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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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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快乐
  第一章
  今天的太阳很暖和,只是风有些大,枯萎的落叶随风吹动而翩翩起舞,依兰不时用手去理一理被风吹滑到一边的纱巾。走过一条铺满落叶的胡同时,前面有一些旅客在照相,依兰只顾低头走路。小海对着一个拿着相机的长者说着从哪个角度去取景,他的前面站着一对多岁的男女,是小海的父母。
  依兰正向他们这边走来。
  小海自言自语道“小兰怎么还没来。”他向远处看去,看到一个女孩跑着向这边来,边跑边喊“小哥我来了。”女孩站在两位老人中间,这女孩是小海的妹妹,叫小兰。小海走过去站在一边。
  依兰向他们走来,就在照相机快门按下的一刹那,依兰听到小海叫了一声“哎呀!”。
  依兰知道自己闯进了他们的镜头了,她连声说对不起。在低头的同时,纱巾被风吹落到地上,小海帮她捡起,四目相对,双方似曾相识,对视了一会。小兰在一边说:“哥,把纱巾给人家,我们继续照相。”
  依兰谢过小海,接过纱巾,不好意思地再次点头致歉,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有人喊“小兰!”依兰以为有人喊她,回过头,却看到小海在叫妹妹。依兰停步回头,对着小海轻轻一笑。走了。
  小海把放大的相片挂在墙上,妈妈问他,站在他身边的姑娘是谁,小海答非所问地回答“她长得真漂亮!”
  妈妈:“这是全家福,怎么可以有别的人在一起,你再也找不出比这张更好的相片吗?”
  小海:“没有。妈妈,你看我们都照得非常好,虽然你们才下火车,但精神状态多好,还有我爸爸,小兰的眼睛看着这个闯进来的人,可是她只是吃惊的看人家一眼,我呢,妈妈,你看我是什么样子?”
  妈妈摸着儿子的头笑“我儿子也被这个漂亮女人的突然到来而措手不及了。”
  小海:“妈,如果我娶上这么一个女人给你做儿媳妇,你觉得怎么样?”
  妈妈指着儿子的脑门说“谁嫁给我这傻儿子是她的福气哟。”
  “要知道她住在哪就好了。”小海自言自语道。
  “儿子啊,人家只是偶然闯进你的家里来,算是走错门的客,你现在把她跟我们一家人挂在墙上,以后怎么向人家解释啊?”妈妈想把相片拿下。
  小海上前按住相片说“你就说是你的儿媳妇。”
  妈妈:“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如果是真的呢?妈妈要不要她嘛?”小海放不下这个话题。
  妈妈:“哪来那么多的如果,傻儿子,真要讨你妈妈欢心就早点找一个,让妈妈抱孙子。”
  小海:“如果是相片上的这个女人妈妈要不要?”
  妈妈:“我儿子喜欢的当然听儿子的了。”
  小海:“妈妈!”小海伸出右手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小海的爸爸提着菜蓝进来,说,你们娘俩,都没长大呢,还玩这玩意?摘菜了。小海最怕爸爸,一溜烟出了门。
  妈妈边摘菜边说:“我们的儿子就是长不大,都工作两年了,怎么还像吃奶那阵子。”
  “你就宠他吧。他要是还在吃奶可就好罗,没那么多的操心事。”爸爸说。
  依兰从办公室走出来,一身天蓝色的西裙,外穿一件粉红色的风衣,脖子系上一条白围巾,依然感觉姐姐是飘着上了车,她从包里掏出化妆盒帮依兰把口红补上。边给依兰描眉边说,姐,你今天真漂亮,不会是动真格的吧?,依兰说那你自己去好不好,他只是个小男孩。
  化妆完后,依然把车往依兰与人约定的地点开去。一路上,依然不停的问这问那,依兰没有回答,她打开收音机收听音乐节目。
  Knockout!依然第一眼看到小海时这么叫了起来。依兰很少看到依然会对一个男孩这么评价。她常常看依兰看出神时才会这么说,Knockout!
  小海长得还是蛮帅的。他上身穿着深蓝色的外衣,衬托得他那对深邃沉静的眼睛及深度近视眼镜,很是摄人魂魄的。他的脸形很小,只有女孩才有的那种瓜子脸,还有线条优美的下巴,头发是三七分梳起,但又不是那种死板的把中逢分得很清楚油油光光的那种,闲适的整洁中带着洒脱。依然第一眼看到小海时把依兰拉到一边,对她的耳朵边说:你的网友好像还没断奶的哦。依兰让她别胡说,她说人家都工作两年了,而且在外企的呢,哪有没断奶就能在外企上班的道理。你以为在外企工作是混饭吃的啊。
  进了酒家,在明亮的灯光下,依兰和小海同时指着对方说“你!?”
  “我叫依兰。比我大的叫我小兰,你比小,就叫我兰姐吧。”
  “我叫小海,我妹妹叫小兰。叫你依兰更好些!”
  兰“哦”了声说“原来你那天在叫你妹妹呢,我以为谁在叫我。那天真对不起,急着赶路,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小海却只是笑而不语。依然问是怎么回事,依兰简单说了过程,依然说:“哦,你们真是有缘啊,还没成一家人就闯进人家的全家福照了。”
  小海:“我妈妈很喜欢那张相片。”说着脸红了。
  依然靠近小海,夸张地用鼻子吸着气说:“姐姐,真的有一股奶香味哦,好好闻啊,不信你也闻闻。”
  小海紧张地说:“奶香味?我不喜欢喝牛奶。从不喝。喝了就拉肚子。”
  依然说:“你妈妈的奶你总得要吃的吧。”说完哈哈笑起来。
  “依然!”依兰很严肃地说。
  小海傻傻地笑,脸红得像关公,还好,他的适应能力很强,非常平和的用双手拿起菜谱让依兰点菜。会用双手给别人递东西的男人家教一定很好,依兰想。
  依然抢着拿过菜谱。依兰叫了一声:“依然!——”
  依兰装着没听见,低着头点菜。点完菜,依然去卫生间了。小海和依兰同时开口,想说什么,又都让着对方。
  依兰:“你先说。”
  小海:“女士优先!”
  “你……”,依兰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她拿起看,是依然发来的短信:姐姐,昨晚你说好的,不要我在点菜时狠宰人家,我做到了,只不过一百来块钱,你别心疼啊。依兰看完短信,对着小海微笑着。
  小海问:“她是你妹妹?”依兰说不像吗?
  “你们俩的性格不太相。长相也不像。”小海说。依兰微笑着,不知怎么搞的,面对一个小男孩,自己怎么也会脸红?
  现在小海可以好好的看这个闯进他们镜头的女人了,他觉得她本人比相片更美,这是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眼睛深凹且有神,大眼睛,高鼻梁,鼻尖而翘,薄薄的红唇,下颏较尖,颧骨略高。一个十分俊美,却带有着浓重忧郁气质的女人。那天她是怎么的心情,她忙着去办什么事而匆匆的走进了小海心里呢,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眼神从定格在他的全家福照到现在,好像可以把他的魂魄摄走般,让他苦思冥想。
  依兰明白自己不是一个见色起心,只看外表的女人,但在席间的一举一动中,她承认,自己不是在这一瞬间而是在整个过程中,久久的被小海愣怔住了,不仅仅是为了他那出众的外貌,更是他的接人待物。用依然的话说,小海如果不是经过专门训练,就是经常和领导外出应酬。对男人过份挑剔的依然不住的对姐姐点头,说姐姐有眼力,姐妹俩在私下里讨论小海时,小海可能也意识到了这姐俩在讨论他。他应酬自如大方得体,在他给她们姐俩递过餐巾纸时,冲依兰和依然灿烂一笑,眼睛眯成了可爱的弯月。到后来见到他的全家福照时,依兰发现小海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和他的妈妈的笑是那么相似。依兰最喜欢看弯月似的笑眼了。
  小海和依兰在网上聊时,他问她喜欢什么季节,她说秋天,他也说是。她让她说出理由,他说秋天是成熟的季节,他喜欢在秋天的田野上漫步,特别是在遍地开满油菜花的田野上走,因此,在谈到年龄时,他说女人就是秋天,是成熟,全身充满成熟的香味。她喜欢成熟的女人。成*人就是成年的酒,香醇,回味无穷。
  “你们喝酒吗?”小海问。
  依然说:“我姐喜欢喝红酒。每天晚上我姐都要喝上半杯红酒才能入睡,这是姐姐最好的安眠药。”
  小海问依兰:“你经常失眠吗?”
  依兰说:“心里有事时就睡不着,不过喝酒以后一般可以睡两三个小时。”
  小海:“不知哪位先人说过,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女人不喝一般的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这句话把生命的悲哀倾于杯中,把希望的绝唱托于掌心。我觉得真有意思。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吧。”
  依兰说,其实酒在入口时是青涩涩的,就像人生一样,当你喝着酒安然入梦时,那便是另一种净化了。我在应酬场上根本不喝酒。
  “想喝就喝了,还要这么文诌诌的,服务员!上酒!”依然大声招呼着喊。
  服务员一时顾不过来,没人过来招呼他们。依然有点生气了,放开嗓子喊道:翠花——上酸菜!
  把客人和服务员的眼球都引过来。弄得依兰和小海都不好意思。不远处还有一说,原来是有个美女坐在那啊。
  服务员终于端着一瓶红酒上桌。
  小海给依兰倒了半杯,刚要拿起依然的杯子,依然用手扣上杯子说“我最划不来,给我姐开车从没喝过酒,只能以水代酒了,来来来,这位小哥哥,喝了这一杯就可以了。”依然拿起茶水,与连连碰杯,但依兰只是杯到唇边便放下。
  从这天晚上开始,小海每周日都来看依兰,他说周六都加班,他真希望天天能和依兰在一起。依兰说我只不过是个老太太,还是和你的同龄人相处吧。小海却不是这样想,他每次来都带上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慢慢的,依兰也习惯了有小海的日子。
  有一次,小海抱着一盆粉红色的郁金香出现在她门口中,当他放到依兰指定的角落后,他自己给花浇上水。他说,这样养花比看没有生命的鲜花更让人心情愉快。依兰看着他在屋里忙来忙去的,心里感觉暖暖的,觉得家里有个男人真不一样。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天,依然对依兰说:“姐,小海对你照顾有加,我不想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想和同学在外面合租房子,车就放在家里,你赶紧学车吧,你们到哪都方便。”
  依兰说,还是住家里吧,我害怕一个人住,如果你不想见小海,可以不让他来。依然什么也没说,后来,她还是住家里,有时去接依兰回家,有时在同学家里住,偶尔周末时也把小海接上,三个人一起玩得很开心。但依然明显的在回避小海。直到她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她才告诉依兰,从第一天看见小海起,她就爱上他,但她知道姐姐不轻易爱上一个人,所以她不愿意伤姐姐的心。
  依然忙着当她的导游,慢慢的,三个人很少在一起玩了。小海却把依兰的周末安排得好好的,容不得依兰有机会与别人约会的时间。他们从琉璃厂到潘家园,从美术馆到炎黄艺术馆,小海每到之处都走进他的书法世界中,他看得很认真,有时都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依兰。有一次潘家园逛着,两人弄丢了,于是他问可不可以牵着她的手边走边看,这样就不会把她弄丢了,依兰说有手机就不会丢的,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小海说不行不行,那我给你讲解吧。就从启功的书法到韩美林的画,不时还有人过来旁听。
  一天,依兰和小海正在琉璃厂买宣纸,一对英国夫妇对一个女售货员边说边比划着,售货员似懂非懂的听着,很着急的样子,小海走过来,用英语给他们翻译,这夫妇很满意,连声说OK!这时依然才出现,原来她遇到同学了,跟同学聊了几句就跟不上这英国夫妇。依然用中文跟小海说:“你占用我姐还不够,还抢我的饭碗,你还要不要我活呀。”小海知道她是开玩笑,就嘿嘿了两下。依然说,要不你帮我半天吧,跟我们走。依然转身要把两百元钱塞进小海的上衣口袋。说,这是你刚才的翻译费,小海说无功不受禄。依然说你在帮那位售货员翻译的时候已从那个老外购买的一件古董里拿到这份回扣。说着硬把钱塞到他的口袋,小海的钱夹里跟着掉地上,依兰看到自己的相片在小海的钱夹里。
  依然拿起钱夹看了看相片,然后看自己的姐姐,把钱夹还给小海,自己扬长而去,走了几步回这头说,我们的车放在路那边,我还有事,小海,你把车开回去吧,别让我姐老坐公交车。
  “我喜欢坐公交车的感觉。”依兰说。
  “明白了,那我开走了。”依然不推辞,说完走了。
  小海突然想起什么,对着依然喊:“后天我请你们到天竺来玩,一起吃晚饭。”
  吃饭后已是七点多,北京的冬天这个时间是很晚的了,但在天竺,这个给依兰带来纯静感觉的地方,好像没有夜晚一样。她说天竺很安静很清洁很适合渡假。晚上一个人慢慢的走,路上偶尔遇上一两个人,没有城里的喧闹,没有污染,也没有城里过多的沙尘,好像与世隔绝一样。
  他们去蓝天大厦打保龄球,小海说是单位发的消费卡,他从没来过,也没打过保龄球。依然看他笨笨的,就手把手的教他,小海每打出去一个球都要向依兰看一眼,依兰鼓励着他,哪怕他只打中一个,都会拍手叫好,不一会,小海打了全中,依然拍手叫好,还上去拥抱一下小海以示祝贺,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小海在前台买了三瓶水,边喝边休息了一会儿。依兰说,我们就打最后这一局了,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他们又开始玩,每人一道,依然玩得最来劲,小海因为刚学会,也在兴头上。突然只听依兰尖叫一声,大家过来一看,依兰右手中指流血了,原来,依兰拿了一个磅的球,她根本拿不动的,就打出去,结果滑了一下,指甲断了,半截指甲连着血肉挂在指头上,小海用嘴把依兰的指头含着,依兰不知是因太疼还是因为感激,她两眼流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依然开着车和小海带依兰去机场医院,给依兰包扎伤口。医生说最好不要感染,要吃消炎药等等,小海问要多长时间才长出新肉,而依兰关心的是她的指甲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医生说因人而宜。
  第二天早上,依兰向单位请假,说身体不好,想把今年的年假休了。领导是个多岁老太太的,她对依兰的工作很满意,自从她任第一把手到现在,没见依兰请过假,这次依兰提出来,便爽快的对着电话说:“小兰啊,你也有三年没休年假了,一年十五天,按理,你不休过了年就是作废的,不过呢,我们对你的工作都很满意,刚好我也要到国外考察一个多月,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会交待主任,给你一个月假期吧。”当依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时,依兰和小海都要跳起来了,直说:“还是共产主义好啊!”,小海觉得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
  兰和小海相处已有一些时日,彼此都互相了解。依兰拿小海当小弟弟看待,而小海却没叫过她一声姐姐。一个星期后,小海来看依兰时,怀里抱着一盆君子兰,放在阳台边上后,洗过手,就急急的拿起依兰的手看了看,那手指还用白纱布包着。
  “依兰,我想看看你的指甲长出来了没有。”小海拿起依兰的手看着说。
  这时依兰心情很好,她就让小海坐到她的身边。她说,来,坐这儿来。她拍拍沙发,说,我也想看看,你把纱布打开吧。她把右手伸向他,他看到这纤秀的小手好像是等着他给戴上戒指一样,他想,我一定要亲手把一枚戒指给她戴上,不管她是否愿意嫁给我。他跪在沙发边刚要打开纱布。依兰说地上凉,要他坐上来。他就坐在沙发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到自己一下没有知觉一样,他希望她的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膝盖上,或且用她的手抚摸他的手或是他的头。
  “怎么了?”依兰问,“解不开吗?”他“哦”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不自主的颤抖一下,他笨手笨脚的把纱布打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很重。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她说,轻点,我怕疼。
  小海触摸到了她的皮肤,她的皮肤光滑,柔软,有温度。他第一次挨着一个女人这么近,第一次闻到女人的气味这么逼真而诱人,他感觉她那种成熟香醉的气味,她的鼻息吹在他的头顶上,他感觉痒痒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溜地滑下去,它滑到他的身体里,轻轻地捅着他的四肢,那身体的更深处。纱布全揭下来了,露出粉粉的尖尖肉,指甲没有完全长出,那粉粉的指尖肉如同她的红唇充满诱惑,他低下头,想吻,但又怕她生气,他觉得自己难以自持了,突然站起来。她叫了一声:好痛。
  他多么渴望抱住她,把她拥入怀里,他想吻她的这个受伤的指头,想吻她的唇她的每个部位。
  就这样,他帮她涂药膏,她侧着身子,皱着眉头,像是吃了麻辣烫一样,不住的往手指上吹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小海被她吹出来的气变得有些兴奋了,他手脚不听话地缠着纱布,突然,她叫了起来:你小心一点好吗,我好疼,小海啊了一声,手一颤抖,扯了一下纱布,她呀呀的叫着,眼泪跟着往下掉了,她大声叫道:肉没长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是不是,让你轻点轻点,你却故意拉拉扯扯的,你不想帮说就算了,没必要这样弄疼我。
  他没说话,继续缠着纱布,其实他这时已是满头大汗了。他小声的说: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没想她一下撂开他的手,说,我不缠布了,叫你小心点,你却毛手毛脚的,想害死我呵。她站起身来,把纱布完全从手指上扯下摔在地上,掉头走到阳台上哭了起来。小海的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站在她身后想抱她又怕她骂,只好捡起地上的纱布在手搓着。依兰转过身,泪眼汪汪的对着他,他一下子没了主意,把她揽在怀里,她没有反抗。他抚弄她的头发,这是他第一次抚弄女人的头发,湿润的、软软的,散发着洗发露清香,让他如痴如醉。他把她拥到沙发上,给她讲一个故事,边说边给她包扎伤口,不知不觉中包好了。
  后来,小海跟依兰讲起了他的家庭,他说有个非常好的朋友,也在北京,比他大岁,可是他们无话不说,刚出差去台湾,搞服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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