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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我笑着看她。
她低眸,“大王子嗣稀薄,眼下虽说有皇长子和几位小公主,可是并不足为患!世人皆知,皇长子扶苏生性懦弱,与大王时常起分歧。娘娘若是生下一位小王子,单凭现在娘娘的受宠程度来看,势必会得到大王的重视。来日方长,百年之后登上宝座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母凭子贵,花无百日红的道理娘娘一定懂,就算以后娘娘不再受宠,也会因为着这层关系,而在后宫中屹立不倒!”
她一口气地说了一长串的话,我意识她继续往下说。
“生下小皇子是好,但到时候,娘娘势必为成为众矢之的。后宫历来尔虞我诈,争斗竞逐,若想成为这人上人,也不是这么简单的。所以,有时候,能平平安安地在宫里度过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女儿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生个小公主,虽然不比生个王子,可到底是皇族血脉,下半辈子也是有个依靠!”
她搀着我,两人一直沿着长廊往尽头走去,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叹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生在皇家固然是好,可是却了少了点什么!”说到这里,我不由想到嬴政。当了这个秦始皇,即使最后他统一了六国,可是他真的快乐吗?
“娘娘身怀有孕,还是不想的太多,会对胎儿不好!”
我轻笑着摇头,似在自言自语,“不想了,想那么多干嘛!”
冗长的长廊已经走到了尽头,绿珠道,“娘娘,我们回去吧!”我点头,她搀着我拐了一个弯,可不知怎的,突然脚下一滑,新做好的绣花鞋底光滑无比,我就这样滑了下去。
“娘娘,小心!”幸好绿珠在我身边,手下加重了力道,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我的上身受了惯性,一时间缩不住,就往前面的柱子上撞去。眼看着自己的额头就要和柱子相撞了,下意识地拿手去抵着。
“咣当!——”手腕上的玉镯子在那瞬间被撞破,碎成两瓣,掉落在地上。
“娘娘,没事吧!”绿珠惊呼。
我笑着摇头,“没事!”又去捡地上的玉镯,惋惜道,“这个玉镯子还是靖安夫人在我册封那日,送给我的。我一直很喜欢的,就这样破了!”
“娘娘若是喜欢,奴婢让人再去找一副,虽说这样的成色质地是稀缺货,可也不见得很难找!”
“算了!”我拿出罗帕,把摔成两瓣的玉镯包起来,“何必劳师动众,我只是可惜而已!怎么说也是靖安夫人的一片心意!”
作品相关 第26章:荆轲献花
盛夏时节,知了咂舌地欢叫个不停。殿前的莲花池里深深浅浅地绽放着一大片的白莲花,偶有蜻蜓飞过,轻点湖面,随即掠过,击得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几尾火红色的金鱼,在池底欢快地畅游。
我与往日一样,斜靠在栏杆上,身上穿着一件特制的宽大绿色罗裙。倒不是为了掩盖身材,而是,这天气着实闷热,我如果还像那些正经的娘娘们一样,穿的里三层外三层,那我直接会中暑的。
刚喝过一碗酸梅汤,绿珠来禀告,“娘娘,靖安夫人来了!”
我应了一声,便起身站起来,绿珠又道,“不过这次只有靖安夫人一人,林美人并没有来!”
我挑眉,奇道,“这倒是头一遭,宫中谁人不知,这林家的两位姐妹,不管去哪儿,都是形影不离的!可现在,靖安夫人有了身孕,这林美人却不相陪了,倒是有趣。”
“是啊!”绿珠接着道,“听说林美人最近吃味的紧!”
我轻笑,那边靖安夫人摆架的声音已来,我忙叫绿珠给我拿了一件遮体的披风过来披上,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才悠悠地走出外殿。
靖安夫人已经坐定,另有几名宫女伺候着,奉上了孕妇喜食的几样点心和水果。见到我,靖安夫人含笑,率先站起,“妹妹近来可好?”
我下意识地去注意她的小腹,她大概比我大上半个月,肚子却比我大的多。原本削瘦的脸颊,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渐渐变得丰盈,皮肤白里透红,衬着一对精致的浑圆珍珠耳坠,倒有了几分珠圆玉润的模样,至少比起以前,是醒目许多的!
头脑里,不由想到了那些迷信的说法,生女母靓!
早前还在现代的我,就经常听那些老人们说起,生女儿的话,母亲的皮肤就会变得很好,相反,是生儿子,皮肤就会不好!虽然那个时候,我一直讲其视为可笑的说法,可是换成了现在这个处境,我倒是半信半疑。
正暗暗思忖着,靖安夫人微微咳嗽道,“看妹妹的脸色,最近好了许多。也是,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膳食方面都得仔细打点!”
我回过神来,随意拣起一瓣剥好的酸果,送进嘴里,“姐姐自个儿的身子也多保重,今日这般辛苦前来,妹妹真是过意不去,按理说,应该是我前去韶华殿去探望姐姐才是!”
“哪里!妹妹太客气了!我今日来,也是因为娘家人特地托人给我带了几篮青橘,我知道妹妹如今害喜,也喜欢吃这样的水果,所以就顺路给你带了一点。”说着眼神意识身边宫女端上了一盘青橘。
这种漂亮的青色水果,总是让我有一种咽口水的冲动,喉咙滚动了几下,嘴角噙着丝笑,“多谢姐姐!”
靖安夫人笑的温婉动人,“谢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妹妹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多拿点。”说着,一边抿了一口茶水,眼风瞥及我的手腕处,停顿了一下,于是放下茶盏问道,“妹妹,你的手……”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抱歉地笑道,“上次险些摔倒,玉镯子碰撞在柱子,摔成两瓣!”
靖安夫人听罢,倒吸了口气,“可伤着身子?玉镯摔破了事小,可是妹妹的龙嗣滋事重大,千万不得大意了!”
我笑道,“谢姐姐关心,我没事!”
彼此又客套了好一会,靖安夫人才翩翩然离去。
她前脚刚走,绿珠就警惕地就剥出一个橘子,又拔出头上的银簪子试插,我笑,“怎么,你怕这橘子有毒!”
绿珠拔出簪子,见银簪子并无半点变色,才松了一口气,道,“娘娘是身怀龙裔之身,今非昔比,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同样身怀有孕的靖安夫人!”
“这个道理我懂。”我徒手又剥了一个橘子,“靖安夫人入宫已有多年,这个道理,她更懂!”
“娘娘的意思?”
“如若此时我遭遇什么不测,首当其冲便是她,她又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程度,直接地害我!”语音悠长,“而且……撇开这层不说,我们不能把这皇宫里的每个女人都看得这么坏!靖安夫人对我真心也好,是虚伪也罢!我都无心去关注!”
第二日。
“这些都是靖安夫人命你拖带给本宫的?”
靖安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香容道,“夫人本是要亲自来探望娘娘的,只是身子实在不妥,所以不能亲自前往,只得托了奴婢送这些给娘娘!望娘娘笑纳!”
靖安夫人托人带来的是一大篮的橘子,和一个香囊。我捏起这个香囊细细打量,做工倒是极其精致的,衬着我的名字,绣有月白色的梨花。香容在一旁解释道,“夫人说了,娘娘如今身怀有孕,心气儿会经常发闷,多闻闻这个香囊就会好些。”
我放置鼻尖轻嗅,果然芬芳无比,顿时有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我笑着站起来,向香容迈去,“你辛苦了,代本宫谢过你家娘娘。这些东西,我都很喜欢!”
香容迎合地笑,“娘娘喜欢甚好,奴婢这就退下了。”
我点头,她便倾身退下。恰好荆轲一身戎装进来,手上还捧了一大束新鲜花朵。
“卑职参加娘娘!”他单膝跪下向我行古人的叩拜礼,我没想到他今日还有这个好兴致,采摘了这么一大束花朵给我。而且,这个姿势咋一看,还真的像现代人求婚的场面。
香容看到荆轲,停滞了一下,随即出去。
我笑着看荆轲手中的花,“今天是什么日子,向来冷酷惯的荆侍卫,竟然向我大献殷勤!”
荆轲面有讪讪,“我看园中花开的好,就摘下几朵!”
我找了一个长颈的青花釉瓷瓶,把花束插进去,一边用手指轻沾清水,洒在上面。
“娘娘歇好,卑职先告退了!”他做辑。
“哎,别啊!”我阻止,“本宫的采薇宫,难得有人来陪我聊聊天,既然来了,又何必这样急急离开呢!”
他低着脸,望着地上的青石玉板,怔仲,“娘娘千金之躯,卑职又怎么能冒昧近身呢!”
“可是你是侍卫,是大王派来采薇宫专门保护我的侍卫,不近身,又怎么能做到时时刻刻地保护本宫!”不止一次,我都看到他暗藏在偏僻处,不刻意靠近我,却会经常在某个出其不意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比如现在!
他一板一眼道,“娘娘的安全,卑职自然不敢马虎!娘娘放心,荆轲一定不会让您在这宫里受到半点危险!”
我微微一怔,从心底升起一抹暖意,“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激。将来我的孩子如果能成功出世,你功不可没!”
“保护娘娘和皇嗣,本来就是卑职的本分所在!”
保护!?我哼笑,今时今日,到底是他在保护我,还是我在保护他!刺秦是条不归路,可悲的是,我终究按捺不住他这一辈子……
“有些时日没去看望梳云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毓华夫人如今深受龙宠,娘娘大可不必担心——”
“我想说什么,你很清楚!所以你也不必再与我打马虎眼!”我的声音徒然拔高,站起来打断他,“大智若愚,也有个度!你这般言辞闪烁,是无言面对我,还是不想让我知道什么!都说说,你和梳云之间到底暗谋着什么!”
作品相关 第27章:卑职冒犯
这些时日,一直与梳云未曾相见。而荆轲也时常不在采薇宫里,隐隐之中,我已有猜测。荆轲进宫时日已经不短了,他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而且,他每次与我说话,都是这样言辞闪烁,不得不让我多想!
“娘娘!”绿珠见情势不对,忙上前欲扶住我。我伸手推开她,也顾及不了她在场,当场喝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容忍你们做出那些个愚蠢的事情!”
“娘娘觉得是愚蠢的事情,那便是愚蠢的事情,可惜卑职生性本就愚钝,恐怕要辜负了娘娘的一片教诲之心了!”他语气淡淡。
“你——”我指向他,“你一定执意要那么做!”
他面无表情,“卑职的答案从来都只有一个,娘娘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不管娘娘问个一千遍,还是一万遍,卑职都是那个答案!”
绿珠知趣,端起一个空茶壶,就退了出去。
宫殿空荡,夏日的清风,浮动在半空间,月白色的细纱被撩起,轻轻飘扬,恍如蒙住女子美貌的面纱。我赤脚踏在柔软的猩红地毯上,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当走至菱花镜前时,停滞了一下。镜中的那个女子,面容艳丽,白皙的脸庞虽不施粉黛,却依旧明媚动人。就连眉间的那点皱眉,都成了西施蹙眉时该有的病态美。
这就是我,而曾经那个丑陋的兔唇女已经消逝在时光的隧道里,不复往来!
耳畔边,荆轲的声音恍如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你和梳云,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惦念之人。仇是要报的,但是,自从你们两个进宫之后,我就再没有想过,要和你们一起去刺杀秦王。你也好,梳云也罢,我都不想连累你们。若是刺杀成功,我会远走他方,从此过上隐居山林的生活。而你们,可以选择与我一起走,也可以继续留在皇宫里。若是失败了,我们就当做从未认识过,纵然是五马分尸,我也算是遂了自己的愿!”
他言语凄然,我扭头看他,他的深眸里竟然含着一层朦朦的泪花。心中徒然重了万分,古人向来忠肝义胆,更别提是这样的国恨家仇。我真的改变不了历史吗……
“那你不能看在我肚中孩子的份上,放弃仇恨!我可以保你这一生一世平平安安,至少也能加官进爵,衣食无忧!”
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难以去妥协,话说出一半,我的声音已经轻如蚊吟。
他果然如我所料中的那样,先是不屑地轻哼,“娘娘真的是把我荆轲看低了,纵然是金山银山,我也不为所动,更别提官场仕途并非荆某所恋。”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肚中的孩子突然踢了我几脚,有点轻微犯痛,绿珠不知去了哪里,我伸手去抵着墙壁,微微喘气。
“你怎么了?”他见我这个模样,皱眉,上前几步。
“没事,孩子踢了我几脚而已!”我勉强扯起嘴角,虽然有点难受,可是一想到腹中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便不由自主地笑出来,“别看他小,力道却大着呢!”
“那我扶你去休息!”他说着,就欲伸手来扶我。
我知道宫中最忌讳男女之间有瓜葛,特别是妃嫔与年轻的侍卫之间,于是微摆手,“你帮我去叫绿珠进来!”说话间,肚中疼痛加剧,好像有人在用一把小锤子,在捶打我似的。“哎哟!”我痛得轻呼,额发上,有汗水渗出。
“来不及了!”他抿嘴,双手探过我的手臂,就这样打横抱起我,“卑职冒犯了!”
我惊呼,一边舞动着手脚,“放我下来!”
他皱眉,“卑职也是情非得已,往娘娘体谅,只是娘娘这般乱动,恐对腹中胎儿不利。”我一听,连忙安分了下来,又怕他会把我跌下来,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袖口。
他似乎觉得好笑,嘴边荡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即一阵风似的,拐到内殿。腾出一只手,去拂掉面前飘飘扬扬的帷幔。我觉得背下一空,他已经将我好好地放在了床铺上,又抖出薄被替我盖上。
我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被子盖住自己,他站在我面前,宽阔的肩膀挡住了窗外明媚的阳光,浓郁的眉眼,散发着淡淡的惆怅。是终日被仇恨压抑的忧愁吗?
“我去叫绿珠回来!”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道。
我轻点头,他再次替我掩了掩被角,才肯离去,我觉得尴尬,朝里面别过脸。许久,空气中静谧的无半点声息。紫金香炉里飘散着我喜爱的淡淡幽香,绿珠还没有来,偌大的内殿里,没有一个人走动。我侧着身子久了,双手难免有些发麻,于是动了动,就要平躺开来。
身边突然发出轻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我一个翻身,蓦地睁大了眼睛。
嬴政就躺在我的外面,单手支撑着脸,银白色的单衣随意地穿着身上,露出胸前古铜色的胸肌,他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相较于平日里的正装威严,反倒多了几分魅惑之美。
“大王!”半响,我才回过神来,“您怎么来了?”
他慵懒道,“怎么?吓到你了!”
我低头,“没有!只是大王来,也不通报臣妾一声。害的臣妾衣衫鬓乱,来不及迎接大王!”不知为何,我总是很害怕去接触他的目光,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深知关于他的一切,知道他是个并不好惹的君主。可是,一低头,就恰好触到了他结实的胸肌上,细碎的阳光,穿过梨木雕花的窗柩,照射在他的身上,宛如一道别有风情的景色。
“在想什么?如此魂不守舍!”他淡淡道,双目微眯,“好歹也是个正经的美人身份,怎么身边也没个人伺候着,成何体统!”
我自然不能和他说,绿珠是因为我和荆轲的缘故,才暂时躲避一下。盈盈浅笑,挨在他的肩膀上,“臣妾素来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围着,恰好绿珠有事出去了一会。”
“是吗!”他尾音悠长,挑起我的下巴,“朕的美人从来都是善解人意,就连对下人也是素来亲厚!”
作品相关 第28章:醋火求欢
“是吗!”他尾音悠长,挑起我的下巴,“朕的美人从来都是善解人意,就连对下人也是素来亲厚!”
他似乎话中有话,我心虚,莫非刚才荆轲抱我进来的一幕,被他撞见了!慌忙低下头去,“大王说笑了,臣妾不比其他的姐姐出身高贵,我自幼清贫惯了,一时之间哪习惯有那么多人伺候着。”
“好了!”他一个翻身,双手将我困在怀中,似乎对这些心口不一的客套话,甚感厌烦。伸出手指捂住我的嘴,“朕不想听这些,睡觉吧!”
“恩!”我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
面前,他的呼吸声凝重。扑哧扑哧的,有些异常。
我睁开眼睛,见他还睁大着眼睛死死看着我,狐疑,“大王,你怎么还不睡!”我知道他每次来我这里,都有睡午觉的习惯。
“朕想和你一起睡!”他面无表情道。
我一楞,“臣妾不是和您已经——”
下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恍然觉悟了什么,双颊刷的一声变红。可他的速度似乎更快,倾身翻了上来,就把我压在下面,“大王……”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抵住他,自从我身怀有孕后,他就不再碰我,虽然时常来我这里午睡,可也并没有越雷池半分,今日,怎么有些反常。
他用他的实际行动淹没了一切,张开嘴巴,就把我的一切言语吞没在这延续的激情中,“大王……不能……”我微喘吁吁,挡住他在我身上流连的滚烫的嘴巴。他的嘴唇顺势吻住了我的手心,把我不安分的手抓住,按在胸前,“这个孩子还要六个多月才出世,你难道叫朕憋到那个时候!”说罢,右手一使劲,就把我的肚兜抽掉。
胸前猛地一凉,我遮遮掩掩。他喘着粗气,双腿夹住我的下身,“放心,朕会小心的。”说着,伸手去探我的下面。我浑身一僵,虽然与他已经做过这种事,可一直以来都是被迫的,一想到他的粗暴,嘴上便脱口而出,“臣妾身子实在不便,大王若是燥热难耐,后宫之中还有诸多妃嫔美人。”
闻言,他正准备长驱直入的身子猛地一僵,微微躬起,看住我,脸色倏地阴沉,“你巴不得朕去临幸其他的女人嘛!?”
坏了,坏了!又惹到他了。我拉扯出一抹笑,“可是,臣妾的身子实在不便!若是再伤到孩子,就更得不偿失了!”
“孩子!孩子!”他霍地坐起,面露怒意,“你们一个个都只想着靠孩子,来抓住朕的心吗。是不是只要有了孩子,你们就有希望看到自己飞黄腾达的一天!”又刷的一声站起,抓起地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