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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变人 作者:陈广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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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讶地问:“满意哥哥,你有六热爱?来!说给我听听。但是不准编相声,你编相声,我就把耳朵捂起来。”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说:“你不是要我来陪你讲讲话吗?如果要过过细细讲我的六热爱,没六天六夜也讲不完。首先,我热爱五个女人。而且在我的生活中,一天也不能离开她们。”

  我刚开口,她不亚于听到了一声炸雷似的问:“你热爱五个女人?”

  我笑着说:“我热爱五个女人,五个女人同样热爱我!”

  她更加惊讶了。我屈着手指边数边说给她听:“我的母亲、我的太太、我的女儿、我的儿媳妇、我的小孙女,不是五个是几个呀?”

  她笑得格格地说:“你真鬼!”

  她笑过后又问: “那么你的第二个热爱是什么呢?”

  我说:“第二个热爱是赚钱。回城后一家人穿衣吃饭,赡养父母,崽女读书,没有钱行吗?自知之明,大钱我赚不到,赚小钱我却有瘾拼命!就说现在吧,我已是过了五十的人了,辛苦了大半辈子,面对落日西沉,当然明白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说句心里话,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几十年,对蝇营狗苟忙忙碌碌尔虞我诈的炎凉人世已是厌倦。只求一方静土,只求粗茶淡饭,读点书,写点字,圆我文学梦。谁能料到,我这些委实不是对命运苛求的想法,统统都被装入一条无形的口袋,被亲情这根绳子捆得严严实实。我,再次被眼前的现实俘虏。只因为我的儿子、儿媳都要加盟我的满意小杂货店。并且提出要求,要我搞好传、帮、带,将他们扶上马送一程。”

  她又笑着再问:“第三个呢?”

  我说:“看来势我不把我的六热爱讲完,你是不会罢休的。好,统统讲给你听!赚了钱,我从不钓鱼、洗脚,按摩搞高消费。我喜欢下厨,用心炒几个菜,一家人有滋有味地享受。所以,我的第三个热爱是煮饭炒菜搞卫生,把家整弄得舒舒服服的。吃饱了喝足了,我的第四个热爱是喜欢拉二胡唱歌。我在晚年选择二胡唱歌为伴,注定我的晚年是很快乐的。我的第五个热爱是写书,目的是要大家再莫翻起白眼珠子睃我。我的第六个热爱是打麻将,不想赢钱,只图快活。但,大注子不来……”

  晓霞听我说完说:“满意哥哥,你有这么多热爱,你的生活真够充实啊!我一个热爱也没有。”

  我说:“嘿!我的热爱简直把我的生活充实得不可开交。不过,我的热爱也像我和你在巴士上的笑声一样,也会传染人。以后,我把我的热爱都要传染给你好啵?”

  她说:“好。好。好!” 

第五章 赚钱难
 
  我和晓霞又谈到了赚钱难的话题。

  现在生意难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像做我们这种卖烟卖酒卖副食的生意,既不要文凭,也不要大的投资,即使有脑膜炎后遗症都可以做,但竞争却是非常残酷的。

  中国还没“人世”,一些外国公司就虎视眈眈把目光瞄准了中国市场。首先登陆长沙的是举着膏药旗,留着仁丹胡子的日本人。他们在长沙一块最中心最繁华的风水宝地上,建起了一座仿佛是从东京搬来的大厦。这座大厦从上至下是集餐饮、休闲、娱乐、购物等多功能的大型超级商场。

  日本老板来华办企业,并没有带上表哥表妹小舅子小姨子……报纸上登出他们要招工的那几日,青一色的帅男靓女排成长队规规矩矩接受日方严格的审查。呸!这些人仿佛两只手生来只有为日本人打工才不会饿死。我有几次从那里路过,一想起往事,一想起历史,我心里就会充满仇恨,我就会毫不犹豫在那里留下一口痰!

  日本人开的超市,终于在张灯结彩鼓乐声中开张了。为数不少喜欢“人来风”的长沙人,简直单纯得以为日本人的东西是在搞派送不要钱,有的家庭携老带幼倾巢出动为日本人捧场。

  俗话说:“无商不奸。”“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这些话实在是在说明一个浅显的道理,商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然而却往往被很多人忽视。日本人来华做生意,目的也是要赚钱。为了抢占市场份额,他们利用了部分中国人猎奇的心理,不断使出“蚯蚓钓鱼”的促销怪招来刺激生意。何谓“蚯蚓钓鱼”?就是将老百姓所熟知的部分生活日用品赔本卖。这样,日本人不仅可以自己像黄婆卖瓜似的大吹特吹自己的商品是如何的便宜,还可以请一些目的只要钱的新闻媒体的“猪”嘴巴来替他们吹,可是偏偏就有不少的中国“猪”信日本人这一套。这些中国人完全健忘了,当年日本兵端着刺刀侵华时也曾大吹特吹是为了大东亚共存共荣。日本人吹他们生产的汽车是“零缺点”,可是问题就出在要你的小命的刹车上。在一部叫“望乡”的日本电影中,有一个叫阿岐婆的妓女,她也拍着胸脯吹自己一夜能“过”二十八个。

  仿佛她就是一台消硬机,她就是这一行的世界冠军。

  我给她说到这里,灶上的粥已沸出来了。我起身到厨房里把火拧细,回来对她说:“你看,我给你讲赚钱难,怎么讲到阿岐婆身上来了。不讲了,不讲了,下次有机会再给你讲吧。”她把脸一沉说:“不行!不行!我就是要你现在就讲!”看她那着急得不得了的样子,我说:“好!好!现在就讲!现在就讲!我们不妨仔细想想,日本人开的一个大型超市,商品何止十万种。拿出二三百种来赔本卖,来作为‘蚯蚓钓鱼’,来引诱你在买便宜商品的同时再买其他的东西,归根结底他还是赚!

  “中国是一个老龄化国家。随着日子越来越好和医学的进步,人活七八十岁已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江苏如皋是中国的长寿之乡,百岁老人比比皆是。中国也是在农村有近亿富余劳力在城市有几千万下岗工人的国家。因此,有些人便有最充裕的时间来当‘油漆工’,(这里游游,那里戚戚)而且这些人专门比较哪一家商店的哪一种东西最便宜。(他们也只是买这种最便宜的东西)

  我的乖乖!一传十,十传百,命都可以不要前去抢购。那还用说,日本人开的超市,必定的天天是人山人海。这些人中,难免不有腿抖者、手颤者、高血压者、心脏病者等等。因此,也就有被挤得喊救命者、有钱包不异而飞捶胸顿足嚎啕者、有仰起一跤者、有仆下一跤者。个把惨的,一跤跌在地上伤筋断骨动不得,还要睡在床上喊百十来天唉哟、唉哟哟……

  “日本人的超市开张不到一年,在长沙市东西南北又开张了六七家大型超市。有一家距我的小杂货店不到一里。开张前舆论造得更足,开张后的促销手段比日本人更歹毒。他们与烟草公司串通一气,将长沙市民爱吸的‘软白沙’‘合白沙’‘精白沙’等牌子的烟什么价从烟草公司进来,就什么价卖出。而数以百计的小店在无法从烟草公司进这些烟、或者是烟草公司给一点这些烟却要搭很多滞销烟的前提下,都把这家超市和烟草公司视为‘父子公司’。但,谁都不明白素来很霸气有国家撑腰的烟草公司在与这家超市的合作之中是老子还是儿子?也有人说,为了钱,有人愿意当婊子,也有人愿当龟孙子(由于有关部门的干预,他们这样的合作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露子和其他员工,每天早早地等这家超市开门就挤进去在那里十条二十条将烟买回来,我们再加一点微利卖出去。我的员工很努力,但我看到他们年纪轻轻便充满沧桑感,我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我对他们说,我就是赔本,就是把房子卖了,也不会欠你们的工资。现在,我们面对这种残酷的竞争只有同心同力,只有像林语堂先生所说的‘抱定宗旨’坚持下去才是我们的惟一。

  “中国烟民本来就雄居世界之最。加上下岗工人有积怨,学生负担过重有积怨,打麻将的人赢钱不到有积怨,如此等等都像我写不出东西一样,只有一种泄愤方法,就是把烟一支接一支地不熄火地熏得眉闭眼闭脑壳发木咳咳坎坎把胸腔视如一个制造酽痰的工厂来折磨自己!这种用烟促销的方法,可以使不少市民像疯子一样不要命地前去挤购抢购。周边的小店,原本靠卖一点烟来带动一点别的生意就已经像打点滴一样勉强维持。这样一来,有的只好关门大吉,有的只好捆起铺盖远走他乡另谋生路。

  “我作为满意商店的法人,面对如此残酷的竞争,面对依法应交的工商管理费税费等等,面对着几个农村的苦孩子,他们的工资有的要给父母买种子化肥,有的要替弟妹交学费。满意商店垮了抑或我不会饿死,但这已经不是我个人的问题了。满意商店不但不能垮,而且我还必须像船长一样带领我的伙计齐心努力同舟共济力争上游。”说到这里,晓霞很感动地看着我笑起来……

  我点燃一支烟,喝了两口茶继续说:“在很多人眼里,都以为竞争是比实力。其实,对手双方的内力也是一个不可低估的因素。我们是知青出身,我们在经历了无数苦难的同时,也孕育成熟了抗风险求生存的能力。我们已深谙面对生活的残酷只有运用大脑和拼搏。除此之外,并无良策。再则,我在小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自有一套经营方法和对抗对手挑战的经验。尽管这些经验来自无数次失败的总结,尽管我们在今天来应用这些经验时会触及很多痛苦的回忆。然而,我们就是从这些失败和痛苦中站立起来的!为此,我们除了更加注重服务态度外,比如有顾客买一箱啤酒,只能赚几毛钱,我们也帮他送货上门。有时上六七楼,我也去送。无奈力不从心,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手痨脚软,但我都是乐呵呵地热爱我的工作。说穿了,是我从心里热爱赚钱。另外四个热爱先搁下,我还要煮鱼片肉粥给你吃呢。”她说:“不吃!不吃!我就是要你继续讲。”我想:我这个妹妹,也是个犟婆娘……

  像昨天一样,我起身到厨房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她倚在厨房门边看着我。

  粥煮好了,我盛一碗递给她说:“我多放了一点胡椒,胡椒可以暖胃,赶快趁热吃了。锅里还有,是留给大哥的。”

  晓霞问我:“你怎么不吃?”

  我说:“这种流质食品只对老弱病人才会有作用,对一条牛是无济于事的。因为这条牛它每顿需要三大碗饭进肚才能把田犁好。”她笑得一口粥差点从口里喷了出来。 

第六章 与华医生浅谈发财的方法
 
  华医生回来了。他左手提着一只鸡,右手提着一篮子蛋,一副兴高采烈喜获丰收的样子。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笑着说:“屋里亮堂了,人进来都要舒服些。”他放下东西,晓霞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说:“满意兄弟,谢谢你。今晚有鸡有蛋,我们又喝酒。”

  我点了点头说:“好。”起身到厨房里盛了一碗粥递给他说:“今天气温降了很多,先喝了这碗粥暖暖身子。”

  他接过粥看着晓霞笑着说: “你病了,我这个当医生的也有口福。”

  看着大哥在喝粥,我问他:“大哥,你今天是给谁看病啊?”

  他喝完最后一口粥摇摇头说:“当年农场里的一位老知青。莫讲起,讲起更惨!当年我们回城进了单位。他出身不好没单位要,便到了城郊做了上门女婿。好多年后女方的父母都死了,那份家业归了他,加上他勤劳踏实,日子本也过得下去。没想到祸从天降,一个人高树大已经定了婚的崽,有一天晚上骑摩托车回家,那晚风大,将横跨马路的两根电杆吹歪,电杆上的电线悬在离地面约米把高的地方。他骑摩托车经过这里,车速很快。晚上视线不好,谁也不会想到有一根电线会悬在马路中间。他的脖子刚好与电线平,像过去我们在农村常见在端午节有人用线勒棕子一样刷的一声勒断,一颗血淋淋的头像足球一样滚了好远,无头尸和摩托车却向前冲了百把米才倒下。我那位朋友听到这个噩耗后,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毫无先兆的事实,当即往地上一倒不省人事。他老婆找了我,都是知青,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他服了我个把月单方的汤药,现在又能够到田里地里操心了。今天我去复诊,他老婆硬是捉只鸡婆,准备了一篮子蛋要我带回来。”听大哥说完,我沁出了一身冷汗。我想,大哥毕业于医学院,是正宗科班的西医。可是听他讲话,怎么又像是个道地的郎中呢?我脱口问:“大哥,你到底是西医还是中医?”他听我问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我在湖南医学院本科毕业,你说我是什么医?”

  我毫不犹豫地说:“西医。”

  他又笑着边说边问我:“我在农村时,认识了一位当地老郎中,两人谈起医学,很是投缘。他劝我改行学中医,道理很简单,就是中医比西医更容易混口饭吃。老人追根索源是东汉名医张仲景之后裔,因战乱落脚于此,已历多世。老人无后,在病重的时候,他将所有的医书以及一生所总结的汤头都送给我。在农村时我就自学起中医,回城后我用业余时间自学完中医学院的全部教材,通读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和省图书馆能借得到的中医书。图书馆的一位管理员,见我长期借的都是有关中医方面的书,有一次他把我带到里面,让我在里面读了好些仅存的孤版、绝版的中医典籍。尽管如此,我仍觉得‘取法于上,得法于中。取法于中,得法于下’。深感经验不足。于是,我开始从知青中、同事中、朋友中……搜集中医处方。并尽可能地询问处方提供人的病情,再根据处方上别的郎中为什么要如此用药加以仔细研究。现在,我手上的几百汤头都是根据几十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你说我是什么医?”

  我又问道:“大哥,恕我冒昧,我深知中医西医都是各自独立、但又可以合二为一的大系统,以您几十年行医的经验,你对什么病有独到的研究呢?“

  大哥徐缓有致,成熟从容地说:“在农场医务室,内、外、妇、儿、骨都是我一个人,在厂医务室情况也差不多。谈不上对某一种病有什么独到的研究,不过对中风偏瘫这种病的康复把握要大一点。”我在心里想:大哥懂西医又懂中医,像中风偏瘫这种病,他可以用西医治标,又可以用中医治本,简直如狮搏兔十拿九稳。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但是我立马意识到,大哥虽是人才,但人才也好,天才也好,在没有出色地将智慧和本事转换成为价值的时候,即使被称为天才歌王的舒伯特,由于不懂生意经,一生的收入也不足三千美元。他穷得连五线谱纸也买不起,无钱付餐费,常常挨饿。他当年只换得一盘土豆的《摇篮曲》,三十年后,饭店老板却卖了四万法郎。

  晓霞妹歪靠在沙发上看着我,她打电话要我来,说是要我陪她说说话,实际上她是要听我告诉她发财的方法。大哥和晓霞妹妹都是本分人。尤其是大哥,本分到只要你一接触他,一听他开口说话,便会使你对他肃然起敬。现在做生意这么难,本分人做生意是赚不到钱的。他的职业是医生,而我对医生这一行是隔行如隔山。但我是当着他们夫妻的面说过,下次来一定要告诉他们发财的方法。也许大哥昨晚酒喝多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可能并不太在意,而晓霞妹妹却是完完全全把这句话听进了耳,也完完全全把这句话当了真。谁在听了有人要告诉他发财的方法、要把他托举出现实中的困境的时候又不会点真呢?换了我不但会点真,而且绝对会穷追不舍打破沙锅问到底。现在,想收回这句话只怕是难了。而且我说过的这句话,曾鼓舞着晓霞妹妹一夜没睡,现在要是回避她,使她的期望破灭,我这个满意哥哥在她的心中必定就是一个口无遮拦大言不惭的东西。这时,我才深深地意识到本人不但是个“能干鳖”,而且还是个“好讲鳖”!

  我心里想:哪怕是建议大哥像贩夫走卒吆喝生意一样地背个药箱走街串巷吆喝:我是个教授级的医生,我既懂西医又懂中医,有脑壳痛、肚子痛、背心痛、左边痛、右边痛、手脚痛、一身痛的,只要吃我几服药包你好。谁病了?快请我给你看病呀!

  尊敬的读者朋友,当然你也知道,我是在这里讲相声。

  大哥的自尊心,大哥的面子观,他宁愿饿死也绝对是不会这样做的。但是在今天市场经济的社会里,在以金钱来衡量一个人能力的现实中,一个在医学领域有浑身解数的大夫却被社会无情地掠夺了他施展才华的舞台,仍然生活在贫困中,这不能不说是社会给大哥造成的一种悲哀。

  贩夫走卒般吆喝的江湖游医也许在我们的生活中很难看到了,但心黑手辣的江湖庸医却比比皆是。即是大一点的药房的坐堂郎中,也必须剖开肚子换一副驴肝肺与老板达成双赢默契才能混得下去。换句话说,黑心老板是奸商,坐堂郎中是帮凶(据我所知,不少的坐堂郎中都有回扣或者提成)。于是,三十元能治好的病变成了要一百元,三服药能断根的变成了十服药。更有一个感冒搞成上千元要用箩筐装药、要吃十克人参、十五克鹿茸、二十克冬虫夏草也并不见得是稀奇。因为这些药贵利润高,不是砒霜,总而言之一句话,吃了不会死人。

  庸医中心地最黑剁人最恶的要数那些打着根治性病招牌的了。在任何一个美丽的城市,只要我们稍加留心,是不难发现那些像牛皮癣般令人恶心名目繁多的根治性病的广告的。中国的性病患者与世界上的性病患者有同步增长之势。这也难怪,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生活富有阔绰,可以使很多巴黎的贵妇人相形见绌;日本电影《望乡》也出现过阿岐婆曾拥有成堆的珠宝戒指的镜头;在中国白话小说中也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这三位中外行业名星无疑成了很多性工作者心中的偶像,并鼓励着女蜮他不但敬业而且努力地工作——混男人,混女人。混什么呢?什么都混,混吃、混穿、混玩、混钱,只不混感情。我在这里所指的性工作者,并不单纯是指“鸡”,而且包括“鸭”。“鸡”

  是妓女,“鸭”是男妓。

  患者与庸医的关系也很微妙,一个是张开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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