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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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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什么?”小海有些不解地问道。
  “谈女人。”张健平回答说,“难道这不是你目前最关心的事吗?”
  “讲讲你自己吧,你女朋友怎么样了?”小海想转移话题。
  “前几天你母亲给我打电话。”张健平很平静地说。
  小海:“哦,我妈妈她说什么?”
  张健平:“问你和小梅的事。”
  “你和小梅的事我不感兴趣。开始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她做个妹妹差不多。我现在想知道关于你和依兰的事。”他说。
  小海转眼看着别的地方。他看到依兰独自在湖边行走,边走边不住的用手抚弄着垂柳或找来小石子投向湖心,溅起一朵朵浪花。湖面上的水缓缓地拍打着岸边,与屋内飘出的音乐共鸣,形成一曲美妙神秘的声音。
  小海好像不太愿意回答张健平的话,他的心因依兰而起伏,也因依兰而平静,他希望永远和依兰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张健平:“作为好朋友,你妈妈可能也把最后的重托交给了我。因此,你又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小海带点挑战的口气说。“让我告诉你我的事吧,其实并没有多少好讲的。他笑了一下。我希望你能用非常平常的心和平常人的眼光来看我们。”
  “我能,我当然能,但是你母亲和你的家族不能。”张健平认真地说。
  小海又朝湖那边望过去,他不是在看湖水,而是寻找依兰的影子,他的眼睛离不开她的影子,不管她走到哪里。他的眼睛和灵魂都会跟着她走。
  “看得出来她是个不错的女人。有美丽的外表和内在的气质。如果不是你妈妈说出她的年龄,谁也不会相信她会大你岁。”
  “事实上是岁。我对你不想隐瞒什么。她年底满岁。”小海说。
  “岁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她哪像岁?”张健平大声叫了起来。
  我为了让妈妈先接受依兰才谎报她的年龄。我想,等成为事实后,我不想妈妈为年龄的事找依兰的麻烦。
  张健平说,〃你就一个妈妈,而女人多的是,可以选择的女人很多。如果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很容易忘记,至少今天晚上你可以回我那去。我会帮助你忘记你现在的这个让你着魔的女人。我还会跟你说关于女人的许多事情。”张健平极力说服着。小海一言不发。
  “她也许非常会照顾人,但你需要的不是妈妈而是老婆,明白吗?当你岁的时候,她都岁了。她到底有没有爱你?你实话告诉我兄弟。”张健平说。
  小海说,知道你会说这些,我们就不见面了,起码依兰在场的情况下你不要说这些话,我会非常反感。他站起来想走。
  你们上过床了是吗?我就知道你这小子,终于脱离童子军,同学们现在不会你笑了吧?那就当是在她这里练兵,女人就是男人的学校,你毕业了,对不对?
  她不是那种人!小海很平静的回答。
  哪种人?张健平问。他把小海按住,让他坐回原位。
  我和她只是精神的,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她睡过一张床,我们都穿着衣服。我……。
  哈哈……张健平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拍自己的大腿说,兄弟,你这是跟我讲格林童话还是大话西游?
  我不管你怎么看。反正我要定了她。只要她愿意我就娶她。没有任何障碍能阻止我们。
  ……哈哈哈……还有睡一张床上没有发生什么事的男女?……你们有没有问题啊?
  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了,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不要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行吗?小海的眼睛看着湖边的依兰,他用嘴巴和张健平说话,用眼睛和依兰交流。
  他对依兰的狂热给张健平带来感染力。张健平拍拍他的肩说,你终于长大了,我们是好兄弟。说真话,如果让我遇到她这样的女人,我也会追她的。不过,娶这么一个尤物,你睡得着吗?你能放心把她放在家里或出现在公共场合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天天跟T台上的女人鬼混,怎么还是一张臭嘴。小海也不饶他。
  我会跟你妈妈说明白。但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她愿意嫁给你吗?
  “我不知道,我会努力。”小海用突然低沉起来的激动声调说:“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男人在追求她,但我感觉依兰在我和他之间摇摆不定。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于是他把李文斌的事情对张健平大概说了一些。
  “那要看依兰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了。做个省委副书记的太太是多么荣耀的事。你只不过是个英俊少年,哦不是少年了,是个多才多艺的情圣,和翻译官。”张健平回答道,“这么说我真的要破费为你们设计婚礼服了?”张健平笑着说。
  “你看有人开始跳舞了,我想看她跳舞。”小海说。
  张健平说,那么我先请她跳舞,你允许吗?
  小海说,我没那么小气吧?他们向湖边看去,湖面上依稀的只有暗淡的灯光,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小海站起,说要去找她。张健平笑他,说,来了。在那呢。正向这边走来了。
  张健平:“我们边吃饭边看表演。”
  三人正吃着饭,依然打来电话,问他们在哪里,依兰看着张健平,张健平接过电话:“北五环边,到大柳树环岛后再打电话,我再告诉你怎么走。”
  依然:“那么远啊,你们玩吧,我不去了。把我姐姐安全送到家里就OK了。”
  张健平:“是依兰的妹妹?”
  依兰说是。
  小海带着夸奖的口气说,是个疯丫头。
  就是她帮你办的书法展?
  这个你也知道?小海问。看来母亲把什么都跟他说了。只好点点头。张健平说一定是个很能干的人。小海说,哪天我们一起玩,她的棋艺不错,我输过她几回。
  张健平就来兴趣了,小海的象棋在学校本来就是小有名气的,现在还有个丫头赢他,于是他当时应承下来。说下周可以安排,先去游泳、打球然后再下棋。小海说下周要出差一个星期。张健平说下下周。小海说下下周单位全封闭集训一周。
  张健平说,就听你的安排吧。
  小海说没问题。
  吃过饭,大家聊了一会,张健平起身请依兰跳舞,“来跳舞吧。”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依兰伸出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张健平看了一眼小海,小海很高兴。他想看依兰跳舞。张健平把她带到舞场上。乐队正在演奏一支轻柔的、梦幻般的乐曲,可是依兰非常担心她会跳不好,有几年没跳过舞了。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很少跳舞,一点也不象依然。依然一有机会就上各式各样的夜总会、迪厅什么的。
  依然到北京上学后,几乎每星期总有两三次跟同学去跳舞。开始也请过依兰,依兰去了,但在那里她再也找不到快乐,都是和依然大小的学生,她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后来干脆不去了。现在她想,平时该多练习练习就好了,跳舞对她来说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身体的锻炼,在业余舞蹈学校上课时,她演过白毛女,演过红色娘子军琼花,她觉得那真是对身体的一种放纵,感觉像在空中飞翔。现在,张健平的手臂刚刚绕着她,他托着她的手,他们翩翩起舞,彼此十分合拍。依兰明白,无论他怎样跳,也不管他的舞步多么复杂,她都能本能地、毫不困难地跟他一起跳舞。
  “看到你我突然很想跳舞,不知道为什么。小海说想看你跳舞,这算是我们给他表演的吧。你介意吗?”张健平说。
  依兰感觉到张健平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看着自己,自己有些紧张。
  他的面颊靠近了她的耳朵,他的手由轻轻的变成紧紧地拥抱着她。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的身姿这么轻盈,好象我是在和幽灵在跳舞。你像在飘一样,我都快抓不住你了。”张健平有些语无论次了。全场上只有张健平和依兰在跳舞,原来,他们俩配合得太默契了,在舞厅里真是一对绝配,于是他们纷纷退下,观看依兰和张健平跳舞。而他们全然不知道这么多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我不是鬼魂。”依兰故意笑着说,她的心和眼睛向小海坐的方向张望着。
  “我见过的模特多如牛毛,也和不少模特跳舞过,但让我有飘起来的感觉只有你。小海会被你害死的。”张健平说。“你说什么?”依兰吓了一跳,从他怀中跳出来。张健平又重复回答一遍。依兰说这怎么可能。
  他们又一次绕着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他们的桌子上。鼓掌声不断。
  “我还想看你跳舞依兰,你跳得太棒了”小海边说边鼓掌。
  张健平把小海拉到一边说,小海,你再让我和她跳舞就没你什么事了,你信不信?
  什么信不信?小海真不明白张健平说什么。
  我喜欢她你还不明白?张健平的性格小海最清楚,他有什么就说什么。
  小海脸色有些变化,他哦了一声。这个比他年长岁的朋友,在高中时就开始谈恋爱,没听他这么严肃的说过,我喜欢某某女人。他睡过的女人不下一个排,这是公开的,有没有秘密小海可不知道,但张健平是有原则性的,他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承诺什么,他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但不论和哪个女人相处,都会非常的照顾那个女人,以至于让女方在分手时都找不出他的缺点是什么。同时他不会把和女人往来的经验与小海交流,他知道小海的父母对小海的要求过高。
  舞曲又响起,上去跳的人不多,有人来邀请依兰。张健平上前挡住说,这位小姐有些累,一会儿再跳好吗?
  来者很礼貌的谢过,走了。
  张健平说“你们俩可以跳吧?我想看看。”
  “我的拉丁舞跳得不行,要是依然在可就太好了”依兰答道。
  “小海只会跳平四,看来只有我和你再来一曲了”张健平说。
  “我想试试。”小海站起来答。张健平很吃惊。“你什么时候会拉丁舞?”
  “我教你小海。”依兰拉起他的手走向舞池。
  到了舞池,小海偏不跟着依兰跳拉丁舞,他跳着平四,他说,为什么要跟人家学呢,这个曲子如果用慢速度来放,一样可以跳平四。依兰听起来有些惊奇。
  你这孩子!什么都是逆着来。依兰娇嗔的说。
  “张健平的舞跳得不错吧”小海问。
  “是不错,你很少有社交活动是吗”依兰说。
  “你看着我好吗”小海带着命令的口气说。
  依兰看着他,这样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对方的呼吸离得这样近,还要用眼睛看着他,这个要求真过份,她想。但尽管感到一阵害羞,她还是用正脸来向着他。他眼里流露出的表情把她完全征服了。
  “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来对你依兰。”小海说。“同时,你也爱我一点好吗。我要你感觉到我对你的全部感情。不要再回避我。”
  “我很……害怕,小海。……在这种环境里,人最容易迷失自己。”依兰低声说。
  “假若我失去了你,或者你失去了我,我们会怎样呢?”小海问道。
  依兰没有回答,因为她认为目前不会得到答案的。她怎么能够说她离开他会痛不欲生呢,她没有理由让他如此痴迷于自己。
  “我们该回去了。依然刚才在电话里说,这个地方晚上不太安全。”她说。
  “是的,我知道。”小海回答。
  两人都一动不动。他们站在舞池里,看着别人从身边转来转去的跳着舞。
  曲终人散,大家各自回座位。有人开始唱卡拉OK,张健平问要不要也来唱几首。可以点歌了。依兰说回去太晚了,下次我请你们。
  小海也帮着依兰说话。张健平:“好啊,还没请我吃糖喝喜酒,你们就妻唱夫随了啊,也罢,回去!”三人就往外走。上了车,张健平说,在这地方,点才正式开始呢。小海知道他指的正式是什么。就是带有性服务的小姐出台。张健平说要不可以在这里开房间。小海说明天要上班,依兰也累了。张健平没话可说,和小海在一起,他什么都听小海的。
  车子开出一公里左右的时候,唐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依兰,李书记交待他把依兰的档案调到省里去,问依兰想在哪个单位上班,请依兰在明天这个时候回复。依兰说自己的档案在北京人才市场。唐秘书要她明天把档案的编号和在哪个区人才市场都告诉他,一切由他来办。并且说,李书记过几天就到省委报到,任省第一副书记。依兰听完,感觉自己做错什么事一样不自在。今天她把李文斌忘得一干二净的,她的心一下子从高空坠到山谷一样,弹跳得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挂上电话后,小海看依兰没出声,知道可能是不开心的事。他把依兰搂在怀里,说一些宽心的话。张健平却说,我好久不唱歌了,本想今晚向依兰表现表现,你们都不给我机会,现在给你们唱一首吧。可以点歌,他呵呵笑着说,不收费。他把车窗摇下,晚风习习吹了进来。张健平唱着《大海》,小海也跟着哼起来。依兰此时却心乱如麻。
  车在路上飞驰,张健平的歌和晚风一起在空中飘着。车子突然走之字线,有好几次差点要撞到树上,小海叫他把车停下。依兰问“到家了?”
  张健平说没有。说着呵呵笑着说,我喝点酒,风一吹,头有些晕,下来清醒一会。三人都下了车。
  小海说我来开,依兰说你也喝了,看来我们以后开车出来得有一个人戒酒。
  张健平走到路边,引吭高歌,他接着唱《刀剑如梦》。他的声音宏厚而清亮,听起来还真有周华健的味道。依兰说,他的嗓子真好,可以上台表演了。小海说在学校是文艺队队长呢。依兰哦了一声。她说,你好像不太爱唱歌?小海说要看场合。现在我想对着天空大喊。那就和张健平一起喊好了。小海就跟着唱,其实,这首歌大多是喊出来的。依兰也跟着唱,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也热闹起来,张健平说车上还有一些酒,要不我们一醉方休算了,小海看看依兰说,还是回去吧,我明天上班。张健平说,请假。
  依兰:“小海他最近请假太多,不太好吧。”
  张健平有些生气了,说,你俩倒是好意思,一唱一合的,真像那么回事。得,谁让我从小就听小海的呢,现在他听你的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山道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他们站在路边。偶尔有一辆车过来,山里的风有些凉,张健平看到依兰穿着裙子,透过过往车辆的光线,他看到她的风衣不时被风吹起,露出她修长的腿,她可能有些冷,两只胳膊互相抱着。
  依兰不想太扫他的兴,只好跟着他跑起来,小海追逐着依兰。他们往坡下跑,发现坡下有一片大草地,还有几间房子,他喊依兰和小海快跑,他又发现一条通往路上的小路,于是他跑上坡,把车开到坡底下。他用打火机照明,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有灯有床,他拉开关,灯亮了,很暗,房间有两张床,他欢呼起来,从车上拿来酒和几包花生米。他们喝得烂醉的时候,依然的电话打来了,张健平和小海舌头已说不清楚,依兰说让她放心,天亮可以回到家。
  张健平和小海躺在一张床上,依兰看屋里除了床没有可盖在身上的东西,她知道,等他们酒醒的时候一定是很冷的,她走到门外,找来一些柴火,在屋里烧了起来。自己靠在他们的床边慢慢的也睡着了。
  星光已经消失在天空里,一道耀眼的金色晨曦出现在东方。
  张健平起来夜尿,看到依兰靠床边,地上的火已熄灭,留下的是一堆红火红火的烧透了的柴火,屋里暖暖的,他从身上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依兰身上,他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把她抱上床或是把她叫醒,让她上床睡一会,但又怕会叫醒他,迟疑了一会儿,他把她抱上床,让她靠在小海身边。依兰醒了,看着蒙胧中的张健平对自己轻轻一笑,想说什么,他已走出门外。
  小海翻个身,看到依兰身边,身上盖着张健平的衣服,慢慢醒了过来,他把依兰抱在怀里。
  “我真不愿意夜晚就这样快地结束了。”小海说。
  “你喜欢说梦话。”依兰答道,“我们必须回到现实中去。”
  小海把面颊贴着她,他想吻她。被她拒绝。
  “以后可以再找这样的机会,”他说。“你喜欢吗?”
  依兰下床,弄了一下火堆,向外走去。她四处张望,听到车边有呕吐的声音。依兰走过去,张健平蹲在车后呕吐着,泪水都流出来了。一股臭味冲来。他看到依兰向这边走来,挥挥手不让她靠近,依兰还是过去了,把他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扶起他,从衣袋里找出餐巾纸,为他擦眼泪和粘在嘴边的杂物。他突然抓紧她的手,说,好好爱小海,他很脆弱,他跟我不一样,不要让他伤心,至于他家人,你们努力,我也努力。
  依兰说,我们回屋里休息一会,喝点水就可以走了。
  小海也向这边走来。看到依兰扶着张健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跑了过来。听依兰说是呕吐了,他笑着说,张健平每次都是喝多少吐多少,不奇怪。吐完了就没事了,还可以接着喝。
  依兰说,看你们哥俩,真不要命了。他的腿都软得走不动了,你还说他能接着喝,我看呀,叫依然来接我们吧。
  张健平这次真的是吐得肚子空空的,全身发软,他强颜欢笑,说小海最不能喝酒了,跟他去只有我帮他喝,在他酒里加白水。男人嘛,喝点酒没事,是不是依兰。
  依兰嗯了一声。
  太阳渐渐升高起来,一夜没睡好的依兰嘴唇有些发紫,长睫毛也没法盖住黑眼圈,她连着咳嗽了几下,看来是受凉了,咳嗽完后,面颊上有些潮红。三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向草地上的小屋,远远看去,有些悲壮。
  第八章
  夏天的脚步慢慢近了,依兰在一个星期的冷静思考后,终于把李文斌要她回省城工作并与之完婚的事告诉依然。依然说,李文斌会给你很多钱,但他不会给你时间,小海会有很多时间陪你,但他不会有太多的钱,你想要什么,想清楚了就自己决定。如果选择错了不要后悔。依兰问她,如果是你,要什么?依然想都没想的回答,就像那个故事一样,女人要的是主宰自己。依兰说明白了。
  依兰自李文斌离开北京回省城后,再没有和他亲自通过电话,他的决定全部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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