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得他把头抬起一看,也愕然道:“浴才,你怎么来这里了?”那人正是林财,货真价实的林浴才的老爸。同时,陈局也笑着对陈盛招呼道:“回来拉,儿子,快带你同学出去玩玩,你妈她回你外婆家去了,待会我们一起出去吃。”
“好的。”陈盛道。林浴才听见林财叫自己,看着桌上的麻将,又听到陈局的话,心里有些黯然,也没说话就跟着陈盛又下楼去了。
“啊盛啊,什么时候吃饭?干脆我就不去了,你和你爸他们去吧!”林浴才想着心事,说。
“那叫什么话啊,说了今晚和我一起吃的,你难道要学姚芸啊,耍我是吧?”陈盛这么一个随和的人竟然都有些恼火了。就好比两个如兄弟一般的哥们,一起去饭馆吃饭,接着其中一个看见了让自己久久难以放下的初恋,结果就没了吃饭的心情;另外一哥们能不恼火嘛?那是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大罪过啊。
“没,没什么,不是那样子的。”林浴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却绝难放下这点事情敞开和陈盛一起玩。
“那就是了,你爸不也在这么?你还真别说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林叔和你的关系呢?也怪了,林叔和我爸都几年的交情了,怎么他就不带你上我家来坐坐,好几次我爸都说带我去你家的,可我不想去,要早知道我就去了,那就能早点认识你了,我真是傻啊,呵呵。”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明明刚才还在恼火,这一转眼也就笑开了。
“不是那样的!”林浴才还在想着心事。
PS:呵呵,今天开始正式更新了,喜欢的朋友记得每天都来看啊,更新时间差不多就这时候,13点到14点之间吧;如果觉得章节字数太少的朋友可以和半残说,可以加到每章3000字;还觉得不过瘾的话大家可以先收藏,等养肥了在看。
半残在此,恭候各位大驾!呵呵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变身8
“你说什么,什么不是这样的?”陈盛都听不懂林浴才在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林浴才心不在焉的:“玩吧,玩什么?”
陈盛的家里,麻将桌上的战争仍然在继续着,大人们不会因为一个半大小孩的苦恼而放下自己所干的事情,可是如果这个小孩很小,小到了婴儿那个地步则又另当别论了。就好比在你两岁的时候,大人因为怕你自己吃东西可能嗝到而把东西嚼碎喂到你嘴巴里,可等你七岁的时候呢?那事情可能么?
“老林啊,刚那个就是你儿子?你也真是不够意思,怎么不带他常来坐坐?啊盛都说了,他在班上最好的同学就是你儿子啊,以后有空就常带他来这坐坐,和啊盛玩玩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嘛。”陈局笑着说道。
“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林财嘴上说道,心里却在低估:“带来这干什么,学着打麻将么?我还盼着浴才有大出息哩,怎么能让他多接触这些。”
“老林你也真是不像话,这孩子得多和他在一起处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去哪都应该带上他让他到外面长长见识,你瞧吧,你跟陈局都拜把子似的关系,你自己的孩子都还没让陈局给看看,这叫什么?说出去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啊。”其中的一个麻人一边搓麻将一边说,说着还吐出一股烟,缭绕而上,直到天花板然后渐渐的散了。
“和了,快快快,给钱给钱。”正说着,另外一人已经和牌了。
“今天就到这吧,去吃饭,明天再来,孩子还等着吃饭。”林财也很是郁闷,他虽然打麻将,可是却不想让林浴才接触到这些东西,本来一直做的挺好,可今天被林浴才给撞见了,顿时也就没了打牌的心情。就好比上课玩手机,兴起时毫无顾虑,可一旦被老师撞见,虽然不作什么处罚,可顿时也就会变的愁云滚滚,生怕发生什么比如通知家长之类的事情。
“最后一圈,让他们在等等!”打麻将的可不管你别人什么事情,只顾自己,其中一人说道。
“行,那就再打一圈,最后一圈啊。”陈局还比较心疼陈盛,生怕他饿到,于是说。其他两人都同意,林财也就不再推辞了,这有什么办法,,随着大流走呗,自己要是坚持不打,那面子上也过不去。
一顿饭吃的很是不爽,饭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有因为输钱的,有因为想心事的,有因为被人放了鸽子的,还有莫名其妙的,赢钱的虽然开心,可在大流之下,也是垂头丧气状。
“老陈,吃完饭把我车开去你家那放着,明天我来再开回去,我呆会和浴才去走走。”林财一边剔牙一边说。
“行,没问题。”陈局很是乐意。
“浴才,吃饱了就走吧!”林财问。“吃好了。”林浴才放下碗,又站起来说:“叔叔再见。”
“浴才,明天见。”陈盛满嘴是菜,仍不忘跟林浴才道别。
本以为自己的老爸会跟自己说点什么,可是没想到林财竟然什么都没说,两人一路沉默到家。进了门,林财就把灯给开了。“开灯干什么,天还没黑。”林浴才问。
“习惯了,习惯了!”,在儿子面前出丑可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林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作业都做了吧?”
“没呢,刚到家没时间做,我去做作业了啊。”林浴才说完也不管林财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起来。林财很是无奈,自言自语道:“做作业,好啊,做作业是好事啊。”感慨完又帮自己点上一支烟。
天渐渐的黑了,林浴才把笔拿在手上,看着作业本,只觉得下不去手,没办法作,脑子里想的满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粗略的把思路整理了一下,林浴才只感觉天塌下来一样,姚芸的虽然是放了陈盛鸽子,可那没办法,他爸爸管着她;陈盛的爸爸,虽然看着好像是不管他,可事实摆在眼前,人家放学接送那是热情的不得了,哪像自己这样,每天就自己一个人来来回回,浑然不像其他的孩子。更加郁闷的是明明陈盛和自己的老爸都是朋友,为什么陈盛认识自己的老爸而自己却不认识陈盛的老爸。“难道我不是老爸的亲生儿子?”林浴才的脑袋里冒出这个荒唐的想法来。
就这么想着,作业也没心情坐了,把笔丢下,生平第一次不做作业,不做作业的恶习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林浴才心里很慌张,心里像放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生怕到学校去以后老师会批评自己。可走在路上,林浴才又觉得自己心情大好,因为昨晚竟然过得异常的轻松。“没作业的感觉挺好。”林浴才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就这样既怕老师批评而又希望偷懒的矛盾心理下,后者渐渐在林浴才的心理占据了上风。就好比人的侥幸心理:只要事情没发生,人都会将事情最大的美好化。
路上林浴才遇到了同样是孤身一人上学的姚芸,心里突然想到:要不然呆会进去把姚芸的作业搞来抄抄?有了这样的想法,小树苗就吸收到了养分,越长越茁壮:晚上不做作业早上起来不是可以抄么,还做了干什么?
“姚芸啊,那个,那个。”林浴才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情,快说?”姚芸倒是笔林浴才来的干脆。本来嘛,心虚的人怎么比得上心里踏实的人。就好比你去求人家办事,心里总是会有些忐忑不安的。
“那个我是想说,能不能把你作业借给我抄一下,我那个。。。”
话还没说完姚芸就打断了他:“不行,自己不做作业想找我的拿去照抄,你做梦,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话说的很坚决,林浴才顿时觉得希望全无,心里只想把姚芸撕成碎片,一边撕一边狰狞的大叫:让你不给我抄,让你这么小气。。。奈何这始终只是心里的一点想法,不敢实施,也没那力气去实施。
“借给我抄抄嘛,真是没办法了。”林浴才换上了一副哀求的语气。
“找别人的抄去。”
随后,还是姚芸把作业给林浴才抄了,并放下了一句话:就这么一次,不肯能有第二次了。
“我就知道姚芸你最好了,口硬心软的不是?”林浴才笑嘻嘻的说。
“下次我就直接告诉牛老师了!”姚芸说完就坐回了座位。林浴才无语。
本以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哪知这万幸之中出现了一点点偏差,就像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让林浴才措手不及。
PS:这章写的是一些感情类的东西,可能是我的功力不够,不能够很好的表达出来,各位看了要是有什么不妥请见谅,我自己写着都挺纠结的。不过以后写相关的内容我会努力把它表达清楚的
变身9
抄好了作业,林浴才的心情也大好一片,上课听的格外的认真。这就像人常说的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本来嘛,作业没做那是肯定要挨批评的,可抄起来就不一样了,不仅不会挨批,而且间接的为自己省下了若干的脑细胞,最多是出点力气。“这种事何乐而不为啊,哈哈。”林浴才这样想到,而后竟然萌生出直接找人帮自己做作业的念头:“那样不是更加的省事些?”
想到就做,可是生活是很现实的,就连学校也同样现实,刚把这个想法和姚芸一说,立时遭到一阵奚落,并得到了警告:“林浴才,当心我去告诉牛老师。”撂下一句狠话,姚芸就气呼呼的不再理林浴才了。“我去找陈盛帮我去。”林浴才心里想。不耐不同的人却是同样的结果:“浴才,这个事情么,你也知道,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每天回家去的时间也就刚刚好可以把我自己的作业做完而已,再说了,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
“行,那就算了;可是我们的作业不是太多啊,最多一个小时不就能做完了么,怎么你要做一个晚上啊?”林浴才也不怪陈盛,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别人不帮也就算了。就好比你请人去办事,如果是帮你去上台领奖,或者是去兑换彩票那也好说了,如果是请人去帮忙杀人,啧啧,那结果。。。
“我也不清楚,反正每天把作业做完也就差不多是该我睡觉的时候了,我也很着急的,我爸让我别担心,说是我做的太认真了,所以用的时间比较长。”陈盛道。
“那你认为你做作业做的认真么?”
“不认真,你没见我作业本上那么多红叉叉,要是认真了那还不得和你跟姚芸一样满是红勾勾啊!”
“那为什么会要那么长时间呢?”
“不是说了么,我也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知道。”班里的另外一个同学说道:“这还不简单啊,班长太笨了,就是这个原因!”
说话人叫做方俊,学习中等,家境中等,为人活泼好动,在班上也还算是个活宝型的人物了,平常就和林浴才等人嘻嘻哈哈惯了。
“想死啊你,你才笨哩!”陈盛脸上挂着笑容,佯怒吼道。这一吼就像是上课铃响以后班长要喊的起立,昭示着正式上课,而就这么一吼就把上课铃给吼来了,昭示着各位同学应该自己坐回自己的座位了。仍然在嬉闹的人马上坐回了各自的座位。
平日里老师们都说自己的学生是家里的小皇帝,家里人什么都依。初次听老师说这话时林浴才就觉得老师是在胡扯,而开学一段时间以后,林浴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并将其理顺:相对于学生而说,老师是君,学生是臣,相对于家长来说,学生是皇帝,家长是臣,虽然自己是个例外,可这却是事实。而老师和家长的关系则复杂了一些,两个本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角色,经过学生这中间纽带一连接,二者的关系就变得无比的复杂。
老师与家长之间的关系完全的颠覆了一般的社会概念,比如说有钱的就是老大,员工必定是听老板的指挥的,因为员工的钱得老板来给;老师这一职业当时作为所谓的铁饭碗,拿的是中央或地方的财政,而家长作为纳税人,所纳的税是财政的主要来源,简单点说,家长们的钱很是有一部分落到了老师的手里,换言之,老师的工资得家长来发,由此给家长与老师定位,家长就是老板,而老师则是员工,那么老师应该听家长的话。
而在学校生活中却恰恰的相反,有家长敢不听老师的么?
林浴才联系着上述事实,将老师的的话推翻了并定义为:学生是皇帝不错,可老师更牛,老师就是太上皇,不仅可以管皇帝,就连大臣都顺便管了。
牛莉走了进来,并没有林浴才所料想的“上课”之类的声音发出,反而是:“林浴才姚芸你们两个跟我出来,其他的同学自己背一下课文或者巩固一下汉语拼音。”说完之后丝毫不顾林浴才和姚芸这两个当事人的感受就自己走了出去。
林浴才站了起来,心里打起了小鼓,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向姚芸那边看去,发现姚芸也正看向自己,心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不想依牛莉的话跟她一起出去,可是皇帝总是要听太上皇的话不是,那叫“孝道”啊。于是两个小孩子头也不敢抬,就这么低着头,跟着牛莉走向办公室。
“啊盛,他们两个怎么了,怎么班主任以来就把他们两个给点走了,他们也没犯什么事情啊?”方俊估摸着牛莉走的远了,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陈盛旁边小声的嘀咕。而其他同学则是已经打开了话匣子,接着下课时未完的话题。
“你干什么啊,眼里还有没有课堂纪律,这管你什么事情,别乱下座位啊。”陈盛有点不爽,这方俊违反课堂纪律站起来随意的走动,等于是不把班长放在眼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瓜子,于是打起来官腔,一副指责人的做派。什么事情时间做的久了自身就会留下这事情的烙印。
就好比现在的“官老爷”们,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在为自己办事。
我国几千年的“官老爷”做派已经在每个中国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只要你还是一个中国人,那就难免的会受这些古风古俗的影响,现在的官不为老百姓办实事也怪不得他们,他们是在向古人学习啊;如果真要怪的话,那也就只能归结为社会新风气还没有树起来,改革不甚彻底。
“不过老师为什么要叫他们啊,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两个好像没做什么事情啊?”陈盛虽然打官腔,可还是回答了方俊,因为他自己也好奇,说完还在心里嘀咕:难道是浴才让我帮他做作业的事情被班主任给知道了,这不可能啊,莫非老师有读心术,可姚芸又干了什么啊?
“枉你和他们相处的那么好,他们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朋友很失职诶。”方俊调笑道。
“去你的,快去坐下吧,呆会他们回来问问就行了,快去坐下,别的同学还看着你呢!”陈盛虽然好奇,也不忘切实履行自己班长的责任。
变身10
两人低着头就站在牛莉的办公桌前面,大气都不敢出。学生对老师的畏惧特别是对班主任的畏惧那就好像是老鼠对猫的畏惧,那是与生俱来的,仿佛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就算随着年龄的增加小孩子会越来越叛逆,就算连家长的话都敢不听了,可是对老师的畏惧就像是深深扎根在心里的树,难以撼动分毫。当然,孩子差不多大的时候,这种对老师的“畏惧”也就是尊敬的成分居多了。
林浴才已经大概的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让牛莉把自己和姚芸给喊了过来,可心里却万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只好选择用低头来逃避;姚芸心里却是搞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只是女孩子扭捏的本能就把头给地了下来。
“你们两个干了什么事情知道嘛?”牛莉的声音有些低沉,就好像是黑夜的平白无故的一声炸雷,“轰”的一声打在了林浴才的心上,他不敢答话。
“没干什么啊?”姚芸却是很硬气,丝毫没有自己已经做了错事的觉悟。
“看看你们的作业。”牛莉又说了:“作业在桌上,你们自己去把自己的作业找出来看看。”
两个人应声而动。昨晚的作业是牛莉昨天发下的一张试卷,一个班也就那么几个人,姚芸很快的把自己的试卷找了除出来,看了一下,感觉没什么问题,道:“老师,没问题啊,全是对的啊?”
“拿过来我看。”
姚芸把试卷递给了牛莉,牛莉拿着试卷看了一会,说道:“是没问题,你自己看看,这试卷是你的么?”
姚芸接过试卷,仔细的看看,初看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这试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看就感觉越是不对劲,最后恍然大悟:“老师,这字好像不是我写的?”
林浴才还在哪里找试卷,一听这话马上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只感觉天色黯淡无光,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自己就快小命都没了: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是发生了!自己在这找了半天,都找了好几遍了,愣是翻不到自己的那份卷子,想来是自己抄的时候不注意,把姚芸的名字都给抄了上去。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可林浴才还是不愿意面对,只是假装在哪里翻自己的试卷。
“林浴才。”牛莉叫了一声。姚芸也感觉事有不对,急忙问道:“老师,到底是怎么了啊?”
“去,姚芸,再去翻翻,把你自己的试卷拿过来。”
姚芸在心里嘀咕: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么。可还是照牛莉的话做了,没多久就又找出来一张署名“姚芸”的试卷,这时候姚芸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不满道:“死浴才,抄个作业都不会,简直就是个傻子。”一边想,一边把自己的试卷又递给了牛莉,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明白这错事和自己有干系,也就不那么硬气了,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林浴才还在哪里翻自己的试卷,牛莉不由得怒道:“林浴才,过来,你的试卷在这里,还在哪里装什么装,你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么,你就是这样子,死不悔改,我真是看错你了。”
心里都把牛莉给恨死了,可总归是自己做错了,林浴才有低着头站回到办公桌前,不敢说话。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当别人说话或者做事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时,心里肯定就会生出或多或少的怨恨,像孔丘那样博爱的圣人,现在是找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