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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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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一天母亲知道依兰做了一件没有经过大人同意的事,第一次和母亲吵了起来。母女最后抱头痛哭,母亲只好放她走,远离家乡北上,到一个雪花纷飞的地方。
  依兰的好多同学在中学时就开始谈恋爱,但依兰从没有过,虽然递纸条和暗地里做护花使者的不少,她太害羞,又很用功,没太多时间理会约会。直到工作两年后才认识了李文斌。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心跳。
  现在躺在母亲的床上,想着过去,依兰忍不住又流泪,这些天她已经哭得没有什么力气。当月光照在床上时,她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梦中看到可怕的景象,一群蛇向她爬来,她尖声大喊救命。
  李文斌被接走后,一直没有出现在依兰的家里,唐秘书来过一个电话,让她做好准备,她随时可以去省民族出版社上班。
  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不会接受李文斌的任何安排,她想不出来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怎样。现在,她感觉到自己给他带来的都是麻烦,又永远无法回报他。现在至少她可以恰如其分地谢谢他们全盘的好意,尤其是在母亲后事的料理中,他几乎是个准女婿一样,整个家族为有这么又是当大官又会体贴人的男人做依兰的丈夫而自豪。
  按照当时的习俗,从母亲走的当天算起,十日内,亲生子女不能洗头洗澡,不能梳头发,不能洗脸刷牙,一日三餐都在母亲的棺木前,晚上家人轮流起来烧纸钱上香,除孩子外都铺着地铺与母亲相依而眠。虽然只有三天三夜,但依兰自感体力不支,幸好这三天里有李文斌相陪,陪她说话,她才可以坚持下来。在给母亲守灵时,李文斌就和她头靠头的坐在母亲的棺木前,说自己年前真的爱上依兰了,因为怕失去她,才会骗她说自己没结婚。那是他的错,而且错得离谱。她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并向母亲的灵位发誓,说他会用余生给依兰补偿。他说,他一生都在等待与她相见。
  再有两天,给母亲办完日孝后,她可以去办自己想办的事了,她觉得身上的灰尘像千斤重一样压在身上,头发、身体,她好想去河里泡一泡。
  依然在参加完葬礼后,在省城开旅游公司的一个同学请她去帮带一个团,依然放不下依兰,开始不同意,后来听说是带到北京。依兰知道了,劝她回去,依然办事首先从经济效益来计划,她不会去做没有回报的事情,她匆忙回家看了一眼父母,然后来到依兰身边说,回北京的飞机算是有人买单了,而且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就先回去了。
  依兰会经常想念小海。她算起日子,知道小海现在应该是参加单位的集体军训,若是平常,他不知要给她打几次电话发多少短信息了。如今也许他已经身在通往崎山险峻的或是在泥泞里摸爬滚打中。
  李文斌也来参加母亲的孝礼仪式。他们来到祭祖的千年古榕烧香还愿。刚走出村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阵佛曲,这棵榕树根粗叶茂盛,五个人才可以把树腰围住,根枝穿过整个河床,紧紧的把两岸的土地锁住,枝叶伸到半边河,慕名而来的人把红丝带和心愿拴在枝桠上。这就是李文斌当年设计的桥。这是一座三孔桥,它有宏观的结构美,远处看去如一道彩虹,近处看像一弯月亮。河边的码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古树下新修建一座庙宇,取名:红棉庵。庵里有几个吃斋的人,由市民政局主管。设有专人维护。走进庙里,各种各样的佛身立于庙的周围,当你用大手电的光照射在佛像身上时,一种徽妙的奇迹出现了:菩萨身上,立时披上了大面积的、轻盈闪光的细纱,而且披纱上布满六棱形花,更令人惊撼的是,每朵小花都是用四十多根极细的金丝组成,整个披纱的出现,立时在人与佛之间营造出一种辉煌的氛围!
  在昏暗的光线中,依兰置身在这伟大的慈悲凝视之中,实在觉出语言的苍白无力。那种感受,用陶醉、感染、激动、感官的冲击等等一切审美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心态。她想,在她安祥慈善的注视下,一切人类甚至战争狂人亦会熄灭贪婪愚昧的欲望之火。或许,一代一代的善男信女们,在她的慈视之中,已被“接引”至那美丽纯净的乐土去了。依兰进了三柱香,求了签。李文斌看依兰虔诚的神态,自己轻轻的捉住她的手。依兰看着他。签掉地上,负责解答的就是那天给依兰母亲做法事的那位银发尼姑,现在依兰可以看到她的头发了,银白色的,发出一种白光,非常亮眼,她一直低头没有正视依兰,直到依兰拿起签让她解说时,她才说,施主摇出第九十签上上酉宫签。签上写着:昨夜禹门三尺浪,今朝平地一声雷,虽然惊散鸳鸯去,去了鸳鸯白鹤来。尼姑久久沉思着,没有把签条给依兰,她突然叫了依兰的名字。依兰大惊。很久还是没把对方认出来。她把依兰请到里屋坐,李文斌走出庙外。
  原来这个尼姑就是高中同学,她的上铺李美晶。李美晶说她的修炼没到家,所以不能给她母亲做法式,只能在这里给她老人家烧几柱香。依兰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原来她们不是同一个乡的人,高中毕业后她顶替父亲的工作到县民政局工作,不久就结婚了,两人非常恩爱,可是好景不长,丈夫有了外遇和别的女人跑了,留下两个孩子由她抚养,但是,七年前,刚满五岁的两个孩子跟着她来这里烧香,孩子们希望爸爸回家,但是在她专心求还愿时,两个孩子从这条河里走了,再没有回来,那天刚好是农历七月十四,俗称“鬼节”。后来她才知道,每隔两年,凡是到鬼节这天,这条河都有一男一女童神秘失踪。不见尸体,老人们说,是龙王爷看中的孩子才会被收走的。依兰小时候就听说过,而且亲眼看见过神秘失踪的孩子都是一男一女。李美晶失子后就天天在这里找啊找,她不相信什么龙王爷,她只相信孩子没走远,她找啊找,正想投河自尽时,路过此地化缘的一个尼姑给她指点迷津。她跟着尼姑走了,到佛学院学习,拿了文凭,毕业后她要求回家乡,在这里建一座庙宇,几经周折,终于建成。她说,她也求过签,说丈夫会回来找她的,至于孩子,她会在天堂看到他们,那时他们再团聚。她的头发是在一夜之间变白的,这才感动了佛学院的领导,出面请求市民政局在这里修庙宇。并由她当负责。
  依兰问她,人真的有轮回吗?天堂真的很美吗?李美晶说,活着才是最美的。
  她们一起回忆过去,那美好的校园生活。李美晶最后告诉依兰:“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可以找我说说,爱情固然可贵但生命才是最可贵的。”依兰好像真的感觉到心里是亮堂堂的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是的,生命才是最可贵。”然而,走出庙宇,依兰心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她看到李文斌和唐秘书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就是当年依兰用过的捣衣石。李文斌比划着,在为自己设计并且监工完成的这座桥而自豪,特别是在建筑美学方面,同样是建筑学专业毕业的唐秘书,被李文斌用在身边是有他的意图的。他们不仅有共同的语言交流,而且在从宏观调控的观点来看,常常可以谈到一起,因此,在每次起草李文斌的的总结报告或是会议发言,李文斌基本不用再次过目。在全市的很多公共建筑,如桥梁、房屋、道路上,他们常常能不谋而合。李文斌越说越激动,他说,从设计、施工、养护这三方面分析来看,设计桥梁是“有血有肉”的生命,而最应该注重的还是建设期间的投入,必须从长远的、桥梁整个全寿命周期的角度来进行思考。
  李书记。唐秘书打断他的话,按他的说法,这样讲下去到天亮都讲不完,而作为秘书,他必须把近期的工作向他汇报。
  李文斌自知自己一谈到专业就收不住嘴,呵呵笑着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明天依兰和我们一起回省城,等她安排下来,我们再谈工作。再说嘛,我这次出来也是带着工作来的。李文斌的最后一句话让依兰听到了,她心里很不安,这些日子为了自己,李文斌的工作多少会受到影响,虽然她一时不想跟他到省城,但为他的工作,也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她决定试试能不能把感情放得淡些。她在他们身边坐下。
  河面有一群白鸭子游来,一帮孩子冲着鸭子泼水,受惊的鸭子四处飞跑,乐坏了的孩子们像鸭子一样往河里跳。依兰看到这些情景,心情一下子回到童年,她想起自己常常被顽皮的孩子从码头边拉下河水中,向她泼水,和她取闹。
  河两岸的金黄黄的油菜花大都结籽,还有些正是花期中,参杂在河边的一丛丛野玫瑰正伸长着脖子向外张望,好像要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一朵朵盛开的玫瑰好像要与油菜花毗美,傲视群芳。依兰独自站起,发现家乡的景象如一块华丽的马海毛地毯般展开,她真想回到这里,从童年开始。
  远处的山丘重重叠叠,受到落日余晖的照射,一片红、一片金。顺着山势的是一望无际、嫩绿的野桑树,树上果实累累,青红紫色桑果挂满树枝。光着身子的孩子们跑上崖摘了几颗又跳到河去。两岸的油菜花一直延伸到人们目光所及的远方,仅仅被一群建筑物遮断了。
  空气中因为油菜和玫瑰的芬芳而有着清淡的香味,使人感到如痴如醉。依兰觉得自己好像栖息在天堂的边缘。桥上晚归的几个老汉骑在牛身上放声唱着只有依兰才听得懂的山歌,李文斌和唐秘书不可能听得出他们在唱什么,唐秘书觉得好奇,想让依兰翻译,依兰此时没听进去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李文斌把唐秘书轻轻的拉住,慢慢走在她的身后。
  她站着不语,沉浸在美景中而心满意足,对四周环境的壮丽叹为观止。她想要把这景致存入记忆,记住世上居然有如此非同寻常的地方。这个来自一个平淡无奇、沉闷单调的乡村。
  依兰对着桥上的老汉和了几句。河里打闹的孩子慢慢停下来。
  他们唱的是一首衰曲,诉说人的幸福与苦难共存。人间和天堂一样美丽。
  他们沿着岸边,再沿着贯穿油菜花的小径走,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有依兰和桥上老汉对唱的山歌在夕阳中回荡。
  第九章
  李文斌开着车带依兰在街道上,他不去问她想去什么地方,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最想让她跟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车子走得很慢,李文斌偶尔会用手抚摸她的头和手,这些动作和小海是那么相似,依兰总是把他们互相比较,一旦比较,她的心就不得安宁,脑子里交叉替换着两个男人的名字和模样,她感觉心里堵得慌。李文斌看她不说话,问她在想什么,依兰笑而不答。车子穿过很多条街道,终于进了一个大院,有警卫站岗,值班保安给李文斌敬个礼,打开大门。
  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下,房前屋后绿化非常好,有九里香和桂花树,间有小野菊,野菊还没到开花时节,但生机勃勃。推开门,眼前的一切令依兰痴迷,尽管那是属于李文斌的家,但那温馨的感觉足以让依兰向往和沉醉。李文斌打开电视让她看,自己在厨房里忙碌着。依兰在一旁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李文斌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依兰,这是他们两个人生活的开始,他希望是这样。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让她所向往的那种生活尽量得到满足,他不能让她年的等待只是几句话就了结,现在他什么都可以给她。看来不像人们所想像的那样,以为当了省委书记什么大官的男人不会做饭菜,李文斌给依兰的感觉是一个十足的家庭主男,不仅烧得一手好菜,而且动作非常麻利,很快的,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依兰面前。殷红的葡萄酒盛在高脚杯里,闪出迷人的光晕,照射在依兰白皙的脸上。他们只是故意找着话题,却又都说的颠三倒四。他们想去感受寂静恬淡,却又觉得有些尴尬。只有一杯一杯的葡萄酒在时光中流走。
  但是这样的时光对李文斌来说实在太短暂了,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人等着他去讲话,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决策,他觉得很累,但是他必须这样走下去,他离不开这舞台。他能把依兰带进这个门,心里终于得到安宁,这种安宁对他来说是年的寻找与等待。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陪她说话,他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只要他好好工作就认为是好男人的那个依兰。他从依兰迷茫的眼神中看不清。他谈到了他唯一的儿子,现在美国读书,这是他和前妻生的孩子。依兰没说什么,只是听他说话,这时唐秘书的电话来了,没一会儿,李文斌被接走了,他知道今晚必须走的,这些日子他为了自己的个人幸福,已经放下了许多工作,现在他得走了。李文斌走的时候,把家里的所有钥匙给了她,并说,家里请了个小时工,会定时来打扫卫生,如果需要做饭也可以。他今天让唐秘书把小时工请来,让依兰看看,如果不满意可以另外找一个。走到门口时说,书房里的抽屉里放着钱,需要时可以随便拿。
  依兰住了下来以后,每天都习惯性的起来做操,然后做早餐吃,接着看一会报纸,把卧室里的床单放到洗衣机里洗,拖地,收拾东西,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但她一直没见到李文斌,李文斌打过两次电话,她想把自己的相法与他沟通,但是根本没有机会,李文斌总是说,等他回家以后再说,他们的婚事等依兰母亲的周日忌过了以后马上办。她一直没有出过门,所有的生活用品唐秘书都得非常周到的准备,她没下过楼,每天就看电视或看书,有时也上网,
  第三天,她去看了在电视台工作的一个女同学吴燕玲,她们是大学同学,当时是学生会主席,如今已是副台长了,言谈举止像在讲台上,有时还拖着官腔,依兰有点陌生。依兰进门时,吴燕玲在接电话。“台里没有安排啊,临时?但是今晚我实在安排不过来,讲十分钟?让张副台长去好不好?我家里有急事。点名要我?实在抱歉,好吧,明天的剪彩?我会按时到会场,不用接不用接,我自己来。”
  吴燕玲的老公姓高,长得有些胖,但不是那种肥胖的样子,健壮对他来说更合适,他不爱说话,好像什么都听吴燕玲。她准备做饭的时候,让依兰陪着下围棋,老高觉得纳闷,老婆什么时候自己下厨房啊?家里要是来人,只有他老高下厨的份,她就陪客人说话,老高看老婆今天破例,非常高兴,帮老婆把围裙系上,问了一句:真的你来做?吴燕玲反问:怎么了?老高说没事没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进厨房前,吴燕玲又说,我们依兰在学校里不仅是会跳舞会唱歌,跳高还拿过全县中学生运动会比赛第二名。依兰说,下围棋是来北京后,跟同事学的,干休所没几个不会下围棋的,因此依兰很快就学会了。吴燕玲从厨房端菜出来,她的老公叫依兰业余九段。吴燕玲哦了一声,问业余九段是什么级别,老高说,就知道你什么级别,不是处级也不是正厅级,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依兰就跟她解释,说自己也是懂点皮毛,老高才是高手,你们两口子有空时可以切磋切磋。老高哼了一声说,依兰你真是福星,我都快两年没吃上老婆做的饭菜了,算我沾你的光,她把家连旅馆都不是,幸好现在孩子大了,我省了点心。唉,男人想过好日子不要娶当官的老婆,女人要幸福不要嫁当官的丈夫,今天我才明白。吴燕玲端着菜往外走,老高就不敢吱声了。依兰在心里直暗笑。
  饭间,吴燕玲说,我们系每年都聚会一次,你不够意思啊,多年都没参加,大家很想看看你这个大美人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还有和你跳双人舞的陈庆国,他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他原来在省歌舞团,现在省宣传部做副部长呢,你怎么样?跟他们约一约,要不要来个聚会?
  依兰说,别提那个陈庆国了。
  吴燕玲呵呵笑,笑得直不起腰。
  老高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吴燕玲说,我们依兰的舞跳得,啧啧啧,在学校里可是最棒的。那年我们系为准备五一节目,依兰和陈庆国的双人舞《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彩排时通过了,没想到在正式表演时,那个陈庆国不知道怎么搞的,平时配合得非常默契的,那晚却在应该托举时托了一半就掉下来了,依兰的腿摔得不轻,幸好不碍事。有一次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说,我能拿依兰的命来开玩笑吗?
  依兰说,这么丢人的事你还笑呢,我都不想再提了。那该死的陈庆国。
  吴燕玲说,你要是同意和人家谈恋爱,他哪会这样呢。
  依兰说,不提这事,说说现在吧。
  现在啊,对了,你的那位呢?没一起回来?吴燕玲问。
  老高在一边说,谁这么有福气啊。吴燕玲说这没你的事了,我们说姐妹间的私房事,你到里屋或是到外面转转。老高真的很听话,看着依兰,嘿嘿的,很无奈地笑着,起身出门去了。
  她们一直聊到很晚,吴燕玲还谈到李文斌,说是自己采访中见到的难得的好领导好书记。依兰听她提起李文斌,她说天色已晚,起身告辞。吴燕玲想留她在家住一晚,依兰坚持要走,吴燕玲不好勉强,送她下楼时说,工作的事你最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依兰笑笑说,吴台长,我已经回答过了。吴燕玲说,我知道你的脾气,决定了的事一般很难改变。别再失踪了好不好,我到北京会找你的。
  吴燕玲一直送依兰到路边,看着她上了出租车这才转过身,却和老高撞个满怀。
  死老高!在暗中盯稍呀?眼睛都瞪绿了吧?吴燕玲说。
  老高说,是你跟我说的,常看美女能长寿,只许你看啊?你不希望我短命吧。吴燕玲拧一下他的胳膊,痛得老高呀呀叫。
  老高问,为什么不开车送依兰回去。吴燕玲说人家依兰不喜欢张扬。她办事一向很低调。
  两口子打情骂俏地往家里走去。
  吃过早餐,依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有人敲门,依兰起身,问是谁,对方说了一个人名字,依兰说找错了。一直这样到了中午,依兰才可以静下心想睡午觉,她睡在二楼,听到门铃声响时,她穿着睡衣起来。这些天她一直没睡好,头晕晕的,加上今天几个敲错门的把她弄得心情不太好。她从猫眼看到一个中年女人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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