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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认识谁,谁先爱上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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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暴虐点的,恐怕早把他分尸一百遍了。     
  “好了,进去吧。记得马上去洗个热水澡,再泡点姜茶喝。”他敛起笑容叮嘱我。然后便转身掏出钥匙开门。     
  我按下门铃,听着门内由远至近的脚步声,眼睛左瞄右瞄,便瞄到了身上披着的外套。     
  “卫凌宇。”我叫住他。     
  “怎么?”     
  “你的衣服还你。”我将衣服脱下抛给他,与此同时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接住,但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眼神的焦距也始终落在我的背后。     
  我回头,然后呆住。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会是他?     
  “邱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大吃一惊,什么时候他的势力范围已经伸到我家来了?     
  他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毫不避讳地揉乱我湿成一簇一簇的头发,“怎么淋得那么湿?先进来再说。”     
  匆匆忙忙抛下一个再见的眼神,我闪进门去,邱暮在身后把门关上。     
  “快点快点,拿了衣服赶紧去洗澡。”他熟门熟路地把推我到我的房间门口,然后朝着厨房高声说道,“阿姨,小堇回来了。”     
  “不要叫我小堇。”我反射性地抗拒这个称呼。不,我并不抗拒这个称呼,我只是抗拒这么称呼我的人。这个名字是只应允于秋陌的,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凭什么这么叫我?     
  他轻笑,对于我强硬的态度不以为忤,“好了,快点去洗澡,洗完就可以吃饭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甚至清楚我房间的位置?心中的疑问太多,导致我的反应迟钝了许多。我木然地走进房间收拾好要换的衣服,再木然地走进浴室放水。直到躺进温暖的浴缸中我才发现,为什么我要这么听他的话?他就这么轻而易举随随便便地进入了我的世界,搅乱我的生活,别说是征得我的同意,就连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我。仿佛只是一眨眼,他便已经近在眼前了。     
  水的温度在渐渐流逝,由暖转冷。等我从满腔的孤疑中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了。原来本能真的是可以做许多事情,即使思想还在九霄云外,却仍无法动摇它寻找此刻最应该做的事,并督促身体将事情完成。     
  浴室中依旧弥漫着薄薄的雾气,温暖而潮湿。那种感觉与淋了雨之后是截然不同的,仿佛像是怀抱,舒适并具有安全感。面前的镜子中,一张模糊且变形的脸,无论是眉,眼,鼻子,嘴,看起来都如此陌生。     
  这真的是我吗?我不禁想问。     
  如果是我,怎么会陌生。如果不是我,那么真正的我又到哪儿去了?     
  怀揣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走出浴室,迎面而来的便又是邱暮的微笑,“你洗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呢。去把头发吹干,然后来吃饭。”     
  他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扩展,放大,再提升频率,最终在脑里化为一团噪音,我不禁闭上眼,烦噪地挥了挥手,“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嘛?你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时候,我已经无力到只能叹气了。对于眼前这一切,我很想轻松面对,但无论怎样深呼吸,怎样告诫自己,我都无法平心静气。之前发生的种种,实在耗废了我很大一部分耐心和精力。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能胜任处理的,恰恰是我最不能够承受的。     
  真是晴天霹雳。     
  沉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有沉默。我是在等待他的答案,而他,我却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许真的是需要许多的经验阅历,才能将心事完全隐藏而不让别人看穿,否则我又怎会在与他的对决中输得一败涂地。     
  “小堇……”他抽出我手中握着的毛巾,轻轻扶住我的肩膀给我擦头发,语气温柔地像在安抚睡觉的娃娃,“你要的答案我都会给你,用不着着急。你啊,就是学不会等待,学不会妥协,才一直长不大。”     
  等待和妥协?似乎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它们的出现。所以我才会明知眼前已无路可走,却仍固执地向前走,被撞得遍体鳞伤还是不肯回头。它们的出现代表着放弃和割舍,而我无法将那些已经深植于我血肉的东西生生从我身上剜去。那样太痛,太过残忍。如果长大要经历花费如此惨痛的代价,我宁愿不要长大。     
  空荡荡的手抓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只有紧紧握着,任由指甲在掌心中掐出深深的红印,也丝毫不觉得痛。眼底涌起热气,再慢慢蒸发。     
  “你们俩怎么了?”妈妈端着汤从厨房出来,一下子就感觉到我和他之间怪异的气氛。她将汤煲摆在已放满菜的饭桌中央,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我身上,再落回到他身上。     
  “好了,过来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邱暮应着,将毛巾放在茶几上,牵起我的手向饭桌走去。温暖的手心瞬间包围我的指尖,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如此冰凉,像是与身体隔绝于冰箱内外一样。我努力摆脱贪恋那般暖意不舍离去的欲望,悄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撤出。冷空气回归,我却无端觉得心安,沉浸在这一片无止尽的秋凉中。     
  食不知味,尽管老妈的手艺未曾退步。但心里卡了一个巨大的迷团,就好像在喉咙口塞了一只鸡蛋,吞也吞不下,吐又吐不出来,很难受。     
  空气窒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些吸进去的氧气,似乎永远不能和吸入的二氧化碳成正比。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老妈和邱暮,我忽然隐隐地觉得紧张,连握着筷子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我索性放下筷子,将手藏于桌下捏成拳头,视线在对面的两人之间穿棱。     
  “你说还是我说?”老妈慢条斯理地将碗推到一边,却不理会我,而只是先转头和邱暮商量。 
  略一沉吟,他下定了决心道,“阿姨,你说吧。”     
  “好吧,那我说了。”老妈调整了一下坐姿,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皱起眉,“甄甄,你放轻松点,别绷得那么紧。”     
  现在是怎样?他们俩就可以那么严肃地坐着,那叫我怎么放松地下来?我尝试着耸耸肩,却发现从颈部到肩都已经僵硬得像石头一般,连想小小地动一下也办不到。     
  “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急急催促。     
  “甄甄……”老妈对着我说话,眼光却向邱暮飘去,“你真的不觉得邱暮这个名字听来耳熟吗?”他们俩的眼神中都含着期待,仿佛我的答案至关重要。     
  邱暮。邱暮。     
  我在心里细细刻画它的笔划字形,在回忆中努力搜索,但仍找不到任何与之相关的资料与人物。我想,我确实是不认识他的吧。刚想摇头,在看见他眸中闪过的那道受伤神情时,却又不确定了。     
  邱暮。邱陌。秋陌。     
  几个模糊的等号在心里跳转,渐渐在几个完全不相干的词汇间定住。心忽然狂跳,直直向嗓子眼蹦去。我在不可置信与半信半疑中徘徊不止,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觉得是一个错误。那一个人,原本已经离开很久很久的那个人,如今却鲜活地近在眼前,这又叫我怎样相信?委屈像奔腾的潮水,排山倒海地袭来,我甚至连还击都来不及就已经被打败。     
  为什么偏偏是我需要经受这样那样的打击?最可恶的是,当我已被推下悬崖,为什么还要让我再忍受一次垂直距离十万八千里的冲撞。我千万遍想要呐喊,却根本喊不出声,只能徒然地闭上嘴。     
  好累……疲惫感一涌而来,侵占了我所有的感观。我仿佛跟自己打了一场将近十年的仗,却仍是没有输嬴,所有的渴望盼望希望祈望愿望全都在岁月中消磨迨尽。如果说还有剩下什么,那便只是绝望,只有绝望。     
  眼泪刷地一下便流了下来,泪水肆虐地将视线封住。透过了模糊的折射,我看见眼前那个男人的身影,但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就像每次做梦一样,我总是努力再努力地想要看清他的样子,但不论我用什么方法,都看不清。我只能无力地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离去,心里哀伤满溢。     
  秋陌啊秋陌,在那个时候,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胡乱地用手抹着眼泪,我的眸已找不到集距,但仍执拗地向着他的方向瞪去。不,我不会承认他是我的秋陌。我的秋陌,已经在那一场空难中死去,然后永永远远住在我的心底。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只是顶着秋陌的躯壳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腾得一声站起身来,我不发一言直直向门外跑去,甚至捂起耳朵堵绝身后的一切喊叫。我受够了,不想再坐在那里看着一个陌生的秋陌慢慢煎熬,我不要!     
  此刻,我只想逃。第 7 章 
  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天凉如水,总是趁人卒不及防时在裸露的肌肤上印下冰冷一吻。月光静静泄下,在黑暗的笼罩下稍显黯淡,使得一切都处于半明半暗的晶莹中。     
  我坐在秋千上,随着它的节奏缓缓摇曳。粗糙的麻绳上有着最苍桑的质感,如同百岁老人的皱纹,诚实地记录着每一个曾坐上它或正坐着它的人的命运。那我的命运,是否也在其上?我抚摸着麻绳,却永远无法解读它的密码。     
  这个小公园,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它原本是我小时候的游乐园,承载着我幼时的欢乐喜悦难过泪水,包括一切和秋陌的记忆。而最终我唯一能做的,便只是努力不在这里留下哀伤。于是直到搬家,我都未踏足过这里一步。十年后重回,瞬间那一张张被压在箱底积满灰尘的黑白老照片在我踏入小公园的那一刻起开始便像被施了神奇的魔法,在回放中突然跳跃出鲜艳的颜色,鲜活地好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帮我推秋千的秋陌,陪我玩捉迷藏的秋陌,举着黑伞来找我的秋陌,喜欢恶作剧的秋陌……那些往事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重演,影象重重叠叠,那一年那个俊朗少年,以及他脸上灿烂和熙的微笑终于在眼前慢慢浮现,清晰地好像伸手便可以触及。     
  泪水终于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入脚边的草地中。清冷的月光下,挂在草梢上的液体闪烁着刺眼的银芒,我分明就听见了一些东西破灭的声音。我想,我也许是太久时间没哭了,而不是软弱。但心里小小声音无情地反驳我:你真的坚强吗?     
  我真的坚强吗?还是自以为坚强?在这种时候,我不想剖析自己,就算是找一个借口都好,我有很多很多,想要宣泄的情绪。     
  四周无声无息,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张洁白的纸巾。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见了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在月光笼罩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那张原本常常勾起45度唇角,眼神中夹杂着嘲讽的脸庞此刻平和、温柔,我似乎有种错觉,在那样的视线中找寻到了关心的成分。卫凌宇,那个本不该在这时这里出现的男人,却像是突然显灵的神祗,降临在我眼前。     
  他见我久久没有反应,索性将纸巾塞入我手中。空荡荡的手心瞬时有了依靠,明明心里清楚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纸巾,却出奇地被这种柔软所抚慰。我甚至不敢捏紧它,怕捏得太紧,那柔软便会消失一样。     
  他在身边的秋千上坐下,璨璨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以为他会问我发生些什么,毕竟他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用我来娱乐自己的机会,即使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但等了许久,他并没有开口,连呼吸都是轻轻柔柔,不发出一点声响。他就如此静静地坐在一边,我无法揣测他这样做的动机,但似乎有他陪着,连沉重沉重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寂廖都减轻了不少。     
  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心中那些不平、委屈都慢慢沉淀了下来,我轻轻深呼吸,凉爽的空气一下子便全都涌入郁卒的胸腔,脑袋也清晰了起来。     
  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对于那些不管是已经过去,或是现在进行的事情。我想,我只是无法圆自己的谎,才恼羞成怒的跑掉。秋陌的出现,甚至他的隐瞒,都是他的自由。他并没有错,如果真要说谁有错,那一定是我。     
  我只是,一直一直无法接受现实而已。     
  这样想着,那些令人难受的念头便悄然退去,心情也好了许多。我这才忆起,自己旁边的秋千上,似乎有个久未开口的人,不禁转头看他。     
  长手长脚的他挤进小孩子玩的秋千里是件困难的事,他的脚离地太近,只能大幅度地曲着,手也并得很拢,危危地抓着麻绳。但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却显得很悠闲,目光遥远地望着天,表情专注地仿佛在观察一样很别致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直直看向天际。那是一片蓝丝绒般深邃悠远的天空,月亮弯弯,温柔地悬在半空。相比之下,星星的光芒弱了许多,而且很难找。但总有那么一颗,依旧明亮明亮挂在那里,丝毫不受到月光的影响。     
  那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似乎总有能给人予勇气的神奇力量。无论走得多么远,天空怎样灰暗,仿佛只要抬头,就可以看见它在天空默默守候。我想,我也一定是怀着这样的笃定依赖着秋陌,才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迷失了方向。但迷雾似乎已经散去,我也终将从无尽的过往中走出去。回忆并不是全部,我一早便已了解到了这一事实。     
  十年的时光,他长大,我也长大,再也不是当年纯真的那个自己。时间、嬉闹、想念、我或者他,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如此,何妨不将一切统统抛去,一切重新开始呢?     
  唇角不自觉地浅浅翘起,原来放下包袱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收回视线,我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身边的卫凌宇身上,突然开始好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晚饭时间,这里只是个偏僻的小公园。我是来找回忆的,而他又为何而来?我通常不爽被困惑纠缠太久,索性打算请他本人给我个正确答案。     
  我清了清嗓子,满意地接收到他投射过来的眼光,然后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伤心完了?”他答非所问,笑容倒是毫不吝啬。     
  “啊?嗯……”刚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其实是件蛮糗的事。但做都做了,又不能不承认,我只好尴尬地应道。     
  他从秋千上有点费劲地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到我面前。正当我讶异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朝我伸出了手掌。     
  “我们回去吧。”他说。     
  我直视他的眸,那样的目光坚定,让人不自觉想要相信。几乎是没有迟疑的,我将手放上,任由他牵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阵,他突然开口,“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声音被宽厚的肩膀与风声挡住,我要很努力才听清。     
  突然听到这么充满关怀的口吻从他的口中说出,我有些适应不良,于是扯着他的手要他再重复一遍。这种宇宙超级霹雳无敌难得从他那儿听到的话,真想找个录音机录下存证。     
  “我说,你刚才哭的样子太丑了,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他别过头,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温暖的感觉又多了几分。我不由地笑出声,看着他越来紧绷的侧脸,娱乐我的重任,似乎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原来我的竹小马,脱离了恶劣的微笑,也只是一个会害羞的孩子而已。     
  *** *** ***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事实,所以才跑出去的。”当我重新坐在老妈和秋陌对面时,我确信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但对上他们严肃的表情,心里还是免不了忐忑,即使我早已知道了开头结局,只是缺少对过程的了解而已。     
  “现在能接受了?”秋陌快一步说话,阻止了老妈想要发起的疲劳轰炸,我感激地投给他一个微笑,点点头。脆弱时间已过,即使我不想接受,也必须要这样做。     
  “那么你想从哪一部分听起?”他悠闲地靠在沙发椅背上,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复杂,仿佛纠缠于沉重的回忆中,显得有点恍惚。     
  哪一部分?似乎那些我没参与到的部分,我都很好奇。但最好奇的,是直接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的那一部分。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眼前这个我最初的青梅竹马离我远去了长达十年之久?     
  “从你去旅行开始说起吧。”我望着他越来越压抑的神情,突然不忍让他回忆那些看来不甚愉快的往事,于是又补充道,“说得简单点吧。”     
  粗心如我,也深切地体会过回忆的痛苦。假如记忆中的人不再存在,那么即使再愉快再甜蜜的旧事,也如同快要愈合的伤疤被猛然揭开,涔涔的痛楚不绝。     
  “说得简单一些?”他揉揉不自觉皱起的眉,再抬头的时候,眸中的恍惚已被尽数抹去,“那次旅行,回来的那一天早晨我起晚了,所以匆匆忙忙赶到机场时,飞机就快起飞了。登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爸妈走散了,结果一直到飞机起飞也没上飞机。我以为他们没看见我,会在机场等我,所以就一直等在候机厅。结果没等到他们,就先等到飞机失事的消息了。”他的声音娓娓,却淡漠地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在异国他乡,原本是愉快的旅行,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我想,这对当时的秋陌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吧?他那年也才只是个18岁的少年,怎样能承受丧失双亲的痛楚和未来的无助?     
  “后来呢?”我放弃了想要让他长话短说的初衷,急急追问道。     
  “他们本来是打算要遣送我回国的,但是有一对机长夫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排除万难收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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