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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开的青春年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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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一些事都像是游戏一般。保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觉时老想到他。可是你的来信让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我现在很困惑。梁保才,你说我改怎么办?

  署名:刘一春。没有日期 。

  那一刻我觉得打开的并不是宝贝,而是毒药。我在信中写下的我当时认为最重要的一句话:刘一春,我喜欢你。自小学一年级我就喜欢你。我想,即使在改成我在开裆裤的时候或者在娘胎里就喜欢你也没用了。一春的意思很明显,她喜欢上了丁毛。我忽然十分想念起骚古来,响起我们睡过的床铺,我们经常在半夜讨论女孩子的事情,讨论我们班上哪个女孩漂亮,哪个女孩子胸部又发育了,哪个女孩子的屁股瘪下去了。当然谈论到最后还是回到一春和家妹身上了,我们抒发着在她们身上各自的新发现,如同我们发现一道题目的新解法。如今,这宿舍没了骚古,床架子也撤走了。新发现也停止了。我忽然意识到,或者,我和骚古是一类人。这样,我开始可怜自己了。想到这些,我写了一封信给骚古,信里我把家妹和一春的情况告诉他,并且告诉他我的烦心事。第二天寄出去了。

  我盼望骚古会很快给我回信,这样我就可以从骚古的来信中得到同情并找到好办法。两个礼拜过去了,骚古的信迟迟没来。 

  过了几天,我接到爹打到学校的电话。爹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躁动不安:“保才,那个人是谁啊,这几天我发现刘曰奎看我的眼神不对,家里的肉都快坏了。”我说:“爹,那个人就是我,肉别送了,自己留着吧。”爹在那头嘿嘿地笑了。

  一年很快过去了,这一年里,后来一春给我来过最后一封信。信里让我好好复习。一春说你不是说我们要考同一所大学吗,吃点苦,我在大学等你一年。我讨厌一春总是用这样充满期待的话来诱惑我,我想她肯定要对丁毛怎么说吧。信里还说她的宿舍装了电话线,以后不用写信了。信里夹着她军训时照的一张照片,一春身着迷彩服,微笑着目视正前方,右手摆出胜利的姿势,她的脸晒的黑黑的,辫子剪成了短发,掖进帽子里,像个假小子。

  等一年听起来很美。我知道丁杰也在考大学,所以这一年里我没有懈怠,我把上大学当做与一春最后一起的机会。我把题目带到风吹过的任何对方,包括厕所。鸡哥惊奇地在班上表扬我:“梁保才同学有很大进步,我上厕所他还向我题目有几种解法,大家要向他学习。”说完鸡哥觉得有点不妥,贵发问:“老师,您上厕所的时告诉一声啊,我们好带题目过去。大家说是吧?”男生们齐声附和。教室里笑作一团。
  作者题外话:深圳的天真热。。。写的我屁股都快湿了 。。。

  哪位大侠给评论下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0。“一枝红杏出墙来”
自那的一年里,我和一春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春不知为什么春节也不回来。有时候我想起一春来,就把照片拿出来看一下。一春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我感觉那谭深水还在。

  除了一春,我经常想起骚古。在复读的日子里,贵发的宿舍被分在另外的一栋楼,因此晚上见面的时间不多。学校又把我们的寝室的墙壁刷新了一遍,我找回了和骚古一起睡过的铁架床,上面布满了很多灰尘,我把它布置在以前我们靠窗的位置。骚古曾经睡在上铺,我睡下铺。夏天的夜晚,我和骚古经常聊到深夜,聊的最多的当然是女孩子,骚古像一个演说家一样滔滔不绝发表他的新发现,他的新发现总让我联想起那个潮热的夏季我在一春身上发现的秘密,而每每此时我的脸便燥热起来,同时陷入了对一春的沉思。骚古听到下面没声音了就问,保才,在听啵?等我回答在听后,骚古就又继续探索与发现,尤其讲到兴奋的地方,骚古便手舞足蹈起来,并起身爬下来和我挤在一起睡,于是,经常也夜里,我们的铁床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有人经过从窗外走过笑了:做运动哦!骚古听到就骂一句:做你妈!那人就不吭声了。

  半夜,骚古爬回了自己的床位。我也累了,很快睡着了。我梦见一春走进梨岗的竹林,我快要拉起一春的手时,天空噼噼啪啪下起了小雨,这雨带着点滴的骚味扑鼻而来,我被刺鼻的气味吵醒了,黑夜里我就着月光我发现骚古健壮的身体趴在窗子上,他努力前倾的姿势像一个刚在百米赛跑起点上的健将,骚古的影子在月光的掩护下显得神秘异常,于是在我揣测的时候,骚古就在我头顶上拉起了拉链。我大喊:骚古,你他妈。。。骚古听到大骂,惊讶地撤退到床上,嘿嘿两声说保才对不起啊,懒得下楼,憋死我了,只好从窗户这里解决。我说你他妈的不会用个塑料带啊?把我床铺都打湿了。骚古就蹭蹭爬下来,一边用旧试卷在我床铺上擦来擦去,一边给我道歉。这时,大家被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有一个模糊声音从黑暗里感叹一声:一枝红杏出墙来哦。大家“哄”的笑了,那个模糊的声音在黑夜里再次响起,它带来一股威严:刘远华,梁保才,你们两个还不睡觉,影响大家的休息!这个月是学校集中整顿时间,你们两个再吵的话让你们扫厕所去!!我和骚古明白了,鸡哥又搞突然袭击了,顿时吓得不敢吭声。之前与他在厕所里讨教题目建立的好感顷刻消失。有个角落里响起了“吃吃”的笑声,在被窝的帮助下,像老鼠一般发出了哔哔的声响,估计是刚才笑得太厉害一时半会儿还刹车不了。鸡哥用发霉的声音向角落里的哔哔声发射过去:还笑,再笑给我起来到操场上跑一百圈 !那个声音于是成功刹车了 。

  以后骚古半夜三更的时候起来解手便不再趴在窗子上,我和骚古商量好了,二楼没有厕所,我们就一起站在过道上趁着一楼没动静了就开始尿了。有其他人就学我们趴在窗子上噼噼啪啪就尿开了。有一天晚上,一楼的发现我们二楼这一奇特的现象就向校领导反应了,据说递上去的条子是这样有一句是这样写的:我们在下面经常听到二楼半夜三更的噼噼啪啪往楼下倒水,后来感觉不是倒水的声音,才知道他们在我们头顶撒尿,这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睡眠,最重要的是,楼下经常有女生经过,实在不雅观,因此我们强烈要求学校查清此时,好好整顿。

  那以后,我们二楼的往下面噼噼啪啪的声音就少了许多,有一天晚上骚古又要起来撒尿,他把我拉起来要陪他去,我说:“现在学校还在整顿,还是老老实实去下楼吧?”骚古看看楼下,嘘声说:“没女生,管他个屌 !”于是我们在凉风习习的半夜摆开了架势。就在进行到半路的时候,我们同时听到一个黑暗的声音由远而近,这声音弥漫了鸡哥的腔调:“全面整顿时间,你们还真是‘双管齐下’啊 !”于是我和骚古被鸡哥呵斥着跑操场,我和骚古一边跑一边系皮带,骚古骂道:“鸡哥鸡哥,J8哥哥,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骚古走后,我爬上了骚古的床位,空出了自己的床位,躺在床上我经常想起和骚古一起撒尿的情景以及他手舞足蹈的兴奋,还有翻身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时常让我想起骚古在我头顶吧嗒吧嗒的夜晚。于是我翻身起来,经常无聊的对着窗外吧嗒吧嗒起来。因为早已不是整顿时间,我也就肆无忌惮任铁架床咯吱咯吱地想。那个曾经说“做运动哦”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还有那一句“一枝红杏出墙来”的诗句再也无人念起,只有晚上偶然碰见鸡哥查夜才勉强想起“双管齐下”这个成语来。

11。“操,谁屙尿?!!”
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到了秋天来临,我一直空着的床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条床单,床单是新的,上面印着两只一雌一雄飞翔着的鸟儿。晚上我又有了尿意,于是起身熟练地对着窗户吧嗒吧嗒起来,吧嗒吧嗒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骚古,我们曾是那么畅快地往窗外尿过去,我床下传来有人翻身的声音,这声音在吧嗒吧嗒的声音里显得脆弱不堪,然后我听见从我的床铺上窜出一句歇斯底里的愤怒:“操,谁屙尿?!!”这个声音的主人很快猛烈地敲打着他头顶的床铺,我回答:“我!” 那声音又喊:“*(ji ba)没地方放啊?”我一听气来了,脱口而出:“放你大爷裤裆里!”那个人没有回音了。他快速地坐起来,砰的一声,撞到床架子上马上哇哇哇大叫起来,我嘿嘿超低空笑了两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笑你妈的!”

  “你说谁妈的?”

  “就说你,怎么的?”

  接着我又听到砰的一声两个物体撞击在了一起,我们扭打在一起,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到谁,四只掌平均分配着向对方挥去,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于是铁床再一次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不过比平时激烈些,节奏感没有了。同学都吵醒了,他们开始来劝架。这时,我听到一句:“做运动哦。”有同学笑了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以至我像骚古那样脱口而出:“做你妈!”一边继续和那个人扭打在一起。咚的一声,到地板上了。半夜里有同学吹起了口哨,有人过来劝架,接着灯开了。我终于看清我下面另外两只掌的主人,我真吓一大跳,在黄色灯光的映衬下他的长头发一部分遮住了半边脸,一部分因为撕扯的原因高高地翘起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女的。他的半张脸上出现了几条长长的殷红的痕迹,像他高高翘起的头发一样雄赳赳,他的鼻子不停的抽搭着,嘴里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眼神里喷出来火花。他的五官高度配合着扭曲在一起,向我展示他至高无上的愤怒与不屑。此时,周围的叫嚷声,口哨声逐渐暗淡下来,最后只剩下几个同学小声的议论声。我们不由自主停了下来,我看看大家,大家看看我们,又向门口望去,鸡哥以标准的班主任的姿势威严地立在门口,沉着脸,他发霉的声音再一次震撼了我:“这运动做的不错!一百圈!!”

  我再一次出现在半夜的操场上,后面跟着那半张脸,我跑着跑着响起了骚古的口号,我就喊:“鸡哥鸡哥,*大哥,一辈子没老婆!”那半张脸就在后面笑起来,他问:“为什么叫他鸡哥?”我说:“因为他脑袋尖尖的,像鸡头!”

  “哈哈,为什么叫他*(机 巴)大哥?”

  “因为老管别人撒尿!”

  “哈哈,那为什么说他一辈子没老婆?”

  “因为他三十岁了还没讨老婆!估计要一辈子单身了!”

  “有意思,呵呵。”半张脸满足地在后面跑起来。他慢慢追上我,他的脚下也出现了讨好的脚步声。

  跑完步我们两个都跑去洗脸,我说:“你嘴巴出血了。”他摸了摸说:“没有啊。”我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里咕咕地往下滴血。哦,原来是自己的。半张脸的高高头发经过长跑顺利地往后面倒去,另外那半张脸因此漏了出来,像一只打碎的弹壳。我告诉他我叫梁保才,他说他叫高迎桂,是一班刚转过来的,我问:“一班是理科班,怎么转到文科班了?”

  高迎桂说:“本来我就是报文科班的,偏偏我老爸要我报理科,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曾经在大队碰见一知识青年,外省来的,数理化学的特别好,高考一恢复,人家就上大学了。他文化成绩不好,没考上,所以他特别羡慕那些理科生,说他们出来有一技之长,不怕以后出来像二流子。不过,他二胡拉的不错。”

  我说:“那你还转文科班来?”

  他说:“我喜欢音乐,我二胡也拉的不错,我嘛,是他儿子,当然也就喜欢乐器喽!”

  我惊讶起来,想不到半张脸这么有才。我想到了给一春的情书,那可是要中文的底子才可以写好的。还有我之前写的几首蹩脚的诗,哎,一春又要取笑我了。我仰起头,用纸塞住鼻子,继续问他:

  “你会什么乐器啊?”

  “二胡、笛子、口琴,还有很多啦!”高迎桂的眼睛乜斜过来,他把“啦”字拖得特别长,好像他在床下喊出“CAO”这个字一样。
  作者题外话:写的不好的地方,大家提出来啊  急需倾听意见

12 文艺青年高迎桂(1)
我竟然对他开始崇拜起来。以后果真见到他真的有这才艺,因为我经常看见他在下了自习就跑回宿舍,他从枕头下面掏出一只萧和一把口琴,他一只手拿起萧笑着对我说:“看,笛子。”我点点头。补充到:那是萧吧 ?他说:“一样的。”他用另外一只手把口琴拿起来,笑着说:“看,口琴。”我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高迎桂要吹奏的时候,我就崇拜地坐在旁边,他把笛子放到手上,想了想,然后我看见他从我曾经吧嗒吧嗒的窗户往外看,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我问:“看什么,快吹啊。”他回过头来,高高的头发也转过来,说:“等下面有女生经过再吹。”我问:“你想泡妞?”他笑笑:“这笛子一吹,保管女生都往我们这边看过来,你信不信?”我说我不信。高迎桂于是热情地吹响了笛子,他的腮帮鼓的圆圆的,我问:“这是什么歌?”迎桂说:“你不懂。”我就看着他吹,不一会,他停下来,问:“看看外面有没有女生经过?”我于是往窗外望去,那里除了曾经吧嗒吧嗒过的一块草地,没看到其他人,更没有女生。我摇摇头。迎桂说:“肯定是声音太小了。”我说:“那你把声音调大点。”于是我看见他的腮帮再一次高高鼓起来,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口水开始四处飞扬,同时他的眼睛勤快地往窗外瞟过去。

  可是下面依旧没有女生经过,迎桂说:“表扬完笛子,我吹吹口琴给你听。”我说好。他于是又把口琴那在手里,对着窗外叹了口气,开始吹奏。他吹了好一阵,我没听明白,他说:“你不懂啊。”

  尽管吹口琴时也没发现下面有女生经过,但是迎桂还是坚持着练习,不过他练习的时间改成了下午大扫除的时间,因为他说那时好多女孩子会从下面的湿漉漉的草丛上经过。有一天,我听出来了,迎桂吹了一首《欢乐女神》,窗户下面传来一个轻微的声音:“吹的好哇。”那声音柔软无比,细小如针,迎桂还是把它捕捉到了。迎桂兴冲冲地把他的高高的头发和脑袋一并从窗户探出,他看到了一位女性站在下面的草丛里,她的脸上布满了雀斑,她呲着牙地对着窗户上的迎桂笑了,迎桂注意到了,她的手上有一把扫帚,于是尴尬地笑笑:“阿姨,是你啊。” 

  从此我听到迎桂的笛子声或口琴声都是有气无力的,迎桂偶尔往窗外望去,但每次都是失望地叹一口说:“怎么没人欣赏呢?”

  后来慢慢知道那么喜欢音乐是有其他原因的。贵发告诉我:“这小子看上了我们班一个女生。”我问谁。贵发说:“就是去年和一春同一个班的,短发,说话细细的那个,叫黄玲。”

  哦。知道了。她和一春玩的很好,人长的漂亮,学习又好。她们两个在一起唧唧喳喳个没完。一春有一次在我面前提到她,说她们高二时曾经晚上在宿舍讨论起来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丁杰。她们热烈地讨论着当时担任语文课代表的丁杰并对他的帅气表达了一致的开法。一春说她听到了黄玲一句很肉麻的话,黄玲细细的声音在夜晚赞叹道:“好帅啊。”

  丁杰离开学校去秦皇岛后,她们和往常一样学习生活,偶然一春在她面前提起丁杰,黄玲都爱理不理的,她细细的声音于是很少想起对丁杰的赞美,好像从来不知道这个人一样。后来,参加了高考,一春去了南昌读大学,黄玲缺出奇考了个低分,和我插到一个班级复读了。现在她又和家妹玩在一起,据家妹说她和一春还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3.文艺青年高迎桂(2)
一天大扫除后,迎桂吹完《欢乐女神》,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因为追黄玲才转到文科班来的?”迎桂眼睛一闪,说:“放屁,听谁说的?”我说:“她有话要我转告你。”他听完,眼睛马上放出兴奋的光芒,忙问:“真的啊?”

  我冷笑两声:“你他妈的就装吧。”迎桂红着脸说:“是,我转到文科班有她的原因。”我笑说:“对嘛,是就是嘛。人家学习成绩一直又好,鸡哥一直表扬她呢,长的不错,脸蛋圆圆的,声音细细的,笑起来很可爱。尤其,她身材不错。。。”

  “对对对,尤其是她那个屁股很翘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迎桂,他说完这话长大了嘴巴,显然,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才能惊讶不已。我说:“对,她的屁股真的很翘。”迎桂就嘿嘿笑了。

  从此我就留心起他的动作来,我们几个坐在教室的最后排,家妹,黄玲都在前排第一的位置。我注意到,迎桂总是朝着黄玲的背影望去,他的眼神让我同时想到了一春和骚古。轮到上数学课的时候,迎桂似乎认真了许多,他仔细地盯着黑板,看鸡哥从左边写到右边。迎桂一贯对鸡哥的课都是热情高涨,每次考试都是豪情满怀考个五十分上下,以至于鸡哥不得不像当初我在厕所向他请教题目他表扬我一样感叹到:“恩,成绩很稳定。”

  等辅导的时候,迎桂更是表现了对鸡哥的强烈兴趣,迎桂会站立不安,我们都以为他要问问题。鸡哥在第一排辅导的时候,迎桂更是站起来,把头往第一排的方向伸去。他的呼吸变得安静,完全没有吹《欢乐女神》时的风范。等到下课鸡哥还没辅导完,迎桂显得异常紧张。我对迎桂这一盲目举动表示不解,我就问他:“你紧张什么啊?”他附在我耳边说:“看鸡哥,看他辅导时有没有看女生的胸。”

  我恍然大悟,摇头说:“不可能吧,鸡哥不是这种人啊。”

  “这可难说,别看他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鬼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况且他还没结婚呢!”

  我说:“可能有女朋友了。”

  “那又怎么样,道貌岸然的挺多的。”

  迎桂还是不依不饶,他说完这句话,快步往第一排走过去,他开始检查鸡哥目光的地理位置,结果发现目光落在了作业本上,迎桂满意极了,他的目光顺手牵羊从黄玲胸前打探过去。~(@^_^@)~

  晚上迎桂在描述这一幕时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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