的神情:“咦,正材?你们两个也认识啊?”
陈礼芳先是吃惊,而后又兴奋的很。
她觉得她跟他果然有缘的很!
陈礼芳兴高采烈的转过头去对那寒门学子说:“咦,你是叫正材吗?你也认识菡娘啊。”
陈礼芳这才意识到,两人聊了这么久,她竟然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那寒门学子,也就是成正材,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对着陈礼芳微微一笑:“天地真是太小了,我同菡娘一个村子的。我叫成正材。”
“我叫陈礼芳,”陈礼芳一脸惊喜道,“你跟菡娘是一个村的?我去过方家村几次,之前也没遇见过你”她似是想起什么,懊恼的跺了跺脚,“啊,我想起来了,我说第一次你救我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来之前我们偶尔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候我带着帷帽,你肯定认不出我。”
陈礼芳兴奋的上前抱了一下方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