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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不了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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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芸薇,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以为你有能力得到方维正的爱。
  周末,杨伯伯六十大寿,我与秦子晴被邀参加。
  当晚,娜如有周恒之作陪,子晴身侧有吴思之,我一个人落了单,人群中显得孤单。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思之,纤瘦文弱,与秦子晴不是一个重量级。初看去,定会不习惯这样的两个人相依相携,然而多看几次后,也就觉得和谐了,甚至还认为他们有夫妻相。
  看来配与不配,没有一定的标准。
  “为什么不邀方维正来?”杨娜如向大门口努努嘴,“你看,郭云天带了另一个女人向你示威。”
  我抬头望去,郭云天装扮隆重,手里挽着一位相貌出众、扮相俗气的女人。
  “这女人是谁?”
  “已替你打听明白,她是胸外科的一名护士,进院不足半年。据胸外科的人说,她从实习时,就已经暗恋郭云天了。”
  “护士爱医生,一半是因为要稳固在医院的地位,一半是日久生情。”
  “你不吃醋?”
  “何醋可吃?”
  “以我的经验,女人不爱男人,也希望男人能一辈子记住她。”
  “我并不是自私的女人。”
  话落,走过去与郭云天打招呼,他却装作不认识我。他的女伴更为可恶,居然白我一眼。
  我觉得好笑。
  “他并未对你忘情。”杨娜如肯定地说,“只不过借这女人来让你回心转意。”
  “管他呢。”我受了白眼,心里一阵不好受。
  “要不要我将周恒之借给你,让你有资本可以与他对抗。”
  我摇摇头,“这是生日宴会,不是战场。”
  整个晚上,郭云天风头出尽,搂着娇小玲珑的新女友四处打招呼。我坐一旁,默不吭声。外人不明原因,以为是郭云天抛弃了我。
  男人就是这样,宁愿自己背上薄情寡义的声名,也死要一副脸面。何苦?
  忽然觉得闷,一个人在露台上吹风。晚风习习,我遥望远处的灯火。
  “芸薇。”
  谁人在喊我?
  斜靠着栏杆转过头,原来是郭云天,我居然已经听不出他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为何不去陪你的小女友。”我转过身,冷冷地说。
  “你这么说,是不是表示你还在乎我?”他问。
  我扭过头,不置可否。
  “你告诉我,究竟我哪里做得不对,你要这样对我?”
  他居然还不知他输在哪里,诚然我不会要他不爱江山爱美人,但他连恋爱中基本的温存都不懂。这一思量我才大悟,方维正不过是催化剂,我与郭云天的感情早已出现裂痕。
  见我不答,他再一次追问。
  “我做得已经够好,不喝不赌不嫖,对你专一,又能提供充实的物质生活,你究竟哪里不满意。”说到最后,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这不像向来冷静的他。
  为何不满意,问得好。他列举的所有优点,抵不过一个缺点,那就是,他的身上,再没有让我心动的地方。
  “郭云天,我已经不爱你了。”
  “无可挽回?”他问。
  我点点头。
  他平复心情,恢复平日郭云天骄傲的模样。
  “邱芸薇,你会后悔的。”
  话落,他大步离开。
  我知道,此生此世,他再也不会求我。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尝尽孤独的滋味。
  我的两位好友尚在热恋中,其一秦子晴,一下班就不知踪影,日夜磇着她的白马王子;其二杨娜如,曾口口声声说男人如衣服,如今也身着周恒之这件衣服多天,未见更换。
  她们在恋爱闲暇时,会记得打电话给我,汇报近况,偶尔聊聊天,但却如杯水车薪,若有还无。
  一个人在家,好不无聊。租一大堆韩国剧集,跟着剧情不断抹泪。
  感动我的,并不是剧集本身,我只是通过剧情来感怀自己。
  很久没有方维正的消息,他们公司的网站上,也没有。我们唯一的联系就是,我日复一日吃着他策划推出的“我中有你”。
  两个面饼如一对男女,无奈的是,现实生活中,往往没有开水的催化,他们不能我中有你。
  我与方维正就是两个没有开水催化的面饼,所以我只能远远地,远远地思念。好几次想拨个电话给他,却也作罢,我不愿再听见那个女人告诉我,方维正在卫生间。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决断,为何要放弃郭云天,若不能与方维正在一起,与谁相恋,岂不一样。何况,平心而论,郭云天是个好男人,我们相处两年,爱情没了,还有感情。
  当杨娜如现身见我时,已经过去月余。同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依旧神采飞扬。
  恋爱可以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此话不假。
  “真是大忙人,居然还记得我。”我在她对面坐下,侍者给我端上一杯白开水。
  “这段时间我会空下来陪你。”
  “周恒之出差了?”我道如何,原来爱人不在,拉来好友作替补。
  “我们分手了。”杨娜如摇动手里的饮料,轻松地说。
  “开玩笑。”前几日还如胶似漆,今日却告诉我,已经分手。
  “我难道会骗你。”
  “为何分手?”
  “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会告诉他,恋爱不需要原因,分手更不需要原因。”她抚抚长发,望着我一笑,“换作你问,我就得告诉你实情。”
  她喝下一大口饮料,而后告诉我,“周恒之对你仍未忘情。”
  “怎么会……”
  “怎么不会?在与我恋爱前,他就道明,只是尝试通过一段感情,忘掉你。”
  我不能置信,摸摸自己的脸,我有如此大的魅力吗?一个男人,用十年的时间外加一段新的感情,都无法将我忘怀。
  与杨娜如比,我没有自信,无法克服自卑。我没有理由相信一个男人会弃她选我。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所以找来事例证明。”
  “请说。”
  “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周恒之忘带饭卡,你用你的卡替他打了一顿饭。”
  有这样一件事吗?我在记忆中努力搜寻,却了无印象。也许是有这么一回事吧,只是经过时间的洗涤,已经在记忆中失去颜色,慢慢淡去。
  “就算有这件事,我不相信他会因此事,记住我十年。”
  “最近我在看亦舒的一本书,里面有句话曰:‘至今我想破了头,也不懂得黄蓉如何爱上郭靖’。”杨娜如笑了笑说,“她想不通,我却知道答案,黄蓉为何爱上郭靖,原因很简单,在她脱去盛装,扮成小叫花时,只有郭靖一人真心待她,对她好。”
  我被杨娜如的跳跃性思维搅得一头雾水,说着周恒之,怎么一下子谈到郭靖、黄蓉。
  “锦上添花固然不错,雪中送炭却更使人感动。周恒之记住你,是同样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
  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但想想也是,当时的周恒之长得瘦小,又是刚转学过来,无人理他,所以有人对他好,他会千百倍地记住。若是换作现在,请他吃一百顿饭,他也不一定记得。
  “真是无心插柳。”我感叹。
  “真羡慕你。”头一次听杨娜如如此感慨。
  “追你的人能从顾西路排到我家门口,你何须羡慕旁人。”
  “可是没有男人对我如此长情。”
  “若真有人对你长情,只怕你避之不及。”
  杨娜如莞尔,稍作思考后,点了点头。
  “你会伤心吗?”我小心地问她。
  “我像会为感情伤心的人吗?”杨娜如眨眨眼,反而安慰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苦伤心。”
  可是,在杨娜如的笑靥中,我分明察觉到一丝的无奈。想再追问,却也作罢。也许,每个人都有她不愿表露出的内心,于最好的朋友也如此。我又何苦追问,徒增她的烦恼?
  转眼就是夏末,我与杨娜如喝茶聊天,打发掉整个夏天。
  与周恒之分手后,杨娜如的追求者一个个地又冒出头来,每天下班,杨娜如约我用餐时,手里总是捧了一大簇鲜花。
  但是,她只收花,从不接受别人的心意。
  而每天,我也会有一大簇鲜花捧回家——杨娜如嫌多,分一簇给我。
  “对人没意思,何苦收人鲜花。”我不解。
  “鲜花无罪,与其白白浪费,不如收下装扮你我的房子。”
  今天,杨娜如收下的鲜花是香水百合外加粉色玫瑰,用一簇满天星作搭配,外加几枝情人草。她随手把花转送给了我。
  “很漂亮,为何不要?”
  “我家里已经没有空花瓶。”
  我只得收下,记忆中,除了与郭云天初相识时,他在杨娜如的教育下,买过一束单薄的鲜花赠我外,我从未收到过男人的鲜花。
  女人爱花,这是天性,况且还有花中散发出不若香水般俗气的清香。
  喜滋滋地把一簇鲜花抱回家,行走间,忍不住埋下头去嗅花的香气。再抬头时,却忽地看见前方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那一瞬间,他也看见我。
  “方维正。”我立刻叫住他,害怕他在我眼前稍纵即逝。
  “你好。”他笑着与我打招呼,没感觉到意外。
  “你怎么会在这个区?”
  “来看一个朋友。”
  “哦。”
  他当然是来看一个朋友,难道会是来看我?
  “花很漂亮,很衬你。”他瞧了瞧我的花说。
  他一定误会花是男友送给我的,我颓然地想。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人家只是赞一句花漂亮,衬我,难道我接下来回答:这花不是男友送我的。
  逻辑不对,意图太明,我无法开口。
  “是啊,很漂亮。”我只能这样接话。
  “好久没见你了,这段日子还好吗?”
  “还好。”我回答。
  问别人好不好,原本就是客套话。难道日子过不好的人,会逢人便说,苦啊,没法过?
  虽然方维正不是别人,看见他,会有一肚子话想向他倾诉,但一想起钱夹中的女人,我就退缩。
  使君有妇,我又何苦纠缠?
  因为各自都在回避着什么,一时间,我们竟无话可聊。
  “我不扰你拜访朋友了,下回再见。”我狠下心,与他道别。
  “嗯。”他轻应一声,临别时,满怀深意地看了我的花一眼。
  这花有什么不对劲吗?我仔细打量怀里这簇被方维正盯着看的鲜花,很懊悔地想,为何不早不晚,偏偏我抱着一束插满玫瑰的鲜花时,会遇见他。
  思量间,忽然发现花里插着一张印满红心的卡片,上面写着:送给至爱。这四个用浓墨蘸写的大字,一定被方维正尽收眼底。
  他一定误会了!
  杨娜如收花后,居然连卡片也不屑一看,她是洒脱得可以,却无端端害苦了我。
  刚回到家里,门铃就被按响,会不会是方维正?
  可是,怎么会是他,他连我的地址,都不知道。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郭云天,多日未见,他依旧衣衫笔挺,神采照人。而我,却面如菜色,形容惨淡。相比之下,我比较像被丢弃的那一个。
  他是来看我如何后悔?
  “你来干什么?”我昂着头问他。
  “芸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向门外走去。
  “去哪里?”我使足了劲,却无法挣脱他的手。
  “你跟我来就知道。”
  他让我坐进副驾,而后开足油门,向郊区驶去。我知道,这条路通向大海,一年多之前,我、郭云天、杨娜如还有娜如的追求者数人,一起来玩过。
  “去海边干什么?”
  “捡贝壳。”郭云天认真地回答。
  捡贝壳,临近市区的海边,哪里还有贝壳?记得一年前,他们去游泳,我一个人寻遍了海滩,连贝壳的影子都未瞧见一个。在回家的路上,我失望地对郭云天说,“原本我以为海边会有许多贝壳的。”
  郭云天笑我,说二十几岁的我,还天真得像个小孩。商品经济社会,有贝壳也被人捡回去包装了卖钱,哪还轮到我。
  我气他不懂浪漫,他彼时不以为然,不置可否。
  如今,他居然要陪我去捡贝壳。他是用这种方式来言和?
  来到海边,他领着我径直走向沙滩的一边。
  “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找贝壳。”他指了指那片沙滩。
  我僵直着身子,并不蹲下,只是默然注视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心意。”他回答。
  我弯下身子,很轻松地就捡到许多的贝壳。贝壳出奇地多,躺在浅浅的沙层里,稍许抹开沙子,就可看见。
  “是你埋的?”片刻后,我捧满一怀的贝壳,站起身子问他。
  他点点头。
  “这些贝壳都是从更偏远的沙滩上捡回来的?”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
  “你的公事如此繁忙,实在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我低下头望着怀里的贝壳,口里虽硬,心却软下来。没有想到,郭云天肯为我做他一直认为无聊的事。
  “芸薇,我爱你。”忽然间,郭云天从身后环抱住我,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我的背靠着他温暖的胸,似乎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我闭上眼睛,脑里倒退着闪现重逢方维正后的无数个画面。最终,静止在维正路的小超市收银台前,方维正打开皮夹时,我瞥见照片的那一幕。
  既然嫁不了最爱的人,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那又何尝不可。郭云天即便有无数个缺点,但他却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我能肯定他爱我。
  我伸出手,慢慢握住郭云天的臂膀,一颗泪从我的眼里滑落。
  半晌后,郭云天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束花,送到我面前。他单腿跪下,从包里拿出一个红绒布盒子,打开,送到我面前。
  “芸薇,嫁给我好吗?我知道,今生今世,我无法离开你。”
  盒子里躺着一枚铂金钻戒,郭云天在此时此刻向我求婚。
  我看了看戒指,再移过目光望向他,他眼里的期待与紧张,无法作假。
  方维正,我该怎么做,要不要答应他?我在心里询问。可是,此刻的方维正却不知在何处,也许,在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吧。
  时间一秒秒逝去,海风夹杂着咸湿的味道远远地吹过,我终于缓缓点头。
  郭云天未曾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惊喜万分,拿出那枚戒指为我戴上。
  再见了,我默默地与方维正道别。
  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轨道,我与郭云天恢复恋人的关系,并且婚期已定,喜帖已发,只等良辰吉日,就会结婚。
  周恒之来看我,带来红包一个。
  “你大喜的那天,我得出差去外地,不能来,先将红包送上。”
  他的公司由自己主宰,若真想参加我的婚礼,自然可调节时间抽出空来。我知道,他是不愿看见我嫁人的那一幕。有的事,想一想也许还觉没什么,亲眼目睹,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就与我不愿见着方维正的女人,是一个道理。想着都已难受,见着更当如何?
  “那可惜了。”我笑着说。
  “若早知道不是方维正,我应当努力争取。”他忽然说。
  原来,他不向我表白心迹追求我,是因为方维正。他早就知道,谁是我的至爱,自知无法与他争夺。岂知后来,我却嫁了另外一个人。
  周恒之一定失望,心里在想,郭云天能娶到邱芸薇,他为何不能?
  何止周恒之不明原因,就连扬娜如也觉奇怪。
  “你不是已与郭云天分手,为何这么快复合,而且答应嫁给他?”
  “已经二十七岁了,总是要嫁人,我与郭云天已经相恋两年,不嫁他嫁谁?”
  “方维正呢?”
  “使君有妇,何必痴想。”
  “都已二十一世纪,你却有如此守旧的想法。”
  “不是我守旧,而是明知抢不过来的东西,何苦努力后弄得一身是伤。”
  “你妥协了。”
  “是我想开了。”
  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却在滴血。
  我是曾想过与郭云天分手,然后轰轰烈烈追求方维正。但实施一半,却又退缩。生活不是小说,我无法做到全然不顾。亦没想过我有如此好运,十年前与十年后的方维正,会爱我。
  或者,潜意识里,相信方维正对我还有未熄的感情,所以用婚姻做赌注,只为使他将内心的情感表露出来,哪怕是一点点。
  我以为,只要知道他仍爱我,我就能得到安慰。
  之后,陆陆续续有朋友来电祝贺,却唯独不见方维正。我记得,帖子已经寄去他们公司,难道他没收到?
  虽然我与他无望,但依然想知道,得知我结婚的那一刻,他会不会有些失落。
  尽管不是爱,只是一点点失落,也是对我很大的安慰,这表明他心里,仍是有我。
  可是,我却连这点都无法得知。
  终于在结婚的前一天,接到方维正的电话。
  “邱芸薇,我是方维正。”
  方维正,他何须自报姓名?仅他喊“邱芸薇”三个字的声调,我已能听出是谁。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知用什么样的语气与他对话,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好。”
  “你在家吗?我过来看你。”他忽然说。
  我告诉他我家的地址后,在家里静候他的到来。最后一天的单身生活,我在家里等待一位相爱却无法相许的男人。
  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像周恒之那样提前给我一个红包,或者,仅只是单纯的祝贺?我的脑里涌现出无数个假想,但这些假想,无一例外地使我难过。
  一直以为,方维正只要对我要嫁人的消息表示一点点失落,我就会得到安慰,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不能嫁给方维正,我只能难过。
  等待的一分一秒,都长如一个世纪,在门铃被按响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终于来了。
  方维正身着第一次重逢时一模一样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站在我的门口。他依旧温柔地笑着,从他的神情里,看不出一点点的失落。
  他是不在乎我的,我的心都碎了。
  “这个送给你。”刚在沙发上坐定,他就把礼盒递给我。
  “这是什么?”
  “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拆开包装纸,看见一个粉红色的盒子,打开盒盖,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朵用巧克力加奶油制成的红色玫瑰。红色玫瑰,代表着火热的爱情。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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