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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和欧洋眼睛瞪的老大,看着大厅里突然出现的貂和树,虽然从小接触了非常多,但是还是会小小的感到吃惊,幸好这时还早,店里没有客人,不然非得把客人吓死不成。
欧阳消化完眼前的景象后说:“店里的服务生是不是还有两个啊?栀姐姐。”李栀变回了人形说:“是的,还有两个,她们是双胞胎,姐姐叫满明月,妹妹叫满天星,和你们读同一所高中。”
欧洋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屁颠屁颠的过去把还是貂样的姜犽抱在怀里一个劲的猛戳还对着欧阳说:“哥,哥,哥,看呐,多好看的貂。”
被欧洋蹂躏的姜犽实在受不了。她一会儿用手戳自己的脸,一会儿有戳自己的屁股吧,一会儿又用脸蹭着自己,要不是她脸上没有厚厚的化妆品,早就被他扔出去了,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小老板。
“欧洋。”欧阳叫了欧洋一声,提醒她待会客人就到了,注意点。
姜犽趁欧洋一个不注意变回了人形,欧洋回过神时,就扑到了姜犽的怀里,欧洋冒出了一句:“哇,其实你变成人也好帅啊!”欧阳已经被自己老妹随时随地花痴无能为力了,用手抚额,汗颜中。
欧阳他们在了解了一些莫言语的情况后,就开始布置结界了,姜犽和李栀也回到了工作岗位上。随着太阳的升起咖啡店里的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欧阳他们在咖啡店的周围角落里,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堆放起石子和符纸,他们还画起了符文。为了不让符文显得太突出诡异,他们在墙上地上涂鸦起来,各种姿态的小黄人,生动形象的海贼家族。画着画着,欧阳就会说:“欧洋看看我画的是不是很好。”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欧洋,欧洋就会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我把姜犽画在墙上了当招牌了,典型的美少年咖啡店啊。”
欧阳在无语中,刚刚还说人家是帅哥,喜欢的不得了,现在道利用起人家那一张脸了。欧洋是那种喜欢归喜欢但是一旦涉及利益原则责任更重要的是家人时,都可以抛弃的人,欧阳也是,只能说他两是亲兄妹啊。
他们布置完一切后就开始在莫言语的大厅的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继续研究‘眷’的破解方法。
他们发现只要找到一种叫阎芝草的植物将其汁液滴在布置眷所用的石子上,就可将眷原来圈养灵魂的本质给破坏掉。可关键是上哪去找阎芝草啊,这种植物在很久以前就绝种了,它的生长条件极其苛刻,需要非常阴森的环境,又需要一定的阳光,所以它们一般生长在岩石的缝隙里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阳光下。这种植物在阴影里的一半是深到发黑的紫,在阳光里的一半是淡到发白的紫。它们阴暗的一面含有剧毒,而在阳光的一面却又是解药甚至是灵药。
正当欧阳他们为去哪里寻得这阎芝草时,李栀端着两杯咖啡过来给他们,看见他们桌上的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开口说道:“回你们家去找找也许能找到阎芝草。”说完放下咖啡就走了。欧阳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东西匆匆离开莫言语。
在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刚刚放学来兼职的满家姐妹,“小老板。”满明月满天星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没等到回应,只看见他们匆忙离开的背影。李栀只能过来打圆场道:“明月,天星,别介意,小老板他们有急事。”满明月倒是没什么,满天星可就气不过了,“真没礼貌,怎么就没遗传到老板的谦谦有礼,老板娘的亲切待人呢。”李栀听到了,在心里说道“那是你们不认识真正的老板和老板娘。”她不好再嘴里说老板的坏话,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老板和老板娘的种种恶行。
欧阳他们回到东阳路118号,他们没有进屋就在院子里到处翻找,墙角的的阴影里,石头的边缘地带,灌木丛里,甚至是一些地方的土都给刨了出来,最后他们在屋后的一个树坑里找到了这种紫得诡异奇特却稀少的植物。
“哥,快去拿瓶子,研钵,过滤器来。”欧洋招呼着她哥去拿工具,像这种稀少的植物,脱离原本的生存环境后是存活时间不长,他们必须在采摘后马上处理了。
欧阳马上到地下二层的储藏室里将工具拿到室外,那棵阎芝草所在的地方。他们把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部放在地上,将可能要用到的药品,药剂也放在一边备用。
他们将一切准备好后,开始处理这课阎芝草了。
为了让这种植物继续生长,欧洋不得不小心翼翼用刀片将阎芝草的在阳光下生长的草叶一片一片的切下放在一个玻璃制成的研钵中。为了不然草叶的特性消失欧阳将切下的草叶快速的研磨,并且一边滴加好几种透明的药剂,将阎芝草的特性得以保留,并增加了它的汁液量。欧阳将研磨好的阎芝草倒进一小瓶子里,贴上标签。
淡淡的紫色在瓶子流动,透着一股生命的气息。欧阳看着看着就发呆了,直到欧洋将黑暗面的阎芝草处理好,打了他一脑瓜子,他才清醒过来。
“发什么呆,收拾干净干活去了。”欧洋教训完哥哥开始收拾东西。
满天星11
夜晚悄悄来临,城市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慢慢浮现出来,在街道的拐角处的一间咖啡厅里亮着温暖的灯光。客人的身上好像被圣光照拂一般,他们的脸上透出柔和的笑容,没有了白日里的严肃的面孔,没有霓虹灯下的宣泄表情,他们安逸的在莫言语里饮一杯少年的特调咖啡,看着少女为他们演绎一曲贝多芬的《月光曲》。这里的格调,这里的气氛,这里的人们,似乎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完美的被镶嵌在这里。
在咖啡厅的后门,两个黑影悄悄潜入黑暗里,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前行着。
当他们来到一家酒吧的门口,看着闪烁的招牌,欧洋对她哥说:“哥,好像未成年不能进去吧。”她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欧阳也不理她,直接离开了,绕着酒吧的边缘走,在二楼的一扇窗下停了下来,他看看周围的一切。没有人,灯光够暗,他就一跃而起抓住了二楼窗户的边框,他用手推开窗爬了进去。这个房间也是黑暗没有一个人的气息,空气中散发着酒的醇香。他推开门走到楼下的歌舞厅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到欧洋跟上来刚想回去找找,就有一个人拍了他的肩膀说:“哥,我在这。”
欧阳吃惊的看着欧洋,明明她没有跟在自己后面,可是却进来了,于是欧阳问说:“你怎么进来的?”欧洋得意的说:“和门口保安叔叔撒撒娇就进来了。”看欧洋说的如此风轻云淡,欧阳就一脸黑线。
欧阳和欧洋来到舞厅里,在一片闪烁的灯光中寻找着他们的目标。终于他们在舞池里兴奋得摇头晃脑的人群中看见一个红色短发,穿着迷你短裙,正在舞动的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早上还在教训他们欧兰,他们的姑姑。他们走到舞池中将欧兰拉了出来。
欧兰白天是人民教师,晚上化身成城市里的大姐大,跳跃于各种酒吧,聚会里。每次她都是一头耀眼的红发,一身迷你的红裙,姣好的容颜,霸气的眼神,总是成为聚会里的焦点。
当欧兰被拉出舞池时,原本正在舞动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欧阳拉着欧兰的手,那凶恶的眼神,好似要把他给吞了一样。
一个大汉冲着欧阳说:“小子,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给大爷滚出去。”欧兰一句话没说看着欧阳。
欧阳鸟都不鸟那些人,对着欧兰说:“姑姑,我们想到办法了,需要你的帮忙。”那一堆人看到是欧兰的侄子也就不管了,继续嗨他们的去了。欧兰跟着他们来到酒吧门口,伸手就往欧阳和欧洋的脑袋上拍,指着门口一边的提示牌说:“臭小子,没看见‘未成年禁止进入’么?找揍啊!”
欧洋可怜兮兮的说:“我们要去破除‘眷’了,需要人护法啊。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只能来这里找你了。”欧洋说着说着就泪眼汪汪了。
欧兰哪里会吃她那一套啊,不屑的说道:“别给我装,你们不就是想看看酒吧长什么样啊,就你们那点小心思。”
其实欧阳他们可以用一些小道具召唤欧兰的,但是他们这是他们十七年来真正意义上接触人类社会,他们好奇那些大人们热爱的游戏场所,奈何总是没有机会去,这次虽说是有事要做,可也是一个一探酒吧的好机会,他们才不会放过呢。
欧阳他们拉着欧兰的手谄笑着说:“姑姑最好了。”
欧兰才不理会他们的拍马屁,拍掉他们的手,走在前面背对着他们说:“要办的事情,还不快点,你们姑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欧阳他们一听也就乖乖的跟在欧兰的身后。
他们隐匿在灯光找不到的地方,快速的穿越过街道、房屋、行人。也许只有隐居在城市里的妖怪boss才能感应到他们的行踪吧。
他们很快的就来到青立中学的废旧教学楼前面,也许是晚上的缘故,站在这被废弃的地方给人一种毛骨悚然阴森恐怖的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欧兰看着这附近的环境,不一会儿她就看出那里不对劲了,用嫌弃的口气欧阳他们说:“你们真的想好怎么做了吧。动作快点啊,这里的空气不好,会影响我的肤质。”欧阳他们也不敢吐槽,就这样默默的去设置破除阵法。
他们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张红色的符纸上面用雄黄粉画着奇怪的符文,他们将符纸贴在那些设置‘眷’而垒起来的石子上,又将阎芝草的汁液滴在上面。
在阴阳术里,不同颜色的符纸有着不同功能的作用,从古至今江湖上那些道士所用的黄色的符纸,朱砂字是用来设封印阵法的;红色符纸,雄黄字是用来破除阵法的;黑色符纸,朱砂字是用来收纳物品用的(就像之前被收进瓶子的张少羽那样,可收的东西至今没有限定);绿色符纸,雄黄字是用来设置探查阵法的等等,还有好多种下次出现了再一一描述。
欧阳他们围绕着废旧教学楼贴符纸,布阵破解‘眷’这种被禁的术法。欧兰在教学楼前双手环抱着胸站在那,闭着眼睛好似假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那闭着眼休息,其实她关上了天目,用心在观察四周。
冷风呼呼的吹着给原本就阴森的环境更添一份阴冷的气息,欧兰突然睁开眼睛,眼里透出一份弑杀的阴狠,嘴角擎着危险的邪笑,消失在废旧教学楼前。
欧洋在墙的一边贴着她的符纸,她每帖一张符纸都必须集中精神。‘眷’是一种古老的禁术,它的强大不是超出了欧阳他们的了解,每一垒石子都是一个小小的子阵,当它感受到和自身气息不同的物件是就产生了排斥,它释放的术场有几次差点打到欧洋,当欧洋全神贯注的对付子阵时,她感受来自身后的危险的、狠毒的气息,可她却分不出精力去对付身后不怀好意的人或魂。
那股气息渐渐逼迫,冷风在她的脖颈上吹过,汗珠在额上滚落,背夹已被冷汗浸湿。阵法却不能停下,她对付着阵法释放出的术场,警惕着身后的情况。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满天星12
一只苍白虚幻的手穿过黑暗中的空气,带着凌厉的风气袭向欧洋的后脑,欧洋没有去理会那只袭向她的手,她专注的对付着眼前的术场,在危机关头一条修长的美腿,踩着红色小高跟带着杀气和淡淡的香水味踢向那只准备袭击欧洋的手,那只手看见被阻拦了也不气馁不依不挠的攻向欧洋,企图阻止她破坏‘眷’的完整。
欧兰也不是吃素的,无论那只手如何攻击,从哪个角度攻击,她都完美的接下来了,还游刃有余,神情淡定,欧兰用嘲讽的语气对着那只手的主人说道:“哟哟哟,哪来的小瘪三,三脚猫的功夫,还好意思拿出来秀。”她说着说着一个手刀落在那只手的关节处,她还附赠一句话:“还是好好投胎去吧。”
那只手的主人退到距离欧洋和欧兰五米的地方,他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计划。”他抓狂的表情让整张脸都扭曲了,如果这时欧洋有时间回头就会发现这个灵魂其实是一个多星期前死亡堵塞满建豪。
为了复活他用尽手段在一个星期内用尽手段将无辜的人引诱到这里,利用别人的身体将他们杀害。为了不让警察发现他用秘法将尸体和灵魂封存在墙壁里。为了不被阴阳师发现他用神秘人教的阵法‘眷’,将这些人死亡的气息封印住。他不想死,他为了复活杀了多少人,他不想前功尽弃。他狰狞的看着面前的红衣红发女子,奈何他就是突破不了她的防御去攻击她身后正在破坏‘眷’的女孩。
他继续绕过欧兰想去攻击欧洋,可欧兰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侧身一个回旋踢就将他再次踢出好几十米。要不是他现在是灵魂体,早就该咳血了,五脏六腑早就移位了。可尽管是灵魂体,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创伤,灵魂更加虚幻,好像欧兰再踢一次,他的灵魂就会消失一样。
他坐在地上看着欧洋继续破坏他复活的希望,他知道在教学楼的另一边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也在破坏着‘眷’。原本他以为从女生下手会比较容易,哪里知道突然出现一个红衣红发的女人为他们护法啊。
现在他的灵魂已经禁不起再次被欧兰摧残,他只能绝望的看着女孩将红色的符纸一张张贴在子阵上,并滴上一滴淡紫色的液体。
欧阳和欧洋渐渐地在每个子阵上贴上了符纸和滴上了阎芝草的汁液,在欧阳将最后一个子阵处理完后,每一个子阵都延伸出如墨一般的黑线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冷冷的光。这些黑线爬上了废旧的教学楼,缠缠绕绕,直至教学楼全部变成黑色的,那些在教学楼外面覆盖着的藓类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下来,教学楼里也传出各种痛苦的斯鸣声。他们的哀嚎在空旷的教学楼里回荡着。
这只是‘眷’的原形,欧阳他们只是激发出了它的阵图并还没有开始破解,破解还需要在‘眷’的阵眼上滴上他们的血。我说过了,每一个阵法都需要用鲜血作为指引才可以成立。
欧阳一个跳跃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只毛笔和一罐白色的墨水,也不知道这墨水是用什么制成的,当欧阳打开时一股幽香弥漫在空气中,足以让人忘记痛苦,忘记悲伤。他用毛笔沾了点在阵图的中心画了一个足够大的圆,又在圆圈里画上字符,嘴里也在念念叨叨的。
当他停下在手上划了伤口将血滴在圆圈里后,从圆圈的周围开始慢慢的有白色的原点出现,然后是每个子阵上的红色符纸也开始出现白色圆点,圆点们渐渐扩散努力将‘眷’所制造的黑色退去。
楼里的灵魂渐渐被安抚下来,有的甚至能脱离墙壁离开,他们从教学楼的四周冒出来,被守在一边的欧兰和欧洋一起拦了下来,集中在一边。等到最后一个灵魂出来后,‘眷’所释放的黑线也被白色圆点覆盖了,教学楼墙体上出现了裂纹,原有的裂纹被扩大。
在轰隆声的伴随下,整座废弃的教学楼倒塌了。夜风又起,吹来灰尘也吹来了一朵朵的满天星,依旧是白色的。
欧洋蹲在满建豪面前看着坐在地上呆滞掉的他,出声问道:“为什么会有满天星的花瓣?”
满建豪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依旧坐在地上目光看向已经倒下的教学楼。那些灵魂因为刚刚被放出来一个比一个虚弱,神情也是呆呆的。只有一个是你例外,那就是被欧兰他们带过来的张少羽。
他已经从他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现在是能开心尽量开心。欧兰将他从瓶子里放了出来,他飘飘然的停在欧洋身边说:“花不是他的。”
欧洋再认真的思考着问题,没留意带张少羽在她身边。她被吓到了一个警惕,一个拳头,张少羽就倒在地上控诉着:“能淑女点不,虽然灵魂体不会痛,但是被你们打到半条命都会没有的。”
“淑女,是要看对象的,少年。”此时欧洋已经没有初见张少羽的花痴,尽情的吵架中。
欧阳在一边数着人头,听到张少羽的话就立马过来,揪住正吵得激动的张少羽,严肃的问:“你说满天星不是他的,你看见是谁的了吗?”张少羽被他的气势吓得呆住了一会会,反应过来指着满建豪说:“不是他的,当他被吓跑后我就躲了起来,然后进来了一个人。他带着口罩,鸭舌帽将他的脸遮住了,看不清。他将花瓣放在我的手上就离开了。”
欧洋一听就问:“你怎么不早点说。”
张少羽扁扁嘴将头歪倒一边去说:“你们又没问。”
欧阳看问不出什么,也就懒得理他继续去数人头,好尽早送他们去奈何遍。欧洋继续和张少羽吵着。欧兰看没自己的事了就回去继续嗨了。
满天星13
大半夜,欧阳他们领着一群魂包括满建豪,他们游荡着。经过莫言语的大门,当然人类是看不见的,那些非人类却是无动于衷,也许是活的年月太久见多了,也许是生命短暂没有时间去理会。悄悄地,悄悄地,他们经过一片湖,欧阳和欧洋行走在水面上如同在平地一般,身后的魂漂浮着。静静地,静静地,他们行进到一片茂密的树林,月光被繁盛的枝桠阻挡。
欧阳打了个响指,一簇簇火焰凭空出现,火焰是淡淡的蓝色中带着点点深紫,它们悬在队伍的两边给他们照亮前方的路。
渐渐地他们走到了树林的中央,这里是空旷的没有树木,只有及腰谷莠子(别名狗尾巴)。月光照在上面使原本普通的草看上去闪耀着夺目的光。欧阳领着他们走到空旷的地方,让魂魄沐雨在月光下,得以借助月光的力量使灵魂不会太稀薄。
月亮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关于它的传说有好有坏。在圣经启示录里,“当满月变红,世界末日的征兆。”在古希腊的神话里,它是爱情的象征。在一些地方流传着月亮是亡魂的引路者。
这些都是传说,没有人真正知道月亮的真面目。尽管阴阳师们维持世间平衡数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