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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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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不是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好吧,总是瞒不过你,我只是觉得司徒家最近追得紧了些……”

    “凝香……”

    “嗯?”

    “不用担心,就算你一不小心被他们捉到,我也会打上九阳山把你救出来的。”

    “谁,谁用你救,就算我再怎么不小心,也断不会被他们捉住的!”

    聂悯点点头,把昏迷的少年打横抱起,说道:“我们快走吧。”

    走出数步,却没听到司徒凝香跟上来的脚步,有些奇怪地回了头。只见那黑衣青年素来冷淡的脸上正露着茫然,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真的会打上九阳山?”

    “当然!”聂悯很肯定地答道。

    “你知道的,我讨厌那帮伪君子……”

    “放心,白衣教的人,有些时候肯定是说到做到。”

    “只是有些时候啊?”

    “对着司徒荣及那帮伪君子们,自然不能说到做到了。”聂悯温正的脸上露出了狡黠,又道,“再不走,恐怕就要和那帮伪君子们正面碰上了,你到底走是不走?”

    黑衣的司徒凝香展颜一笑,肯定地道:“往西五十里外刘老庄,谁落后谁就要请一餐!”

    两条人影倏忽间展开,如御风而行,而不论如何急速,两人始终比肩。

    ****************************

    十一岁。

    林海如在老人面前跪下,他能感到身后有一双温稳的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二年多的生活如云中雾里,如今回想像一阵缥缈的青烟。

    烟里有一个喜欢穿黑衣的男子,喜欢在四人一起吃饭时抓起随便吃剩的哪块骨头砸他,一边还骂骂咧咧道:“你这死小子,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学毒。”这是他的二师父梅凝香。如果不是亲见,他断然不会想到,江湖上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哭的毒王司徒凝香就是这么个没大没小、任性随意的人。而江湖上盛传的毒王失踪的传闻,竟然是因为他自己叛出了家族,自动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有一个喜欢穿白衣的温稳男子,总会在二师父甩出的骨头砸中他时转了筷子夹住,而后不悦地道:“凝香,和海如好好学着点,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再说,现在打武学基础,以后再回头学医毒,有什么不好?贪多反而难以学精。”这是他的大师父,聂悯。

    还有一个小小的男娃儿,皮肤黑黑红红的,眉眼间一点儿也不像两位师父,却被两个师父当成儿子来养。也不知道那娃儿的爹究竟是大师父,还是二师父……平时只听两位师父“小影小影”地叫他,却不知这孩子究竟是姓聂,还是姓司徒。也许是大师父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二师父总是喜欢掐着他的脸肉不悦地喃喃:“笨蛋娃儿。”大师父则会无奈地说:“凝香……”

    大师父会指点他武学内力上的修炼,却会谆谆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不给你报仇,而是要你好好想清楚了,你与司徒家作对,是单纯地因为家仇还是因为他们不断为恶。要想清楚,是仇恨重要,还是道义重要。”

    二师父那时正好双手抱胸斜倚在一边的大树上,听到这里突然冷哼一声。

    大师父闻声顿了一顿才反应过来,只好干咳几声转了话题。

    二师父却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管他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道义的。那个什么司徒鬼什么鬼的家族,早应该灭了,留在世上祸害。”

    而后大师父又咳了起来……被呛的。

    两年前,他失去了家族。是在那三个平和淡定的人与他生活的一年间,逐渐平定了他波动起伏的记忆和仇恨。让他从一个失却家园的行尸走肉恢复成更加成熟理智的林海如……当然,这点是随大师父。二师父的急性子也好歹传了一点给他,那个二师父教他文字策论训诂之学,有时候见他写得慢了些,就会不耐烦地投笔于地,弃他而去。

    只是他知道,这样的生活已经结束。

    十日前,二师父抱着小影入镇赶集却不再回来。他与大师父一路因循察看,通往镇集的道上有一处满是打斗痕迹,而后向镇集移动了百步左右后,所有的痕迹嘎然而止。地上余留残血尚殷红如锦,人却不知所踪。

    大师父神色如常,转身,立刻带他离开了盘华岭。一路急赶,终是到了东齐的泰山。

    昨夜,大师父在上山前将一本羊皮卷轴交与他保管,说道:“这便是我聂家的内功心法。与你家打根基的心法并无冲突,可自行学习。从此后,就当不再有我与凝香两位师父。”

    他默默地握着手中的羊皮卷轴,一时无法说话。

    “虽说你二师父手段强横,无奈那日带着小影。恐怕是被胁迫了才无法归还的。但就算是胁迫,毕竟能在他手下讨了好去,证明对方也是个人物。大师父此去,不知何日能够归还,只是留着你一人独自生活始终是担心。明日上山见我少年闯荡江湖时的拜把兄弟,你就投入他门下好了。”

    “徒儿不才,却绝对不会做此欺师灭祖之事。”林海如急忙道。

    “哎!跟你说多少遍了,那些书本上讲的‘道义’根本不是真正的道义,如果你死认这些迂腐的道理,会害人害己。真正的道义应是因循时事,利人利己。我之所以如此安排你,是不想自己以后行事还要为你分了心去,你也能好好练武修行。”

    “可是……”他不止该如何说话。两年前面对灭门灾祸,他无能为力;两年后面对师徒离散,他仍旧是无能为力。

    思及此,少年终是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聂悯轻笑地摇头,止了他的话道:“我的把兄是江湖上盛传的青阳宫主沧云老人,青阳宫世代与白衣教交好,也不会辱没了你的出身。你以后是要继承父业,继任白衣教的执教,或是干脆入了青阳宫,一切由你自决。……好好学着,以后也好帮手我们。”

    天明,上山,一路过关,直入厅堂。

    林海如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向着一须髯花白的慈眉老者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父。”

    数日来眉头深皱的聂悯轻轻地舒了口气,这个少年的身世来历他都已经详细告知给沧云老人。这位老者素与白衣教交好,又与九阳教不睦,定能看护好这个命运多舛的少年。

    他自座上站起,躬身向上首的沧云老人道:“海如这孩子随我两年有余,谦恭孝顺。如今交与大哥照管,还望大哥不吝管教。”

    “聂老弟客气什么。”沧云老人摇头道,“我门下能得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是我的福气。只是你形色匆匆,却是为何?”

    聂悯浅浅地笑了笑,道:“自何处来,向何处去。聂悯从前受大哥照拂,如今又将海如托付给大哥,还怎敢拿些芝麻绿豆的小事麻烦大哥?只是如今九阳教坐大,时时不忘欺凌弱小。白衣教又不断受到重创,恐怕青阳宫以后又要多担待些了。”

    “你可是……要去找回毒王司徒凝香?”沧云老人头几年虽不知一直随师弟出没的那个黑衣人是谁,但终是猜测了出来。而如今,旬前九阳教于乱阵中擒了一小儿与一黑衣人,执念甚深的聂师弟又怎能放任。

    聂悯怔了怔,才低声道:“他……已不是司徒凝香了。”说罢,深鞠一躬,转身出门而去。倏忽间,身影没于山林间。

    沧云老人看着山花飘摇的窗外,良久才道:“这个傻冒小弟,连命都不想要了……”

    ******************

    林海如十六岁。

    这一年,沧云老人避世隐居,将青阳宫交给了刚年满十八的首徒。

    十六年,对于人的一生来说并不算长;对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年来说却是全部。十六年里,他曾拥有一个庞大荣耀的家族的疼宠,有过亲睦有趣的师父的照料,然而安定的生活往往在最不经意间就被打破。

    已经五年,大师父与二师父行踪不明。就算后来所拜的师父沧云老人如何彻查,也无法打听到丝毫消息。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似的。

    然而他却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两位师父不会将他一人独自留在青阳宫里的。他想出去寻找,可是他虽然已经得到沧云老人的认可,却深知自己的火候不足。独自蛮干,是无法达到目的的。尤其是在浩浩沧海中寻找渺渺一粟时。

    有时候,他常常一觉醒来,盯着淡色的床帷,不知身在何处。似乎没有立身之地,即使身为是沧云老人的徒儿、青阳宫主的师弟,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年有余,却依然无法将这里视为归宿。

    “……林师弟!”

    林海如从恍神中惊醒,意识到自己正坐在自己居处花厅的圆桌旁,对面坐着沧云老人的首徒。

    相处五年,他深知这个师兄骨子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多疑。曾有一段时间,师兄对他的到来有些疑心,虽然处处都显得生疏。沧云老人无奈之下向师兄解释了他的身世,也许是因为同是无家可归,师兄起了同病相怜之心,加之他一直也都用心做事,于是师兄也终于慢慢地放松了戒备。

    只是他是白衣教左执教继任的身份十分隐秘,即便是白衣教内人也不能随便得知,沧云老人便没有说到这一层。至于大师父与二师父的事情,说了反而会让师兄疑心大起,所以沧云老人也便没有提到过。

    师兄虽然有这样的毛病,却瑕不掩瑜,尤其近两年是越发的稳重成熟,虽然疑心的毛病不改,却越发大度果断,处处留有余地。以至于不是十分亲近熟悉的人,断然看不出师兄的多疑。许多人都已经被上下怀疑个透了,还深以为自己深受这位青阳宫主首徒的信任。沧云老人终于能够安心地将青阳宫交给了师兄。

    “林师弟你考虑得怎样?”对面那人又问了一句

    林海如看向师兄愈显英气的面庞——今日似乎未刮胡须,下巴略现青影。那具黄金打造的镂花面具搁在圆桌上。大概是因为常常以面具示人,所以这位师兄也不是非常注意仪容。

    自年前师兄的父亲派人来请,却遭师兄言辞拒绝而闹了不大不小的一场子事件后,林海如与师弟妹们就都知道了这个师兄的身世——原来竟是已失踪了数年的东齐七皇子刘辰赓。

    至于刘辰赓为何要改名换姓地居住在青阳宫里,林海如是一点兴趣也无。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生活着,刻苦用功地练聂悯留下的内功心法,时时处处谨慎小心,绝不惹人疑心。

    只是最近,这样的生活他已经累了。因为这样的地方,顾忌太多,信任太少,根本就不像家。

    “你是想让我当你正妻?”林海如一哂,青阳宫的三宫六院十八室的设置他早就知晓,这二十七处关口中,最近顶峰的三个关隘就是三宫的住所。表面上是宫主的正妻,实际上却是协助宫主暗中监管内外事务的心腹。如此设置,虽能暗中行事、占取先机,却也有种疑心深重的意味。如此的青阳宫,又如何能让他有归属的感觉。

    “并非如此。只是你也知道,师父已经把原先的三宫六院十八室带走。我又刚接管青阳宫,别谈妻妾,连心腹都十分的少,能排满这二十七处关卡就已让我心满意足,又怎会打你的主意。”

    “就不能先空着?”

    “先辈所留的体制,我刚一接管就有所怠慢,总是不好。”

    “我没有意见,反正我拜入师父门下本就没多少人知晓,外面也根本不知道师父共有四个徒儿。”林海如上下打量刘辰赓两眼,笑道,“我只要能自由行事就行。”

    “那就这么定了。”刘辰赓说着,饮尽最后一口茶水。将茶盏搁回桌上,起身,拿起面具罩上,告辞后走出林海如的居处。

    将师兄送出院门,看着在山路上消失的背影,林海如渐渐敛了脸上温和的笑意。

    他合上了院门,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靠在墙边,举头望着空阔的天际。

    接了三宫的位置,也就是有了许多下山办事的机会。也就能借着办事的名由去寻找踪迹杳然的两位师父了。只是人海茫茫,又该向何处去寻找呢……

    '注:27~30章是前传,关于司徒若影来历和林海如少年时的事情。故事正文部分的第二部从第31章开始。'

    

外传·神医毒王 正文完结后填此坑

    '注:27~30章是前传,关于司徒若影来历和林海如少年时的事情。故事正文部分的第二部从第31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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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之 【南楚寒春】 楔子…雨飘

    楔子…飘雨

    '三年后.梅若影十九岁'

    南楚象郡外深山,时值入冬,细雨纷纷,越发潮冷的雨气终于压得缠绕林间的瘴气消散了些。

    几乎见不到路的荒山上,隐约传来几声咳嗽,而后拨草而行的沙沙声响越发地近了。不片晌,一个被蓑衣斗笠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转出了繁茂灌木的覆盖,渐行渐近。

    那青年提着个小小的药篓,里面装着半篓子新鲜药草。他又咳了声,终于停下脚步,抬起斗笠,看看不断飘落的雨丝。

    只见他被掩盖于蓑衣下的身型稍显单薄,已经是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优美。露出斗笠的面庞色泽青黄,却是连一丝血色也无。

    梅若影抬起头上的斗笠,吸吸鼻子,紧了紧身上的蓑衣,拉拉背篓,加快了脚步。

    都已经是入冬的季节了,要是在北方,肯定是该下雪的时候。可是如今搬到南方居住,却不能不忍受这连绵不断,似乎没个完的雨天。这种半死不活般的天气真是让人由里至外冷了个透实。

    好在数百里的路,也总是要走完的。去山里采药采了N日,走路走了N日,最终还是要回城的。

    近暮,烟雨重重,又是入冬,天色暗得很快。隔着雨雾远远一看,象郡主城的城墙只能模糊可辨。郊区散落的农庄里,袅袅的晚炊烟起,让人的心底也轻轻松松地暖和了起来。

    当若影在城外两三里地的一处小院前停下脚步,伸手推开杂柴捆的院门时,天色已经暗得灰蓝。

    拉开那间土砖砌的小屋的木门,果然看到被整理得干干爽爽的大炕。青年早就被冻得哆哆嗦嗦,连忙把蓑衣斗笠草鞋什么的挂在屋外,跨过高高的门槛,换上了室内一双粗糙却算干净的木屐,砰地一声关了门,把嗖嗖的风雨挡在外面。

    极尽速度地忙碌了片刻,飞快点上了暖炕的柴火。又在一个掉漆掉得斑斑驳驳的橱柜中找到一块像是能吃的大饼子,擦干了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脚丫子,立刻像入水的鱼儿一样,刺溜一下蹿上了大炕。

    屋后的墙灶刚点上,炕上实际还冷得很,这一蹿上去,只是把已经冰冷的身体钻入一个和身体一样冰冷的被窝,一下子冷得不行,无奈下蜷成一团,团得像一只被狐狸盯上了的小刺猬般,索索地打着抖子。

    好不容易撑到炕暖的时候,他才慢慢舒展开身体,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真是要命了。来来去去还是把自己弄成这样怕冷的体质,还好不顾左邻右里惊怪的眼光修了这个大炕,否则还不把自己冻成冰窟里硬梆梆直挺挺的猪肉么……

    一边缩在被窝里细细地啃着大饼,一边嘟哝着这饼又硬又冷。不过总算天气潮湿,这饼子也不算新鲜,早就发了潮,不算难嚼。最终他还是把吃剩的半个饼子又包好搁在被窝里暖着,翻了个身,入梦去也。

    一夜无梦,睡得个沉实。第二天暖融融地醒来,还有些迷糊,就感到两道可以射死人的目光射在身上,激灵一下,刷地睁开眼。

    只见一个少年坐在炕边,一见他睁开眼睛,就立刻捶胸顿足地大声嚷嚷道:“哎哟哟,我的若影阿哥哟,你终于起来了!”

    “是三狗子啊……”若影有些头疼地抬起一只手抚着可怜的耳朵,一边安抚地道,“又怎么了,这么早到我这来。”

    “你还真是没良心耶,我帮你辛辛苦苦整好了被褥,你就这么不欢迎我来啊。”

    “得了吧你,到底什么事。”

    “哎,还不是那档子事?你这几天不在,我爹也外出公干,可衙门里一下子接了好几单子命案,其中就有两单疑难的。你也知道,如今近了年关,郡守催得着急,大哥二哥都不知该怎么办,你就叫我天天到这里候着你回来,你还不快去看看。”

    若影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把被子拉了上来,翻了一个身冲里墙睡着,一边捂在被子里咕咕哝哝地说道:“我才不要去,被窝里好不容易弄暖和了……”

    “你猪啊你!”三狗子怒极,抓起被子就要掀,想不到若影已经死死地抓了被角,任他怎么揭,就是揭不开。末了,气得两个鼻孔直冒白气,指着应该是若影后脑勺的位置道,“你也不想想,这些天都是我照顾你的屋子,要不是我,你哪来干柴可以暖炕,你就这么忘恩负义,呜呜呜,我不管,哥哥们说要是这次再找不到你回去,就连我也不许回家了,呜呜呜,你还不快跟我一起去。呜呜呜……”

    三狗子越说越激动。

    这个少年的两个哥哥个性十分别扭,往往越是喜爱这个弟弟,就越发欺负得起劲。恰巧这几天他们老爹雷鸣外出公干。两个哥哥得了空闲,又没人管教,就趁着大好时机把幺弟欺负得狠了些。

    总之这个委屈的少年说到后来,已经没头没脑地哭了起来。

    若影把被子捂得更严实了些,又冲着墙里挤了挤。三狗子见他这么不理不睬的,干脆不管不顾起来,撒欢子似的号啕大哭。

    真是无语问苍天!

    试想,如果当某人一心一意要去寻老聃论道、找周公下棋时,距耳旁不足三尺之处却有个再世唐僧以高八度的破鸭子嗓门哭丧,这人还能怎么办。

    若影忍了片刻,无奈,在被子里闷声道:“好吧好吧,我起来我起来,你先别哭了成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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